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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神雕倩影6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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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ddot;宗oo站o请o大o家o到***点阅o读写o电o子o邮o件o至、diyianhu@可o获o得o最o新oobaiduoo第|一||o既o是..第6章美人如玉杨孤鸿就微侧头偷瞟柳无情的反应,只见她脸如新月,樱桃小口,似喜还颦,长发垂肩,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www.kmwx.net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高耸饱满的双峰,他从上而下色迷迷的打量俏柳无情的一双,见到胸前双峰随著她身子的摇晃步履,不住跌荡耸动,诱人之极,心儿不由急速跃动。俏无情体态撩人,她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衬衣,随时呼之欲出,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杨孤鸿心中一动,伏上柳无情娇躯,吻住她的双唇。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他吸吮着柳无情的唇,感觉到柳无情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杨孤鸿双手抚上柳无情丰满的胸部,电流射遍两人全身。俏柳无情轻轻推拒几下,终于放弃,任由他轻薄。他渐渐用力揉搓圣洁坚挺的双乳,嘴唇不断亲吻柳无情粉面的每个角落。

    听到柳无情低低的呻吟,杨孤鸿一把把她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柳无情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

    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柳无情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他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柳无情霎时间感觉到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我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柳无情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孤鸿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他那双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俏柳无情口是心非的说。但装傻的杨孤鸿果真停止了动作,“柳无情,不舒服吗?”

    柳无情很失望。

    “傻孤鸿,还不脱我衣服。”

    柳无情只道他是认真的。

    杨孤鸿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柳无情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适的放法,杨孤鸿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柳无情那薄薄的半透明胸兜露了出来,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她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在胸兜里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在胸兜里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

    柳无情羞得美眸紧闭。忽地她感到胸口一凉,“啊”

    柳无情娇羞地惊叫一声,不由得娇靥羞红,芳心娇羞不禁,孤鸿解开了她的胸兜,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堪称是女人当中的极品。“嗯”

    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柳无情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娇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杨孤鸿看着床上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小美人儿,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这一切都令杨孤鸿“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柳无情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柳无情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和孤鸿一起做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柳无情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柳无情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像一对娇傲高贵的美丽“公”一样含苞欲放。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露在心爱的孤鸿眼中,柳无情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採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吐蕊。

    俏柳无情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於挺立的双峰间。

    杨孤鸿直瞧得两眼发亮,柳无情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杨孤鸿面前。

    “孤鸿,摸摸我的胸。”

    柳无情显得娇羞又兴奋。杨孤鸿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柳无情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杨孤鸿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揉捏着青涩,感受着翘挺高耸的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柳无情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娇傲的少女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柳无情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草莓。柳无情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的乳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直透进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柳无情不由自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杨孤鸿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哧”

    拉链被拉开,裙子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柳无情白色的逐渐地出现在杨孤鸿视野中,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杨孤鸿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

    於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了,除了的,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杨孤鸿惊叹不已:“真是绝色!”

    白色的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和黑亮的。白皙如玉的肤色、圆锥状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呈现出少女的丰腴,内下隆起的和黑亮的,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

    杨孤鸿满佈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柳无情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份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紧贴在同样高耸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给杨孤鸿,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体的妩媚。

    这时柳无情恢复了理智,“孤鸿,我要房了。”

    杨孤鸿尽管依依不舍,但还是看着柳无情穿上衣服,将柳无情送会她自己的房间。为什么他舍得放她离开,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想把修身来的第一次利用在一个极品中的极品女子身上,就目前来说,巫行云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晚安,孤鸿,下月初一就是我们的婚期。”

    柳无情妩媚地关上了房门。进入自己房间的柳无情还沉醉在刚才和孤鸿的温存中,她动手脱光自己的衣服,很快柳无情已一丝不挂,随着起伏,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

    她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柳无情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柳无情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

    俏柳无情跳进木桶洗澡,水流冲洗着她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柳无情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丽的玉女峰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樱桃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着,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

    水流顺着柳无情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修长的双腿,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她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柳无情的娇躯完全湿润。柳无情感到体内的欲火在上升,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柳无情迷人、硕大的雪峰在膨胀、红豆般大的樱桃更加坚挺上翘。

    双手足足捏了二分钟,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下隆起的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洗去了花园口一天的汗渍。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柳无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她的右手於是停留在,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

    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柳无情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沐浴后,俏柳无情感到体内欲火更旺,她性睡了一晚。

    第62章月夜逃出美人窝,乔峰力战一品堂是夜。

    两个整装好的男人立在寒月下,其中一人肩上还背着个熟睡的男孩,静静站在冷清的长廊上,等着另一名男人的号令。

    “爷,您真的准备夜半动身,不通知柳姑娘一声?”

    李朗对着面前动也不曾动过的大人说着。

    他可不是笨蛋,爷站在窗外好半晌了,一直从窗口凝视着房内罗账里的人儿,爷可从来没对任何一个姑娘这么重视过,要说爷对她没情,他可不信。

    “我的身份已暴露了!别忘了去还有一堆事等着我解决。”

    “可是,爷,您不是还没找着『血珀』?”

    “不需要了。”

    他能找的地方都去过了,怎么都找不着,他放弃了。

    杨孤鸿转过来,递给李朗一封书信,道:“你把这封书信交给柳姑娘,再把小冬瓜带到王爷府中,替我向王爷问好。”

    李朗看着杨孤鸿:“大人,你这是”

    杨孤鸿道:“我的事你别多问,照着办就是了!”

    李朗低头应了一声:“是!”

    “记住我的话,我走了”

    李朗猛地一抬头:“大大大”

    眼前哪里还有杨孤鸿的影子?

    西夏,旷野之中,小丘之上,杨孤鸿伫立风。

    晚秋,北风已然呼啸起来,颇具寒冬之意了。

    杨孤鸿此行本是去西夏皇宫的,与李秋水相别月余,竟有几丝想念了。然而这苍凉的旷野风景,忽然令他产生了兴趣,于是便观赏了起来。

    蓦地,一阵杂乱的马蹄声自西边传来,紧接着便见漫天尘土飞扬,酷似沙尘暴一般。

    尘沙之中,两条黑影正展开草上飞的功夫,拼命地奔逃着,而后面,有大阵人马狂追不休。

    那两条黑影显然武功不凡,称得上一流好手,轻功亦是不弱,但人终究不能与马匹比体力,两人显然奔逃已久,脚下已露出疲乏之态。

    而身后有三骑快马已然趁机分两边包抄,掠过两人身前,挡住了去路。

    杨孤鸿略一打量马上三人,不由得微微一愕,这三个竟是叶二娘岳老三和云中岳三个。

    那两个被追堵的黑衣人蒙着面,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什么人。转眼间,后面的人马已然追近,将两个黑人蒙面人团团围住了。

    两人见逃避不过,双双将面由取下,却是两个中年汉子,长髯飘飘,也颇具英武之气。

    马上众人也不答话,提了兵器,纷纷飞扑下马,围住两个黑衣大汉就混战开来。

    两名黑衣人光是与三大恶人交手,也已是应接不暇,这时被数十人围攻,顿时陷入危险之中,眼看就要被乱刀破死。

    忽地,又响起一阵马蹄声,一人单骑风驰电掣而来,众人尚未反应过来,马上之人已然马背之上高高跃上半空,双掌拍出两股霸道无比的掌力。

    众人见状,慌忙四散逃开,掌力击落在地,但见沙飞石走,轰隆一声巨响,地表裂开,突现出一大可容数人的大土坑来。

    杨孤鸿心中也是一讶,此人的功力,竟似乎不弱于巫行云与李秋水,却不知是何人。

    来人落定,却是一个年约三十蛋髯大汉,身高八尺,剑眉虎眼,端是长得威风八面,气势必凌人。

    众人皆停下手来,那个黑衣大汉大喜,叫道:“乔帮!”

    那虬髯大汉尚未及答话,三大恶人已然齐齐飞扑了过去,三人联手,与他战在一处。两名黑衣人则挥刀杀入对方余众当中。

    这时,又有四人自旁边荒草当中跃出,也杀入了人群,显然是与那虬髯大汉是同路中人。

    然而,与三大恶人一同追出来的数十人,皆是西夏一品堂的高一,个个武侠高强,黑衣大汉六人与少对多,在敌方重重包围之下,很快地就又陷入了危险的境地。而那虬髯大汉乔帮,被三大恶人缠住,他的武功虽然比三人高出一大截,但是以一敌三,一时之间难以战退三人而授助黑衣大汉六人。

    虬髯大汉眼见事急,急忙施展神功,数招之间,将三大恶人逼退,然后飞身就要杀入敌群解去黑衣大汉六人之群,哪料他的身形刚刚跃起,一个将军打扮的人飞掠而至,手中一柄长剑,划破长空,银虹一闪,一道凌厉无匹的剑气拦腰斩向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只得硬生生一个倒翻,避开一剑。

    剑光再闪,那将军将一柄长剑使得剑气尖锐,化作千匹链,再向虬髯大汉攻去。

    虬髯大汉无法分身救同伴,只得与那将军战在一处。

    这时,只听岳老三大声喝道:“李延宗,拦住他!”

    那将军应道:“好!”

    声落,跃起三丈之高,那虬髯大汉亦跟着跃起。

    剑气如虹,尖啸着直奔虬髯大汉咽喉而去。

    虬髯大汉陡欺双指,将闪电般刺来的剑尖夹住,身子一侧,再一掌轻拍在剑身,只闻“叮”地一声,长剑已折为两段。

    李延宗惊呼一声,急忙腾空一翻,人已到了虬髯大汉身后,断剑疾刺虬髯大汉肩头。

    虬髯大汉头也不,反手一掌击在剑尖之上,李延宗长剑脱手而飞,射入背后小山丘之上,深深陷入一块巨石之中。

    又是一阵马嘶和一阵号角响起,这时,四面八方涌出了无数铁骑来,将混战的人紧紧地围在当中,刀出鞘,箭上弦,声势极为浩大。

    然而这支铁骑军却围而不攻,阵中之人,虬髯大汉被李延宗紧紧缠住,无法再援助同伴,而那三大恶人空出手来,转而攻向黑衣大汉六人,本就处于下风的黑衣大汉六人,瞬间便完全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

    两名黑衣大汉刚才已然逃得筋疲力尽,很快便伤在了一品堂的高手围攻之下,而那后来的四人,武功虽然亦是一流,便怎岂有三大恶人纠缠,又受众高手围攻,只一会儿功夫,便全然受伤,苦苦浴血奋战。

    再那那虬髯大汉,与李延宗正兔起鹘落,两双铁掌掌掌接实,掌风接处,有如雷鸣,劲气四射,激得沙飞石走,马匹奔逃。

    这时,只见那虬髯大汉双臂抡圆,双掌之间金光闪现,大吼一声,掌劲吐处,气浪憾憾地动天,排山倒海般地卷向李延宗。

    李延宗身形如风中摆柳一般,在掌风当中摇了几摇,双臂划出阴阳两仪之姿,竟将那劲霸无匹的掌力消于无形。然后再猛地推出双掌,这时虬髯大汉第二次双掌攻出,四道掌劲撞在一起,又是轰隆一声巨响,沙飞石走,李延宗站立不稳,干脆借力用力,身子向后倒飞而去。

    虬髯大汉剑眉一皱,沉声道:“斗转星移?”

    这时,三大恶人正逼得身受重伤的四个同伴险象环生,虬髯大汉顾不得多想,急忙飞身过去,双掌急攻数招,再次将三大恶人打退。哪料空中一人飞掠而至,一记劈空掌闪电而至,虬髯大汉闪避不及,左胸中掌,身子后翻贴地滑出数丈,方才鲤鱼打挺跃起。

    而这时,六个同伴再次陷入重重围攻之中。

    虬髯大汉猛地吸气,双臂连挥,但见数道金光闪过,有如绳一般射出,竟然将被围攻的六个同伴圈住,拉得飞到了他的身后。

    那李延宗大惊,呼道:“擒龙手?”

    虬髯大汉张开双臂,将六人护在身后,叫道:“白长老身受重伤,你们先行撤退!”

    六人不依,齐齐叫道:“乔帮!”

    虬髯大汉大手一摆,喝道:“快走!”

    六人相互对视一眼,知道再留于此地,非但帮不上忙,还得让乔帮分身照顾,当下只得相互搀扶着,转身便奔逃而去。

    虬髯大汉见后顾之忧已去,当下大展神功,一个独战群雄,三大恶人已是一等一的高手,那李延宗功夫更在三人之上,与虬髯大汉十分相近,但是虬髯大汉掌力刚猛霸道,众人虽是围攻,却一时间拿他毫无办法。

    这日,一声号角响起,那一直围而不攻的军队,弓箭手纷纷张弓待射,李延宗等人听到号角,早后退数丈了。

    虬髯大汉正待逼进,这时,箭如雨下,遮天蔽日地射向他。

    虬髯大汉袖中一抖,一根打狗棒已然在手,单手挥处,一片棒影团团护住他的身子,那密不透风的羽箭几乎尽数被拔开,但终究还是有两支箭射中了他,一支中左胸,一支穿透了左臂。

    箭手停止射击,众人围而不攻,皆看着受伤的他。

    虬髯大汉静立当场,忽然自腰间取下一酒壶来,拇指拔开壶塞,仰脖便猛然灌起酒来,旁若无人一般。

    李延宗等人个个面面相觑,不解地看着他。

    一壶酒片刻之间便全然灌入虬髯大汉肚,他将酒壶一甩,大吼一声,臂连挥出数掌,但见声声龙吟,无数龙形一般的金光激射而那,撞击在土丘山壁之上,轻轰隆隆地炸响,那无数的弓箭手躲避不及,被击得溃不成军。

    趁着众人慌乱奔逃之际,虬髯大汉已然退到了一处小山崖下,这然,就避免了背腹受敌。

    众人皆惊惧于他的刚猛掌力,只敢围而不攻。

    忽闻得一个沉雄的声音叫道:“连一个乔峰都收拾不了,这有损我们恶人的威名了!”

    声音怪异之极,仿佛是从某个密封的东西里挤出来一般。

    声到人到,但见空中飘下一个手拿双拐,散发披肩的怪人来。

    三大恶人喜道:“老大来了!”

    这么竟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光是他的不可一世的气势,便足以震摄全场,那虬髯大汉乔峰道:“原来是『恶贯满盈』段延庆,难怪腹语术有此造诣!哼!四大恶人竟然全都投靠西夏一品堂,甘为走狗!”

    一句话,说得段延庆脸色大变,恼羞成怒,张口大吼一声,一阵海浪巨涛般的劲气凶猛地击向虬髯大汉。

    乔峰不敢大意,连忙双掌疾吐,亦打出两道雄厚无比掌劲,双劲相接,惊天价响,直激得在场武功稍弱的人身子翻飞出去。

    而此时,段延庆与乔峰已然近身激战了起来。

    乔峰乃是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帮,身怀绝技,尤其是他的降龙十八掌,天下无敌。而段延庆却是大理段氏太子,大理国以武兴邦,大理段氏祖传的武艺六脉神剑更是独步海内。

    两大绝世高手战在一起,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一时打得是天昏地暗。乔峰受箭伤之余,功力不减,而段延庆终究是蹶子,在行动上打了折扣,所以数招之后,已然渐落下峰。

    李延宗看出事有不妙,知道如果段延庆战败,己方再无人可与乔峰匹敌,心中一狠,自身后一名军士手中接过弓箭,张弓搭箭,瞅准乔峰便射。

    此人本是绝顶高手,箭法有步穿越之能,激战中的乔峰,哪还能分心来防这冷箭的偷袭。

    眼见冷箭就要射中乔峰,蓦地,空中传来一阵笛声,虽有飘渺悠扬之境界,但却带着一股强劲无匹的音波,直震得人人耳膜欲裂,地上更是尘土巨石飞起碎裂,那些军士忍受不了,无数人惨吓着,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有的七窍流血而亡。

    而那支射向乔峰的冷箭,亦早被音波震得偏了方向。

    众人皆声望去,就连大战中的段延庆与乔峰都停下了手来,只见对面小山之上,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影,飘然若仙般地伫立着,双手平举于胸前,正吹着笛子。7k7k001.com

    此人竟有这般深厚的内力,着实惊人,单是一阵笛声,便能够杀人与无形,不可一世的段延庆,还有李延宗,三大恶人,个个心神大震,世间还有这么一个人,实令他们不敢相信。

    眼前就有一个天下无敌的乔峰,他们本以为已经看到了世间最惊人的武学,哪料那白衣人,在数十丈之外,用传音摄魂大法吹出笛声,竟然可以形成毁灭性的杀伤力。

    这人是谁?天下有谁有这份能耐?

    人人心中都充满了疑问,乔峰亦不例外,跨前几步,高声叫道:“敢问是尊驾何人,乔峰这里谢过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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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助乔峰恶人惊退,美康敏闺房梳妆那小山之上的白衣人放下笛子,仰天长笑数声,声音洪亮,震彻九霄。

    傲慢不可一世的段延庆,刚才吃他一次音波,亦是心神大震,暗忖自己也没有那般能耐。看来对方是来了劲敌,眼前一个乔峰他已是对付不了,而这白衣人显然功力更高,不由暗暗吃惊。

    白衣人笑声方落,人化流星,但见一道银影撕裂长空,他已然电射而来,到了乔峰身侧。

    众人之中,三大恶人不由惊呼:“是你?”

    段延庆转头问道:“你们识得此人是谁?”

    叶二娘应道:“一个月前曾经在万劫谷附近见过一面,我们还和他交过手。”

    叶二娘说着的时候,眼生媚色地盯着白衣人。

    众人细细一打量白衣人,只见他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剑眉虎眼,端是生得英气十足,更是俊逸无双,手持一支玉笛,神态有几分飘然出尘之感。

    乔峰向白衣人拱手道:“请问兄台高姓大名!”

    白衣人笑道:“在下杨孤鸿,兄台便是大名鼎鼎的『北乔峰,南慕容』中的乔峰,丐帮的帮吧?”

    乔峰笑道:“正是在下,今天多谢兄台出手相救,否则乔某一条性命就葬送在小人的暗箭之下了,”

    说着,便狠狠地瞪了李延宗一眼,那李延宗避开他的目光,微微低下头去。

    段延庆冲着杨孤鸿吼道:“我劝尊驾最好别来管闲事,我们西夏一品堂的人,绝不是善于之辈,一定和你纠缠到底!”

    杨孤鸿仰天大笑道:“四大恶人也算是江湖顶尖高手了,没想到却要以多欺少,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乔帮,实在令人不齿啊!”

    四大恶人个个气得面色铁青,除了段延庆之外,其余三人却敢怒不敢言,三人是领教过杨孤鸿的手段了的,自知远非其敌手,是以不敢上前献丑。

    段延庆终究是觉得自己不出手,会显得自己怕了杨孤鸿,当下不得不奋勇上前,喝道:“姓杨的,既然你一定要管闲事,就让段某来领教一下高招!”

    乔峰上前一步,拱手道:“今天有赖杨兄相救,我看这闲事杨兄就别管了,还是让乔某来打发了这个恶人吧!”

    杨孤鸿朗声笑道:“能和天下闻名的四大恶人之首过招,那也是杨孤鸿的福份,乔兄,你就让兄我过过瘾吧!”

    段延庆闻言更是怒火大盛,喝道:“好狂妄的小子,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言毕一对铁拐连连射出道道劲气,杨孤鸿身形轻晃,将每一道劲气都又险又巧地避开,就有如跳舞一般,原来他与巫行云李秋水相处多日,虽没得到她们指点轻功,但是以他的能耐,见过她们的凌波微步,要学其形,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了。

    众人见他身法又快又是飘逸,心中都不由得暗暗喝彩。

    段延庆见自己的一阳指神功透过铁拐连击数招,皆被杨孤鸿轻巧地避开,似乎他还毫不吃力,始知此人实为生平仅遇的敌。

    杨孤鸿有心要试试这段延庆的功力,当下喝道:“轮到我了!看招!”

    单掌吐处,亦是一股刚劲无匹的掌力扫出,其威力竟似不弱于乔峰的降龙十八掌。而那一掌,却是天山童姥的天山六阳掌。

    段延庆哪敢轻敌,慌忙双拐点地,急急跳开,避开其锋,六阳掌的掌力撞击到对面小山之上,“缝”地一声巨响,飞溅而出来的山石,直砸得西夏军士抱头鼠窜。

    段延庆自知非其敌手,只得狠狠中喝一声:“小子,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言毕率众如飞而去。

    杨孤鸿大笑道:“在下随时候教!”

    远处传来段延低沉的一声冷哼,一群人,片刻之间去得没有踪影。

    杨孤鸿这才转身看着乔峰道:“乔兄的伤”

    乔峰伸手一拍胸膛,豪气干云地笑道:“小伤,何足道哉!杨兄,请随我到丐帮去,我得大摆宴席,搭谢兄相救之恩!”

    杨孤鸿伸手一拦,笑道:“小只是举手之劳,乔兄客气了,搭谢不必,不过有酒喝,却哪里兄我都愿意同往!”

    乔峰哈哈大笑道:“好!够痛快!我乔峰就喜欢杨兄这样的男子,走!咱们去丐帮!”

    一只梳妆内,排放着七八把木梳,把把做工精细,皆是用上好的木料加工而成的。一只白懒的小手,缓缓地自梳妆盒内抓起一把木梳,慢慢地抬手,另一只手斜斜伸出,带飞千万缕青丝,木梳一梳,青丝如流瀑飘飞而下。

    那只白嫩的手又自另一只化妆盒中拿出一片红纸,缓缓举起,一张樱桃小口轻轻地将红纸吻住,轻轻地一磨,两片朱唇便显出来了,鲜红欲滴,诱人之极。

    西窗的阳光射入屋中,在东边的屋壁上剪出一个妖娆的身影来,一张艳绝人寰俏脸慢慢转了过来,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瑶鼻,鲜血的樱桃小嘴儿,圆润的下巴,长长的粉劲,一切皆是那么地令人着迷。

    这是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只见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再在境子面前轻盈盈地转了两圈,脸上露出了十分欢欣的笑容来。

    俯子来,再次在境界欣赏自己的绝世芳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忽然,她脸色一变,猛地伸手拍上左边的脸颊,再把手放手的时候,只见手心中已多了一只死蚊子。

    这美妇偏着脸照了一下境子,自言自语道:“哎哟,蚊子叮得这么难看。”

    忽地又拿起一只化妆盒盖,将手心中蚊子抖落在桌上,拿起盒子盖猛地砸烂蚊子的尸体,一边轻轻骂道:“死蚊子!死蚊子!死蚊子哼!”

    出完了气,又不由摸着那个被蚊字叮出来的红疱,生气地道:“怎么见人那?”

    忽而又眉开眼笑了起来,拿起描写画笔,将那红疱点成了淡淡的黑痣,果然别有一番风情。

    美妇正不由得为自己的这一手感到高兴,正又在自我陶醉当中,忽闻得屋外一阵马嘶,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美妇心中一喜,走出了闺房,却见乔峰背着身受重伤的白世镜,正自门外跑进来,安放倒了一张椅子之上。

    这美妇一双眼睛在乔峰身上乱转,口中却叫道:“大元!”

    一个黑衣大汉应道:“快快快!妇人,白布,清水,金创药!”

    这美妇忽然看到乔峰身体多出了一个白衣俊雅青年男子,美得赛过潘安,不由得双目死死地盯在了青年的脸上。

    “夫人,你还站着干什么?”

    见美妇呆立不动,那黑衣大汉喝道。

    美妇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地“哦”了一声,转身去取药了。

    乔峰点了白世镜几处大,令他的伤口暂时止了血,那黑衣大汉却是马大马副帮,他忧虑地道:“白长老一直昏迷不醒,恐怕”

    乔峰打断他的话,道:“哎!宋长老善于疗伤,有劳宋长老先行为白长老包扎。”

    旁边一人抱拳应道:“是,帮!”

    这时,那美妇已将金创拿了出来,众人忙着为白世镜包扎伤口。

    那白衣青年自然就是杨孤鸿,他肯与乔峰丐帮,要目的还是为了康敏。

    心道:“看这美妇人妖艳无双,想必定是康敏无疑了!”

    那美妇这时也正在偷眼看杨孤鸿,两人四目一对,美妇羞涩地避开了杨孤鸿火热的目光,心中却波澜大起。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从杨孤鸿看她的眼神,她知道只要她愿意,此人一定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这时,乔峰一把拉住杨孤鸿,大声道:“各位长老,这次我们能从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围攻之中安然逃生,全靠这位杨孤鸿杨兄仗义相助,否则我们早让西夏武士们追上,性命不保了!大家过来谢谢杨兄!”

    众人一听,纷纷围过来,抱拳向杨孤鸿躬身道:“谢过杨兄救命之恩!”

    杨孤鸿展颜一笑,道:“小何德何能,当不起大家如此大礼,实在也只是举手之劳,救你们的是乔大哥乔帮,小可不能邀功啊!”

    乔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杨兄,我们男子汉大丈夫讲究恩怨分明,你出手助我打退西夏一品堂高手,就是救了大家一命。”

    杨孤鸿道:“小实在愧不敢当!”

    乔峰道:“好了,杨兄就别客气了,咱们要大摆宴席,一来相谢杨兄救命之恩,二来也庆祝一下大家此次死里逃生!”

    众人齐声叫道:“好,好!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众人说话之际,那美妇一直死死地盯着杨孤鸿看,只觉得此人英气逼人,更有飘然出尘的俊逸,实在是越来越喜欢,不由得春心大动。

    这时,那马副帮叫道:“夫人,你快去安排一下酒宴,咱们丐帮今日有贵宾驾到,当狂欢一番才是!”

    康敏害怕被看出自己失态,急忙装着无事的样子,应道:“好,我这就去吩咐!”

    转身款步而去,果然是身段优美,轻盈高佻。杨孤鸿看得有些眼直。

    当夜,丐帮长老和一些辈份较高的子们齐集一堂,喝酒作乐。

    乔峰可是海量,而杨孤鸿也是个真男人,真要喝起来,也未必输给乔峰,只是他心中对康敏有打算,自是不肯喝醉。

    众人只道他不胜酒力,也不勉强他,都过去与乔峰痛饮,大家喝了半夜,大半已然醉倒,只只剩下几个酒量较好的,还在与乔峰车轮大战着。

    没有醉倒的,也都有七八分酒店意了,而那马大元,早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乔峰担心杨孤鸿受不了,就吩咐手下为他安排住处。

    丐帮没有女佣,康敏见状自告奋勇要为杨孤鸿打点卧房,众人皆觉得再适不过,却丝毫不防康敏的居心。

    是夜,众人皆醉,就连乔峰也是九醉一醒,到自己房中倒头便睡,人事不知了。而众长老和子们,更是一个个歪倒在大厅之内,有的干脆躺在倒上,横七竖八的。这可美坏了康敏,她有理由相信,只要给自己机会,杨孤鸿绝对不逃不了。

    杨孤鸿当然不会逃,当康敏在为他收拾睡房的时候,他便静静地坐在房中,装着醉意朦胧地盯着康敏的一举一动。

    直把个康敏盯着浑身飘飘,如沐春风。

    第64章康敏偷尝乔峰血,夜半窗外佳人来杨孤鸿本就是冲着康敏而来丐帮的,当然也知道康敏是何等人物,在他面前自然用不着什么伪装了。而像杨孤鸿这样的美男子,也是康敏平生仅遇的,她十八年前遇上段正淳,本以为他是人中龙凤,世间再无人可及,后又迷恋于乔峰,觉得他是个真正的猛男。然而现在,当他看到杨孤鸿时,给她的感觉那是一种深深的震憾,此人不仅风流倜傥,更兼英武无敌,俊雅无比,哪个女子见了他不动心的?康敏多年身处丐帮,见的都是些肮脏之辈,现在这个俊雅的男子,给她的感觉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美好。

    康敏斜眼一看杨孤鸿,只见杨孤鸿腰腹下衣袍撑起,微微抖动,自然是知晓什么物事,这个美男子竟然对自己动了之心,她芳心大喜,自己正愁着如何勾引他呢。

    微微一笑,她走近杨孤鸿身前,柔声道:“杨兄,你远道而来,一定累了吧?”

    杨孤鸿听得人发问,只觉得幽香扑鼻,他结巴的答道:“小不累”

    “杨兄从西夏赶到这里,怎么会不累呢,既然到丐帮,咱们便是自家人了。”

    康敏这几句话说的温情柔和,在杨孤鸿听来真是如莺啼燕语,甜动人。他不禁浑身热血冲动,脸上也泛起红潮。

    康敏见他春情冲动,腰身部位的衣袍撑起的更高,心中更得意:哼。这个世界上当真有什么好男人,连这美男子也如此贪恋女色。但她艳绝伦的俏脸上却更加春情四溢,眼波流离。她莲步缓缓的走杨孤鸿身后,一双白嫩、柔弱无骨的纤纤素手按在杨孤鸿的肩膀上。

    杨孤鸿浑身一震,心脏也仿佛被重物击打了一般,他头不敢动,只好斜眼死死盯住自己脖颈边上的好似葱管般晶莹剔透的手指,他恨不得想立时将那丽洁白、仿佛玉石雕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一番。

    两人彼此都心神大动,正欲做下一步的亲近,忽闻得外面有数人大呼:“帮帮大事不好了!”

    杨孤鸿神智一清,急忙站起身来,趁机在康敏粉脸上亲了一口,冲她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康敏被他亲得浑身一热,只恨不得马上与他亲热,也不知帮中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人鬼哭狼嚎个什么?她也随着出了小木屋。

    杨孤鸿与康敏一前一后到了大厅,乔峰酒意早去了大半,那些长老们听到帮中有大事,酒意也都减了三分,一个个强大精神站起身来。

    这时,只见两位丐帮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乔峰迎了上去,问道:“是不是有紧急军情?”

    一名子答道:“不错,属下刚刚接获帮中兄传报,西夏因为帅赫连铁树身受重伤,已经下令撤兵,不再攻打我们大宋了。”

    众人闻言,都松了一口气,乔峰叫道:“好!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众人一齐高兴地大笑了起来。

    哪料乔峰忽然身体一颤,站立不稳。

    一旁一直偷眼看着他的康敏,几步跑过来,扶住了乔峰的肩膀,急切地问:“乔帮”

    话音未落,乔峰张口喷出一股血箭,尽数洒在康敏那张白嫩的脸上,一下子把她喷成了个大红花脸。

    “帮帮”

    众长老抢着上前将乔峰扶住。

    “帮,快扶帮到后堂快快快”

    乔峰已然昏厥了过去。

    想他力战四大恶人,再加上被李延宗偷袭了一掌,被射中了两箭,还和段延庆一场恶战,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此番听闻军情已缓,一股强撑着的意志一松,内伤顿时发作了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地将乔峰抬入了后厅,杨孤鸿也跟着进去了,康敏却怔在当地,脸上还有乔峰的热血,她心跳怦怦,她早对乔峰有意,怎么奈乔峰乃是堂堂正正的热血男儿,一心只扑在帮中大小事务之上,更把她当嫂子对待,哪里能解她的风情。可是,越得不到的东西,内心就越是觉得美妙,这康敏呆立半晌,忽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她轻轻地伸手指抹下乔峰的鲜血,伸出香舌舔着,仿佛收到了心爱男人的礼物一般。

    后厅之中,众长老要运功为乔峰疗伤,杨孤鸿笑道:“诸位不必惊慌,乔兄只是一时内力消耗过度,待我为他度一度真气便可。”

    众人知其神勇,闻言便让他为乔峰度真气了。

    杨孤鸿右掌探出,掌心显红,轻轻抵在乔峰的前胸,片刻之间,乔峰头上已是冒出了丝丝白气,额头上更是汗珠密布,但原本苍白的脸色却渐渐红润了起来。

    杨孤鸿左掌此刻也已然轻轻搭上了乔峰的肩头,内力吐处,乔峰又张口喷出一股黑血,然后悠悠地睁开了又眼。

    “乔帮帮”

    众人欢喜地叫道。

    乔峰转头望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笑道:“杨兄果然内力深厚,乔峰自愧不如啊!”

    杨孤鸿摆摆手:“乔大哥谬赞小了!”

    乔峰哈哈大笑道:“能结识杨兄这样的少年英雄,我乔峰三生有幸,拿酒来,我再与杨兄痛饮一番。”

    众长老闻言急忙劝道:“帮,你有伤在身,还是别喝酒了!”

    乔峰道:“哎,我乔某嗜酒如命,没有酒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吗?拿酒来!”

    众人见劝他不住,只好摇头叹息,这时,属下子却叫道:“对不起帮,我们帮的存酒刚才已喝完,眼下是深夜,酒店也都打烊了,买不到酒啊!”

    乔峰闻言,叹了一声,道:“那么实在是对不起杨兄了。”

    杨孤鸿道:“乔兄太客气了,再说小业已不胜酒力,再喝下去,只怕真个是烂醉如泥了。”

    众人趁机劝道:“帮,你还是快去休息吧,你一个人肩负我们整个丐帮的安危啊!”

    杨孤鸿道:“不错,乔兄,你要爱惜有用之躯,好为姓做大事,你我皆是堂堂男儿,不必拘于小礼了!”

    乔峰笑道:“好,杨兄果然是真男儿,那么乔某就自行去运功疗伤了!”

    众人道:“帮请便!”

    终于把乔峰劝去休息了,众人闹了大半夜,也都早就累了,便各自去休息去了。

    杨孤鸿有些意兴阑珊地到康敏为他铺好的客房,躺下了,但是怎么也睡不着。

    再说康敏与马大元到房间,服侍着马大元睡下了,这妇人却哪里睡得着,刚才和杨孤鸿的一点点亲密,加上乔峰鲜血的刺激,身体内满是情欲之火,看马大元沉沉欲睡之际,悄悄地自枕下拿出迷香点燃,自己却捂住了鼻子。看她不慌不忙的样子,想来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过了。

    等马大元吸入迷香,沉沉睡去之后,康敏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自家的房屋,如幽魂一般闪到了杨孤鸿睡房的窗下。

    杨孤鸿耳力何等了得,早听到窗外的异响了,不待康敏出声,他已然飘身上床,轻轻打开了窗子,一眼就看到了康敏的身影。

    康敏早伸出双手,探进窗子来就勾住了杨孤鸿的脖子,香唇献上,一阵舒服的柔软。

    杨孤鸿大受刺激,双手轻轻一提,就将康敏的娇躯提了起来,提进了窗子。

    康敏转身将窗子关上,杨孤鸿的双手早环住了她的小蛮腰,康敏的小香臀正紧紧地贴在杨孤鸿的身前,只觉得有一根硬物热乎乎地顶在自己的股沟。

    瞬间,康敏便感觉得到自己两腿之间一片湿润温热,更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大腿往下滑动着。

    幽香入鼻,娇躯在怀,杨孤鸿只觉得一片炽热,自己的巨龙更是恶狠狠地向前一挤,虽然是隔厚几层衣裤,但是他依然有种挤入康敏股沟的感觉。

    康敏早娇喘了起来,芳心大动,仰过脖子来,勾住杨孤鸿的脖子,两人热吻在了一起。

    香舌入口,玉津暗渡,杨孤鸿心神大动,不由得贪婪地吸吮了起来。

    两人轻吻了一阵,终是觉得不过瘾,康敏转过身来,紧紧地扑入他的怀抱,更是疯狂地与杨孤鸿展大了唇舌大战。

    杨孤鸿的手再也老实不起来了,这时开始在康敏的背上粗鲁地抚摸起来,当滑至腰间之时,便自她的腰间撩开衣服,大手直接抚摸在她光滑的皮肤上。

    康敏只觉得浑身发热,被他的大手一寸一寸抚摸着的感觉,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当他的手慢慢滑入她的肚兜之内,她开始气喘如牛,而当他的大手一把握在她的玉峰之上的一刻,她张嘴嗯了出来,口中更是急喘不休。

    杨孤鸿只觉得满把的温玉,滑溜坚挺异常,禁不住双手紧紧地捏弄了起来。

    康敏粗喘着,双手紧紧地环在杨孤鸿的腰上,双腿这时已然滑下了瀑布,滴淌在木地之上,形成了一滩的汪洋。

    杨孤鸿再也忍不住,双手粗野地解去了她的衣服,两只玉兔顿时跳跃了出来,白得眩目。他张嘴便去含那鲜红的蓓蕾。

    康敏只觉得胸前一阵阵快感袭来,禁不住死死地搂住杨孤鸿的脖子,双唇狠狠地印在他的肩上,以免自己情难自控的呻吟声会传出屋外,惊醒别人。

    杨孤鸿在她的胸上又啃又咬了好一阵,双手已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裙带,片刻之间,裙子滑下,一具完美无暇的胴体,便全然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康敏在这个美男子面前,也还是觉得有了娇羞的感觉。不由得伸手稍稍护住了自己的胸。

    杨孤鸿早已是腹热难当,一把将康敏抱起,就往大床上放去。

    到了此时,康敏早盼着立时享受到这个极品男人的宝物了,哪里还顾得上羞不羞,一双小手急切地要解去杨孤鸿的裤带。

    等杨孤鸿自家把上衣脱去的时候,她也早将裤带解下,一看到那高高怒举的庞然大物,不由得惊呼出声来:“你的好大,好大啊!”

    杨孤鸿此刻神智都快被欲火烧得模糊了,跳上床去,马上就想直捣黄龙。

    而康敏那片黑色草原,早就变作了热带雨林,洪水泛滥成灾,连身子的被单都湿了好一大片。

    “孤鸿,你你要轻一些,你的太大了我有些害怕”

    康敏浑身颤粟着,又是兴奋又是害怕地说。

    第65章挥别康敏逍遥游,阿碧唱红满江霞杨孤鸿已经威风凛凛地逼近了玉府门外,康敏的一颗心怦怦直跳,差点没跳出胸腔。

    龙头到府门外探了几探,呼着热气,就要叩门而入了。

    康敏依然觉得害怕异常,不由得伸手去拦挡巨龙的进攻路线,哪料小手一触之下,只觉得有如被火烧,那活生生就像一根火柴棒。

    再偷眼一看那巨物,足足比常人大了两倍,心下更乱,自己能承受得了吗?

    杨孤鸿不再说话,巨龙再度探到了玉府门外,那里温润已极,龙头在那片热带雨林之中浅浅地尝了尝花露,然而直抵玉门,轻轻地一撞,玉门洞开,龙头沉隐地探进。

    康敏已是娇呼出声,只觉得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杨孤鸿方探了个头,已感觉到玉府之中又狭又窄,行动困难。但是,那种极其美妙的包容之下,更是雄纠纠气昂昂地前进,心中正爽死,没看见身下的康敏痛得脸色发白,全身都在抽搐。

    前面似乎有一层小小的阻隔物,就像一面小城门,保护着女人的宫殿。

    在强大的军队下,这根本不算什么抵御!

    坚强无俦的龙枪一贯,长驱直入,敌人根本不可能抵御,一秒钟都支持不住杨孤鸿心中爽得大吼,成功了,自己成功了!康敏被自己征服了,谁不料身下美人惨叫一声,指甲在他的背上乱抓,小白牙咬在肩膀上半天,还痛不过。

    康敏最后给痛得哭了起来,泪花涟涟,楚楚可怜之极。

    “很痛吗?”

    杨孤鸿带点担心地问。

    “废话,让你温柔点,你往死里用劲天哪,我痛死了!”

    康敏知道会很痛,可是没想到痛到这种程度,而且是无法承受的痛,都怪这家伙的东西太大,不但超硬,而且动作又很粗鲁,害得自己差点让他给活生生捅死了“要不我先出来?”

    杨孤鸿还是很怜惜美人的,虽然他现在感觉极好,舍不得退出来“你敢!”

    康敏大怒。

    杨孤鸿低低笑道:“原来你还这么霸道啊?那好,你要我就给你。”

    熊腰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撞击在花芯之上,真疼得康敏拉过被子,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似乎声嘶力竭地大叫了一声。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的巨龙处于一种温软的无比舒畅的包裹之中,兽性一下子便涌来出来,哪里还顾得上怜香惜玉,当下大展雄风,虎躯连振,使出无敌的枪法,勇往直前。

    可怜一个康敏,虽然早已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可是这却遇上了一个真正的绝世高手,在他的雄威之下,自己竟然像个不经事的雏儿,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然而,一阵紧张之后,那种撕裂的疼痛渐渐消去了,慢慢地便有了一种充实无比的,隐陶快感。

    康敏放开被子,双手野蛮地搂住杨孤鸿的脖子,发疯一般地去啃咬他的双唇。

    杨孤鸿知她痛楚已过,于是放心大胆地前进,凶猛地撞击了起来。

    初时,康敏还是感觉很痛,可是不一会儿,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再也忍不住,欢畅地呻吟了起来,双手搂住杨孤鸿的腰,娇躯扭动,去迎着杨孤鸿的动作。

    可是只一会儿,康敏便觉得玉门辣的,引得自己的花露泊泊地流,身子已然湿了一大片,有如了床一般。

    “嗯不行孤鸿,你你慢点我快忍不住了”

    康敏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在那如潮的快感当中了。不由得哀求起杨孤鸿来。

    杨孤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美人的哀求,只顾着向前进,向前进,进。

    康敏也禁受不住那勇猛无敌的进攻,咬牙忍了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地抱住了杨孤鸿的腰,娇躯一阵颤抖,有种喷发的感觉,她在那极端的快乐当中,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慢慢瘫软了下去。

    杨孤鸿只觉得龙头受到一种舒服的冲刷,大受鼓舞,不由闯得更猛,而康敏快乐过后,又只剩下了疼痛,好在很快,她便又感觉得了快乐,于是新一番的交峰再次点燃,然而很快她便会败下了阵来。

    如是反复,两人交峰八次,康敏皆一一败下阵来,而杨孤鸿却雄风不减,威武依旧,可是康敏实在是无力再战了。

    杨孤鸿却没有泄过一次,终是觉得不甘,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悻悻收兵。

    两人躺在一起,软语温存了好一阵,康敏怕迷香药效失去之后,马大元会醒过来,发觉自己不在,恐怕会怀疑,所以便穿衣起来,悄悄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丐帮又有人来报,说是最近江湖中出现了很多怪事,有许多武林成名人士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江湖传言是“是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复所为,乔峰为查出事情真情,决定前往一控究竟。

    杨孤鸿已然征服了康敏,自是无意再留住丐帮,所以也借故自己有事待办,与众人告别,自行上路了。

    一路在游山玩水,悠然之极,傍晚时分,他来到了一条大河之畔,但见群山环绕,景色秀丽之极。更兼斜阳残照,江水被漫天红霞所染,极富诗意。

    伫立江畔,却不见有舟渡,但杨孤鸿又何需舟渡,他迟迟不飞身过江,只不过是被眼前景色所迷罢了。

    正沉醉之间,远处江面忽然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不由得声望去,但见斜阳之下,金光闪烁之处的江面上,一条小蓬船自慢悠悠地摇了过来。杨孤鸿耳力过来,只听舟上有一女子放开甜美的歌喉唱道:“爱是那莲心,挽留多少英雄豪情,恨也是莲心,难述红尘万古情”黄昏的江畔,秋霞映红的天际,孤舟之上,一位绝色女子放歌而来,那是怎么如诗如画的一幕?

    杨孤鸿深深地沉醉于其中,尤其是当他看清楚舟头摇桨的绝色女子清丽的面容之时,内心更是被深深地震憾着。

    歌声已止,小舟已靠岸,杨孤鸿却依然不觉,那绝色白衣女子放下木桨,轻启朱唇,嫣然笑问:“公子可是要过河吗?”

    杨孤鸿猛然清醒过来,自觉也有些失态,忙抱拳笑道:“劳姑娘下问了,在下欲前往参庄!”

    这个地方,杨孤鸿当然是知道的,也是特地前来的,这就是《天龙八部》里所说的苏州,而不远处便有着那令人神往的曼陀山庄。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道:“参庄的名字外边人是不知道的,公子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杨孤鸿略一思,笑道:“在下是慕容公子的好友,与慕容公子数年不曾见面了,特地来与他一会,叙叙旧情。”

    白衣女子道:“那真是太不巧了,公子刚刚出门。”

    杨孤鸿故作惊讶地道:“与公子错过了?哦!实在是遗憾啊!”

    白衣女子见杨孤鸿仪表堂堂,风流世无双,更是英武之极,芳心早有好感,当下笑道:“公子远来是客,既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么小女也不敢怠慢,还请赏脸,请上我那儿用一怀清茶,我再去向夫人传报,你看好吗?”

    杨孤鸿道:“姑娘是公子府上什么人?应该如何称呼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服侍公子抚琴吹笛的小丫头,叫做阿碧,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得那么客气了,叫我阿碧就好了!”

    杨孤鸿清朗一笑,道:“也好,阿碧,你真是个爽快人。”

    阿碧见他落落大方,显是性情中人,心下又多了几分好感,柳臂伸出一指,笑道:“这里去燕子坞琴韵小筑都是水路,公子请上般吧!”

    杨孤鸿闻言轻轻一跃,飘到了船上,船身没有半点因为他而摇晃的迹象,看得阿碧也不由暗暗喝彩:身手很俊呐!

    杨孤鸿道:“阿碧,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在下姓杨名孤鸿,你就叫我孤鸿吧!”

    阿碧急忙摇手道:“使不得使不得,这样我家公子会怪罪我不懂礼节的。”

    杨孤鸿道:“唉,我这个人生性最怕的便是世俗礼节,大家随性就好,何必太过于拘束呢。”

    阿碧暗道:“果然是性情中人,不像慕容公子那样严谨。”

    口中欢喜地叫道:“小女听公子的,不,听孤鸿大哥的!”

    杨孤鸿心中大乐,身小舟上拿起了木桨,笑道:“阿碧可要坐隐了,让大哥来桨吧!”

    阿碧本待要阻止他的,但心知他不喜欢拘束,当下甜甜地笑道:“那么有劳孤鸿大哥了!”

    杨孤鸿微笑着点了点头,看阿碧坐在了舟头,便伸桨在岸上一点,小舟便划到了江心,然而调了调方向,双肩一用力,小舟由慢至快,到最后竟如脱弦之箭一般飞驶起来。

    阿碧情不自禁地赞道:“孤鸿大哥好深厚的内力啊!”

    杨孤鸿侧脸笑道:“阿碧,你可会武功?”

    阿碧摇了摇头,道:“小女对武学不感兴趣,只对音律情有独钟。”

    杨孤鸿道:“阿碧真是情趣高雅,不似大哥这般的俗人。”

    阿碧道:“孤鸿大哥说哪里话啊,像你们这样入得了世,也出得了世的热血男儿,那才叫着超脱凡俗,小女不过是一只笼中之鸟罢了”

    言毕轻轻一叹,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慕容复身边的一个小小丫头,不由感到自己的渺小。

    杨孤鸿当然明白她的心思,安慰道:“阿碧,一看你就是个聪慧之人,只要你愿意,一定能做出不凡的事来的,除非是你甘愿过这样平淡的生活。”

    阿碧听得他这么说,心下高兴,笑道:“谢谢孤鸿大哥好意安慰,阿碧铭感于心。”

    杨孤鸿边挥桨,边悄悄地打量阿碧,只见她青丝飘飘,黛眉微锁,粉面清丽,自有一种飘然出尘的秀美。不由得有些痴了。

    阿碧见杨孤鸿那般打量自己,粉脸一红,微微低下了头去。

    两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就各自静静地,却都听得到自己有一种心跳。

    阿碧忽然舒了口气,理了理云鬓,张口唱道:“绿水青青,青青哟呀美,照见那个白纱裙;荷叶哟飘飘,飘飘哟呀美,想指间那颗莲心”

    歌声悠扬甜美,杨孤鸿心神俱醉。

    第66章琴韵小榭有阿碧,夜半江心飞客来舟行似箭,片刻之间,已不知行出了多少里,这时,但见不远处的岸上,于密林之中露出了一些楼台来。

    “绿水哟清清,清清那个美,照见白纱裙”

    歌声传到密林深处的小楼中,小楼里,一个粉衣少女倚窗而立,拨开窗帘向江面看去。

    这时,一叶小舟已然驶近了岸边,却见划桨的却是一个银衣胜雪的俊美男子,而阿碧却坐在船头放歌。两人将小舟停好,双双跳上岸来。

    “这里是琴韵,过了琴韵是天香水榭。”

    阿碧笑着向男子介绍。

    小楼中的少女娇美无限的脸上忽然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明亮的眼珠子转了几转,转身向楼后走了进去。

    阿碧将杨孤鸿领进了小楼中,端上了香茗和点心,给杨孤鸿沏好了,笑道招呼道:“孤鸿大哥,请用茶!”

    杨孤鸿也不客气,端杯仰脖一抿,长舒一口气,道:“果然是上好的茶,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茶。”

    阿碧笑道:“谢谢孤鸿大哥夸奖,请用点心吧!”

    杨孤鸿尝了几片点心,但觉清甜爽口,赞道:“好吃!好吃!”

    阿碧道:“阿朱姐姐是管我们下人的,她的听香水榭,离这里有四九水路,今天是来不及去了,孤鸿大哥在这里住上一晚,明天一早我再送你过去吧!”

    杨孤鸿想到《天龙八部》当中是段誉被鸠摩志抓着来到这里,阿碧接待了他们,而现在自己去替代了段誉与鸠摩志,也不知阿朱会不会在这里出现。

    想到阿朱之美,他就不由心摇神驰,不过,眼前这个阿碧也是人间绝色,此女当然也万万不可放过。

    “如此,就打阿碧了!”

    杨孤鸿笑着说。

    阿碧抿了抿嘴,嫣然道:“孤鸿大哥,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喜欢拘束的,怎么现在倒这般客气起来了!”

    杨孤鸿一拍脑袋,笑道:“好,好的,不拘束,不拘束。”

    阿碧起身向内堂走,口中说道:“孤鸿大哥,请随我来,我为你布置好了客房,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杨孤鸿起身跟在阿碧身后,看着前面的阿碧莲步轻移,柳腰摆摆,衣裙飘飘,倩影美好无限,真有些忍不住把她轻轻拥在怀里,好好地温存一番。

    “孤鸿大哥,小妹此处极为简陋,你就将就一晚吧!”

    阿碧这时已将杨孤鸿领到了一间精致的小房间里。看情形,似乎还是女子的闺房一般。

    杨孤鸿心中犯疑,问道:“此处可是阿碧妹妹的房间吗?我要是睡这儿了,你怎么办?”

    阿碧被问得俏脸一红,微微低头道:“孤鸿大哥,你就睡这吧,小妹自有睡处,你尽管放心!”

    说完就要转身出房门。

    杨孤鸿看着她俏红的粉脸,心中一荡,跨一步抢在她的前面,笑道:“还是阿碧妹妹自己睡这里吧,哥哥我毫无睡意,就算累了,只要在前厅打坐调息一阵就是了,再说,霸占了妹子的闺房,一者不安,二来也不好意思啊!”

    阿碧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哥哥还害臊啊?”

    不等杨孤鸿反应过了,阿碧早风一般地飘出了房去,并将房门拉上了,隔着门,阿碧笑道:“孤鸿大哥就别再推辞了,早些休息吧!”

    她的脚步声随之响起,渐渐远去了。

    杨孤鸿心中一阵迷醉,此女给慕容复当丫环,实在是暴敛天物,我一定要好好宠爱她,让她真正的逍遥快活。

    杨孤鸿脱去外衣,鞋子,躺在阿碧的床上,只觉得幽香一片,香枕香衾,清爽之极。不过这么一来,他又不由得开始想念起柳无情了。

    幽香在鼻,思绪千里,迷糊之中,隐隐约约有着美人在侧的感觉。

    不远处的江水静静地流淌着,青天中道流孤月,一派的静夜。

    倏地,一团黑影在江心起落着,快逾流星,片刻之间,已然近了岸边,显然来人是使用了“登萍渡水”的水上轻功。

    不!来的是两个人,不过,另一个人似乎是被抓着过来的。

    这时,只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小子,你休想逃出我的五指山,乖乖听话。”

    话音刚落,岸上已然亮起了一把火,阿碧的身影被火把照亮了,娇喝道:“何人深夜来此,惊扰我的清梦?”

    火光中,只见那两个人,一个是装束怪异的番僧,一个却正是那以斯文自谕的段誉。

    那番僧右手抓着段誉,左手拿着一串佛珠,微微一行佛礼:“阿弥陀佛,小僧欲到参庄!路经宝地,惊扰清梦,实在抱歉得很!”

    阿碧心中大奇:“怎么这两个也要去参庄呢?”

    心中犯疑,问道:“请问大师是何人,到参庄所为何事?”

    那番僧道:“小僧是慕容博先生生前至交,特地来老友墓前一祭,并希望能够见一见慕容复公子。”

    阿碧更是觉得奇怪,白天有杨孤鸿称是慕容复的朋友,现在这个番僧又自称是逝去的老人慕容博的至交,这如果就是巧,就是怪事了:“那真是太不巧了,我们家公子刚刚出远门了。”

    番僧道:“见不着慕容公子,实在是遗憾了,不过小僧从吐蕃国万里迢迢来到中土,希望能在慕容博先生墓前一拜,以了却当年的心愿。”

    阿碧心中虽是犯疑,但也不敢怠慢,当下说道:“大师父是慕容老爷的朋友,就请上来用怀清茶,我给您传报,您看好吗?”

    番僧眼珠一转,脸上闪出几丝狡黠的异彩:“小娘子是公子府上的什么人,该如何称呼啊?”

    “小女只是服侍公子吹笛抚琴的小丫头,你别小娘子小娘子地叫我了,就叫我阿碧好了!”

    阿碧忽然觉得这个僧人的问话好像杨孤鸿也同样问过,心中又感到有些奇怪。

    番僧哈哈笑道:“不敢!”

    阿碧将番僧和段誉引上小楼,照例是端上了茶水和点心,段誉显然有又饿又渴,来者不拒,自行喝了两杯清茶,又吃了些点心。而那番僧却似乎心有疑虑,盯着阿碧道:“烦劳姑娘去通报一声,找个管事的人来。”

    阿碧笑了笑,道:“阿朱姐姐是管我们下人的,她的听香水榭离这里有四九水路,我看天明之后我再带你们去吧!”

    番僧眼珠一转,道:“姑娘,小僧此次前来,是为了祭奠慕容博老先生,思念故人,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阿碧见这僧人催得如此之急,心下更是怀疑,心念一转,道:“那你就在这里祭奠,反正这一片都是慕容老爷的地方。”

    番僧闻言顿时语塞,但片刻之后,脸险的笑容,转脸看了看段誉,道:“也好啊,阿碧姑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菜油可以借我用一用的?”

    阿碧答道:“有啊,大师做什么用?”

    番僧诡异地一笑,不答,眼睛再次盯着那吃喝得正香的段誉,阿碧亦是迷惑不解地看着段誉。

    不过迷惑归迷惑,阿碧还是依言去找来了菜油。

    番僧一手接过菜油,一把拖住段誉就往外走。

    段誉挣扎着,却哪里挣扎得了,被番僧像拎小鸡一样擒下楼来,阿碧不知番僧是何用意,但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料必不是好事,急忙一边追出来一边叫道:“大师,大师,你这是要干什么?”

    番僧这时早把段誉摔在地上,将一壶菜油尽数往段誉身上洒去。

    阿碧赶了过来,问道:“大师,这就是做什么啊?别往他身上倒菜油,大师”

    她想去拦住番僧,却哪能拦得住。

    “大师,别啊,大师,你干嘛?”

    阿碧见拦他不住,只好死死地扯着番僧宽大的衣袖。

    番僧道:“阿碧姑娘,这里没你什么事,赶紧闪开。”

    袖子一甩,阿碧跌倒到了一旁。

    番僧这时已亮出了火折子。

    段誉大惊,问道:“你我这是要干什么?”

    番僧嘿嘿直笑,道:“我早说过了,我烧你祭奠慕容老先生的亡魂。”

    他将火折子逼近满身是油的段誉,冷笑不止。

    阿碧扑过来,一把拉住番僧的手,叫道:“大师,慕容公子很快就来了,你在这里杀了人,公子来会怪罪我的。”

    番僧十分严肃地说:“姑娘,这不是杀人,这是祭拜,祭拜你家的慕容老爷。

    不过,既然慕容公子快来了,老枘不妨再等一等,反正早晚都是要祭拜的。”

    言毕缓缓将火折子吹灭了。

    阿碧松了一口气,而段誉早吓得脸色铁青,差点没裤子。但当着阿碧这么一个大美女的面,他却要故意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来。

    番僧又一把将段誉拉了起来,拖着往小楼而去。

    阿碧跟着后面叫道:“大师,大师你快放了段公子吧!”

    段誉挣开番僧的大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故作无所谓地笑道:“阿碧姑娘,不知道你有没有干净的衣服让我换一换,你看我全身都是脏脏的,大大有失我的风雅。”

    这皇家公子哥儿,就爱装逼。原来这段誉那夜被叶二娘弄得精力快尽,半夜走路时失足滑落无量山一谷底,所幸命大没有摔死,且还发现了无量玉壁,得窥逍遥派的的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这家伙曾经被他父亲逼着学武,死也不肯学,但一看到洞府当中的一尊玉女石像,便什么都遵照别人的意旨,可见其人对女色的态度了。

    阿碧听也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人,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什么风雅不风雅的。你还是快想想怎么保住这条小命吧!”

    三人上得小楼来,却见楼中一星灯火之下,一个满头银发的老翁,握着一支拐杖独坐于桌前。

    阿碧见着这老翁,不由得偷偷抿嘴一笑。

    这银发老翁努力地张着迷糊的双眼看了看三人,最后目光停在阿碧身上,沙哑着声音道:“阿碧啊,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啊?”

    番僧打了一揖,道:“阿弥陀佛,小僧鸠摩智,是慕容博先生的故人,敢问老施尊姓大名,是慕容博先生的亲戚还是朋友啊?”

    第67章鸠摩智威逼段誉,美少女假扮老翁银发老翁应道:“哦!我是公子爷的老仆,哪有什么尊姓大名啊,大师父是老爷的故人,慕容老爷已死去多年,这时候你找他有什么吩咐啊?”

    鸠摩智道:“我的事要见到慕容公子后当面奉告。”

    银发老翁道:“那可不巧,我们家的公子爷出远门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

    鸠摩智道:“请问慕容复公子去了何处?”

    银发老翁搔着头,似乎在努力地想着一般,道:“是啊,公子爷去哪儿来着?是西夏?不是!辽国?也不是。吐蕃?唉,不是,大理?也不是”

    鸠摩智已在踱着步,忽然问道:“老施,麻烦你老人家带我去慕容博老先生的墓前一拜,以尽故人之情!”

    银发老翁道:“这我可做不了这个哇,这样吧,我去请老太太来拿个意。”

    鸠摩托智道:“老太太?”

    银发老翁道:“对呀!慕容老太太,是我们家老爷的叔母,老爷的朋友们来到都来向她老人家磕头行礼。如今公子爷不在家,什么事都得请示太太了。”

    鸠摩智道:“好啊,那么请您赶快禀报老太太吧!就是吐蕃国来的鸠摩智向老夫人家请安。”

    银发老翁长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十分感慨地说:“唉!如今这年头啊,什么样的坏人都有,假扮个和尚道士,便想来化缘骗人。”

    边说着边挪到阿碧的身后,伸手悄悄地在阿碧的腰间一触:“我不会上这个当的。”

    说完,已进挪到内厅去了。

    段誉耸了耸鼻子,迷惑不解地道:“奇怪?好香啊!”

    阿碧截住了段誉的话,叫道:“大师啊,你可不要生气啊!老黄伯是个老糊涂,乱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段誉还在暗暗地想道:奇怪,这老人身上怎么这么香?莫非,这老人是女扮男装?

    他扭头看了看阿碧一眼,阿碧连连暗使眼色。

    这时,内厅又有一老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段誉暗道:“好啊,这又扮起老夫人来了!”

    老妪至桌前坐好了,问道:“阿碧啊,我眼神不好,是你老爷的朋友来了吗?

    怎么不向我磕头啊?”

    阿碧急忙冲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头啊,你一磕头老夫人就高兴了,什么事都能答允!”

    鸠摩智面难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妪摸了摸耳垂,问道:“阿碧啊,你说什么呢,他给我磕头了没有啊?”

    阿碧又对着鸠摩智叫道:“快磕呀!”

    鸠摩智无奈,脸露诡异之色:“老太太,鸠摩智在这里给您老人家行礼了!”

    言毕左手平伸至腰间,臂膀快速地伸缩了三下,做出磕头一般的声响来。

    老妪点了点头,道:“很好,很好!如今这世人奸诈的人太多了,老实的人很少,就是磕一个头,有些坏胚子也要装神弄鬼,明明没有磕头,却故意弄出咚咚的声音来,欺负我老太太瞧不见。听说你要去瞧我侄儿的坟墓,是想去偷什么宝贝啊?”

    鸠摩智脸色连变,强忍愤怒道:“小僧曾与生前的慕容博老先生有约,要取得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此约如不见,小僧心中有愧。”

    老妪偏着头道:“六脉神剑的剑谱?单就为这一件事?以我老太太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鸠摩智嘿嘿地笑道:“老夫人明鉴,当年慕容博先生与小僧约定,只要小僧取得六脉神剑的剑谱,送与慕容先生,他就答应我在尊府的还施水阁中看几天书。

    这六脉神剑的剑谱小僧已经带来了,所以斗胆要依照旧约,到尊府的还施水阁中去观看图书。”

    阿碧道:“我家老爷已经故世,大师的约定嘛,一来口说无凭,二来,大师带来的这本剑谱,我们这里也没人看得懂。”

    老妪道:“什么剑谱?在哪里?先拿来给我瞧一瞧是真的还是假的?”

    鸠摩智指着段誉道:“这位段公子的心里,记着六脉神剑的全套剑谱,我带他人来,就如同带来剑谱一样。”

    阿碧笑道:“我还以为真有什么剑谱呢,原来大师你是在说笑啊!”

    鸠摩智怒道:“小僧没有说笑,这六脉神剑的原本剑谱,已在大理国的天龙寺中,被枯荣大师所毁,不过幸好段公子倒是原原本本记得。”

    阿碧道:“段公子记得是段公子的事,就算是去还施水阁去看书,也应该是段公子去啊,和大师您又有何关系啊?”

    鸠摩智道:“所以小僧要履行与老先生的约定,先把段公子拉出去烧了,以祭故人,走!”

    他一把抓住段誉便往外走去。

    阿碧与老妪急忙跟了出去,阿碧叫道:“大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烧了呢?”

    鸠摩智怒道:“小僧要烧就烧,有何不能?”

    阿碧道:“大师说段公子心中记着全部六脉神剑的剑谱,看来都是胡说。这六脉神剑是多厉害的功夫啊,段公子如果真的能够运用这路剑法,又怎能么会任你摆布呢?”

    鸠摩托智怔了一怔,嘿嘿笑道:“姑娘说得有道理。”

    一把摔开段誉,过头了,面露凶光:“可惜他现在被我点中了道,内力使不出来。”

    那老妪摇着头道:“那我就更不相信了,请你解开段公子的道,让他施展六脉神剑看看,我看是你在撒谎!”

    鸠摩智冷笑道:“也好,既然慕容老夫人想看,那就看看吧!”

    隔空一掌击在段誉前胸上,解开了段誉的道。

    “段公子,慕容老夫人不相信你已练会六脉神剑,请你一试身手,像我一样把那枝树枝折下来。”

    鸠摩智立掌为刀,向着数丈之处的一棵树劈去,一枝树丫哧地一声断落。

    段誉耍赖道:“我什么都不会,更不会什么六脉神剑,人家好端端一株树,你干嘛把它给毁了?”

    鸠摩托智道:“段公子何必太谦虚,大理段氏高手中,数你武功第一。而姑苏慕容家,精通天下武功,你施展几手,请慕容老夫人指点指点,岂不是很好吗?”

    段誉哼了一声,道:“大师,你一路把我东拖西拉地带到江南,我本来不想再跟你多说一句话,但是见到几位神仙般的姐姐,我的气也消了,干脆我们一刀两断,谁也不用理谁了,嗯?”

    鸠摩智沉声道:“段公子真的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岂不是让人误解贫僧是在说假话吗?”

    段誉高声叫道:“你本来就是信口开河嘛!你既然与慕容先生有约,干嘛不你早点来大理国取剑谱,却要等到慕容先生死去多年之后,死无对证,才到慕容家来吵闹不休!我看你呢,是羡慕姑苏慕容家武功高强,捏造一派谎话,想骗老太太让你到还施水阁中读阅,然后你去偷慕容家的武功,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功夫。倘若你这番话就能骗倒慕容家,那慕容家还混什么?”

    段誉自觉得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洋洋自得:“我说大和尚啊,你不好好在吐蕃做你的国师,何必大老远跑来江南骗人呢?”

    阿碧和老妪亦听得连连点头。

    鸠摩托智显然也无法再做争辩,喝道:“贫僧不像段公子逞口舌之利,倘若真不肯施展六脉神剑,就别怪小僧无礼了!”

    段誉一惊,叫道:“你早就无礼过了,还有什么更无礼的,大不了大不了你一刀把我给杀了!反正我是不会还手的,杀了我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看你居然自称是佛门高僧,真是浪得虚名。”

    鸠摩智见此子牙尖嘴利,斗嘴是万万斗不过他了,不由怒目而视,沉喝道:“少说废话,那就看掌刀吧!”

    武林当中哪里有道理可以讲的,只有拳头才是真理。

    鸠摩智一掌劈了过去,段誉将眼一闭,果然不作抵抗。鸠摩智无奈,只是中途变掌,掌风一偏,割掉了段誉一缕头发。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一掌之力,劈山开石根本不足为奇,但是能够将头发这么柔软东西割断,那要远远比开山劈石要高上数倍。

    “公子真的宁可丢了性命,也不肯出手?”

    鸠摩智见他这般情形,显得十分无奈。忽然转身道:“好好好!那我就先杀死慕容府上一个小丫头,看你还出手不出手!”

    立掌做刀,就向阿碧劈去,阿碧大惊急忙向后便退,脚下被门槛一绊,向后便倒,不过去也避开了一击。

    那老妪见状一拐攻向鸠摩智前胸,鸠摩智单臂一挡,拐杖飞上了半空,再临空一掌将拐杖劈为两段。

    鸠摩智转身盯着老妪冷笑道:“天底下竟然有十六七岁的老太太,你到底想骗我骗到什么时候?”

    话落,掌出,拍中老妪前胸,老妪身子飞了出去。

    段誉见状,再也忍不住,六脉神剑一指刺出,鸠摩智急忙跃开,段誉的指力击在小楼的牌匾之上,牌匾跌落了下来。

    鸠摩智刚才本来就是吓唬阿碧,也无意伤害老妪,用的都是柔劲,否则两人哪里还有命在,不过,那个老妪吃他一掌,却突然变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女。

    鸠摩智哈哈大笑道:“段公子这六脉神剑果然厉害,难怪当年慕容博先生那么羡慕。”

    说话中,他一步步逼近段誉。

    段誉急忙大叫道:“阿碧姑娘,你们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阿碧与那少女闻言,果然掉头就跑,段誉却向着相反的方向一跃,正想以凌波微步的功夫逃走,鸠摩智早一掌劈中了他。段誉顿时动弹不得。

    阿碧她们见段誉受制,也停止了逃跑,又过身来。

    鸠摩托智笑道:“死到临头了,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如此甚好,哈哈哈哈”

    段誉动弹不动,道又已受制。

    鸠摩智乐道:“如果你不把六脉神剑剑谱写出来给我,我就将这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杀掉!你数三声,如果你不点头,我就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位姑娘香消玉殒!”

    鸠摩智空虚一抓,阿碧已然身不由己地惊叫着滑到了他的手掌之前,被他一抓捏住了咽喉:“一二”

    “别数了,六脉神剑,我可能给你,你敢要还是不敢要啊?”

    一个冷冷的声音忽然响起来小楼楼顶。

    众人抬头望去,但见月亮之下,一条白色的人影静静地立在风中,诡秘之极。

    鸠摩智暗惊,此人无声无息地来到,自己竟然丝毫不觉,看来轻功造诣非同小可:“你是何人?”

    那人哈哈长笑数声,道:“我也是一本六脉神剑剑谱,而且要比段誉那本更加有用得多,你要不是不要啊?”

    第68章六脉神剑惊妖僧,窈窕阿朱羞红颜鸠摩智暗运内力于掌,倏地一掌猛地劈过去,掌风尖啸,转瞬既至。

    “妖僧,枉你还是吐蕃国国师,怎么出手尽是偷袭?”

    声音响起在鸠摩智的身后,近如贴耳,小楼的檐角早被击得粉碎,那银衣人却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凭空地消失,忽然却见现在了鸠摩智的身后,谁也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自楼上到了鸠摩智的身后的。

    鸠摩智大惊失色,慌忙转身应敌。怒喝一声,运足十成功力,右掌拍向对方面门。

    阿碧惊叫道:“孤鸿大哥小心!”

    这银衣人自然便是杨孤鸿。

    杨孤鸿长笑一声,身子轻飘飘地一转,姿态美妙之极,犹如跳舞一般,巧妙地躲过鸠摩智一击。

    段誉惊呼出声:“凌波微步?”

    其实杨孤鸿根本还不会凌波微步,只是他看过巫行云与李秋水的步法,只是依葫芦画瓢,做做样子罢了,以他五年的法力,要做这点事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哈哈哈小子,不比你的凌波微步差吧,再看看我的六脉神剑!”

    杨孤鸿人早到了半空中,凝力于指,一股修罗指力射向鸠摩智。

    这修罗指力比金刚指邪气,比六脉神剑霸道,鸠摩智见状大惊,急忙飘身弹出数丈,冷汗直流。

    众人当然看不出杨孤鸿乃是运用了法力,还道他真个是会六脉神剑,就连段誉都信以为真,更是自叹不如,不仅在“凌波微步”上远不及对方优美纯熟,就连自己本以为天下都不会的六脉神剑在对方手中使将开来,自己也是万万比不上的。这个杨孤鸿到底是何人?那次在无量山并不见他动手,只是被他的音波功所摄,谁知他竟然还会大理段氏密而不传的六脉神剑,此人实在太高深莫测了。

    鸠摩智避开一指,惊问道:“尊驾使的真的是六脉神剑?”

    杨孤鸿笑道:“据你所知,武林中还有哪一种指力而有这样的威力,在下刚才使的显然不是少林的金刚指,更不是大理的一阳指,妖僧,你说说这不是六脉神剑还是什么?”

    鸠摩智心神大震,他原来以为逼迫段誉夺得六脉神剑,自己练会之后便可以称霸武林,但一见眼前的杨孤鸿,心底雪亮,就算真的拿到六脉神剑剑谱练成了,只怕也不是此人的对手,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把握拿到剑谱。

    瞬那之间,他原有的野心壮志受到了重创,你有一种感觉,就是眼前的这个俊美男子,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战胜的人,那么,他苦苦谋求的六脉神剑又有何用?

    惊惧和失望之下,鸠摩智竟怔在当地,没听清杨孤鸿的问话。

    杨孤鸿叫道:“妖僧,你的修为也不浅,我杨某人倒想讨教几招,不知你敢不敢出手呢?”

    鸠摩蓦然惊觉,心中一气,他希望落,但是虚荣这心仍在,哪能容忍别人如此轻视他。当下喝道:“小子,你太狂了,就让小僧领教领教你的六脉神剑吧!”

    杨孤鸿大笑:“如此甚好,接招吧!少商剑!”

    左手大拇指一道指剑刺出,颇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鸠摩智哪敢轻尝其锋,僧袍飘飘,闪电般侧滑三步,一只衣袖却依然被指剑刺中,断落了下去。

    杨孤鸿身形轻轻一跃,在空中飞旋了七二十度,右手食指点出,叫道:“这是商阳剑。”

    但见他指法巧妙灵活,难以捉摸,却不知要攻向何方。这一指看似毫无劲道,实则含有隐隐雷鸣之声。

    鸠摩智始避过一指,身形方定,来不及再次跳开,只得运足内力,大吼一声:“火焰刀!”

    巨掌一探,掌风如海涛般拍出。

    “啵!”

    地一声,如击败絮,指力与掌力相接,激得阿碧她们三个身子都站立不稳。

    鸠摩智脸色赤红,气喘如牛,蹬蹬蹬地后退了五六步。而杨孤鸿不退反进,身子飘落到了鸠摩智一丈之遥的地方。

    “这是中冲剑!”

    他的动作大开大阖,气势雄迈,中指刺向鸠摩智眉心。

    鸠摩智避无可避,只得抬掌去格,中指指力正中手腕,鲜血飞洒而下。惊退数步,口中喝道:“住手,小僧认裁了!”

    他知道如果杨孤鸿再使出关冲剑少冲剑和少泽剑,如果他有心取自己性命的话,自己一定会横尸当场。

    杨孤鸿倒也不逼他,一笑收手,负手而立,朗声道:“妖僧,小爷的六脉神剑如何?”

    鸠摩智满脸羞惭,应道:“多谢少侠手下留情,小僧就此别过。”

    他自知再留于此地,只会难堪,今日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他心下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鸠摩智掠空而去,阿碧高兴得跳过来,扯住杨孤鸿的衣袖叫道:“孤鸿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个大恶僧都接不下你三招,你实在太厉害了!”

    杨孤鸿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是那妖僧没本事,这不算什么!”

    阿碧被他的动作弄得脸上一红,微微低头道:“孤鸿大哥太谦虚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阿朱姐姐。”

    杨孤鸿这才有暇细看阿朱,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肤润如玉,晶莹剔透宛若透明一样的肌肤,嘴边的嫣然一笑显得是很俏皮,脸颊雪白,小手滑腻至极,玉足细巧娇小,睫毛甚长,双眸如星,容貌娇美俏丽,脸颊粉红如同桃花,病时脸若梨花,楚楚动人,神色娇羞。笑时笑颜如花,就是那容颜秀丽的少女,她的一颦一笑,让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挥之不去,难以忘怀。这样的女子,确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让人为她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见过孤鸿大哥!”

    阿朱向杨孤鸿笑盈盈地一拜,把个杨孤鸿看得如痴如醉,半晌才过神来,忙答礼道:“阿朱姑娘有礼了,在下杨孤鸿!”

    阿碧一旁冷眼看着他,见了他的失态,不由得扑噗一声笑了出来,直羞得阿朱暗暗地去掐她。

    三人再去看段誉时,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原来段誉眼见自己处处都让杨孤鸿比了下去,两位美人儿的注意力也全在杨孤鸿身上,他一个皇家公子哥儿,哪受得了那份冷落,趁三人谈得正欢,自己生气地施展凌波微步溜走了。

    “孤鸿大哥,请到屋中坐坐吧!”

    阿朱笑盈盈地邀请道。

    杨孤鸿面对这样的大美人儿,倒真有些拘谨了,点了点头,也不好太客气,便自行向前走去。

    阿朱与阿碧牵手跟在身后,两个女子皆互视着,嘴角露出鬼鬼的微笑。

    三人进得楼来,阿碧招呼着杨孤鸿与阿朱坐下了,自己去取点心和温酒去了。

    杨孤鸿与阿朱对面而坐,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但阿朱到底是,所以不敢失礼,只好红着脸羞涩地看着杨孤鸿问道:“不知孤鸿大哥是与我家公子是怎么结识的?”

    “是这样的,我跟慕容公子只有过一面之缘,可能你们家公子已然忘记了我这个默默无闻之辈了,但是在下去是对你们家公子一见如故,此番前面,实则是想访访武林当中大大有名的南慕容啊!”

    阿朱笑道:“以孤鸿这般身手,迟早都会名动江湖的。说实话,我们家公子也没有你这般身手啊!却不知孤鸿大哥师承何处?如何会六脉神剑的?”

    这下,杨孤鸿可真被问倒了,当下只得说:“阿朱妹妹,实在抱歉得很,在下的师父乃是世外高人,不许在下将他老人家的姓名告诉外人。”

    阿朱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小妹就不多问了!”

    这时,阿碧已端上了温酒和点心,招呼着两人,三人一齐入席。

    阿碧倒满三杯温酒,阿朱和阿碧都举杯邀请道:“孤鸿大哥,的到来。”

    杨孤鸿道:“得两位妹妹盛情款待,杨某感激不尽啊!”

    阿碧道:“虽然我们家公子不在,但是我们也想请孤鸿大哥都咱们山庄一游,不知大哥可肯赏脸?”

    二女对他皆有莫大的好感,也想多与他相处一段时间。

    杨孤鸿岂有不乐意的,喜道:“素闻苏州风景美如仙界,有此机会,当然不可错过了,只是打扰了两位妹妹,实着过意不过啊!”

    阿朱道:“孤鸿大哥这么说就见外了,今天要不是你在,我们还不知怎么逃出那鸠摩智的魔掌呢,你可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阿碧也附着说道:“对啊对啊!我们应该好好谢过孤鸿大哥才对。”

    杨孤鸿截住话题道:“两位妹子既然说不要见外,那就别提什么救命恩人了。”

    阿朱阿碧相视一笑,齐声道:“是,孤鸿大哥!”

    声音甜美,沁人心脾。

    三人在一起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

    阿碧收拾了一下碗筷,阿朱早准备好了小船,三人上了小船,便向着阿朱的听香水榭进发了。

    杨孤鸿要挥篙划船,阿朱阿碧皆要抢着干,无奈拗不过他,只得由他来划船了。

    杨孤鸿运篙如飞,船如离弦之箭般地向前飞驰着。片刻之间,已越过了几处峡谷,眼前豁然开朗,但见江水连天,茫茫一片无边际。

    阿碧又放开歌喉唱道:“绿水哟青青,青青美,照见白纱裙。荷叶哟飘飘,飘飘哟美,想指间那颗莲心。”

    歌声飘荡在江面之上,优美动听之极。

    阿朱这时接着唱道:“还没动情已动心,你悲欢喜忧惹人听。花一样年华水一样流走,让你的容颜常留在梦中,只愿没人来打断”

    一样甜美的声音,同样悠扬的旋律,杨孤鸿听得心中舒畅。暗赞道:“这般纯天然的甜美的清唱,就算是二十一世纪最顶极的歌星也未必比得上啊!”

    其实,二十一世纪流行歌曲在舞台上的演唱又怎么能够真正唱出生活的美呢?

    像阿朱阿碧这样,唱响在大自然中,唱响在天地之间,那才是由感而发,是真正缘于生命的美丽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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