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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侠艳情录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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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那个婊子格兰特探长开始实施她的计划:跟踪监视王天齐,从这个中国人身上打开缺口。她的最后目的是将警察局长丽莎汤普森拉下马。她已经调查过王天齐的公司,经营得很不错,税务上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在调查中她发现王天齐是个甩手掌柜,公司都交给几个手下经营,他自己很少涉足那栋办公楼。王天齐名下还有许多股票证劵资产,都是由正规的投资管理公司在运作,她也找不出什么问题来。

    因此她只好采用传统的跟踪监视的方法。她直觉上认为汤普森局长肯定有问题,她不可能凭自己的能力破获那些大案要案。最近这次劫持少女的案件中的两个歹徒都被击毙,这很不正常,他们像是被灭口了。可是汤普森局长的手下做得几乎天衣无缝,她甚至没有任何证据向上司提出自己的怀疑。

    格兰特探长心里也承认,她要扳倒汤普森局长的一个重要动机是她的嫉妒心。

    那个婊子比自己还年轻,整天穿着笔挺亮丽的警服出入各种重要场所,让周围的男人们眼里都闪着绿光。据说年过六十的州长大人也被她迷住了,他每次和她见面时都握住她的手很久不放开。

    其实格兰特自己也曾通过勾引男人往上爬。她刚进联邦调查局做侦探时雄心勃勃,想立刻就能破获一个大案来赢得上司的青睐。后来她渐渐地发现局里的各类人才济济,很少有她施展发挥的机会。她不得不另升迁的门路。

    她先是色诱一个很有才能但是一直不得志的老特工。那人因为脾气不好,得罪了太多的上司,一直得不到提拔,他早就死心了。在格兰特的娇躯上发泄了几次后,他投桃报李,给她出了许多意。他还帮她分析案情,将自己多年积累的情报来源一股脑儿地送给了她。就这样年轻的格兰特“独自”破获了一个贩毒案,赢得了第一次升迁。

    此后她再接再厉,除了继续勾引那个老特工外,她还献身于一个管上司,得到了不少别人得不到的机会。几年后她终于升到了探长的职位。

    那个老特工被她榨干了所有价值后一脚踢开,现在他已去弗州和那些退休老人们为伍,安度他凄凉的晚年去了。格兰特自己也不容易,那个管上司喜欢玩暴力强奸,好几次都将她折磨得浑身伤痕累累。不过为了前程她都咬牙忍受了。

    王天齐这几天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无论他走到哪里,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这种当猎物的感觉真别扭。

    他现在都不敢跟他的女人们幽会了,害怕连累她们。跟踪他的人似乎很专业,他几次暗中观察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看来他只能借助于他的特殊技能了。

    这天他打扮得很正式,装作有重要的约会。他身上穿着几乎从来不穿的西装,还打着领带,脚上一双擦得闪亮的皮鞋。他开着他的甲壳虫离开了自己的公寓,去几个附近的城市转了转。不过他什么都没干,什么人都没见。只是去了几个咖啡馆稍作停留,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又去了几个很偏僻的地方装作在等人。就这么消耗了一整天时间后,他又到了自己的公寓。

    他利用追踪那两个劫持艾琳的歹徒的同样的方法,通过侵入几家大的电讯公司的服务器,找出了一个可疑的手机号码。这部手机去过他白天去的所有地方,而且还是在和他相同的时间去的,显然手机的持有人就是跟踪他的人。但是他查不到这部手机的人的任何信息,他或她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有可能是某个政府部门的特工。

    接下来就容易了,他监听了这部手机的所有通话。几天后终于真相大白,这部手机的人是一个叫弗兰克的联邦调查局的工作人员,他奉上司之命监视王天齐的一举一动。王天齐干脆连他的上司的电话也监听了,发现这是一个女人,弗兰克称她为格兰特探长。根据他和她之间的谈话,他推断出格兰特探长监视他的目的是为了搜集对警察局长丽莎汤普森不利的证据。

    有了手机的监听,王天齐很容易就知道了弗兰克和格兰特探长的作息时间,因此能够轻而易举地摆脱他们的跟踪。他知道为了他这么一个小人物,联邦调查局还不至于动用太多的人力。他将丽莎警官和辛普森将军秘密约到他在维州的那所房子里,一起商议对策。他平时住在马州的公寓,那所房子至今还没住人,他雇了人定期打扫。

    丽莎首先确定了屋子周围没有可疑的人和车辆,然后她仔细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窃听装置。这时王天齐才和她们说起联邦调查局跟踪他之事。他一提起格兰特探长,丽莎就火了,她早就知道格兰特探长很嫉妒她近年来所取得的成就。

    很显然这是格兰特探长在假公济私,妄图通过扳倒她来给自己脸上贴金。她知道自己除了受益于王天齐掌握的绝密黑客技术外根本没有进行过其他任何违法活动,格兰特探长对她的调查很可能是她私下里干的,没有经过上司的批准。

    “那个婊子,我早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丽莎愤愤地说。王天齐心里暗笑,他知道格兰特探长在电话里也称丽莎为“那个婊子”,她们对彼此的评价倒是很一致的。

    辛普森将军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给她一点儿厉害,让她得到一个教训。”她说了自己的想法,丽莎大声叫好,王天齐也觉得可行。王天齐在心里暗叹:这个辛普森将军可真不是好惹的,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她!

    格兰特探长这天夜里十二点过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到自己的公寓。这几天那个该死的中国人去的地方很多。他每次都采用复杂的路线,像是要摆脱跟踪去和重要人物见面,可是每次都什么事也没发生。她现在还没找到一丁点儿值得怀疑的东西,所以她不敢向顶头上司报告,下面的人她也只动用了弗兰克一人。

    可是弗兰克这两天太累了,今天早上他发烧起不了床,格兰特探长只好暂时放下另一个重要的案子,亲自出马去盯梢王天齐。她在想,要是还没有进展的话,她就买通一个妓女去色诱王天齐,然后用强奸罪来威逼他就范。只要他知道丽莎警官的秘密就不怕他不供出实情来。

    她从清早开始就跟着他,为了防止被他发现或者被他溜掉,她一直不敢有半点儿放松。他去的那些地方既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格兰特只好也跟着忍饥挨饿。

    最不能容忍的是那些地方连厕所也没有,同时她也害怕上厕所时被他溜走了。她只好自己躲在在车里对着一个小纸杯撒尿,然后悄悄地打开车门将尿倒出去。久而久之她的车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尿骚味儿。

    就这样在外面浪费了十多个小时,王天齐又像没事人似的到了他自己的公寓。他白天在车里用望远镜看到了格兰特探长伸手将装满小便的纸杯拿到车门外倒掉,那狼狈样儿令他大笑不止。她要是知道他在偷窥一定会气疯了。他的甲壳虫车的玻璃是暗色的,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在干什么。其实多数的时候他是在车里睡大觉,他知道格兰特探长是绝不会冒险走近前来查看的。

    格兰特探长用钥匙打开自己公寓的门,嘴里还在不停地诅咒着那个婊子警官和她的中国奸夫。突然背后呼的一阵风声,她的后颈上重重地挨了一下,两眼一黑栽倒在地上。

    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身后。她嘴里塞着一团东西,像是自己的内裤,因为闻着有一股尿骚味儿。眼前站着四个蒙面人。他们身穿迷彩服,携带各种武器装备,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好莱坞电影里的美军特种部队。她的几把手枪被搜出来拆散了扔在桌子上,里面的子弹都被退了出来,撒得一地都是。

    她虽然是赤身裸体双手被绑,心里还在琢磨要怎么反击。还没等她发难,其中一人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打她的那人看来是个强壮的女人,手劲儿大得出奇。格兰特受过严格的格斗训练,身手算是不错的。可是跟那女人比起来就差远了,就是没被绑着双手也绝不是她的对手。她接连挨了好几个耳光,屁股上胸脯上也被那女人狠狠地踢了几脚,她肯定自己至少有一根肋骨被踢断了。

    只要她身子稍微动一动就会引来那女人的一顿狠揍,她只好老实下来,什么也不做。接着另一个人上来摆布她了。这个人是个彪形大汉,格兰特探长刚才吃了大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大汉给她松了绑,嘴里塞着的内裤也取了出来。他将格兰特探长光溜溜的身体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然后给她的阴道和肛门抹上润滑油,再插上各种尺寸和颜色的假阳具。其他两个人的拿出照相机从各个角度给她拍照,闪光灯将她的眼睛都晃花了。他们还将她的联邦调查局的证件取出来,挂在她赤裸的胸前上拍了照。

    除了被假阳具插进肛门时她痛得忍不住哼了几声外,其他的时候她一点儿也不敢出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盼望这个噩梦赶快结束,哪怕是给她一枪。

    那个女的还站在一旁看着,随时准备收拾她。其他人则有条不紊地开始清扫现场,将所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都用抹布擦干净了,最后还用湿毛巾将她的身体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在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然后扬长而去。自始至终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格兰特探长忍痛挣扎着走到桌边拿起那张纸条一看,上面只印着寥寥数字:“婊子,以后少管闲事。”

    她穿好衣服后沮丧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的手机还在,他们甚至没有关掉它或者拿掉电池。显然他们根本不在乎她去报警。她想这件事肯定与她对丽莎警官的调查有关。她现在不能向上司报告,那样做除了显示自己的无能外她还没法对上司解释为什么要私自调查丽莎警官。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手下弗兰克,赶紧拿起电话打给他,没人接。她暗叫不好,也不敢通知联邦调查局,她从桌上的手枪零件中拼装好一把枪,然后开着车就赶往弗兰克的住处。到了弗兰克的住处一看,门没有锁。她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进去,打开灯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她走进里面的卧室,这才发现弗兰克也被脱得赤条条的,呈大字型绑在自己的床上。他嘴里绑着个性虐爱好者常用的那种塑料球,肛门里还插着个特大号的假阳具。弗兰克两眼屈辱地看着她,嘴里“啊啊”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她赶紧给弗兰克松绑,连带着取出了他嘴里的塑料球,还拔出了他肛门里塞着的假阳具。

    弗兰克穿好衣服过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向她报告详情。这显然都是同一伙人干的,他们先到弗兰克这里将他制服,绑起来拍了照片以后再去她的公寓里等她。

    她不敢跟弗兰克说自己也被这伙人作弄得不亦乐乎,那样太丢脸了。她嘱咐他好好休息,跟踪王天齐的事先停下来,以后再说。

    格兰特探长是个冷静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踢到铁上了。如果她继续调查丽莎和王天齐,依照那些人的手段,很可能会将自己和弗兰克的不雅照片匿名在网络上公布,那时不管结局如何自己的职业生涯就算是完蛋了。

    丽莎警官和那个中国人究竟有什么背景,竟然能够找到这么厉害的一帮人来对付自己?从他们的所作所为来看,他们只是要警告她一下,否则他们可以轻易地要了她和弗兰克的小命儿。

    她突然想起了那些蒙面人身上穿着的迷彩服和他们手里拿的武器,似乎都是些军用装备,莫非他们和军方有关系?

    汤普森局长最近破获的那个劫持少女的大案,受害人是美国陆军辛普森将军的女儿。辛普森将军的父亲是陆军退役将军,越战英雄,他后来曾经当过一家著名的军火公司的副总裁。那可是全美国数一数二的大军火公司啊!辛普森将军会不会为了报恩而替汤普森局长出手教训自己?

    联邦调查局的人根本管不着五角大楼。她曾经派了一个手下去辛普森将军那里要求见她的女儿,想了解更多的有关那件劫持案的详情,结果辛普森将军一句话不说,马上叫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将她的人赶出了五角大楼。

    格兰特探长想到此不禁冷汗直流。罢了,得罪了这么可怕的人,她这次只能认栽了!

    教训了格兰特探长以后,王天齐发现再也没人跟踪他了。他邀请了丽莎吉米凯特马克卡佳五个人,他们一起到他维州的那所房子里摆酒庆贺。那四个去收拾格兰特探长和弗兰克的蒙面人就是马克卡佳吉米凯特,他们使用的全副行头,除了那些假阳具外,都是辛普森将军提供的如假包换的军用装备。

    本来他还邀请了辛普森将军,但是她去加州看望女儿和父母去了,不能来。

    自从艾琳被救出来以后,她就将女儿送到自己住在加州的父母那里治疗和休养,现在艾琳已经好多了。

    王天齐在酒桌上给吉米凯特马克卡佳四个人每人发了两万五千美元的现金,算是他们参加营救艾琳和教训格兰特探长的特别行动的奖金。他们都知道王天齐在这两次行动中并没有赚钱,这些钱都是从他自己腰包里拿出来的。他们认为给这样的老效劳真是件愉快事儿,哪怕有时要冒生命危险。接着他们开始一边谈笑,一边大吃大喝起来。

    凯特心里最高兴。她自从靠上丽莎和王天齐后,不但得到提拔,还可以拿到外快。她已经跟吉米一样,是个小警长了。这是她从前做梦也想不到的。她隐约知道王天齐在丽莎破获的那些大案子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但是具体的细节她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她懂得,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

    吉米有更大的野心,他不想干警察了,想自己开一间私人侦探所。他想请王天齐出资做大股东,他只管干活。王天齐说没问题,但是现在还不行,因为丽莎还需要吉米的帮助,她需要培养一个能干的忠心的手下来接替吉米。吉米点头答应了。

    随着桌子上空酒瓶的增加,屋里的气氛也变得暧昧起来。丽莎挨着王天齐坐着,她的一只手在桌子底下伸进他的裤裆里轻轻地抚摸揉捏着他的鸡巴。吉米和凯特干脆溜出了客厅,到另一间屋子里快活去了。王天齐发现马克的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卡佳的衣服里,卡佳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恨恨地瞪着卡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结果这对狗男女马上就搂抱着找地方睡觉去了。

    这下子客厅里就剩下了他和丽莎两人。王天齐先脱了丽莎的警裙,双手将她的警服从中间扯开,连内裤也撕破了。然后他打开一瓶红酒从她的胸前倒下去,红红地液体一直顺着她雪白的胸脯往下流到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再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

    王天齐低下头在丽莎的胸前和胯下来地舔着,她兴奋的大声叫唤。他将丽莎放倒在地上,扛起她那两条性感的大腿,用他早已硬邦邦的胯下之物对准她的阴道直捅进去,然后大力抽送。两人的肉体有节奏地猛烈地撞击起来。

    丽莎的叫声越来越大,后来竟将马克卡佳和吉米凯特这两对奸夫淫妇给吸引过来了。他们衣衫不整地到了客厅里,站在那里观看王天齐和丽莎之间香艳的大战。王天齐在众人围观下情欲高涨,将丽莎肏得欲仙欲死。

    看着看着,卡佳和凯特都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揉捏自己的乳房,嘴里跟着浪叫不止。马克和吉米见机不可失,趴在她们身后开始用力地肏她们。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淫荡之气和令人销魂的呻吟之声。

    第二十章:儿女情长王凯文这两个星期以来心情都不太好,他还在为戴安娜而伤心。现在戴安娜没有故意躲着他了,他们见面时也能像往常一样互相问候,但是因为泰勒的原故王天齐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难受。他大概能猜出戴安娜对自己的感情,但是他有点儿害怕这种单一而专注的感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去一心一意地爱戴安娜。以前也许可以,现在经历了好几个女人后他食髓知味,不太可能只爱她一个女人了。他仔细考虑过了他和戴安娜的感情,他心里是爱她的,但是他实在不想让戴安娜以后因为他的花心而痛苦。

    戴安娜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子,她通过自己的观察,对凯文的心理了解得很透彻。她知道他正在为她而伤心,心里不免有些儿得意:谁叫你不早早地动来追我,活该!但是她还是爱他爱得放不下,毕竟他是她从小就一直喜欢的人。

    她当然不喜欢凯文跟其他的女孩子们勾搭在一起,可是那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再重新到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问题是,她愿意跟凯文好吗?她想答案是肯定的。接下来的问题是,他们在一起能长久吗?

    她和泰勒还在半真半假地谈着恋爱。泰勒现在变得小心多了,他尽量避免惹她生气。在肉体的接触上他虽然还在不时地试探着去超越她的底线,但是只要她一不高兴他马上就退却,并诚恳地向她道歉。

    倒是戴安娜有些受不了了。每次和泰勒约会时,他都抓紧一切机会占她的便宜,亲她的嘴,摸她的屁股,吸允她的乳头。泰勒本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她在他不停的挑逗下难免动情,有时她觉得自己都快要把持不住了,亏得她是个意志极其坚强的女孩子才没有失身于他。

    不过也只差最后一步了。对于一般的亲吻抚摸戴安娜已经有免疫力了,可是泰勒偏偏喜欢亲吻舔允她的阴蒂,那种刺激真是太厉害了。她看得出来,泰勒还是真爱她的。她多么希望凯文也这么爱她啊。

    为了戴安娜,泰勒暂时和所有其他的女孩子们断绝了关系,他忍得很辛苦,现在他觉得自己胜利在望了。m4xs.com他决定最后的较量就在今天晚上。泰勒自己租房住在校外,他已经跟戴安娜约好了,她去他那里吃晚饭,然后看电影听音乐。他准备好了一瓶法国葡萄酒,玫瑰花,还有最浪漫的音乐。无论如何他今晚都要攻破她最后的防线。

    下午下课后凯文下定了决心,他在校园里的一条小道上拦住了戴安娜。他鼓足了勇气,邀请她晚上和他一起去他爸爸在维州的那所房子。他爸爸已经将那房子的钥匙给他复制了一份,他随时可以使用。他是想跟戴安娜推心置腹地谈一次,要是戴安娜再不理睬他,他就决定放弃了。

    从王凯文认真的眼神里戴安娜看出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但是她早已答应了泰勒今晚去他那里。泰勒这些天来对她的好一下子都涌上了她的心头。虽然她知道泰勒时刻想在肉体上占有她,她真下不了决心马上抛弃泰勒跟凯文走。

    就在凯文和戴安娜两人站在那里僵持的时候,泰勒赶来了。他为了得到戴安娜付出了那么多,决不允许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被凯文给搅了。凯文和泰勒平时没什么交道,但是他们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凯文虽然学习好一些,但是泰勒在其他方面很强,还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在美国的中学里,体育好的学生比学习好的学生要吃香多了。

    泰勒上来二话不说就将王天齐一把推开了。王天齐的个头虽说比他爸爸高了不少,但是比起泰勒来还是低了半个头。泰勒浑身肌肉鼓鼓的,力量明显比他大。

    经过卡佳和马克好几个月训练,凯文现在的身手早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对抗的了。

    他正为戴安娜的犹豫不决而焦急,眼里瞥见泰勒气势汹汹地跑过来,他灵机一动,想设法激怒泰勒,诱使他先动手。这样能引起戴安娜的同情,然后他再一举击败泰勒抱得美人归。

    谁知泰勒不等他开口就动手了,他被推得倒退了几步,然后脚拌在一个石头上往后跌倒。当然,这是他故意的。戴安娜怎能想到凯文心里转了这么多鬼意?

    到底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一见他跌倒,她惊叫了一声,急忙上前扶他,眼里露出焦急的神色。

    王凯文从容地站起身来,对戴安娜说:“我没事。”他伸手将她护在自己后面。这时过往的许多同学们都看见了这场冲突,他们一齐围过来看热闹。有的为泰勒加油,有的为凯文助威。王凯文迎着泰勒高大的身躯,朝他走去,那义无反顾的神态让旁边的好几个女同学心仪不已。其中一个出来打抱不平,大声谴责泰勒的行为太野蛮。戴安娜想上前劝架,却被围观的人群挤到圈子外面去了。

    泰勒的肺都气炸了,刚才戴安娜见凯文倒地时焦虑的神情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凯文有好几个女朋友的事在学校里尽人皆知,这次明明是凯文要横刀夺爱抢自己的女朋友,现在他竟成了被同情的人,真是岂有此理。

    泰勒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见王凯文走近了,一拳对准他的脑袋猛击过去,被凯文伸出胳膊挡住了。泰勒学过拳击,他见第一拳没打倒凯文,就拉开架势,左右开弓,拳头像雨点一样朝凯文头上身上招呼,同时两条腿灵活地移动着。

    泰勒的拳头虽然被凯文挡住了,没有打中要害,但是打在手上肩膀上还是很痛的。这时泰勒又是一拳全力打来,凯文一闪身,这拳打空了。他趁机狠狠地一拳砸在泰勒的肋骨上,周围的人大声叫好。泰勒恼羞成怒,也不管什么拳击规则了,抬腿一脚朝凯文踢来。

    王凯文接受卡佳和马克训练时都是拳脚并用的。因为泰勒比他高大强壮得多,单是用拳头他很难快速取胜,用腿脚就不一样了。泰勒的这一脚被他用手接住顺势一带,泰勒急着保持身体平衡,不提防被凯文欺近身前一拳打在脸上,紧跟着又是一脚蹬在他腰上。泰勒咕咚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下。

    戴安娜个子不高,她看不见圈子里面的情形,生怕凯文吃亏。听到一阵欢呼声,她挤进来一看,只见站着的是凯文,倒在地下的是泰勒。同学们都在围着凯文欢呼。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凯文就走上前将她一把从地上抱起来,头也不地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同学们跟着他们有节奏地叫喊:“凯文,戴安娜!凯文,戴安娜!”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凯文的爸爸位于维州的房子里。这一路上戴安娜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头靠在凯文的肩膀上,眼睛里露出幸福的微笑。进屋后她动搂住凯文亲吻他的脸,凯文热烈地吻她。她伸手去脱凯文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

    王凯文一直以为戴安娜在床上也是那种温柔含蓄的淑女,没想到她这么放得开。现在她似乎身上笼罩着一层特别性感的光芒,甚至压过了他最漂亮的女朋友凯瑟琳。凯文大口吸允着她的乳头,两手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口里喘着粗气。

    戴安娜的身体这些天被泰勒一直不停地“开发”着,她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情欲了。要是凯文不来找她,她估计自己今晚多半会沦陷于泰勒之手。她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泰勒,但是现在她尽力不去想他。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凯文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将它引到自己潮水泛滥的阴道口。凯文用力一挺,“扑哧”一声,戴安娜痛得大叫一声,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她和自己爱的人终于结了。

    完事以后戴安娜才想起自己忘记了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刚才没戴避孕套!

    王凯文和戴安娜后来并没有进行那场严肃的谈话,他们做了同样的选择:暂时不去理会那些烦人的事情,先相处一段再说吧。在校园里他们又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儿。许多男女同学们都对他们羡慕不已。私下里凯文还和苏珊凯瑟琳保持着暧昧的关系,但是他不想让戴安娜伤心,当着她的面他不和任何女孩子亲热勾搭。戴安娜对他的表现也很满意,恢复了她从前那种温柔可人的模样。

    王凯文和泰勒为争夺戴安娜而大打出手的事成了学校里同学们热议的话题。

    泰勒觉得自己简直是整个学校里最倒霉的人。他当时被打倒时头磕在水泥地上,可能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儿都记不清了,等他清醒过来,王凯文和戴安娜早就离开了。

    因为大家都看见是他先动手,他也不敢去找学校控告王凯文,只能像受伤的野兽一样躲起来舔自己的伤口。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认为戴安娜也是喜欢过他的,不然她不会跟他在一起耗费了那么多时间。这些天来他对戴安娜的身体变得很迷恋,哪怕她心里不爱他,他也想要千方百计占有一次她的身体。

    另一个郁闷的同学是露西。她出身于一个极为保守的基督教家庭,是那种每个星期天全家去教堂祷告每天晚饭前要说感恩词的家庭。虽然她所在的拉拉队里的女孩子们都很开放,其中大多数都有过性行为,她却一直很看重并保护着自己的贞洁。

    和王凯文约会时,她最多和他接吻,让他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身体,其他的什么也没做。有的女同学嘲笑她说她是性冷淡,她的好朋友们也劝她要放开些。正当她下决心要和凯文突破最后的界限时,传来了戴安娜捷足先登的事儿。现在她心里充满了愤恨,既恨戴安娜横刀夺爱,又恨凯文移情别恋。奇怪的是她并不太恨苏珊和凯瑟琳,也许她认为凯文和她们不会太长久吧。

    对这件事最看得开的就是苏珊和凯瑟琳了。她们很喜欢跟凯文在一起,因为他既聪明又有钱还很风趣,每次出去她们都玩得很快乐,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至于凯文同时喜欢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不是太在意。高中生之间的男女关系本来就很难一直持续下去,况且她们自己背地里也跟别的男孩子们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有一天她们同时去约会凯文,互不相让,经过协商后竟达成协议两人一起跟他出去玩。她们和凯文在外面疯了一天后,晚上住在一家旅馆里。不过睡觉时她们还是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当凯文一手一个将她们抱到一起让她们互相亲嘴时,却没有遇到反抗。这让凯文吃惊不已。后来她们渐入佳境,不用凯文的强迫她们就自觉地摆出69式的姿势,抱住对方的屁股,用嘴卖力地在对方毛茸茸的阴部舔允着。凯文不知道的是,他爸爸王天齐也是不久前才享受到他现在的“双飞”艳福。

    菲尔兹老师听了王凯文和戴安娜的事情后很吃惊,她没有想到凯文又和戴安娜好上了,而且还很认真。女老师们在一起时也常议论男女同学之间的事儿。这种事儿学校是不管的,而且也很难管,除非女方怀孕了。高中女生带着自己的小孩来上学在美国也不算是稀奇的事儿。当然怀孕生子的事一般发生在比较贫穷的家庭的女孩子身上,凯文所在的私立学校还没有过这种事。

    这天菲尔兹老师上英语课时趁人不注意递给王凯文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晚上来她的公寓找她。他果然按时来了。菲尔兹老师很高兴,这说明自己对这个男孩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其实没有几个高中男生能够抵御得了漂亮的女教师的诱惑,除非他那方面不正常。

    她和他先上床激烈地运动了一番,解了菲尔兹这段时间里思念男人之渴。王凯文现在将她当成了情人加人生导师,对不少事情都来征询她的意见。菲尔兹老师也很喜欢这个较色,毫不吝啬地为他出意。他们之间除了私情之外竟生出了一种超越年龄界限的友谊。

    凯文对她几乎无话不谈,包括他对戴安娜的感情。菲尔兹老师也认为戴安娜是个好姑娘,她劝凯文说不必太着急,有些事情慢慢地会自己解决的。

    他好奇地问菲尔兹老师为什么她不找个好男人结婚?她说大多数好男人已经结婚了,那些没结婚好男人太优秀了,可望而不可及。她甚至坦白地说,她原来是想追求凯文的爸爸的。凯文暗道:怪不得她老是向我打听爸爸的事儿。爸爸的情人他已经见过了好几个,单就美貌和性感方面来说,个个都不比菲尔兹老师差,看来她的希望不是很大。

    泰勒终于逮到了一个单独跟戴安娜见面的机会。戴安娜心里一直觉得对不起泰勒,当泰勒恳求她要和她再谈一次时,她心里一软,就跟着他进了体育馆里一个储藏训练器材的房间。这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整个体育馆都熄了灯,周围没有一个人了。

    泰勒拉着戴安娜的手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之情,将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平时泰勒和她约会时只是一味地要占她的便宜,根本没有那么多废话。这一次他不知是看了哪一部追求女孩子的宝典还是受到了哪位高人的指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不少诗意。

    戴安娜本来就对他怀有内疚之情,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节节败退,渐渐地她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她趁着自己还没有失去理智,强行振作起来,明确地告诉泰勒:“我爱的人是凯文,以后不会再和你来往了,这一次……”

    平时脑子反应不是太快的泰勒这次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戴安娜话里的暗示,他马上说以后决不会再来骚扰她,除非她自己改变意。说完他将她又一次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伸手脱她的衣服。

    就这样戴安娜躺在一个软垫上很快被泰勒剥得精光,小小的储藏室里响起了泰勒粗重的喘息声。她心想:“罢了,都怪我自己当初要利用泰勒来让凯文吃醋,就当是还了自己欠他的情债吧。”

    泰勒对戴安娜的身体的迷恋简直到了变态的程度。他先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地含在嘴里吸允,接着又一寸一寸地舔允她的双腿,从下往上,直到大腿根部。后来她的肛门,阴道,乳房,腋下全被他的舌头舔过了一遍。戴安娜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情不自禁地应了他的爱抚。这时泰勒已经满身大汗,戴安娜身上也被汗水湿透了,她的乳房被泰勒揉捏得变了形,脸和脖子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她尽量咬紧牙关不出声,可是她的肉穴正在遭受泰勒那粗大的阴茎的猛烈攻击,早已淫水泛滥了,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戴安娜的叫声让泰勒冲刺得更加勇猛,他让她切切实实地尝到了没有爱情的性爱的乐趣。完事之后她心里竟带有一丝惆怅:这真的是唯一的一次吗?她很难想象自己以后不会渴望再来一次的这样的性爱。她被自己想法惊呆了:从前她很鄙视那些不要脸地勾引男人的女孩子们,原来她自己也能这么无耻地去渴望男人来肏她。

    第二天晚上当她躺在王凯文怀里时,她很内疚,觉得应该向他坦白自己昨天和泰勒的事儿。她正要开口,却闻到了凯文身上的一股陌生的香味儿,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儿。她知道苏珊和凯瑟琳是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次的香味绝对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于是她改变了意,决定什么也不说了。她将伸手进他的裤裆里拨弄,他很快就有了反应,翻身将她压在身子底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戴安娜躺在凯文身下幻想着自己正在被不同的男人肏着,一会儿是凯文,一会儿是泰勒。后来压在她身上的人竟变成了凯文的父亲王天齐,她为此羞得满脸通红。她一边痛恨自己变得这么下贱和肮脏,一边又觉得兴奋异常,不能自已。

    王凯文这次也很尽兴,少女和少妇的身体各有各的味道。菲尔兹老师不用说是少妇,戴安娜是个娇嫩的少女。苏珊和凯瑟琳虽然年轻但是性经验丰富,她们从身体上看则更像是少妇。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儿,能有这么多不同的女人来让他来玩弄。

    后来戴安娜终于发现了王凯文身上的那股香味的人,因为她从菲尔兹老师身上闻到了同样的香味儿,不过这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泰勒果然信守诺言,没有再来骚扰戴安娜。凯文开始觉得奇怪,专门就此事问了戴安娜。她笑了笑,说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事儿,也许泰勒找到新欢了吧。她和泰勒有时碰了面,即使不说话,他们也会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一些意味深长的东西来。

    就像戴安娜落进泰勒的魔掌一样,王凯文也没有逃脱露西围追堵截。露西在好友们的帮助下将凯文逼入了校园里的一个死角,她不由分说拉着他的手进了自己的宿舍。凯文已经很久没有约露西出去玩了。一个原因是他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了。另一个原因是他见过露西的父母,他们气质高贵,谈吐文雅,待人彬彬有礼,很受他的敬重和仰慕。从露西身上可以看出,他们家显然有着良好的家教。

    王凯文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他不忍心去亵渎他们的好女儿露西。

    露西性格比较拘谨,她只要有外人在场就不好意思和凯文说话。这次她不惜拉下脸来恳求她的几个密友,让她们帮忙围堵凯文,然后替她将其他人都引开,给她创造了单独面对凯文的机会。

    她直接了当地问王凯文为什么可以跟那么多女人睡觉,就是单单不给她机会?

    话刚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像是在质问凯文。她结结巴巴地找着适的措辞,脸涨得通红。

    王凯文搂住露西,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她是个好女孩儿,他不愿意做对不起她的事。谁知露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一边流泪一边亲吻他。她还动用手抚摸他的胯下。她说她早已厌倦做那种她父母心目中的好女孩儿了。凯文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女,就这样他被迫“亵渎”了露西这个纯洁无比的好女孩儿。

    露西的身体和戴安娜一样,是个典型的少女。凯文小心翼翼,带着一种罪恶感侵入她的处女地。但是不论他如何地轻柔,最后关头还是得狠心捅破她身体的防线。露西很坚强,她忍住了那早已期待过无数次的疼痛。末了她还将凯文胯下的那个小兄放进嘴里轻轻舔允,那上面还带着她自己下体流出来的血。这是她恳求好友“传授”给她的技巧,为此她将自己的一个心爱的布娃娃送给那个好友了。

    凯文很感激露西对他的一往情深,可是一想到将来或许要面对露西父母的严厉质问,他心里就发慌。露西却一点儿都不往那方面想,只是将头枕在他的胸脯上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这天夜里她梦见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和凯文一起在教堂里接受她的亲人和好友们的祝福。

    露西的家庭并不像凯文想象的那么美好。要是因为她的家庭信奉的基督教的分支是从摩门教里分化出来的,还保留了不少摩门教的特点。凯文开始对此一无所知,后来跟露西交往时间长了才有了深刻的了解。这是后话,暂且略过不提。

    第二十一章:国探亲王天齐自从大学毕业后移民来美国就再也没有过中国。这些年来他从网络和媒体上了解到了中国发生的巨大变化,但是因为和妈妈关系不好的原故,他并没有去探亲的愿望。他早已加入美国国籍了,现在他应该叫自己美国人,而不是中国人。可是潜意识里许多像他这样的美籍华人还是把自己当成中国人。毕竟母语的影响,传统文化的烙印是很难消退的。当然他们的下一代都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根本不存在对自身的认知的困扰。

    他现在觉得自己应该国去探望一下妈妈了,毕竟是骨肉,这么长时间不来往太不正常了。妈妈对他来说是个谜。他对小时候的许多事记得不清楚了,只记得自己很渴望母爱,但是没有得到它。上中学和大学他都寄宿在学校,很少家。

    他对妈妈最为深刻的印象竟然是十岁那年看见妈妈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肏妈妈的性感娇嫩的身躯,动听的呻吟,还有那根不停地往妈妈阴道里捅的粗大的阴茎,这些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中,想忘也忘不了。

    这些年来他想了很多,总觉得自己的身世有些疑问,妈妈和他之间感情不好或许是另有隐情。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妈妈的年龄只比他大十四岁,小时候他不懂这些事,上大学后他弄明白了:中国那时的最低结婚年龄是男方二十岁女方十八岁,因此妈妈和爸爸的婚姻是很不正常的。爸爸去世得早,妈妈从来不跟他说过去的事儿。他记得小时候问过妈妈这方面的问题,但是觉察到妈妈明显的尴尬和不快,就没有再去追问她。后来他移民来美国后跟妈妈断绝了联系,就更无从问起了。

    他在国内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妈妈改嫁后生的,比他小了整整十八岁。他上大学时妹妹刚出生不久,大学期间他一直住在学校里,因此跟妹妹一点儿也不熟。算起来她现在也有二十四岁了。他准备自己先去一趟看看,争取和妈妈妹妹改善关系,以后再让儿子也去跟奶奶和姑姑相认。

    当然,这次王天齐国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去跟陈玉玲和谢慧英相会。分别这么长时间了,他很想念她们。

    王天齐的妈妈接到儿子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很吃惊。这个儿子跟她断了联系将近二十年,现在居然又要到她身边了。从前的事在她心里埋下了太多的痛苦屈辱和悔恨,还有无奈和尴尬。原来以为早就将那些事儿给忘光了,现在一下全部都到了她的脑海中。

    王天齐刚去美国时她就在心里强迫自己忘了这个儿子,可是近年来她常常梦见他。儿子是无辜的,他毕竟是自己的亲人,这一段时间她越来越多地因为思念儿子而从梦中哭醒过来。她挂上电话后呆呆地坐了两个钟头,这才想起来给在中学当英语老师的女儿打电话,告诉她住在美国的哥哥要来看望她们了。

    她的第二个丈夫是个处级干部,姓张,他十年前已经患肺癌去世了。女儿名叫张琼,还没有结婚。她自己原来是教育局的职工,现已退休,和女儿住在一起。

    她们经济上不是太宽裕,只能勉强维持温饱,日子过得远不如第二任丈夫在世的时候潇洒。女儿小时候多次向妈妈打听自己在美国的那个哥哥的情况,可是她见妈妈不愿多说,似乎心中有隐痛,她后来就不再提起了。

    其实妈妈自己对儿子的情况了解得也不多,只听说她有个孙子叫王凯文,今年十七岁了。儿子和儿媳妇离婚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后来又结婚了没有。

    儿子从小沉默寡言,这次在电话里破天荒地对她说了许多话。要是说自己前些年太不懂事,太不孝顺,没有为妈妈和妹妹做过任何事情,心里很不安。这次来他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多关心一下妈妈和妹妹。她不知道儿子到底会怎样来关心她们,对儿子的境况她现在一无所知。不过她也认为应该和儿子多亲近一些了,过去的事情忘掉就好了,不必再提了。

    王天齐妈妈的家在南方的一个省的省城里。他下飞机后坐出租车来到妈妈和妹妹住的宿舍楼,发现那是一栋相当陈旧的房子,里面拥挤不堪,走廊里还有不少垃圾。这栋房子原来属于妈妈工作的教育局,后来很便宜地卖给了里面的住户,或许过不了几年就该拆了重建了。

    妈妈和妹妹都在家里等他。他知道她们没有车,所以嘱咐她们不要去机场接他,连飞机到达的准确时间都没告诉她们。妈妈见了他有点儿不知所措。王天齐到底还是出国多年,有了不少历练,不像以前那么害羞了。他走过去将妈妈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妈妈的眼睛湿润了,脸也红了。他仔细端详着她,发现她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嫩细腻,一点儿都不像是五十六岁的人。她长得有点儿像谢慧英大姐,都是那种不显老的女人。过了一会儿,妈妈红着脸挣开他的搂抱,将张琼拉过来和哥哥见面。

    妹妹的性格开朗多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叫了声“哥”,在他脸上一边印了一个热吻,然后开心地笑了。妹妹早已是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脸蛋儿长得很端正,身材也比较惹火。刚才她胸前的两团肉在他身上摩擦,让他失神了一阵子。妹妹今天特意化了妆,亲他时在他脸上留下两个口红印。妈妈递给他一块湿毛巾示意他擦掉脸上的口红印,一家三口开心地大笑起来。

    接下来他取出给妈妈和妹妹带来的各种礼物,都是女人用的香水和一些衣物之类,还有一些包装精致的巧克力。他也不知该买什么衣服,只是根据记忆中妈妈的身高体重,让丽莎和安娜一起帮他参谋后挑选的。另外他还给妈妈和妹妹带来了几件较为贵重的黄金和钻石首饰。她们第一次见到这么贵重的首饰,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也不时发出惊讶的声音。

    三人在温馨的气氛中吃过晚饭后,已经过了夜里十一点了。妈妈安排他在客房里睡下,其实就是平时妹妹住的房间,因为家里总共只有两间卧室,再加上厨房客厅和卫生间。他来了妹妹就只能跟妈妈挤在一起睡。

    王天齐躺在床上忆着和妈妈妹妹见面的情形,心里感到特别满足,他终于像别人一样有一个正常的家庭了。看来应该尽快让儿子凯文来见见他的奶奶和姑姑。

    半夜时分,妹妹披着毯子进来了。她爬上王天齐的床,跟他说自己睡不着,要和哥哥一起睡。王天齐虽然觉得不妥,但是他实在不忍心将妹妹赶走,就依允了。妹妹高兴得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钻进被窝里抱住他睡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下子可苦了王天齐,妹妹身上除了胸罩和一件小内裤外什么都没穿,她性感火辣香气扑鼻的身子让他心里久久平静不下来。他这么搂着妹妹娇嫩的身子根本没法入睡,一直撑到快天明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是妈妈来叫王天齐起床的。王天齐挣开眼睛一看,妈妈站在床前,正一脸关爱地看着他。妹妹还没醒来,她的头依旧缩在他的怀里。要命的是妹妹的一只手在被窝里正握着王天齐的小,它早被刺激得硬梆梆地杵在那里。他的脸红了,不知该对妈妈说什么。

    妈妈掀开被窝要将妹妹拉起来,发现了妹妹的手所放的位置。她笑了笑,对他说:“你妹妹很想哥哥,她早就盼望你来了。她从小被我惯坏了,不懂事,你不要在意。”说完将还没睡醒的女儿连拉带抱地弄到自己的卧室里去了。王天齐起床洗漱以后,妹妹也起来了。

    三人一起吃完了早饭,正坐在客厅里闲聊。王天齐无意中听到了开着的电视里有关于陈玉玲的演唱会的消息。妹妹张琼说陈玉玲昨天在相邻的一个城市开了演唱会,明天晚上会来省城演出。陈玉玲现在是全国知名的大明星,她的演唱会的票很难买,她几次想去看都买不到票。

    王天齐听了,问她想不想明晚去看?她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哥哥,问道:“你确定有办法能买到明晚的票?”他点了点头,说:“我们一家三口都去,你还需要额外的票给你的好朋友或者我未来的妹夫吗?”张琼红了脸,说:“你妹夫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过你要是能有多余的票,我有两个好友肯定也想去,她们都是陈玉玲的最忠实的粉丝。”

    王天齐走到妈妈的卧室里给陈玉玲打了电话,他暂时还不愿让家里人知道他和陈玉玲的关系。他国前已经跟玉玲姐联系过了,知道她的所有演出行程。他说一到中国就会打电话给她的。陈玉玲接到电话后很高兴,但是她现在特别忙,没有太多时间和他说话。听说他需要演唱会的票,她就跟他约好了一个地方,是离演唱会现场不远一个小咖啡馆,到时会有她的人将票送到那里去。说完她就挂了电话忙演出的事去了。

    听哥哥说票已经搞到了,张琼高兴得连忙给她的两个好友打电话。她们叫邵春燕和秦小兰,都是和她在一个中学里教书的同事。

    王天齐的妈妈听了也很高兴,陈玉玲也是她平时最喜欢的演员和歌星。昨晚比较激动,有许多事情她都没有来得及问儿子。她现在才有时间问他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他的境况等等。妹妹显然对此也很感兴趣,她坐在妈妈身边听着他的述说。

    他告诉她们自己开了一家技术咨询公司,经营得很成功,现在已经有三百多员工了(他稍微吹了一点牛)。妹妹听后跳了起来,说:“那哥哥你现在是不是百万富翁了?”妈妈打了她的头一下,说:“怎么一惊一乍的,没长大!”妹妹接着问:“哥,我可不可以辞了现在的工作去美国,到你的公司里打工?”

    王天齐笑着说:“可以啊,只要你真想去我就给你办理移民手续,妈妈也可以一起去。不过等候美国移民局的批准还要好几年的时间。现在我们抓紧时间出去买一套商品房,你和妈妈住的地方太差了,我不放心。”妈妈连说不用,她说现在住的地方已经够好的了,不要再浪费钱了。

    王天齐不由她分说,和妹妹一起搀扶着她就出了门,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省城里的几个商品房销售点。他们三人用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就选定了一套四卧室的公寓房,离妹妹上班的中学坐公车只要十分钟时间。因为不在乎多花钱,王天齐买下的是用来做样品的那套房子,不用再装修了,连带里面现成的家具一起总共花了一百二十多万人民币。

    又花了一个小时交钱办理各种手续,最后拿到钥匙时妈妈和妹妹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王天齐说他以前很对不起她们,他一定要让她们这一辈子都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说得妈妈和妹妹都流出了眼泪。当晚他们就收拾了一下,带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和床上用品搬进了那套新房子。至于原来房子里的东西,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收拾吧。

    王天齐还交给妈妈和妹妹一人一张银行卡,里面各有五十多万元人民币,都是从卡洛斯的那个毒贩子老的中国账户里转出来的。他要她们用这些钱来补贴平时的生活,他说以后他还会再转钱过来的。妈妈和妹妹都说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转了。她们两人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对贫困的生活,终于步入了这个城市的富裕阶层,高兴得晚上睡不着觉。

    虽然新房子里有四个卧室,到睡觉时妹妹还是来缠住哥哥,要和他一起睡。

    她问了他很多美国的事情,他也问了她和妈妈这些年的生活情况,后来她困得实在睁不开眼了,就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妹妹睡熟后,王天齐将她抱起来送到她自己的卧室里放下,给她盖好被子就出来了。

    到自己的卧室,他发现妈妈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睛里含着泪水。他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妈妈轻轻地走过来,两手抱住他的脖子开始亲吻他,一边亲一边哭。

    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母爱啊!他激动得热烈地吻妈妈,两手在她身上深情地抚摸着。她浑身软绵绵的香喷喷的,两只乳房极富弹性,摸起来很舒服。

    后来他和妈妈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掀开妈妈的睡衣,张嘴忘情地吸允着她的乳头,妈妈也动情地发出令人魂消魄蚀的呻吟。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冷静下来。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妈妈,将她送了她自己的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跟她道了声晚安。

    第二天下午他们早早地吃完了晚饭,他和妈妈妹妹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去接了妹妹的那两个好友邵春燕和秦小兰,然后一起去看陈玉玲的演唱会。一路上王天齐听到他妹妹的两个好友在小声嘀咕:“张琼的哥哥看起来很普通啊,他真有本事能搞到票?”

    他不禁好笑。要说打扮他确实土气了些,不过好像从美国来的人大多数都没有国内的人那么讲究穿戴。他平时除了正式场穿西装以外,一般都是捡舒适的衣服穿,从来不考虑别人对他的看法。

    到了和陈玉玲约好的地点,是一处小咖啡馆,离演唱会现场不到两百米。演唱会还要一个钟头才开始,现在场外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有不少人都没有票,等在那里看有没有人来退票。他们在咖啡馆里等了不到十分钟,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这里面除了王天齐一行五人外,只有一对夫妇带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那帅小伙子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就对王天齐问道:“请问您是王先生吗?”

    王天齐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王天齐。你是?”

    那小伙子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说:“久仰久仰。我叫萧军,为陈姨跑腿做事。”他从怀里取出八张演唱会的票递给王天齐,然后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告辞离去了。从他一进门,张琼的两个好友就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看,可惜他根本就没有去看她们。

    他离开后她们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张琼有点儿哭笑不得,对着她们骂道:“你们两个花痴,也不怕人笑话!”这两人反驳道:“你忘了?你原来和我们一样花痴。现在有了个了不起的哥哥就变得瞧不起我们了!”三个女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成一团。

    王天齐电话里跟玉玲姐说他们只有五个人,玉玲姐叫人送来了八张票。剩下三张票怎么办?他问妹妹,她也不知怎么办才好。卖出去肯定不行,外面那么多没票的人,说不定会引起骚乱哄抢。

    “请问这位先生,能将你们多余的票卖给我们吗?我们可以出五百元一张。”

    说话的是另外那个女人,她的普通话很纯正,声音也很好听。旁边的两个一看就是她的丈夫和女儿,他们也在用期待的眼光盯着王天齐和他手里的那几张票。

    王天齐看了妈妈妹妹一眼,见她们点了头,就说:“好。”左手将多余的三张票给了她,右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一千五百元。那男的拿到票一看,失声叫道:“不对不对,这是第三排的票,最少值一千元一张!”他妻子急了,说:“可是我们今天本来没打算看演出,出门只带了不到两千元现金啊!”她丈夫对王天齐说:“这位王先生,请你留下电话号码,我们明天一定将票钱补齐给你送来。”

    王天齐对这一家人好感大增,就说:“没关系,就当我们交个朋友吧。”说完向那男的伸出了手。那男的一把握住,激动地说:“好!好!我叫杨大伟,这是我的名片。”王天齐也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演唱会快开始了,他们八个人马上进场。一路过去人太多了,张琼和她的两个好友年轻还好办,杨大伟夫妇将他们的宝贝女儿护在中间往前走,王天齐搀扶着妈妈。有一段根本走不通,他只好将妈妈抱在怀里强行挤了过去。进场以后才好了些,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座位在第三排靠中间的地方,简直太理想了。

    演唱会终于开始了,先是一些其他演员的歌舞表演,节目的质量很高,就是现场太吵了,观众们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后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玉玲出场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她身穿华丽的旗袍,显得特别性感迷人。她先对大家说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就开始展现她那美妙绝伦的歌喉,观众们听得如醉如痴。不少人在跟着她一起唱,一看就是她的铁杆粉丝。

    其间玉玲姐还与持人和观众有不少互动。她风度迷人,说出来的话也是妙趣横生,现场的气氛十分活跃。等到她开始表演她拿手的南美歌舞时,整个演出场地都沸腾了!望着陈玉玲那既刚劲有力又性感优美的舞姿,王天齐感到很骄傲,因为玉玲姐是在他的建议和帮助下才去学习南美歌舞的。他一边观看玉玲姐的精彩表演,一边想: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对的,玉玲姐确实太有天赋了。她是属于艺术的,属于大家的。谁要是将这样的女人私藏起来据为己有,可能是要遭天谴的。

    演出快结束时,那个叫萧军的帅小伙子又来了,他手里拿着两束鲜花。他对王天齐说,等下有两个最后的给陈玉玲献花的机会,可以让王天齐或者他的同伴们上去。王天齐这才明白,原来表演中不时上台献花的人都是办方安排的。说来也是,这么大的演出要是不控制,上去一两个胡闹的人怎么收场?

    王天齐从小害羞,他是没胆量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舞台去向陈玉玲献花的。

    他将一束鲜花递给了妹妹,另一束给了那个同来的小女孩。她们两个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王天齐在他左右两边脸上亲了一下。张琼的两个女友都要羡慕死了,杨大伟夫妇也对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此时张琼的心里起了疑:哥哥跟陈玉玲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又是给好票又是给献花的机会,怎么她这么向着他啊?

    张琼和那个小女孩给陈玉玲献花时,陈玉玲破例地一边一个搂住她们俩,在她们脸上各亲吻了一下。杨大伟和她妻子激动得大叫,连给女儿拍照都忘了。幸亏王天齐及时用妹妹的手机照下了这一幕。在陈玉玲告别观众走后台前,王天齐注意到她向他这个方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眼光里似乎带着些许幽怨。

    演唱会结束了,杨大伟握住王天齐的手感激不尽,说以后一定要多多联系,王天齐点头答应了。张琼已经将王天齐照下的那幅陈玉玲亲吻杨大伟女儿的照片发给了他妻子。王天齐他们五人还是坐出租车家的,先去送了张琼的两个好友,他和妈妈妹妹最后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早上醒来,王天齐在阳台上给陈玉玲打电话,向她表示感谢。她有些不高兴,说:“昨晚等了你好久,也不见你来,电话也不打一个。”他连忙解释说他一直和妈妈妹妹在一起,另外他害怕太晚了打电话会影响她休息。陈玉玲告诉他自己旅馆的和房间号码,让他马上去找她。

    妈妈和妹妹还没睡醒,王天齐匆忙地洗漱后,自己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

    想到马上就要和玉玲姐见面,他心里激动得很。到了那个旅馆一看,外面围着一些媒体的人,还有看热闹的人群。旅馆的保安们对进出的人查得很严。他想自己肯定是进不去的,就打电话跟玉玲姐说了。她说让他在大门外等一下,有人来接他从另一个门进去。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萧军的小伙子出来了。他找到王天齐,领着他围着旅馆转了大半个圈,到了一堵不起眼的墙边,在一扇关着的门上敲了敲。里面有人开了门,检查了他们的证件后将他们放进去了。王天齐心里感慨:到底是娱乐界的大明星,到处都有媒体的人盯着,干什么都要小心谨慎。

    他们坐电梯一直上到最顶层,那里被陈玉玲的团队包下来了,来来往往的人很明显都是演员或者工作人员。萧军用钥匙打开陈玉玲的房间,将王天齐让进去,然后从外面关上门自己离开了。

    王天齐正打量着这个房间,陈玉玲从浴室里出来了。她只披着一件浴衣,见了他就张开两臂向他扑了过来,半路上浴衣掉在了地下,王天齐伸手接住的是一具赤裸裸的滚烫滚烫的身体。他一把将她抱到床上,张嘴就向她两腿间光洁无毛的私处吻去,惹起她的一阵尖叫。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玉玲姐的娇声呻吟和王天齐的粗重喘息。

    王天齐如猛虎出山一般狠狠地肏着他的玉玲姐,将他所能想到的姿势在她身上都试了一遍。最后两人累得浑身大汗,倒在床上呼呼地直喘气。歇息了一会儿,玉玲姐拉着王天齐的手进了浴室,将他的身子上下都洗了一遍,中间又被他侵犯了好几次。然后他们才从浴室里出来,一起躺在床上互诉离别之情。

    “昨天给我献花的那个年轻姑娘就是你妹妹吧?”玉玲姐问道。王天齐点了点头,说另外那个小女孩是他朋友的孩子。玉玲姐笑着说:“你妹妹长得真漂亮,可是你自己的模样儿我却不敢恭维,你们真是兄妹吗?”

    话音还没落王天齐就将两只爪子伸进了她的衣服,在她光洁的腋下挠痒。她最怕被人挠那个地方,连忙向他求饶。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末了自然又是玉玲姐被剥成一只赤裸裸的大白羊,被某个色狼压在身子底下欺负了一。

    王天齐问起玉玲姐现在的情况,她说她现在很好。她凭才艺已经赢得了无数观众听众的喜爱,成了全国最为耀眼的女明星之一。现在找她拍电影电视的导演络绎不绝,她都是让她的经纪人代她出面谈判。照这种趋势,她会稳稳当当地再风光几年,然后她会体面的退出娱乐界。这也是她的初衷。

    王天齐说那他就放心了。他还提醒她要多留意有哪些男人真心对她好,以后可以找个适的人嫁了,到老了也不至于寂寞。陈玉玲横了他一眼,说:“你就那么想我赶快嫁人?”

    她接着又说她确实是在慢慢地找适的人,现在有几个候选人,其中一个是西北一个省的副省长,另一个是解放军海军的中将,他们都是五十多岁,夫人都去世了。

    王天齐听陈玉玲这么一说,心里泛起一股醋意,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突然他记起了那个带他进来的萧军,问她:“那个小萧是你的什么人?”

    陈玉玲笑了,说:“他是我的经纪人的亲戚,也是我的粉丝。他自愿来帮我处理各类事情,不要任何报酬,连他父母叫他家乡他都不听。我们大家都叫他大帅哥。怎么样?你吃他的醋了吧?”

    王天齐急忙否认,说玉玲姐找帅哥他不会吃醋,世界上最帅的帅哥们都该排队等候他的玉玲姐来挑,说得她咯咯地笑个不停。王天齐想起来听谢慧英说过,陈玉玲的经纪人是她女儿谢莹,那个萧军长得那么帅,不知是谢大姐的什么亲戚?

    他和她一起吃了午饭,饭菜是打电话让饭馆送到旅馆里来的。若他们一起出去吃,那些在旅馆外等候已久的记者们肯定会编出不少花边新闻来的。午饭后他向玉玲姐告辞,她的团队马上就要出发,今晚还要在广州演出呢。

    临别时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问他:“我去找别的男人你真的不介意吗?”王天齐看着她认真地答道:“只要我的玉玲姐心里高兴,过得快活就行。”他和她又是一阵热吻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个旅馆。

    王天齐到家里,妈妈和妹妹早已在等他了。妹妹问他:“哥,你是不是和陈玉玲私会去了?”他笑了笑,没有答。这时妈妈也加入进来了,问他是不是在跟陈玉玲谈恋爱?王天齐解释说:“我跟陈玉玲在美国就认识,我帮过她几次大忙,因此她很感激我。”

    妈妈和妹妹这才不再追问。或许她们觉得,王天齐长得一般,个子也不高,恐怕很难配上艳光四射,风华正茂的大明星陈玉玲。

    王天齐抽空问了妈妈一些关于妹妹的事儿。他对妹妹有没有男朋友很感兴趣。

    妈妈说,张琼以前谈过一个男朋友,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都搬到一起住了。可惜后来两人闹翻了,婚事没办成。说完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正要开口问是为什么闹翻了,见妈妈眼里已经有了泪水,就没再问下去了。

    王天齐在家里住了两个星期,妈妈和妹妹陪着他玩了附近的不少地方。他原来想给她们买一辆车,可是看了看公路上横冲直撞的车辆,他又不放心让她们自己开车。好在他给妈妈买的房子位于市区,边上有一个公园,早上妈妈可以去锻炼散步。平时想买什么东西也都方便,妹妹坐公车去她的中学上班也只要十分钟。

    因此他把买车的想法压了下来。

    现在他要告别她们去北京了,他过几天从北京直接美国。他跟她们说自己有生意要在北京谈,其实他是想去和谢慧英私会。妹妹张琼很舍不得他离开,可是现在不是暑假,她还要上班,没法跟着他去。看得出来,妈妈也不舍得让他走。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妹妹又不肯自己屋里睡觉,老是抱着他啼哭。他干脆将她抱到自己的床上一起睡了。过了一会儿,妈妈也进屋里来了。他见妈妈脸上有泪痕,就上前搂住她的身子说:“我们三人一起睡吧!”妹妹听了,连忙挪动身子给妈妈腾了地方。好在他那张床比较大,三人也能躺得下。

    这些天王天齐翻看过家里的户口本,妈妈确实只比他大十四岁。也就是说,她怀孕时才十三岁。根据王天齐的记忆,他以前和妈妈虽然不亲,但是她从来没有打骂过他,对他生活上也是照顾得很周到的。王天齐隐隐约约地觉得他们家从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影响到了他们母子间的感情。当然,他印象最深的是小时候看见妈妈和别的男人乱搞。

    难道自己不是妈妈亲生的?他不愿去问妈妈这个问题,甚至连想都不愿去想。

    他从小缺少的就是母爱,现在好不容易找来了,怎么容忍再失去它?

    他对自己这次家的经历和结果极为满意,他和妈妈妹妹的关系变好了,这是最为重要的。现在他不想再节外生枝,刨根问底,以免勾起妈妈心中的伤心事儿。

    妹妹躺在他左边,妈妈躺在他右边。妹妹还是只穿着她的小内裤,这次她连胸罩也没戴,妈妈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他闭上眼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们的身子,感觉很满足。

    渐渐地,他发现妹妹的脸变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她的嘴凑上来亲吻他,乳房贴在他胸脯上来摩擦,她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里抚摸着他的鸡巴。王天齐有点儿慌乱,他转头看了看妈妈。见她正盯着他兄妹俩,眼里充满了怜爱,他心里的慌乱这才被压了下去。

    妈妈用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对他说:“乖孩子,我们家的事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担心别人怎么看。”这话像春风一样拂过王天齐的全身,他被一种轻松的幸福感包围了。他心里一动,将右手伸进了妈妈的睡衣里,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时妹妹已将他的内裤退到膝盖处,一边用手套弄他的鸡巴,一边脱下了自己身上仅有的那条薄薄的小内裤。妹妹的脸像喝醉了酒一样红。她骑到他身上,阴道口缓缓地对着他那挺立着的肉棍坐了下去,王天齐刹那间产生了一股快感,将他心中的所有兽欲都唤醒了。他开始用力耸动自己的腰身和屁股,狠狠地撞击着妹妹赤裸的身子。他两手不停地揉捏着妹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妹妹在他的攻击下娇喘不已,趴在他身上混身颤抖,兴奋得大叫不止。高潮过后,她甜甜地睡熟了。

    王天齐刚才控制着没敢射在妹妹身体里,这时浑身觉得难受。妈妈靠了上来,她将睡熟了的妹妹抱起来放到一边休息,然后俯下身子和儿子热吻在一起。王天齐翻过身将妈妈压在了身子下面,他嘴里含着妈妈的乳头用力吸允,硬梆梆的肉棍也顺势插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妈妈那里温暖滑腻,他觉得特别的舒服。

    他猛烈地在妈妈身子里上下抽动,没坚持多久就大吼一声,下面一泻如注。

    他脸贴在妈妈赤裸的胸前抽搐着,浑身不停地抖动,有一种万马奔腾的感觉。他甚至在想:“难道我要死了吗?难道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吗?”

    第二天在飞往北京的航班上,他闭上眼睛在味着和妈妈妹妹告别时的难分难舍的情形,还有昨晚发生的一切。说实话,自从他发现自己喜欢去折磨卡佳以后,他就觉得自己心理上的变态可能是天生的。

    他好像不是太嫉妒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那个,反而很喜欢那种酸酸的感觉。

    他和吉米一起轮奸过丽莎,和马克一起轮奸过卡佳,他们两个来肏自己的女人他似乎一点儿都不介意。这点绝对和大多数的男人不一样。他小时候看见妈妈和别的男人乱搞心里很难受,那是因为他渴望母爱,潜意识中他认为那个男人夺走了原来属于他的母爱。

    昨天晚上他和妈妈妹妹之间所发生的是赤裸裸的性爱,这让他意识到他的变态可能是有家族遗传因素的。要是在以前,他一定会为此羞愧得无地自容,光是犯罪感就会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坐牢的三个月让他的思想意识发生了极大的改变。他对什么是犯罪有了自己的独特的认识和看法。

    法律和道德一直都是为某些人某些利益服务的。如果一个人的行为不被大多数人接受,或者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就往往会被认为是违法的和不道德的。最好的例子是过去很长时间里同性恋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犯罪的,甚至是该死的行为。现在同性恋逐渐被多数人所接受了,歧视同性恋反而被认为是不法,不道德的了。

    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和乱伦都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也曾经是被普遍接受的。但是这些行为渐渐的不再被社会所接受了,成了几乎人人唾弃的东西。其实一夫一妻的制度是从根本上来说违背人类(和绝大多数动物)的本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和女人都能懂得这个道理。但是现代人在后天被不断地灌输着某些教义和理念,这才使得他们接受和维护一夫一妻的制度。

    医学上认为乱伦对后代有不好的影响,容易发生各种遗传疾病等等。问题是就算乱伦的人不要后代,乱伦行为在今天也不被大多数人所容忍。也许遗传进化使得大多数人对自己的血亲有排斥性,就像大多数人对同性有排斥性一样。王天齐现在认为乱伦可能和同性恋一样,是少数人天生的秉性,他们对自己的血亲没有那种排斥性。他从前看黄色小说时就觉得乱伦的情节特别吸引他,但是他没有去多想。这次探亲,他一开始就被妈妈和妹妹的身体所吸引,他觉得自己心里对她们的身体没有任何排斥感。如果真有乱伦的基因的话,王天齐觉得自己就是携带这种基因的人,当然也包括妈妈和妹妹。

    想通了这些,他就将此事放下了。他一个人不能也不必去解决任何社会问题,只要这些事情不再困扰他自己就行了。至于他自己要选择怎样的生活,其他任何人都管不着!

    王天齐在飞机上睡了一大觉,醒来后下飞机搭上一辆出租车,精神抖擞地直奔那个谢大姐告诉他的。谢大姐约王天齐的相会的离机场开车要好几个小时。他一路上不断地在心里呼喊:“亲爱的谢大姐,我来了!”

    这是一栋位于远郊的别致的小院子,院子里有修剪过的花草,周围有个小树林,附近没有别的房子。可见他的谢大姐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敲开门后,他看见谢慧英大姐站在那里,一脸笑容地望着他。

    谢慧英身居高位,又是名演员,漂亮女人,每天盯着她的人很多。官场险恶,处处都是陷阱,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自从第二任丈夫死后,她还从来没有亲近过别的男人。她很渴望能够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然后放松下来,什么也不想,让他尽情地肏她一次。不知为什么,她和这个小王很投缘,一见他就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认定他是一个能够完全信任的人。

    这次她专门请了三天假在这里等她的小王来和她相会。这里是她为自己准备的秘密安乐窝,每当身心疲惫时她都会来此休息放松一下,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她。她穿着很贴身的衣服,将她的好身材展现无遗。

    王天齐心里一阵恍惚,仿佛不敢确认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美丽的女人就是他一直思念的谢慧英大姐。

    “怎么,傻啦?”谢大姐对他张开了两臂。他一步跨过去,将她紧紧抱住,说:“谢副省长,你的小王向你报道来了。”然后他疯狂地亲吻谢慧英的嘴唇脖子和胸脯,两手还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上下抚摸。等他亲完以后,谢慧英身上已经衣不蔽体了,脸上也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他将她横抱着走进卧室里,她嘴里叫道:“等等,我们先吃饭吧!”他恶狠狠地答道:“我要先吃了大姐你!”

    就这样他和谢慧英大姐在那张装饰精美的大床上展开了一场最为原始的搏斗,他们放肆地呼喊呻吟,肢体纵横交错,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卧室的天花是玻璃镜做的,谢慧英仰面躺在床上能够清楚地看到小王是怎么肆意侵犯自己的身体的,这让她情欲更加高涨,仿佛到了她年轻的时候。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痛快的性爱经历,忍不住放开嗓子大声嚎叫。

    在王天齐眼里,谢慧英大姐越来越像他妈妈。他一边在她身上驰骋,一边情不自禁地对她说:“妈妈,我爱你!”谢慧英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两乳之间摩擦,口里应道:“乖儿子,妈妈也爱你!”

    他们折腾了一个多钟头才平静下来。王天齐抱着筋疲力尽的谢慧英进了浴室,为她仔细地清洗着身子。看见她脖子乳房大腿和屁股上到处都有被自己抓咬的红印子,他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谢慧英搂住他哄着:“没事儿,大姐刚才被你肏得舒服极了,就是死了也值得了!”

    后来他们穿戴好了,来到小餐厅里吃谢大姐早就准备好的午饭。王天齐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将满桌子的饭菜吃得像是风卷残云一般,谢慧英在一旁看着他,甜甜地笑了。

    饭后他们挽着手在小院子里散步,他们谈了许多事情。谢慧英满脸挂着幸福,她久久地沉浸在和她的小王在美国的相识相知的忆中。她还对他说了自己一国就被顺利地任命为副省长,她说这都小王给她带来的好运。他真是她的小心肝,她的吉祥之星。

    王天齐向她表示了衷心的祝贺: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热吻,双手也伸进她衣服里乱摸了一通。谢慧英被他摸得脸红耳赤,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吻。王天齐跟谢大姐说了自己在美国的近况,还说了他在国内的妈妈和妹妹的情况。谢慧英叫王天齐有需要帮忙的事儿尽管跟她说,他妈妈和妹妹直接来找她也行。

    王天齐问起她儿子女儿的情况。谢大姐说,她的两个孩子都跟着她姓谢,是她和第一个丈夫(那个军分区司令员)的孩子。女儿谢莹原是军队里的一个文艺干部,现在退役了,她靠着妈妈以前的名气,拉起一帮人组织了一家娱乐公司,接受各种演出邀请,还出唱片,拍电视剧等等。陈玉玲的加盟实际上给谢莹帮了大忙,让她的公司名声大振,实力大增。谢大姐的儿子谢蒙在国家安全部工作。

    她没有多提儿子的事儿,王天齐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国家安全部那可是要保密的地方。

    晚上上床后王天齐自然又沉迷在谢慧英香喷喷的肉体里。最后谢慧英不得不求饶了,这个小王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她不知道,王天齐在肏她时,心里有时将她当成威严的政府高官谢副省长,有时将她当成温柔可人的大姐,还有的时候将她当成了自己慈爱的妈妈。

    王天齐在谢慧英这里住了三天就启程美国了。他到美国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伊梅尔达发送加密电子邮件报平安。自从中国以后他就没有跟伊梅尔达联系过。他和她之间虽然距离近了,但是要在中国取得联系或者见一面却困难重重。

    美国大使馆周围肯定是明岗暗哨密布,哪怕是一只苍蝇恐怕都难以飞进去而不引起注意。王天齐也害怕美国方面的监视和监听,他可不愿意给伊梅尔达添任何麻烦。

    他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司,发现公司在克里斯蒂库玛张群三人的手里真的扩大到将近三百人了。他对他们三人口头表扬了一番。现在也不用再给他们额外发奖金了,因为公司的盈利他们都是有份的。他去公司的各处看了一下,觉得自己呆在那里好像是多余的,就索性又当起了甩手掌柜。

    他不知道在公司的员工们中间流传着各种关于他的神话般的传说。有的说他是天赋异禀的怪才,慧眼独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这家公司迅速地发展壮大。还有的说他的家族跟黑社会有联系,是靠大量的灰色收入发的家。公司的三个巨头克里斯蒂库玛张群在各种场专门辟过谣,可是你越是一本正经地辟谣,相信谣传的人就越多。他们后来全都放弃不管了,谣传反倒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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