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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爱上漂亮女毒枭

正文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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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4节大结局

    走出大使馆,我们几个人都不说话,一直在北京的马路上走着,夕阳落在我们身上,犹如故事里的人物一样,颜色都被滤化了,有点黑白照片的味道。我知道那是故事的感觉,是传奇的感觉。

    当我写到这儿,如果给这个故事下个定义,那一定是传奇,不是吗?我都为自己的故事感到不可思议,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传奇的了。

    我边走边抽烟,感觉心中的石头放下了,似乎是她在冥冥中告诉我要相信那个人的话,不相信都是不行的,那个时候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就是神灵在给你灌输。

    走到了一个餐厅门前,我们都还没吃东西,到了餐厅,几个人坐下,点了些菜,点过菜后,彼此你望我,我望你,胡子开口了,他说:“家良,我们都不怀疑,但是,但是——”,胡子说:“就算大姐平安了,一切都平安了,难道我们真的甘心她就这样离开我们了吗?她是跟那个师太走的,你能想象的到,她会去干嘛吗?”,听了胡子的话,我点头说:“我知道,也许,也许——”,祖儿突然撇着小嘴哭了说:“她会去当尼姑吗?”,我不说话,祖儿抓着我的胳膊问,她急坏了,是的,她会去当尼姑吗?也许会的,也许不会,谁能说的好呢?

    胡子说:“家良,你认为那样跟我们失去了大姐有什么区别呢?你听我说,李家的人因为师太话放了大姐,现在就是说大姐不受任何人控制了,只要我们找到她,我们让她离开那里,有什么不可,从此远走高飞,我们都离开这里,难道不可以吗?”

    说是这么说,可是我太了解梅子姐的性格了,她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的,她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会坚持走下去,这就是她的性格,没有人能够改变,没有人能够,我想没有人能比我更了解她了。

    吃饭的时候,谁都不怎么说话,祖儿没怎么吃,一直委屈着,傻傻的,她最后放下裤子趴在桌子上哭着说:“你们,你们,你,家良,你为什么,你们难道真的愿意吗?”,祖儿火了,她承受不了了,我理解她的心情,我太了解祖儿了,可以说这两个女人,祖儿和她的三姨妈她们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但是都很特别,似乎不是来自人间,而来自于一个我所不了解的地方,那个地方很神秘,一直以来都是这种感觉,她们是一样的,是从神秘中来,注定此生要跟我认识,而是不是要留下一个人陪我,要收回一个人去那神秘的地方呢?

    我刚认识梅子姐的时候,在她家里发现了很多观音像,摆设在她的别墅里,还供了香火,那个时候,她就对佛有着一种感情,她时常说,她此生做的罪孽太多,她希望通过佛来洗脱这些罪过,所以,我静静地愣在那里,我似乎能够想通,我知道,她选择的是什么,那是她一直的希望,一切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结束的也注定是要结束的,大风大浪过后,潮水恢复了平静,而她,她终于是要找到了那条路,这一切啊,不就是命中注定的吗?

    在故事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的结局吗?她曾经那么虔诚地在佛面前,双手合一,闭着眼睛,然后去做下很多事情,而从此以后,她——想到这里,我是理解了,但是心里仍旧有一种难以诉说的痛,那痛不是绝望的痛,不是撕心裂肺的痛,而是一种默默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

    我想胡子跟祖儿都未必能够理解到梅子姐的决定,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的,不是,这辈子,也许我是唯一的,最懂她的人,我可以看到她的内心,可以感受到她,可以进入她的灵魂,同样,她也是最懂我的人,看到了我的心里,宽容了我的一切,爱我的一切,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感动能比得上这个,深知你心呢?

    祖儿傻傻地看着我,我轻轻地说了句:“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我想我也傻了,但是我知道,如果梅子姐选择了那条路,这句话一定是她内心的写照,当年她最喜欢的这句话,是否就要成为她最终,也许是一辈子,到老的的一句话呢?

    是的,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多么好的一句话,而又多么无奈伤感的一句话,她如果走了那条路,那在以后无数个漫长的夜里,她一定把所有的故事都隐藏在了内心深处,再也不会去碰触,再也不会,从此就是这样啊,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动了,再没有什么能让她悲伤的了,她真的可以修炼到那个境界吗?她真的可以吗?我不停地问自己,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她在跟我交流,告诉我她内心的想法,她是如何想的,她又将如何做的,她还在跟我说,不要悲伤,不要哭,不要绝望,不要来找我,什么都不要,好好帮我照顾孩子,好好的,从此以后,就是天涯。

    越想越难受,她都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是啊,这与生死离别又有什么区别,那么伤感,它哪怕给我留一句话也好,给我最后嘱托的话也好,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任何,难道我可以就这样不去找她了吗?

    不,不,不,我在内心对自己说,那一刻,想到那儿,我竟然落泪了,我抿着嘴,皱着眉头说了句:“我可以尊重她的选择,但是,我要见她最后一面,如果那是她的选择,如果她无法改变,如果真的不能改变,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是我要见她最后一面,我要知道她在哪,我要知道她是否平安,我要知道,要知道!”

    祖儿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都要见她,我难受死了,我不能没有三姨妈,如果三姨妈出家了,那我,我——”,她竟然慌乱地说:“我也出家,我陪她,我不离开她!”,听了这句话,我感到无比难受,话是这么说,难道我也要出家吗?难道我要带着我们的孩子都要出家吗?不可能啊,人世间哪有那么浪漫美好的事情,如果可以在一起,都出家了又如何,再没有了人世间的**又如何呢?可是这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啊,如何去做到呢?

    那是浪漫的事,很多人都会感觉出家有什么好的,是的,如果有更好的生活,如果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也许未必是好的,可是你们知道如故当两个人,不,三个人,四个人,一群相亲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如果可以选择,那又是一件多么浪漫,多么诗意的事呢?

    想想都会很好吧,可是孩子,我们有了孩子,已经不可能了,不可能的,我摸了摸祖儿的头发,很无奈,很心酸地说了句:“你出家了,都出家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呢?”

    “那就把三姨妈找回来好吗?不给她出家好吗?我们生活在一起,家良,我一生都不想去求你,但是我真的求你,家良,来世做牛做马都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好不好,家良,把三姨妈找回来吧,求求你!”

    我搂了搂祖儿说:“恩,如果能找回来是可以,如果她选择了那条路,祖儿,胡子,我希望你们能够听我的,不要去打扰她了,她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如果那是她的选择,我们——”

    祖儿说:“恩,我听你的,好的,我们找三姨妈吧,好吗?”

    我点了点头,胡子说:“恩,是的,我们要找到大姐,一定要,我们都要见她一面,如果是告别,也要见一面告别,也要有一个美好的告别不是吗?这样分别算什么,我胡子是个粗人,我是个世俗的人,但是我喜欢大姐的高雅,我尊重她,她是我胡子这辈子最佩服的人,但是我要说,我还是个粗人,我高雅不了,我不可能答应她的选择,不可能,我要让大姐听我一次的,就听我一次,哪怕我胡子从此,从此离开这个世界,我都愿意!”,小娟听到这样的话,不但没有别的意思,反而是感动地点头,很敬佩胡子,是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这样决定了,决定了,我们要找到她,是的,要见一面,一定要见一面的,而我还有我内心的想法,难道我不希望带她走吗?不是,只是我太了解她的性格,无比了解,我很担心她不会答应我们,不会答应的,如果还有一丝希望,我一定不会放弃。

    饭吃了差不多的时候,突然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看电话,是英子打来的,我看到她的号码,立刻就接了,接了电话,英子在电话里就说:“爸爸跟你们说了吗?”,我说:“是的,英子,说了,谢谢你,谢谢你们!”,英子说:“你在哪里,你知道吗?大嫂给我留下给你们的话的,还有一个纸条,让我交给你,你们在哪?”,我听了特别激动,我想是的,从英子那里,我是应该可以知道梅子姐的下落的,这不难,那个师太的名字不都是知道了吗?我告诉了英子我们的地址,她说很快就会开车过来。

    /> />我们在那里等待,我跟祖儿说了,祖儿很开心,都很开心,感觉只要通过英子,我们是肯定可以找到梅子姐的,当时北京堵车厉害,大概一个小时后英子才赶来,她来后,我们都站了起来,英子特别着急,她气喘吁吁地坐下后,立刻喝了口水,不管那水是谁的,她喝过后就说:“她让你们不要去找她了,一定不要,说这会破了戒的,会很不好的,让我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你们,所以,你们,你们——”,她说了半天,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最后竟然哭了说:“你们还是去找她吧!”,我赶紧让英子不要哭,我安慰着她,她不哭了,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给我,我接到手中,感觉珍贵无比,上面似乎还有她的体温,真的是可以感觉到的。

    拿着那张纸条,我都有些颤抖,我看着字,似乎都感觉到模糊看不清楚,内心特别着急,特别紧张,我看着,上面写的话是:

    请您不要再来找我,今日,我已剃度出家为尼,从此尘世的所有悲欢离合都将与我无关,昨日的我已远去,梅子这个人永远都将不存在,请您尊重我的选择,愿你们都可以幸福平安,阿弥陀佛,善哉!

    ——贫尼心梅

    当我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我的眼泪不停地落到纸上,不停地滑落,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悲痛,这种悲痛似乎真的比生死都让人痛苦,绝望,整个人被这种感觉击溃,心慌的厉害,我几乎站不稳,我咽着喉咙,大脑眩晕,过度悲伤,我手扶住了桌子,然后抬起头闭上眼睛,眼泪不停地落下,我最后跌落到椅子上,我靠在那里,胸脯一下下地起伏,祖儿被吓坏了,她过来扶住我,叫我的名字,我睁开了眼睛,似乎一切都已经远去,再也不会有什么了,悲痛已经到晕厥,已经到无力回天,就是那种感觉。

    我突然听到了祖儿更加悲痛的哭声,她大哭着,我抬头去看她,她拿着我手里的纸看着,一只手捂着嘴,不停地摇头哭着说:“不会的,不会的,什么啊,我不要什么心梅,我不要,我要三姨妈,我要三姨妈!”,她咧着嘴哭着,胡子也过来了,看着那纸条,胡子没哭,只是很重地叹息了一声,那一声,似乎也被那文字击溃了,我想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样的文字让人绝望,是的,再也没有这个更让人绝望了。

    我感觉心已经被掏空,我僵硬着,想张嘴说话,张开嘴,但是怎么都说不出来,脖子似乎被人掐住,只能张嘴,但是已经叫不出来,一点都叫不出什么。

    英子赶紧拿水给我,拍着我的后背,我就那样张着嘴在那儿,傻着,眼睛睁着,嗓子里发出一个声音:“阿——阿——不——不——”,声音轻的根本是没有声音的,只是在嗓子里微弱地,最后我闭上眼睛,已经没有泪,闭着眼睛,一片漆黑,许久,我才缓过来,我想我当时如果没缓过来,是会死掉的,真的会的。

    过来后,他们都被吓坏了,不停地掐我的人中,我一下下地呼吸,摇了摇头说:“我没事,没事!”,祖儿被我吓的已经哭不出来,我呆了会,非常没有力气地说了句:“她去哪了,她在哪?”

    祖儿被吓的拉着我的胳膊哭着说:“你别吓唬我,你不要吓唬我,不要!”,她似乎是被我的神情给吓住的,我又摇了摇头,死死地望着一个地方说:“英——英子,她,她在哪?”

    英子忙说:“好象是在,是在什么,什么来着——”,她急的似乎忘记了,胡子让她慢慢想,她拍着脑袋着急着,最后突然说:“棱,棱,棱山!”,天呢,是的啊,是在江城,是在那里吗?我跟她去过几次,我也知道那里有尼姑庵,可是我们从来都没进去过,从来都没,我听到这个,感觉是的,一定是在那里,那不就是那本书吗?不就是她说小时候拣到的那本书吗?

    我说了句:“胡子,你开英子的车,我们去那,现在就去,连夜就去!”

    胡子说好的,英子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然后,是胡子把我扶起来的,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从那家餐厅走出来的,上了车,胡子发动了车子,然后开的很快,几乎是一刻都不能停留,靠在车上,我傻傻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除了那样,什么都不想,你出家了,你走了,你留下了我,你就这样把我丢下了,你,你真的可以吗?你知道吗?小家伙已经不小了,已经不是那么坚强了,已经甚至是苍老,你就这样走了吗?你是从那里来的吗?你现在要回那里去吗?难道此生真的是过客吗?难道一切都是云烟吗?难道就像做了场梦吗?梦醒了,再去寻找梦里的人,已经无法找到了吗?是吗?告诉我,是吗?难道林家良,梅子,他们,所有人都不存在吗?只是我夜里做一个梦吗?谁能告诉我,佛祖,万能的佛祖,善良的佛祖,仁慈的佛祖,请你告诉我,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是你放在我面前的镜中花,水中月吗?是吗?我那善良的佛祖啊,万古不变的佛祖啊,告诉我吧,告诉我!

    那一路,我从我认识她开始一直回忆,你知道吗?你们知道吗?那奇怪的感觉,那有些残忍的感觉,那回忆似乎从此刻往后一点点地收回,一点点地模糊,就那样从我的脑海里收回,一点点的,越来越不清晰,一点点的,犹如电影倒带子一样,快速地,飞速的,往前,随着车子的飞驰,那往日的一切美好,一切的伤痕,一切的一切就那样被收走。

    到最后似乎只剩下了一句话,“小家伙,小家伙,小家伙,要不要再喝一杯,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呢,再来一杯,一杯,一杯!”,我说要,我是睡着了吗?我是累了吗?我是在梦里吗?我说要啊,你为什么转身而走,在那家酒吧,在黑暗里,你是说要再和我喝一杯的,一杯子,一辈子啊,我要喝,你去哪了,你转身离开,你的背影,我跑出去追你,我穿过人群,在外面,我看不到你,我找不到你,我找不到了——

    我大喊一声,祖儿拉着我的,问我还好吧,说快要到了,已经快到了早上,就那样,似乎是有人要我睡的,我闻到了江城的味道,江城,没有任何地方犹如那里一样,江城啊,江城,她在这里出生,如果你看到我们,保佑我们,在你的怀抱里,我不愿意一个人离开,如果你看到,请帮帮我!

    车子离那座山越来越近,我知道这里,太了解这里,太过了解,我闭上眼睛都能知道这里的一切,那是我的梦,我上辈子是什么,前世是什么,是养花人家的少爷吗?她是梅花吗?江城是有一片梅花,是的,那是她吗?前世,前世在哪,来世,来世又在哪啊?我看不到,摸不到,感觉不到不知道。

    车子停下,山门没有打开,通过交涉,他们把门给我们开了,那是早上,整个山上笼罩着一种灵气,我已经不记得我是怎么踏上那些台阶的,完全忘了,我只记得,当我看到那个尼姑庵,我看到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双膝猛地跪下,没有任何人意识,就是那样,猛地跪下。

    然后祖儿哭喊着砸着门说:“开开门啊,请你们好心人开开门,开开门啊,开开门啊!”

    跪在那里,门开了,一个女师傅打开门的,她问说:“你们是怎么了?”

    祖儿说:“求求你了,心梅,心梅是在这里吗?我们要见她,要见她!”

    女师傅说:“她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了?”,祖儿问。

    “哦,今天夜里走的,跟宁远师太!”

    “她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

    “她们不会回来了,宁远师太带着她去找一个地方,重新盖起一座庵堂了,师太跟我们说,如果有人来找,就是这样说的,不要等了,她们不会回来了!”

    我哭喊着,跪地一直跪到里面,然后跌撞地爬起来,我大喊着说:“不,你骗我,她不会走的,她不会!”,当我疯癫地穿过所有的房间,那个时候女师傅都起来了,她们都被我吓坏了,最后没办法,把一个个房间都打开给我们看,是的,她们走了,走了,我没有找到,所有人都在找,都没有找到,我们在那里等了一个月,是的,一个月都没有离开,她们没有回来,没有出现,渐渐地心已经麻木了,眼泪早已哭干。

    告别那儿的时候,我跪在菩萨面前,对她祈祷,如

    若可以让我再见梅子一面,哪怕一面就好,可是到今天,已经半年了,半年过去了,我找遍了中国所有的大山,我也去了泰国,去了世界上所有有女尼姑的地方,亚洲的所有地方,我一直在找她,可是我没有找到,没有。

    我还会找下去,我会一直找下去。

    今夜,我坐在泰国的旅馆里,坐在电脑前,打下这也许是最后的话,不,这不是最后的,我想我一定可以找到她。

    亲爱的朋友,如果你看到这个故事,如果你能够理解一个男人爱那个女人最真切的心,理解我们的故事,被这个故事感动,还有我们的孩子,如果有一天,你在哪座山上,哪座庵堂,见到过一位叫心梅的师傅,请你帮我转告她,林家良一直在等她,一直在等着她的回来。

    直到他慢慢老去,离开这个世界。

    亲爱的,我爱你,谢谢所有倾听完这个故事所有的朋友们,我爱你们,爱我的家人,我的爱人,爱整个世界。

    谢谢您们,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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