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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重生后小祖宗洗白了吗

章节目录 二百一十五章 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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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徐怀瑾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指着不远处道,“我母亲在那里,最左边,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我先过去,一会过来找你?”

    “好。”

    二人在一个路口静静的分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缓步而来,往面前的墓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表情虔诚的献了一束花和一些吃食。

    涂玺回过头,冲母亲的图像笑了笑,介绍道:“妈妈,这是四哥,也是我,顶重要的人。他很好,帮了我很多很多。我能脱离方家,多亏有他帮忙。”

    “伯母,”徐怀瑾单腿屈膝道,“我是徐怀瑾。抱歉,今日来得匆忙,没备什么东西,下回一定补上。您泉下有知,请见谅。阿玺长大了,是个很好的女孩,很懂事,也很聪明。您放心,往后余生,我帮您看着她,她一定会长成您期待的模样。她一直是,最棒的姑娘。”

    “好啦,我俩就不要在这商业互夸了,时候不早了。难得回来一趟,要不,你带我去阿姨那里祭拜一下,然后再回去?”涂玺建议道。

    “你,要去我妈那里,你确定?”徐怀瑾不敢相信的问。

    “礼尚往来,不方便吗?”涂玺摸着下巴问。

    看来丫头还是太小了,没有意识到跟他一起去见母亲的意思。虽然母亲已经去了,但她毕竟还是他的家长。丫头愿意去见见母亲,再好不过了,可也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欺骗她呀。

    见四哥有些为难,涂玺还以为他是有些不愿意,于是她善解人意的说:“没事,不方便就改天吧。我也只是临时起意,没带什么礼物,确实有点太仓促了。”

    “没有不方便,”徐怀瑾忙道,“就在那边,不远,方便得很。只是,那是我妈妈,也是我家长。你要随我见家长,这意义重大。女孩不能随便见男孩家长,因为见家长意味着关系稳定,还有,下一步发展的可能。”

    见女孩目光灼灼,徐怀瑾不由有点心里没底,咽了口口水,紧张的问:“我可能表达得有点不清楚,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阿玺你太小,可能还不懂,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件事,阿瑾,我不小了。”涂玺不由笑了,“你莫不是忘了,上辈子我可是活到了二十七岁,比你还大。所以你说的这些,我懂。不过刚才确实没想起来这茬,多亏你提醒。”

    “你多虑了,十七八岁的涂玺或许还小,二十七岁的我早就成熟了。所以没关系,你担心的那些,都不会发生。只要你不变,我心亦不变。但我还是决定以后给你换个称呼,不然总觉得占弟弟便宜了。带路吧,阿瑾。”

    徐怀瑾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心里却踏实了许多。真好呀,喜欢的姑娘也正好喜欢着她。还跟他在家长面前,这算不算,私定了终生?

    往后的岁月,不管多难,他都不是一个人了。

    丫头对他的信任和包容与日俱增,信封事件足以见得。去年那会儿,一点线索都能让她芳心大乱,失了分寸。

    他也是头一回遭遇这样的事,实在没有经验,不懂如何哄女孩。为此,他还旁敲侧击的跟宁为玉取了好久的经。但因为顾虑到丫头快要高考的缘故,那些路数到底也是没用上。

    以至于他俩的误会生生挨到半年后才消解,那半年时间里,他过得很惨。身体疲惫也就罢了,于无人处,他常常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虽然他站的地方也并不高。

    但因为孤身一人的缘故,时常有种不知何处是吾乡的错觉。明明身处热闹的人群,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后来看到丫头,满腔热忱有了安放之处。他才知道,原来是缺了她。她不在的时候,他做什么都缺了点感觉。待见了她,悬着的心才踏踏实实的落了地。

    他也是那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不知不觉间,丫头在他的心里居然有这么深的分量了。

    不过,也好。

    如今,在他的努力下,丫头终于慢慢接纳了自己。之前无比担心的信封事件居然也雷声大雨点小,就这样静悄悄的画上了句号。

    然而一切并没有结束。

    丫头想如何叫他便如何,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他。感觉亲切里带着点甜蜜,像是吃了蜜糖般,心里美滋滋的。

    那声“阿瑾”,未必不比四哥动听。

    这是丫头给他的专属昵称呢,很好听,很丫头。

    从小到大,没有人给他认真取过名字。除了大名徐怀瑾是母亲取的以外,他没有小名,更没有昵称。父亲高兴时叫他小四,不高兴时就叫他怀瑾。

    总归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大哥从来只叫他全名,无论情绪如何。二姐则喜欢捏着他少年时候略显婴儿肥的脸蛋儿,亲昵的唤他小怀瑾或小瑾瑾。三哥已经很久没叫过他了,他以前是叫他小瑾的。

    可惜太久没听过这声温柔的小瑾了。

    至于其他人,不是叫他四叔,就是四少。甚至还有的私下里叫过他四爷,被他制止过。父亲尚在,他都成爷了,父亲岂不是该称老太爷了。

    他老人家因为早年操劳的缘故,不到六十岁时,头发就白了,这使得他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大出一截。这原本也没什么,谁还没有老的时候呢,不过早晚而已。

    可偏偏父亲却十分在意自己已垂垂老矣,总觉得老骥伏枥,当志在千里。甚至想要拿点事情来证明一下,廉颇虽老,却能饭矣。

    也因此徐家的大权至今仍握在父亲手里,连继承人都没定下来。

    他突然想起,父亲比母亲大了二十来岁。他这个年纪,几乎可以当母亲的父亲了。

    或许母亲的存在也是为了证明父亲的宝刀未老?

    岁月消散,一切如红泥踏雪,都了无踪迹,唯有当事人知道罢了了。

    而给他取名的那个人,也就是他的母亲,早在他有记忆前就去了。

    所谓母亲,不过也只留下墓碑上刻着的年轻面容和幼儿时期些许模糊的记忆罢了。

    母亲的死,是他心里横亘的一根刺。多年来,他始终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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