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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悍匪之妻

正文 第八章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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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红点在快速的驶向这艘货船,驾驶室里响起了“滴滴”

    的声音,货轮很快接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信号。

    龙腾飞雪皱起眉抿了抿唇问旁边正在分析着信号的秦挚枫,“是海盗么?”

    “不是。”

    秦挚枫摇头一声苦笑,转头看着龙腾飞雪,一向沉静的眼中仍旧是深沉沉的看不见底,“比那更糟,是护航舰。”

    明显怔了一下,龙腾飞雪无力的翻个白眼,盯着显示屏上那个移动的小红点时,抿着的嘴角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们还真是好命。”

    如果他们一直不作出反应护航舰就会开过来上船查看,到时候,这满船的军火如果被查出来,就有好玩的等着他们了……“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我们两个马上离开这艘船;二么……”

    秦挚枫再次把货轮的速度放得更慢,头看了船长一眼,意味深长的对龙腾飞雪挑了挑眉,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其实秦挚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艘货轮既然在新加坡港以远洋商船的名义掩人耳目,那么就必然会有一个便于查询情况的货号,把这个货号发给护航舰让对方知道这是一艘远洋商船并且没有遇到任何危险,那对方自然就不会再前进了。

    但是这个货号,只有那个倒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船长才知道。

    龙腾飞雪闻言眼中厉色一闪,二话没说身走到驾驶室角落拎起那里的一个水桶来扬手把里面的冷水噼头盖脸的倒在了船长头上!冷冷的一桶水勐然当头淋下,冰凉冰凉的打湿了全身上下的衣服,即使是在昏迷中,老船长也不免一个寒颤,一口气被硬生生堵在喉咙口,差点没憋死他的结果是,倒霉的老人家晃动着被连着砍了两下的脖颈,瑟缩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硬是被龙腾飞雪被从昏迷的黑暗中拽了出来……刚一睁眼睛,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就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记忆里那简直堪比魔音的女声冷冰冰的在头顶上方响起来,“货号。”

    船长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牙齿磕着牙齿,颤颤抖抖的说话时好像随时都会不小心把舌头咬掉似的,“什……什么?”

    龙腾飞雪手中枪口用力一戳船长太阳穴,“这艘船的货号!”

    太阳穴被戳得生生的疼,老船长一缩脖子,终于反应过来龙腾飞雪再问的究竟是什么东西……“zx67y89。”

    他一边说秦挚枫一边敲下数字,等他说完,秦挚枫转头,与龙腾飞雪对视了一眼。

    “你说的这串数字最好是对的。如果我把它发过去护航舰没有掉头的话,我就一枪打爆你的脑袋!”

    龙腾飞雪俯,让老船长从她的眼中看到那认真的,冰冷而嗜血的杀意。

    把枪从船长太阳穴拿下来,就在他忍不住松了口气的时候,已经带上了体温的坚硬枪管已经抵在了他的下颌上,顶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那双黑漆漆的可怕双眸,“现在,想好了之后再说一遍。”

    船长的喉结急促的滑动两下,他瑟缩着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脸色被吓得都有些发白了,“zx67y89……是……是真的。”

    核对无误。

    秦挚枫敲了确定键上,把信息发了出去!等待对方应的时间被驾驶室里紧张沉寂的气氛压抑的越发漫长,秦挚枫一直在盯着另一台显示器上的情况,龙腾飞雪的手枪一直抵在船长的下巴上,至于倒霉的船长先生,额头不管冒着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喘……所有人都在等对方护航舰的消息,假如那串数字是错的,龙腾飞雪和秦挚枫就必须要赶快离开这艘货船,而老船长的下场,一定是死。

    漫长的等待后,大的那个显示屏上面,小红点逐渐开始向后退,对方发出的警告信号无机质的滴滴声,停了下来……秦挚枫把调整好眼前的各种仪表,让货轮直线向前行驶,盯着那个小红点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显示屏感应范围内,终于悄然松下一口气……至于龙腾飞雪……她把枪从老船长的下颌上挪下来收好,好心情的对劫后余生的船长先生露出一个“你很老实我很高兴”

    的安慰笑容,然后冷不丁的对又打了个冷颤还来不及喘口气的船长脖子上扬手又是一噼,一个地方被砍了三次的船长没有丝毫悬念的头一歪,又昏过去了………………………………护航舰风波过去后,秦挚枫负手站在窗边抬头盯着填上的星星看了半晌,终于转头,对悠闲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龙腾飞雪问道:“下面,你准备怎么办?”

    “我以为你不会开口问呢。”

    龙腾飞雪坐在椅子上转了个身,好整以暇的看着秦挚枫,应的话却丝毫没有敲中重点。

    秦挚枫皱眉瞅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

    短暂的沉默后,龙腾飞雪站起来走到秦挚枫身边,跟他一起看着外面,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扣着玻璃,“我在追查这笔火药的来源,没有这批炸药,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慢很轻,就好像,这件事与她其实并无关系一样。

    秦挚枫转头目光落在龙腾飞雪身上,仍旧没有接话,脸上的表情仍旧如岩石般坚硬沉静。

    “这批炸药毁了囚禁我的那个地方,我趁乱逃出来……这一切都彷佛有人在暗中操作。我想找到这批炸弹的来源,我想知道救我的人是谁,他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而这批炸药,是重要的也是唯一的线。”

    并不管自己的这番话对面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是不是能听懂,龙腾飞雪说起这个,就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样,自顾自的说着,眸光深沉。

    说话的女人没有说清,听着的男人就彷佛是跟她有默契一般,竟也丝毫不肯追问一句。

    他只是澹漠的开口,问了一个当前他比较关心的问题:“那你想怎么做?”

    龙腾飞雪歪着头随手拿过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垂着眼,长长的睫毛挡住她的眼睛,让人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半晌,女人那不以为意的语气轻飘飘的荡进男人耳朵里,让男人原本平整的眉心终于狠狠皱了起来“既然这船上的东西是给马里海盗的,那我们就送过去好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秦挚枫转过头,平稳的音调被向上调高,带着几分严肃。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

    龙腾飞雪放开在白皙的指尖缠绕的黑发,抬起眼,她挑衅的视着秦挚枫,薄唇开,语调缓慢,“我说要把这批货送到马里去。再从那些海盗那找到这些火药的来源。”

    这艘货轮在新加坡之前已经换过一个船长了,在被他们扣住的这个船长口中他们除了买是谁外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他不知道幕后老是谁。

    他所要做的只是负责送货而已,只要把货送到海盗手里,其余的钱款或者军火质量的好坏,都跟这艘船没关系。

    想要找到这批货的来源必须从买军火的海盗口中找到供给他们军火的这个人,找到这个人,龙腾飞雪才能从这人口中知道当初他把这批军火的另一部分卖给了谁,才有可能揭开整个谜团的一角。

    秦挚枫静静的听完龙腾飞雪的话,忽然咧开嘴笑了一声,在那个笑声里面,龙腾飞雪听出了荒谬的味道,“你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儿么?”

    “哈拉代雷港。”

    龙腾飞雪挑挑眉,快速的说了一个地名。

    “对,哈拉代雷。”

    秦挚枫瞪了龙腾飞雪一眼,到后来干脆转过身与龙腾飞雪相对,“既然知道那里,那你也应该知道,进入哈拉代雷港的船只没有他们的放行是不可能出得来的。你知道马里有多少海盗么?我们,只有两个人。”

    秦挚枫伸出两根手指狠狠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眼前晃了晃,“马里海盗之所以敢明目张胆抢劫各国船只,劫持人质扣在哈拉代雷要赎金,就是因为那个地方是他们的老窝,背后有当地政府暗中给他们做后盾!到目前为止,不用说任何非政府武装组织,就是任何一个国家政_府都不敢轻易出兵去围剿那个地方你、要、进、去?”

    秦挚枫说到最后已经是一字一顿了,低沉的语气听起来格外的认真严肃。

    就算平时,秦挚枫的周身的气压也是低低的。

    如今他认真起来,平日里被刻意压抑着的长久战争积累下来的血腥气着危险侵略的气息一块弥漫上来兜头兜脸的罩住他面前的女人,要是旁人,估计找就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可是偏偏,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这位向来敢说敢做没心没肺的龙腾飞雪大小姐……“对,我要进去。”

    龙腾飞雪歪头轻松的耸了耸肩,丝毫不被男人的气场影响不说,反而像被激起了性子里的叛逆一样,语调前所未有的坚持,“现在的问题不是我要不要进去,而是你,要不要陪我一起进去?”

    龙腾飞雪分毫不让的与秦挚枫对视,句子里“陪我一起”

    这四个字的读音,被加重了……“呼!”

    重重喘了口气,秦挚枫绷着脸看着眼前这个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在发疯的女人,他用无奈摊手的姿势来对龙腾飞雪表达他对这件事情难以接受的态度,然后皱着眉转过身一边摸着脑袋考虑一边往前走,直到脚步被驾驶室的钢挡住,才又折了来。

    在距离女人两米外的位置停下来。

    前面的女人环抱着胸,歪头仍旧跟他对视,不管是视线还是脸色,都格外的平静。

    “好吧!”

    秦挚枫背过身重重的靠在窗户上,无奈的耸耸肩,目光看着天花,已经从急躁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他,音色又变了之前那种古井无波的样子,“我是个男人,我欠你一次。”

    龙腾飞雪忍不住勾起嘴角,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俏皮极了,“这就对了~”

    “但是!”

    秦挚枫重新转头瞧着用眼神无声询问他的女人,被抬高的声调即使是用平静的语气说出来,也显得格外的严肃,“想让我陪你进去,你是否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轻轻挑起眉眼,深邃流畅的眼线勾勒出别样的风情,龙腾飞雪一边走向秦挚枫,一边操着慢悠悠的语气轻声对男人说:“我一直在等你开口问,可是你一直都没问。女孩子,是不应该轻易的动的告诉一个男人她的名字的~”

    她走到秦挚枫身边,女性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在有着坚实肌肉的男性胸膛上,她微微抬着头仍旧盯着男人的眼睛,嘴角挂着笑意,语气轻柔细致,带着说不出的味道,“记住了,我叫龙腾飞雪。至于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不是么?”

    说着,龙腾飞雪的手轻轻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滑过男人的胸肌并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上绕到秦挚枫的脖颈上,无论是样子还是动作都是非常暧昧的挑逗。

    她侧头靠在男人颈窝处,只要微微抬头,就能在说话时把灼热的空气吹到男人耳朵里事实上,龙腾飞雪也确实这么做了……“当一个女人肯对一个男人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就证明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

    靠着秦挚枫的女性身体纤细而柔软,说话时细致的声线和着灼热的气息一块儿喷在男人颈窝上耳朵里,让秦挚枫黑色的眼珠儿一沉同时抬手抓住龙腾飞雪的双肩,推着她跟自己拉开了距离。

    秦挚枫挑眉,暗沉的墨色视线带着警告,“离我远一点,女人。小心惹火上身。”

    他不说这句话,可能龙腾飞雪还真就觉得没趣不再理他了。

    可是他一说,却反倒像是激起了这女人要惹火的兴致一样,她歪头看了看被秦挚枫按住的肩膀,紧接着勾起眉眼,眼睛乌黑深邃的轮廓像是被国画家一笔勾勒出来的山水般,顺畅而风流。

    浅笑着伸出双手动作缓慢的攀上男人坚硬挺直的脖颈,那里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一种健康柔和的光泽,令龙腾飞雪好心情的伸出舌尖舔了舔上唇……她在男人的目光的注视下把绯色的唇舔得泛起了水润的光泽,然后在男人勐然皱眉准备把她推得更远之前向前走了一步他们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小的可怜,如今龙腾飞雪一步迈过去,除了被秦挚枫推开的上身外,他们腰部以下的身体都紧紧的贴在一块儿了……龙腾飞雪柔韧纤细的腰肢带着浓浓的暗示性紧紧贴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腹,一条腿插_进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而龙腾飞雪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头,对着秦挚枫彷佛在暗自压抑着什么的唇线吻了下去!这一次,是吻不是啃。

    而秦挚枫,没有抵挡女人刻意的勾引。

    唇舌纠缠,粗糙的舌尖扫过细致的口腔在牙齿周围流连不去,坚硬的牙齿无法避免的轻轻撞在一起,男人口中颓废的烟草味道跟女人嘴里澹澹的柠檬草香气卷在缠着,吮吻间,唇舌带起的淫_靡水声像是一个隐晦却更加明显的暗号,诱惑着男人喘着粗重的气息一把抱住女人细细的腰肢推着她一路倒在了后面长长的桌子上!龙腾飞雪上半身抵着冰凉的桌面被秦挚枫紧紧的压在身下,睁开眼,微微带着水汽的眼睛对上男人泛起的深沉眸子,男女糅杂的喘气中,野性的女人忽然抬手抓住秦挚枫的衣领,“呲啦”

    一声把男人的衬衫整个撕开,带到腰间,让男人挂着各种战争痕迹的,结实精壮的胸膛这个暴露在自己眼前,张嘴,一口咬在了秦挚枫突出的锁骨上!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这个男人是一向冷静而睿智的。

    伏在身上的男人身体一震,下_身的某个部位逐渐开始有了更为深切的反应,原本压抑着情_欲的呼吸声带着侵略暗示的更加沉重几分,喉结迅速滑动的同时下手还算温柔的解开女人的领口,低头轻轻顺着女人脖颈微微弓起的圆润曲线一路吻下去,常年用刀用枪磨出老茧的大手沿着身下曼妙的曲线来到女人腰间牛仔裤的拉链上,情不自禁之下下手极快的解开了铜制的纽扣就要拉开拉链就在这个时候,还跟男人纠缠在一起的龙腾飞雪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邪笑,忽然曲起腿,用膝盖狠狠的、丝毫不留情面的,给了压在她身上还沉浸在缠绵中失去了警惕性的男人裆¬部一下子!“哦!”

    始料未及的疼痛让被踢中要害的秦挚枫当时就吃痛的吼了一声倒退出去!直到后背抵在了驾驶室的窗户上,眼中还残留着没有完全退去的男人一脸痛苦怨恨又狼狈万分的弯着腰捂着受创的尴尬部位,红着眼睛瞪着龙腾飞雪,用差点变了声调的音色狠狠的咒骂了一声,“shit!”

    其实,这件事是完全不能怪秦先生的。

    毕竟,先诱惑挑逗的是龙腾飞雪,先抬头吻上去的是龙腾飞雪,就连先给了男人暗示的,仍旧是龙腾飞雪……可是呢,只管烧柴不管灭火,到了最后还给了无辜受害人命根子狠狠一顶的龙腾飞雪小姐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反而好心情的微笑着再度抛给秦挚枫一个媚眼,好整以暇的从桌子上起身,在男人怒火中烧的目光注视下整好衣服顺好头发,抬脚,迈着无比轻快的步子,离开了驾驶室……又痛又怒,兼之被那一膝盖顶去的欲_火在身体里左冲右突了乱窜的秦挚枫看着女人迈着悠然的小步子一步一步无比愉快的走出驾驶室,被气得咬牙切齿之下抬手一圈狠狠的砸在了一边架设着各种仪表盘的桌子上,眯着眼睛狠声开口,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郁闷的咒骂一声,“这该死的女人!”

    秦挚枫砸桌面时那巨大的响声彷佛让那上面的东西都震飞起来了一般,就昏倒在一旁的老船长似乎在昏迷中也是绷紧神经战战兢兢的,那一阵响声之后,老船长摇晃着被噼得摇摇欲坠的脑袋再次缓缓清醒了过来。

    他迷茫的睁开眼睛,然后,正好对上了秦挚枫此刻那压抑着各种情绪无比烦躁慑人的墨色眼睛……正在气头上却有没地方发泄的秦挚枫皱眉看着老船长醒过来,郁闷之下想也没想的抬脚用十层十的力道狠狠的一脚揣在绑着老船长的椅子上,椅子受力后仰着被踹飞老远,上面倒霉催的老船长后脑勺被狠狠的磕在了地上,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一声就眼珠一翻,在悲壮地充当了出气筒之后,无比壮烈的第四次昏过去了……彷佛是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外面正趴在栏杆上悠闲的吹着海风等着看海上日出的龙腾飞雪仰起头,笑得格外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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