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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好烦哟摄政王每天都上钩

第五百四十一章来往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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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能真没遇到过像苏绵这般说话毫不顾忌的人,一下有些惊恐,白着脸诚惶诚恐道:“苏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就是想带着逛逛而已,毕竟你也是第一次来太子府,并不熟悉。”

    欢喜太紧张的,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哆嗦,苏绵一下觉得没劲,抿着唇神色不快。

    欢喜一下更加紧张了,颤颤巍巍道:“苏姑娘可千万别误会,府上规矩多,不能去的地方也多,我这不是怕你迷路吗,而且府上贵人也多,要是冲撞了她们,且不是徒惹麻烦。”

    苏绵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凉薄道:“你不就是想跟着我监视我吗,说得那么好听干什么,想跟就跟着吧,反正我也出不去。”

    被揭穿,欢喜也不恼怒,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跟在苏绵身后。

    苏绵本就心烦,又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在太子府四处转转。

    欢喜一直跟着她,苏绵有时候就连多看院墙一眼堵有些心虚,干脆也不转了,很快就回了房间。

    楚荨露和雷敏敏果然没让她失望,只一个早上,几乎整个南洲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太子殿下带回来一个成了亲的女人,夺了别人的妻子。

    而在宫中的宫羽鸣还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他还在因为另一件事头疼。

    昨天晚上,太傅府上书房着火,太傅跟太子往来的信件被偷了,这件事可大可小,宫羽鸣不得不注意。

    太傅雷毅也就是雷敏敏的父亲,此刻站在宫羽鸣面前,急得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解释道:“太子殿下,这真的事发突然,我们府上一向戒备森严的,偏偏昨天晚上走水,就有人潜伏进去了,偷走的密封在甲子里的信件,眼下还不清楚对到到底什么目的,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此刻,偏殿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宫羽鸣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手背上青筋都冒了起来。

    他仔细回忆自己跟雷毅的书信往来,越想脸色就越难看,上面很多东西,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

    他神色沉了下来,盯着顾知行的背影阴鸷质问:“你怎么回事,当初本宫不是跟你说过了,那些书信看过之后就烧了吗,你留着做什么,还等着以后要挟本宫不成?”

    他是真没想到雷毅居然这么胆大妄为,敢留着那些书信。

    雷毅满脸惶恐,一听这话吓得脸一白,卑微道:“殿下误会了,老臣绝没这种心思,只是……只是没来得及处理,而且书信我一直藏在上了锁的匣子里,按理说绝不会有人知道,这偷书信这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得知了什么,还是误打误撞,正好就偷走了那个匣子,殿下,眼下我们还是想想办法要怎么办吧。”

    他知道宫羽鸣知道这件事后,肯定是会生气的。

    不过雷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背着宫羽鸣藏来往书信,不过是怕将来事成之后,宫羽鸣不认他们扶持的情义罢了。

    可现在这么要紧的东西丢了。

    宫羽鸣脸色铁青,阴沉道:“现在你知道找本宫帮忙了,可本宫连是谁拿走的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你最好祈祷那些书信不会出现在父皇面前,不然太傅……本宫怕是得舍弃你了。”

    “殿下不可啊。”雷毅堆着肥肉的脸上全是惊恐和慌乱,再也维持不住基本的淡定从容了,慌张祈求:“殿下,书信当然不可以出现在陛下手中,所以我们得想办法查出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啊,殿下放心,我一定竭尽所能去查,绝不会给对方上报圣听的机会。”

    宫羽鸣脸色并没有任何缓和,语气低沉:“那你还不快下去查!”

    雷毅连滚带爬地跑了,结果刚刚打开偏殿的门,就看见门上插着一直箭,剪头上插着一张纸,上面似乎有字。

    雷毅左右看了两眼,偏殿安安静静的,因为宫羽鸣在这里,所以下令屏退了身边的人,可刚刚他们居然都没听见射箭的声音,更不清楚这支箭是何时出现在这里的。

    这种感觉太令人惶恐了,雷毅觉得暗处就想走无数只眼睛盯着他,他止不住头皮发麻,满心不安。

    他站在原地深吸口气,硬着头皮伸手将箭头拔了下来,拿上上面的纸,也不敢打开,赶紧双手捧着进殿去给宫羽鸣看。

    宫羽鸣皱着眉头接过信纸,上面纸写了一个地址,还有几句话:“今日晌午,准备一万两银票放在这个地址,不然,那些信件就会准时出现在皇上的御书房,保证她会第一时间就看见。”

    皇上生性多疑,如果让他看见太子跟太傅密谋的什么,太子肯定得不到身份好果子吃,而且一定会被怀疑,接着恐怕就是会逐步失去信任,到时候连太子这个位置,都不一定能够掌握住了。迅读网

    眼看着宫羽鸣脸色越看越难看,手中的信件都被他捏出褶皱了,雷毅也就越发不安了。

    他等了半天没等着宫羽鸣说出一句话,这才硬着头皮壮着胆量问了一句:“殿下,信上说了什么?”

    下意识的,虽然还什么都不知道,雷毅却清楚可能就跟他们刚刚讨论的事情有关。

    因为宫羽鸣一抬眸看见他,眼神就充满了狠厉,他用力将手中的纸团丢在雷毅身上,没好气道:“你自己看看你惹出来的好事!”

    雷毅脸色一沉,赶紧手忙脚乱地将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展开,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腿肚子都哆嗦了起来,不安地呢喃道:“一万两,这……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宫羽鸣没有理他,只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最好赶紧想想,想从哪里弄来这笔钱,本宫了不会给你的愚蠢买单。”

    “这……”雷毅一下就慌了,手足无措道,“殿下,我的情况你还不清醒吗,我哪里拿的出这么大笔钱来,不瞒殿下,现在府上能拿得出来的银两恐怕不超过三千两,这么大笔钱,我们真要给他啊。”

    宫羽鸣喘了口气,却还是压不下满目的暴躁和气愤,怒冲冲地质问:“不给?那你想怎么样,想让父皇看见那些来往的信件,然后对我这个太子越来越不满吗?”

    雷毅脸色铁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挣扎了半天憋出一句:“这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想出这么阴损的招数!”

    宫羽鸣微微眯了眯眼底,眼神凶狠恶劣,目光深邃,冷冽道:“让人去太子府取了银两按照这个地址送过去,我倒想看看,谁在背后装神弄鬼。”

    这笔钱不用自己出,雷毅自然乐得轻松,生怕宫羽鸣想起来有刁难他似的,脚底生风地跑了。

    雷毅带着南幸在太子府取了银票,按照信件上写的地址,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箱子里堆放着很多杂物,而且左右通透,来来往往都是人,这里是南洲城有名的难民窟,很多人在这边来往和活动。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太子想抓住一个人就把这里封锁起来的话,根本不现实。

    而且也很难办到,这么做,不一定就能抓住背后那人,而且还特别容易引起百姓的不满,太子要是因为这种事失了民心,才是因小失大。

    背后那人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想到让他们直接把银票放在巷子里的一块砖石下面。

    南幸把银票放在之后,一直带着人守住两边的巷口,试图消除行踪鬼祟的人。

    可一直到晚上,都一无所获,砖石真好的银票已经被人在他眼皮底下拿走了。

    南幸仔细去回想,只记得自己有段时间被一个几个追逐打闹的小孩子撞了一下。

    之后他的目光离开了那个地方,可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银票就被人拿走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南幸脸色飞快沉了下去,低声对身边的人说:“这整个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恐怕都跟这背后之人有关系,就是为了来迷惑我们的视线,是我们小瞧这个人了。”

    南幸身后的属下脸色也沉了下来,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南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把这些人都抓回去审问吗?”

    “你是猪脑子吗?”南幸回头冷了说话这人一眼,恨铁不成钢道,“太子说了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你把这些人都抓回去,要用什么罪名,难道满大街招摇说太子被人威胁了吗?”

    下属知道南幸心情不好,讪讪闭了嘴,隔着很久等南幸脸色稍微平复下来了,才轻声问:“现在银票已经被拿走了,我们还继续守在这里吗?”

    “回去。”南幸沉着脸,很快带着人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了,一直藏在巷尾出一个院子里的观言悄悄打开房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乞丐模样的小孩子。

    观言将身上要求准备好的碎银子分给孩子们,朗声道:“谢谢你们,拿钱去买糖吃吧,记住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在这里见过我,不然,可是会引来杀身之祸的,明白了吗?”

    几个乞丐小孩伸手接过银子,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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