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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我,熙媛……换偶】

正文 我熙媛换偶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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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熙媛……换偶】**********************************柏西达的话:五十连载纪念(?)。

    **********************************字数:369(五十)送走猪肉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乱了,性松开后脑马尾,放任微曲青丝,披散委肩;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襬悠长曳地,黑色腰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胸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裸裎,乳沟酥胸半露。

    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肉如金。但下午决定买这裙子,全因款式暴露……这种低胸衫裙,最适……流莺穿着。

    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太人妻……我已沦落为『性都』东莞的……一介下贱妓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淫,人皆可嫖的……鸡**********************************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之前猪肉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生意。

    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

    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妓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连同我在内,只剩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

    没了流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妓。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耻,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

    我要企街到甚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耻地企下去;可一旦有色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肉体……刚才我帮猪肉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舔私处、亲肛门,更遭他口爆……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甚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时?

    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焦急若然一整晚都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做爱?

    与猪肉佬漫长的性戏,彻底勾起情欲,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内裤时,明明已抹干净口交的口水、泛滥的爱液,但此刻阴道竟又觉空虚,隐约潮湿……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太贵,就减价收他……三好了……不,我怎会动想和他做爱?他这人獐头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会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性爱花样……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鞋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有来挑妓女的家伙……看上我了?

    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黑,汗衫长裤,明显出身低下阶层。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欲望全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交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样貌身材……两人的裤鞋,都沾有油漆泥巴。先是个猪肉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

    不愧是干粗活的,臂胳好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该都很厉害……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饥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爱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做爱机会,就会白白溜走……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更别说,附近六、七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欲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却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妳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妳……一次……收多少?“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我俯首嗫嚅:“三、三。”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这附近的……都只收一五。”

    “一五,是发廊的价位啦。”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人,又老又丑又残!”

    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那捱得下去啊!”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奶子也挺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酥胸……我两腮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乳头竟微微变硬……“兄,我不骗你,发廊收一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五,每人只带了二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

    这样啦,你们拿三元出来,其中一个上吧。“一老一少,互望一眼,显然都想一身欲火,就在这个晚上发泄,惆怅得不知如何是好……忽见八字须鼠目一转,似有鬼意:“唉,好吧!我就做一次好人”

    他搭住两个农民工膊头,一同转过身去,窃窃私语。他的贼脑袋,那想得出甚么好事?我不禁纠结,自己究竟想部长说得动他们?还是想双方谈不拢?

    三人再转过身来,似已达成甚么共识。八字须朝我一笑;另外两人均像放下心头大石。

    “兄,你俩先走。”部长着两人先行一步,再手搂我腰,相隔几步,跟在后面。

    我忍不住低声询问:“你们……说了甚么?”

    八字须说得轻松:“我代妳答应,每人只收两块呗。不过既然收便宜了,节省时间,就叫他们两个一起上啰。”

    甚、甚么?不单要我接客只收二……还要我同时跟他们……那岂不是a片里那些最不知廉耻的……3p?

    我吃惊得立时停下脚步,部长顿时失笑,搂我香肩:“逗妳的啦!我只答应妳帮他们打飞机。手作工夫,每人却收两,划算啊!算是赚刚才妳亏给那猪肉佬的。”

    还好,不是每人只收两,就要我跟他们……3p我骤松一口气……不过是打飞机,我在桑拿早给客人做过了……但矛盾地,失望、失落,强烈地涌上心头只打飞机,那我岂不又没机会……做爱?

    八字须揽住我,尾随前面两人,已走到大波妹的公寓楼下,却过其门而不入:“总共只收四,还要倒贴炮房么?随便找个地方,妳快快打发他们”

    **********************************离开那条罪恶横街,八字须领我们绕了一段路,辗转走进一个小公园。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公园尽头深处,最偏僻、昏暗的角落,有一座小小的凉亭。

    部长叫两个农民工,在凉亭的长阔石櫈坐下;我在亭外裹足不前,倒抽一口凉气:“在……这里?”

    虽说已值夜深,罕见行人,可始终是个户外露天的公众场所!要我在这里,帮两个男人打飞机?那不是迹近……打野战?

    部长搂我肩头,遥指附近黯淡的街灯,柔声劝诱:“少担心,部长我是地头虫。街灯都照不到这边,我会守在亭子外面,帮妳把风,绝对不会出事。”

    “不过是打飞机,很快就完事。妳让他们亲亲摸摸,这四块很易赚啦。”

    他拍我臀部,轻推我走入凉亭:“妳出来做鸡,不是要气死那个小飞吗?快去。”

    对!我要气死那个淫妻癖、绿帽瘾!他也从未试过和我,在公园里亲热一咬下唇、豁出去,步向在等我的两个嫖客。他俩坐在石櫈上,二人之间预留了空位。我深吸一口气,毅然坐下。

    我右边是中年男,左边是年轻人;面前的凉亭入口,是八字须站着抽烟的背影。即使忽然有人路过,视野都会被他身体挡住,看不见阴暗里的我们三个,在作何勾当……不管『换偶』、做邪骨技师、还是卖身,我未尝同时应付两个男人。坐在他们中间,心砰砰跳,我自欺低头,等待他俩……行动两人由跟我相隔一点距离坐着,变成逐渐挨近过来,直至彼此手臂碰上。我的裙子后面,半露上背,中年男率先试探地摸我裸肩;年轻的有样学样,缓缓婆娑我凹凸有致的蝴蝶骨……“妳、妳好香。”小伙子是处男,紧张兮兮,凑鼻闻我头发;中年汉虽模样老实,亦开始动嘴亲我耳朵……我以为已习惯被陌生人触碰,可首次同时被两个男人又摸又亲,肌肤既绷紧,又酥痒……后生的,改亲我俏脸;年长的,又来吻我粉颈:“好久没亲个女人啦。”

    二人的呼吸,相继喷在我敏感的耳际;四片嘴唇,各吻遍我脸颈两侧;乡下农民工,没有前戏的概念,只单纯地想亲近我,可这朴实的吻弄,竟教我吐息变急……中年汉越趋兴奋,竟想向我吻。帮你们打飞机是一事,接吻又是另一事……本小姐才不要跟农民工亲嘴……我抵触起来,扭头避……中年男诎诎的没有勉强,只笨拙地开口吐舌,舔香腮、舐耳垂;后生的在我左侧加入,如法炮制。他俩明明不是甚么花丛老手,可两人联起来,教我敏感得招架不住……耳珠、脸庞、脖子、锁骨……两人的舐吻逐寸下移,双双低头,亲我乳沟。

    中年汉单手探进,潜入抹胸,摸我右乳;年轻人更加急色,想直接拉下裙子左襟,但他看似从没脱过女生衣服,不得要领……我知道打飞机前,非得让他们过过手瘾不可,便羞望小伙子,低声提示:“拉链……在背后。”

    小伙子忙伸手到裙背,拉下拉链;中年男在前面配,扯低抹胸到我腰间。

    我顿时上身全裸,胸脯曝光乡下穷人,那曾见过女明星级数的美乳?两人先后低叹,痴痴看着;公然露体,我又羞又怕,一阵夜风吹过乳间,娇躯打个冷颤,乳肤乍起鸡皮……“妳冷啊,我们抱住妳,暖和一点。”中年汉找个借口,左手搂我裸腰,右手横移,搓我右乳;年轻的在另一边依样葫芦,揉我左胸。

    第一次被两个男人胸袭,农民工粗糙的大手,捏我乳房;砂纸般的掌心,磨擦乳晕;起了厚茧的指头,把玩娇嫩的乳蒂……乳肌瞬间毛管竖起,却非因怕冷,而是……略有快感……大小相异的手掌,不同的摸法,不同的力度;晒黑的十根手指,于黑暗中将我白得发亮的雪乳,搓得微微变形……我两点凹乳头,各被他们亵玩至浑圆凸起。那处男再忍不住,弯腰低头,便含住我左边乳肉;中年男亦不落后,手掌托起右乳下沿,往上捧送嘴里“雪……”“啜……”两个家伙老实不客气,大啖起我的乳峰来……小伙子较斯文,小口小口地吸;年长的却粗鲁,大口大口地啜;两边乳蒂感受的啜吸频率,参差不同,时而酸痒,时而受用……哎……原来被两张嘴巴同步吻胸,竟是这般的好滋味……双峰饱受热吻,我再不觉冷,反身子微烫,惬意得半闭了眼帘;也心知他俩大逞手口之欲,已兴奋起来,是时候开始……手淫遏下羞意,我玉手左右两爬,各攀上他们胯间,两条牛仔裤的裤裆,早高高隆起:“松开……裤头。”

    他俩不舍地吐出乳峰,匆忙解开裤子,拉我双手,触碰勃起的阴茎。我右掌按着中年汉的一根;左手贴着小伙子的一根……常良家妇女,那有机会齐摸两根?只有我这种……妓女,才会同时触摸两根……两根肉棒,都好长、好粗、好硬!精神奕奕,朝天挺立,比我错嫁的阳萎早泄病夫,威猛太多……我不觉动手,摸两条阳具的形状,感受棒身的热力,来婆娑……手活展开,中年男快慰得叫了一声,小处男更赞叹:“妳的手好滑,好舒服。”

    美容大王的指掌,当然滑溜,我早晚涂抹的高级润手霜,足可抵你们几个月的人工……可现在,这一双明星玉手,帮农民工打飞机的肉金,却只是四块钱。不,四块不单打飞机,他俩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亲我、摸我……一边享受我爱抚那话儿,他俩一边亲我耳脸,揉我胸部……小伙子犹不心足,左手弄乳,分出右手向下,想掀起裙子:“让我瞧瞧、摸摸妳的腿。”

    中年人听见,也伸手在我右侧,慢慢拉起裙裾:“小姐,妳就让他看看,女人下面长甚么模样。”

    我上半身裸了,还要让他们……掀我裙子?可被他俩又吻又摸,下身好空虚……心虚环顾,黑夜的公园依然四野无人;八字须如旧拦在亭外,见我遥望过去,贼笑着比个ok手势。

    反正又不是脱光,就当便宜这处男,让他一睹裙下春光……我默许两个农民工,将灰色长裙往上拉,穿着高跟鞋的曼妙小腿、丰腴大腿,便相继呈现。

    小伙子由下而上,右手细摸小腿,再探入裙内,抚弄腿根:“真白,好长、好滑……”

    中年汉性将裙子彻底翻开,一手就按上去:“这内裤真薄。”

    昨天买企街穿的衣服时,部长坚持替我挑内衣,尽选上低俗、裸露的款式。

    我现在穿着的白色三角裤,薄如蝉翼,蕾丝镂空,穿了等于没穿,中年男隔着轻纱一揉,已搓着耻毛,摸中肉缝:“丫……”

    我失声轻叫,吸引小伙子也加入探秘,他整只右手从内裤斜边没入,直接触及我私处:“妳这里的肉……好柔软啊。”

    年长的亦从亵裤右侧闯入,与后辈作发掘女阴奥秘:“慢慢摸,别用力……先旁边,再中间……”

    一右一左,两只粗糙大手,各扫耻毛、抚外阴、搔阴核……感觉跟一个男人并用双手完全不同,两只手各有意,分头行事,四处非礼,顷刻便刺激得花唇愉悦,喜渗花蜜……小处男惊喜地让食指沾上爱液:“妳湿啦!”

    “湿了,就可以摸里面。”中年汉食中二指一,轻易滑入我湿淋淋的花瓣里哎!两根手指的宽度,贴近阴茎的尺寸;加上皮肤粗糙,摩擦着娇弱的花径内壁,好有感觉……小伙子不甘人后,亦是两根手指,挤进幽径……呜!好胀、好满……“别、别急……”我皱眉瞧着年纪小我一半的后生嫖客,半央求、半引导:“轻一些……慢慢来……”

    我软语请求的样子,一定很动人吧?小处男陶醉地一亲我额角,中指食指,听我吩咐,缓缓前后蠕动起来:“好,我会温柔,让妳……舒服。”

    小伙子两指在我花园下方出入;中年人的二指则在秘处上方进退……就像有两条肉棍,纵横紧挤,在齐插我小穴……好、好爽!

    小处男的分身,在我掌下一抖:“妳、妳也来摸我们……”

    好,就大家……一起爽我扬起双手,递近嘴巴,动舌生津,吐于掌心;再沉腕涂抹,沾湿阳具,然后圈住男根,活用口水,上下套弄。这在邪骨桑拿学来的伎俩,立时教两根坏东西快感攀升,立马又硬了几分……他俩更亢奋了,下面的两手在抠我私处,上面的两手在捏我乳房;两张嘴巴,吻遍我额面耳颈……嗄……阴道、胸口都好热,喉咙好干……中年人之前被我拒绝,如今又想再亲我嘴巴……不,人家是大明星,才不会跟农民工亲嘴……他硬是将嘴唇印上来,还用舌头舔我红唇……好多口水,好湿、好热……我口里好干、好渴……就姑且,轻轻的,跟他亲一下?我都不是玉女偶像了……企街跟嫖客接吻,很平常吧“啜……”紧闭的樱唇解禁,我允许中年汉的舌头伸入口腔……但他根本不会法式接吻,只在乱舔乱闯……我不禁朝他抛个媚眼,示意他停止莽撞;丁香小舌,再反客为,缠上他的舌根,教他何谓湿吻……“啜、雪……”我卷住他的舌头、吮啜他的嘴唇、舔舐他的牙肉……噫,我在动湿吻一个地盘工;他不配跟我深吻的……可我却越吻,越来劲:“雪啜……”

    “妳、妳也和我亲。”小伙子急了,在左边催促我。我便释放中年男的口舌,改跟小处男热吻……年轻人就是学得快,他很快便懂得与我两舌纠缠,互啜唇腔:“雪啜、雪啜……”

    长吻到快透不过气,我方移开樱唇,与小伙子两口之间,黏稠的唾液,于空中拉出了长长的牵丝:“嗄、嗄……”

    “啜、啜……”得我热情献吻,他俩性致更高,双双俯首,齐吸我椒乳;下面的四只手自不闲着,两只手四指撩阴;另外两手游移骚扰阴唇、阴核;我也尽着妓女本份,双掌各握一根肉棒,用心细撸……丫……两张嘴、四片唇、两根舌,连亲我峰顶,乳蒂硬到不得了,感觉魂魄都快被他们吸出来……还有下面……两手交替,采摘阴核……四根长指,在直捣花径……好、好棒!

    原来一女对两男,竟是这么舒服!难怪那些日本av女优,3p做爱的模样总那么销魂……但单只手指,不够过瘾……刚才猪肉佬半途缴械,害我未获慰藉……我现在好想、好想高潮……好想、好想做爱我忍不住轻搓两个滚烫的阴囊,竭力勾起他俩发射的欲望:“你们憋了这么久,别只打飞机吧……”

    欲令智昏,我媚丝细眼,颤声娇唤两个农民工:“跟我家,我和你们……做……”

    低头吃着我奶子的年轻人,连忙猛点其头;年长的却吐出我乳首,面红为难:“可我们钱不够呀……”

    我收紧左右柔荑,加快套动肉棒催情,全心盼望尽快将它们带公寓,纳入股间:“不多收你们钱……”

    玉手如滑雪般,像并握两根滑雪杆,上下抽撸;我两只柔滑拇指,各按住龟头,集中旋磨马眼,嗓音迹近哀求:“只收四……我跟你们……做爱……好嘛?”

    “好!”“好!”两人异口同声答应,但想来我的媚态、手技,太过勾魂蚀骨,竟使得他们按捺不住,抬起屁股,下体耸动,两支肉棍,便双双在我手上爆发两人宣泄的鼻音、喉音交织,阴茎于我掌圈中连抖,吐出积压逾月的欲火,两大泡浓黏精液,喷满我双手十指……都怪我的勾引太过火,惹得他们当场射出来……我的做爱机会,又一次落空……部长见我搞定了两个嫖客,便衔着烟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好,靓女要收工啦!两位穿裤子吧!”

    “你们说快发工资是吧?到时有钱,想跟靓女做爱,就打电话跟我约炮啰!”

    八字须讲了手机号码,又猥琐地一拍小伙子肩头:“今次打飞机不算数啦!

    下次来找靓女姐姐帮你破处啊!到时我封一个红包给你,哈哈……”

    **********************************我抹净两手精液,整理好裙子;部长已收下四块,打发走两个农民工,下巴向前一昂:“走,今晚赚够啰。”

    我跟着他离开凉亭,心里错愕:“赚、赚够?”

    他笑着迈步:“今晚辛苦妳啦!部长请妳吃宵夜!吃完家睡觉吧。”

    我走在他身边,迟疑片刻,终于轻问:“你不是说,要我一晚……接三次客?”

    他边走边抽烟,浑没在意:“猪肉佬一个,穷鬼两个,够三个呀。”

    话到唇边,我再三想咽去,可薄弱不堪的意志,又一次将自己出卖:“刚刚这两个……算一次?还是……两次?”

    部长停下脚步,皱眉盯我:“甚么一次、二次?”

    但他随即鼠目放光,一如既往,彻底看穿了我:“哦!妳还想接客呀?”

    心事遭一语道破,我本能掩饰:“那、那有……”

    八字须丢开烟蒂,一针见血:“少装啦!妳想说,两个穷鬼只当第二次接客,妳未做第三次生意!”

    羞耻得两腮火热,却无法辩驳……是我刻意勾起这个话题;而狡狯的部长,亦准确揭穿我的暗示……“6!在我面前,妳别再假正经!”部长一手拉我,走入公园的幽暗树荫:“我早讲过,妳第一次来桑拿应聘,我就识穿妳外表清纯,内里淫荡!”

    他推我背贴树干站定,贼眼逼视:“嘿,猪肉佬、两个穷鬼,都又亲又摸,却没跟妳做爱!害妳现在很想要,所以还想接客,对不?”

    我想保住最后的面子,错开眼睛,无力地否认:“不、不是……”

    “嗤!还想骗谁呀?”八字须撩起我裙襬,挺指一顶我湿透的内裤裆部:“水都流到大腿上啰!”

    他可恶的魔爪,熟练地隔裤揉阴:“很想要吧?”

    我立时娇躯半软,嘤咛羞认:“嗯……部长,我们家……”

    他用门牙,轻咬我耳垂:“家?”

    他可恨的食指,弯入内裤,如勾轻扣我阴道入口:“家干甚么?”

    “做、做……”阴户好空、好痒,我真的好想要:“做……爱。”

    “又想我买妳?”两片鼠须揩扫,他舐吻我粉脸:“但妳收太贵啰。”

    我竟自行仰嘴,想追逐他单薄的狭唇:“我、我不收一千……只收你公价……三?”

    他却移开鼠须,不跟我亲嘴:“三也太贵啦。”

    我好委屈,却太想要:“那我……不收你钱……”

    “只不收今晚这一炮?”他轻拂我抹胸上的乳沟:“但部长我每天都想操妳好多次啊!”

    每天都想操我……好多次?我迅即……心头一跳……“6!”部长单手捧我面庞,跟他的贼眼四目交投:“妳做我的女人吧!”

    甚么?要我做他的……女人?

    蜜穴里,他的食指由曲变直,缓进缓出:“妳做我女人,每天免费和我做爱,就天公地道啦!”

    他每天都和我做爱?那我就不需等待丈夫安排『换偶』……也不用担心,邢俊、阿猪、爷爷他们,有一天会玩厌我,离我而去……我几乎想立刻点头答应,可女人的天性,教我忍不住探问:“你……爱我吗?”

    八字须噗地失笑,瞪眼望我,彷佛我问了天下间最愚蠢的问题:“都甚么时代啦?妳怎么这样老土啊!要我爱妳、妳爱我,妳才能做我女人,跟我做爱?”

    “妳有爱我、爱昨晚那个干哥吗?没有吧!妳还不是收钱给我们两个操?妳也没爱那猪肉佬、不爱刚才那两个穷鬼吧?可妳还是会想跟他们三个做爱呀!”

    他轻拍我脸孔,活像要点醒我:“做爱这个词,根本大错特错!没爱,也可以做那事!做甚么爱?该叫性交才对!男女两性,有意思就交媾呀!关他妈的爱甚么事啦?”

    彻底漠视伦常、道德的歪理、谬论,却听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我正是被『爱』所束缚,才想跟三个换偶对象爱、欲一;深怕彼此间没有婚姻、爱情维系,在新鲜感过后,早晚始乱、终弃……但我何必非得将爱、性捆绑?舍情、弃爱,只追求性、欲,岂不更轻松得多?

    不把爱跟性挂勾,我就可以像做鸡接客一样,自跟天下间任何一个男人,自由自在地上床!我不再需要性无能老公的允许,也不再怕换偶对象会离开我!

    以我姿色、以我肉体,还怕找不到男人跟我好么?

    眼前,正有一个对我满怀欲望的色鬼,想跟我好、想我做他的女人……对,我不爱部长,但这又何妨了?我不爱他、他不爱我,但昨晚卖身给他,被他干我,依然万分舒服……如果做他的女人,即能每天享受那好滋味,我何不答应?

    逃情来伤风败俗的性都东莞,沦落为妓女的第二个晚上,我终于顿悟,挣脱所有道德枷锁,全心听从肉欲的呼声“好……我做你的女人!”我眼眸湿润,凝视八字须,恬不知耻,垂手摩擦他早已充血的胯间:“我们快家……做爱!”

    成功掳获美人,八字须大喜地松开皮带:“还等家?庆祝我们做成炮友,就在这里打场野战!”

    打野战?在这露天公园?但已经夜深,更没旁人,而且,我也不想再等……“妳没试过吧?很刺激的呀!”他褪下裤子,露出瘦长却硬朗的肉棒,打消我最后一丝犹豫念头于是,我双手挽起长裙,微张大腿,方便部长校正姿势……他站着凑过来,也不脱我内裤,只拉歪裤裆,露出阴户,阴茎一挺,就插进来饱历猪肉佬、农民工的手口调情,我苦苦等候大半晚,终于等到一个男人,插入我了:“哎!”

    “哗!妳这小淫娃,里面湿到不象话!”八字须不用做任何前戏,我花丛里早蜜汁充盈,令他的大肉棒一起步便能顺畅进出:“妳有这么欠操啊?”

    我乐得配他的粗言秽语:“对,6……欠操!你快……操我!”

    “就说妳假正经啦!好,部长操死妳!”他用站姿操我,腰腿好有力:“把奶子露出来让我玩呀!”

    “嗯……”忙中,我一面承受抽插,一面双手绕后,拉下裙背拉链,翻低抹胸。亮出来的c罩杯玉乳,两点嫩红凹乳头,已因亢奋,高高竖起……八字须右手揉捏我左乳乳蒂,低头张口将右乳含在嘴里,手口享用我幼滑酥胸:“啜!雪……”

    我受用地双手搂住他后脑,乱摸头发……他的手在连弹我乳头;犬齿在轻刮我乳晕……呜……我就爱他这般下流、粗鲁地……狎玩我……他左手托高我右脚,弓起大腿,使我腿根大开,更易于那话儿挺进,挤得爱液都溅出生响:“滋嗤、滋嗤……”

    “看,当部长的女人,被操得多爽?”他的蛇舌,舐我丹唇:“没后悔吧?”

    “没、没后悔……”我敞开朱唇,欣迎他的嘴舌,忘形湿吻,尽表喜悦春情:“唔……雪啜……啜啜……”

    部长待我吻够了,又移嘴亲我敏感的耳际:“要不搬来我家?那就每天都可以被我操啰!”

    我也反啜他的耳珠报:“我搬……我和你……同居。”

    他淫笑着摸我脸蛋:“妳白天和我做,晚上再去企街接客。我以后靠妳养啰!”

    “我也不会白吃妳软饭的……”他胯下狠狠一撞,肉棍猛贯到我幽径深处:“每天都会喂饱妳啦!”

    “哎!”好、好厉害,插得……好深:“噫……我企街接客……我养你!”

    “哈,妳做鸡,我做妳鸡头,天生一对呀!”他抬着我右脚发力,鼠蹊连撞,越动越快:“也不一定要企街,还可以带妳去桑拿、夜总会、发廊做啊……”

    我被他操得裸背素股贴住树干,痛快得甚么均愿应允:“呜……我去……桑拿、夜总会、发廊……都去……”

    “6真乖,不枉部长一直宠妳!”他又俯首啜我右乳,右手搓我左胸;左掌托着我右脚爱抚,命根子不住使劲地刺入阴道。私处快慰得遍体酸软,我只靠左脚站立,虽吃力,仍努力支撑:“啪、啪、啪……”

    “嗄、嗄……”八字须毫不留力地进攻我,腰臀拚命钟摆,气喘如牛,似欲发射;我冲破道德规范,加上打野战的无比刺激,身心亦急剧迈向高潮:“喔、丫……再快、快些……用力……”

    “昨晚没射在妳里面……”部长像要全面征服我,握住纤腰两侧,肉茎死命突刺:“今晚让我射进去?”

    我的月经乱了,很久没来,也许正值危险期……但我不愿火烫的肉棒半途拔出扫兴,想一直被它插到高潮:“射……”

    既决意做部长的女人,此刻,我心甘情愿,被他征服:“射、射吧……”

    反正,我不是想通过换偶,借种生子吗?如果真被八字须搞大肚子,正是我所愿……甚至,我以后做鸡接客,都尽管叫嫖客不用安全套,都跟他们打真军,让他们在我体内发射……那岂不比只跟有限的三个换偶对象做爱,有更高机会……受孕得子?

    就、就这样子决定吧……我双手紧抱部长肩膀,右脚盘到他腰后,准备迎接他的生命精华:“射在……我里面!”

    浪语求盼,惹得八字须精关失守:“嗄、嗄……好!哇”

    他最后的一阵如风重插,同时将我送上高峰:“哎、丫……!”

    雄性胯间的狭长毒蛇,深深刺入女体的伊甸园,蛇身抖震,蛇头裂口,猛地喷出大量毒液;两旁肉壁膣道,也因前所未遇的淋漓高潮,左右收紧,痉挛抽搐,全方位地挤压毒蛇,协助榨出内里的每一滴毒汁丫!八字须射得好多好多!我不断收缩的阴道,更逼得他的肉棒,吐出更多更多的精液……他的阴茎又瘦又长,龟头彷佛直抵我子宫颈,近距离朝子宫口大肆喷射彷佛是雌性本能的第六感……我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正值排卵期……这一大股来自邪骨桑拿部长的精虫,很大机会令我……受精……怀胎就这样,我从淑女明星、富家贵妇,成了性都东莞,一个鸡头的女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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