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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魔域森林

正文 盤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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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推薦]盤整[簡體]

    一

    「老孙,上午怎么样?」「盘整。www.kmwx.net」老孙蔫不啦叽哼了声。

    华光证卷的二楼里,老孙无精打采靠在椅上,嘴里骂骂咧咧的。忽地他转过身来,两眼放着光看着我,手指向上指道:「有什么消息?」我摇了摇头。

    他又开骂起来,「他妈的,这是什么世道,报上天天说这增长那增长,那帮股评的也说这好那好,可他妈老子买一个死一个,真他……」

    这是华光证卷的二楼,整楼都是大户的地盘。已经上午收市了,屋里没剩下几人。

    老孙还盯着计算机屏幕看着,嘴里唠叨个不停。我看了看表,拍了拍老孙,「到点了,走吃饭去。」

    来这公司快一年了,先在一楼的交易厅实习半年,最近才调到二楼的大户室,为这些大佬们服务。其实这只是华光下属的一个小公司,也就十来号人,租了栋房子,买了些设备就是证卷公司了。

    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没剩几个人了,远道来的都到旁边的小店里去吃饭了,我和老孙随便的进了一家,屋里已没空地,只好在门边加了个小桌子。

    老孙要了几个菜,又要了瓶酒,要给我倒,我摇了摇手,手指向上指指,他笑了起来,「你小子,成天的惦记上面的,小心许芸知道了阉了你。」

    他声音太大,我吓了一跳,四周望望,还好没有熟人,「老孙你可别乱说,会害死我的。」

    老孙喷了口酒道:「什么乱说了,你成天贼眉鼠眼的往上窜,谁还不知道,想偷食又胆小,要不要我教上两手?」我不敢再接腔了,老孙就这得性,不管什么场合,一说到股票和女人就口无遮拦。

    大户们一般是不在这些小店吃的,怕失了身份,屋里都是些中午回不去的散户,气氛乱哄哄的。老孙是那种典型的老粗,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反而非常自在象是回到了家,一阵海侃。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打断了他,看到我们笑了起来,「你们也在这啊,真是巧了。」

    她搬了只凳子在我们边上坐下。一身的粉红衣衫在小店里格外抢眼,老孙眯着眼笑了,「哦,原来是马老板啊,真是稀客了。」

    我眼前一亮,心也不争气的跳了一下。说实话,我之所以还赖在这地方,她和我们的康总也算是个因素。

    毕业分到这时,就没想长呆,只是当个临时落脚处,修整观望一段时间在说。

    报道的第一天,就被我们康总的魅力所征服,嘿!这怕是自己见到的最美的经理了吧。

    办完手续,一下楼正碰到她,又是一阵惊叹,怎么美女都跑这来了,平时在街上逛一天都见不到一个,这会楼上楼下就是两个,而且不用象街上的要追着看,工作着就看得见,还可以和她们打交道,说不定连摸……

    然而更让我不忍离去的是这里十分清闲,工作轻松,压力不大,自由自在。

    唉!人的惰性真大,刚出校门那种锥尖般锋利的锐气,在这种闲散的环境里,慢慢慢慢地被磨钝,无所事事的一年就过去了,现在有时想到外面,心里都有点害怕,感到一点自信没有。

    马艳芳3o来岁,大户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很会赚钱的一个,我刚来时就听到了她的传说,几次股市暴涨她都抓住了机会。据说她非常小心,从不轻易出手。

    更令人感兴趣的是她这个人,这名字挺俗气的,可人一点也不俗,十分会打扮,穿着也挺有品味,身上的衣服虽不是名牌,可很合体,就象那些模特,特别彰显自己魅力。虽然时尚可人很随和,平时跟大家关系都很好,比那些忘乎所以的暴富新贵们要有涵养得多。

    平时说话声音不高,谈吐也很得体,让人感到很有教养,不象是工人出身,跟我们的关系也不错,经常一起谈论股票。奇怪的是她一般是不到这种地方来的,今天怎么来了。

    天气挺热的,她穿的不多,一件粉红的套裙,胸口开得很低,成熟丰满的身材被包裹的玲珑凸现,披肩的秀发发出沁人的幽香,让我的脑子晕沉沉的。

    那丰挺的胸脯把显小的套衫高高的顶起,脖上的金链闪着光,尽头埋在胸衣上缘显露的乳沟中,使人感到其中的神秘,产生想要探索内部的冲动。丰满圆润的屁股小小的圆凳都容纳不下,凳的边缘露出一圈裙缘,看得人心中火热。

    再看老孙,这老儿更加不济,眯着的眼睛已瞪得溜圆,站起来给她到了杯酒,双眼停在那丰胸上不再移开。

    我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他才会过神来,嬉笑着坐了下来。艳芳推开了酒,说等下要看盘,不喝了。老孙叹了口气,「看个屁,有屁用,看一个死一个。」艳芳笑了笑,好像知道老孙的德行,没跟他计较。

    我只好出声缓解下气氛,「老孙,你那种看法不对,尽上当。」

    「哦,」他俩齐声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我低声向他们道:「你们没听说,中国股市就象一个大赌场,那些技术指标都没用,你选一个小盘股,全压进去,然后回去睡觉,只要它不垮,两年后准翻番。」老孙哈哈的笑了,「你小子这是穷人的干法,老……我刚开始没钱时也这么干,现在有钱的谁还这样。」艳芳似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聊着聊着自然就问起了艳芳,怎么今天有空到这小摊上吃饭了。艳芳吱晤了声,说是要看看盘。

    老孙这人就这不好,刨根问底不说,还爱揭人短,抓小辫子,也不管跟人熟不熟,上来就是一阵那问啊,也不怕人烦。

    象查户口般的问了艳芳一阵,艳芳也知道他这德行,没跟他计较,可他老兄就是不长脸,最后竟道:「是不是又跟家里的闹翻了?」艳芳的脸一下就暗了,脸上浮出了怒意,又有些伤感,好好的气氛被搅乱了。

    这顿饭我吃的十分难受,艳芳那如火的身姿,醉人的气息,弄得我的小弟弟一直竖起着,本来想跟艳芳好好聊聊,全被老孙弄砸了。看着艳芳那哀怨无耐的样子,心里好不舒服,想说几句好听的又不知怎么开口。

    好不容易吃完,就想溜回房去,却被老孙一把抓住,非要我陪他去看盘,艳芳也似想忘记刚才的不快,在一边劝我,无耐只好和他们回到二楼。

    公司租的是一栋四层的大板房,一楼改建成交易大厅,两面墙上是大屏幕,中间是一排排坐椅,靠里面是些服务的窗口,刚来时我就在里面干了段时间;二楼是大户室,除了我们的一间办公室外,全是大户的地盘;三楼是经理室和一些技术分析的部门,康总的办公室就在最里的一间;四楼是我们的宿舍,说是宿舍,实际上由于结构没改动,都是一套套的两室一厅的单间,住起来很舒适,公司的单身不多,有几间房还空着,那些工作忙的人就当成了临时住处,康总就是其中之一。

    二楼的大户室虽然空间大,可是都用那种灰色的压制板隔开,就象学校里的电教室,人坐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时间一长很是郁闷,老孙显然是闷了一个上午,忍受不了,嚷着喊着非要到我的办公室。

    打开门我大吃了一惊,我们的经理——康红正坐在计算机前,仔细看着屏幕。

    看见我们进来显得有些诧异,手上的动作也凌乱起来。老孙和艳芳却很激动,以为她正在研究什么好股票,双双抢了过去,等我过去时发现那是客户的账户,让我吃惊的是资金数额很大,有五十多万。

    看到我们不解和奇怪的样子,她轻松的道:「一个朋友的账户,让我邦他看看,我的那台出了点问题,诶,你们怎么都没回去?」

    我向她解释了一遍,老孙猴急的道:「康总,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指点指点我们。」

    康红露出了微笑,「向你们和股民们提供消息和公司的评估是我们的一项服务,不过,风险自负哦。」

    她跟老孙聊了起来。职业上的原因吧,我看了两眼那账户,资金账号就印在了脑海里。

    康红——我们的经理,年纪大我几岁吧,大学毕业后分到本市,从最底层干起直至经理,两年前结婚落户本地。

    看着谈笑中的她,我不由的想起了报道的那天。我上班的第一天就被她的风采迷住,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她,初为人妇,受到爱情的滋润,整个身上散发着迷人的成熟魅力。美丽的面孔上浮现出那种惹人心动的红晕,乌黑的秀发飘撒在肩上,走动起来闪着波浪,就如那些电视上的广告女星;高高的胸前突起,让那枯燥的职业装束变得鲜活起来;纤纤的细腰,好象不堪盈盈一握;挺翘的屁股,让人产生无尽的暇思,里面将是何等精彩和美妙!修长圆润的美腿上裹着肉色的尼龙长袜,短裙摆动间露出部分的雪白,让人不禁心动;黑色的高跟鞋似乎把这一切的美丽托起。

    我面前的是一位,充满时代感,既清纯又娇艳,美丽活泼的现代知识女性。

    本来在大学里谈过朋友,女友也还算不错,可跟眼前这成熟美艳女人比起来,她就象个小女孩般,青涩没有长大,低了个层次。毕业设计的时候分了手,直到工作都没有做过那事,压抑的不知多厉害,所以一看到康总,下身就出现了尴尬,借故上了厕所,半天才平复下来。

    工作后更是找借口去看她,每次都心跳个嘭嘭不停,象个嫩稚的大男孩。不久后她就荣升为经理,她变得严肃了,言语也少了,可更见成熟干练。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作为经理的她可以不必穿公司的制服,打扮起来的她让人又爱又怕。

    她的穿戴不象艳芳那样新潮但却庄重高雅,几乎没有穿过超短裙,不象街头的那些时髦女孩,可却尽显都市中白领丽人的风彩——高贵典雅。

    她的丈夫是市物资部门的小科员,家庭的经济实力不错,衣着大多都是些名牌,经常是一个星期有两三套换。衣着的搭配也很合理,既不显老气也不妖艳,充满朝气又符合自己的身份。

    和这样的女人处在一起,既让人感到那种仰之弥高、不敢亲近,又让人幻想征服此等女人将是何等的成功和自豪。这就是我看到她时,时而想冲上去把她压在身下,让她屈服顺从,时而颤颤惊惊的心生怯意。

    老孙还想赖在里面,艳芳知趣的拉拉他,我们出去到老孙的小间,多加了两张凳子的小间拥挤不堪,我坐在桌前调出老孙的那些股票,她俩则贴着我的肩头看着,一边是老孙浓浓的酒气,一边是艳芳身上清幽的香味,轻轻的挪移之时,艳芳胸前的鼓胀就在我背上摩擦,好像那**的火热破衣烙在背上,弄得我一身烦躁。一想到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在这里,心里更是难受。

    从老孙的几个股就可看出他的心态,典型的那种沉不气型,股票刚开始拉升时他不敢进,几个冲高后他又耐不住,结果一进就被套住,有几个初期进的,一到震仓时就吓的跑了出来。我对老孙道:「你这样个做法可不行,要沉住气。」

    老孙被说到痛处,一声不吭,艳芳却笑了起来。双眼看屏,身子弓曲久了,感到一阵疲乏,高伸双臂打了哈欠,垂下手时自然的就按在了两边的大腿上,大家都在看着盘,谁也没注意到,左手传来的温热让我先清醒过来,看她俩还聚精会神我实在舍不得移开手,到后来忍不住在那丰腻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艳芳‘嗯’了一声移开腿,我俩都僵住了。想回头对她说声抱歉,看到她的脸庞上泛起微微的红晕,又缩了回去。

    实在坐不住了,不管他俩怎么劝,硬跑着回了宿舍,在屋里终于使闷了半响的**发泄出来。

    下午在办公室里就昏昏沉沉了,不睡午觉还真不行,扑在桌上就睡着,朦胧中艳芳那圆圆的大腿总在眼前晃着,粉红的小裙在晃动中轻轻向上掀起,想进一步仔细,黑黑的一片又什么也看不见,心理那个焦躁啊,一会儿又换成康总的脸,美丽的脸上挂着严肃,小嘴轻扇着不知说着什么,看得让人心动,正想凑上去亲一下,觉得肩膀上一痛,原来被老孙拍了一掌,看着我一脸不高兴,老孙笑骂道:「又做什么春梦,都收市了。」

    屋外乱哄哄的一片,虽然收了盘,可这些大户们并不想走,都在等着康总。

    市电台每天下午4点半有个股评节目,康总是特邀的嘉宾之一,每次大家都等她下来时打听下消息,而康总也从不让他们失望。康红一从楼梯上下来,那伙人就围了上去,老孙也想挤进去可人太多根本没法,他只好回到我旁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对使了个暧昧的眼色,「还不去,都4点1o分了。」在老孙的奸笑声中我向那伙人挤去。

    又叫有喊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我向康红指指手腕,拉着她的手向外就挤,拥挤的人流把我们挤的紧紧贴在一起,一片片温软贴在背上,梦中的欲火又烧了起来,真希望永远挤不出去。把她送到楼梯出口,紧握的手才松开,她回头笑着向我表示谢意,匆匆的下了楼。

    人都散了,只有老孙还不肯走,讥讽的对我道:「你小子到底是拍马屁还是怎么着……」我没理他,他继续道:「走,跟我吃饭去。」「你晚上又不回去?」

    他有些不耐烦,拉着我道:「少罗嗦,走吧。」

    老孙这人虽然粗鲁,为人却十分仗义,自从跟他交上朋友,中午那顿一般都是他请,我宿舍里虽有一套厨具,用得却不多,晚上有时在我那弄,不过也很少,一个人时,我也大多是独自到外面去吃。很多大户都有车,老孙却没有,不是买不起,按他的说法是股市里的钱不能往外抽,不吉利,而他的钱有都在股市里。

    「得月烧烤」离我们那不远,步行二十来分钟就到了,是老孙喜欢的地方,按他的意思是,一东西烧制的别具风味;二这里的服务员长的水灵。

    品尝美味时又可欣赏美景实在是惬意。他叫了不少东西,又要了啤酒,非逼着我喝,说我这样的年轻人要把酒练熟,不喝酒就白活了。

    没喝多少,我的脸就红成一片,他看着哈哈大笑,看着他的样子,我又逗起他来,「老孙,你经常不回家,老婆怕是有意见吧。」他冷哼几声没说话,我心中默然,象他这样的男人,怕是有钱了都这样,在外面花天酒地,那还想着家。

    他可能是看出我的意思,有些感慨的道:「小王,你把我当成了坏人了,唉!

    当老子还是个工人时,在家就象个奴隶,什么活不做,连老婆的裤头他妈都洗。」

    他挥了挥手,「不说我了,有了钱都这样,你知道艳芳吗?她以前是个多好的家庭主妇,现在呢,她老公见着她就象见到日本太君,低头哈腰的不象个男人,这年头谁有钱谁是大爷,懂吗?」

    老孙的兴致极高,连拉带扯又提道康总,「就说你们康总吧,听说他们夫妻原来是同学,她老公现在是物资局的一小科员,她现在可大大小小的是个官,现在的家庭就这样,谁有钱或有权谁就压倒另一方,不信你去问问?」

    看着他那自以为是的样,我不禁道:「老孙,你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那般坏好不好。」他眯着眼,大口的喝了口,「嘿嘿,都象你这小白脸,他妈奶油小生是的,那有女人就往那凑。」

    听他又往这上扯而又在公开场合,我只好不吭声,他十分得意,低着声道:「小子,这样的女人最寂寞了,很容易上手的啊,哈哈……哈哈!」那晚我不知喝了多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二

    每个单位和公司都是这样,忙的人忙死,清闲的人闲死,我们公司也是。当初在楼下窗口时,总要守时间,收市后还有人办这办那,虽没什么压力可也挺烦的,现在好了,几乎是什么事没有,大户们一般的问题都会处理,找我们很少,一般的散户是不许上二楼的。每天都睡懒觉,开市前下去就行了。办公室的那个市内男孩来得很早,我就更加懒了,除了康总外公司也没有谁能管我。

    许芸就是我刚调到二楼不久认识的,那时刚上来,一下还不适应这么闲,时不时的往下面的大厅跑。年轻漂亮女郎炒股的真少,许芸算是个异类,有一次我正跟一群人谈得火热,肩头从后面被拍了下,回头一看,挺水灵个少女。直接了当的叫我帮忙。

    那就是许芸了,看上去年纪和我相仿,扎着个羊角辩,瓜子脸上那对大眼,异常的灵活,和街的时髦女孩一样,打扮的很新潮。白底红花的羊毛衫,兰色的牛仔裤,衣服的尺寸上也合体,裤子把圆圆的屁股和修长的腿包得紧紧的,漂亮的曲线显露无比,上衣也是这样,腰围处紧紧的,纤细的腰肢与双胸的丰挺形成强烈对比,尽显青春年少的活力。一看就是都市中那种充满朝气的女孩。

    她刚开户没几天,交易的密码就忘了,这是大多新股民的通病了,大厅里的窗口就可以办理,不过要几天时间,她可等不急,看见我的那兰色的证券公司服式,就来找我,这样的漂亮女孩当然不能拒绝。跑到三楼的技术部门,找个人当场就解决了。

    就这样跟她混熟了,只要她来公司,就把她带到二楼的办公室,两人边看边扯。她是个开放的女孩,高中时就有男朋友,后来上了市电大,据她说追她的人把鞋都跑掉了。父母都是所谓的「文化人」,思想开放,有只这么个女儿,只要不闹大事一切都由着她。她是那种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干什么就那么会热情,电大毕业后分配到市内的一家企业,可她连报到都没去,这阵子有朋友炒股,她也跟着凑热闹。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熟跟情人似的,也不知道是谁泡了谁。下午收市后就到我的宿舍,热烈的欢爱一番,然后是到外面吃饭,刚开始的几天,还在我那睡过一晚,后来父母管紧才回去。前不久的一次买卖中,套了进去,现在来的也少了。

    自从到二楼,跟上面的人就接触多了,往来于康总和哪些大户间。康红和艳芳都是那种让人产生幻想的女人,穿梭于她们之间既让人兴奋又使人难耐,看着她们的风韵就联想到**,身体处于亢奋中,别人还好,平时交道少没有注意,老孙就不同了,本身就有这僻好,所以对我算是了解透了,平时总是连讥带讽的,弄得我十分狼狈,不过他那好打听的毛病,也给我不少花边新闻。

    艳芳的家庭真的出了毛病,她自己在外面租了套房子,每天都把女儿接出来,弄得就象两地分居似的。老孙最先听说,没没多久就证实了,因为她有时把五岁的女儿接来,孩子很乖巧不磨不闹,一来我就把她带到办公室,在我的桌上玩耍,有时玩着玩着要爸爸,让人心酸酸的。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跟老孙说,想想办法吧,小孩子真可怜。其实平时跟艳芳相处的并不多,艳芳的住处都没去过,平时一收市她就要回去忙,很难有机会说上话。

    老孙还是有办法,不知怎么就知道她的住处。晚上买了些东西就一起去看她,她租的房是个套间,收拾的干劲利落,看起来不错。小姑娘在桌上画着玩儿,我们就聊了起来。她平时忙,心里的那份难受没人能诉,正好我们来了,就一下倒了出来,眼圈也红了。

    她丈夫是工厂一个工段的小头,每天都在生产一在线忙,很难顾及到家,平时这就是个矛盾的因头,再加上男大男子主义又强了,以前艳芳还忍着,可现在——怎么说呢,腰板也硬了些,吵的次数就多了,终于搞成了这样。

    老孙这次还不错,没吭声,只逗着孩子玩。艳芳到厨房收拾时,他还给我了个眼色。

    我靠在厨房的门上,边看着艳芳忙碌着,边劝着她。主要是让她看孩子的面,能忍就忍忍,孩子可怜,说着说着她的泪就下来了。

    我第一次看她哭,心里也是一酸,不直觉的就走过轻搂住了她的腰,她敏感要推开我,看到我拿出手绢才缓了下来。她接过去擦了起来,这时我才感到她身体传来的温暖,不由的陶醉起来。她推开了我,继续的忙碌着,并让我到客厅坐,我一直没动,她不好意思的停下来,洗了把手要陪我出去。

    我也不知是那来的勇气,她走的我身边时,突然搂住了她,在她那可爱的小嘴上狠狠的亲了口。松开时她才反应过来,想要发火又脸一红的低下头,慌张的出了去。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功劳,不久后就没看她带孩子来。

    都四月份了,场内的热点还很零乱,根本看不出主力的方向,评论是一致看好后市,可交易还是很冷清,楼下大厅里没几个人,大户们也大多都去干别的了。

    四月底时情况有了变化,交易逐渐活跃,资金的进出也增大了不少,一些死股都有了些动作,虽然不大可也聚集了人气。

    许芸的股票最先解套,刚刚一过买入线,我就打了电话给她,她兴匆匆的赶了过来,我们站在楼下的大屏幕前看着,涨几分钱她就高兴的大叫,好像一笔赚了多少似的,弄得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俩,她不知有多么得意。到了下午,那支股票也就涨了两毛来钱,她就拍着胸脯道:「真的赚了,晚上我请客。」到了下午收盘前,她突然要把股票卖掉,不管我怎么劝也不听,哎!咱就是没钱,要不…

    …

    许芸昨晚在酒吧玩的很晚,酒也喝了不少,想带她出去,被她拒绝了,说随便在我那弄点算了。

    我也懒得弄,叫了几个菜了事。我那没许芸有兴趣的东西,她就不停的打电话,跟这个聊聊跟那个扯扯,好象我不存在样,到最后才对我道:「王磊,我的几个同学都想到南方去,你想去吗?」

    我摇摇头,刚上班不久,连脚跟都没站稳,不想就这么跑了,再说这里还有我留恋的东西。

    「我有点想去了。」

    我沉默着,虽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但没想到这么快,许芸不是那种男人拴得住的女孩,但几个月下来总还有点感情,我心中只是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不会伤感吧。」「当然不会。」她笑道:「这才是男子汉。」躺在我的小床上,她抚摸着我的下巴,「你长的不错,比我以前的那个正点,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我捏着她的胸脯问道:「你以前的那个什么样?」

    她有些不屑的道:「到这种时候,都哭丧着脸,死缠乱打的。」我也笑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其实我也舍不得,不过我知道留不住你。」她的笑变成了微笑,目光变得温和起来,「你是我的知己,我们这么年轻,还有多少美妙的东西没有享受到,我现在就要去享受生活,等有一天我累了,不想玩了,再来找你。」

    我笑了起来,只是看着她,她娇媚的抛了个媚眼。

    搂着少女那纤细坚挺的**真是种享受,全身没有一点赘肉,可处处又那么结实光滑。我们互相抚弄着,右手中指隔着那薄薄的内裤,在她的沟股中压抠,她的手也钻进我的裤内套弄着**;左手则拉下她的胸罩,她也脱着我的体恤衫。

    一低头把她的**吸进嘴里,手又转到她的屁股上抓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我的捏弄下,压下弹起,真是美妙,当她的内裤上出现水渍时,我一把扯了下来。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伸出手来揽住我的背,搬压着让我上马,我就是不动,她有些急了,在我背上掐了一把。我翻身仰起,把她搂进怀里,「芸芸,你就快走了,给我留个好记忆。」我的手压住她抚弄**的小手,「用你的小嘴来试试。」

    她有些不愉,又皱皱眉头,「怎么,不是要享受生活吗?这就是了,我刚才可是洗了澡的啊。」我一边脱下内裤,一边把她的头往下压。她挣扎着反抗着,当我要放弃时,她忽然又同意了,温软的嘴唇碰到了**的顶端。

    清丽的脸上带着丝犹豫,似乎还有着点笑意,生涩的嘴唇在**上磨蹭+激情 //./duanpian/着,贝齿半开半合,马眼上溢出的液体让唇上带着亮泽,我轻轻的摆动着**,在唇里来回的扫动,一时是柔软的嫩唇,一时坚硬的牙齿,粗大的**被刺激的更加肿胀,冠状的沟壑已翻到最大,一步一步向内进发,顶进雪白细齿的缝隙。

    刚进入一个**,她竟用牙齿咬住,阻止我的进一步侵入,细细的齿尖镶嵌在圆状的肉沟间,一时间僵住了,直到我用力捏搓她的**道:「你的舌头呢?」

    她才用舌头舔起来,舌尖在圆头上环绕打圈,在马眼和尿道间滑动,又酥又痒。

    小手儿紧握**,好像怕我突然闯入,新的尝试让我**越来越强烈。另一只手穿出她的双腿,从后面兜住她的屁股,把她拖了过来。雪白的屁股在我的头顶上晃动,双手分开臀瓣,长长沟道中的隐蔽风光显露,两片肉唇已经湿润,旁边的阴毛上都粘着水分,粉红的肛门如待开的贝蕾静静卧在沟道的后端。

    这么近距离的观看女阴还是第一次,**的景色刺激的**不断在她嘴中膨胀,被她阻碍得不能忍耐。手指分开花唇,向上探索,分开顶端的赭皱,找到那鲜艳的肉珠,用力的揉搓。她的呻吟声大了起来,鼓胀的小嘴松驰下来,呜咽声中**贯了进去。

    她显得的不适应,小舌头幼稚的阻拦着,我也不急着深入,她的舌头一动就退回来,舌头和**嘻戏着,进出时不但嘴唇鼓翻着,连双颊似乎都在合动,真香艳刺激,白皙脸上浮出滴滴的汗洙。

    一会就忍不住了,左手托起她的后脑门,**前冲,就象捅破了薄薄的窗纸,把细嫩的小舌碾压在肉身下,她的脸上浮现出痛苦样子,我没理会,同时玩弄肉珠的左手猛地刺入了**。

    她的身体弯曲着,挣扎扭动个不停,象是痛苦又混杂着兴奋。我挺动起来,狠狠**着她的小嘴,**在她的喉咙处被箍的紧紧的,根部的阴毛也在她的唇上磨擦个不停,下面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并又加上了两根。

    剧烈的撞击声、喘息声、呻吟声混杂一片,**不已,在火热的气氛中她达到了顶点,大量的淫液泄了出来,我的手湿成一片,在暖流涌出的同时,我也在她的喉咙深处爆发了。

    **来的突然,她还没有什么动作,大量的精液就咽住了她,她只好哽咽着咽了下去,退出**后她不停的咳嗽起来,一会又飞快的冲进浴室呕吐,好半天才洗好出来,边走边骂着我,「你这个坏蛋,弄得恶心死了。」我只是看着她笑,最后把她笑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五月初,随着天气的变暖,股市也跟着热了起来,成交量温和的放大,进入资金的增多,公司里的人也越来越多,二楼又变得熙熙攘攘起来,老孙一改以前的蔫样,变得神气十足,时不时的狠狠的拍着我的肩头,「小子,又是一个停板。」

    艳芳也很活跃,忙碌着研究各股。那阵子我们三个总在一起,他俩分析时总让我当参谋,我虽没他们那样的兴趣,可艳芳那迷人的风情却让我无力自拔,走脱不开。

    他俩象痴迷于股票中,一支支的研究着,每每有点心得害怕别人知道,经常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探讨,而这种时候却是我的最好机会,借着机会和她碰碰触触的。

    艳芳的态度让人捉摸不透,大家认真看屏时,环住她的肩头,手压住她的大腿,她没什么反应,有时一股涨好,大家高兴的相拥在一起,紧握双手,她也不反感。

    但当环肩的手在脖子上摸索时或手在大腿上揉搓时,她会轻轻的移开,而没有理由相和她拥抱下更是不可能,记得有一次她和老孙看的忘形时,肥大的屁股高高的向后撅起,我在后面看得实在受不了,站起来趴到她的肩上,假装看着屏幕,可那坚硬的**却大力的压在她的背上,她惊乎了一声。

    那次她有一天没理我,而我从此也小心了些。

    19号那天,突然放出巨量,成交金额猛翻了两倍,老孙象疯了样,两个眼珠子都红了,所有的资金都压了进去,可还象不满足似的,在键盘上敲啊敲的。

    艳芳虽然也买了不少,但还留有余地。这种情况下,老孙就是大赢家了,只要往里下钱就能赢,也只有这样象发了大水,老孙才能赚,他得意洋洋的,「谁还说我不会炒股,现在都跟我买,买啥啥涨,今晚我请了。」你俩都要来啊。

    老孙这次十分阔气,在市内唯一的一家4星级酒店请我们,由于怕他胡言乱语,我要了个小单间,里面就象包厢一样,视听设备齐全。菜点得不多,都很精制,他还要了瓶进口红酒。

    我自然是不喝,一来上次醉怕了,明天又要上班,再者也怕艳芳反感,老孙只好逼着艳芳喝,我也在旁起哄,艳芳只好到了杯。席间自然是离不开股票,不知道是否是酒精的原因,两人的兴致都很高,艳芳也象放开来着,只有我一人闷头大嚼的咽,转眼间那瓶酒就见了底。

    酒的后劲挺大,老孙醉态百出,拿着话筒干嚎了一曲,又非要艳芳一来一个,我们一起怂恿着,艳芳走上去接话筒时脚步已有些飘忽,唱的也是缺词少句的。

    结束时俩人都是在我的搀扶下晃着出门的。

    老孙醉的厉害,双手乱摆,「不行了,我先走了,你送艳芳吧。」说着拦了的士去了。凉风吹过,艳芳清醒了些,挣着想脱开我,软腻的身子在我怀中蹭擦着,我的欲火一下子升了起来。挣脱我没走几步,她就差点滑倒,我赶紧上前搀住,趁势环住了她的腰,「艳芳姐,你这样不行的,还是我送你吧。」不由她分说,我拦了辆车,和她一起挤了进去。

    市内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红色的捷达,大概是防打劫吧,前后坐有钢窗隔开,这司机更绝,竟又加了道钢梭窗。一进车内我就把梭窗拉上,只有两旁的窗口透射着街道上的灯火。艳芳的呼吸明显的加重,象是在喘息,我知道她心里很清醒。

    灯光闪烁中丰挺的双胸不住起伏,我看得心惊肉跳,欲火狂升,色胆随之狂增,天赐良机,豁出去了。

    手臂有意无意碰着她的酥胸,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一会儿后大着胆子,用手托住她的**,轻轻的浮动,她躲避着,可搂着她腰的手紧紧把她固定。

    那绝对是一对**,在手掌中沉甸甸的晃悠,隔着衣服都可感到她的巨大。

    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隔着衣服开始揉弄起来,她的喘息声加剧了不少。

    我揉捏着,掐弄着,肥大的**在手中跳动,时机似已成熟,撤回手从她那套衫下钻入,这次受到了抵抗,她的双手隔着衣服把我的手紧紧压住。她的脸侧向车窗,看不见她的表情,可是那火热的气息让我感到她已心动。

    俯身吻上她的脸颊,果然滚烫滚烫,舌尖在脸颊上扫动,慢慢的吻住耳垂,吸允舔弄着,她打了个寒颤,紧张的双手有所松动,我的手插了进去。

    触手是那柔软温热的丝质乳罩,在**的张力下,紧紧绷弹着,没一丝间隙可入,只好隔着乳罩抚弄,周围的暖热滑腻如蒸汽般蒸熏侵入的手,而**的热力也穿透薄薄绸布直达掌心,已经微硬的**隔着布在掌心中摩挲。

    由于她侧向外,我的手根本够不到她的乳罩挂钩,灵机一动,伸出中指,从乳罩下面正对乳沟处压着软肉插入乳罩,指间触到却是块凉凉的菱形锥体,好象是玻璃的质感,我猛然想到那是那条金链尽端的缀饰,心里痒痒起来,可车内的光线暗淡,即使脱下来看,怕也不会很清楚。

    她侧靠在车窗上,身体轻微的起伏着,鼻中的气息粗重,在飞快划过的光斑下,双眼紧闭着,红唇微抿,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大动,是黑暗让她放下了矜持吗?还是那压抑已久的郁闷爆发的前兆?我不知道,但我高兴万分,我感到了真正的她——一个娇媚已极的女人。

    手指在她的胸沟中上下的穿梭,小小的缀饰也跟着上下,那乳沟真紧,夹的手指暖暖的,这感觉真让人受不了,底下的小二早就挺的无复以加,被紧紧的外裤压的又酸又痛,光这样可不行,要采取新行动。

    手搂住她的腰用力的把她带往怀里,她挣扎反抗,可没有用,柔软的身体被搂了过来,乘热打铁,手从她的背后插了进去,挑开乳罩的挂钩,沉重的**坠了下来,右手毫不客气的紧紧握住,肉与肉的紧密相接,真实的感觉太好了,这次我没在容情,使劲凶狠的揉捏,如软棉般的丰腻填满了整个手掌,这感觉真无法形容,那顶上的**也终于坚硬了。

    就这样我们默默无语,车厢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和细微的呻吟,我的双手前后用力扳正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微弱的光线下,我的嘴帖上了她的双唇,她紧闭着双唇,我只能在她的唇上允吻啜吸,时间分分的流逝,我的心也急躁起来,不能再等了。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手也跟着伸入裙内,她猛烈的扭动,想要避开,嘴里急道:「小王,不可以,我是有家的,我……」我没理会,另一手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呜呜着说不出话来。

    她的下身穿的很少,长长的丝袜直到大腿根部,剩下的就件丝质的内裤了。

    内裤的正中已经湿润,我的手指在那使劲的磨擦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艳芳姐,你已经很湿了。」

    她虽然挣扎扭动,可当我的手指伸进内裤里时,她完全瘫软了,好象在无一丝力气,美丽的面孔埋在我的胸间,长发散乱飘撒,只有那急促的起伏让我感到她还在。

    我的膝盖支起她的大腿,右手轻巧的拉下她的内裤,丰满的屁股终于裸露的瘫在了我怀里,深深的谷沟正好把我的**嵌入,隔着裤子我都能感到那里的热度。

    我分了分腿,她的双腿也跟着敞开,手掌盖上了她整个阴部,啊!已经湿成一片了,手指在她那两片肥厚的肉唇滑动,肉滑似水,指尖挑开嫩肉找到阴核,按入肉中压滑个不停,「唔……恩……呀……」的她呻吟出声来,我的手指也随着呻吟插入了**,真紧、真暖、真湿还伴随着抽搐,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住允吸。

    前面是紧搐的**,后面是深深的股沟,双重的刺激让我不能再忍受,我抬起她的头,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轻易的就顶开了她的牙齿,她的舌伸了过来,双舌纠缠在了一起,激烈的吸允。就在我松开皮带,想要真正插入时,她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手。

    「不行的,王……真的不行。」

    我继续着,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你……你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好……

    好吗……」

    我犹豫起来,思考间车停了下来,她到家了。她快速的整理好衣衫,想要溜走,我一把抱住她,一个长问后道:「快点呦,不要让我久等呀」不敢回头看我,她溜了下去。

    望着灯火阑珊的街道,心里一阵惆怅,这么好机会没了,沉闷着走了回去。

    屋内的灯光让我惊异,推开们,许芸正坐在椅上看着电视。绿色的短袖衬衣和黑色的短裙,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清丽脱俗,垂肩的秀发和优美的身条让人心动。刚才熄灭的欲火又升了上来,我快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又亲又吻还一阵乱捏,她呜呜着,久久的才把我推开,表情落漠道:「我要走了,明天。」

    我冷静下来,倒在床上,她轻轻的走了过来坐下,「你没什么吧,怎么这样了?」我把她搂了过来压在身上,「没什么,就是有点舍不得你。」她脆声的娇笑,「你不是这种人吧?」说着嘴唇覆上来,我们热烈的吻着,彼此的吸允着,两条舌头缠绕得难解难分,几乎要窒息时才分开,再没过多的语言,只有行动。

    她跪在床上,解着我的衣衫,我也回应着把她脱了个精光。

    不知是否是那淡淡的离愁,她在我的眼里变得更加美丽,就象是一座完美的雕塑,肌肤发着光泽,乌黑的长发散在雪白的肩上,少女那独有的玲珑凹凸的身材散发出说不出诱惑,「你真美!」我由衷的赞叹道,她开心的笑了。

    象是对我赞美的回应,她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大力的套弄,不时的还给我个媚笑,**越来越粗大,她的套弄也越见困难,疏漏间**会擦到脸上,留下道道湿滑的亮条。

    她终于骑了上来,扶正**轻分双唇迎了进去,可能是前戏太少,贯入的力量太大,呻吟声中竟带着一丝痛楚。我们慢慢地享受着对方,随着起伏的加剧,痛楚化为了愉悦。少女那娇嫩结实的**上下跳跃,看得我眼睛都有些花了,我用力的捉住,力捏带拉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缓心中的离情。

    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移,伸到交接处时,那里已是蜜汁横流了,湿滑的**和软滑的肉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抽动中发出**的声响。

    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我狂野起来,充满弹性的屁股被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兴奋中的她并没在意,当手指滑入股沟时,她却不安起来,扭动着躲避,**也随着夹挤蠕动,这让我既好奇又激动,粉红静静的肛蕾浮现在脑海里,那里会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呢?

    我边耸动边戏虐她道:「你乱扭个什么,那里这么敏感?」她气喘道:「不,那里是不行的。」

    我继续道:「怎么不行,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敢尝试吗?」

    她没吭声,我笑道:「完整的女人这三个洞都是要用的。」她狠狠的在我胸上击了一拳,我的中指立即压上了她的肛蕾,在她扭动和颤动的同时插了进去。

    她的身体绷的直直的,向上收挺,**把我的**牢牢的夹住,一丝也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在肛门中轻轻的抽送,食指则在洞的边缘揉捏,慢慢的肛肌松弛下来,洞口处也润滑了些。

    身体的放松使紧紧的**又可通行,而肛门中也加入了另根手指。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当有些累了时,抽出了**拔出了手指。

    湿滑的**顶上了肛蕾,她害怕的躲闪着,我的双手把她的屁股抓牢不让她动弹,「会不会很疼,我真的好害怕。」

    她哆嗦着,我没吭声,**坚定的挤开肛蕾,粗大的**陷了进去,在她的痛苦声中一步到位。肛洞的火热和紧凑真是**无法比拟的,刺激得我无法忍耐,一进入就耸动个不停,压抑已久的欲火使我再不能自持,蓄集的精液倾泻而出,她也软软的倒在我身旁,看着那红肿的小洞沽沽淌着白色的精液,想到此时此景将永不在,心里激动差点又扑了上去。

    火车是早点的,我送她到车站,她穿着便装,那紧包在牛仔裤内扇动的屁股,让我既骄傲又感慨,这充满朝气的青春女郎的两**是我征服的,可是想到那在我身下滚动扭爬了半年的屁股从此将是别人的了,心中既感慨又伤感。

    她的同学已早来了,我把她送到座位上,挥手告别准备走时,她叫住了我,当着大家的面搂住我给了我一个热吻,伸出手来道:「我们永远是朋友,对吗?」

    「对!」

    我们手紧紧的握住了一起。

    三

    五月底,股市开始火爆,大行情终于来了。公司内一片喧哗,一楼那宽宽的门也变的拥挤起来。

    那天一上班,康总把我叫了上去,「小王,现在我们的电话委托太忙了,电话根本打不进来,底下的窗口都排了长对,有人现在总往大户室里钻,大户门有意见,你如果看到要管管,上楼的门卫我已增加了。」我连忙答应,其实主要还是大户,亲戚朋友总往上带,我正要出去时,她问了句,「小王,你炒股吗?」

    「我不炒,康总。」

    下去时我有些奇怪,证卷公司职员炒股已不是什么秘密,虽然有规定,可大家都在干,她也知道,问我这干什么。

    公司的微机又多添了几台,增加了交易的窗口,康总的临时住处也加了台,说是便于了解行情,而她不回去的时候也多了。公司的服务器设在三楼的技术部,以前收盘后就关,现在几乎要开到午夜,这么大的行情,大家都想研究研究。

    股市的狂飙带来的唯一坏处就是我跟艳芳的接触少了,一来大家都忙,二也是人多了,动手动脚机会也少了,随然也有些碰处,可都无关痛痒。自从那次后,艳芳似乎放开了许多,几次偷偷的摸弄,她都没有拒绝,我不由的暗暗高兴,看来红透的苹果快要落地了。

    六月初,指数每天都已大的点数向上飙升,二楼里每天都能听到老孙那高声的叫喊,看着那些兴奋的大户们,我都眼红起来,真是有钱人钱也来的快,他妈的就是自己没钱。

    天气更炎热了,白天在办公室里还有空调,可一回宿舍就受不了,整个四楼就康总的屋有空调,小老百姓们就地挨热。老孙确实够意思,几次要邦我装一个,我都拒绝了,一个月的工资就那么千八百的,怎好要他如此的帮助,虽然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行情一好,我们的事情也多了起来,懒觉都睡不成了,一下楼,就有不少的大户们问这问那,自己也时常是上上下下看看有什么问题要解决,工作一忙连艳芳都顾及不上了。

    那天一直忙到下午收市,才想到一天没看到艳芳,一问老孙才知道她的孩子病了。

    自从上次她夫妻了复合后,她就经常到女儿来,尽量分担些家务。让我感到她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完全不是老孙说的那样。小姑娘长灵活可爱,很懂事,也不怕生,每次来都不吵不闹,大家都很喜爱,有时也到我们的办公室玩。

    看到老孙还在看她的股票,我推了他一把,「老孙,你怎么这么财迷,艳芳好说也是我们的朋友,这种时候总要去看看吧,你要是错过了这行情咋办。」他拍拍老门,「我都忙胡涂了,好、好,晚上去。」

    艳芳的家是新买的单元式小区住宅,虽然是普通的那种,可房子是最大号的,有近2oo个平方,装修的也挺不错,里面家用器具都很齐全,品位也挺高的,看得去她是个讲就享受的人。我们在客厅落了座,她丈夫给我们倒了茶,人长得还不错,可能是工作在生产一线的原因,皮肤晒的黑黑的,手上布满了老茧。

    她女儿是重感冒,捂着被子躺在床上。老孙先开了腔,问寒问暖一番,最后还是扯到股票上。

    艳芳也很急,孩子的病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现在的股市怎能等人,丈夫工作忙的根本顾不上家,每天都是一身泥的很晚才回家,有时还没坐稳又被叫回去。

    艳芳不是本地人,当年顶职进的工厂,丈夫的家虽在本地,可父母都已年迈也无法照顾孩子。

    老孙劝慰了一番也没有好办法,艳芳还是很沮丧,我心里一动,「艳芳姐,把孩子放在我那吧,我工作轻松,时时的都可以上去看看,你有闲也可以上去看啊!」

    艳芳没回答,他老公却道:「是个好办法,就是……就是太麻烦你了,对你的工作也怕有影响。」

    艳芳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说。看来这点老孙说的不假,他真是好怕艳芳。

    我高兴的对他道:「艳芳姐在我们那投资,在公上公司都要帮助,何况我们还是朋友,这样的行情千载难逢,怎可错过。」谈到最后实在没什么好办法,而我的那句话似乎也打动了她,她同意了。

    开始的两天,收市后她还带孩子回去,回家后再弄着吃,有时还要到市场上去买点菜。孩子的病很厉害,神情萎靡,大部分时间是躺着睡,起来走动一会就累,让人看了难受,都是迷糊着被艳芳抱着回去。

    两天来她那难受的心情都挂在脸上,还是老孙先提出来干脆就先住下,等孩子好点再回去,艳芳很为难,不想这样又心疼孩子,我就劝道:「我睡办公室,宿舍实在太热睡不着,正好让孩子发汗,而我在楼下吹空调,两全其美。」

    经不住我俩的劝说又心疼孩子,她住了下来。

    那几天真是忙透了,工作上忙不说,每天送康总上车后,就到市场上去买菜,还要想着次次要有新花样。收市后艳芳就上去,边哄孩子边看当天的行情,快到点时到厨房弄饭菜。

    我一回来就陪着她忙,看着她那感激的神色,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去惹她,也是怕她想着孩子的病,认为我是趁人之危。每天晚上吃完,我们都一起讨论会股票,孩子睡后,大家就沉默了。

    有时我会搂住她,亲吻她,可就此为止了,我一直等待她的答复,总觉得那样最好,最能长久。第三天孩子的病已见起色,白天也可自己起来玩耍,我想艳芳快要走了,再迟疑就又失去会了。

    晚上吃完饭后我就告辞离开,她象是察觉到什么,叫住了我。我们默默的看着彼此,她的内心象在剧烈的争斗着,脸上的神情不断变化,慢慢的脸上浮出了红晕,轻轻走到面前,温柔的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心里一阵悸动,她同意了、融化了。

    在办公室熬到9点多钟,嘴唇的清香和肉软让我根本不能冷静,期待和憧憬化作了力量,鼓起勇气上来敲门。

    门很快开了,艳芳脸带红晕,象知道我要来,作好了准备。我们来到邻屋坐下谁都不说话,我先打破了寂静,「艳芳姐,孩子睡着了吧。」

    她点了点头,我走到她身边,亲抚着她的头发,她低着头,心里象是很紧张,身体微微的抖动,当我搂住她时她又挣扎起来,我伏在她耳边道:「你还怕什么呢。」说着手握住了她的硕乳,「小王不要,我怕……」不让继续,我封住了她的嘴。

    她发出了长长的鼻音,好象是在叹息。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我浑身抖动欲火高涨,没在拖踏,快速的除下她的衣裳,白色的乳罩被挺拔的双峰涨得象要裂开,雪白紧挤的半球中间是深深的沟壑,那菱锥形的饰物被挤出沟外,在**上晃悠。

    啊!是紫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我好奇的拿在手上抚摸,上面还带着温暖的体温,又硬又滑,是水晶。

    我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她很敏感,娇媚的声音立即飘了出来,右手到背上解开了乳罩,左手则托起**,把脸埋入了深深的乳沟,两边的软肉帖在脸上,柔软温暖还飘着诱人的体香。

    我的动作持续着,轻搬她的身体,把裙子脱了下来,没想到她穿的如此性感,黑色的长丝袜到了大腿的根部,白色的薄软内裤紧紧帖在裆部,还有那黑色的高跟鞋,都是我最喜爱的颜色,看得我感动不已,那是为我而准备的吧。

    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低声道:「谢谢你!艳芳姐。」动作也跟着加快起来。

    在她的扭动挣扎中,把白色的内裤脱下,没有动其余的,那样显得更美。把她的身体移靠在被上,站起来脱光自己的衣服,她的眼闭着不敢看我那健壮的上体。读书那阵就爱好体育的我,身体健美肌肉结实,虽然有一年没怎么锻炼,但动作中肌肉还是显现出强壮的线条。

    我拉着她的手让她抚摸。她很害羞,娇怯抚着我的身体而不移动,微睁的眼看到我那棱角分明的肌肉泛出了异彩,那带着禁忌的兴奋神色,让人心动不已,我采取了主动。

    我在她腿边坐下,左手抬举她的双腿,右手则盖住了她的**,先是大范围的揉模,然后手指分开**,在两片肉唇上滑动,不经意间翻开顶部捉住肉珠压玩,她的呻吟越来越大,从羞愧的轻哼演化成迷人的剿吟,时间也越来越长,让我感到惊奇,许芸可从来没这样。

    当她的双腿间如沼泽时,我也脱去最后的内裤,暴怒的**在两腿间挺立,想把她的脸扭过来,可她僵硬的扳着身体,试着让她握住**,颇一接触手就缩了回去,脸上显出怕意,我只好又自己来。托过她的双腿,让她环住我的腰,她机械夹住,我双手边揉弄着她的**,边在**上掐捏,**也在她的股间串动。

    那悠长的呻吟声再也停不下来了。

    虽然女儿都五岁了,可她竟如此的敏感,是禁忌的使然呢还是平时房事的不协呢?我心中满是好奇。

    **坚定的挤开花唇,向内挺进探索,她的股间竟然抽搐起来,屁股也筛糠般的抖动,**没入媚肉时,整个腔道发生了痉挛。舒爽的感觉触动了我精关,浓浓的射意在丹田里涌动,我一动不敢动,生怕这美好的感觉因鲁莽而失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平静下来,我开始了工作,把她的屁股拖到床边,轻抽轻送,她的洞内柔滑之极,扑哧、扑哧的肉水搅动声在静静的屋里格外的响亮,刺激着人的**。

    我狂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架在肩头,身体向前倾压,她的双腿压得开开的,屁股悬空抬起,狠插猛抽间,低头看到深色的**在粉嫩的肉唇中进出,与那雪白的肥臀交相辉映,激人**的同时又让人产生强烈的征服快感。

    由于屁股的抬高,那小小的肛门也在淡淡的阴影下蠕动着,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触,她尖叫出声,「不……不……」身体扭动躲闪,肛洞不住的收缩。

    我知道时机还没成熟,还需要进一步的养育,只有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前面。

    身子紧贴她的股间,强劲的力道象要把她体内的水分全部挤干,突然间,**好象压上一块从未达到过的区域,软软肉贴着**,随着力量的加剧,粗大的**竟把那软肉顶开,**陷进了一个空间,温热中夹带着水份,那就是子宫吗?

    女人最深最嫩的场所!

    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她象是昏死过去,紧密的腔道把**夹得不能移动,那团软肉也把**死死的套住。我再也忍不住了,精关开启,最后的一丝清明让我把**抽了出来,倒压在她胸上,热流尽情的喷发。

    **躺在床上的艳芳还沉浸在**的余韵中,双胸间是一滩浓浓的精液,在洁白肌肤上向下流着,到肚齐处止住,慢慢的囤积,直到淹没肚齐。我看得兴起,坐起握住她的**,向中间挤压磨擦,**的内侧满是滑腻,连那紫色的水晶也染上了一层奶白。

    艳芳很害羞,拉了被子盖住下体,脸上有也种说不出的表情。「艳芳姐,你后悔了?」她没答应,「不知我想得对不对,你在家应很少干这事。」她的羞色更浓了,虽没点头,但眼神中已认可。

    「哎!」我叹了口气,「你这么年轻美丽,如果这……这不和谐,真是巨大损失啊!」近乎调笑的言语让她有了反应,「你还说呢,我都不知以后如何面对他。」

    我立即接过道:「你丈夫吗,也许他对你很好,可他如不能给带了快乐又怎样?」

    她发怒了,「你还说,要是你自己的妻子这样,你会怎样?」

    我又叹了口气,把她搂了过来,紧紧的压着她,「如果是我心爱的女人,我决不会让别人有任何机会。哎!人生有多少青春时光,艳芳姐要珍惜啊!」我松开了她。

    这次后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没再继续,到了七月才恢复交往,在公共场合撩拨她时,她更显紧张,似乎还在矛盾中折磨自己,隐忍着自己的**,我不由得有点失望。

    七月初股市爆涨到了一个阶段,但所有的分析表明,还有极大的空间,就象大战前的静默。技术部门的工作更加紧张,人手也不够,康总让我也参加进来。

    公司的人都会看盘,很简单一学就会,可是真正的要了解那几十种技术指标也不简单,以前我也就是懂几项,这次正好可以跟他们好好学学。

    技术部门的电脑人手一台,我是新手自然不能跟他们争,只是在空闲时用用,我们办公室的那台,大户们又时不时的问这问那,根本做不成事,实在是不方便,跟康总提及时,没想到她竟说实在不行时可以到她的办公室来用,真是想不到的好运气。

    头两天还是模是样的,休息的时候去看看,可后来就忍不住了,上班的时候也赖在里面。七月真是火热的季节,康总那穿带让我更加热。薄薄的丝质衣衫和半短裙,美丽的曲线毕露。

    她是个有品位的人,又很富有,身上的衣服没几天就换一样,不管什么样的衣服,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合体,尽显她那非凡的魅力。

    脚上的高跟鞋和腿上的丝袜也一样,黑色、银色、棕色还有高跟鞋变换不断,肉色、黑色、粉红色和我最爱的紫色高腰丝袜也不断更新。令人惊奇的是即使那些较新款的服装,或者说比较时髦的那种,被穿上后却显不出年轻的轻浮,而那种让人心痒的成熟和端庄。这那是在学技术,简直就是在看时装表演。

    我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尽一切办法来窥视她,坐在桌上就俯瞰衣领处那微露的乳清,滑腻而放着光亮,让人想入非非;扭转身时就从后面观赏,玲珑的曲线,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光那优雅走动就让**难耐的直起;有时也故意把东西掉在地上,俯身拾起时偷偷观看她的裙内风光,那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让人更加难已自持。

    对康红算是不太了解,心中有万般的欲情也不敢少加显露,在她那严肃的外表下表现的诚恐诚惶,不敢唐突佳人。在这种既兴奋又紧张的气氛下,还怎么学技术,连晚上睡觉时脑海里都是她那迷人的风韵。

    一个月下来,技术是一点都没长进,偷窥的本领到是熟的不能再熟。不知是否是发现了我的窥视还是影响了她工作,月底的一天跟我说,你到我的宿舍里去看吧,并给了我把钥匙,虽然不高兴可也只好如此。

    她真讲究,连宿舍也布置的整洁干净,两间大房一间做办公室,一间是卧室。

    没有厨房,那儿被改建成浴室,看来她是在外面吃。虽然不是那种大的老板桌但也挺气派,连床都是高级的席梦思,整个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这样我就坐在皮椅上开始了学习。

    四

    股市刚刚平静几天,老孙就沉不气了,每天又是骂骂咧咧的。他知道我这阵子搞技术分析,总是缠着我要消息,我告诉他,所有的结果康总都会到电台里说的,可他还是无休止的问这问那,烦死人。

    他要我到康总的计算机里去看看有没有内部数据,这点我以前也没注意,看看康总的**也不错。

    我在康红的计算机里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有,她个人的东西看来都不在计算机里,老孙很失望,本来这件事就算完了,可一件偶然的事让我终于了解了她,并且得到……

    那是八月中旬的一天,我正在她的宿舍里看盘,突然停了电,来电时再启动有开机密码要输入,我没了则,下楼去着康红,她出去了。本来也就算了,可技术部门的一个家伙正教我看一个曲线,他讲的很少,我根本不懂,就想趁热自己实践下,没法只好给康红打电话,电话里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告诉了我开机密码。

    进入计算机后先学了遍技术,想到老孙让我找内部数据,就想看康总有否炒股票,可没有资金账号和密码怎么找呢,猛地想想起她曾在我那看过一个账户,好像是她朋友的,总该有点用吧。

    时间很长了,那账号记得有些模糊,再说还要密码,也没打什么指望,按照印象试了几个,密码吗就用开机的,快到下班时终于开了一个,姓名叫:李文利,象个男人的名字,匆忙记下就去吃饭去了。

    那天整整一天康红没回公司,晚饭后我又跑了上去,仔细地研究起那个账户,很普通跟一般大户们的没什么区别,老孙的账户我看过,两者差不多。一半的资金压在了海南的一只股票上,就买了一种股票。

    看了半天才发现出点问题,资金的汇入很平凡,而且数量都不大,这有点不合她的情况,康总夫妇两人都属高工资,每年都还有绩效奖,特别是她老公,那个部门的油水非常丰富,几十万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大问题,没有必要这么零零碎碎的往里存,想进一步探究又不知如何操作。

    第二天刚开市,我就到了她的屋里,想在认真看看,可是发现密码已经换了,怎么试都进不去,心里更是奇怪,干吗这么紧张?忽然想到许芸上次丢密码的事,跑的技术部门,找了个熟人一问,他说可以解决,但要身份证,我就求他帮忙,说朋友的身份证遗失了,现在时机好,让他帮忙解决,最后他答应了。

    很简单进入服务器后找到账户,打开个秘密文件就可以看到密码。解决问题后我不好意就走,跟他闲聊起来,后来趁机问题能不能看到资金的进出情况,只是说朋友很粗心,每次的转入转出都记不清楚,他说很容易,只要进入账户活页夹下,打开个文本文件里面就是记录,我当时聪明了回,没让他看,只让他把那个文件拷下给我。

    回到宿舍后,我打开了那文件,大吃了一惊,三十多个不同的账户都在向她那个账户转钱,另有三十多个记录是向外转的,从一千到一万以下,合计起来又近十万,顿时就明白过来,她是在从股民身上转钱,心里一阵紧张,为什么会这样呢,她不缺钱啊!

    其实这种事以前就有,公司有些懂行的人就干过,在行情好的时候,找到那些富裕的客户,抽出一些钱来,快速地抢个短差,两三天内在把钱打回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发现的,那些被发现的全属倒霉,碰到点上了。但象康总这样的也实在是太大胆了,人越多就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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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出问题,真难想象,她这么样的人会这么疯狂。

    这件事一直压在心里,想用它来要挟康红,可又怕把事搞砸,心里矛盾的难受,到底是干还是不干,怎样干。

    拖到八月底还犹豫不决。那是个周末的晚上,刚忙完,想上楼到她那去看看,没想到灯是亮的,就敲了门,她开了门,我抬起头看她时,那美丽的景象让我呆住了,刚洗完澡的她,秀发湿湿的挽在脑后,脸上通红的散发着热气,成熟、清丽、健康和那种说不出的气质让我说不出话来,「有事么?」她开了口,一时间我回过神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变得如此老实,平时灵光的脑瓜迟钝得不知说什么,半天才结巴道:「想看下盘。」她让我进了屋。

    坐在计算机旁,我的思绪一片混乱,屏幕上的字都觉得模糊起来,不停的克制着自己,怎么这么不成气,这样还怎么办事,好不容易看了两眼,想要认真点时,回头时看见她身上那套雪白的睡衣,精力一下又集中不起来。

    那是种高质的丝绸睡衣,薄的微微透明,洗完澡的她没穿胸罩,凸起处的尖端那深色的蓓蕾隐约可见,衣服的前端开的很低,雪白的胸肌露出一大片,再加上那还带着水份的颈项,比那些油画啊杂志封面上的美女还要动人心魄。

    我还那里坐的住,双手胡乱的敲着键盘,心思里全是她。

    她收拾完后,闲着没事,走到我后面看着屏幕。我心里更加紧张,浑身不争气的抖着,她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我趁机稳定下情绪,向她请教起来,她虽然不是学这行的,可技术分析方面却很老到,毕竟每天要到电台去讲解,每种指标都很在行。

    听着她那轻声细语的讲解,鼻中满是浴后身体上发出的清香,心中更是躁动不安。

    低头间看见她那纤细无暇的玉足和那光滑的小腿,一时冲动的也不知是那来的胆,伸出手去揽住她,象是要她再靠近些,直到那细细的腰肢和丰软的**挨到身上才清醒过来,吓了一跳,抬头看她时,她也露出了不好意时的神情,没有发火,把身体移开。我真的忍受不住了,又不敢胡来,坚持一会后告辞跑了回去。

    到自己的屋,再也受不了,脑中全是她美丽的身影,要是能把那睡衣解下该是多么的美妙啊!那晚浮想联翩,下定决心怎么也要试试,机会错过就永不再来,正所谓,莫等闲,白了少年头。

    周一早就到了她的宿舍,把那份文件打了出来,迭好放在计算机旁,心里紧张的跑了出去。那个星期心一直悬着,揣测着她的反应。她象是完全不知道,平时和往常一样没变化,是不是一直没回去看到那东西呢,如果看到了怎会……

    那个星期真漫长,每天在期待中渡过,一个星期下来没有任何结果。

    快到9月的中旬,还是没有结果,我忍不住了,想找个机会和她挑白,可每到紧要关头又泄了气,不知咋办才好。

    炎热的天气凉爽了下来,几个月下来大户门都赚了不少,公司里到处可听到他们豪言壮语,好像个个都变成了富翁,都是专家,那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既让人讨厌又让人羡慕,不过他们还算没忘本,也不知是谁提起的,要感谢我们证卷公司,所以周末请我们出去玩一趟。

    市内的娱乐场所大家都去过,没什么意思,商量后说是去爬山。市郊的孤山,虽没什么名胜古迹,但那里的景色不错,秋天的时候正好可以看那满山的红叶。

    包了两辆大客,大概有五六十人,一大早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山挺高的,爬起来很累,大多数都是男的,没多久公司的几个女同志就落在了后面,前面的只管往前冲,我只好留在后面照顾这些走的慢的人,康总落在最后面。

    我们走到半山腰时,上面传来的喊叫声中有人已到了山顶。康总满头是汉,我建议休息会。我们坐在已是半黄的草上,看着她还在喘息,我笑着道:

    「康总,你平时工作太忙了,也该锻炼锻炼。」

    她抹了把汉笑着道:「那有时间啊,每天的事都作不完。」

    坐在山腰,眼前是一片辽阔,城市中的那些高楼大夏太渺小了。满山的秋叶半红半红,风吹过发出瑟瑟的哗啦声,大自然的美丽和广阔让我这成天闷在家的人心胸大开,完全沉醉在这天然的美景中,看看她好像也一样,大家都醉心于这美丽的风光中没有说话。

    正在我心情流连时,听到她轻声道:「小王,你对我还蛮了解的吗。」我吃了一惊,回过头来她正平静的望着我,一时慌乱不知怎样回答,她还想说什么,山顶上传来的叫声,让我们快点。她站了起来,回身对我道:「晚上有时间我们谈谈。」

    那天真是太累了,得到康红的答复,心里高兴再加上景色的美丽,整整一天都欢快的没停住脚。下午回去饭都没吃就倒在了床上,醒来时已七点多了,赶紧洗个澡,看看快到八点了,整理下就上了楼。

    康红完全是工作时的打扮,象是要谈工作,一看到她,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想好的一肚子都说不出来,象个傻子似的坐在椅上看着她。她也仔细的看着我,开门见山的道:「你想要什么?工作上还是金钱上?」

    见我没回应又道:「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你这人不错,虽然上班晚点,但工作上还是认真负责,你决不是那种卑鄙小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我真猜不透。」

    听着她对我的看法,一激动心里憋着的话就冲口而出,「康总,我什么都不要,就……就是喜欢你。」

    她脸上有点红,人并不吃惊象是知道我会这样说,沉默会她道:「小王,这不行,我是有夫之妇。」

    太过直白她的脸的红更厉害了,看着她的样子,我的脑子又变得灵活了,她不就是个女人,只是比别的女人要显得高贵些,打扮的更文雅些,人也漂亮些,可到底还是女人,一样会害羞,一样的软弱可欺。

    虽然这样,我没进一步强逼她,只是耐心的说着那些废话,「康总,现在都什么时代,今天这种事还算什么,你这么时尚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个呢?」

    她红着脸没说话,我继续道:「康总,说句话你别见怪,是老孙跟我说的,他说有句顺口溜说:女人无情夫,活着不如猪。」

    她的脸上涌起了怒意,「你们这些男人怎么这么鄙俗,什么无聊的话都说。」

    我装作委屈的道:「不是我说的,是老孙说的,我也没有这意思,只是想说现在社会这么开放,这种事算不了什么……」

    她挥手打断了我,不高兴的道:「今天我累了,以后有机会在谈。」她下了逐客令,我的心又硬不起来,只好闷闷的回了去。

    这次的交谈虽然没有得到她的承诺,我的心却回复了常态,觉得她不在是那么高不可攀了,星期一开盘,就借机到她办事,名义上是请教问题,实质是缠着她,都说女人怕缠。

    心理恢复正常,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在办公室里经常找机会接触她,故意在她身上碰碰撞撞,开始时她是满脸怒意,想是要发火在强忍着,次数多了她也就认了,也怕把我逼太很了。

    就这样磨着缠着到了九月的下旬,股市又开始了向上的抬头,二楼的人又活跃起来,大家都知道这怕是今年的最后一波行情了,11月资金回流时就要要止住了,都跃跃欲试想捞最后一票,我也感到机会正在来临。那天到办公室时,康总穿的紫色的高跟鞋,是我最喜欢的颜色,一颗心顿时就躁动起来,她的内衣裤是不是紫色的呢,又好奇又紧张。

    整个上午都没机会,加上又胆小,沉闷了一个上午。

    下午从开盘到收盘也都不敢动,快到3点半时,知道不能再等了,一会她就要到技术部门去了解情况,为上电台作准备,没时间了。她正好起身去倒水,放下杯子时,低头看腕上的表,我从被后抱住了她,飞快的撩起短裙,啊!真是紫色的内裤,原来是配套的,一停顿,她就反应过来,转过来双手要推开我,丰满的酥胸却压在我的胸口。

    柔软的真是舒爽,令人陶醉,她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

    我的本相终于露了出来,磨蹭着她的胸口道:「康总,现在行情来了,该动手了。」

    她呆了呆软弱下来,声音有些恳求的道:「快放手,等下有人来叫我的。」

    目的总算达到,可我并没放开她,在她耳边道:「康红姐,我最喜欢紫色了,看看你上面是不是紫色的。」她挣扎扭动着,双腿碰到我下面的突起,吓的停了下来,终于不再反抗。

    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尽情搂紧她的身体压挤个不停,双手又揉捏一番才进入正题,解开她上装和衬衣上的两个纽扣,她那柔弱的挣扎根本阻止不了我,双手把衣服分到肩头,真是我最喜欢的紫色乳罩,看得我的**立即就顶住了她的腹间,她惊呼了声,大力的想要逃避,我狠狠的搂搂,在她的嘴唇上凶狠一吻,又伸手罩上了她那丰挺的**,隔着乳罩重重的捏了一把,推开了她,「快去吧,可不要让我久等啊!」她恨恨的看我眼,整整衣衫跑了出去。

    我被她弄得也是欲火满腔,下楼时看到老孙,他一把抓住我道:「怎么样?

    有什么新情况。」我推开他,「你一天就是钻到钱眼里了。」

    他在后面追着道:「你今天怎么了,艳芳不理你了。」

    我停了下来,老孙这人虽粗心,可阵子我撩拨艳芳他还是注意到了。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小子真有你的,得手了,要不要老夫教你几手。」

    「艳芳在哪?」我止住了他,「在你办公室啊!」

    在他的笑声中我快步的走往办公室,他在身后大叫的,「我明天给你带几本技巧方面的书,你小子真要好好的学学技术了。」

    艳芳正跟办公室那伙计说着什么,原来是下了笔买单,但是十分钟后没看到交易情况,显得很急躁,看到我进来就问起来。这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没买到,二是行情火的时候,交易的回执来的慢,我安慰了一番,又提出晚上想跟她聚聚,又说晚上可以帮她查回执,她犹豫了会还是同意了。

    她真的很急,下班后没吃饭就让我去查,在康总那终于查到了,她运气不错,收盘前买到手,可能是太急刚才在底下没看到,她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我可再忍不住了,憋了一天连下楼都等不急了,上前就抱住了,她惊恐道:「不能在这里,康……」

    我封住了她的嘴,急躁的情绪让我有些狂乱,直接上来就把她脱个精光,让她双手撑康总那老板桌,从后面抱住他,没有前戏就插了进去,那里好干燥,她疼的叫了出来,我继续狠插着,双手也在她的**上放肆的揉捏,一天的郁闷总算发泄出来。

    不久她的底下就湿了,小小的肛眼也合扇着,让我更加难以自制,自从干过许芸的肛洞,就一直十分流连,那超常的紧凑和火热是**无法比拟的,以前怕艳芳不接受,如今欲难自制就管不了许多了,怕再坚持不住,立即抽出压在她的肛洞上,她高声尖叫疯狂的扭动,唉!

    不知是压抑太久还是太不中用,在她屁股沟的扭动嫩肉的磨擦下,一个把持不住射了出来,马眼正对着肛洞,象水枪般精液注在了菊蕾上,乳白的精液淹没的淡淡的紫色,顺着股道溜了下来。她象是解脱般长长的松了口气,很高兴的在我唇上吻一下,扭动着屁股跑出了门,看着那白花花的屁股,我暗暗道,总有天我要收了你身上的洞。

    康总一直没反应,不知到她是怎么想的,犹豫呢还是在敷衍我,让我每天都烦躁不安。到是艳芳向变了个人似的,平时撩她时意外有了反应,有时响应我一下,有时给我个媚眼,我想她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听老孙说才知道,她俩口又闹矛盾了。

    唉!我不禁暗叹,地位不平等的家庭就是这样了,以后我要结婚一定要找的地位比我低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啊!

    长假前的那段时间,大家特别的忙碌,都想对这个假期赌一把。艳芳的家庭矛盾也更趋激烈,有时干脆就不回家,对我也是越显温柔,以前的躲避扭闪几乎没有了,不敢说的情话在我的怂恿下也出了口,羞人的那些动作在我的劝说下也慢慢的开始尝试,未曾有过迷人风情终于显露出来,只是那最后的一关还紧紧的守护着,我并不着急,我知道那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最后的一个交易日,在康总的办公室磨蹭了一天,什么也得到。回到二楼时,看着艳芳正在一伙人侃着,凑过去一听,原来是猜测节后的行情,闲聊几句后把她拉到了一边,问起她准备怎么过这个长假。她的神情又暗了下来,这阵子家里别扭,弄得她心情很不好,我也不好就让她到我这来。大家一时都无话可说,看到老孙正在朝这边望,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跑开了。

    晚上正觉得无聊时,艳芳来了个电话,先是闲扯了会,才细声的问我明天有空到她家吗。我心里一喜,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刚想问她,她就解释到,她老公要出去疗养,把女儿也带去,家里没人挺难熬的。我高兴的笑了起来,叫她别急我来陪她。

    国庆的一大早就到了她那里。她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笑着说难得睡个懒觉,倒反问我为什么不睡了,我调笑着道:「谁说不睡,想来跟你一起睡啊!」

    她‘啐’了一口。

    一进屋,我真的就脱起了衣服,坐在床边准备穿衣服的她吓了一跳,脸红着道:「你这人怎么……」没等她说完就被我拉进了被窝。真是温暖,又热又香,一边继续脱着衣服,一边捉住她,搂在怀里一阵抚弄,下身一下就有了反应,她马上就感觉到,娇羞的扭动着。

    我紧了紧,低声道:「别动,老婆,让我好好感受感受。」

    她羞涩的骂道:「谁是你老婆,真是个无赖。」我的右腿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到她的胯间,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会,「以后你老公不在家,我就是你老公了。」她象是要骂什么又好象突然想到什么低下头。

    自己脱光后,我脱去她的睡衣,嘿!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下身也只是件内裤。

    我把玩着那对硕乳一会,奇怪没看到那项链,「艳芳姐,你是故意这样等我的吗?真要谢谢你了,那项链呢?」她先是脸一红接着怒气上脸,「还给她了,吵架时扔的。」「那可真可惜了。」我吸住了她的**,又伸出手拉着她握住我的**。

    第一次这样,她羞的想逃被我死死的压住,教着她套弄起来,在她耳边笑道:「艳芳姐,你都三十了,怎么还象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你老公都干麻去了。」

    她乱踢乱蹬了会柔顺起来,生涩的套弄着。我也吐出她的**开始脱起她的内裤,边脱边道:「来,让我尽尽老公的职责,好好的疼疼你吧。」

    她的内裤压在了身下,我让她转过身,从后面脱了下来,再搂紧她。

    勃起的**压在她的屁股上,慢慢地滑进了那深深的股沟,压在嫩嫩的肉上,环在前面的双手又开始在她**上肆虐,她的声息急促起来,主动的扭过头来,双唇吻了上来。我的手指也滑到了她的秘部,食指压住花蒂,中指插入了洞中。

    她的身体经过这阵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敏感,还没等我抚弄就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身子也淫荡的扭动起来。**从后面顶了上去,前面的手调整好角度,在洞里浅进浅出。

    很快她就耐不住了,屁股后耸想让我进得更深些,可她一动我就退了回去,几次后她就撒起娇了,娇哼着在我怀里乱扭。

    「叫老公,快,我给你深深的。」

    她又扭了会,转过头来,眼波流动呻吟着叫了声「老公」立即转过头去,屁股也谁着向后顶,我一使劲两人就紧紧贴在了一起,**也埋入了幽深。

    她放浪的叫喊着,边叫边催促我,「快、快点……深点、再深点、好!好!」

    我的手狠狠的击在她的臀上,抖动的臀肉又被捏住,狠狠的蹂躏着。

    「噢!老……老公……好……快……噢、噢!」她语不成音,我也这阵子被康总惹的,火一直憋着,这时也挺不住了。翻过她的身,从背上压住她,快速的抽了会,最后射进了她体内。

    这个国情过得正是刺激,不再是单身一人,还有个女人服侍,又细心又体贴,可见男人还真不能没女人。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清洗,换上她老公的,又问我想吃什么,整天都在忙碌着。

    而我吃饱喝足就捉住她好干一番,她也是被老公冷落多了,被我这么一挑那还忍得住,只要我一抱住她或眼神中想要,她就温柔迎合上来,也不管在什么场所。

    一连三天都这么疯狂的渡过,4号时有些担心她老公回闯回来,就移到了我那,直到6号她老公回来才消停。

    7号那天整整的睡了一天,几日的疲倦总算消除掉,晚上吃饭回来看见康红屋里的亮起灯光,心里不由的激动起来,总该有个结果了吧,再等下去怎么受得了,不行怕要用强了。

    直接就用钥匙打开了门,她正在整理资料,象是为第二天的开盘作准备,看我进来慌乱起来,收拾加快。

    我直截了当的走到她身边,完全可以感到她身体的紧张抖动。

    手放到她肩头时,她站了起来,文件失控的洒在了桌上。我到床上坐下,等着她的下一步反应。她低着头沉思着,很久很久才抬起头,一脸平静对我道:「只此一次,而且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她妥协了,我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拍拍床让她过来。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她又紧张起来,几步的路不知走了多久,身体重新颤抖着,来到我身边时,只是站着不肯坐下来。

    美味已上了桌,我的心情也舒缓下来,细嚼慢咽慢慢品味才是正道,否则怎能对的起一年来的相思之苦。站起来轻轻搂住她,灯光朦胧下她显的美丽非凡,一脸羞涩和无奈,楚楚动人,让人心痛而不敢冒昧。当我的嘴贴上她的唇时她闭上了双眼。

    近距离的审视越发惊叹她的柔美,小巧灵气的琼鼻,弯弯的浓眉,紧闭双眼所浮现出双眼皮,露出的几许睫毛不停眨动,一切都完美无缺。白里透红的脸颊光滑的放着光泽,触手又是有如蛋白般柔软滑腻,联想到那衣服里的**将是何等美妙精彩。

    鼻中那细细的气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轻咂嘴唇,高级唇膏的香甜传来,让人心迷神醉。我心中充满了自豪,能得到这样的美女,还有何求。

    嘴唇吻遍她整个脸颊,连那小小的耳垂也没放过,手则抚弄着她的颈项,软软的茸毛让人感到痒痒的,她气息加重时,我离开了她的脸。

    把她往怀里紧紧一揽,左手开始挑开她的衣扣,灰色的西装和白色的衬衣里是一件黑色的乳罩,薄薄软软的丝绸镶着花边,让里面的美景隐约可见,黑白交融映衬着她那雪白的身体。

    我冲动的分开他衣服,衣衫滑落到肘间,上身只剩下胸罩,饱满的肩头闪闪发光。我一头吻了上去,又吻又咬又添弄。

    欲情使我的力道重了些,她发出了痛楚的哼声,这哼声却更加刺激了我,粗暴的扯下她的衣服丢在地上,又解开她的乳罩。

    紧压的**一经弹出,就立即双手握住,嘴也咬住了**,随着咬弄和吸允,那痛苦的呻吟声中夹着出愉悦的欢快,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了感觉。当我的嘴吸住肚脐舌尖在里搅动时,她已是吟声一片了。

    乘胜追击,手深入了她的裙内,挤开紧闭的大腿印罩在她的**上,手指沿着凸现的唇檐来回的压滑,一会功夫**就浸湿了内裤。

    她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象要滑倒在地上,双手按住了我的肩头,上半身难耐的左右摆动,我伸出手抓住她的左乳支撑着她,舌尖享受着她摆动的磨擦,左手的力道逐步的加重。

    「哎呀」一声,她支持不住伏到了我的肩上,身体热得象要溶化,一切都已就绪。

    我松开她的裙带,从后面端起她的双腿,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扒下她的内裤,雪白的屁股**的坐在我的胯间,穿着黑色长袜的修长美腿悬在我的两腿上,脚上的黑高跟鞋也晃荡着,**的刺人。

    我先在两乳上揉搓一阵,右手直接就伸向她的**,就着湿湿的**中指插入了**,紧紧的**象不曾用过,热烈的包夹着我的手指,如多年不知肉味般敏感。

    手指没玩弄多久就抽了出来,找到那已突起的阴核,执着的按压旋转。娇媚的吟呻吟立即变成了长哼,从高到低直到微微可闻,如垂死的病人般,不过却是腻人心弦。光滑的屁股也坐不稳了,筛糠般的抖动后又淫荡的扭动,把我的**挤坚硬无比。

    我的左手狠狠拍着她的屁股,「抬起来。」她扭动会后乖乖的翘起屁股,伸手出来拉开裤链,从内裤中把**解放出来,晃动的**打在白白的屁股上,让肥肥的屁股不停的扭晃。

    左手扶正**,右手抬起的屁股,轻叫声,「宝贝,我来了。」顶开肉唇**插了进去。

    粉红的**好似从未用过,紧密如处女般。

    她象害怕粗大的**,向上抬动着屁股,又象舍不得离开,**紧紧的夹着**,起伏中菊蕾时隐时现,也是一点粉红,看来她保养的真不错。

    我一边拍击着她的臀瓣,一边向上挺,她也小心的开始向下探索,逐渐逐渐外翻的肉唇淹没了整个**,**陷入了紧窄火热的腔道中,我没挺动,这感觉已是太好,双手分开她的臀瓣,仔细的查看起她的肛门,粉嫩的细肉紧紧闭合着,看不间一丝缝隙,明显是未曾开发过的处女洞,手指蘸点唾液,在上面轻轻一触,肛洞就抽搐个不停,她的身体也向上耸起躲避着,随着我的停住又重重的滑下,迎上**的狠狠一击,就这样在我的轻点下,她滑上滑下,到后来不再用我已耸动自如了。

    我松开她,享受她**的同时,双手玩弄起她的**,手指有时会伸到她的嘴唇上,滑动一下双唇,就想顶开的牙齿钻进去,被她阻挡时,我就狠狠上顶,在她娇哼时在轻松进入。

    刚刚玩弄肛洞的手指搅动着她软香的细舌,沉迷疯狂中的她根本感觉不到异常。有时又伸到身体交接处,寻找到阴核,边抽动边揉按。

    她**不断,很快就到了顶点,哼哼呀呀的靠在我身上,修长的美腿死命的勾在我的小腿肚上,浑圆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磨擦,黑色的丝袜都快脱落到膝上,一只高跟鞋在激烈的抛甩中掉在地下。

    柔软的身体一动不动,**使她全身瘫软如泥,只有那**还由少许的蠕动,有湿热的液体不断的溢出。真是太美了,虽然和许芸和艳芳做过多次,可从来没见这样的,成熟的身体敏感如处女,**如此之快如此之强烈如此之疯狂,那腻心呻吟,惊觫的抽搐,不能自制淫荡撕扭以及此后死寂般瘫软,一切的一切,让我享受到从为有过的舒爽和刺激。

    看她无力再动,而我的**还坚硬着,抱起她的屁股把她放在床上,下流的**流的我手臂上都是。

    她躺着一动不动,我分开她的大腿,低下头想仔细看看敏感放荡肉穴是何般模样,冲着灯光把她的腿再分了分,双腿挂在了我的肩上,双脚失控的拍打着我背,我感到了硬硬的鞋跟,顺手撸下高跟鞋扔在地下。

    粉红的小嫩穴已变成了深色,顶上的肉珠怒张着,两片肉唇也变得更加肥厚,整个阴部犹如泥沼,白色浑浊的淫液在洞口的下端聚集着,真是又淫又靡。

    我伸出中指,沿着洞口旋转一圈,把周围的淫液全部刮在手指上,然后手指再插入洞内,旋转着肉壁,细嫩的肉壁已经完全肿涨,从四周挤向中间,把手指紧紧的夹住,手指上都能感到肉壁的纤薄。

    以前跟她们玩时,**后就完了,从不再光顾**,这次的感觉真不错,手指就挖掘和抠挠起来,她又出声了,不过细腻仅仅可闻。抽出手指时指尖指甲上沾染上血迹,这肉真嫩!

    我不敢再抠,站起脱下裤子,架好她的双腿,**重重的插到了底,没有耐心再逗她,狠撞狠击的狂干起来。她毫无反击,完全任我鱼肉,只有嘴角在动,象在呓语着什么,可又听不到声音。

    大腿虽然无力的挂在肩上,肉道可是紧密火热,冲击时胯间撞击屁股的感觉也是美妙无比,感到腰间渐渐酸痒起来,越想控制越控制不住,本来想抽出来放,可又舍不得,抵死着她全部射在了身体深处。

    五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样的话从女人嘴里说出,你可千万不要相信,特别是那些久经寂寞的女人,偷情的禁忌快感她们是一样难以忍受的,并不比你差,当然如果你想让她们主动上门,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们还要比男人要被动些,羞愧的心理只能你来主动引导。

    康红的反应证明了这点,第二天上班当我撩拨她时,她还躲闪反抗,伸出一手指来提醒我,再过一天这种反抗就轻了许多,只是我过重和过分时躲避着,上班的第三天,完全不再逃避了,而我也变得温柔体贴多了。

    到了周五时,她已完全溶入了角色,好象一对情人,下楼去电台前还和我主动吻别。

    随后的一个星期风光就更旖旎了,经常是看累了屏幕就把她压在墙上吻弄一番,有时她也大着胆子坐在我怀里,让我一逞手足之欲,那种既想要又怕人撞见的心情撩人不已,几次想就在办公室把她干了,都被她止住,说要是被人看到就完了,可只要我要她晚上留下,她多半还是答应。

    一到她的屋,她就完全放开了,再无一点矜持,虽然还不太主动,但只要我上去揉摸一阵,她就放浪起来,扭动着身子相互紧密的吸允,少加刺激就吟声浪语不断,做起爱来也比以前配合多了,但也有不顺心的地方,一是想让她小口吸允**是坚决不干的,二是想要干菊穴也是死命不肯,说是怕脏怕痛,不管我求也好逼也好就是不干,有时闹得很了就不和我说话,搞大家都没趣,我只好强忍着,慢慢的等待机会,平时只能打打擦边球,把她送上**后偷袭一下,还担心她会发毛。

    股市并没为十一月的来临而下跌,反而势头更强,而我的桃花运也向股市一样,好运不断。艳芳不知是家庭矛盾难解还是股市火爆的使然,不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只要我说晚上一起看指标,她一般就不会走了。

    而康红更是爱上了这禁忌的游戏,开始还是我要她留下,后来自己忍不也留下,最后下午收盘后当着我的面就给老公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

    起先到她那,她还装作一番,衣着整齐的坐在那写点什么,后来干脆就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电视等我,当我说喜欢紫色时她就总是穿着紫色的内衣裤,高跟鞋也换成了紫色。

    虽然我们在一起时她显得淫荡风骚,可在公共场合却是端庄严肃,言语间充满智慧,对股民们和记者的问题,回答十分得体。黑夜和白天的强烈反差,常常使我困惑,女人是种什么样的动物,怎会如此呢?我了解不了解女人?我了解不了解康红?

    风流快活固然好,但由此引来了烦恼。

    不加克制的纵欲,有时是在两人间连续的奋战,让人也很疲乏,总算在大学里勤于锻炼,还算对付了过去,只是时常感到劳累些罢了。

    真正烦心的是两人同时留下时的遮掩,特别后来艳芳主动留下的次数多了,一般总是先干艳芳,然后再想法把她打发走,再上楼去找康红。这不知是项多么艰难的工作,特别是艳芳,刚刚干完就要让人家走,怎么开得了口,也不知我是怎么做到的,也可能是她在忍着吧。

    康红这边要好些,几次迟到后才问了下,我感觉她好象知道了艳芳的事,奇怪她无丝毫的不高兴,我真是更不了解她了。有时我也想把事情向她们挑明,又总是担心,怕结果是鸡飞蛋打,特别是对于艳芳,不知会有什么结果。

    那个周六还是出了差子,本来和康红约好出去的,等到八点钟她还没来。正着急时艳芳却来了,还买了不少东西,一问下,这几天夫妻的关系好了些,都说前段时间我邦了不少忙,一直没来看看,这次本来夫妻一起来的,可老公临时又要加班。

    天气寒冷,她的手冻得红红的,我们在屋里聊了会,总是担心康红会进来,心里不安稳,就借口天气谅,把她带到楼下的办公室里,把空调开了起来,屋子小空调的效果一下就显出来了。

    我们坐着闲聊,她讲起了自己事,丈夫怎么不理解自己啊,自己多么难啊等等,我没接口,看来她也是不容易,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家庭问题上讲道理是不行的,还是要靠感情。

    她的谈性极浓,我的心里着急希望她早点走,她却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看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太阳都升了起来,心想康红不会来了,定下心来跟她侃了起来。

    气温升的很快,大家都觉得热了,她脱去了外衣,里面是件天兰色的棉毛衫,胸前那高高的突起,使我的谈性一下就没了。

    我穿的到不多,西装下面就是件衬衣,把西装脱到对面的椅上,走到她身边搂住了她,她还在唧唧喳喳的,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手也在她的乳上捏了起来。

    她白了一眼,不情愿的回应着,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半公室的窗户朝南,正对我的桌子,室内显得特别的明亮。在这明亮的环境下脱她衣服时,她显得比往常羞涩的多,磨蹭了好一会才脱下,脸羞得通红,明亮的光线岂是那昏暗的灯光所能比拟的,她身体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在阳光下。

    我把她抱坐在桌上,俯耳道:「艳芳姐,以前太可惜了,今天我要好好看看你。」听到我的话她娇哼了声,闭起了眼睛。

    金色的阳光正照射在她胸上,金黄的项链发着金光,颈项处的肌肤被染成金色,小小的纤囊都显露出,平时不见的体毛也成了金黄色。

    黄金珠宝就是这样,这样的环境下把女人衬托的美丽而高贵。

    小小的菱锥形饰物的作用更加非凡,紫色的水晶在强光下颜色变得浅多了,光线透色过去,微薄处可见后面的皮肤,硕大**之间有一块紫色的区域,随着**的颤动而移动,与那峰顶上两点粉紫相映成辉,巨大的胸脯美妙的不可方言。

    我一阵色急,捏着她的**,把**绷起吸允着,一边吸允一边还用那菱锥水晶刮着空闲的那颗。异样的环境艳芳变得不同,少了淫荡,多了些娇羞,那忍着的呻吟声尤为让人心动,我的脑筋也灵活多了,心中一动,低声道:「艳芳姐,等下我们玩点新花样。」她脸更红了,在阳光下显得可爱极了。

    看她有些不能自持,我把她放倒下来,用衣服垫在桌上,扶她躺好,再把她的裤子一件件解下,屋里一点也不冷。脱光后分开她的大腿,阳光完全洒在了她的阴部,我仔细的观察起来。

    **已经湿了,粉红的唇肉上泛着水光,手指滑动会抬起,丝丝的白线牵扯着手指,**不堪。顶端的肉珠已冲破软肉露了出来,象是等待着慰藉,我双指不客气的夹住,捏揉按压,矜持已不在,娇吟声满屋都是,她已情动不已了。

    手指一插入洞内,贴在桌上的屁股就耐不住的扭动起来,整个上体也追逐体内的手指,**也止不住的流到桌上,我追加了根手指开始搅动,短短一会她就**的喘息不停,**奔腾不已。

    她显得有些疲乏,我把她抱了下来,让她坐在椅上,自己脱起衣来。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看,脱完后我伏在她耳边道:「艳芳姐,该你看我了,今天来点新花样怎么样?」她没回答,我把她拉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桌上。

    一手握住**一手抓住她的肥乳,「先用这个玩。」

    嗯!嗯声中她脸象块红布,我调整好高矮,双手握住那对大球,夹紧**,推着她的身子磨擦着,过一会又让她自己来动,再腾出双手让她自己握住自己。

    她上下起伏着,从生涩到熟练速度真快。**陷入软肉中,不管怎样的耸动,就是逃脱不出,四周一片柔软,**的顶端经常被水晶击中,只是痒痒得难受,感觉真是舒服的上了天。

    时间一长,这种姿势也累人,她慢慢的往我身上靠,后来动作越来越缓,直到靠在我身上不动。

    我知道要开始下一个动作了,我先双手箍住她的头,双腿紧紧的夹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头看着她道:「艳芳姐,我一直想尝尝你的小嘴,今天给我吧。」

    她果然叫着想跑,可已被我固定的不能动弹。压着她的头把脸逼向**,她虽然挣扎躲闪可无用,嘴唇触上**时她闭上眼,牙齿咬得紧紧的,我顶了一阵不行。笑了笑,手伸到她的腋窝一挠,她啊的一声中,**插入嘴中。

    她的反应也快,急速的咬住了中段,我感到了疼,哼了出来。

    她象是怕咬疼我放松了些,我又进去了一点。就这样咬咬松松,直到尖端顶到她的喉咙她才无耐的放弃抵抗。

    我快意的**起来,尖端故意在她喉咙深处蹂躏,弄得她只能在我抽出时喘息哽咽。

    她彻底的屈服了,变得柔顺起来,看着她如此,我就教她起来,告诉她如何吸允,怎样含弄,她摸索着实习着,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弄得我不断的哼哼,她高兴的象我得到了报复似的满脸坏笑。

    我觉得不行了时,推开了她,她抹着嘴上的唾液妩媚的看着我。我把她搂了过来,盯着她的眼道:「你想要了是不是,不过今天你要听我的才行。」

    她点了点头,突然又象想到什么赶紧的摇了起来。我哈哈大笑,「点头了还想反悔,那怎么行。」

    说着翻过她的身子,把她的上身压在桌上,两个雪白的**被压的扁扁的,屁股也翘的高高的。

    「我要开干了。」我叫了声,直接的插入她的**,不需要润滑了,洞里就象**后样的湿漉。**长驱直入的到了底,想想她的坏笑,我干得特别狠,她也表现出以前未有的淫荡,扭着屁股迎送着,洞内还阵阵夹紧,嘴里更是娇吟**。

    为了到达目的,我干的特别卖力,一刻也不停歇,双手使劲的捏着她的**,有时也在她的肥臀上抽打,她的力量越来越弱,直到大叫一声后,彻底的伏在桌上不动了。

    我拍着她的屁股笑道:「没劲了呀,那我要来新花样了。」我双手扒开她的臀瓣时,她不知那来的力量,又扭了起来,口中也叫道:

    「我怕……我怕……别……别!」看着她脖上晃动的项链,我拍着她的屁股道:「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来,把你老公的项链借用一下。」

    我把那项链从脖上取下,把那坠子含在口里,双手分开她的屁股。深色紧闭的肛门静静的露了出来,害怕的原因,那洞在轻轻的抖动,四周的嫩肉也绷得紧紧的。

    我狠狠的顶弄着她,让她的紧张缓解些,低下头把坠子吐到她的屁股上。

    紫色的坠子在阳光下闪着光,把深色的肛蕾映成了紫色,紫光下沟底风光毫厘毕露。金色的链子堆在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也染成了金黄。

    一手分开屁股,一手拿着坠子,触弄挖掘着她的肛洞,一步一步把坠子往里挤,滑滑的坠子很容易的就没入了肉里,那尾端的金链把紧密的肛蕾撕开了一丝缝隙,一切并不艰难,她也没有多大的痛苦。

    我的手指尾随插了进去,把坠子顶向更前,又加入了一根,在洞口处扩张着,直到肛洞也变得湿润。

    我缓缓的拉出金链,晃悠的紫水晶在阳光下闪烁着,我把它扔在了那光滑的背脊上。固定住她的屁股,抽出**压在了肛门上。

    她已屈服,没有再挣扎,**容易的破入软肉内,双手配合着拽扯她的屁股,**前顶,逐渐的没入到根部,胯间贴紧着她的雪臀。

    她只痛苦了一会,异样火热和紧密的刺激既让我也让她兴奋起来。随着我的**,她也回应着,屁股向后挺,撞击着我的胯间,没想到她的肛门也这般敏感,而她也喜爱后门。

    我来回的在她的前后进出着,紫色褶皱的起伏,两洞**的交织,噼拍的撞击声,肥臀的颤动,**不断的溢出和那深处的抽搐,眼前的一切显得如此**,身体舒爽的同时精关也在开启,哼了声后,按住她的屁股,插入到最深,就要一泄而出。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把我们惊得一动不敢动,欲情急速的冷却下来,只有下体交接处还象征性的连在一起。

    钥匙声响起,把手转动,门被推开了,康红呆呆的站在外面,脸上没有表情。

    艳芳吓得躲在了桌的对面,双手一时捂着**又一时的遮着**。一时间屋里静极了,象是风暴前的宁静,只有冷空气从外吹入,身体感到阵阵的寒冷。康红象是要转身走开,艳芳发出了惊呼,我心里一急,冲出去把康红拉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冰冷的空气让我冷静下来,先要平息艳芳的顾虑。我对她道:「艳芳姐,康总已经看到我们,这事传出去,我们都无法在这立足了,你还有家庭,你说怎么办?」艳芳完全没了主意,一时不知所错。

    我又冷静的对她道:「只有这样,她知道我们的事,我们也要知道她的事,看谁敢说出去。」我转过来对着康红,

    「你不该来时来了,坏了我们好事,我要你赔偿。」说完根本不理会她的想法,伸手抓住她把她抱住,嘴印上了她的红唇。

    艳芳叫出声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想让她回去?」又狠狠的吻住康红,不在理她。艳芳终不在吭声。

    我当着艳芳的面,开始剥脱康红,在另个女人面前被我玩弄,她表现出了反抗,可她的力量实在太弱,我根本不费什么劲就把她的外衣脱掉,只剩下全紫色的内衣裤和配套的长袜和高跟鞋。

    艳芳脸上诧异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康总的里面是这般的性感,「他不是喜欢紫色吗?难到是为……」

    没及细想,我就把康红的乳罩和内裤解下扔给了她,「哈哈!艳芳,你看,康总一定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她的内裤都湿透了。」艳芳低头看着,手在抚摸,那内裤真的很湿了。

    听着我的调侃,艳芳只是吃惊,康红却一声不吭,脸羞得红红的。「艳芳,把我的西装扔过来。」艳芳象傻了般机械的照作了,我把西装铺在桌上,把康红放倒,拉到桌边就直插进去,一送到底滑腻透了。艳芳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羞愧让康红强忍着不出声,可刚才在艳芳体内已胀到极点的**岂是她能承受的,不久她就发出了哼声。

    我的双手也握住了她的**,一边揉搓,一边力插,她再也控制不住,放浪的呻吟起来,好象只有我俩人。艳芳吃惊极了,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高贵严肃的康总会有这样的一面。我对她道:「怎么,不信,这不象康总吗?过来呀,瞧个仔细。」

    她真的傻乎乎的移了过来,我立即把她抱住,想跑已来不及了。

    我把她的头压向康红的身体,「仔细看看,是不是我们的康总。」

    又把她的手压在康红**上,「摸摸看,不是在做梦的。」我抓住她的手,让她捏住**,再用力一起捏弄,康红立即呻吟着响应,当我放手时,艳芳自己也试弄起来,也是应验不爽。

    我又把艳芳的头按在我们的交接处,「艳芳姐,仔细看看你们自己是啥样的。」

    她闭上了眼,我抽出**就顶在她的脸上,向上要顶开她的眼皮,她吓得睁开了眼,几次后她不在敢闭上。我移正她的脸,开始认真**康红,粗大的**把小嫩穴胀得鼓鼓的,两片**被挤得翻在外面,插入时稍有偏差,那肉唇就被带入到洞里,外抽时却一律的向外翻出,间或时会看到洞内粉红色的嫩肉和复杂腔内结构。顶端的肉珠早已挺出,象是在看着**的进出。

    手指在上面一弹,整个**就抽搐起来,里面的嫩肉也一紧一松的夹着**。

    我让艳芳用手指压住肉珠不停揉捏,她乖巧的动作起来,脸上带着兴奋,动作粗暴的跟我一样。

    康红越来越兴奋,小**已来了几次,特别是被艳芳玩弄阴核让她更加难受,屁股合着抽动的节拍,配合着我的**,穴内也抽搐的更加频繁。

    刚才被压抑的激流又涌了上来,抱紧屁股就要发射,移动间看到艳芳胸前那紫色的坠子,赶忙抽了出来。

    把艳芳推到旁边,再把康红翻了过来,拉扯一番让那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

    摘下艳芳的项链,就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康红反抗要比艳芳大多了,让艳芳帮忙按住,她犹豫着不动,只有靠我一个人,不知费了多大劲才把坠子按进去,手指顶进时,她身体僵硬着不敢动,我也想到上次手指上的血,也不敢过分。

    当抽出链子想真正插入时,一没留神她挣脱跑到了对面,满脸惧意坚决不干,怎么劝也不行,正想过去抓她用强时,艳芳道:「康总害怕,你又何必强求。」

    一腔的欲火都都转向了她,把艳芳按在桌上,就插入了她的肛门,好好的消消火。

    隔了一段时间,她的肛洞已恢复常态,突然的闯入,她疼得叫了起来,对面的康红也皱起了眉头。我向她招招手,「这没什么的,根本就不疼,不信你过来看看。」

    好奇驱使她慢慢的走了过来,我搂住她,她低下头看了起来。**与细小的肛门对比,显得格外的粗大,巨大的**陷入这么小的洞穴还真让人感到害怕,我感到了康红的抖动。

    洞口处很圆滑,褶皱被挤的不见踪影,**插入时,整个肛门的附近都充实的鼓了起来,抽出时塌了下去,可那小小的花菊却不能在合拢,一个小小的圆洞被打开。

    这么近的距离,观察这么**的景色,我感到康红的呼吸急促了,把她按趴桌上,手往下一掏,果然新的温热的**又在溢出。

    我把她往前推了推,让她趴上桌子,分开她的屁股,玩弄起肛眼。

    那紧闭的花蕾被坠子钻出了一丝缝隙,中指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她不断的哼着,已不是那么痛苦。

    比艳芳的要紧密些,热力也足的多。

    一边手插弄着康红的菊蕾,一边**操着艳芳的屁眼,**前的舒痒又上来了,我抽那劳累的手,顺手从笔筒中拔出了只英雄金笔,用小头的那端拨开康红的臀瓣,顺着刚才的路插进了她的屁眼,粗凉感觉让她叫了起来,我在她屁股上狠拍了几下,「别动,一会就好了。」

    捏着笔**起来。这次时间太长了,身体感到一阵疲乏,连忙集中起力量狠干艳芳。金色的笔插的很深,露在屁股上的部分发着金光,一条金色的带子在雪白的屁股上流动,让那无瑕的屁股更显惊人的美丽,我终于支持不住,在艳芳的肛洞内爆炸,疲惫的倒坐在椅上。

    两具**的女体,俯在绛色的桌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呼吸中的微微起伏,让人感到那是两具鲜活的生命。

    可她们竟如此的屁股高翘,却又一动不动,象是等待着男人的从后进入,沟壑间那滴滴的**散射着阳光,还有康红屁股上那道金芒,看得我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

    我走上前去,抽出了金笔,抱起两人坐回到椅上。一面玩弄着两人的**,边道:「怎么样,这样很过瘾吧,以后多多尝试好吗?」谁都没说话,好象谁都很疲乏,可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着兴奋的光彩。

    六

    一切都很美好,发展的顺利极了。艳芳的家庭复合了,心中那点郁闷解开来,让她更是充满的欢笑。

    那自由欢快的心情让老孙都感到奇怪,总说她一定是大赚了一笔。虽然我跟她的次数少多了,可每次的欢爱都是从前所无法比拟的了,不再是初始的那种害怕和推拒,而是象成熟女人般知道要讨好和满足男人了,虽然还有很多的生涩,但正是这种生涩的乖巧和害羞的探索更刺激我,每次都象干不够她,意由未尽。

    康红就更不用说了,好象天生就喜爱这个,变换着花样尝试各种动作,轻轻碰触都夸张的象是**连连,那身体也似天生就等待着男人的品尝,而且也最能让男人产生征服的骄傲,只是还仅守着那最后的两洞。

    我感到那已不在是害怕,而是怕被激起再也控制不住的**,我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她的彻底崩溃。

    休息的时候我们三人也会聚集在一起,两女也消去了陌生的隔阂,相互品尝着对方,让那原始的**彻底的得到解放。

    我从未想到会发生那件事,就是现在都很奇怪,怎么会那样呢,我们的关系是多么的好啊!什么能摧毁这些?起码我是想不到,可是后来那简单是事却显示了这种关系是多么不牢靠,多么的脆弱!

    风暴的来临是突然,我就象是在不知觉中陷了进去。

    我至今还有些疑虑,不知当时的判断是否真的正确,自己的行为是否得当。

    现在想想,当时我要是没喝酒,也许会冷静些的,那结果也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那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坐在康总的桌前,怀中抱着她,**后的余韵让她软软的倒在我的上身,下身还在她的身体里,我们互相调侃着。

    忽地我想起了老孙,这老兄不知催了我多少次,让我在康红那打探消息,这阵子对我和康红的关系可能也察觉了些,就更缠着我了。

    说实话我很烦这样,不想在我们的关系中加入这些,可我实在拒绝不了老孙。

    上班没几天他就成了我的好朋友,现在更可以说是铁哥们了,虽然他比我大很多,可我从未把他当长辈,就象兄弟,一年来,在他那混吃混喝,求他办什么事从没含糊过。

    他已缠好长的时间了,我怎能不尽尽心呢,哎!这就是所谓的人性的弱点吧,所有的事都含糊到友情中。

    我直接的问康红,让她推荐几只好股票,她没说话,只是打开了自己的账户,我吃了一惊,所有的资金全部压在了海南的一只股上,我感激的亲了她一下,她躲开去,严肃的道:「股市有风险,后果自负。」

    我就告诉了老孙和艳芳,只是没说康红炒股的事,他们俩都压入了些。接下来的行情证实了这点,那只股票收市时放出了巨量,老孙很兴奋,晚上就拐弯抹角的向我打听情况,又说这回要好好干一票。

    我带他去看了那账户,只说是康总的朋友的,这毕竟是大事,既不能揭露康红,也不能凭一张嘴就打发老孙,总要让他看点东西。

    老孙下了决心,把所有的全压了进去,当天的情况不错,涨了5、6个点,老孙很是高兴,康红也在节目中推荐了这只股。接下来的早市情况就开始了逆转,那天还没开市,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楼下大厅的人象是都在谈论这只股,大户门好象也全都知道,这于规矩是不符的,好消息怎么人人皆知,突然又想到,康红的推荐,心里吓了一跳,推荐人是从不买自己推荐的股票的,这是起码的职业道德,康红更不用说,她以前从未推荐过这只股,会不会,敢紧去找老孙,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他浑不再乎。开盘时,先来了个冲高,我要他赶紧丢出去,他不干,机会就此错过了。

    一路下滑,上午收市时就打在了停板上,老孙显得有点慌张,自我安慰道:「是在洗盘,你说呢,老子明天跑还来得及。」

    接下来完全把他打瞢了,一开市就被打在跌停的位置,根本不给你跑的机会,到周五更坏的消息来了,那公司是个拆白党,在几家银行里打循环,玩空手套白狼,被勒令停牌整顿。

    周五一收市我就去找康红,她不在办公室,我只好等着,随手打开计算机,一查那账户已经没了,我心里陡然发凉,感到完全被她利用了。

    她一进来我就开始追问,她很轻松象早就准备好似的,推的一干二净,「我是听到了这好消息,要不我也不会压进去,真的没有骗你。」

    我冷冷的看着她,感觉到如此的陌生,嘲讽的道:「那个账户没了,还有你在电台说的真好。」

    她反驳道:「要检查了,我当然要把资金送回去,消灭痕迹,至于电台吗,我本来就不炒股。」

    我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往外走出去,她叫住了我,「你有损失吗?何必这么认真。」

    我对她吼道:「你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狠狠的关上了门。

    我来到楼下,没看到老孙,很多大户都唉声叹气,这次真是好多人倒了霉,推开办公室门老孙靠在椅上,闭着眼睛一脸死像。

    我叫了几声,他象是疯子醒了过来,按住我就是一阵狠打,我没反抗只是护住头,一会儿他又软倒下来,嘟喃着,「兄弟,对不起,不是你的错,我他妈现在就想打人。」

    我叹了口气,「唉!

    我们都上了那女人的当了。」

    他抬起头,眼珠血红,站起来就要冲出去,我抱住了他,「没用的,股市风险自负,她一点责任都没有,你打了她说不定还会被关进去,何苦呢。」

    我们就这么闷坐着,晚饭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让人把饭送的宿舍里,又要了不少酒。我陪着老孙闷头大喝。

    我从未想到自己会这么能喝,喝了这么多竟然还能走稳路,脑子也还明白。

    我们边喝边骂,康总的祖宗八代都被老孙骂到了,骂着骂着他忽然问我,能不能找到康红骗人的证据,我摇了摇头,以她的精明要骗人怎会留下证据,老孙不依不挠,非要我再到计算机上去查查,我只好领他上了四楼。

    吃饭的时间屋里肯定没人,我打开了计算机,什么也没查着,老孙不住的骂着。

    我呆坐着看着屋里的一切,回忆着往日的风光。人的心情真是随环境的改变而异,以前的那些美好随心情的不好都变了味。我想到了我们的开始,她由强硬到软弱,由推拒到顺从,由羞涩到放浪,这时都完全不一样了。

    是不是开始她就在骗我,为什么开始那么拒绝而后来改变的那么快,是否那时就在为今天准备,种种的柔顺和浪荡都是在引诱和迷惑我,甚至那个账号也是故意让我看到的,我胡乱的想着,一切好象都有了新的解释,心中的怒火也就这么上来了。

    开门声把我们吓了一跳,「你们在干什么?」康红怒声道,我有点怕,「没什么,看看。」

    老孙却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怎么了,看你怎么骗人,不行吗?」

    康红象是怒极,大叫道:「你们太过分了,出去,我要叫人了。」眼睛恨恨的看着我。还没容我解释,老孙就冲了上去,狠狠的扇了康红两个耳光。

    就这样难已挽回的事情发生了,所有的一切理智都淹没在愤怒中。康红尖叫着想跑出去,老孙从后面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她,一只手还捂住了她的嘴,我望着这一切,心里充满矛盾,毕竟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可想到这样她都欺骗我,心中又有股快意,酒意上涌忘记了一切。

    老孙用毛巾堵住了她的住,又把她的双受反剪绑住,把她扔在了沙发上。看着她的挣扎扭动,老孙那红色眼珠中浮现出淫欲,脸上也露出了亵渎淫笑,象是忘记的股票,呼着酒气走到她身边,粗暴撕扯下她的裙裤。

    白色的内裤丢在地上,她的双腿无助乱踢着,没有任何作用,徒增人淫欲。

    老孙抓住她的腿分得大大的,呼着粗气解自己的裤子,「你这个婊子,害得老子又要回家给老婆洗裤头,老子今天干死你,臭婊子。」

    老孙一脸淫相,毫不怜惜的就直插进去,脸上立即露出了满足的神态。「好紧,这个婊子保养的真好,好爽啊!」

    他一面卖力的**,一面狠揪雪白的屁股,雪臀上泛块块的红淤。他兴奋的哈哈大笑,手又伸到前面,隔着衣服掐捏起**。

    康红的嘴被堵得很严实,发不出声息,只有鼻孔中溢出痛苦的哼声,泪珠也滚落出来。

    我看着这一切,开始还有些怜悯,慢慢的那报复的快感占了上风,最后暴虐和摧残竟让我产生了**,这样狠狠的干她一番会是什么感觉呢?我的下身鼓胀起来。

    老孙的叫声惊醒了我,「兄弟,这婊子的嘴太臭了,你去替她好好洗洗。」

    看我不知所错,他指着我下体,「用这个啊!哈哈!哈哈。」

    残忍而刺激的念头产生了,我走到她脸前,解开裤子放出了**,**已经全部挺起。我抓住**在她的脸上抽打着,「你敢骗我,今天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我继续的抽打着,泪水溅了一脸,继续下流着。我拉出她嘴中的毛巾,她呼着气哭泣着,**顶住了小嘴,「今天好好的给我吸吸,要是弄疼了我有你好看的。」

    看她还咬着牙,我狠狠从抽了她一掌,在她哭叫声中插了进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会这样,心里没一丝的难受,只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她越痛苦悲伤那快感就越强烈。

    我教她如何吸允,稍有不对就给她一掌,她呜咽调整着,弄得好了就很顶一通,有时抱住她的头顶到最深,在喉咙中蹂躏旋转好一阵才抽出,胯间把她的脸压的死死的,她要喘息好一阵,她的脸上水更多了,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了一起。

    慢慢的她适应过来,小嘴温柔吸允着,舌尖也小心的舔拭探索,呜咽声消失了,鼻音中也夹杂起甜甜腻哼。在粗暴中屈服,我的**被激不住跳跃,在她的口腔中乱突,她的小舌追踪戏逐,口腔也收缩着夹弄我的**。我稳定住心弦,品位享受着她小嘴的服侍。

    老孙这家伙实在是会搅风景,看着我的舒爽叫了起来,「兄弟,咱俩换换班,你来干她的乱穴,我来给她漱漱口。」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就跑了过来,推开我插入了嘴里,这那是漱口,一上来就是狂进狂出,根本就蛮干。好不容易的一点气氛,被他一扫而空,康红又哭了出来。我走到她屁股后,那里被老孙弄的一片狼籍,实在是无法下棒。

    她那也象是在啜泣的肛洞倒吸引了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自言自语道:「这么久了,今天就把你的这个洞收了吧。」她好象听到了我的话,屁股扭动起来,鼻音更重了。

    我用一条腿压住她沙发上的双腿,一只手按住她的屁股,下压使屁股对正**,一手握住**,用那湿滑的尖端玩弄着肛门,顶入再抽出扩展那紧密的空间,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软弱,根本影响不了我,到后来到好象变成配合我的耸动,肛门也恐惧的抽搐。

    试探几次后终忍不住,一次的抽出变成猛力的顶入,一顶到底的那种勇猛。

    那一刻她的力气象是被抽干,口鼻中没有了声息,只有那身体的抖动和直肠内的火热悸动。

    **上的紧密和火热让我畅快的发出了呻吟,闭上眼,仔细的体会品尝她的身体,这女人的身体真美真好。

    再看老孙时,他停了下来,脸露出羡慕的神色,但没好意思再说换。

    充分享受这美妙的感觉后,我抽动起来,老孙流着唾涎看着我,当我脸上浮现出那中飘然的欲悦时,他忍不住了,怪叫一声,重重插了进去。

    他的猛烈让康红的屁股后顶的力到极大,我不用动都能达到她的幽深。

    我配合着老孙,他冲我退他抽我顶,最后我们一齐前冲。我们在康红的上身肆虐着,她那雪白的身体被奸淫的扭动不已,我们象要把她的身体彻底的挤干。

    我更猛烈了,老孙都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忘记的冲挺,这时候康红的嘴里会溢出丝丝的娇吟,她被这种疯狂淹没了。

    老孙发泄了,口腔中的那咕嘟咕嘟声我都能听见,不需要更多的刺激,**就悸动了,肉身的中心产生了一条热线,一股热流从尖端射出,受到前方的阻挡,又回拥到**上。

    康红倒在地上,象是已经昏迷,只有轻微的吸气声。嘴角和肛门边都溢出了白沫,滴淌滑向地板和股沟,老孙叫道:「你这个婊子,去告我们吧,用你这肮脏的嘴和屁眼去对警察说把。」

    我们看了会这**的场景,出了门。

    那夜我无法入睡,闭上眼睛就是康红那雪白的屁股上的红淤,老孙那醉醺醺的样子也在脑海里晃悠。下半夜酒意下去了,昏沉的大脑开始清醒,心里也后悔起来,又有点害怕,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第二天很正常,康红没有去告我们。老孙几乎不来了,艳芳也来的少了,和康红之间更是不来往了。我越来越烦燥,见到她们时都不敢抬头,因为我不敢面对她们,感到自己就象是行尸走肉,这里真是无法呆了。

    半个月后,我离开了证券公司,也离开了这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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