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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恐怖灵异 -> 不能动

正文 分节阅读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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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眼睛:“当然是打架呀,哥,你是不是被朴大哥上糊涂了?不打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刀口?没关系,有伤疤去日本做整容手术好啦。这是小伤,没有大碍。你还没看见我去年和人家干架时弄的那道口子,啧啧,简直是……”

    “打架?你竟然跑去打架?还被人划伤了脸?”贺森叫得一声比一声高,脸色从红转青,片刻表情呈现一片肃然,对薇薇沉声说:“告诉哥哥是谁欺负你?不管谁起的头,打架也就算了,竟然用刀划伤女孩子的脸,简直不可原谅。薇薇别怕,哥哥一定帮你报仇。”

    薇薇打个哈欠,摆手摇头:“不用了,哥。我们打个和手,你妹子最讲江湖道义,打过就算,不来事后寻仇那一套卑鄙的东西?”

    贺森依然忿忿不平:“什么平手?你是女孩懂不懂?你破相了懂不懂?就算整容可以修复,这事情性质有多严重你知道吗?”

    薇薇以一副无辜的表情承受贺森的轰炸,似乎也有点被贺森的愤怒唬住,小声嘀咕:“他已经被我阉了,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把他分尸?可这样似乎有点过分,江湖道义上讲不过去……”

    “阉?你把一个男人给……阉了?”见妹妹如此“轻描淡写”“通情达理”,贺森一口气喘不过来,几乎倒在地上。

    忠载聪明地介入:“薇薇,快点去把伤口收拾一下,不要真破相了。”将薇薇推出门外。

    薇薇在门外不大放心地问:“哥怎么了?看起来象受了刺激似的。谁惹他了,一定是光头他们,朴大哥你也不教训教训他们。”

    “你哥是欲火焚身,没心思听你唠叨什么打架的琐碎事。”

    书房的门,在薇薇面前坚定的关上。这次一定要记得上锁。

    不能动 第十四章

    忠载的魅力不可思议地与日俱增,贺森琢磨心事的时间也与日俱增。

    他不记得从前,每一个从前都在别人的嘴里吐出来,即使是录像,也隔着电视机的一层玻璃,每一点关于贺森的过去都令他惊讶,他竭尽全力地触摸。在频繁的触摸中,朦胧的意识中他和忠载越贴越近,却和从前的贺森越隔越远。

    “你的歌声很美。低沉,充满了磁性。我第一次远远听到,心里就想我要上他。”忠载指着照片中穿着奇装异服,表情嚣张的贺森说:“等我走到你面前,知道你第一句说什么吗?你问我,来者何人?我说,我是朴忠载。你就说,喂,姓朴的,我想试你的床上功夫。”

    忠载露出向往的神情:“我们那一晚……真形容不出来。你都忘了吧?”转头看着身边的人,他苦笑。

    贺森也苦笑。

    申贺森和申贺森,过去的和现在的,是不同的,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很明显,忠载爱的,是过去那个。这一点越清晰,贺森越不安。

    更心烦的事,他对从前没有记忆,却依旧记得忠载曾经对他做的那些残忍的事。开始的残忍和后来的温柔加在一起,贺森不安中又为自己对忠载越来越深的依赖而不齿。

    不安,而又不齿。

    贺森清楚了解这种难受的感觉,象中了蛊毒却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人一样痛苦。

    存在忠载的世界是分裂的。

    忠载在身边,用亲昵的微笑注视着时,贺森是病入膏肓昏昏沉沉忘乎所以地吸附着那份珍贵的温暖;一旦忠载不在身边,贺森的病情似乎略有好转,会在沉溺和醒觉中挣扎,但这只会令他更加痛苦。

    忠载似乎也有所察觉,他呆在贺森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认真履行形影不离的政策,即使真的忙到无法理会贺森,忠载也会想办法找点事给贺森干,让贺森和他一样忙。

    “交给你了,象我的命一样,都交给你。”忠载莫名其妙的话,总可以莫名其妙地打动贺森。

    他交给贺森一叠文件、或者一叠照片、或者一间正准备开业的夜总会的剪彩计划,明知道贺森不会提出什么重要的建议,他却习惯用最郑重的语气把东西交代给贺森,仿佛他托付的是他的全部。

    “森,还是你最能帮忙。”

    额头上被轻轻印上一个吻,贺森就几乎窒息了,他要沉在这个带着忠载气息的吻里直到忠载离开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忠载并不知道,也许是并不说破吧,贺森的烦恼一个被洗脑的前情人在受到情人不人道的对待后还应该继续爱他吗?

    窗外小雨不断,一篮新鲜的水果端端正正摆在桌上,红的加州提、黄的吕宋芒、绿的富士青,配上两个色泽诱人的红火果,明快鲜艳,引人垂涎。

    “你说……我离开忠载好吗?”

    噗!一声不文雅的音调传来,伴随着咬了半截的香蕉从张大的嘴巴里掉到地板上。薇薇瞪大眼睛:“哥,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楚。”

    “我想离开忠载。”贺森搓着手。

    薇薇翻个白眼:“哥你疯了吗?你找死呀?”

    贺森立即皱眉:“薇薇,女孩子怎么可以……”

    “我说错了?你明明是找死嘛。”薇薇毫不反省地叫起来:“哥你天生被朴大哥吃定啦,离开朴大哥你会浑身不自在的,不自在就会生病,一生病就会病死。所以你离开朴大哥就是找死。”

    “薇薇!你胡说八道什么?”贺森瞪她,低吼。

    “什么胡说八道?这是你当年自己说的呀。”薇薇反瞪,对他高吼:“那时我说朴大哥太凶了,要哥你不要跟他。你当场给我两个嘴巴子,说你离开他会死掉!”

    呃……!

    一口气呛在嗓子眼里,贺森猛吞两口唾沫。

    “我……我打过你?”

    “经常啊。”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薇薇摆出弱小无辜的控诉面孔:“轻的时候你甩我嘴巴子,重的时候就用脚踢我。哥你凶起来跟疯狗似的,连朴大哥也挨你的拳头。你倒好,洗个脑什么都忘了,我白挨了你那么多打。”

    我有这么暴力吗?贺森一头冷汗。

    “你问问那班兄弟,哪个没试过让你扁得在医院蹲上几天?你大前年看见小白脸调戏梅花姐,把小白脸打得吐血,躲起来三个月不敢见你。”

    伸手往额头上一抹,又是一手冷汗。

    “别开玩笑了,”贺森抽搐着嘴角:“我这么暴力,兄弟们还会跟着我?还有你,火暴小野猫似的,挨了我的打,不一早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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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家出走?”

    薇薇忽然闭上嘴,仔细打量着贺森。贺森被她认真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不由缩缩脖子:“看什么?”

    “哥啊你……”薇薇扯着嘴角,勾起一个欢快的弧度:“你真讨人喜欢。”她猛然噗哧笑起来,伸直双臂往贺森脖子上整个身子扑过去。

    “哇,小心!”贺森惊叫着,巨大冲力下,两人一起倒在软绵绵的沙发上。

    薇薇大模大样压在贺森身上,甜美地笑着,低头说:“哥你讨厌我吗?”

    “怎么会?”

    “就是这样啊,不管我怎么样,哥你就是喜欢我,我干什么哥你都喜欢我。”薇薇说:“哥你也是一样,不管你多凶多蛮不讲理多莫名其妙,我还是喜欢哥,喜欢得不得了,老狼小白脸那些兄弟还是拿你当老大,朴大哥还是只要你一个。哥你被人洗脑了,变成个小白痴我们还是喜欢你,你别担心。”

    薇薇甜美的笑容,在逆光下成了天使的侧影。

    贺森情不自禁地伸手,摸着她嫩滑的小脸,微笑着说:“哥不担心。”

    薇薇吐吐舌头,做一个松了口气的夸张表情:“那你下次就别再说什么离开朴大哥的话来吓唬你可爱乖巧的妹啦!”

    贺森宁静满足地笑着,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烦恼真是傻极了。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忠载对他温柔体贴,兄弟们对他尊敬有加,还有妹妹虽然脾气古怪一点,却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还有什么不满足?

    一道高大强壮的黑影,缓缓笼罩在贺森宁静满足的笑容上。头顶上传来隐藏着危险的低沉男声:“什么是……离开朴大哥的话?”

    “我在帮哥按摩,没有欺负哥哦!”薇薇象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猛跳下沙发:“朴大哥你失败耶,我哥正在考虑要不要抛弃你啦。”转过身,一溜烟窜到客厅门外去了。

    不能动--中

    不能动 第十五章

    忠载的注意力,顿时留在客厅唯一的对象身上。

    贺森从沙发上坐起来,逃避着令人战栗的询问目光,拿起一个青苹果在袖子上猛擦,弯着肘子向沙发后一递。

    “办完事了?吃个苹果。”

    苹果被接了过去,却没有立即放到嘴边。忠载细细把玩着,凝视正用僵硬的脊梁对着自己的贺森。

    “你想离开我?”

    贺森深深垂下头。

    “森,回答我。”忠载语气平静地问:“为什么?”

    坐在沙发中的人竭力让自己陷入沙发中去,垂着的头垂得更低。贺森察觉忠载正慢慢绕到身前,把头偏到一边。

    各种复杂的滋味从最底层的地方渐渐加温,翻腾起来,象一道用尽美味调料但主料糟糕透顶的菜肴。

    忠载走到他身前,半跪在他面前,挑起他的下巴:“我做错了什么?”

    贺森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叫嚣着跳起来,指着忠载的鼻子大吼“你爱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另一个贺森!你不是我的情人只是过去的贺森的情人!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以为我会成为你所爱的那个贺森!你让我难受心虚嫉妒忐忑不安,贺森你是个混蛋!”

    连串的咒骂在喉咙下不去吐不出来,贺森用无辜又复杂的眼神凝视忠载平静深邃宛如海洋的精明利眸,磨着牙,努力地开口,结果只无力地吐出了最后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总结性语句:“忠载你是个混蛋……”

    忠载看着贺森痛苦挣扎的脸,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他所有的苦楚忠载都一清二楚,深切体会。

    阳光的暖意在忠载的眸子中久久不散,到贺森仿佛被这种若有实质的目光俘虏得毫无反抗余地,连视线都无法移开时,忠载伸来双臂,把他轻轻拥在怀里。

    “你说的对,我是个混蛋。”忠载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闭上眼睛低声喃喃:“我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我很抱歉。”

    于是贺森骇然发现,原来他刚才还没有被完全俘虏,还有那么一点点挣扎空间。可经过忠载这几字恍如咒语的喃喃后,终于彻底失去了自由。

    “忠载……”他紧紧反拥着忠载,把脸埋进忠载宽宽的肩膀里。

    好吧,忘记那些无聊的过去和现在,这一个和另一个。

    他平白享受了这么多,还烦恼什么?忠载是这么好这么令人心动,就算只能拥有这个男人一千分之一也是上天的恩赐,他还不安什么?

    “忠载,我无法变成从前的贺森。我做不到。你失望吗?”

    “你会象从前的贺森那样爱我吗?”

    “会。”贺森认真地沉吟了许久,缓缓点头:“我一定会。”

    忠载微笑:“我只要你爱我。”

    贺森低声说:“我爱你。”

    “那……脱掉衣服。”他在贺森耳边吹气,蛊惑地命令:“现在。”

    贺森愕然看着他,被他眸中的火热欲望烫得一个激灵。

    “这里是客厅……”口里这么说着,修长的手指已经情不自禁地遵从命令,滑到衬衣领口。

    最上端的纽扣,在忠载含笑的凝视下变成灼热。贺森努力地和忽然之间难以对付的扣门交战。

    “森,”忠载轻声说:“直接扯开。”

    他又抬头,惊惶如幼儿般直视忠载的眼,双手猛然用劲左右一分,衬衣的纽扣激射而出,奔跳在厚厚的地毯上。

    带着不少细小伤痕的白皙胸膛,赤裸裸呈现在忠载欣赏的目光下。

    忠载唇边的笑更深了,象主宰灵魂的神诋一样尊贵。他抚摸,亲吻,并且赞叹。

    “很美。”

    简单的两个字,如灵药点燃贺森所有激情。他倾前,热切地亲吻忠载的唇。忠载的一切如此甜美,是他所有期待的来源。

    带着孩子般的乖巧,贺森让忠载脱下他的长裤。俗世的束缚一件一件通过忠载的手滑落在地上,贺森轻喘着。

    身体已经赤裸,他清楚地明白这是客厅,光天化日之下。

    但忠载足以成为任何疯狂行为的理由,他深深地渴望被忠载拥抱。

    “嗯……”后仰着脖子发出虚弱的呻吟,贺森陷入永远也不想醒来的爱之漩涡。

    身上滑动搓捏的轻巧的指,体贴淫糜的舌,来自忠载的一切都不可思议地完美。双腿被缓缓抬了起来,贺森</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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