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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澈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梅

正文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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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著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么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著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著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J的凤眼盯著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著。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著,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著气,飞快地说著。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更多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著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著。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著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著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在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著,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著,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没再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著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著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么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著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彷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么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著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著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著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著崎岖的乡村小路,朝著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著,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著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著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么多人,还是没法硬拚。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M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G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著。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著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著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著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么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第一次辑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著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著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著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处,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M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的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著破屋的方向乱S。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著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著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S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著。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的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藉著林木的遮掩,向著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著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甬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著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

    「什么?」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J明了这么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么屁!出大麻烦了!」他对著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著他的全身。

    「你那裙已经废了!还搞什么!」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著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Y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R体如何X感Y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发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R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著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著X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看血脉贲张的喽罗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著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么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Y著脸乾笑著。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著,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著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么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后果……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么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么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么两天,头发彷佛又白了几G。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R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的,不想那么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著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著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R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R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著,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G绳子仰面向上地平著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Y户里面,一Gchu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Y笑著,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R头上。

    「呜……」冰柔轻泣著,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么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R洞,总是那么不知廉耻地渴望著男人的JY,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于让它Y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R洞中流出的Y水,已经顺著那G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Y荡地哭泣著。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N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R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著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著皮鞭,用力抽打著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著的Y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著,Y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著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C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著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我……求求你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著,C入在她Y户里的假阳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Y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么样救你呢?」胡炳YY笑著,「噗」的一声,将假阳具拨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著脸逃避著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Y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著屁股,每一次激烈的X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Y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么?告诉我,母狗要什么?」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著冰柔两片X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著。

    「你是谁?」胡炳Y笑著,手掌用力玩弄著冰柔丰满的雪R。敏感的R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Y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著泪珠,痛苦地哀求著。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么?」胡炳继续Y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著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

    Y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Y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著。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著,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X感撩人。胡炳YY地笑著,挺起RB,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Y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C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著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著RB,手掌抓著两只因被紧缚著而变形的巨R,一下一下轻推著。冰柔那在空中摇荡著的身体,正好迎合著自己RB的抽C。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Y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Y。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C,也C得这么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著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Y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RB,彷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著,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著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R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X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著。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著,努力地扭著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么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Y的行列,他只好欣赏著冰柔的Y态过乾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么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的N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著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Y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著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著,但她女人最隐秘的Y户里,正C著对方凶猛的RB。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R洞正在绝望地痉挛著,这让他兴奋的RB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么多钱给你,还把这么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著,被奸Y著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Y再一次温暖著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chu壮RB。

    「真B!」胡炳舒服地喘著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著这么美艳的女人,却只能乾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RB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R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YY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RB,从冰柔的Y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著,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C入的Y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R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著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著,她想腾出手去,去搔爬自己那痒得入骨的Y户,但被捆著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Y笑著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C母狗……C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著。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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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著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YY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著冰柔两边丰厚的臀R,向两旁掰开,胡灿拿著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C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著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Y户,再次被chu大的RBC入。即使那是杀父Y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Y体顺著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著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么……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著,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著。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著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C的R洞了!

    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著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著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C入了冰柔肥硕的臀R之中,一针筒的黄色Y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著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Y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X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X交就可以了,即使X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Y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著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著,RB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著的Y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著。无法抵挡的兽XY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著她摇摇欲坠的J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一只Y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发泄著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Y欲,再一次将她推上X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Y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著,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著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著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著她体内脆弱的R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著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过搞死她!这么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么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拨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Y体带著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著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著。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著!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著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著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X奴隶。

    乘著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著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著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著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S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著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著,屁股上面还沾著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Y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著。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X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X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著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R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著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X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著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著,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著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著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沾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著,她的身体X感地颤抖著,占据著她血脉的Y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著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X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欲望焚化著她的R体,冰柔彷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X感地跳动著,尤其是敏感的R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著渴求著欲望的R洞里,使劲地挖呀挖著。浓热的Y水,顺著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著粪便的臭气和YY的Y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Y叫著,X感的R体X感地蠕动著。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著自己巨硕的R房,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著自己的Y户,吧嗒吧嗒的Y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X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M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著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著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G一阵滚热,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著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Y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到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Y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R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著,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彷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彷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么红过,从未像现在这么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S而出的尿Y,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著,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著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著J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J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么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著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么多枪支弹药是干什么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著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著。

    「不然你能怎么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著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么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著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么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Y影,很重的Y影。她不知道是什么,她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出来。

    似乎是有什么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间。连续不断地耗费著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著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第一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著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有什么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是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么?」男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么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著。当了这么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著。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著脸,一丝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chu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Y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著。但换来的是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G丑陋的东西正在C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著。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X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著,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著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Gchu壮的家伙,正C在女人周围长著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R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Y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著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另一G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RB塞入她的口中,拍著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著特写的丑物C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红棉一边乾呕著,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她一边飞快去思索著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著X中的怒气,辛苦地作著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G胡萝卜正chu鲁地塞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著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JY的Y户上。「啊!」

    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Y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J巧的花瓶带著刚刚C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C得很过瘾的样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么凌虐妈妈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么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著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Y乐著。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RB,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chu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X和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B时不时抽打著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著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著兽欲。

    红棉双手抓著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著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么样交货,她只好忍著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么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么救她?我该怎么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么严,我怎么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著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著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

    红棉咬著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么?」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

    胡炳认为自己已稳C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C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著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著Y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著她女人的象徵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著X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著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YY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C屁眼,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著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

    胡炳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么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么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著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著那么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著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

    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J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著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遣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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