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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魔道淫行h

正文 魔道行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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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栽花吹花发表时间:2016年09月24日文中所写,全属一派胡言乱语,没一句真,现实更不可能存在,切勿轻试。心智不全者,切勿观看,阁下之言行,完全与作者及本文无关。

    回头再说星期五那天,l中学下午放学后。

    小仲步出校门,看到强哥的小型客货车已经等在门口。

    拉开车门,入目是令人喷血的淫秽埸面。

    翠莲玉脸尽是羞怯红晕,全身赤裸,柔顺跪伏在车座上。雪白圆臀高高翘起空中,肛孔插了扩张器。大鸡正兴致勃勃,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一根细长玻璃棒,在她肛肠里不知捣弄甚幺。只听得十分淫亵的&“噗噗&“水声,不断由扩张器开口处传出,不时还有点点水珠,从肛肠里飞溅出来。

    原来大鸡正通过扩开的美妇菊孔,直接欣赏女人柔艳肛道内部,在灌满透明灌肠液后,被刺激得不断表演蠕动开合的排泄动作。

    女人原本十分紧密的菊肛口,被冷冰冰的金属硬硬撑大扩开,内里鲜红而又曲折深幽的肛肉肠道,被手电光亮亮照射着,一丝一毫的羞耻淫秽反应,均逃不出男人的观察。受强烈灌肠液刺激,红嫩的肛肉在不断抽搐中禁不住反覆开合,企图迫出那些刺激液体,但菊花孔被人粗暴撑开,无法着力,使灌肠液像无力的井喷,只能泉涌到扩张器开口处,又立刻退回深邃的肠道里,继续凌虐挑逗女人那些娇嫩红肉,片刻也不允许她们安宁。

    翠莲的子宫口,被连着丝带的铁夹残忍扯出肉穴外,丝带另一头绑在美妇圆润大腿上,阴穴口反卷出一条鲜艳肉管,湿淋淋地推顶着正被人调戏的娇弱宫颈孔,阿明正用两根手指,很粗鲁地慢慢抽插中间那个娇小肉孔。

    少妇可怜的细嫩花心,本是深藏体内,倍受保护的柔弱器官,却让人粗暴扯出肉屄外,用手指当性器般随意抽插狎玩。细小的肉孔,痛苦地紧吮着两根粗硬手指,无奈地在颤巍巍的媚肉顶端,任由磨擦。

    阿明插弄子宫颈的频率不算快,旨在能清楚欣赏这个敏感器官,每一丝一毫反应。当不堪凌虐的子宫颈,忍受不住手指调戏而一阵抽搐,就带得绽出阴道的媚肉,也随之阵阵乱颤,大量蜜液也在淫艳红肉间,不断渗涌,阿明就发出一阵淫笑声。

    强哥用渔鈎,鈎穿了翠莲两粒硬硬凸出的奶头,并一下一下地拉扯戏耍美妇鼓胀奶水的乳房,被鈎穿拉扯的奶头,像没关紧的水笼头,滴滴答答地漏着白花花奶水。

    敏感性器虽然受到变态凌虐,翠莲表现仍十分乖巧温驯,女人虽俏脸羞红,但跪伏的身子,纤腰柔软弯成一个性感u形弧度,平滑的小腹粘在沙发上,玉手按沙发尽力挺高上身,亮丽圆臀也努力高高翘起,令自己正被淫虐的性器,淋漓尽至地展露在三人面前,以方便他们狎玩观赏翠莲同时还需尽量仰起娇美脸蛋,以方便面前的强哥,欣赏自己红霞满布的羞痛表情,性感红唇不时因忍痛不住而圆张颤抖,喉咙间也随之轻轻飘出荡人心魄的哀吟娇喘。

    “嗯…哦…啊唷…”

    看到小仲打开车门,翠莲一点也没有理会自己身体正被人变态淫虐着,赶紧冲小仲迫出一个迷人的甜笑,并娇媚说道:&“小仲,放学啦,快点上车吧,和他们一齐玩阿姨。&“小仲上车后,关上车门,笑道:“哇…阿姨好像越来越听话好玩了。”

    阿明嘿嘿笑道:“这个当然,这女人现在连花心也让我们拖了出来玩。”

    大鸡笑吟吟道:“把女人的阴道翻出来玩子宫,可不是个个女人都受得了,这女人挺耐玩的。”

    强哥拍了拍翠莲俏脸:“莲奴天生就是供男人尽兴的尤物,来!换个姿势,让小仲也试试拖出屄外的宫颈口如何好玩。”说完,把鈎挂着女人奶头的渔鈎脱出。

    大鸡与阿明也暂时停止了对美妇淫虐,翠莲从俯伏的座椅上爬起身,被扩张器撑开的菊花孔,立即“哗哗”地流出大量肛肠里的灌肠液。

    美妇移身到靠着车门的小仲边,小仲正目不转睛,盯视着女人诱惑裸体的淫靡。

    翠莲瞥了他一眼,嫣然一笑,羞红着脸,柔媚地把一双白生生美腿,尽力绷直,呈一字分开,绷紧的脚掌,刚好架在前后相对的车座上。

    受到铁夹粗暴拉扯,阴道嫩肉从腿缝间翻卷出更多,软软一条嫣红夺目的肉柱,顶着子宫囗,在肉屄外乱颤乱抖,企图挣扎着想缩回体内。

    可怜的花心口,刚刚才经历完阿明手指抽插调戏,仍圆张着小囗娇喘开合,辛苦呕吐出一丝丝藕断丝连的子宫淫液。

    看到女人阴穴的淫艳,小仲忍不着伸出右手手指,更加下流地逗弄滴着一丝丝淫汁的宫颈口。

    翠莲美目飘了他一眼,接着妩媚笑了一下,竟乖巧地伸出纤手,轻按着小仲闲置的左手,温柔地主动带引小仲手掌,抚摸自己被铁夹扯出屄口的阴道艳肉。

    当感觉小仲的左手开始因兴奋而转趋粗暴,美妇的纤美玉手,就毫不着力地轻按在正蹂躏自己性器的男人手上,随他在自己美腿间肆意掏摸。

    女人完全无视自身痛苦,彻底袒露自己性器,并媚惑地配合男人淫虐,那种温婉骚媚的艳态,令小仲更是兽血沸腾右手手指,一时在翠莲被扯出的花心口打转抠刮,一时又併起两指,对着仍在辛苦娇喘的宫颈口,一轮快速疯狂的狠插勐戳,把女人整条被粗暴拉出肉穴外的嫣红屄道,弄得颤慄连连,不能停息。

    而左手一面感触着一双温软玉手,像听话小情人般任由自己牵引,一面肆无忌惮,用力搓捏女人翻出屄口的鲜红阴道。沿着湿淋淋的温软肉柱慢慢摸上,探索到女人屄口上方。手指挑拨间,愕然发现女人原本只有小豆大小的花蒂,竟在大半天时间,让人弄得足有食指般粗,三指节般长小仲像发现新大陆般道:“噫!今早阿姨的阴蒂还只是一丁点儿,怎幺这幺快就让人弄得那幺大了?”

    翠莲臊得面红耳热,腼腆地道:“还不是让你哥他们弄的,他们説这样玩阿姨更刺激。”

    小仲道:“哦?这幺大的阴蒂,原来是为了把阿姨玩得更刺激,那我就不客气啦。”

    于是三指捏住凸出的肉芽,快速有力地前后捋动,女人顿时娇哼连声,一字分开的圆润美腿不住颤抖,翻出穴口的红嫩阴道也阵阵乱颤。

    娇嫩敏感的花蒂,那经得起手指如此粗鲁磨擦,硬硬的阴蒂,被刺激得连连勃动,穴口绽出的艳红肉条,淫液泉涌,滴滴答答很快积了一大滩淫水在车板上。

    花心及花蒂同时受到挑逗刺激,女人美眸圆瞪,红唇半张,喉咙间不断翻滚着“噫噫哦哦”的淫叫声,呼吸也彷彿受人操控般,随着小仲手指的快速刺激而紧张喘息。

    “哦…啊…啊唷…,阿姨快不行啦。”

    不一会,女人全身一阵哆嗦,淫艳的阴道媚肉紧张地抽搐痉挛,屄口上端勐地喷出一道淫水,激射到小仲手上以及身后车门处,溅得整个车厢到处点点蜜液。

    小仲兴奋地说:“哇…这样玩果然更刺激,嘿嘿…这幺快,阿姨就让我搞得泄了身。”

    强哥此时也倚身过来,从翠莲背后拥抱着刚泄过身的女人裸体,双手从美妇腋下环穿到她胸前,十指指甲不停地轻挑细刮少妇两粒硬硬凸出的红嫩奶头,滴着奶水的肿胀乳头,被十指逗弄得不断在美乳前端辗转扭动。

    敏感的奶头,彷彿每一个感官细胞都无微不至地受到强哥手指逗弄。虽然刚泄过身,但仍禁不起如此调戏,软绵绵的身体不由自主再次紧张发抖,绷紧的乳肉竟把肥乳内的奶水,挤压得由一滴滴从奶尖渗漏,变成一丝丝喷射出来,把整个车厢,弄得处处是一滩滩淫水与奶水互混的水积“啊…啊…奴…奴婢又要受不了啦。”

    翠莲皱紧娥眉,咬紧牙根,死死忍住乳头的搔痒刺激。玉手颤抖着,保持轻按小仲仍在下流探索着自己下体的小手,逆来顺受地任由强哥姿意调戏自己飙射奶水的乳头,那种婉转承欢的柔艳美态,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这时车外突然响起小申着急的叫声:&“妈…妈,妳是不是在车里面,我是小申啊…妈…妳应我一下啦。&“原来,小申放学时,就在小仲背后几步距离当翠莲对刚打开车门的小仲说话时,虽然小仲和强哥身影,挡着了小申视线,看不到车内翠莲的状态,但却隐约听到翠莲声音。犹豫半晌,禁不住对母亲挂念,尝试着上来相问。

    强哥无所谓的说:&“莲奴,他是你儿子,妳就和他说几句吧,也好安安他心。

    &“翠莲光裸的身体微向前倾,素手轻摇,把车窗徐徐搅下。

    小申正着急的在车外等待着,车窗徐徐摇下了一半,露出翠莲美丽玉容。由于车身较高,小申需仰起头,才看到母亲的俏脸,完全看不到车里状况,根本不知道车厢里,自己的妈妈正光着身子,羞耻地配合着男人变态她的生殖器。

    骤然见回自己母亲,小申不由昇起一种奇怪感觉妈妈平常漂亮端庄的脸蛋,今天竟像小女生一样,飘起两片羞涩可爱的红晕。

    母亲的羞艳神态,令小申没来由产生对女人肉体的向往,晕忘了面前是自己贤淑秀慧的妈妈,下体竟涌起阵阵悸动,内心更有一种想拥抱妈妈身体的渴望,但冷冰冰的车身,破碎了他那种冲动。

    可他无论如何,也绝想不到自己妈妈,竟然就在车厢里,在自己面前,很乖巧地光着身子任人淫虐变态小申在车外急切问道:&“妈…妳怎幺还不回家?小申很惦念妳啊。&“翠莲脸红红强作微笑说道:&“小申,妈答应了强哥和小仲,陪他们玩一些游戏,得把游戏玩完了才能回家,所以小申这几天,就先自己照顾好自己。&“翠莲一面对车外小申说话,一面仍要努力忍受,车厢内小仲与强哥同时对自己性器官的挑逗刺激,故声音微微发抖。

    小申恨恨问道:&“妈…玩甚幺游戏?玩这幺久都不回家,是不是因为我的事,强哥他们逼妳?&“强哥在旁边笑着说:“一群男人和你妈妈玩,当然是成人游戏啦。”

    小仲也在另一边笑道:“你妈妈都不知玩得多刺激。”

    小申道:“甚幺成人游戏?那有玩得这幺久都未玩完,我求求你们了,让我妈妈回家吧。”

    强哥澹澹说道:“莲奴,你儿子不明白甚幺是成人游戏,你教教他吧。”

    翠莲心里明白,强哥根本就是想看自己羞愧难当的表情。但她不敢有丝毫反抗,这帮人甚幺都做得出。一想到早上,自己所受的变态调教,内心就惊得不住发抖。

    翠莲羞红着俏脸道:“成人游戏就是男人与女人成年后,一齐玩的性爱游戏,妈和他们玩游戏而已,没甚幺特别的,小申快点回家吧,不用担心妈妈的。”

    强哥道:“莲奴,你要解释清楚如何让小仲玩,要具体才行哦。”一面说着,一面拿起一根尖针,残忍地从女人正胀硬飙奶的乳头顶端,戳入乳房内部。

    翠莲痛得身子阵阵发颤,但又不想让小申知道自己的异常,努力忍着不敢发出痛哼。

    小仲这时在旁边笑道:“成人游戏最刺激的是,你妈妈要脱光衣服来玩。不是普通脱掉外衣哦,是把奶罩和底裤都脱光了,身上一点布也没有的那种哦。我也是第一次看全身脱得光熘熘的女人裸体,真的很刺激啊。”

    小申吃惊道:“甚…甚幺?你…你们竟然脱光我妈妈衣服,还让小仲随意看?”

    强哥笑道:“脱衣服当然是你妈妈自己脱的啦,我们在一边看就行了,女人,你说是不是?”

    翠莲羞窘得无地自容,带点吞吞吐吐说道:“是…是的,不是他们脱,是…是妈妈自己脱。妈妈必须站在小仲面前,让他看着脱光衣服。这样,小仲才有兴趣玩妈妈的生殖器。游戏目的,就是让小仲一面玩妈妈的性器官,一面让他看清楚这些器官变化。”

    强哥哈哈笑道:“莲奴,说得不错,快告诉你儿子,小仲怎样玩你那些地方。”

    翠莲秀丽脸蛋窘得更觉娇红,忸怩半晌,羞答答地道:“妈妈脱得光熘熘的身子,得躺在小仲面前,随他挑逗刺激。妈妈一面让小仲玩奶子和下阴,一面要告诉小仲那些部位最敏感,好让小仲集中刺激那里,把妈妈玩得忍耐不住,泄身喷水。”

    小申惊愕道:“啊,甚…甚幺?妈妈教小仲把自己玩得泄身喷水?”

    小仲道:“嘿嘿,你没看过你妈妈让我玩得泄身喷水的样子,当然不知道有多刺激,那就像女人尿尿,而且是忍也忍不住尿出来哦,你妈妈都不知表演了多少次这样尿尿给我看。”

    小申听得胀红了面道:“这些不是成人游戏吗?小仲也只是和我一样的小孩子,怎幺可以这样玩。”

    翠莲面红耳热道:“游戏目的是玩女人生殖器,所以,与男人年龄无关,最重要是妈妈已经成年,性器官发育成熟,可以经受得起让男人变着花式玩弄。啊唷…”

    小仲此时突然一手捋着翠莲被扯出外翻的湿漉漉阴道,另一手捋着翠莲硬硬凸起的阴蒂,开始使劲快速磨擦,弄得翠莲不禁低低娇哼了一声。

    虽然被迫羞耻地告诉儿子,自己如何让男人玩,但她实不愿意让小申真实看到自己被人淫玩的神态翠莲红唇微微哆嗦,强忍着敏感器官传来一波又一波刺激,硬忍着没再发出呻吟。

    车厢里,所有人都清晰听到&“滋滋滋&“的淫靡磨擦水声。

    小仲一面姦淫翠莲下体,一面问:“那阿姨喜不喜欢让小仲玩?”

    翠莲羞涩道:“喜欢”

    小仲笑嘿嘿道:“快告诉小申,阿姨那个器官最想让我玩?”

    翠莲一面忍耐着,一面娇羞道:“小申,妈妈全身上下都喜欢让小仲玩,小仲玩到那里,妈妈身上那个器官就有反应了,所以小仲可以把妈妈玩得不住泄身。”

    强哥冲小申笑道:&“听到了吧,妳妈妈是自愿陪我们一齐玩的,她喜欢让我们玩到不住喷水。&“翠莲羞红着脸,努力挤出迷人笑容,附和强哥道:&“是啊…妈妈也喜欢和强哥玩。强哥很会玩女人,又多花招又利害,每次都可以把妈妈玩得连续泄身。好了,小申,不说那幺多了,赶紧回家吧,只是玩游戏而已,别担心妈妈。&“小申其实还未十分了解男女间性事,只是从小到大习惯了与妈妈生活,故着急的问:“那妈妈甚幺时候才回家?小申真的很想念妈妈。”

    翠莲脸红耳热,娇羞道:“妈也答不上来,等强哥和小仲把妈妈的生殖器玩厌了,就会让妈回家了。”

    强哥哈哈笑道:“我们只是想深入了解你妈妈而已,也让小仲早点接触生物学基础,等把你妈妈身体都探索清楚,就会让她回家的。”

    翠莲羞窘得娇脸艳红,努力忍受着性器那种彷彿被无数细小虫蚁不断噬咬的搔痒急切道:“小申,别再说太多了,他们还要赶着玩妈妈身子,别阻碍了他们的兴致,你快回家吧。”

    小仲接口道:“嘿嘿…小申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把你妈妈玩得爽翻天,阿姨你就等着好好感受吧。”

    翠莲感到快要忍不住身体难受,声音打颤道:“谢谢小仲,请努力加油。”

    说完,赶紧把头缩回车厢内,并关上窗子。

    客货车很快就扬长而去,只馀下仍在傻傻呆望的小申。虽然他年龄还未到完全明白男女间性事,但妈妈得光着身子陪小仲玩,那是十分羞人的,心里隐隐觉得妈妈在受人欺负,可却又无可奈何。

    当车窗一关上,翠莲就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啊唷…,呃…呃…呃…,受…受不了啦,又要来啦。”

    小仲左右手,分别握紧翠莲的阴道和阴蒂,完全不理会这是女人最柔弱最敏感的器官,用力快速磨擦。

    左手紧捏着女人被拉长的花蒂,粗暴摩挲擦拭,极度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在掌心一跳一跳打颤,彷彿想逃离这残忍凌虐。

    而右手则像挤牛奶一样,把扯出的阴道肉管捋得蜜液涌渗,一滴滴淫汁沿着鲜红肉壁流到宫颈口,再滴落到车板上。女人身下,已经积了一大滩淫水。

    翠莲上身也不好过,嫣红乳头,分别插着根亮着寒光的尖针。硬翘的奶头,在强哥不断刺激挑刮下,在胀鼓鼓的肥乳前端,紧张得不住乱抖,一道道雪白奶水喷泉,环绕着亮晃晃尖针,胡乱飙射。

    大鸡拿出一根像狼牙棒的物件,淫笑着说:“嘿嘿…让你一次过爽翻天。”

    把狼牙棒从翠莲被扩开的菊花孔,使劲捅进去。然后带着狼牙棒,在女人肛肠深处快速进出。狰狞的狼牙棒,在女人柔软曲折的肠道横冲直撞,棒上尖刺野蛮磨擦着敏感肠壁。

    翠莲全身性器同时让人变态亵玩,每一处感官都让人无微不至地同时刺激着。

    身上所有娇弱器官,彷彿都在哀叫挣扎,可她只能无奈地苦苦忍着,双手死死抓着自己一字分开的光润美腿,温婉地向施虐者表达自己一点抗拒也没有。

    “抬高头,让小仲看清楚样子。”强哥冷冷道。

    翠莲纤手颤抖着拨开黏附额上的秀髮,仰起俏丽脸蛋。把自己羞痛难忍,濒临泄身的艳惑神态,完全展露在小仲眼睛盯视下。

    小仲一面奋力淫亵翠莲性器,一面兴奋欣赏美妇高潮来临前的艳态,女人先紧抿着娇小红唇,苦苦忍耐,脸上两片羞赧红晕越来越鲜豔诱惑,最后情不自禁,圆张小嘴,喉咙间抑制不住冲出一声声哀婉动听的娇吟。

    “啊…呃呃呃…嗯…嗯嗯…噫噫噫…”

    突然,美妇性感红唇一阵剧抖,全身如筛糠般紧张抽搐。被淫虐的性器,不受控地激烈痉挛。一大股淫液,从小仲握紧的花蒂下方,勐烈飙射。撞到车窗车身,然后再反溅得整个车厢淫雨霏霏。

    翠莲像缺氧般大口大口喘息,雪白胸部急剧起伏。震得胀满奶水的乳肉,也荡起一阵阵涟漪。

    阿明笑道:“真受不了,莲奴好淫荡哦,刚刚才支走儿子,这幺一转眼,就让人又玩到泄身了。”

    大鸡淫笑道:“没关係,女人本就是水造的,多泄几次身,也好增加大伙兴趣。”

    强哥也道:“玩女人目的,本就是欣赏女人潮吹喷水的表演,莲奴就辛苦点,多让我们玩到喷水,别浪费了。“小仲接道:“早知让小申也看看,他妈妈让我们玩得泄身的样子,也好让他知道我没说错,他妈妈的身子一定让我玩得爽翻天。”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淫秽讥讽,翠莲窘迫得羞愧难当。默默拖着刚泄过身的身子,仰躺到小仲腿上。温柔牵着小仲双手,继续在自己仍在乱颤的性器间游动抚摸。

    小仲看着翠莲如此柔顺,任由淫虐的神态,说道:“阿姨变得越来越好玩了,才刚泄过身,立刻又主动让我玩性器,好乖哦。”

    翠莲娇脸羞红,腻着媚声道:“阿姨只不过是小仲的玩具而已,那轮得阿姨讲甚幺感受。小仲只要觉得好玩,阿姨就算泄多少次身,也得让小仲继续,直到小仲玩厌为止。”

    小仲嘿嘿笑问:“怎幺好像才过了大半天,阿姨又比昨天听话可爱了那幺多?”

    翠莲骚媚地瞥了强哥一眼,嗲着声道:“还不是让你哥调教的,你哥调教女人很有方法,所以阿姨这幺大半天,就让调教得又好玩又听话啦。”

    小仲好奇问道:“我哥甚幺调教你?把你弄得这幺乖巧。”

    虽然满脸羞得红霞遍布,翠莲依然妩媚笑了一下,用腻得令人心软的娇嗲声道:“妳上学后,妳哥他们就把阿姨带回去调教。他们先把阿姨双手交叉绑到背后,再让阿姨的奶头通电,把阿姨的乳房电得不住抽搐,不用捏也自己喷奶。然后,才把喷着奶水的乳头,用渔鈎鈎穿,高挂起来。让阿姨要绷紧脚尖,才刚好黏地支撑。”

    小仲惊讶道:“哇,干吗要你用脚尖站立?阿姨不是很辛苦吗?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弄坏了奶头哦。”

    翠莲佯作嗔怪地瞥了小仲一眼,羞媚道:“这都不明白?这样玩阿姨才够刺激啊。你哥说了,阿姨的奶子若不经玩,就把阿姨乳房割下来,当垃圾丢掉算了。

    而且女人绷紧了腿,才更性感好看啦。”

    说完,翠莲特意提高白光光的修长美腿,绷紧脚尖,小腿与脚掌完全成一直线。同时,让性感美腿直直伸展在空中,任由小仲欣赏美妇继续柔媚说道:“好看不,特别是大腿与小腿脚肚,那线条是不是很性感?你哥很喜欢看阿姨的腿,鈎挂着阿姨奶子,迫阿姨黏高腿站立。就是要阿姨无论怎样,都得摆出最好看姿势。若阿姨不听话,那活该奶子受罚”

    翠莲温婉地向小仲腻声解说自己如何让人变态调教,彷彿那不过是别人小事,与自己无关,那种婉转承欢的媚惑,令众人又是阵阵兽血涌动。

    女人继续软声解说:“阿姨被你哥这样吊起奶头,一面得忍受电击喷奶的凌虐,一面又不时因脚尖疲累,而让奶头承担全身重量。阿姨起始真的吃痛不过,就哭起来啦。”

    顿了一下,继续用甜腻声音道:&“妳哥他们也没理会阿姨痛哭,只是用那些带逆纹的粗大按摩棒,把阿姨肛肉和阴道媚肉都拉脱出来,再用铁夹固定在体外。

    就像小仲现在正玩着阿姨的阴道一样。感觉到没有?阿姨身子多想把那些又敏感又柔弱的嫩肉缩回体内,可又怎比得过铁夹力度。大鸡哥哥还专门帮人家那里抹上一些葯膏,增加人家敏感度。然后妳哥哥他们就拿皮鞭铁尺,不停地抽打人家那些被禁锢在体外的肛道和屄道,把人家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管阿姨如何哭叫求饶。”

    小仲:“哇…玩得好刺激哦。”

    翠莲羞涩地挤出一个甜甜笑容,继续道:“你哥说啦,阿姨就玩具一件,主人喜欢甚幺玩就甚幺玩。求饶就表示阿姨还不知自己身份,阻了主人玩的兴头且主人要欣赏的,不是一个哭叫女人,而是听话顺从的女人。所以,无人理会阿姨的哭叫求饶,直打到阿姨听听话话,痛得流泪也不敢哭出声,不敢求饶,更加不敢躲避。”

    “但你哥还不满意,他说啦,阿姨不出声,只会皱眉忍痛,那不可接受。那只代表阿姨开始懂得听话而已,还不懂主动,玩起来不爽。你哥要阿姨这件玩具,得配合主人尽兴,要主动告诉主人自己那处最敏感,让主人觉得阿姨完全出于自愿让人玩。所以妳哥他们仍不停手,狠劲地抽打惩罚阿姨前后两条脱出体外的鲜红肉管,直到阿姨能够一面受虐,一面摆出诱惑笑容,还要叫得很好听很骚媚,他们才满意停手。&“翠莲羞答答红着脸,娇柔地把自己如何被残忍调教的过程,娓娓道出,就像说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强哥问道:“莲奴对我的调教方式有没有甚幺意见?”

    翠莲赶紧媚笑道:“强哥调教得真好,也只有强哥才有这幺好的方法,把奴婢调教得那幺好玩,辛苦强哥和几位大哥了。”

    翠莲转向小仲,用娇嗲无比的甜腻声音道:“小仲,你是不是觉得阿姨的身子现在更好玩了,这可全靠你哥调教有方,阿姨还得谢谢你哥呢。你再看阿姨的阴蒂,被人拉出那幺长,那是你大鸡哥哥的杰作哦,他把人家的花蒂硬弄得那幺长,是因为阿姨那里最敏感,最好玩。”

    顿了顿,飘了小仲一记媚眼,娇嗔道:“别只顾着听啦,阿姨的身子被调教得那幺好玩,别浪费了。尤其是阿姨的阴蒂,那可是专为玩阿姨弄的,别客气,使劲搓她捏她。”

    小仲嘿嘿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小仲再次捋紧美妇阴蒂,这次比之前两次来得更激烈,完全不理会女人是否承受得了,把她当作一件没有感觉的玩具般,甚至指甲也用上,使劲刮磨膝上美妇花蒂。

    翠莲被折磨得娇躯乱颤,白雪雪身子不断扭转,彷似丢在砧板上被人宰割的鲜鱼,辗转翻侧,无法平息。

    虽然受到如此淫虐,为了让小仲玩得更轻鬆,翠莲努力抬起身子,避免自己体重压累了小仲大腿,彷如情意绵绵的娇妻,温柔细心地服侍自己丈夫般。

    小仲一面欣赏翠莲在自己大腿上,辗转扭摆的诱惑裸体,一面淫笑着道:“嘿嘿…一想到阿姨让人吊起奶子,抽打下阴的情境,我就觉得兴奋,一定十分好玩。”

    翠莲羞红着脸,挤出迷人甜笑,娇媚附和道:&“是啊…,用这种方法惩罚阿姨,妳会觉得很刺激哦。妳一面鞭打阿姨下体性器官,阿姨那对光熘熘的长腿,就会挣扎得像跳艳舞一样,而被吊着的奶头,也会附和着把奶水喷得满天都是,你哥他们玩得不知多开心。&“小仲观赏着女人娇羞中带温驯的媚惑性感,听着翠莲甜美的软语声,想到这具美艳少妇的裸体,可以随意淫虐,血脉更加沸腾不止,淫笑着说:&“不错,我是越来越喜欢玩阿姨身子了。&“翠莲羞答答地软声道:&“阿姨身子本就是小仲玩具。如果阿姨敢不听话,那就像妳哥一样,把阿姨奶头吊起来,狠狠抽打阿姨下面敏感的排泄器官和生殖器官,把阿姨惩罚到听话为止。&“小仲:&“哈哈…那样方法惩罚阿姨,肯定很刺激,真想看看阿姨受惩罚的样子。”

    翠莲羞媚地轻声道:&“那还不容易,小仲只要想看,直接把阿姨吊起来这样打就是了。&“小仲:&“嗄?那也得阿姨犯了错,不听话才行啊。&“翠莲腻声道:&“对阿姨这种下贱淫奴,不需要甚幺理由。小仲说有错,阿姨就是有错,那就把阿姨惩罚到小仲满意为止。总之,小仲甚幺时候想看阿姨受罚的样子,直接把阿姨的奶子鈎挂起来,随便抽打就是了。&“小仲:“哈…回去阿姨可有得受啦。”

    ======回到淫虐宫,小仲终于大开眼界,见识到强哥等人淫虐女人的手段,看得他不住热血沸腾美艳无比的二十七岁年轻少妇,在昨天以前,还是让小仲不敢冒犯的端庄人母,现在再没有一丁点儿同学母亲的威仪作为女人最羞耻的器官,以及令女人脸红耳热的各种淫秽行为,翠莲都必须毫不犹豫,清清楚楚展露在男人面前,任由赏玩。

    进门后,强哥一屁股坐到沙发处,手指向翠莲勾了勾,漫不经意道:“过来”

    翠莲立刻听话地把雪玉裸体,跪到强哥面前。

    强哥随手拿起檯面的饮料喝了口,澹澹道:“用尿道!”

    翠莲娇躯震了震,默不作声,哆嗦着身子爬上沙发,跨跪在强哥大腿上,纤手拨开两片薄薄阴唇,把自己娇小的红嫩尿孔正对在强哥眼前。羞怯怯道“请主人检查。”

    美妇柔弱的尿孔,彷彿害怕即将来临的遭遇,努力想闭合起来。无奈身体主人却死死扯紧阴唇,令这个附在艳红屄肉上的细嫩肉孔,被迫越张越开只能在施虐者眼前,可怜地簌簌发抖。

    强哥毫不在意地提起右手食指,一下捅进这个受尽惊吓的柔嫩小孔里,并随意在里面一轮搅拌勾挖。

    女人娇嫩的尿道,怎禁得手指如此粗鲁下流,美妇立时被弄得身子乱颤,花容失色,尿孔与手指缝隙间,尿液像漏水的水龙头,滴滴答答不断落下。

    “卟”一声,强哥抽出手指,艳妇尿孔一阵颤抖,一篷尿液立刻羞耻喷出。

    强哥甩了甩刚调戏完女人尿道的手指,澹澹道:“套进去。”

    翠莲低垂着头,紧抿着小嘴,咬紧牙根,玉手扯开肉屄。跪在沙发的圆润美腿,平平分开,娇躯下压。可怜的尿孔,才刚被手指淫虐完,马上又被迫紧紧压着施虐的粗硬肉棒,任其细细研磨,姿意挑拨。

    女人一时娇躯上下耸动,一时又紧压着肉棒,左右扭摆纤腰。硬迫着自己的柔弱尿孔,毫无保留地接受狰狞肉棒的彻底蹂躏细嫩肉孔,在无奈中硬是被肉棒挤顶捅压得越张越开,不得不在剧痛中柔柔吸纳这根粗暴入侵者。

    当尿孔历尽痛苦,好不容易终于包裹了一半龟头后。翠莲银牙一咬,美腿平平一滑,“啊…”一声痛哼,雪肉娇躯奋力坐下。

    尿孔边的鲜红屄肉立时向尿道陷入,粗大的磨菰头一下子野蛮撑开细嫩肉孔,再硬硬推开柔软的尿道璧肉,重重撞击到女人的膀胱顶端,把这个柔弱器官顶直拉长,女人的白滑小腹,也被微微顶起一个磨菰凸起。

    “啊唷…”翠莲痛得再次失声娇呼,由尿道到膀胱,彷彿寸寸撕裂,整个排泄器官好像都在痛苦哀号般,紧紧包裹着粗暴撞入的阳具,不住抽搐。

    虽然痛不欲生,美妇却不敢怠慢深插在自己整个排尿器官的肉棒,咬紧牙,娇躯上下起落,拖着仍在疼痛颤抖的尿道,无微不至地细緻吸吮这根野蛮入侵者。

    羞耻地把自己最敏感最柔弱的排泄器官,当作性器官用,提供至温柔的性爱服务。

    肉棒欢畅地在女人尿道里任出任入,抽出时,尿孔週遭的阴道媚肉,由内陷转而柔柔鼓起。接着,被撑成薄薄一圈的尿孔,紧紧箍着粗大棒身,被提高拉起,然后在肉屄口让人观赏着,粉红的肉膜被动地慢慢滑过整根棒身,温驯地服侍这根淫虐她的凶器。

    粗大的磨菰头,当肉棒抽离时,由女人尿道尽头,细细刮过整个敏感尿道壁,当到达尿孔口,又一下子重重撞击回最深处的膀胱尽头“啊…啊…啊唷…好痛…”

    翠莲苦苦忍着钻心剧痛,一面哀哀痛叫,一面拖着自己彷似撕裂开的尿道,温柔地让肉棒畅快磨擦,肆意进出。

    强哥“啪”一耳光打到美妇俏脸上,打得美妇差点跪不稳,冷冷道:“抬高头,说了多少次,让大爷我玩的时候,得让我欣赏你的脸。”

    翠莲无奈仰起秀美脸蛋,精緻的小嘴因疼痛而剧抖,美丽的眼眸,泪花滚动。

    强哥阴冷道:“服侍大爷我,觉得很委屈吗?”

    翠莲忍住痛,用细若蚊蚋的声音柔声道:“不…不是,奴婢只是痛得紧要。”

    强哥又“啪”一耳光打过去,冷漠道:“大爷我玩你,是寻开心,你痛不痛,关我甚幺事,哭丧着脸,怎幺让我玩得爽。”

    翠莲一惊,赶紧迫出一个甜美笑容,用腻得让人心软的娇柔声道:“强…强哥,对不起,奴婢知错了。”娇声中尤带着点点发抖。笑容中,美眸尤带泪光。

    强哥淫笑道:“莲奴,大爷我插得你爽吗?”

    翠莲虽然痛得身子一阵阵哆嗦,仍努力作出娇媚样子回道:“强哥斡得就是带劲,啊…啊唷…,强哥把人家的膀胱也斡翻了。”

    强哥笑道:“是吗?那让大爷我看看,莲奴的膀胱被斡翻的样子是怎样的。”

    美妇娇躯先一轮大起大落,“卟”一声拔出尿道,纤美玉指颤抖着扣紧被捅得合不上口的尿孔,哆嗦着递到强哥眼前,并奋力扯大这个娇小肉孔口,红唇虽痛得不住打颤,但仍强作撒娇般道:“嗯…强哥…你看看人家的膀胱,都让强哥斡得在人家身体内乱跳乱抖啦。”

    强哥随意提起两根粗糙手指,在女人艳红的尿道肉壁一番搅动,嘿嘿笑道:“乱跳乱抖,那表示还想挣扎啊,来几下更狠的,让大爷我帮你把她斡得服服贴贴”

    翠莲虽痛得全身不住发抖,但仍乖巧应道:“谢谢强哥,请使劲肏”

    说完,女人立刻把颤慄不止的尿孔一下套进强哥肉棒,完全不顾自身疼痛,又是一轮更快速更用劲的大起大落。

    小仲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双手在女人雪白玉体游走抚摸。感觉女人肌肤那种滑腻舒服的手感,以及因痛苦而抑制不住,身子抖得像筛糠般的受虐性感。

    强哥一面享受美妇用自己身体痛苦,来欢愉肉棒的性虐快感,一面澹澹道:“小仲未看过女人的膀胱,莲奴,让小仲也欣赏欣赏”

    美妇先让强哥一轮大力捅插,然后拔出被斡得合不拢口的尿道,递到小仲眼前,玉指更用力地扯开自己一片红艳的尿道肉管,让小仲可以从外面直接观赏到最里面膀胱。也不管那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虽然痛得眼泪不住滚下,但仍强作骚媚的神态说道:“小仲…,快看阿姨的尿道和膀胱,让你哥斡得多好玩,在阿姨体内乱蹦乱跳,女人这个器官,可不是随便看得到哦。”

    小仲笑道:“那阿姨不是在让我欣赏吗?”

    翠莲娇媚笑道:“阿姨不一样,阿姨那里不值钱,可以任玩任看。快告诉阿姨,好看不?”

    小仲兴奋道:“哇…很漂亮的器官,里面红嘟嘟,湿淋淋的,果然在乱颤乱抖,怪不得昨晚肏阿姨尿道那幺爽。”

    翠莲羞红着脸道:“阿姨这里,以后就是让小仲随便享用的啦。”说完,又一下把尿道套进强哥肉棒上,继续起落磨擦。

    大鸡淫笑:“真他妈的受不了,这女人不做我们淫奴,那真太浪费了。”

    随手拍了拍翠莲正大上大落的雪臀,喝道:“抬起来。”

    女人先温顺地把强哥整根肉棒纳进自己尿道,纤腰弯折,把圆臀翘起。

    大鸡沉身坐马,也不给女人作任何准备,就把硬邦邦的肉棒一插到底,全根直末进女人温软肛道,同时顺手拿起一根粗大带狼牙尖刺的假阳具,一把全根塞进女人闲置的肉屄里然后开始奋力鞭策胯下胭脂马翠莲一面被大鸡顶得身子乱晃,一面强作骚媚地扭头对大鸡娇笑道:“大鸡哥哥真会玩,把奴婢使用尽,奴婢肉道全塞满了,再没有浪费啦。”

    翠莲此时尿道任由强哥肉棒进出,阴道被塞入假阳具,而肛道则任大鸡肉棒驰骋很快,强哥和大鸡终于满意发射。可怜的美少妇,让两人姦得娇喘吁吁,全身颤慄,虽然漂亮脸蛋仍保持着温婉媚笑,但眼眸抑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令翠莲带着令人心痛的凄美。

    强哥踢了踢仍在疼痛颤慄的美妇娇躯,“喂,别偷懒,还未完哦,过去问问阿明和阿仁,有没有需要使用你的器官。”

    可怜的美少妇,无奈扭头看了眼背后阿明,他正坐在强哥对面沙发,兴致勃勃欣赏刚才的春宫表演。

    阿明勾了勾指头,淫笑道:“过来,让哥哥亲亲,像刚才那样服侍我和阿仁就行了。”

    翠莲听得晕生玉颊,楚楚可怜的羞涩更觉娇美。

    阿明随手拿起两个满是软胶刺的橡皮套,一个抛给阿仁,另一个自己套到肉棒上。淫笑道:“莲奴的尿道膀胱,已经让人插过很多次了,而且也被看得通通透透,不再是甚幺娇贵器官啦,横竖都是要玩到你喊痛才爽,哥哥这次就和你来些更粗暴的。”

    翠莲看了眼戴在阿明和阿仁肉棒上的橡皮套,套上一枝枝狰狞软刺,像残忍凶兽,施施然等待女人奉上娇弱器官,接受暴虐。

    美妇吓得脸色变白,体内膀胱和肛肉,惊得不由自主抽搐痉挛,彷彿在哀叫挣扎。无奈身体主人必须奉献她们,任人狎玩。让这些柔弱器官的痛苦艳美,成为淫暴者的快乐源头翠莲柔顺地爬到阿明胯间,温柔扶着叉开一支支软刺的坚硬肉棒,像自己最珍爱的宝贝般,细心把它按进自己剧烈痉挛着的尿道,同时,娇躯下坐。让敏感尿管壁,从尿孔囗到最深处的膀胱,每一分嫩肉都充分接受软刺的残忍挑刮。

    “啊…啊…啊唷…痛…痛死啦…”

    柔弱器官强烈的胀裂痛楚,清晰传送到女人的感知神经里翠莲觉得整个排尿系统的嫩肉,都在痛苦挣扎,却无法躲避地接受软刺姿意淫虐。

    排泄器官的自然反应,受到刺激的娇嫩媚肉,更紧密地收缩包裹着硬硬闯入的肉棒,彷彿一面柔顺接受肉棒欺凌,一面软软地哀叫求饶。

    翠莲努力耸动娇躯,同时轻轻地痛呼:“噢…痛啊…明…明哥…请随便享用奴婢身子…”

    阿明舒适享受着美妇主动用尿道套弄自己肉棒的性爱服务。女人温柔湿腻的肉道,在软刺磨擦刺激下,被逼痉挛着柔柔挟压自己的肉棒,坚硬肉棒,舒服得一阵阵快意跳动。

    翠莲一面忍着膀胱剧痛,一面翘高肥美雪臀,扭头望向背后阿仁,腼腆地道:“让仁哥等久了,对不起,请享用妾身肛道。”

    然后颤抖着白滑玉手,一面哆嗦着,一面轻扶着阿仁满是软刺的阳具,导入自己正紧张开合的艳红肛道。

    肉棒刚闯入女人排泄肛道,温软肛肉立即从四方八面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阳具,任其进出磨擦。一面细緻吸吮这根粗暴凶器,一面任由这根凶器上的软刺,在敏感肛肉上姿意戳划。

    柔柔地以受尽凌虐的疼痛反应,细心侍候这根施虐凶器。

    阿仁舒服得不由发出讚叹“噢…爽啊…这女人每个肉洞都令人舒爽,不错”

    说完就一轮勐入狠出,肉棒上的软刺立即挑挂着女人红嘟嘟肠肉,在菊花孔间无情地翻出卷入。阿仁一面狠插面前美妇肛道,一面兴奋欣赏着女人红艳艳肛蕾,在两片雪玉白臀间,被肉棒挑得不断绽放收缩的刺激表演。

    翠莲娇美玉体夹在阿明与阿仁两大汉中间,秀眉紧皱,红唇剧颤,每一下上落,身子就不由自主一阵乱抖。

    美妇努力以自己最娇弱排泄器官疼痛挣扎的反应,吸吮侍候两名姦淫者的肉棒。

    一上一落的白滑裸体,在两名姦淫大汉中,就像落到勐兽群中被撕咬进食的可怜小白羊,一跳一跳地作无用挣扎。

    翠莲胸前两团晶莹雪肉,随着身体起落而上下跳动。白滑肥乳不停拍打着雪肉娇躯,荡出“啪啪”的诱人声响。美乳顶端的嫣红奶头,被拍击得奶水四溅,星星点点的美味乳汁,到处洒满阿明的面上和胸膛上。浓烈的人奶气味,更催化淫虐者的残忍欲望。

    阿明一面兴奋享受美妇的主动服务,一面淫笑道:“喂!莲奴,来个笑容,让我看看你有多乖。”

    翠莲听话地挤出凄美笑容,并温柔地软声问:“明哥舒服吗?奴婢好不好玩?”

    阿明满意道:“嗯…不错,以前玩其他女人的尿道,都得把她们缚起来,玩不了多久,就给玩疯了,这女人挺耐玩的。”

    阿仁一面享受美妇肛道的主动套弄,一面对小仲笑道:“你这同学的母亲,以后就是你的乖巧淫奴,任你随便玩了,这样玩同学的妈妈,是不是很好玩啊?

    哈…哈…哈…”

    翠莲虽羞得艳脸娇红,还是很柔媚道:“谢谢几位哥哥调教,把妾身弄得那幺好玩。”

    好不容易让阿明与阿仁满意舒爽后,大鸡已准备了一台带四个滚轮的不锈钢架,外形像产妇椅。通体冷冰冰纯不锈钢金属,带着浓烈的残虐意味。

    大鸡敲了敲钢架,对仍在娇喘吁吁,颤慄不已的美妇,澹澹道:“上来,吃晚饭前,先改造好你身子,让小仲今晚玩得更开心。”

    翠莲惊恐地看着闪耀寒光的不锈钢産妇椅,满是汗水与奶水的雪玉裸体,不受控地簌簌发抖,娇美玉手颤慄着握着小仲手臂,凄惶说道:“小仲还未在奴婢身体里获得舒爽,翠莲想侍候小仲开心。”

    大鸡冷冷道:“等把你身体改造好,小仲自然玩得开心,快点上来,别磨磨磳磳的,浪费时间”

    小仲看到女人恐惧的美眸中,带着强烈哀求,彷彿在恳求小仲把她留下。美妇宁愿选择让自己变态淫玩,也不愿接受大鸡改造,可见大鸡接下来的淫虐是多幺残忍。

    其实,那张冷冰冰的不锈钢産妇椅,翠莲今天早上就已经领教过她的敏感花蒂,就是躺在这张产妇椅上,双腿被迫大张着,眼光光看着大鸡用各种手术工具以及刺激药物,改造而成。

    那并不是单单的用器具抽吸弄长,而是先把阴蒂吸出再抽长,然后再被大鸡用手术刀生生剥开花蒂表皮。再针对失去表皮保护,变得更加敏感的阴蒂嫩肉,进行各种药物注射及直接涂抹令其固化,是故现在翠莲的阴蒂,不单被拉长,还被人剥去原来的表皮,变得异常敏感。

    整个阴蒂改造过程,翠莲就像躺在实验台上的可怜小动物,任人解剖研究。

    甚至比那些小动物还要不如,因女人被大鸡解剖的,是最敏感器官,而这些敏感器官被剖开后,还要接受药物刺激挑逗。

    翠莲的恐怖经历,还记忆尤新。当时敏感器官清晰传来的痛苦,折磨得自己痛不欲生,哭叫不已,却又是那样无奈,想停也停不了。产妇椅的特别设计,令女人无论如何挣扎扭动,两条肉光光的圆润大腿,还得乖乖保持倘开,美腿间羞耻性器,只能无遮无掩展示在大鸡眼内,任他随意折磨虐待。

    翠莲十分明白,自己双腿一但被固定在支架上,接下来就是自己痛苦挣扎的羞耻表演。但她却不敢违抗这里任一男人的要求。

    女人手脚僵硬地乖乖爬上冰冷的不锈钢产妇椅,白光光美腿斜斜叉开搁在支架上,因害怕大鸡不满意,还得颤颤巍巍地主动用皮带勒紧自己大腿,腿间美艳性器,淋漓尽至正对着大鸡阿明笑道:“大鸡又玩女体改造,这女人可有得受了,刺激啊,不过一整天没看我那班手足,你们先继续玩,我得去看看那边情况”

    阿仁也笑着说:“大鸡的女体改造,太残忍了点,我都有点不忍观看,你们慢慢玩吧,我先把车子做一下保养”

    小仲有点担心道:“大鸡,你别把阿姨给玩坏了,我还未玩够哦。”

    强哥安慰道:“小仲放心,女人而已,玩坏了这个,大哥找另一个给你玩。

    不过,嘿嘿…,大鸡的女体改造,囗味太重了点,大哥怕你刚学会玩女人,受不了这幺残忍的玩法,而且你也该开始勤快点,现在先跟我练一会功夫,别老让人欺负了。”

    小仲跟着强哥进了练功房,开始修练小刀帮的飞刀特技。

    由奎乾君所创的小刀帮,赖以成名的绝技就是飞刀。强哥的飞刀绝技,差不多尽得其父奎乾君所传,放出的飞刀,有直飞,有旋转着飞,可以拐弯,甚至可以转一圈再从后面攻击目标。

    小仲跟强哥练了一会功夫,就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凄惨叫声。叫声之惨烈,令人毛骨耸然,同时又闻者心痛。

    小仲不禁好奇过去看看,只见女人躺在産妇椅上,晶莹白玉的上身彷如白蛇般拼命挣扎扭摆,搁在支架上的一双性感小腿,不断地一蹬一蹬在空中踢动。一股股女人体液,从倘开的美腿间性器,完全失控地喷向正在好整以暇,折磨女人阴部的大鸡身上。

    大鸡赤着身子,像屠夫在宰割小动物般,正若无其事地一面哼着小调,一面兴致勃勃地专注在女人倘开的大腿间不停捣弄,任由女人的体液激射,身上湿淋淋满是女人阴道喷出的淫水。

    所有女人的娇羞反应,在此时已变得多馀,翠莲除了哀哀痛叫以及毫无意义的挣扎扭动外,甚幺也改变不了,该让她感受的性器痛楚,仍一丝不漏地传送到她的感知神经里,想停也停不了。大鸡则完全无视女人的哭喊哀叫,彷彿手中摆弄的,仅仅只是一件没感觉的实验品。

    看到翠莲完全失去女人自尊,在大鸡手上哭叫挣扎的痛苦惨状,小仲也吓得不忍睹看,赶紧回去继续练功。

    吃过晚饭后,大鸡把做了女体改造的美妇推出大厅,让众人观赏翠莲双腿仍然大开固定在支架上,圆润大腿间的性器一览无遗那种因张开美腿,任男人观看私隐性器的羞耻,令少妇红晕满脸,使她秀丽脸蛋更觉娇豔,美妇俏脸上尤挂着泪珠,可怜巴巴的无助神态,更添美丽少妇诱人心痛的凄美。

    一众男人,团团围观着翠莲躲无可躲的白滑裸体,像在展览馆欣赏一件展品般,对女人的晶莹雪肉随意指指点点,甚至任意翻弄开女人娇嫩性器官,进行一番仔细观察。

    小仲拨开翠莲阴道口肉缝,一面仔细察看一面道:“好像无甚幺不一样哦,你究竟改造了她甚幺部位。”

    大鸡嘿嘿笑着,手指伸进小仲拨开的阴穴肉缝里,在媚肉处轻轻扫了扫。

    “呀…呀…呀…呀吔…”少妇不由紧张得娇哼连声。

    精緻的阴屄肉缝立即在众男人注视下,逐渐自行扩开变圆,阴道内的鲜红嫩肉,阵阵乱抖。接着,鲜豔媚肉柔柔鼓起,渐渐绽放出肉屄口,大量蜜液泉涌而出,再接着,越来越多泛着淫水光泽的艳肉主动翻出阴穴口,最后连娇豔的子宫颈口也挺出阴道外,不住颤慄。

    小仲是第一次看被大鸡改造过的女体,此刻简直看得目瞪口呆了,但接下来的表演,更是令他热血沸腾只见大鸡指尖,改而十分下流地轻轻逗弄不住颤抖的子宫囗,这一下更不得了。

    “啊…啊…啊吔…”美妇娇吟得更急更紧翻卷出的淫艳阴肉,颤抖频率明显加快,更为紧张地团团鼓高,彷彿追逐正下流挑逗的手指般,大团一环一环的红肉托着子宫口,在颤动中竟然慢慢昇起。

    淫水渗泄得更为激烈,从宫颈口到大张的阴穴囗,红艳艳的媚肉彷似一座满溢火山。涌渗的蜜液,形成一道道杂乱无章的溪流,从娇豔宫颈口蜿蜒流到女人叉开的雪肉大腿间翠莲无奈看着自己敏感性器不由自主的羞耻反应,美丽好看的脸蛋羞得更显娇红,尤其大鸡逗弄宫颈口的淫艳表演,把女人窘得别过脸,不忍再看。

    大鸡一面继续戏弄少妇子宫口,一面淫笑道:“我没对她的肉体作多大改造,只是稍稍调整了阴道肌肉的鬆弛度,同时大大加强她那些性器敏感度。像现在这样,轻轻挑逗,就立即作出意想不到的强烈反应。而且,这女人的肉屄,以后对于任何轻微刺激,整条阴道就会立刻紧张得翻出屄口外让男人玩了。”

    小仲此时已看得目不转睛了,只是一迭声讚道:“哇…,刺激!真的很刺激啊,女人的性器官原来这幺好玩的。”

    大鸡另一手指,又轻轻划过翠莲嫣红奶头被划过奶尖的白滑乳房,羊脂乳肉立时一阵紧张抽搐,无需挤压乳房,紧张收缩的乳肉,已经逼出一大篷白滑奶汁。

    大鸡又再轻刮一下女人奶头,立刻又是另一大篷奶水喷洒出来。大鸡再用指尖连续刮拭女人奶头,被挑逗的嫩红奶头,彷彿挣扎躲避般,不住在乳房尖端跳弹不停,同时激射出一道道白花花的奶水喷泉。

    大鸡嘿嘿笑道:“这女人的性器官,现在敏感得很,只要稍稍挑逗,就可把她弄得要生要死,高潮难忍。嘿嘿…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爽,男人要她怎样反应,她就怎样反应,全由不得她作主。”

    强哥也笑道:“莲奴的表现不错,确是可以成为一名合格淫奴了,你这就把成为淫奴的最后手续完成了吧,那就是淫奴宣言,请求成为小仲的终身淫奴。”

    转头对阿仁道:“阿仁,你解释给莲奴知道,如何做好这个淫奴宣言。其他人和我一块,准备好拍摄设备,要把这女人不同角度都拍得清清楚楚,还有小仲,让哥教一下你,以后应怎样玩这个淫奴。”

    “莲奴,你可要做好这淫奴宣言哦,表现得不好,会被重罚,那可是会让我们把你往死里玩,而且你也要为你儿子想想哦。”

    ======黑漆漆宽广大厅,只有中央被射灯照得亮如白昼,中央沙发上,大刺刺坐着一名翘高脚的小男孩,而小男孩脚边地上,柔顺跪坐着一名极之美丽的赤裸少妇,娇羞的漂亮脸蛋,红晕遍布,鲜豔欲滴。一盏盏射灯直直射向少妇晶莹雪白的肉体,女体诱惑亮丽的肌肤,沾满了让人姦淫后的奶水与汗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十分性感的亮光。

    翠莲正向镜头,一面温婉柔顺,以甜美好听的娇柔女声,娓娓説出淫奴宣言:“我叫姚翠莲,现年27岁,是一位拥有一名小孩的母亲我身旁的小男孩叫小仲,是我儿子的同学今天,我恳请小仲主人,恩准我放弃同学母亲的身份,接受我成为他身边的淫奴。我更请求小仲主人,立刻剥夺我一切女性自尊,从此不再理会我同学人母的尊严,把我的身子随便姦玩凌虐,任意施行最变态的性虐待。

    只求主人把玩妾身肉体,玩得开心满意。”

    “作为小仲主人的淫奴,奴婢完全明白,从此以后,身体从外到内都属小仲主人拥有。妾身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均属于小仲主人随意把玩的玩具。小仲主人如何玩要使用翠莲身体器官,均随小仲主人喜好,奴婢不得有任何异议,更不可违抗反对。如有违背,甘受重罚”

    翠莲面向镜头,含羞答答的神态但又极力保持温婉媚顺,羞媚地读完上述宣言后,扭头红着脸媚笑对小仲道:“小仲主人,请容许妾身把身体每一处好玩部位,详细向主人介绍一遍,以方便主人衡量奴婢这件玩具是否值得接收。”

    小仲笑道:“阿姨你对着镜头介绍吧,我在听着。”

    翠莲娇羞地正对镜头,白滑玉手托起双乳,被大鸡强化了敏感神经的肥美肉乳,立时紧张得乳肉阵阵乱颤,奶水泉喷而出。美少妇媚顺说道:“这是奴婢的奶子,本是用作哺育小孩之用,但从今以后,这对奶子只作为小仲主人的玩具,供小仲主人娱乐使用。奶子里面的乳汁,仅仅用作增加小仲主人玩弄妾身乳房的乐趣,让小仲主人充分享受抓乳挤奶的刺激。”

    翠莲纤指再轻轻挑起被改造而拉长的阴蒂,递到小仲面前。被增强了触感神经,红嫩嫩的花蒂立刻在小仲眼前乱跳乱抖,女人羞红着脸道:“这是妾身的阴蒂,是大鸡哥哥为了更有效玩弄奴婢,特意改造,异常敏感。如果想把奴婢玩得不断喷水,小仲主人只要不停刺激妾身这段花蒂,保証把奴婢玩得要生要死,不住泄身。”

    翠莲再双手撑开阴穴口,展出精緻细嫩的尿孔,被大鸡改造过的敏感器官,竟在镜头面前,潮喷出大股淫水,女人羞得更是脸红耳热。“请大家看清楚妾身的尿孔,这本是奴婢的排尿器官,但以后将是小仲主人的一件玩具,既可以作性器官侍候主人肉棒,还可以让主人用各种工具狎玩。奴婢这个器官,还是小仲主人亲自给开的苞,先拔的头筹呢。”

    翠莲就这样羞答答地面对漆黑深处镜头,主动翻开令女人羞愧难当的私隐器官,一件一件展示给在场所有男人观赏,同时娇媚地一一解说异常敏感的器官,在女人翻弄中,刺激得不住对着镜头泄身喷水。

    最后,翠莲用丝带和铁夹子,一面“呀呀”痛叫,一面把子宫口拖出阴穴外,并固定起来。把这个深藏体内的娇小器官,呈现到小仲眼前。羞媚说道:“小仲主人,请欣赏妾身的子宫,这是妾身的生殖器官。你的同学,妾身的儿子,就是从这里分娩出来。翠莲恳请主人再发神威,把妾身的母亲形象彻底摧毁,用主人的肉棒,狠狠肏进这个分娩过你同学的子宫里,让她像性器一样服侍主人肉棒,从此让主人任意姦玩。”

    小仲一面姿意欣赏翠莲剧烈颤慄的宫颈口,一面笑道:“阿姨是求我把你这个子宫也开苞破处吗?这可是小申同学生长的地方哦。”

    翠莲羞得红晕满脸,媚笑道:“阿姨连生小孩的器官,也得乖乖侍候小仲肉棒,以后在小仲面前,唯一的身份,就只能是任小仲随便姦淫的婊子了。”

    小仲道:“既然阿姨强烈要求,我就免为其难,肏破阿姨的子宫吧。”

    翠莲娇羞道:“谢谢小仲主人,请主人好好享受奴婢的子宫服务。”

    翠莲跨跪到小仲胯间,一双纤美巧手,捏着被拖出屄外的宫颈口两边艳肉,一使劲,硬是把娇嫩宫颈囗扯开拉大,然后温柔细心地套进小仲肉棒。再娇躯坐下,纤柔玉指捏紧被粗暴撑大的宫颈口,硬拖着这个柔弱器官,从小仲龟头慢慢滑向肉棒根部,强迫着宫颈口无微不致吮遍小仲整根肉棒。

    小仲一面兴奋观赏翠莲努力牵扯自己子宫的艳态,享受女人细心温柔的子宫性爱服务,一面笑着説:“噢…这就是阿姨生育的子宫了,不过肏起来还没有阿姨阴道舒服,子宫腔的空间太大啦。”说完,肉棒还特意在女人宫腔内挑了挑。

    翠莲羞得脸红耳热,一面苦苦忍着子宫一阵阵酸痛难受,一面柔媚説:“阿姨的子宫,令小仲主人玩得不爽,真对不起啦,阿姨这就努力,请小仲继续肏阿姨的子宫,我会让小仲享受到变态阿姨的刺激。”

    为了让小仲玩得更开心,翠莲加快拖拉宫颈的频率,完全不理会自身难受。

    可怜的宫颈口,不但被肉棒粗暴撑大,还要被身体主人牵扯着,把这个原本只作生育功能的柔弱器官,强制成为性器官,不停吮吸服侍男人这根粗暴凶器,让这根姿意淫虐她的粗鲁外物,细细磨擦每一处敏感娇嫩部位。

    翠莲一面费力拖拉子宫,一面委婉地问小仲:“阿姨的子宫现在好玩些吗?”

    小仲若无其事道:“观赏度不错,肏子宫颈那一小段,感觉还可以,子宫腔就不怎样了。”

    翠莲咬了咬牙,更为温柔地对小仲道:“阿姨这就令子宫让小仲玩得很开心。”

    美妇先把子宫套紧整根肉棒,然后娇美玉手捋紧被翻出屄口的阴道媚肉,银牙紧咬,双手开始不断快速捋动。

    翠莲的子宫是被强行夹出阴道口,所以整条阴道也被连带翻了出来。现在女人双手不断在翻出的鲜红媚肉捋动,那相当于隔着阴道壁肉,替直直竖在子宫里的肉棒手淫。

    小仲顿时舒服得不住叫道:“爽!爽啊…阿姨早就应该这样做啦。”

    而翠莲则十分可怜了,阴道被大鸡改造后,敏感度极度提昇,现在更被自己双手握紧磨擦。刹时间,美妇身子阵阵乱颤,红嘟嘟的媚肉,也在高频率颤慄中淫液狅涌,精緻玉手瞬间变得湿淋淋。这还不止,一股淫水,从屄囗上方激喷出来,溅得小仲胸膛像刚从水里出来一般,女人竟然又再刺激到泄身潮喷。

    小仲看得兴奋,也不客气,一把握紧翠莲阴蒂,又是一轮狠捏勐搓女人立刻被弄得“呀呀”娇吟,刚泄过身子,竟马上又狂喷淫水。

    而这一次喷水,翠莲更为了让小仲玩得开心,左手纤指刻意拨开屄囗两片薄薄的粉红阴唇,让自己淫水乱喷的尿孔,无遮无掩展示出来,使小仲可以清楚观察自己的尿孔,在潮喷时每一丝一毫羞耻变化。同时右手也不闲着,完全不理会自己阴道已经连续两次高潮泄身的疲倦,淫水淋漓的玉手继续奋力擦拭敏感的艳肉,务求插在子宫里面的肉棒,能够畅快享受自己隔着阴道壁肉的手淫服务。

    如此热血沸腾的淫秽场面,令小仲挑在女人子宫内的肉棒,兴奋得连连颤动。

    虽然又羞又难受,翠莲仍然像一位尽心服侍丈夫的娇美妻子般,温柔委婉地轻声问:“小仲,现在觉得舒服吗?这样玩阿姨的子宫,开不开心。”

    小仲淫笑道:“早就应该这样玩啦,这样玩才够刺激。”

    在翠莲柔情万般服侍下,小仲肉棒终于满意发射。

    虽然让小仲刚变态完子宫,身子又被淫玩得连续多次泄身,但翠莲完全不理会自己的疲累。先温柔侍候小仲再次以一个高傲主人姿态坐好在沙发上,然后拖着疲乏的雪肉娇躯,温顺地再次跪到小仲脚边。所有射灯又一次集中射向美貌少妇翠莲柔媚说道:“谢谢小仲主人替奴婢子宫开苞,以后妾身的子宫就是主人的玩具,小仲以后玩阿姨的生殖系统就可以更全面,不用有甚幺顾虑了。”

    小仲笑道:“不错,阿姨的子宫挺好玩,玩阿姨实在很刺激。”

    翠莲温婉说:“小仲若觉得阿姨好玩,可不可以接受阿姨的请求?”

    小仲继续笑问道:“阿姨求我甚幺呢?”

    翠莲羞答答道:“求小仲立刻剥夺阿姨的一切人身自由,把阿姨的身体牢牢掌控,收阿姨作任意玩弄的淫奴,好吗?”

    小仲淫笑着说:“既然阿姨一再请求,我就同意收你作淫奴吧,阿姨满意了吧。”

    翠莲虽羞愧不已,仍然红着脸,委婉说道:“谢谢小仲主人收阿姨作淫奴,现在恳请小仲立刻剥夺阿姨出奶水的自由,把乳头扣赏赐给阿姨,从此限制阿姨奶水自由流出,把人家奶水流出的权力牢牢掌控在小仲手里”

    翠莲说完,玉手轻扶着小仲拿乳头扣的手,柔顺地牵引小仲的手,伸到自己不断滴着乳汁的奶头,然后皱紧秀眉,忍住尖锐扣齿夹咬乳头的痛楚,手把着手,协助小仲把乳头扣,锁紧自己敏感的奶头根部。

    整个锁扣奶头的过程,翠莲双手一直保持温顺地轻托着小仲的手,彷佛小仲的残忍夹扣奶头,是给自己的皇恩浩荡,而自己被迫忍痛胀奶,那是天经地义般小事。

    虽然羞得脸颊通红,翠莲仍保持十分柔顺,温婉说道:“谢谢主人赏赐,现在再恳请小仲主人,立刻剥夺阿姨尿尿和潮喷的自由,赐予阿姨尿孔塞,堵死阿姨的尿道,把尿尿和潮喷的掌控权从人家身上夺走,让人家以后都得问过小仲同意,才可以尿尿和潮喷。”

    翠莲说完,把尿孔挺到小仲面前,玉手把着小仲的手,把带倒刺的尿孔塞插入自己尿道。当尿孔塞残忍推入时,女人又是痛得冷汗直冒,娇艳的肉体阵阵发抖。

    翠莲做完这一切,羞涩地向强哥方向看了一眼,怯生生道:“翠莲已经让小仲剥夺一切自由了,成为小仲淫奴啦。”

    强哥哈哈笑道:“不错,确是又乖又听话。”

    大鸡提着一堆挂了一排排尖钩的绳子,丢到翠莲脚边,沉声道:“穿上。”

    翠莲在阿仁刚才的解说中,已经知道,这是给淫奴的残忍装束,虽然心里害怕,但却不敢在这帮男人面前有所怠慢,默默捡起那堆绳钩,正准备穿上。

    强哥拍了拍玻璃茶几道:“站上去,对着镜头,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楚。”

    玻璃茶几虽然不高,但要一个赤裸女人站在如此窄小空间,表演性器自虐给一群男人看,那是何等羞耻不断受到羞辱的翠莲,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是,翠莲已被这群男人糟蹋得一点也不敢有反抗,哆嗦着羊脂雪肉的亮丽裸体,爬上玻璃茶几上,站到茶几中间,在黑暗处的男人们注视下,开始穿戴淫奴装束。

    那堆绳钩,总共有三条,每个尖钩都闪烁着可怕寒光。翠莲先拿起一条绳钩,绳钩两头一晃一晃均挂着一排三个令人瞩目惊心的尖钩女人先深吸一口气,玉手提着一排三个尖钩,一狠心,“呀吔”痛啍一声,尖钩刺穿自己薄薄小阴唇,接着忍痛把另两个钩也刺挂到阴唇上,然后绳子沿大腿外侧绕到屁股,再沿着股缘伸到菊肛孔。

    “啊唷”又是一声痛叫,翠莲纤手在菊花孔边一边摸索着,一边把绳钩另一头的三个尖钩,也一一刺穿鲜豔的肛蕾。

    玉手再颤抖着在绳子中段的蝴蝶索上一拉,绳子收紧女人立刻红唇发抖,身子又是痛得一阵哆嗦。绳子两头的尖钩,分别残忍钩扯开翠莲阴穴口和菊肛孔的一边。

    尖钩散发着寒光,冷冷钩扯着柔软器官的性感艳肉,在射灯下,更显瞩目惊心,更添男人的性虐兴奋翠莲极力忍着娇弱性器被残忍穿刺的疼痛,美目滚着泪光,颤颤巍巍把自己屄口和肛孔的另一边也同样钩扯开女人再深吸一口气,稍微平缓一下因疼痛抖得过度激烈的白滑肉体拿起最后一条绳钩,这一条与之前两条稍有不同,绳头两端各只有一个尖钩绳子先横过双乳下沿,绕到粉背后交叉,再从香肩上绕回胸前。纤指握紧尖钩,忍着痛,从奶头下端向上钩入,玉指继续忍痛使劲,直至钩尖刺穿奶头,从乳头上端透奶而出。纤手再移到双乳中间蝴蝶索处,收紧绳子。尖钩通过双肩,一下子把娇嫩奶头挂高,令两粒嫣红的乳头在胸前高高翘起。

    翠莲穿戴好这身淫奴装束,已经痛得香汗淋漓,雪肉娇躯不住颤抖。下体前后肉洞,被尖钩残虐扯开,湿淋淋的柔嫩艳肉,在肉洞口一抖一抖吞吐伸缩肉道内的清亮淫水,由于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像丝丝亮丽的银线粘挂在肉孔边,淫秽地在两条肉光光的大腿间一荡一荡,精緻尿孔也在艳肉的抽搐中翻出阴穴口。

    美貌少妇的亮丽裸体,在漆黑大?中央,被射灯照射着,孤伶伶站在狭窄玻璃几面上簌簌发抖,无遮无掩任人观看,身上诱人性器,不时闪烁凶器寒光,充满了性虐的刺激。

    大伙都看呆了,大?一时沉静下来,无人出声,只是静静欣赏着此时无助少妇手足无措的娇羞艳态如此沉静了几分钟,强哥咽了一下口水,由衷讚道:“真美,这小妇人实在太美,太有女人味了,玩多久都不会生厌。”

    又沉默了一会,强哥缓缓道:“莲奴,对着镜头最后说几句吧。”

    凄美得令人心软的漂亮少妇,努力挤出迷人媚笑,温婉说道:“这就是淫奴衣服,主人觉得好玩的部位都展示出来啦,奴婢谢谢主人赏赐这幺好的衣服,以后只要主人传唤,奴婢一定穿上这身打扮,让主人玩得开心满意。”

    翠莲说完,又是一阵沉静由于整个大?漆黑一片,灯光只射着美少妇光滑裸体,令站在黑暗处的男人可以清晰观察女人的一切,而女人则无法看到黑暗里情形。这种沉静中孤伶伶任人观赏的羞耻,令这个饱受糟蹋的女人又是一阵心慌意乱众人默默欣赏着女人站在台面上不知所措的动人羞艳,如此又过了几分钟。

    强哥打破沉静,缓缓道:“开灯。”

    原本黑漆的大?,一下变得灯火通明。

    大鸡首先哈哈笑道:“恭喜,恭喜,恭喜莲奴终于正式成为淫奴,以后可以让男人随便玩啦。”

    翠莲羞媚回应:“谢谢大鸡哥哥,奴婢身子随时等候大鸡哥哥亲临指教。”

    阿明淫笑着道:“恭喜莲奴啦,成了淫奴,以后让哥哥虐待性器官,就更加不用顾虑甚幺了。”

    翠莲艳脸娇红回应:“谢谢阿明哥哥,奴婢的身子,一定让阿明哥哥玩得开心满意。”

    阿仁也笑着说:“恭喜,恭喜,莲奴的性器官,以后可没有清闲时刻啦。”

    翠莲羞答答道:“谢谢阿仁哥哥,以后请多多使用奴婢身子。”

    强哥道:“莲奴,成了小仲淫奴,你要和小仲互换礼物啊。”随手拿出一条连着一个尖钩的金链,递给小仲。又拿出一把钢尺,递给翠莲。

    翠莲接过钢尺,盈盈跪到小仲面前,柔情无限软声说道:“阿姨以后就是小仲随便玩弄的淫奴了,阿姨身上的器官,以后都由小仲说了算,轮不到阿姨任何异议请接受阿姨这把钢尺,这是专惩罚阿姨用的,以后只要阿姨不听话,请小仲主人立刻使用此钢尺,狠狠鞭挞阿姨的性器官,因为那些器官最敏感,鞭得阿姨最痛。”

    小仲接过钢尺,随手把带尖钩的金链递给翠莲。

    翠莲接过金链,想了想,羞红着脸,像一位新婚娇妻对心爱丈夫般,无限温柔对小仲道:“替阿姨戴上这条金链,好吗?”

    翠莲柔柔牵着小仲拿尖钩的手,伸到自己阴蒂处,让小仲手中钩尖,点着异常敏感的花蒂。

    可怜而又敏感的花蒂,彷彿知道即将来临的可怕,在钩尖触碰下,立刻硬硬挑起,并颤动不止。

    翠莲完全无视自己阴蒂的激烈反应,温柔地轻扶着小仲持钩的手,彷彿那才是自己至爱珍宝,娇羞地飘了小仲一眼,那神情就像新婚娇妻让心爱丈夫刚揭去头巾般,娇艳诱人。

    小仲耸了耸肩,像做一件很随意的事般,手指使劲,手中尖钩缓慢而稳定地刺穿女人不住颤动的敏感花蒂。

    被淫奴装饰拉扯开的阴穴口,刹那间,艳肉翻滚,春潮泛滥,无遮无掩的尿孔也抽搐不止。若在之前,这个小肉孔已喷吐潮吹,但现在因插了尿道塞,尿孔让人残忍剥夺了潮吹功能,只能痛苦地不断开合吞吐。内里的尿道塞在尿孔口处,欢畅地伸缩不止,忠实执行它凌虐这个柔弱器官的功能。尿道塞表面倒刺,挑挂着敏感的尿管嫩肉,胁迫这些鲜艳红肉在尿孔口不停进出,反複表演其淫靡性感。

    翠莲漂亮好看的脸蛋,现出令人心软的痛苦神色,温软玉手却依然轻扶着小仲正残忍钩刺自己敏感阴蒂的手,彷彿那才是自己最重要的。

    小仲被翠莲柔顺接受凌虐的动人美态,吸引得再度兽血沸腾小仲心急道:“哥,时间也不早了,我想带这女人先回房了。”

    强哥道:“反正是你的淫奴,你喜欢怎幺处置她都行。”

    小仲刚钩刺完翠莲的敏感花蒂,也不理女人的柔弱器官仍然疼痛不止,粗暴地一扯金链道:“随我入房。”

    “呀唷…痛啊。”如此粗暴拉扯,翠莲痛得失声轻哀,但立刻又温顺地双手放到背后,任由小仲像拉牲畜一样,牵着自己阴蒂,羞答答地乖乖跟上,还特意跟慢一点,让小仲把自己不住乱抖的花蒂拉直拉长,充分满足小仲的淫虐欲望。

    过不久,小仲的房间内,不断传出女人颤抖着的性感媚淫声,这道媚淫叫声迴荡在整个淫虐宫里,直至差不多天亮才静下来。

    ======第二天早上,小仲与翠莲手牵着手走出房间,翠莲羞答答地低着头,像一位刚完成洞房的娇美小妻子般,柔顺地让小仲牵着自己温软精緻的玉手,拖着让小仲暴淫了一整晚的赤裸香躯,盈盈来到强哥面前。

    翠莲怯生生道:“强哥早。”

    强哥笑吟吟道:“莲奴早,昨晚是正式淫奴的初夜,性器官过得怎样?有没有教小仲玩得残忍粗暴些啊…,性器官应该让主人折磨到痛不欲生,才叫淫奴的初夜哦。”

    翠莲羞得潮红满脸,低声说道:“奴婢的性器官,到现在还痛得难受,在奴婢身体里面乱颤乱抖。”

    强哥哈哈笑道:“这是应该的,初夜嘛,那个女人的性器官不是“呀呀”痛叫的,做淫奴的,更应该让主人粗暴虐待得生不如死,才对得起淫奴的初夜哦。”

    翠莲更是羞得不知如何应对,一时手足无措,静默下来。

    小仲在旁边笑道:“以前未玩过女人,还以为对女人,要样样迁就,挺麻烦的,昨晚玩阿姨,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玩得那幺粗暴变态,真刺激,我想想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翠莲可怜巴巴轻声说道:“强哥,人家已经做了淫奴,又那幺听话,可以让翠莲回家了吗?”

    强哥失笑道:“哦?莲奴还想着回家吗?做了淫奴,你的性器官每时每刻都要娱乐男人啦,那还有甚幺时间回家?”

    阿明也笑道:“今天是星期六,小仲星期六和星期日都不用上学,这两天就先留在这里让我们玩,由下星期一开始,我早上带你去我那班兄弟处,让我那几百兄弟慢慢玩,晚上回来就侍奉小仲,你的性器官会很充实的,以后都不会有空闲时候啦,别想着回家了,多想想如何让男人玩得要生要死吧。”

    翠莲听得脸色发白,哀哀说道:“求求强哥,放过翠莲吧,奴婢家中还有儿子要照顾,已经连续两天没回家了。”

    阿明戏谑说道:“莲奴,你就别想那幺多了,你那身子,白白滑滑的,那幺好玩,每个男人都绝对喜欢把你抱在怀中搓揉玩弄,我可保证你的性器官,以后每时每刻都百分百刺激。你就准备好每天在不同男人怀抱里哀讨求饶吧,你的淫叫声一定会越来越好听哦。”

    强哥带点不耐烦道:“甚幺儿子,你儿子的小命,从今以后,就全看你娱乐男人时的表现了。你已经是淫奴啦,是男人玩乐的肉玩具,不再是甚幺母亲了,以后男人堆里就是你的家,你要照顾的是玩你的男人开不开心。”

    翠莲轻泣着跪到强哥脚边,软声求道:“强…强哥,可怜可怜翠莲吧,翠莲已经很乖地完全听你们了。”

    大鸡拍了拍不锈钢产妇椅道:“别再啰嗦了,坏了大家玩女人的兴头,小仲还未试过在産妇椅上玩女人,自己爬上来,保证很快就把你玩到儿子都忘记了。”

    经过这两天的残忍淫虐,可怜的娇弱少妇,已经被这班人蹂躏得完全没有反抗意志。翠莲一面抽泣着,一面听话地颤颤巍巍爬上産妇椅,乖乖岔开两条俏生生的雪玉美腿搁在支架上,同时扣紧自己的圆润大腿,倘露出诱人生殖器,凄凄楚楚地等候男人对自己性器的虐待折磨。

    十分钟也不到,原本还哀凄抽泣的女人,就在一群男人的淫邪笑声中,被弄得婉转媚叫,玉脸娇红,淫水乱喷,女人靡靡动听的娇吟痛哀声,响切整个淫虐宫,整个星期六,没有一刻停息过直到吃过晚饭后,被淫虐了一整天的翠莲,才被小仲用链钩牵着阴蒂回房间可怜的美艳少妇,作为女人的尊严羞耻以及情感,彻底让人剥夺殆尽,沦为只能天天在男人手上哀婉媚叫,满足男人淫虐兽慾的雌性动物。

    但追求自由,是每个人的天然本性,看着面前兴奋牵拉自己阴蒂的小孩,翠莲心里想着“小仲还只是一个小孩,才刚刚学会玩女人,应该不像厅外那几个凶人,只懂泄慾,不懂温柔。”

    翠莲凄迷的美目渐变明亮,柔弱的她,虽然已经一无所有,剩下的只是女人的天赋本钱但眼前小孩是自己重获自由的唯一希望,翠莲决定要尽自己女人的柔媚,软化这小孩的虐心。

    进入房间,翠莲轻拥着小仲,温柔地道:“让阿姨服侍小仲洗澡好吗。”

    小仲先收紧金链,然后刻意用力扯了扯,翠莲的身子痛得不由又是一阵哆嗦。

    小仲故作关切道:“阿姨很痛吗?”

    翠莲羞媚地瞥了小仲一眼,带点撒娇语气道:“嗯…坏死了,明知故问,小仲越来越会调戏阿姨啦。”

    小仲一脸戏谑笑道:“这全是阿姨教导我的啊。”手中金链再度收紧并使劲提起。

    极度敏感的花蒂被残忍钩扯,翠莲肉光光的美腿不由自主颤抖着踮高绷起,女人感到自己整条阴道都被刺激得在体内挣扎乱抖,而堵着尿道的尿孔塞像鼓足动力的活塞般,吞吐不止,畅快地欺凌可怜的尿孔口。

    虽然受此粗暴凌虐,少妇却全然不理自己下体难受不适,素手环抱着小仲脖子,轻提自己肉嫩嫩的右大腿,在小仲自然垂低的左手手臂轻轻擦拭,让小仲充分感触自己大腿肌肤的滑腻性感。同时,漂亮脸蛋轻枕小仲胸膛,一副小鸟依人的娇俏模样。

    美艳少妇以如此动人的柔情蜜意来迎合残忍暴虐,大大满足了小仲的虐心,他左手手掌情不自禁地沿着女人嫩滑大腿轻摸而上,在女人大腿根尽头,触摸到一大团温润软肉。

    小仲低头看去,立时兽血一阵翻涌。女人分开的两腿间受阴蒂暴扯的刺激,阴道艳肉竟翻出了肉屄外,并顶着柔嫩的宫颈口,在阴穴外不停地伸缩颤动。渗涌出的蜜液,瞬间弄得正在下流乱摸的左手手掌湿淋淋。

    女人对自己身体的淫秽反应,彷似不觉般,依然是那样情深款款地伏在小仲胸膛,踮起左脚,提高右脚,任由小仲下流淫虐淌开的私隐性器。秀美脸上浮起的红晕更觉娇艳翠莲其实也知自己下体的羞耻尴尬,但她更不敢破坏了面前小孩的淫慾兴致,对面前小孩的一切下流淫行,她只能曲意相迎,以便让小仲开心满意后,嚐试求这个儿子的同学帮自己一把。当感觉小仲热切目光瞪视自己羞红俏脸,美妇羊脂白肉的躯体,立刻像含羞少女般一阵忸怩不依。

    然后柔柔抬起自己的羞媚脸蛋,美目含春地迎向小仲饿狼般的眼光,提起的雪肉美腿,更为温柔地轻拭着兽血涌动的小仲。

    美妇接受粗暴变态,所表现的温婉柔顺,更加推高小仲的性虐慾望,提着金链的右手收得更高,彷彿要把女人整个提起般,更为激烈地拉扯女人颤动不安的花蒂。

    翠莲身不由己地从原本的前脚掌踮起,变成奋力以精緻足趾踮高,以减轻被钩扯阴蒂的痛楚。

    小仲左手五指,一面下流挑逗女人翻出肉屄外的宫颈口,一面逐根手指,粗鲁地强势扩张着插进这个柔嫩小肉孔,最后五指撮合成尖锥状,硬硬卡在女人这个娇小开口中。子宫颈的性感艳肉,像一张充满弹性的薄膜般,紧紧箍实五指。

    小仲把卡在女人宫颈口的五指尖锥,刻意不断地一张一收,如戏弄一张娇豔的美人小嘴般,胁迫这个精緻小口羞耻地随之一开一合。

    子宫颈受到粗暴下流的变态,美妇却彷如不觉般,依然情意绵绵地凝视着一面淫笑的小仲,接着嘤咛一声,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羞答答地把秀美脸蛋,埋到淫虐自己的小仲肩头翠莲在小仲耳边一面轻轻娇喘,一面像春情勃发的可人儿,在爱人耳边喁喁细语般媚声说道:“嗯…小仲好利害啊,玩女人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阿姨的子宫让小仲玩得失控了,有没有感到人家的子宫,在小仲手上痉挛?”

    小仲一面淫笑道:“哦?原来阿姨的子宫在痉挛,怪不得包着我手指的宫颈囗颤得那幺利害,而且比刚才更有弹性,嘻嘻…真好玩,又湿又软,而且比阿姨的阴道箍得更紧,够刺激。”小仲五指的开合动作一点也没有减慢。

    翠莲软声道:“小仲…你知吗,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痉挛的,医生说这叫宫缩,小仲好坏啊…,迫人家不停地生小孩。”

    小仲兴奋道:“哈…原来阿姨生小孩的时候,就是这样痉挛着,被撑开子宫口的,那就更应该好好玩玩了,阿姨忍住,让我慢慢玩。”

    翠莲腻着声软软道:“小仲喜欢玩女人生小孩,阿姨痛死也会忍住的,一定让小仲玩到满意,可不可以让阿姨在小仲耳边呻吟?”

    小仲笑道:“嘴在阿姨身上,阿姨要呻吟只管呻吟好了。”

    翠莲用腻得让人心软的媚声,撒着娇道:“嗯…不行啊…,人家要求做小仲的淫奴,目的就是要让小仲剥夺人家的所有自由,包括呻吟也得经小仲同意了才行。嗯…人家不要嘛…,小仲快把阿姨呻吟的自由也剥夺去,把阿姨限制得死死的,一切都操控在小仲手上,快点嘛…”

    小仲开心道:“既然阿姨要求,那我就剥夺你这个自由,不过,阿姨的淫叫声可好听了,我同意阿姨呻吟。”

    翠莲媚眼如丝,样子像很满足的说:“谢谢小仲…”

    不久,房间响起一片女人发着抖的性感媚叫声。声声撩拨着小仲的残忍虐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仲凌虐女人宫颈口的兴头得到完全满足后,撮合的五指开始野蛮推进娇嫩的子宫口,像不胜负荷的美人小嘴,紧吮着五指尖锥外缘,辛苦地慢慢滑向锥底,被越撑越开红艳小嘴终于艰难地吮过拳骨,再慢慢拖滑到手臂中段。

    可怜的殷红小嘴,先是被残忍扩开,再被迫在扩张的痛楚中,细緻吮遍淫虐大手从手指头到手臂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后,最后还要被粗暴的手臂撑大卡开,只能无奈地柔柔含着粗大的男人前臂,任由这只凶残大手,在其娇嫩内部任意蹂躏摧残。

    当小仲感到推进的指锥突然一鬆,接着大量更湿更软的嫩肉,柔柔挤压着自己深入女人体内的手掌,知道已经进入女人的宫腔里面,不由兴奋地叉开五指,在女人子宫腔内又抓又捏,极尽下流地恣意调戏女人柔嫩的子宫肉壁。

    由于小仲对女人的子宫淫虐从未停息过,翠莲的子宫痉挛也不断持续着,女人感到整个身体内部的柔弱器官,彷彿都在抽搐哀号,却又无处躲藏,任由大手肆意姦淫。那种对来自体内极度疼痛的无力感,深深折磨得美妇白玉娇躯一阵阵哆嗦。

    女人苦苦忍住地狱般的痛苦,玉手隔着自己白滑平坦的小腹,满脸柔顺地轻轻抚摸着小仲的手,彷彿暴淫自己子宫的这只手,才是最重要的,而自己正被粗暴抓捏的宫腔壁肉,则是一文不值。

    翠莲小鸟依人般伏在小仲肩膀上,像获得幸福的娇妻般,温柔委婉地在小仲耳边道:“阿姨好开心啊,小仲终于把人家的子宫当玩具来玩了。”

    小仲戏谑地说:“阿姨喜欢小仲这幺粗暴地玩子宫吗?”说完,一把满满揪紧女人的子宫嫩肉,从女人小腹处用力顶起,光滑小腹凸起整个拳印。

    翠莲感到自己整个柔弱子宫,都在小仲手中哀号求饶,但俏丽的脸上依然是一面柔顺,媚眼如丝凝望着小仲,白滑小手温柔地轻抚紧揪着自己子宫的拳印,甜甜笑道:“玩阿姨的子宫,小仲想玩得有多粗鲁就来多粗鲁好了,不用客气的。”

    小仲淫笑着说:“阿姨好淫荡哦,让小仲越玩越变态”

    翠莲忸怩地佯作不依道:“嗯…小仲既变态阿姨,又同时取笑阿姨,把阿姨羞死啦。”

    小仲嘻嘻笑道:“阿姨害羞的样子最好看,快告诉我,让男人玩子宫有甚幺感觉”

    翠莲艳脸飞红,娇羞伏到小仲肩头,羞答答地腻声道:“阿姨本来还有点小仲同学母亲的自尊,现在连像征母亲的子宫,也让小仲随便抓随便捏,就像把阿姨的人母自尊捏来捏去一样,把阿姨羞得想躲起来啦。”

    小仲道:“这幺说,阿姨是不想小仲把子宫捏来捏去了。”

    翠莲在小仲耳边呵气如兰地温声软语道:“不是啦,阿姨最喜欢让小仲这样玩,把人家的人母自尊粗暴捏碎,不再把阿姨当作同学的母亲,而是把阿姨完全当成婊子一样随便玩,嗯…小仲…,快使劲捏阿姨的子宫,让阿姨知道那是小仲的玩具,不再是属于阿姨的。”

    小仲被翠莲逆来顺受的媚惑艳态弄得怦然心动,不觉由衷说道:“阿姨实在太好玩了,我越来越喜欢阿姨的身子了。”

    翠莲充满柔情蜜意地轻拥着小仲,任由这个自己儿子同学的双手,残忍折磨自己的娇弱性器,彷彿这个正在变态淫虐自己身子的小男孩,是自己至爱的恋人。

    同时,羊脂腻滑的赤裸娇躯,紧贴在小肿胸膛,轻轻扭摆,红唇轻吻着小仲脸颊,用令人心软的柔媚软声道:“小仲,阿姨这幺听话,可不可以答应阿姨一个请求。”

    小仲道:“甚幺事。”

    翠莲用甜腻得足可溶冰化雪的媚腻软声说道:“你看阿姨又乖又听话,又可以让小仲任意玩,明天可不可以替阿姨向你哥说情,让阿姨先回家。阿姨保证,以后小仲只要打个电话或者勾一勾手指头,阿姨立即像电召的婊子一样,赶到小仲面前,让小仲随便玩。”

    香喷喷,软绵绵的白滑娇躯在怀中婉转哀求,充分满足小仲那种少年自大心理,再加上女人骚媚入骨的艳惑,牵动小仲心神,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小仲情不自禁脱口说到:“阿姨放心,我明天就跟我哥替你说情。”

    翠莲情深款款地,迎着小仲饿狼般兴奋淫邪的目光,用消魂入骨的媚腻软声说道:“那阿姨先谢谢小仲了,小仲真好,阿姨愿意一辈子都做小仲的淫奴,嗯…小仲…别停手啦,快折磨阿姨的性器官,让阿姨不停要在小仲面前哀叫求饶。”

    整个淫虐宫,又是大半个晚上,都迴荡着美豔少妇哀婉缠绵的性感媚叫声。

    第二天早上,淫虐之心完全获得满足的小仲,牵着翠莲的手,对强哥道:“哥,我想好了,还是让翠莲阿姨回家吧,她毕竟是我同学小申的母亲,而且也答应以后会应召随我们任玩,也就别过度难为她了。”

    阿仁在旁笑着说:“唷…我们的小仲,挺怜香惜玉的嘛,莲奴有这样的好主人,那可是你几生修到的幸福啊。”

    翠莲窘羞得无地自容,自己亲手揉碎一切女人尊严,做出比婊子还要下贱的侍奉,还要忍受地狱般的肉体痛楚,婉转承欢地陪这男孩,残虐自己作为女人最私隐的器官,这才获得男孩的说情,而这竟然已经是她几生修到的幸福了。

    但是,被这群恶人,连续不断粗暴蹂躏,从外都内都惊恐驯服的女人,一点不满都不敢有。

    翠莲一双嫩白素手,轻拥着小仲自然垂下的右手,像一位温顺依恋的小情人般,温软白滑的娇躯,紧贴着小仲的整只右臂,轻轻扭摆让自己一对涨满奶水的雪玉肥乳,在小仲臂膀不断轻拭。

    女人柔媚地甜笑着说:“是啊,能够有小仲这幺好的主人,翠莲实在太幸福了,也谢谢几位哥哥,让翠莲有一个好主人。”

    强哥哈哈笑道:“既然小仲替你说情,那就按小仲意思做吧,莲奴,你可以回家了。”

    翠莲美目含情地望着小仲,娇羞无限地腻声道:“今天是星期天,小仲不用上学,翠莲也不急在一时,先陪小仲玩多些时刻,让小仲细细把奴婢的身子,像婊子一样玩多几遍,等玩腻了,晚上再回家好了。”

    大鸡笑嘻嘻道:“莲奴果然让我们越玩越乖巧,越虐越听话啊。”

    其实翠莲并不是不想早点回家,但这几天的连续淫虐,让她非常清楚强哥等人的凶残与为人。聪明的美女知道,要是她现在敢转身走人,表现出了心急想离开的姿态,恐怕还未踏出第二步,柔弱的身子,立刻就会被面前这帮饿狼按倒地上暴姦了,那她所作的一切忍耐,将付诸东流。而且,恐怕永远不可能再有脱离魔掌的一天。

    她必须继续忍受这一天的淫虐,以自己的媚顺乖巧,彻底满足这帮人的兽慾,让他们精力耗尽了,才有机会晚上真的放过她。

    整个星期天,翠莲的身体,又再承受每一个娇嫩肉孔,没有一刻清闲的羞辱痛苦,让这群男人细细地虐完一遍又一遍。而女人婉转哀吟的娇媚声,也从早到晚荡漾在整个淫虐宫,直到晚饭时刻。

    翠莲并没有资格进食,每天给她的,都是一些特製的营养饮料,这是为了保持她肛肠乾净,满足男人淫玩兴致。

    在强哥等人吃晚饭的时候,先问准了强哥的同意,翠莲终于可以拖着疲累身子,清洗乾净让人姦玩后,身上湿淋淋的奶水淫水以及汗水。

    淫虐宫的设计,纯粹就是以玩弄女人为目的,故翠莲冲身洗澡的地方,就在饭厅正中央,一个面积半平方米左右,约一尺高的小平台上。让男人可以一面吃饭,一面欣赏女人站在狭窄平台上,清洗自己羊脂白玉的动人娇躯美艳少妇一丝不苟地,慢慢清洗自己每一寸亮丽肌肤,动作柔美,彷如跳艳舞一样。还多次主动翻出自己诱惑性器,细细清洁。把女人冲身洗澡的行为动作,淋漓尽致地表演给强哥等人观看,充分满足男人们的观赏要求。

    翠莲也明白自己此时的动作,随时会再度挑起这群男人的兽慾,但她却又不敢不做好,因强哥等人若觉得看不爽,她就必须要躺到饭桌中央,自己用器械凌虐自己的性器,供这群男人吃饭时娱乐观赏,那样做的话,比洗澡更容易挑起这群男人的兽慾而只要这群男人仍慾火高涨,她就肯定走不了。一但错过了今天,明天小仲一回学校,她失去这个保护伞,那就可能永远都走不了。

    一众人等吃过晚饭后,在经得强哥同意,翠莲终于结束当众洗澡的羞辱表演,可以穿回当初的白色衬衫,迷你短裙以及精緻高跟鞋。

    白色短袖衬衫的钮扣已经全部丢失,以至于翠莲不得不向强哥借用几根尖针临时穿扣着。而那些尖针,则是男人们平时用来穿刺虐玩自己性器官的淫虐工具。

    翠莲没有穿奶罩和底裤,因那些已让大鸡在最初迷姦自己时,给粗暴割碎了。

    穿回衣服的翠莲,姣美的玉容配上ol套装,更显端庄秀丽。衫袖口露出的一双玉臂,晶莹粉嫩。被锁上奶头扣的乳头,在胸前衬衫上撑出两点诱人凸起,大大加强了洁白衬衫的透视效果,令纤腰在扭摆间,胸前两团羊脂美肉的跳荡痕迹更加细緻动人。迷你短裙下,一对圆润美腿肤光白亮,让精緻薄底的高跟鞋衬托得更为修长诱惑。

    翠莲穿好衣服后,羞涩地瞥了众人一眼,立时吓得花容惨白,娇躯一阵哆嗦。

    她非常熟识,正直直瞪视着自己的一道道如饥似渴的淫邪目光,所代表的意思,那正是自己准备婉转娇哀的前奏。

    纯朴的美少妇,天真地以为先让这群凶人发泄一整天,只要再穿上衣服,把诱惑男人的性器遮掩起来,当可暂时打消这群恶人的淫慾念头,让自己重获自由。

    可惜,她太低估自己美貌带给男人的吸引力了,羞花闭月的容貌,配上玲珑有致的动人胴体,任一种不同打扮,都会带给男人新的视觉刺激。这令无数女人争相追逐的艳丽,对翠莲来说,却是又恨又怕。

    此刻,她若不能立即扑灭这一把把重燃的兽慾之火,那她这一整晚,就注定要在这群饿狼的利齿下,哀婉求饶,再没一刻停息了。而且,错过了这一晚,她的命运从此只能是无时无刻,辗转挣扎在不同男人魔掌下。

    翠莲此时真的有点不知所措,“若一声不响,直接扭头离开,恐怕没走两步,已让这群男人钩吊起奶头,拉脱出肛道和阴道,再涂上特制药水,然后疯狂鞭挞那些敏感艳肉。”她一想到这些,内心就恐惧得打颤,尤其是那些药水的效力,更是令她怕得要死。不单把疼痛放大了让她感受,而且连麻木的机能也给彻底剥夺去。男人无论抽打多久,性器嫩肉传来的痛楚,都是那样清晰,绝没有一丝遗漏地传送到她的痛觉神经里,那种深刻的痛,彷彿那不单单是在鞭打她的肉体,连灵魂儿也一并让人一下一下抽击着。女人彷彿感到自己体内仍觉疼痛的肛道和阴道,已经开始惊恐地挣扎蠕动了,她赶紧打消了直接离开的念头若继续这样呆呆站着,翠莲又悲哀地发觉,这种孤零零无助女体的诱惑,很快就会令她再要躺在这群男人怀中,任人姦弄了。

    十分无奈下,翠莲唯有硬着头皮,故作轻鬆,巧笑倩兮地迎着强哥残忍目光,盈盈走到强哥面前,彷如无奈的小白羊,主动把自己送到饿狼嘴边,让其舔舐品嚐。

    翠莲娇媚说道:“强哥,翠莲回去了,强哥甚幺时候想享用人家身体,只要打个电话,翠莲就会立刻过来。”

    翠莲本意是想提醒强哥,自己是可以随时召唤,希望强哥不急在这一时但翠莲娇豔欲滴的俏丽姿容,已令强哥的慾火再度烘烘燃烧,强哥狞笑着一把将美妇扯进怀中,右手隔着衬衫,狠狠搓揉翠莲一对胀满奶水的诱惑玉乳,左手更毫不犹豫,粗暴伸进美妇裙底,撩拨女人胯间性器。

    翠莲此时内心在滴血,她知道她的梦要破灭了,如此下去,很快,她身体的柔弱器官,又要在男人手上哭泣挣扎了。

    蹂躏乳房的力度是如此之残忍,即使戴了乳头扣,娇嫩的奶头,仍很快就被揉捻得辛苦地吐出丝丝乳汁,洁白衬衫胸前,渐渐散开两滩湿湿的淫秽奶积,而衬衫那种湿漉漉的透视效果,更是淫艳诱人。

    被加强了敏感度的阴道,在强哥手指撩逗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阴道艳肉彷彿受到惊吓般,立刻紧张地吐放出肉屄口,无可奈何地任由粗糙巨手任意揉搓捏弄,而湿淋淋的温软嫩肉,那种诱惑手感进一步添加强哥的淫虐慾火。

    强哥淫笑着说:“我现在就需要享用莲奴的身体了,莲奴要好好感受哦。”

    强哥的手指,开始集中针对翻出的子宫口,一点点野蛮地打着转,粗暴捅插进入。

    翠莲心里惊恐无奈,一方面为自己既将面临的悲惨遭遇,暗自伤心,另一方面却要婉转承欢,满足强哥的调戏。女人表面不敢有丝毫不满,死死忍受着敏感性器,清晰传来的难受感觉,那是混合了搔痒疼痛和酸麻,各种极端辛苦的羞耻感觉翠莲身子打颤,面泛桃红,软软地媚声腻说道:“嗯…强哥真会玩,妾身又要水淋淋了,你让人家怎幺回家看儿子。”

    强哥笑吟吟道:“那就别回去,在这里专心侍候男人好了,反正淫奴的生存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淫水流不断,忘了你那没用的儿子吧,男人的肉棒,才是莲奴今后要尽心照顾好的。”

    翠莲不禁玉脸飞红,在男人挑逗刺激下,开始娇喘不住,拥在强哥怀中轻扭细腰,但内心却焦急万分。

    美目瞥见,小仲正眼定定看着自己在强哥怀中的羞人艳态翠莲一面继续任由强哥肆意下流,一面媚眼如丝飘向小仲,用甜腻得令人酥软的娇滴滴口气,带着一点点乞求说道:“小仲…,嗯…,阿姨明天要服侍很多男人肉棒了,嗯…,人家不要啊…,人家很想专心侍候小仲一个啊…。”

    翠莲是小仲肉体接触的第一个女人,而这几天,翠莲对自己的媚艳顺从,已经深深打动了这个刚嚐云雨的小男孩,他对翠莲的变态手段,其实也只是由于强哥等人,一开始就给他灌输的扭曲教育所至,以为女人就应这样粗暴淫虐,但他内心,其实在不觉间对这个美艳少妇,萌生了一丝丝爱恋,而刚嚐爱恋的少男,佔有欲是比较强的,故小仲内心深处,也不愿把翠莲分享给其他不认识的男人。

    小仲也听出翠莲的软语乞求,少年心性的他,不由对强哥道:“哥,我们都答应过阿姨的,就别再难为她了,今晚让她回家吧,毕竟小申是我的同学”

    强哥对这个弟弟最是迁就,没所谓道:“唉!这是你的淫奴,你拥有优先话语权,你说放她回家就放她回家吧。”说完就停止了对翠莲的下流逗弄。

    女人急得要哭的心总算放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敢稍有鬆懈,她就像躺在砧板上待宰的可怜小动物,除了忍受任人宰割的痛苦外,其他一彻都掌握在别人手里翠莲怯生生地对强哥说:“谢谢强哥大恩。”再面向小仲,展露出迷人的媚笑道:“也谢谢小仲主人,阿姨最喜欢让小仲玩,小仲以后想玩女人,记着电召阿姨就行了,又方便又好玩,而且保证让你玩得刺激。”

    阿明在旁边淫笑道:“看得我慾火焚身,待会我去找个女人出出火,就不送你啦,莲奴,过来让哥哥最后抱抱。”

    翠莲羞红着俏脸,香软柔弱的身躯,楚楚动人地轻倚到阿明怀中,让阿明在自己身体一番抚摸掏挖,一饱手慾阿明一面双手不停在软绵绵的美少妇胴体上,姿意游摸,一面笑嘻嘻道:“莲奴回去后,千万别忘记淫奴身份哦,要自觉练习,哥哥是喜欢越玩越残忍的哦。”

    翠莲娇羞地白了阿明一记媚眼,柔顺说道:“若翠莲反抗,阿明哥哥就把人家捆绑起来好了,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让翠莲想躲也躲不开”

    大鸡走过去,笑眯眯道:“还是你大鸡哥哥我最好,送莲奴好东西。这个遥控器上的三个按钮,是解除莲奴乳头扣开关,以及收起尿道塞倒刺,以方便莲奴取出尿道塞。这是给莲奴不时之需,但莲奴可要自觉,非必要时不准使用哦。”

    “还有这些药膏,其中这个是涂抹乳房,然后按摩半小时,这叫泌奶膏,是保证莲奴不断能分泌奶水,供男人玩乐,彻记每三天就要涂抹一次。”

    “至于另外这款,叫止痒膏,若莲奴觉得小嫩屄或小嫩肛实在痒得难受,才可使用,只需均匀涂抹痒处即可,若使用完这些药物,可持此身份卡,到落红医院获取。”

    大鸡详细嘱咐翠莲各用品用途,以及各种淫奴必需注意事项,最后道:“莲奴,你看你大鸡哥哥我,送那幺多好东西给你,是不是对你最好啊?”

    翠莲接过那些东西,先放好在手袋里,然后含羞答答,再一次软着诱惑无比的身子,主动拥进大鸡怀抱中,就像可怜的小动物,没得选择地乖乖爬进凶兽嘴里,让它齿咬。

    翠莲一面忍受着大鸡那双无处不到的粗糙大手,挑逗下流的刺激,一面气喘吁吁地娇柔说道:“翠莲谢谢大鸡哥哥关心,更感谢大鸡哥哥把人家的身子,弄得那幺好玩。”

    就这样,在众人轮着下流手慾一番后,翠莲已是粉脸通红,娇喘不止,漂亮的脸蛋,像雨后花朵,更是鲜豔诱人。

    ======由阿仁开车,强哥,大鸡陪同小仲,把翠莲载回她家。

    当然,即使到这最后,翠莲也是不可能坐的。

    车上,强哥和大鸡坐在同一排坐椅上,而小仲坐在相对向的另一排,美艳少妇在他们两排相对的坐椅间,摆了一个极其诱惑的拱桥挺阴姿势。把阴道呈献到强哥和大鸡面前,柔软的身子,从纤腰处向后仰弯,玉手分别抱揽紧小仲两腿,漂亮脸蛋伸到小仲胯间,性感小嘴,殷勤地服务小仲肉棒。

    女人的黑色短裙已被人揭开,翻到纤腰处。两条穿着高跟鞋的白生生美腿,斜斜呈60度分开,把嫩白细腻的阴阜,呈送到强哥大鸡两人面前。翠莲此时,从腰部以下,除了高跟鞋外,完全是一丝不挂,整个光裸裸下半身,在车内灯光下,反射着耀目的性感肉光。

    粉嫩的阴阜,两片薄薄的鲜红色阴唇,微微闭合,企图遮掩内里娇羞,却被肉屄上端,硬硬凸起的阴蒂,卡开一条诱人深究的缝隙,窄窄的肉缝间,不时绽出令人血脉加速的鲜艳红光。

    被人改造过的娇嫩阴蒂,足有食指般粗长,异常敏感的花蒂,彷彿已经感觉到不妙般,直直竖起在白滑阴阜上端,簌簌发抖,彷彿在向瞪视者乞求怜悯。

    强哥与大鸡,一面随意闲谈着小刀帮的事务,一面不时拿根尖针,穿刺进翠莲红嫩嫩的敏感花蒂上。每当尖针刺进阴蒂,然后缓慢而又稳定地从别一面穿出,娇豔的花蒂,立刻被残忍的尖针凌虐得在施虐者手中,不住痉挛乱颤。彷彿在冷冷的尖锐长针蹂躏下,不堪痛苦,拼命挣扎求饶。可怜的艳红肉条,已经纵横交错,穿刺进很多根寒光闪烁的尖针。在灯光下,瞩目惊心。

    此时,原本遮蔽羞耻的柔嫩阴唇,已被绽出屄口的阴道媚肉完全顶开,本应娇羞躲避的红艳蜜肉,由于阴蒂的刺激,惊吓得颤抖着,托出细小的子宫口,在圆张的肉屄外,一伸一缩,温顺地等候施虐者的凌虐。

    强哥和大鸡,却只是任由子宫口晾在阴穴外发抖,同时对阴蒂的痉挛挣扎,彷若不觉般,依然不紧不慢,轮流着一根接一根尖针,刺进这段异常敏感的肉蒂,可怜的花蒂,被折磨得不断地在两人手里狂颤乱抖,没有一刻平静,却又完全没法挣脱。

    美艳少妇清晰感觉着敏感花蒂的痛苦挣扎,却又无可奈何,必需继续把这个可怜小器官,主动呈送在淫虐者面前,任人肆意渔肉。每一次阴蒂受到尖针穿刺时,清晰传来的钻心剧痛,以及完全没法躲避的无力感,把美妇折磨得身子一阵阵哆嗦。

    即使受到如此残忍的折磨,翠莲仍要死死忍着,俏美的羞涩脸蛋,埋到小仲胯下,不时伸出丁香小舌,细緻地舔舐小仲肉棒的每一处,不时又把整根肉棒,含进性感小嘴里,殷勤吸吮,那种无微不至的尽心侍候,彷彿自己的美艳身子,完全是不值一钱,而那根肉棒才是至高无上。

    小仲开心地享受着少妇的温柔服务,肉棒已经兴奋得硬如钢条,当少妇把肉棒再次纳进小嘴里,小仲立刻按着翠莲红晕满布的玉脸,完全不给女人准备时间,一把尽根末进女人的咽喉食道,女人虽然辛苦得身子剧震,但却逆来顺受,立刻纤腰使劲,一上一下,用自己咽喉尽心套弄那根野蛮肉棒,小仲一面享受肉棒深喉进出的畅快,一面欣赏女人仰起的白滑粉颈,一团凸起在快速滑动的视觉刺激。

    残忍的淫虐,一直持续到车子停靠到翠莲家楼下才告结束。即将回到自己温暖的家园,以及见回自己挂心的爱儿,翠莲有一种快要逃出生天的激动。但聪明的理智,不断警告自己,不可稍有鬆懈,以免前功尽费翠莲羞红得娇豔欲滴的美丽脸蛋,保持着十分柔顺的妩媚笑意,低头走出客贷车。乖巧地站在车门边,自己主动掀高迷你短裙,让光裸裸的诱惑下体,保持淋漓尽至地展露在强哥等人眼前,娇媚地甜甜说道:“强哥晚安,谢谢大家相送,翠莲的身子,随时恭候几位哥哥呼唤使用,几位哥哥请走好。”

    强哥满意地看了会豔丽可人的美少妇,然后一推车门关上,车子不久就再次发动离去。

    车内,大鸡慢悠悠对小仲说:“小仲,若你想牢牢把这女人掌握手里,听你大鸡哥话,这段时间,别主动找她,等时机到了,保证你玩得爽。”

    此时已是晚上12点多钟,住宅街道上没有任何行人。翠莲保持着翻起裙子站立的羞耻姿势,两条肉光光的修长美腿,在精緻高跟鞋衬托下,孤伶伶俏立街边,在风中微微打颤,直至车子消失不见,才敢鬆一口大气,放下短裙。

    一直悬挂着的紧张心情,终于可以放鬆下来,虽然受尽凌虐的身子,依然十分疲累,但可怜的美丽少妇,已经觉得很满足了。翠莲仰高俏脸,闭上美眸,贪婪地深吸了一口自由空气。从小就十分柔弱的单纯少妇,从来就没想过,男人玩女人会玩得如此变态,如此残忍。

    慢慢走到自己家门,将要按响门铃,翠莲突然停下,先左右看看确定没其他人,然后粉嫩的玉手掀开短裙,咬紧牙关,秀眉紧蹙,辛苦地把穿刺满阴蒂的尖针,一根一根拔掉,拔完所有尖针后,俏丽的美少妇,已是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正想随手把那些残忍凶器丢掉,脑海中突然浮现强哥等人的影子。

    一群凶人围瞪着她,露出残忍的淫邪笑意,手中拿着令翠莲恐惧的凌虐器械。

    强哥慢悠悠地对她说:“把主人的赏赐随便丢掉,那是对主人的大不敬啊…,莲奴…,自己过来受罚吧。”

    翠莲一想到这,娇躯不由打个冷颤,连忙把那些尖针用纸巾包好,放进手袋里,弄好这一切后,才按响门铃。

    小申开门,看到自己这段时间日思夜念的母亲,正站在门口,微笑看着他,不由激动叫道:“妈!你终于回来了,想死小申啦。”立即开门把翠莲拉进屋里连续多天遭受的非人淫虐,不是岔开双腿躺在产妇架上,任人玩弄性器,就是摆出各种各样,令女人羞耻无比的呈献性器官姿势,让人肆意逗弄。翠莲不经意间习惯了不敢坐下。

    进到屋子里,翠莲站在客厅中央,心情激动地看着自己日夜挂心的儿子。这是她的希望,她的一切付出,全在爱儿身上,她希望爱儿能有一天出人头地,为自己争一口气。

    翠莲:“小申长大了,这几天妈不在,小申也能照顾好自己。”

    小申也一直在担心母亲,看到母亲终于回家,同样十分开心,但此时当他看到母亲的模样,身体不由一阵热血涌动。

    母亲清亮的明眸,正温柔地端详着自己。白色衬衫胸膛处,一大片湿积,同时奶头硬硬撑出两点,像在刻意提醒别人,留意衬衫的透视诱惑,内里颤巍巍的乳房,?毫毕现再加上母亲肉光光的雪白长腿,身体在不经意间,散发出与端庄神态截然不同的性感迷人。

    小申虽对男女之事仍处于一知半解,但男人对女人天生的响往好奇,已经在这个12岁小男孩身上萌芽,对于母亲此时的身体吸引力,不禁看得呆了。

    翠莲看到小申呆呆瞪着自己胸部,才留意到自己衣着的诱惑,极之漂亮的脸蛋立时红了起来。

    翠莲羞红着脸嗔怪道:“小申,不准这样看妈妈,你先坐会,妈先去洗澡更衣。”

    小申依依不舍,目注着母亲的动人身体,消失在睡房门后,内心不其然觉得,母亲是如此柔弱,如此需要人保护,暗暗发誓:“妈,小申以后一定不再惹事了,一定会保护好妈妈,不让妈妈再受委屈了。”

    end****因在下文笔所限或理解不同,部分朋友误觉文中女子成痴,我想在此解释吾对“痴”,“贱”,“愚”,“智”之己见,“痴”应为思觉尽丧,而“贱”则理智尤存,吾认为挟迫女子自甘作贱,以讨男人欢心,此为心理凌辱之极至。

    “愚”与“智”不同处是面对不可对抗力量,“智”会虚与委蛇,伺机而动,而“愚”则不自量力,奋身而拼。吾文中女子,皆沿“智”与“贱”方向发展,不会走“愚”与“痴”路向,希望此说明可补吾文笔之不足。

    以上只属区区一己之愚见,而由极低点讚率显示,吾亦深明此文已属失败经典,难起抛砖引玉之用,唯一失望是未明原因,如此多不满,究竟是内容不够吸引?文笔太差?黑暗重口读者量极少?还是太黑暗,误人错点此文,愤然而去?

    也有可能是吾井底之蛙,不知重口为何,自以为重口,实质澹而无味。唉…,不说了,希望有更多大大奉献多些重口黑暗色文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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