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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暮菖兰的无间地狱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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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莫离。

    字数:10056。

    铁网铁绳,生革络首篇。

    一盆混杂着刺鼻恶臭味的滚烫沸水泼在了暮菖兰脸上,娇嫩的肌肤被烫的钻心剧痛让暮菖兰痛叫一声,全身哆嗦着醒来。

    混着黄浊液体的水淋了她满头满脸,紧贴在脸颊上的发丝上还沾着不知为何的黄褐色汁液,暮菖兰感觉自己全身心已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她刚想伸手撩开挡在眼前的秀发,却不料四肢根本动弹不得,仿佛被牢牢固定,手腕上随即传来一阵更加钻心的疼痛,勉强的睁开眼抬头看去,情不自禁的惊叫起来。

    “嘿嘿,骚婊子,你总算醒了。”久未露面的马面鬼卒手里拿着鞭子,站在暮菖兰面前,他用鞭梢粗暴的挑起暮菖兰满是污秽的脸,淫笑道:“怎么样,被自己身子里的脏东西淋了一身味道怎样?”。

    “你们、你们还想怎样?”暮菖兰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不间断的酷刑折磨和反复重生求死不能的地狱折磨,已经让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濒临崩溃,她苍白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悲愤的看着面前的马面鬼卒。

    “嘿嘿,你说呢,臭婊子?”牛头鬼卒从暮菖兰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环型铁圈,铁圈上带着几个生满锈蚀的铁螺丝,一道锋利的金属刀刃以弧形连接着环形铁圈的两边,看着牛头鬼卒不怀好意的淫笑,暮菖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嗅嗅,真臭啊,你他妈的干什么啊?”牛头看着暮菖兰雪白的身体湿淋淋的,充满了诱惑的光泽,正想伸头过去淫玩一番,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当即干呕了一声,转头看着马面怒骂道。

    “嘿嘿,就是刚才从这骚货肚子里烹煮出来的脏东西啊。”马面用手中的鞭子轻轻敲着自己的手说道:“这下她不就从里到外都又脏又臭了吗?”。

    “妈的你这是跟谁学的坏毛病?”牛头恨恨的扭头啐了一口,嘴里骂骂咧咧的走向暮菖兰:“快点完成最后一道工作,判官大人等着好好玩玩这个骚婊子呢?”。

    “别、别过来!”暮菖兰激烈的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全身上下的关节仿佛被某种尖锐的硬物固定,稍微动弹一下便刺骨的剧痛,牛头马面两名鬼卒怎么会忌惮这种毫无威胁可言的言语,马面刷的一声抖开了手里的皮鞭,淫笑着说道:“嘿嘿,是不是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暮菖兰紧咬着牙瞪着牛头马面坏笑的脸质问道。

    “哈哈,就让你自己切身体会一下发生了什么吧!”马面说着,手里的皮鞭嗖的一声划破空气,在空中抡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脆响,顶端镶嵌着铁箍的鞭头重重的抽打在暮菖兰骄傲的挺在胸前的傲人美乳上。

    暮菖兰行走江湖,艳名远播,就是凭着自己挺拔傲人的碗型美乳和一双白皙紧致的美腿,不知令多少男人为之倾倒,此时也不免成了牛头马面两个鬼卒变态淫欲的发泄点。只见皮鞭重重的抽在暮菖兰的美乳上,傲人的美乳被抽得猛颤了几下,却见顶端的铁箍如同锋利的刀刃般,在她如同凝脂般细腻的肌肤表面硬生生撕开一大块血肉,一道殷红的血痕立刻沿着抽击在她巨乳上的红肿痕迹上蔓延开来。

    “啊!”身上最娇弱的部位被突然重击,暮菖兰的娇躯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忍不住痛叫出声。不过这一声满含痛苦的痛苦呻吟并没有换得对方的怜香惜玉,反而更加刺激了牛头马面的暴虐快意,手里的皮鞭再不停滞,雨点般接二连三的落在暮菖兰身上的各个部位,丰满的美乳和敏感的蜜穴菊门周围更是被重点照顾,被皮鞭末梢的铁箍抽得血肉翻飞。

    牛头马面对暮菖兰被皮鞭疯狂抽打下发出的痛苦哀鸣充耳不闻,手里的鞭子更是不住的在她身上招呼着,每一次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娇躯之上,都发出一声清脆的炸响,暮菖兰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是不断的绷紧,随着鞭痕的增加不断痛苦的痉挛着,一双白皙的美足在空中胡乱的蹬着,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碰到地面。

    “喂,停一下,这骚婊子好像疼晕过去了。”牛头在一边出声提醒道,马面鬼卒这才停下鞭笞,看着暮菖兰——此时暮菖兰原本白皙无瑕的玉体如同被挂在案板上的一摊烂肉般,血淋淋的被吊在刑架上,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肤,一道道血痕凸现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有几处伤得最重的地方甚至已经深可见骨。而最惨的部位莫过于她的美乳和翘臀,由于这两处是被马面手里的鞭子重点招呼的部位,因此此时更是伤痕累累。

    只见暮菖兰鲜血淋漓的美乳上到处都是如同刀割般的血口,被豁开的血肉如同婴儿可怖的嘴一样裂开,透过血流不止的伤口,隐隐可见暮菖兰的血管里露出一截暗哑的金属光泽的细长物体,那细长的金属物体如同蛛网一般,沿着暮菖兰的血管,向她身体深处蔓延开去。

    此时的暮菖兰低垂着头,秀发披散在脸颊上,还在向下滴淌着恶臭的沸水和鲜血的浑浊液体,一双伤痕累累的手臂无力的悬挂在半空,看样子已经被鞭子抽打得昏了过去,但是牛头马面可不是什么惜香怜玉之人,牛头走过去,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对着暮菖兰小腹上被鞭子铁箍撕开的血孔便撒起尿来,黄浊滚烫的尿液喷泉般飞进暮菖兰身上的伤口里,并淋漓的溅落在她的肚腹和大腿上,一瞬间暮菖兰的下半身就被骚臭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鲜血混着尿液沿着她修长的美腿流下。

    被滚烫的尿液直接尿进肚腹上的伤口,强烈的刺痛让已经昏迷过去的暮菖兰啊的惨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痛苦的挣扎着惊醒过来,她想要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伤势,却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动弹不得,她虚脱一般的颤声问道:“你们……你们……”。

    “嘿嘿,切身体会到痛苦了吧?”马面用鞭梢挑起暮菖兰的下巴,暮菖兰只感觉脖子后面一阵剧痛,疼得她痛苦的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看着牛头马面,牛头笑嘻嘻的拿着刚才的螺丝铁环刃站在了暮菖兰的面前,淫亵的说道:“接下来就让你自己清楚的看看自己的身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牛头一边说着,一边挥手示意马面抓住暮菖兰的身子。马面绕到暮菖兰身后,一手掐住她的肩膀,抬起膝盖狠狠的顶在她的腰间,腰间被猛撞一下,只是稍微一昂头,暮菖兰瞬间只感觉全身如同万箭穿心般的刺痛,仿佛身体里被插满了无数锋利的铁丝似的,这种由内而外的剧痛已经超出了人类能够承受的疼痛的极限,暮菖兰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沿着她已经毫无血色的脸颊大滴落下,而牛头已经伸手一把揪住她因为昂起头而翘起的一只雪乳,另一手拿着铁环便套住雪乳压了下去。

    暮菖兰的那只雪乳被紧致的铁环沿着根部一箍,顿时被挤得高高凸起,暴起的青色血管和被挤得外翻开的内陷乳珠都能看的无比清晰,那内层锋利的轮刃刮着暮菖兰鲜血淋漓的娇嫩肌肤,发出沙沙的令人心寒的刮擦声,暮菖兰强忍着身体其他地方的剧痛不敢挣扎,因为稍微一晃身子,那内圈紧紧勒住暮菖兰雪乳的轮刃恐怕就要将整只雪乳给连根挖出来,她全身抑制不住的痉挛着,被铁环勒住的雪乳在空气中也随之轻颤不止。

    “嘿嘿,你以为强忍着不动,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吗?”牛头见暮菖兰咬着牙硬挺的狼狈模样,忍不住凑到她面前,伸出满是臭味的舌头在暮菖兰的鼻子和嘴唇上狂舔着,看着暮菖兰强忍着恶心扭头躲闪淫笑道:“真是天真的骚货啊”。

    牛头说着,立刻伸出手扭住套在暮菖兰雪乳上将雪乳勒得高高鼓起的铁环外面的螺丝,他一边淫笑着一边大力拧动起来,随着螺丝被一圈一圈的拧紧,那轮刃也随之一点点的收紧,冰冷锋利的锋刃紧紧的压在雪乳娇嫩的肌肤上,并逐步深深的嵌入了进去。眼睁睁的看着勒住自己的美乳的轮刃一点点收紧,这样的心压迫已经不是人类所能承受得住的,随着螺丝每一圈拧紧,暮菖兰的身子也都忍不住的一阵剧颤,已经可以看到轮刃所套住雪乳的一圈已经被锋利的刀刃压出了一圈殷红的血丝,只要稍微再一用力,那圈轮刃就真的要切开暮菖兰的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撕开她美乳的血肉了。

    “喂,等等,这么雪白的大奶子直接连根挖掉不是太浪费了吗!”在后面紧紧的抓住暮菖兰肩膀防止她挣扎的马面见状忍不住开口抱怨道:“刚才我已经玩过她的大奶子了,这么极品的奶子,就是要狠狠切碎才好看啊!”马面说着,从身旁拿出来一个大小刚好可以套进轮刃内圈里的圆形刑具,那刑具最内是一个恰好能穿过一颗乳珠的圆环,小圆环和外层的圆环之间有四柄锋利的弧形刀刃,如同卍字一般连接着外层的圆环。马面拿着那个圆环站在暮菖兰面前,不顾暮菖兰惊恐的瞪大了的眼睛激烈挣扎的反应,他一手揪住暮菖兰凸起的粉红乳珠,将之用力的塞进了那内圈的小孔里面,而被卍字形状弧形刀刃连接的外圈,则直接嵌进了铁环上,将暮菖兰本就被箍得凸起的雪乳进一步的压成四瓣凸起,暮菖兰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美乳被无数锋利的刀刃紧紧的压出各种形状,锋利的刀锋只是轻轻刮过娇嫩的肌肤,便划出几道殷红的血丝,暮菖兰强咬着牙不敢再挣扎,因为只要稍微一有大动作,雪乳立刻就会被切得血肉模糊,不由得流着眼泪愤怒的大喊道:“你们、你们这些人渣”。

    “我们又不是人。”牛头马面闻言互相看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道:“倒是你,经过了这些酷刑之后,恐怕也不会再想做人了吧?”。

    “我——”暮菖兰刚要开口说话,牛头马面突然出手抓住架在暮菖兰雪乳上的刀刃盘两端的把手,用力的旋转搅动起来,两人刚一发力,只见暮菖兰那被箍得高高凸起的雪乳表层那洁白娇嫩的肌肤顿时如被刀削开的苹果皮一般,随着卍字轮刃的转动而四分五裂开来,白皙的肌肤和鲜红的血肉混着喷出的鲜血,从牛头马面用力搅动的轮刃盘中飞溅起来。

    “啊啊啊啊啊——”乳肉被像苹果皮一样乱刀削过,钻心的剧烈疼痛让本已经木然的暮菖兰终于按捺不住,昂起头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惨呼,她两眼因为剧烈的痛苦而翻白,全身的肌肉痛苦的痉挛着,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头疯狂的甩动着,秀发在半空中凌乱的飘洒,冷汗沿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颊汩汩的滴落下来。

    牛头马面贪婪的张开嘴凑到暮菖兰被轮刃盘搅得血肉模糊的雪乳下,伸出臭烘烘的舌头在她鲜血淋漓的美乳上狂舔起来,暮菖兰眼睁睁的看着被搅成肉渣的乳肉混着鲜血,被两个鬼卒贪婪的天使吞咽着,那情景无疑是十分绝望而痛苦的。

    与此同时,轮刃盘依旧架在暮菖兰的雪乳上用力搅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这下暮菖兰雪乳的表皮已经烂得没有一丝完好处了,轮刃盘深深的嵌入被搅成肉酱的乳房脂肪层里搅动着,如今这一滩如同被绞肉机搅碎的血肉,如何还能看出来暮菖兰原本高耸白皙的性感雪乳的模样?。

    轮刃盘上端从顶端碎剐着暮菖兰的雪乳,而同时箍住她雪乳根部的金属刃圈也随着牛头马面的转动,一点点的从根部开始整个掏出暮菖兰的雪乳,锋利的轮刃先在暮菖兰的雪乳根部撕开一道血痕,随后一点点向里嵌入,暮菖兰碗形的雪乳此时如同被从根基掏空,血肉模糊的乳尖此时像一颗摇摇欲坠的血肉苹果般挂在她已经凹陷进去的乳根上,鲜血已经染红了她半边身子,只是此时的暮菖兰两眼已经完全翻白过去,整个人无力的垂着头,满是血丝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痛苦呻吟声。

    锋利的轮刃盘越嵌越深,雪乳表层的皮肉早已被碎剐成无数血肉碎末,随着牛头马面的继续搅动,白花花的脂肪层如同溢流出来的脑花般,混着不断喷出的鲜血,随着暮菖兰冷汗淋漓的娇躯剧烈的痉挛而不断的从轮刃之间颤巍巍的碎绞出来。表层神经已经完全破损,而相对来说较为不敏感的脂肪层被搅动,已经让快要昏聩过去的暮菖兰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反应了,她全身僵硬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披散的秀发无力的垂在她的脸前,她的鼻子里还不时发出因为剧痛而本能的轻微哼声,从岔开的两腿间,失禁而喷出的黄浊尿液仍在从她已经失去控制的尿道口里淋漓的滴落下来。

    “呲呲……”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之间距离刮擦的声音,暮菖兰原本都快疼到麻木的身子又是猛地一颤,昂起头痛苦的大叫出声,她全身痉挛着,撞击着铁架铛铛直响,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瞬间如触电般蔓延她的全身,她两条腿的肌肉一阵紧绷,疼痛的余波还未散尽,而又一波更加激烈的剧痛正从胸口血洞里再次传出。

    牛头马面见状笑嘻嘻的将轮刃盘从暮菖兰已经几乎削平的身体上硬生生的拔了出来,只见原本白皙挺拔的雪乳此时已经连最后的一点根都看不见,原本的位置此时被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代替,而更为惊人的是,此时的血洞里,竟有着如同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遍布血洞内部的金属光泽细丝,刚才轮刃发出的金属刮擦声,正是和这些如同蜘蛛网一般,连接着暮菖兰血肉的金属细丝摩擦出来的。

    牛头丢掉手里的轮刃盘,凑过来笑嘻嘻的用手指猛地一弹暮菖兰胸腔里的那蛛网般的金属丝,只听蹦的一声金属声响,暮菖兰的反应激烈程度甚至吓到了牛头马面——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把眼眶撑裂开,从她嘴里爆发出剧烈的惨呼,全身如同触电般激烈的觳觫着,从她岔开的双腿间,原本已经因为连番的折磨而变得不断收缩的阴道猛地大张开来,红豆大小的阴蒂瞬间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充血挺立在空气中,冷汗大滴大滴的从暮菖兰的身上滚落,这一次她真的绝望的看着牛头,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们……你们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你觉得我们做了什么?”牛头马面闻言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趁着刚才,在你身体所有的血管里面灌满了铁汁,等到铁汁凝固,这些坚硬的铁丝就留在了你的身体每一处血管里面,等于说你现在全身都被铁丝从里面固定着,自然动弹不得,稍微动一下,全身上下都会被尖铁丝刺痛啊”。

    暮菖兰勉强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被搅碎得血肉模糊的胸腔里那蛛网状密布的金属细丝,露出绝望而无奈的绝望表情,她冷汗涔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随着呼吸,可以看到从她被金属丝覆盖的胸腔不住起伏着,同样渗入不少铁汁的心脏在身体里疯狂的跳动着,剧烈过速的心跳已经让暮菖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茫然失神的双眼看着牛头马面在自己身上继续着残虐。

    牛头马面奉判官的命令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暮菖兰,加上无间地狱里的囚犯只要不是被严重破坏身体都不会死去,自然丝毫不肯手下留情,他们当然也乐得从酷刑折磨暮菖兰中得到远比寻常更加刺激的快感,于是他们立刻又拿起轮盘刃,开始搅碎暮菖兰另一边的美乳。不堪痛苦的暮菖兰又一次痛苦的全身颤抖惊叫起来,虽然她本可以每一关都召唤鬼卒来帮忙,但是一想到刚才召唤鬼卒,竟把三个曾经被她自己黑吃黑杀死的山贼召唤了来,生前人人追求不得的美艳肉体,竟从灵魂深处被三个不入流的山贼奸淫了个遍,暮菖兰哪还敢响再次召唤鬼卒会落得什么下场,自然试图咬牙硬挺下去。

    当牛头继续用轮盘刃搅碎暮菖兰的美乳时,马面则又去一边拿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刑具来,只见那椭圆柱体的金属刑具顶端还密布着无数锋利的金属尖刺,外观如同一个放大了几百倍的海葵似的,尺寸更是大得惊人,巨大而沉重的金属刑具得让马面双手环抱住,才能吃力的将它抱过来。

    当这个表面光滑发出金属色泽的椭圆柱体刑具咚的一声放在暮菖兰面前的时候,暮菖兰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将要遭遇怎样的折磨,金属刑具倒映着她绝望而近乎崩溃的脸,明晃晃得发出冰冷的淫欲之色。

    马面吃力的将椭圆柱体刑具推到暮菖兰的两腿之间,暮菖兰双腿修长,这样被吊在空中双足勉强撑着地面的姿势,恰好让椭圆柱体尖端那如同海葵触手般绽放开的锋利金属尖正好顶在暮菖兰两腿间那诱人的阴唇口处,冰冷的金属尖刺刮过暮菖兰敏感的阴唇耻肉,让她不由得本能的发出一声惊恐而绝望的冷哼声,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等待着更加残酷的刑罚到来。

    “这玩意名叫铁葵花,猜猜看这玩意是做什么用的?”马面笑嘻嘻的伸出手指挑着暮菖兰垂下的脸,看着她不甘的眼睛淫亵的问道。

    “无耻……混蛋……”暮菖兰这会已经因为剧烈的痛苦而逐渐变得神经麻木,她紧咬着牙关,不甘心的说道:“我是……不会……认输的……”。

    “啊哈哈哈,都疼到失禁了还嘴硬,那你就给我好好感受一下这玩意的厉害吧!”不等暮菖兰话说完,马面猛地一扯机关,固定着暮菖兰双臂的铁链突然打开,暮菖兰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软的双腿还没来得及支撑住身体,被金属丝固定的双腿就僵硬的向两边滑开,这样大大岔开双腿的姿势加上身体向下坠的力道,那海葵触手一般的顶端就瞬间捅翻了暮菖兰紧闭的阴唇,顺势滑进了阴道深处,先前的折磨针对的都是暮菖兰的身体外部,此时被一个足有拳头粗细、顶端还带着无数海葵触手般锋利尖刺的金属圆柱狠狠的捅入敏感娇嫩的阴道里去,这种针对女性生殖器官的酷刑本就精神折磨大于肉体折磨,更何况这种连肉体折磨都已经登峰造极的刑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锋利的海葵触手状尖刺不断刮过暮菖兰娇嫩的阴道内壁的肉褶,随着她阴道本能的收缩蠕动,那些尖刺更是不断的将她的阴道内壁划得血肉淋漓,敏感的耻肉被尖刺划破,外翻开的血肉如同婴儿的小嘴般豁开着,剧烈的疼痛让暮菖兰再一次爆发出无法抑制的惊声尖叫,她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剧痛而痉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挣脱这个正一点点刺破肌肉向着自己的子宫滑去的锋利刑具,但是她的双腿同样因为被无数细铁丝贯穿着而丝毫无法动弹,只能僵硬的越来岔开越大,当海葵触手般的尖刺终于顶到暮菖兰紧闭的子宫颈处时,从被大大撑开的阴道口和巨大的金属椭圆柱体之间溢流出来的血丝混着失禁的尿液,一起沿着柱体汩汩的流了下来,而冰凉的密集尖刺一起抵在娇嫩的子宫颈上,这种可怕的折磨和痛苦让刚才还一直咬牙硬挺的暮菖兰情不自禁的失声痛哭起来,她白皙的脸上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眼睛里满是绝望。

    “嘿嘿,你以为只是这样就完了吗?”马面看着刚强的暮菖兰面对着整个子宫被锋利的尖刺搅成肉酱的恐惧而失声落泪,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说道:“这生革络首的刑罚,可是要剥掉你全身的皮肤的”。

    一边说着,马面又狠狠地踢了那个刑具一脚,只听得刑具内部铛啷一声响,原本只是借助力道硬捅进暮菖兰阴道里的铁葵花竟开始隐隐的颤动起来,随着它越颤动越剧烈,那些已经顶到暮菖兰子宫颈、已经刺破血肉的尖刺竟真的如同触手般活了过来,锋利的尖刺从椭圆柱体内部迅速伸长,沿着子宫颈周围,开始刺破血肉,沿着暮菖兰皮肤下端的肌肉,开始向全身四下伸展蔓延开来。

    铁葵花无数锋利的尖刺在暮菖兰娇嫩的肌肤下蛇一般的突进着,从被撑起的雪白肌肤下能够以肉眼清晰的看见亮白色的金属尖刺紧贴着布满金属丝的血管和肌肉的缝隙,正在以子宫颈为原点,向着暮菖兰修长的双腿和上半身蔓延而去,由于这一次并没有直接伤及血肉,除了一阵阵刺骨的冰凉在全身肆意蔓延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持续忍受着酷刑的暮菖兰终于得以稍作喘息。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浮现出恐怖的神情来,原来那些触手竟从四面八方缠绕过她雪白的娇躯,竟一瞬间全部涌到她的脖颈处来,原本还能小幅度移动的脖子这下被彻底的固定死,而那尖刺还不停息,竟沿着她的脖颈一瞬间全部涌到脸上来,暮菖兰的眼睛惊恐的瞪大著,眼看着这些触手般的尖刺沿着脸颊向头顶涌来,被无数尖刺撑得高高鼓起的娇嫩肌肤让她的白皙脸颊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此时在牛头马面看来,以肌肤为蒙布、以尖刺为骨撑,暮菖兰就如同一团被关在这人皮鸟笼里的肉体,正惊惶无措的不断蠕动挣扎着——这无疑令他们本就热衷残虐的心更加的兴奋,只见两人对视一眼,立刻心照不宣的淫笑上前,两人一起上前,牛头拿着一把锋利的短刀,架在暮菖兰被众多尖刺汇聚的头顶,而马面则蹲下来双手抱住铁葵花的椭圆柱体用力一转。

    只见随着马面转动椭圆柱体,那铁葵花猛地一颤,已经密密麻麻遍布暮菖兰全身肌肤下的尖刺触手如同被放松的弹簧,绷的一声响,同时向外猛地弹起,一瞬间暮菖兰的外表看起来就好像正在充气的气球,娇嫩的肌肤被扭曲成诡异的模样,随着一阵阵撕裂丝绸的声响,那是原本贴合的肌肤被从肌肉上撕裂时发出的声音,暮菖兰全身上下的肌肤竟被这些蔓延全身的尖刺同时硬生生的从肌肉上撕扯了下来。随着体表毛细血管的崩裂,大股鲜血从暮菖兰已经和肉体分离开来的肉体上喷涌了出来,顿时将她已经分离的肌肤内侧也染作血红。

    肌肤下层本就遍布敏感的神经元,平时受点皮外伤都能令人疼痛难忍,更何况这般瞬间将全身皮肤活剥下来的折磨?只听暮菖兰爆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惊恐痛苦大叫,两眼翻白,整个人被体内的金属细丝固定着,直接站着昏死了过去。

    只见那些被金属细丝大大撑开的皮肤,除了尺寸因为脱离肉体支撑而稍显萎缩外,由于被无数细密的尖刺触手如同伞骨一般支撑着,除了被整个连根挖掉的雪乳处那两个鲜血淋漓的大洞,外观上看起来依然保持着暮菖兰那性感美艳娇躯的外形,而透过血孔,恰好能看到被剥去外皮的暮菖兰血淋淋的肉体仍在里面痛苦的痉挛着。

    “来,把她从里面掏出来!”拿着刀的牛头说着,从头顶正中沿着暮菖兰的头皮一刀划下,从分开的头皮和秀发中间,顿时冒出来暮菖兰被剥去头皮后血淋淋的头部,牛头丢了刀,和马面一起四只手抱住已经昏迷过去的暮菖兰只剩血肉的身体,幸亏有金属细丝在血管里的支撑,两人一起发力,一下就把暮菖兰的身子从被剥掉的人皮里揪了出来,看着暮菖兰那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但却因为体内的金属细丝支撑而依旧僵硬的身体,两人厌恶的朝她吐了口口水,马面飞起一脚,将保持着僵硬姿势的暮菖兰的肉体踢到了一边。

    “兄弟们都过来!”牛头转身大叫道,围在不远处的鬼卒们闻言一起都围了过来,牛头笑嘻嘻的说道:“来,兄弟们都来放松放松,来把这骚婊子的人皮用精液灌满!”说着,牛头和马面先脱了裤子,露出勃起的粗大肉棒,看着暮菖兰那白皙的人皮撸起肉棒来。不一会,围在周围的鬼卒们也都纷纷的掏出肉棒套弄起来,几百名鬼卒一起围着早就被他们觊觎已久的暮菖兰雪白的肌肤撸肉棒,而暮菖兰还在痉挛的肉体就倒在不远处的地上,这宏大的场面看起来真是蔚为壮观。

    不一会第一个鬼卒就已经到了喷发的极限,他大步的走过去,将肉棒从暮菖兰的人皮上那处被整个切掉的雪乳处捅进了暮菖兰的人皮里面,白浊的精液如同喷泉般猛地喷进了她的皮囊之中,鬼卒们各个身形高大,精液量也足有普通人三四倍之多,这一大股精液灌入,眼看着暮菖兰因为失去肉体支撑而显得有些萎缩的纤纤玉足的足尖处又变得鼓胀起来,显然一滴不剩的由下到上,在暮菖兰的皮囊之中慢慢的积蓄了起来。

    随着套弄肉棒到极限的鬼卒们越来越多,几乎同时到了极限的鬼卒们则充分的占据了暮菖兰身体每一处开口,不一会,暮菖兰皮囊上的阴唇、屁眼、两个乳房被挖掉之后的血孔、嘴、鼻子和两个眼皮之间到处都被捅满了正在喷射或即将喷射精液的大肉棒,一时间暮菖兰的皮囊内部精液四下激荡,不断灌入的滚烫精液在暮菖兰的人皮皮囊里逐渐的积了起来,看着那一大滩颜色浓稠各不相同的精液逐渐的将暮菖兰的双足、美腿都逐渐灌满,恢复到先前玉润珠圆的丰盈模样。

    眼看着精液在暮菖兰的皮囊里越积越多,就快要没过美乳被挖掉后留下的血孔,这时几个鬼卒射完精后,意犹未尽的拿起滚烫的烙铁,对着血孔周围的娇嫩肌肤猛地按下,只听得皮肉烧焦的嘶啦声音里,翻开的雪白肌肤顿时被烧得焦黑一片,被烙铁烫得蜷曲的皮肤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闭合的胸前留下两片满是疤痕的区域,但是这样却也不至于让精液从胸前两个血孔溢流出来。

    由于身处无间地狱,即使已经和肉体分离,但皮肉被烫的痛觉还是清晰的传递到了暮菖兰血肉模糊的身体上去,原先已经被剥皮的痛苦痛昏过去的她,在烙铁烫胸的时候,瞬间全身剧颤着尖叫起来,在烙铁烧着肌肤噼啪作响的声音里,血肉模糊的暮菖兰呻吟惨叫的声音绵延不绝,种种声响混在一起,俨然一场末日像的地狱之景。

    但是这些悲惨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影响那些对着暮菖兰娇嫩肌肤撸管的鬼卒们继续着这荒诞的淫宴,当最后一个鬼卒扶着肉棒颤抖着将精液从暮菖兰的嘴里射进去的时候,那晃晃悠悠的白浊精液平面已经浮到了暮菖兰脖子上端的位置,此时暮菖兰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已经被无数鬼卒浓稠的精液充满,雪白的肌肤揉捏起来,里面满满的精液带来一种柔软滑腻的触感。此时这具皮囊被尖刺触手支撑着,就好像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一样,鬼卒们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个被精液灌满的“暮菖兰像”,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牛头和马面走过去,一左一右,将地上痛的满地打滚的暮菖兰架了起来,两人提着暮菖兰的身子,带着她来到那精液皮囊前,另外两个鬼卒一左一右的用力扯开暮菖兰被纵向切开的头皮,牛头马面将暮菖兰高高举过精液皮囊的头顶,两人一起松手,只听噗通一声,暮菖兰的肉体竟直接掉进了这用她的皮肤做成的精液皮囊中去,随着肉体的坠入,原本直到脖子的精液面瞬间暴涨起来,无数仍然滚烫的白浊精液如同泉水般,从皮囊的嘴巴、鼻孔、眼孔和耳朵里喷射出来。

    而滑入精液皮囊中的暮菖兰的肉体此时却被无数浓稠的精液层层遮蔽,汹涌的精液没过了她的鼻孔和嘴巴,稍微一呼吸,就有大量腥臭的精液被吸入已经因为缺氧而火烧一般痛苦的肺管中,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让暮菖兰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由于身体里遍布金属细丝的缘故,此时的她虽然被精液没过鼻腔和嘴巴,却无奈的挣扎不得,只能站立在精液的皮囊之中,任凭精液大口大口的被自己吞咽着,因为窒息而逐渐模糊的视野所及之处全都是白浊的精液,流血的鼻腔里传来火烧般的剧痛,她的意识再次逐渐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被困在自己的皮囊中的精液里,暮菖兰绝望的呻吟了一声,从她的嘴角无力的吐出一连串的精液泡泡,终于活生生的溺死在用自己的皮肤做成的精液牢笼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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