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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南警校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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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莉莉自述

    ‘其实,我不想为难你,只是想对以前的事道歉’莉莉说得让我大吃一惊,我还以为她找我只是为她妈妈说情。www.83kxs.com但是我马上又想:她是不是想把我卖给傻大个好挣她的毒品钱?中国人就是这样,看人总喜欢往坏处想,我也出不了这个怪圈,是生活环境所迫吧,或者是传统?听说西方人都把别人往好处想,这样社会上的奸诈就少了,生活环境也改善了,可惜中国现在还做不到。

    ‘我快毕业了,毕业以后就来中心医院,你毕业以后想来这里工作我可以帮你’莉莉接着说

    我本来想说‘如果我能让你去电视台你怎么谢我?’但是没敢说,那样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把自己给卖了;所以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我能去一个乡镇卫生院就不错了。留到市里最多能去计生办(计划生育办公室),哪敢奢望中心医院?’我还在等她说明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其实,,,其实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没什么的……’她扭扭捏捏的说。‘咱们学校高年级的一个处女都没有了,你不要太在意。你以后就知道了,你试图维护的不过是一种一文不值的处女文化,老师说的,你会因此失去很多快乐的……’

    我知道她就是来给她妈妈说情来了,所以还是不说话。

    ‘其实,除了那一次,我对你还是挺好的,是不是?’她低着头自顾自的接着说‘就是那次也是跟你开个玩笑。那几天我心情不好,就想拿你出口气。你不生气吧?’她说的是那次逼我给她舔屄的事。

    我对那种事情早就淡忘了,老记着岂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现在我只是想她怎么‘其实、其实’的没完没了,但是还是没说话。

    ‘其实这种事真的没什么,我一年级的时候就让人家破身了。’她自言自语的说‘那天晚上去跳舞,男生他们磕药,后来给我们女生也每人发一个,我好奇就吃了,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疯了一样的跳,还大喊大叫……

    这时他们说跳迪斯科没意思,要我们跳钢管舞,但是没有人会,那些男生就让步说,跳奶铃舞也行(据说还是一本里日本人发明的)。我们就同意了。

    他们男生找来铃铛,帮我们摘了胸罩再把铃铛用胶条贴在**上,但是我们没有脱上衣,从里面掏的。男生给我们摘乳罩时,第一个女生没有反对,后面的我们也就都不反对了,摸摸碰碰的少不了,但是都没漏点。

    可是铃铛罩在上衣里,加上舞厅里声音那么大,根本就听不见奶铃的声音;他们又说不如把上衣也脱了吧。那时人都傻了,没有思想,说脱就脱吧,跳起来**颤颤的感觉挺好的。男声他们要觉得好看就看。

    可惜人的**是没有止境的,看到并且摸到**后这些男生又要生事,他们不满足只限于摸一摸、抓一抓,这时我已经看见他们裤裆里的东西越来越大,(当时真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所以最后当他们问我做不做(爱)的时候,,,他们说别的女生都答应了。我就说“那你们做好了”。

    当时说好女生脱光站成一排,鞋也要脱掉,低头弯腰,用手支撑在膝盖上;男生不许看脸,从后面挑屁股,可以摸,但是不许用手指往里面捅,挑中了谁就拍拍那个女生的屁股,然后拉着**让她跟自己走(我当时觉得还挺好玩的呢);最后剩下的一个女生必须招待所有的剩下的人。

    那些男生真的非常仔细的挑,有的还要翻开**看看洞的大小、毛发的长短,有两个男生是想找自己的女友,但是只看阴部绝对不准。拉回去一看发现全都挑错了,想跟别人换回来吧,人家又不肯;找发药的高年级大哥评理呢,人家又不管;最后只好算了,错就错了吧,反正上边的就是那些动作,下面的还是那些声音;光溜溜的身子全都差不多,闭上眼睛想象身子底下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好了。

    挑到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了。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屁股不好看才剩下的,可是我看别人的屁股比我好不到哪去呀!后来才知道跳舞的时候他们已经用mARKeR在我屁股上画记号了——就是那个卖肉检验合格的紫章,猪肉盖了这个章才可以卖。他们商定画记号的不许挑走;所以大家都希望自己“剩下”来。

    没想到的是前面的别人挑走了都是找个角落单独做;剩下的人都归我,在沙发上做。把我领到沙发旁边的时候,我一看那么多人就不想干了。但是哪能容我说话,他们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又按胳膊,有按胳膊,有按脚的,几下就插进去了。好在事先有约定,不许射在里面,不然更惨。‘

    ‘舒服吗?’我小声问

    ‘你自己试验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我赶紧说

    她接着说:“那次发药的高年级大哥收钱,那天我是第一次,有5、6个人排队,还有人做了两次,操一次大哥收3o块钱,射到里面罚3o,顶租场子和买药的钱。最要命的是**的时候他们没有一点技巧,全都是硬杵烂**;当时阴部糊满了精液看不见,完事后到舞厅的男厕所洗的(他们不让去女厕所),才发现下面又红又肿,他们还骗我说是”发情了,肿胀、但是不疼;还夸我的大**长得好——又红又鼓的多性感!“结果我好几天下不来床,腰以下里里外外都疼,吃饭都是别人帮着买到宿舍。‘

    我到底忍不住了,问她‘那你怎么不报警?告诉老师也行啊。’

    ‘你太小,不懂(其实她只比我大两岁。看,我也“其实”起来了),以后你就知道了,那些人厉害得很,公安局里他们都有人;再说让警察查出我们磕药,学校肯定开除!其实我还算好的,有一个女生后来还怀孕了!她这辈子只做过这么一回,肯定是这次的了。可惜那天她做了两个人,哪个都不是她男朋友。最后还是她男朋友带她去的医院。刮宫的费用那两个人出。

    哦,对了,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你会不会起诉我妈妈?‘莉莉终于摊牌了。

    我摇摇头。

    ‘可是如果你爸爸妈妈逼你这样做呢?’

    我本来想告诉她,我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说‘不会的。’

    ‘那住院费呢?’

    ‘不知道。’

    ‘你的住院费没关系,让我爸爸出,不过你要搬回住院处病房去。’她松了一口气,又说‘那我们永远是好姐妹。但是如果你找我们家的麻烦,我一定饶不了你!找人轮了你再碎尸。’(这威胁做的!)

    我心里想‘就冲**你妈的那个人,谁敢告她呀。’当然她不会知道她妈妈的这些事,一旦她知道了,就离她爸爸知道不远了。

    ‘可是别人都说是你主动让人家**你屁眼才弄成这个样子的。’身后突然有人说话,我回头一看说话的是扬扬,我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不过听她说话的口气大概来了已经有一会了。

    ‘不是,不是,是他们逼我的!前面太疼了,我实在没有办法。’莉莉都快急了。

    我想也是,哪有那么傻的,第一次被上就主动让人家**屁眼。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接着门一开,姐姐进来了。‘姐姐。’我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了,两只手分开五指高高的举在空中。姐姐今天是穿警服来的,深灰的那种,笔挺笔挺的,帽子边上一圈小箭头,别提多精神了。

    17,十五六毛拱肉

    姐夫、张秘书也来了,他们还抱来一束鲜花。旁边还有一大堆警察,全都衣冠楚楚,领头的是昨天那个大个子局长。局长走到床边握着我的手说‘小同志(够土的,我们只管那些同性恋的叫“同志”),非常感谢你,你现在必须安心养病,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我们反映,我们尽量满足。’

    他又回头对姐夫说‘大康,’他又伸头往外面找人,看到一个小个子的警官时招手叫他过来,对姐夫说‘这是小时(现在姓时的人还真不多),后勤的,你们已经很熟了;现在配合你工作。这个事你负责。你原来就是局里的人,现在借调回来咱们都不是外人,要钱、要人、要东西你就让小时去办,’

    ‘是。’姐夫和小时一起举手敬礼。

    局长接着说把咱们的慰问品拿过来。于是几个警察叔叔西里呼噜往我的病房里搬东西。首先是一个巨大的大花篮(立马把姐夫的那个花束震没了。不过即便姐夫的小,我也喜欢姐夫的),然后是大包小包的食品、玩具、学习用品,甚至还有衣服(警察就是能,阵么短的时间把我衣服的尺码全都搞到了,而且一个不错)。我一看,从这天往前数。我这一辈子16年得到的礼物都不如这几秒钟内得到的多,在医院里开超市都可以了。

    我往两边一看,莉莉和扬扬全傻了。

    局长又招手叫来一个警察对我说‘这是张队,缉毒组的。昨晚就是他们组救的你们。’又对杨扬说‘你也是昨晚受害人之一,对吧?’扬扬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局长说‘张队长他们这个案子已经跟踪了两个月了,一直没什么大的发展,这次你们帮助查获了大量物证是一个重要突破。但是真正的嫌疑人还没有抓到,贩毒网络也没有捋顺,所以这几天你们还要留下来协助我们工作。学校那边已经给你们请好假了,那边刚出事肯定乱,另外那几个参与的小男生因为没有犯罪事实已经放了。所以你们留下来住几天。等我们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这时莉莉说:“其实曼丽已经好了不用住院了。‘(可能她还在后悔她刚才替我交住院费的允诺)

    我也说这种病房太贵了吧。

    局长一听就说那哪行!他还说这里一半是病房,一半是行动组的一个据点,所有的费用都打在缉毒组的活动经费里。‘你们做个预算,追加个报告交到局里。我们马上批。’局长回头对张队说。

    听到这莉莉高兴的用拳头的砸了一下床,两个手指动作极为优美的作了一个‘V’字,并喊了一声‘曳!’后来我们才懂得这句话的分量,莉莉就是比我们知道的多。

    局长这时才看到莉莉也在这里,就问‘这个小姑娘是谁?’

    我说是我的同学。

    局长惊叹道‘以前只知道天南警校帅哥多,没想到咱们天南护校更是美女如云啊!看来咱们的工作做的还是不够,对不对?’警察们嘿嘿的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在想‘这都不知道的恐怕只有你一个人!’

    我想其实他不知道,护校就是现在这三朵校花最漂亮,其他一般(穿上护士服好看,脱了就是普通人)。

    这时局长对张队说‘小张,你们组留下来,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不等我们说话就带着一拨人呼啦啦的准备走

    扬扬一看赶快问‘我能搬这来吗?(她还在地下室的病房)’

    局长抬头用眼睛问张队(行不行?),张队又转脸看姐夫,姐夫赶紧说她是曼丽的好朋友,昨天晚上的另一个受害人,没有问题。

    局长怀疑的问‘就是昨天晚上被强奸的那个?’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局长不无惋惜的说‘这么小,还是孩子呢。真是可惜了。’

    大家都沉么了一会,局长说‘但是住这里不好,这是公务。’(他指的是扬扬搬到我这里来住的事)。局长说话,板上钉钉;事情就这样定了,再说别的没用。扬扬无奈,只能默认。

    ‘房间还行吧?这是医院的高干病房。’局长一走,姐夫就得意的说。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点起了头‘恩纳’。

    局长走了以后,张队长领着我们在屋里看了一圈,这是一个套房,没有贵1大,但是很豪华。张队长一边看一边咂叭嘴,显然对这里的奢侈程度很惊讶。

    一个警察问‘厕所里为什么两个马桶?有一个还装反了,向上冲水。’另一个警察接茬说‘真的诶。’别人都不说话,互相使眼色成心不告诉。其中一个人调侃说‘告诉你怎么回事,今晚一顿《大水车》(天南市一个很好的饭店)’。

    这时大家都不说话,偷偷笑。最后还是莉莉忍不住告诉他说‘有一个是妇女净身用的,向上喷水可以冲洗妇女下部。’别人就都笑起来了。但是实际上莉莉回答得很得体,即回答了问题,又没有伤害人家。

    扬扬和我也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不由得感叹这些西方人的折腾的精神。莉莉看到我们实在太土,就把我们带进卫生间,给我们解释说:这个东东叫‘穆斯林shower’。中国人古时候解手后都是用石头、土坷垃或树叶、竹片解决问题;而现在有了非常柔软的卫生纸,仍然不可能处理得非常干净。不信你现在就摸一下肛门,肯定是臭的。

    我和莉莉都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缝,再把插到屁股缝里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面闻,好像没什么味。莉莉不信,把扬扬的上身往下一按,从库要把自己的手伸进裤裆里,用手指在裤子里面一通乱摸,一边还说‘别把屁股夹得这么紧,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插得进去?’

    突然,扬扬停止了挣扎,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说‘师姐你在干什么?’莉莉也跟着她蹲到了地上。

    莉莉一脸狐疑‘你不是处女了?’扬扬没有出声,莉莉接着说‘不是处女没什么的!反而能体会到更多的幸福。’扬扬还是没有出声,但是很受用的样子。

    我感觉到莉莉的手指并不是在插她的屁眼,而是在插**。外面那么多人,而且都是警察,就隔着一道门,她们俩竟然干这个!我赶快说‘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快拿出手来!’

    但是莉莉怎么会听我的?她依然在扬扬的裤裆里面摸索。‘你的毛怎么这么少?’莉莉问道。

    ‘就是这样的。’扬扬当然不能告诉她昨天在教研室被那帮男生拔了当纪念品去了。

    ‘瞎说。十五六,毛拱肉,第二性特征早就应该出来了!你看李曼丽多明显。’莉莉说。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的胸和屁股,心里想‘你要是往我裤裆里模照样也没毛!’

    扬扬急忙岔话‘那再往后呢?’

    ‘十六七,毛出皮,十七八,毛茬茬,十**,毛扎手;二十郎当岁,,,,’莉莉不说了,捂着嘴傻笑

    ‘二十郎当岁怎么样?’扬扬着急,紧追不舍,她就是那种心里搁不住事的人。

    那莉莉也只是想钓人家胃口,既然达到目的了自然要说出答案,‘二十郎当岁,**着正得劲!’说完她们两个全都捂着嘴笑了起来,扬扬笑得干脆坐到地上了。

    过了好一会她们才恢复到常态,一边站起来,一边收拾衣服;这时莉莉对扬扬说‘你的小**真薄,这就是你说话快的真正原因。’

    扬扬说‘我只听说过“嘴大阴深”,这个还真没听说过;我说曼丽怎么不爱说话呢(她帮我洗过澡,仔细的搓过我的小**,所以知道我的大小**都很厚)!不过,莉莉姐,你的手法真好。’

    杨扬说的‘嘴大阴深’是个常识:女人嘴大了,**就一定特别深。对于这种**,一般的亚州**在**的时候就不可能接触到女方的子宫颈口。后来看到很多青色说什么,**头一下顶住了宫颈口,大股的精液‘突,突’的往里灌,纯粹是胡说八道

    莉莉很得意,说‘一会等他们走了,我让你看更厉害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第一次是怎么献出去的。’又对我说‘你想不想?’

    我的脸一下全红了,小声说‘真恶心。’

    莉莉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正常的生理要求,不正常的心理禁锢。’

    扬扬说‘走吧,走吧。’我赶快借机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出去以后莉莉接着对我们说她的‘穆斯林shower’:所以最初新疆维族人骂汉族人都叫‘臭沟子’,就是臭屁股沟子的意思;你想啊,上完厕所用纸擦不干净,屁股钩子肯定是臭的。按照远古伊斯兰教的规定,解大手后无论用什么擦,最后都要用水洗,这样才真正干净。我们现在虽然晚了一千三百多年,但是这种做法最终还是被西方人和日本人所普遍接受,在这些国家,不光妇女净身器,就是新一代的马桶都有向上冲水的功能。而妇女净身器干脆就是它的全部功能,目的就是人体最后的清洁。西方人管这种功能叫做‘穆斯林shower’。

    我和扬扬都很钦佩她的博学,谁说美女多弱智!

    1~19[万岁原创]

    (原创)《天南警校》18,她还是孩子

    ‘莉莉。’王护士在楼道里暴雷一般喊了一声。

    我原以为莉莉听见她妈妈叫会立刻跑出去,我太希望有大人这样叫我了,但是莉莉头都没抬,只是说了一声‘我在这。’我们先后出了卫生间;接着,王护士就冲进了我的病房。

    ‘你怎么还在这里?’王护士刚一看见一大群警察时吓了一跳,但是马上又镇静下来。

    ‘妈妈,她是我同学李曼丽。’莉莉指着我说。

    ‘那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不是一个年级的,’莉莉怠答不理的说

    ‘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莉莉的妈妈想着市委书记要紧,一时还顾不上我在那里。

    ‘不去!’莉莉正聊到兴头上,一肚子芝麻谷子的正准备往外倾泻,很不甘心被打断话头,所以出言不逊。美女的脾气就是大。

    ‘为什么?’莉莉的妈妈也是美女,还有大靠山,但是对亲生女儿却不得不另眼看待,强压着火。

    ‘不为什么,不去就是不去!’我和扬扬都不愿意她们在这吵架,都劝她走吧,莉莉看到想摆弄也没有市场了,这才不得不跟着她妈妈走了。

    母女俩走了以后,张队长把大家都叫到外间的客厅说‘现在分配任务’。“现在5点半,你们几个还有这个小姑娘出去吃饭,8点半回来,回来时候给我们带4份份饭。大康、欧阳、我还有曼丽留在这里。”还嘱咐走的人说‘给护校的美女叫点好饭,别他妈老那么抠!’几个警察吃吃的笑,后来才知道别看平日总是互相占便宜兜着玩,那天他们都争着付账,看来动真格了。

    等到别人走了以后,张队对我说‘咱们直话直说。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我们得知有一批货(那个’货‘他指的是毒品)要到咱们天南来,跟了三个月一直没有进展。送货的人绰号叫老胖子,有两次他送货的时候我们的人几乎贴上,可惜这个人有很强的反跟踪意识,两次都让他跑了。咱们(他说’咱们‘非常好,他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却向我表明:他们时时想着我,不会贪天之功据为己有)昨天起的这批货很可能就是他送来的,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货的?’

    那个叫欧阳的还一本正经的拿个本子在那纪录。

    这下可难住我了,其实当时我并不能肯定,我只是看到王老头和小奶妈那天曾经先后出现在校门口,而且我偷看傻大个和王老头逼奸莉莉的时候交易的好像是毒品,这两件事结合在一起,我从直觉上感觉到那里有毒品,但那只是直觉;直觉不过是一些高水平的猜测。虽然高水平,毕竟还是猜测。我现在怎么说?告诉他们我只是直觉?晕

    我做凝想状,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因为所以来,当时想的是以后千万不敢信口开河了。

    姐夫在旁边有点着急,说‘是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用害怕。’

    笑话,能不害怕吗!幸好这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出情况了。张队、姐夫、欧阳接到命令马上离开;说一会回来接着问。

    我一看大家都走了,心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赶快跑回学校去算了。

    楼道里贵3里面麻将打得正酣;稀里哗啦的和喊声混成一片。我鬼使神差的又来到贵1室的外面,我忽然想看看莉莉见书记的样子。但是这个门简直太保险了,不但没有任何缝隙可以看到里面,就连里面的声音也听不到一丝一毫,他们的隔音做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的不敢相信里面有人;甚至即使现在知道,也对知道的内容产生怀疑了;看来从设计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是有目的的。

    ‘你直接开门进去算了。干吗跟瞪眼贼似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吓得我几乎瘫倒在地。幸好,说话的是扬扬,扬扬没吃,拿着给我们打的饭回来了,看到我像游神野鬼一样在贵1外面乱窜非常吃惊,以为我被她们弄成了‘气闷心’(一种病,受刺激以后人变得疯疯癫癫的,俗话说是有一口气闷在心里出不来造成的)。刚想问,让我给制止住了,我悄悄告诉她警察全都执行任务去了。我在这里只不过想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也看不见!

    扬扬说那就光明正大的进去算了,干吗这么偷偷摸摸地!说着她一拧手柄,厚重的大门竟然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我把食指放在人中的地方噘嘴‘嘘’了一下,叫她小声点。然后四脚着地,一点一点的往里爬。扬扬很机灵,看到我的样子,把给我带的饭往门口一放,也跟在我的后面爬,房间里的地毯很厚,爬起来没有任何声音。而身后的门竟然无声无息的自己关上了;刚一看到这种现象心中不免一凛,以为碰到了鬼。回头一看,原来门上有一个自动关门的缓冲簧,这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看不到人。我做贼心虚,既然看不到人就想往回爬。不想就在这时里面传出了书记说话的声音:“她完全可以去做主持嘛!‘原来他们在里面。我和扬扬赶快躲到靠墙的沙发后面了。

    ‘书记,她还小。’王护士哀求道。肯定是书记对莉莉作了什么不轨的事了(后来莉莉说只不过托了托**,捏了捏屁股,‘不过因为是市委书记的手,所以捏的可舒服了!’莉莉说。不当时我可不知道这个)。

    听到这我不免有些奇怪,还有因为岁数小不愿意当主持的?听说市电视台和中央台一样,要想进电视台必须给相关人士‘潜规则’。挑明了说就是上床陪人家睡觉,就是不加反抗的、让人家尽情的**一夜。就这样还不是人人都能去陪睡,一定要‘有路子’,或是长得非常漂亮才行。

    天南市传说有个长相极好,但没有后台的女孩想进电视台,就直接找到一个导播,然后陪人家睡了三天。导播把她安排在自己偷偷置办的一个小单元里。白天女孩给人家收拾屋子做饭当老妈子,晚上还要堆起笑脸挑逗人家**自己。到第四天,那个导播说我这没问题了,再住几天我身子都要被你抽空了,但是台里还有几个关键人物没有摆平,你要轮流陪他们睡觉的话恐怕两个月都完不了事,不如我把他们一起找到这里,你好歹对付一个晚上就可以了。

    那个女的一想也对,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人家导演、明星的来了一屋子!

    开始时大家都很客气,互相谦让说‘您先来的,您先上。’‘您是领导,您先上。’最后有一个抽雪茄的胖子对这种假仁假义极为不满,他用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来,鼻子眉毛的鉴定了一番,最后还让她张开嘴看了看牙口。说‘还可以。’然后挥舞着雪茄烟问别人‘那我就不客气,先检查一下了?’

    大伙没想到他来了这么一手,即使不同意也不好意思当面就说,只好纷纷表示赞同‘王总先请,王总先请……’于是肥肥胖胖的王总就第一个进去品尝那块小嫩肉了,其余心有不甘的人每人要了个号,在客厅排队坐等。

    这时传说就出现了好几种版本。其中一种说王总进去后坚持不带套,女孩害怕性病,不敢让他进入,最后老总一生气,就把那个女孩强奸了;还有一种说法是王总进屋后要考考女孩的主持能力,让她指着自己的阴部介绍各个器官的名称、作用和自己的感受,女孩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说,老总很生气,说是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吧,但是老总觉得自己白来一趟不合算,好不容易挣了个第一,不能这么浪费,所以临走时把那个女孩给强奸了。

    不管是哪个版本,最后的结局都是因为老总生气,局面失控了,不管那个女孩愿意不愿意就是强奸后面排队的也不愿空手而回,而且全都拒绝带套。那天晚上女孩一下接受了十几次‘考试’,每考完一次,新考官进来之前她都得到厕所洗一次阴,以为洗干净点可以避免性病。

    小单元只有一个厕所在客厅,只见一个考官出来,女孩也跟着出来往厕所跑,然后一脱裙子(里面没内裤)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边上,伸直一条腿,拧开龙头,用手接自来水冲洗张开的大大的下阴。

    前几次她还知道出房间时套上一件衣服,后来一看也就那么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脱,脱了穿的,浪费时间,干脆光着就往厕所跑。那些完事的人有些并不急于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女孩就像罗**走秀一般,每隔十几分钟就表演一次,让那些考试时分心的考官有一个重新审查的机会。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来时下身总是沥沥拉拉的往外淌粘液。导播为此生气了好几天,因为把他波斯地毯给污染了。那东西贵不说,‘真货在天南根本卖不到!’

    到底导播是个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这个样子出出进进的实在不太雅观,就把自己的脸盆捐献出来,把盆里面已经浸泡若干烟头的黄汤倒进马桶,给她换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间里洗屄,这样每次接受考试后不用出房间了。

    据说完事倒水的时候,脸盆里只剩下半盆浆糊了。

    考试结果只同意让女孩当合同工,先培训两个月,然后做一个小节目的主持助理;更为糟糕的是,培训还没完,演播室还没进,女孩发现自己怀孕了!

    整个电视台都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就是没人承认是自己的种,这也没法承认,因为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绝人流。除了那个导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别人全都不能摆脱干系。

    这下麻烦大了,这样耗下去决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电视台一半的主要演员都有可能进局子,大家都想速战速决解决问题,便由王总带头凑了二十万块钱给那个女孩,换她签了一张免责合同。其实这帮人都是法盲,那张免责合同屁都不是,没有任何法律效率。

    王护士显然不知道这些潜规则,甚至以为他们家莉莉还是个遵守妇道的黄花大闺女,所以坚持不让书记碰她的宝贝女儿。其实去了电视台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谁还在乎这之前市委书记干点什么?好在书记也不和她计较,摆摆手让莉莉走了。(后来才知道,因为她是‘市委徐书记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烦。但那是后话)

    莉莉一走书记马上就不那么老实了。右手从后面锁住王护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护士服的里面掏。急得王护士直喊‘慢点,慢点,看你猴急的样子,不要把衣服弄折了。再说门也没锁呢。’王护士已经十几个小时没休息了,还是那么有精神。

    王护士自己脱光了衣服,迈着猫步颤颤巍巍走到书记的跟前。书记很满意的捧起她的**亲吻着,同时告诉她‘第一次很着急,现在可要玩仔细一点了。’

    (原创)《天南警校》19,莉莉爸爸

    我和扬扬得意的想看好戏,但是我们藏身的地方不太好,不能抻出头去看,而且两个人只有一个人处于看得到的位置,结果是我被压趴在地上,扬扬趴在我身上,人摞人一起看,气都喘不过来。

    ‘啪’的一声爆响,莉莉妈妈肥大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大手印。她不由得‘哎呦’了一声,嗔怪道‘轻点!’

    书记把王护士按在双手卡住的腰一拧她那‘婀娜’的身子,说‘转过来,这边还有一下。’王护士肉乎乎的大屁股就转到另一个侧面了。

    眼见得又要挨打,王护士发狠道‘疼!,你知道不知道啊?’

    这要是在他们家,大概又要把她男人训得够呛,就是在医院训斥病人,一般人也不敢不听。但是书记不买账,本来说打一下,这回到好,抡圆了大巴掌‘啪,啪,啪’三下,眼看着白白的大屁股上爆起三个大手印,半个屁股都肿起来了。

    王护士一下跪到了地上,一手扶地,一手揉着屁股,可怜巴巴的仰头看着徐书记说‘回家他要检查的!’

    书记用手在她的**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指上沾着的东西,问道‘**窥测镜在哪?’

    王护士委屈的说你不是玩过一次了吗?你舒服了,我可难受死了,你这不是变态嘛。

    书记还是不理。

    王护士只好说在器械库里。书记就问‘那里能接着干吗?’王护士说可以,库里的东西很少有人用,而且钥匙就在她的手上,器械库就在18层,走下就行了。主楼14层以上是禁区。反正她已经下班了,进去以后从里面锁上门就行了。书记想了想说‘去那看一下。把衣服穿上走’。接着又加了一句‘把护士服套上就行了,不用穿内衣。’王护士怎是书记的对手,一味的唯唯诺诺。于是两个人在莉莉妈妈两条大胖腿皮肉磨擦声中双双离开了贵1。

    离开贵1时,书记还问了一声‘要不要锁门。’这一问吓出我们两个一身冷汗。幸好王护士回答说‘不用,一会有人来收拾。’这才救了我们一条小命,不然就锁死在房间里了。

    出了贵1赶快回到病房,发现莉莉还在那等着我们,脸色铁青。再一看她的身边放着一个盒饭。我先看了一眼那盒饭,再用眼睛问扬扬‘你把给我带的饭放到什么地方了?’扬扬一拍脑袋冒冒失失的说‘呀!我把它忘在刚才房间门口了。’

    莉莉看懂了我们的意思,冷冷的问‘是不是这盒?’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偷看这个母老虎的妈妈搞破鞋的下场是什么,所以不敢说话,低着头一点一点往里挪,好像犯了错误的学生正在接受老师的训斥。

    ‘啪,’‘扬扬、李曼丽,你们都给我老实点,我问你你们到底看到什么了?说!!’莉莉气急败坏的拍了一下桌子,接着喊了起来,我听她拍桌子的声音和书记拍他妈屁股的声音极为相似。

    我们不是不说。而是在思考能说什么?说看见她妈妈,那个中心医院的顶级大美人,露奶、光屁股的走猫步给书记表演?说我们的王护士在尊敬的市委书记领导下挨完**还要满屋子乱蹦?说她妈妈让人家大巴掌抡圆了打屁股,一次又一次的用内窥镜玩弄她的**?我可说不出来,说出来也没人信呀。

    很多人都说我的福气大,这时又有一个例子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证明这一点了: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更大的嗓门出现在楼道里、电梯门口,‘凭什么不让我进?叫你们马院长来!’我们赶快借机跑到外面看发生了什么。只见一个大汉想出电梯,但是保安不让。我和扬扬都失望了,屁大点的事是不能阻挡莉莉审问我们的。

    但是奇迹是这样发生的,否则就不足以显示我的福气到底有多大。就在这个当口莉莉叫了一声‘爸爸。’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因为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莉莉,知道她是王护士的女儿,同时也知道王护士是市委徐书记的姘头(现在都叫‘情人’,但我家是老式家庭),但是都没有见过王护士的老公,想象中他应该是瘦小枯干的那一类人。

    我趁机仔细审视了一下莉莉爸爸。高大威猛、线条分明,真称得上是美男子,再想想市委徐书记,矮胖琐碎,怎么都比不上人家。可是徐书记的老婆没人敢偷;莉莉爸爸的老婆却是人人都惦记,个个都希望有机自己能搞一把的那种女人。

    后来听说这是因为男人如果长得很漂亮,或是很健壮,只要是女人喜欢的类型都会把自己的精力、资本都放到女人身上,以讨一个好老婆为目标,但是他们最终都看不住自己的老婆,戴绿帽子还算是好的结局,有的时候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老婆,为别人培养妻子,半路离婚,潦倒一生;

    那长得丑陋的男人们呢,他们没有任何招揽女人青睐的本钱,只好发奋努力,一旦成功就可以尽享温柔,对那些好一些的女人想搞就可以搞到手,管她愿意不愿意;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任她受得了受不了;而她们连发句牢骚的权利都没有。徐书记和莉莉的爸爸就是这两类男人的代表。

    还是回到当时尴尬的情景吧。莉莉爸爸见到莉莉也大吃一惊,不过大概这几天听到的风言风语挺多,他顾不上丢人,急忙问‘你妈妈呐?下了班怎么不回家?是不是找什么人鬼混去了?’

    莉莉生气的说‘爸你说什么呀!’

    莉莉爸爸很没面子,想拉莉莉到一边说话。电梯旁就是贵1,所以理所当然他第一想带莉莉做的事就是到贵1悄悄把事情说清楚,没想到正好触到莉莉的痛处。

    莉莉以为她妈妈还在贵1里搞破鞋,怕他爸爸闯进去看见了伤害了徐书记毁了她电视女主播的前程,下意识的拦住了爸爸,说‘你不能进去!’(所以说自私是关键时刻最害人、害己的东西)

    她老爸本来只是想说两句话,现在却发现出问题了。这种男人本来就是泡在疑心里过日子的东西,没事都想找事,现在这么明显的迹象他能随便放过?父女俩人就在贵1门口吵开了,老爸要进,女儿不让。

    我和扬扬都知道这时贵1里面没有人,但是又没有机会告诉莉莉。我干脆直接走过去把门一开自己先走了进去,然后招呼他们父女俩‘你们进来说吧。’

    莉莉的爸爸立即就闯了进去,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有看见。

    我看到莉莉站在门口,动也不动,已经被吓傻了。

    我又对莉莉爸说‘王阿姨已经下班了。她因为照顾我今天下班晚了。’

    莉莉爸爸问我‘她什么时候走的?’这个时间不好回答,回答错了她爸爸又得找麻烦。所以我干脆作出一种不想理那些狗屎男人的样子,理都不理就往回走。

    从莉莉旁边过的时候我轻轻对她说‘莉莉姐,上我房间吃饭去吧。’

    莉莉回头和她爸爸说了一声‘你也回去吧,这里是禁区。’

    莉莉爸爸讨好的说‘就是,就是,你妈妈累一天了,我得赶快回去给她煲乌鸡汤去。’说万头也不回的走了。

    莉莉看着她爸爸进了电梯,眼睛向上翻了两圈然后对我说‘第一感谢你;第二你还得对我讲清楚刚才你们去哪了?’

    ‘上厕所去了。’

    ‘对不起,厕所本小姐我已经检查过了,你们根本不在!’

    ‘你去18楼了?’

    ‘18楼是干什么的?’

    ‘那里是器械库,人少。你妈妈把我那弄得很疼,我让扬扬替我看看。’

    莉莉这才没话说了。

    给我带的饭是鱼丸,芽菜的菜底,这哪是“大水车”呀,明明是大排挡。这帮警察,泡美眉还这么抠,将来肯定娶不到好媳妇(很妨人是不是?所以招待女朋友的时候不能太抠,那样会因小失大的)。

    我吃饭的时候,扬扬和莉莉在旁边一边看电视,一边唧唧咕咕,还一边用眼睛不断的瞄我;两个人推推搡搡,都想让对方走。我想她们一定在说我什么。果然,莉莉忍不住凑到我的身边问‘你里面还疼不疼?’

    我的血小板一直比较低,所以一碰破了就出血特别多,但是**壁新陈代谢很快,我的年龄又小,所以恢复得很快,才一天,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我猜这不是扬扬的问题,一定是莉莉还没完全放心,就故意说‘还没好呢,疼着呢!’

    莉莉一听就不吭声了,但是扬扬仍然不依不饶,一定要看看,人熟不讲理,拗不过她,只好脱了裤子让她自己看。莉莉一听立刻就凑过来了。

    没有内窥镜,里面黑乎乎的,纵然莉莉是她们年级的高材生也看不到什么。倒是她对我的**突然来了兴趣。‘你的阴怎么这么鼓?还发红!’

    ‘我也不知道,可能肿了吧。’其实原来就是这种颜色、这个样子,伤口已经好了。但是你一解释她就提出另外一大堆问题,所以还不如顺着她说,反正解释了也没用,不解释也不吃亏。我们家垮得早,所以我们家的人都精于世故,姐姐比我还要圆滑;而扬扬从来没有吃过苦,也不知道什么是社会。

    莉莉说:还是肿了好,好看。

    我们又聊天、又看电视,不知不觉的都睡着了。直到半夜被外间的嘈杂声惊醒。

    2o~21[万岁原创]

    原创《天南警校》2o,外生殖器的颜色

    睡着之前,莉莉和扬扬两个叽叽喳喳一直在讨论性的问题,这是天南护校女生的一个永恒的话题。‘你第一次是和谁?’莉莉问扬扬。

    ‘客气点好不好?本座还是处女!’杨扬说

    莉莉嘿嘿的不生气,护校那点破事不可能保密很久,但是扬扬的事她很可能还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座?’莉莉问

    ‘处女座拉。’杨扬说。其实她不是,我知道的

    ‘昨天李曼丽伤的利害吗?’她还是不死心

    ‘你自己刚才不是扒开她的裤子看看了吗?’扬扬的嘴从不饶人

    ‘那哪看得清楚?’

    ‘她不是给你嘬过屄吗,你也为她嘬一次不就知道了。’听着扬扬在那胡说八道,把我气得牙根直痒痒,可是本姑娘正在装睡,就没有起来给她一锥子。再说我根本就不信莉莉会上她的当。

    ‘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咱们说点别的,你想不想试试那事的滋味?’莉莉试探说。‘女人吗,早晚都要做那种事。’

    ‘不’扬扬一口拒绝‘玩儿的次数多了,那儿就成黑的了,将来嫁不出去了。’

    ‘你下面那是黑的吗?’

    ‘**?怎么会!当然是粉红的!’

    ‘我的也是粉红的。’莉莉得意的说

    ‘算了吧,你唬谁?你都多次性生活经验了,让人家那么狠劲干怎么会不改变颜色???’扬扬忽然发现说漏嘴了,急忙刹车,幸好莉莉没有在意。

    ‘**黑不黑,第一看人种,第二看年龄。年龄不用说了,不信你去学校澡堂看看,即使是地理赵老师那样的老处女,她的**,**也都是黑的,而且更黑,紫黑紫黑的那种;人种的因素其实你也知道,例如非洲人即便是小孩的**也是黑的,对不对?’莉莉解释,扬扬点头表示同意

    ‘但是其他人就难说了’莉莉接着解释‘纯种的白种人自然是白的,但是如果混血就有黑的成分,以前3k党猖獗的时候,看一个人有没有黑人血统可以看指甲,哪怕只有十六分之一的黑人血统,指甲上也会有黑线;但是有的女人会涂指甲油;这是就要看**,如果小**的边是黑的话,那她至少有三十二分之一的黑人血统。’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强奸。弯弯的大白**往里**。舒服着呢。’我们十分认真的听莉莉一个人在那吹。她不知道,扬扬虽然说不上是身经百战,多少也曾出生入死过好几次呢,这其中的滋味知道得未必比她少多少。

    ‘男的的颜色呢?’扬扬不听她胡说八道,只想知道自己感兴趣的,因为体育李老师的**特别黑,那地方又那么隐秘,不做日光浴的话,那地方一辈子都晒不着太阳,所以她一直很奇怪。

    ‘一样,色素积沉主要表现在**和阴囊上,非洲裔的**自然是黑的,纯种欧裔的**自然是白的,亚裔和欧非混血小时候是白的,长大以后,特别是翻皮(指男孩十几岁后**包皮可以随意后翻的时候)以后,身体皮肤虽然依然白皙,**皮、肛门、阴埠附近的大腿内侧和阴囊却会开始变黑,至于变到多黑要看混血的程度。有的种族眼窝也有色素积沉,看起来一个大黑眼眶。’

    我们护校第一年刚完,所以还不知道很多。听莉莉说这些竟然像上课一样的感觉。以前还以为黑眼窝好呢,想不到是血统不纯的标志。

    莉莉接着说:“你可能想不到,但**的形状其实和使用的频率有很大关系,经常摩擦的地方的**会比旁边**时碰不到**部位的**长得宽一些。所以**次数少的女孩的小**是狭长的两条,被包在大**里面,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经常和**摩擦的那部分就会比别的地方长得更宽,这时**的形状也会改变,变成树叶形、梨形或是蝴蝶形。有的男人就欣赏这些。‘

    莉莉接着说‘有一次大傻和体育李老师去新疆出差,夜里宾馆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原来是按摩的小姐。人家就说“我们*族的**和你们汉族的不一样,是蝴蝶形的。不想看看吗?”其实什么“蝴蝶屄”不“蝴蝶屄”的,就是总是用同一种姿势**屄的结果就是这样,顽固的摩擦某一段小**,时间长了必然导致那段小**的疯长,看起来就是蝴蝶屄了。’

    “蝴蝶屄”什么的倒没什么,但是她那么随随便便的就把和傻大个的关系说了出来,把扬扬惊呆了‘傻大个怎么和你说这些???’

    ‘不是,不过那有什么的,’莉莉满不在乎的说‘招鸭子还得花钱,那些男生太嫩我又不喜欢,只好找他们喽。而且他那个东西特别长,“不怕短粗,就怕细长”你懂吗?’

    杨扬潇洒的摇摇头。

    莉莉可找到她卖弄的机会了‘咱们的**平时是封闭的,前后压扁,**前壁紧贴着后壁,任何杂物都进不去。这些上课时你也学到了。’莉莉细心的解释

    ‘但是当男性生殖器进去以后,**壁为了维持原来的形状,就会把**紧紧地抱住。**壁是有弹性的,再粗的**都不会伤害她,所以说“不怕短粗”。但是**长则是另一种情形,**长了以后即使插到头也很难对准宫颈口,一般只能插到后面的**穹里面去,从侧面压迫宫颈口。只有这时女人的感觉才特别好,但是很少有男人能到达这个深度,我试过好几个人,只有一个人有这么长。’

    ‘是你的**太深了吧’杨扬说

    ‘你洗洗手试试看。咱俩比比’莉莉是护理专业的,对这行非常熟悉。她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小内裤。

    扬扬看到的就像平时上课一样,索性也脱下自己的裤子,说‘你先给我看看,看看够深不够。’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脱内裤。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一伙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乱哄哄的声音是张队长和姐夫他们回来了。他们进门一看两个女孩正在光着屁股往下脱,以为她们在脱衣服准备睡觉,赶快自觉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们继续询问,倒头装睡。倒是莉莉和扬扬全都起来了,慌乱中一边穿裤衩一边问‘回来了?’

    张队长怕吵醒我,招招手让她们出去,没过三十秒扬扬风风火火的又回来了,贼有精神,揪着我的耳朵就往起拉。一边还喊‘猪头,快起啦,查看奸杀现场!’我只好起来跟大家上了车,开到郊外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

    到地方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现场被黄色的警戒线围起来,因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线拉得比较远。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证,守卫的武警就让我们钻进去了。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奸杀现场,不要说死人,连蚂蚁都是活的,在那里忙忙碌碌的爬来爬去,哪有什么‘奸杀’。

    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经被白线划出,我们只能远远的看,周围原来有两个矿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检验DNA去了,还有个小白瓶,大概是优降糖没什么价值所以没人理,欧阳一脚把它踢开,‘哗啦,哗啦’的。带着白手套的警察们还在忙忙碌碌的搜集其他各种线索。我认识的几个都在这,他们已经一夜没睡觉了。看起来虽然不是奸杀,但是很严重。

    张队介绍说,昨天有线报说要交货,警察连忙布置蹲守,但是线人等了几个小时,接头的人也没有出现。而且连下一步的安排都没有,蒸发了。扩大范围搜索后才发现,原来送货的人早于接头人来到这里,但是他没有马上露面,而是躲在远处观查。发现不对就溜了。

    ‘当时线人连电话都不敢打,结果还是被发现了,为什么呢?’张队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就是送货人监视的现场,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这些能想起什么不能?’

    一些蚂蚁在地上爬来爬去。附近有几滩影影绰绰的尿迹,姐夫说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迹,他在这里架着望远镜远远的瞄着接头地点,发现有警察蹲坑就从容不迫的撤退了。姐夫还说他既然发现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隐藏一段时间,远走高飞,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经验了。

    莉莉问‘你们怎么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迹?’

    ‘他在监视的时候把望远镜架在墙头上,那里尘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迹。鞋不是本地的,很新,从脚印看身高、体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迹是散落状的,分布面比较大,所以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小便则像锥状物的直接冲击痕迹,有一个尖锐状冲刷窝,而男性的没有;这些痕迹都很清晰,说明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时间长了即便不刮风、不下雨,由于气流的缓缓流动和空气分子的轰击,那些痕迹也会变旧。他们天南警校有一个课题就叫’痕迹学‘,根据这门学问任何蛛丝马迹后可以说明很多问题。’

    张队又问‘你们能看出点什么?’

    一开始没人说话。静了一会。看实在太冷杨扬便独自吟道:女人无论站得多高,尿尿也只能湿润脚下的一小块地方;男人呢?男人可厉害了!站的更高,尿得更远。

    旁边的欧阳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张队一看,整个一个傻丫头。心想怎么现在的女孩看着都不错,说起话来怎么都这么二百五?再看我们也不像能说出什么像样的东西的那种老实沉稳的人,就直起身来准备收队吃早餐去了(这是他后来亲口对我讲的)。

    ‘糖尿病。’莉莉突然说话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大丫头抽什么疯,不过既然二丫头已经够傻,估计大丫头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思想准备了。

    原创《天南警校》21,通奸

    ‘糖尿病。’莉莉突然说话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来吃惊的看着她,不知道这个大丫头抽什么疯,不过既然二丫头已经够傻,估计大丫头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这个思想准备。

    ‘你怎么知道的?’警察就是警察,张队这时非常平静,就像莉莉说的是什么至理名言,他依然保持着极大的新鲜感。

    ‘你看他的尿迹上有许多蚂蚁。’

    ‘那又怎么样?’欧阳问。

    ‘这说明尿里有糖。’

    ‘没糖就没有蚂蚁了?’当别人纷纷表示赞同的时候,张队的问题更显出他的谨慎。

    ‘应该吧。其实我只是在医院泌尿科实习的时候看到过这个现象。那天打扫卫生的阿姨说男厕所小便池子里有许多大蚂蚁,我就注意了。后来发现只要有糖尿病患者用过那以后就会招来蚂蚁。其实只有那种大蚂蚁喜欢糖,当它们嗅到糖的气味后就去找糖充饥,但是尿里的糖没有结晶,它们找不倒,所以只能在那里转来转去,转来转去,长时间的、非常执着的不肯离去。就像我们现在看到的一样。另外糖尿病人小便次数比常人多,他在这一两个小时内解手三四次,而每次的量都不大,形不成径流,也能说明问题。’

    ‘厉害!’听完莉莉的话大家都不禁拍起手来。

    ‘这个线索很重要,欧阳你找莉莉同学再核实一遍,打个报告交给我,现在吗,好了。收工。’张队下了命令之后怕显不出对莉莉的重视,伤了她的自尊,又补充了一句‘莉莉同学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大家回去休息的时候根据这个情况把以前的线索再滤一遍,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注意啦,谁都不许偷懒!’都累得跟三孙子一样了,谁会想这个?

    只有欧阳在一边焦急的小声问‘径流是什么?怎么写?’

    ‘去去去去,别打岔。’张队又说‘大家已经24小时没有休息了。但是犯罪分子仍然在逃,根据我们的经验,从现在起72小时是最为关键的一段时间,过了这3天,犯罪分子一般已经隐藏好了,会蛰伏一段时间,那时候再抓犯罪分子就更困难了(这句话是专门说给我们听的,警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我们利用目前犯罪分子正在向其他地区逃窜的空间先休息两三个小时,然后我们在一起看一看莉莉同学提出的这条线索能引出什么结论。现在我们就……收……工’

    ‘别走……’张队还没说完,我就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们家里人的习惯都是这样,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说出来;不然也许会误事,但是很不缜密。这是明显的北方人的思维方式。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这之后我回到家里时的情况。

    那天捉到老胖子以后我就让张队送我直接回家了。撞上门,回到房间连床都没上,直接躺到地毯上就睡着了。这套房子不但装修好了,甚至连家具地毯都准备好了,不然以姐姐的作风是断不会铺地毯的。现在可真舒服啊。

    当我被一阵声音惊醒的时候,我发现姐姐刚刚离开我的房间。

    ‘在吗?’这是政委的声音。

    ‘没人。曼丽还没回来’姐姐说,她只是匆匆向我房间里探了一下头,竟然没有发现睡在地上的我。

    ‘那就让我来亲亲我的宝贝。’政委说,姐姐的卧室里随即传出了男女拥抱乱啃的声音。

    ‘别摸那!先洗手。’姐姐突然说

    ‘不脏。’政委摊开两只手解释说

    ‘那也不行,曼丽知道了又不干了。人家是护校的,开水龙头都不能用手指拧,必须用手背推,防止二次污染。’姐姐时常以我为骄傲,以我的话为教条

    ‘我抠你的屄她怎么能知道?’

    ‘那也不行,唉呦……’她下面一下被政委捉住了‘……你又用嘴,我可不用嘴啊……’显然姐姐的什么关键部件被政委叼住了。

    平静以后,政委把姐姐拿在手里,剥干净姐姐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衣服,自己一屁股坐到姐夫的床沿上,再把**裸的姐姐轻轻的放在自己叉开的两条腿上,从下往上一点一点的欣赏。姐姐的大屁股漏在政委的两条腿中间,头和小腿在外面悬空,赤条条的身体呈反弓状,头发和脚都垂在地毯上。这样,由于没有着力点,无法反抗,她只能连续的大口喘息着,被动的接受男人的爱抚。

    政委一把抓起姐姐的一只小白脚丫,欠过身子,把整个五个脚趾全都含进嘴里,轻轻一咬,姐姐就‘哼’的一声闷喘;再咬一下,又是闷哼一声,听不出是兴奋还是难受。政委直到把十个脚趾缝都检查完毕才算罢休

    ‘嗨,你的阴里怎么那么多水?这么快就发情了?’政委忽然发现了问题

    ‘不是水,是尿!你咬得我憋不住,尿都滴出来了。’姐姐带着哭腔抱怨说‘就到这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她明显是在示意让政委**她。

    ‘进去之前怎么也要检查一下我的战利品目前状态,是吧。’政委不慌不忙的说着。一边审视着姐姐的小腿、大腿,一边把目光锁在姐姐的阴埠上。

    姐姐想看看政委在搞什么鬼,但是她腹肌不行,抬不起身子,只能欠起头来,害怕的说‘快点吧,下次到你办公室里再慢慢折磨我,这次不行,一会阿康会回来的’

    ‘他在执勤,动不了……哦,全都肿胀起来了,’政委一边说,一边挺出红红的大舌头,弯下腰去,从姐姐的会阴开始,舌尖进入**,沿着**壁、尿道口一路上行,过了阴蒂以后舌尖向上一卷,就将一堆黄黄白白水乳交融的东西全都卷进嘴里去了。

    ‘脏不脏?’姐姐小声嘟囔着。

    政委不理姐姐,再次把嘴对准姐姐两腿之间小巧的竖嘴,用嘴唇拨开已经肿胀的**,对准那个小小的黑洞,慢慢的嘬吸着,姐姐的身体逐渐振颤起来。随后,就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一下瘫软了下去。

    政委把姐姐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伸开双臂脱下上衣,当他将手举过头顶的一刹那,就像大鹏展翅一样,屋内的光线一下被挡住了大半,暗淡下来。

    就在政委脱光衣服,俯下身子即将插入的瞬间,姐姐一把攥住了他的**,‘不行,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必须带套’姐姐说。

    政委轻轻掰开姐姐的手(那也比姐姐施展了全身的力气劲还大)‘完事之后你吃药吧。’他贴着姐姐的耳朵说,然后就顺滑的将**送入了姐姐的身体,没有任何阻力

    ‘老公……’姐姐在兴奋中喃喃自语。以前住小破屋的时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爱我基本上都听到了,他们两人**的时候姐姐发出的声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单音节自然音,没有任何意义,是身体过度兴奋造成的。但是现在的声音明显的是发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还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她的这个人……

    ……

    姐姐送政委走后,关好门回过身来发现了我,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都听到了?’

    我点点头。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也许更好,但是我没有,有什么事或者不说,如果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

    还是在回到老胖子案的现场来吧。

    ‘别走……’张队还没说完,我就不得不打断他的话,我们家里人的习惯都是这样,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说出来;不然也许会误事,但是很不缜密。这是明显的北方人的思维方式。最有说服力的就是这之后我回到家里时的情况。

    ‘还有什么事?’张队问

    ‘他没走,他还会回……来……’说完后看到那么多惊奇的眼神都盯着我时,才发现这次又太直觉了,万一他不回来怎么办!

    ‘为什么?’张队真好,总是给人充分的解释时间,而且态度诚恳,从不伤人。

    ‘我看见“优降”了’

    ‘什么“油酱”?’

    ‘你傻呀!’扬扬被逗得‘呵呵呵’的笑了起来。(可惜不是我笑,杨扬说我笑的时候才可以用‘花枝乱颤’这个词。)‘“优降”就是“优降糖”,一种药。’她觉得张队傻,可是别人都觉得她傻,其实她是装傻,心里比谁都明白(所以有人说:三等人是傻子,二等人是聪明人,会装傻的聪明人才是一等人)。

    ‘“优降糖”是什么?’张队刨根问底

    ‘治糖尿病的药。’莉莉说‘三个字的药我们都只说前面两个字,所以是“优降”。’莉莉一下子把我的话头抢去了,谁让她是师姐的,而且我是听到她说糖尿病以后才反映出刚才看到欧阳踢走优降瓶子的,所以也没法生她气。

    ‘那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张队不紧不慢的接着问

    ‘没什么关系,我们吃早饭去吧。街上已经开始有人了。’莉莉说。女孩子就是这样,稍微有点资本的就喜欢抢风头,互相拆台。幸亏我不愿意计较这些。

    ‘慢点,慢点。’这回是张队替我解围‘曼丽的话还没说完呢。你接着说。’他向我示意

    ‘刚才我看见一个优降的瓶子,新的,滚起来稀里哗啦的,里面肯定还有没用完的药。’

    ‘你是说这瓶药是老胖子丢的?’张队接着自言自语地说‘可他是个老手,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啊。不过,,,那个瓶子在哪?’

    ‘让人踢到那边去了,’我往远处一指

    ‘谁踢的?’

    ‘不知道。当时天还黑,我又不认识你们的人。’虽然欧阳啰里啰唆还爱瞎记,但是我还是不想出卖他踢的那一脚。

    ‘那边。’天已经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较远的东西了,但是我在支出落点的同时发现那瓶药没了!

    22,妓女新职业

    ‘那边。’天已经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较远的东西了,但是我在指出落点的同时,发现那瓶药没了!

    ‘那么点药,丢了就丢了,毒枭都是很有钱的,谁会在乎这点东西?’有警察说

    ‘张队不是说他要潜伏吗?那他就必须要带上药,这种药一旦用上一辈子都不能断,一直到死。’我说

    ‘到地方再买也可以嘛。’又有人说

    ‘潜伏都是到小地方,不一定有这种药,这个人办事这么谨慎,大概不会冒险。但是现在市里的药店全都关门了,就是通宵售药的店现在也不会有人……’

    ‘都把头转回来。不许东张西望。’张队突然紧张的低声说,严厉的语气使人背后嗖嗖的冒凉气,感觉到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附近发生了。训练有素的警察们全都镇定自若,内紧外松,若无其事的继续着自己的事。张队则掏出手机和远处警卫的人员联系。他一边往天上看,一边用余光瞟着远处的目标。

    我没有他们的定力,贼眉鼠眼的往外面扫去,只见张队落眼之处一个拾破烂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正在往远处走,那个白东西在昏暗的晨曦中显得格外的醒目。老胖子不会是个小孩子吧。

    ‘……你们立即把路两头都给我堵上,’张队低声在电话里指挥着‘那个孩子不用动他,看他去哪。’

    我心里一阵激动,肯定是他相信了我的话,并且据此发现了什么。

    这时我的大脑在飞快的思索。首先我想到:这件事大概不是那个小孩子干的,但是一定和那个小孩子有关;第二,如果刚才想的属实,就是说,在警察已经准备走的时候因为我的发现有的到了新的线索。那我可不能有半点因功自傲的表现,这是姐姐经常告诫我的。不过具体怎么做呢?我还得等回家问姐姐后才能决定。

    远处几辆警车陆续把警灯关闭,随后在几乎感觉不到动静的情况下,那些警车黑着灯悄悄的横到了路中间。警察建立了纠察线。

    小孩子这时已经走到了公路上,东张西望的找人。很明显,他要找的人并不在那。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但是他并不着急,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糟糕,糟糕,’张队见状连呼上当,‘刚才要是调武警过来就好了,我们总是低估了老胖子’他接着通过手机指挥‘每边抽3个人,沿公路3o米外的线在公路两侧搜查,凡是出气的东西一律不能放过,没问题的也不许放走,让他们等着。’

    我们这边的小组由欧阳带头,他们聚在一起稍微商量了一下步骤和要领就准备出发了。

    后来我才明白,他完全是按照警校的大纲处理问题的。自从政委担任天南警校一把手之后,他做了很多开创性的工作,把现代化的高科技的手段纷纷引进,警校一改过去练兵场的形象,警察也不是原来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帅哥,而是相貌不扬的智力型侦探,深得中央领导的赏识。他的成就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张队是科班出身,自然按照警校学到的程序办理,封锁、盘查全部按规矩办。

    一遍搜过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张队命令把搜索范围扩大到5o米,这样路旁的几座小平房也包括进来了。没过多久,欧阳那组发现有一男一女在一小平房外土墙下的车里野合。欧阳报告说‘……刚发现的时候,女的正在给男人**;男的裤子脱到膝盖以下,女的上衣则卷到**上面。’欧阳趁机立即把他们治安管理了。

    ‘男的长什么样?’张队问

    ‘3o多岁,瘦高,广东来这提货的,晚上没地方去,找了女友出来散散心。车上有一个望远镜,没有货’欧阳说。显然除了望远镜他不符合老,胖子的条件。因为很显然,江湖上取绰号绝对不会无中生有,是有其根源的。

    ‘女的呢’

    ‘柳陵,19岁,天南护校学生,有学生证。他们互相说是男女朋友,不过我看女的是陪车的。’

    这时警察又从那片小土屋里搜出好几十对野鸳鸯,原来这就是天南有名的‘草棚区’。因为地势偏僻,为了躲避打击,一些低等的小姐就在这里租房营业。如果上面有行动,天南的警察也曾经扫荡过这里,抓了一些嫖客小姐。但是人们很快发现,一旦扫除了草棚区,天南市里暴力事件就会直线上升,老百姓对此已经形成共识,加上小姐卖淫刺激了周边其他服务业,餐饮、美容、娱乐蓬勃发展。所以除了一些好事的老太太(连老头都支持),当地居民坚决反对取缔草棚区。民不举,官不究,草棚区就这样在城市的边缘生存下来了,并且为天南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安定立下汗马功劳,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市场经济的大成,和谐社会的典范。

    抓出来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衣冠不整,由于已经接近黎明,嫖娼的**期已经过去,这时抓到的都是些包夜的,他们中除了少数人还在进行睡后的二次淫乐,大部分已经睡下了,否则至少有数百人要抓,目前这点警力根本不够。

    张队立即要求欧阳‘用手机照几张柳陵的照片来。’然后让我们辨认。莉莉马上就认出来了。她就是我们学校的,和莉莉一届,不过莉莉在3班,柳陵是2班的。

    ‘借我一套警服,我去审问她。全给你审出来。’莉莉异想天开,张队当然拒绝,这还不算,还安排车辆送我们回医院,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你们立了大功了,先休息一下,有事我再找你们。’张队说,

    ‘什么是陪车的?’路上我问莉莉。

    ‘新潮职业。现在很多大货车搞长途货运不是吗?’莉莉解释说‘司机一个人独自连开几天车闷得慌,就雇一个陪车的,一般都是乡下的妇女,没什么姿色,要求是女的,能干活。司机就雇她们路上帮个忙,搭把手,没事陪着聊个天。一天一百到二百吧。’

    ‘也干那事吗?’扬扬问

    ‘当然干了,这才是真正的目的。现在大货车驾驶室里都有铺位,也可以下车驻店干那事。而且做活次数没有上限。不像在城里打炮,一炮多少钱,陪车是全包的,一路上想打几炮打几炮,价钱是死的。陪车还可以转让、交换。前些日子还闹出一个笑话,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不知道。’我和扬扬异口同声

    ‘有个长途货运的司机雇了一个陪车的。那个女的白天走车她躺在驾驶室的卧铺上睡觉,到了晚上,司机开了一天车累了,没**屄就躺下休息。这下陪车的可遭罪了,睡不着。白天睡得太多就是为晚上挨**作准备,现在突然不能**了,心里痒得很,精神也超足。平常驻店如果有电视的话还可以看电视解闷,偏偏那天店里的电视坏了,第二天才能修。那个陪车百无聊赖,就玩司机的小**取乐。

    疲软的小**是松松的、小小的。陪车的骑在司机身上,对准道口拿那玩意硬往自己的屄里送,可是太软怎么都送不进去。扶起来,一放手又倒了;用手搓,用嘴嘬,都硬不起来,绑上一支铅笔头,送到**里又不舒服,太扎、太硌,陪车的最后用一个车上的轴向压力轴承套在小**上,就像性用品店里的金枪不倒环,也不起作用。

    想想这个不争气的**简直就像自己乡下的老公翻版,蔫不唧唧的,不敢出来闯荡,逼着家里妇女出来卖淫挣钱,好歹有点骨气的男人也不能靠自己家人卖淫为生是吧,这种男人真是一点都扶不得。伤心一到,困劲就上来了,陪车的倒头就睡,把那个轴承环忘在小**上了……知道什么是压力轴承吗?‘莉莉怕我们打瞌睡,问道

    我和扬扬继续瞪大眼睛使劲摇头。

    ‘平常我们见到的一般都是滚动轴承,支撑点和轴平行,如果支撑点和轴垂直,就要使用压力轴承。本来那个轴承环没什么了不起的,随时拿下来就行了。但是陪车的忘了拿以后,男人憋尿了。男人阳萎的时候小**是不能勃起的,但是如果憋尿,即使阳萎也可能使小**勃起。小**一旦勃起麻烦就来了,因为那个轴承圈只比疲软的小**粗一点,勃起后小**的直径要远大于轴承圈的内径。结果小**被勒成了葫芦形,血路、尿路都不通了。膀胱里的尿越憋越多,一下把司机疼醒了。

    司机一看吓得快昏过去了,只见自己的小**种得像一个紫黑的大胡萝卜,上面的肉都疙里疙瘩的就像长了癌。而那个轴承环已经被涨起的**肉所埋没,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镇么了,拉着陪车的就往医院跑。医院一看也吓了一跳,说这种病我们从来没见过,是不是橡皮病大爆发?怕传染,谁都不敢靠近。

    后来还是那个陪车的突然想起来昨天夜里玩**来者,套了一个轴承环在上面没有取。知道坏事了,本想逃跑了事,后来有了恻隐之心还是说了。那天我妈妈值班,看看别人都不敢管,她只好自己用大号的镊子夹起那根烂茎,再找一根注射器针头往肉槽里一探,还真有个硬东西,现在的位置哦已经在烂茎的根部了。

    后面的问题就是如何把环取下来了。司机的**几乎坏死,水肿根本消不下去,用正常的方法取下轴承环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是轴承钢,用锯锯不动,更何况那个环嵌在肉里根本锯不倒。当时因为导尿管插不进去,司机的肚子已经胀得跟皮球一样了,再不排出就尿毒症了。

    这时会诊的医生一致认为,为了保命,他第五条腿必须截肢。幸亏他送的是咱们这个中心医院,又是我妈妈当班;我妈妈说不让截,一个大男人没了那玩意以后怎么过?连医生也不得不同意了(谁让她是市委书记的情妇呢,我想);而且咱们医院科室齐全。我妈妈想尽了办法,最后把他送到牙科,用钻牙用的钻石钻头把环打断才救了他的命根。

    活过来的那个司机事后对我妈妈千恩万燮,和我家特别好,老送礼;不过他总说:“非把那个小蹄子找到掐死不可”。他就不想想,人家要是不说,他的命根这会已经没有了,他也得尿毒症送命,况且这时陪车的早跑了,上哪找去?说说而已。所以据本大小姐估计,没准柳陵就干这个。‘

    ‘陪车你干过吗?’扬扬问莉莉

    ‘一天一百!!!本小姐能干这种事???’莉莉疲倦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觉得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但是她的话明显的表明她有卖淫倾向,否则她惊讶的不应该是‘一天一百’,而是‘我怎么能干这种下流的勾当!’

    ‘那柳陵会干吗?’扬扬自问到

    ‘就是啊,柳陵虽然比不上莉莉,但是也是天南美女了。而且就算不是美女,天南护校的学生价码全都高得很,心高。谁去干这个,就算是那种公共汽车型的(给钱就可以上的女生)“车票”也贵得很,一般必须包夜,价钱高达数百元。一天一百的活根本不会有人接,欧阳竞干傻事。’我想

    ‘那没准她是狐狸精?’莉莉又揣测到

    ‘什么是狐狸精?’扬扬问

    ‘也是一种新型的妇女职业。’莉莉说

    原创《天南警校》23,**的作用

    ‘也是一种新型的妇女职业。’莉莉说,‘如果哪家富婆想和丈夫离婚,并且希望尽量多分到财产,她就可以找一个狐狸精公司。

    那个公司首先研究那个男人的兴趣所在,喜欢肥的还是瘦的?高的还是矮的?再根据调研结果派出对应的狐狸精。

    狐狸精的作用就是把雇主的老公勾引上套,然后再让雇主和公司的专家一起捉奸在床。再然后发颠、拍照;从此那个男的身败名裂,一文不值,想报复无门无路,打官司场场必输。而且这些漂亮的妇女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办事效率极高;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从“认识”到“结婚”快的只要三天,慢的也不会超过一个月。‘

    ‘好厉害呀。’杨扬说

    ‘这有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勾男,一层纸。要是让我们去,比她们还厉害。’莉莉老是那么自信,并且成语很多,张嘴就来,我真应该向她好好学习。

    ‘哇,真狠。有故事吗?’扬扬喜欢的是逸闻那样的东西

    ‘有,到19楼再说。现在累死我了。’尽管莉莉说得挺好,实际上到了房间,轮流冲了屁股以后(我和杨扬都是冲一下就完了,莉莉又洗又抠弄了半天,后来我们都学她,每次洞里、缝里也要抠半天),我们三个倒头便睡,直到中午我才醒,那时她们两个都不在。我不愿单独在这,反正屁股里也没事了,索性给张队刘了一张便条后,也坐交通车回家了。

    到家后还是困得不行,连饭都不吃,接着睡,没想到就碰见前两章说过的那件事:姐姐在家和政委搞破鞋。

    当时的情形给我太大的刺激,以至于永远不能忘怀。‘老公……’姐姐在兴奋中喃喃自语。以前住小破屋的时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爱我基本上都听到了,他们两人**的时候姐姐发出的声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单音节自然音,没有任何意义,是身体过度兴奋造成的。但是现在的声音明显的是发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还是现在正压在她身上,正在奋力**她的这个人……

    ‘别老在外面磨豆腐了,赶快进去吧。’姐姐催促到,大概是政委用****的海绵体在蹭姐姐的外阴,但是不愿意一下进去。

    莉莉姐昨天聊天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们:“男性的**外面有一层海绵体,即便是在**完全坚硬勃起的情况下,它也是柔软的。这样当**与**接触的时候,它可以有效的保护妇女的外阴不会由于激烈的撞击而受损。由于海绵层的存在人的**看起来很滑稽,就像一个乌龟的脑袋,所以叫”**“。有个荤谜素猜就是这样说的:”大脑袋壳儿,小细脖儿,光吃饭,不干活儿。“谜底是做饭的勺子,暗指男人的**。很形象吧。‘

    莉莉姐还说‘各种动物的**都有着类似的功能,例如猪的**头是尖尖的,这样即便**在插入时跑偏,只要撞击点在外阴粘滑区范围内,就会沿着自动顺势滑入母猪的**,而不会损伤那里的组织。所以有俗话说“驴**圆儿,猪**尖儿,狗的**三道弯儿,人的**大脑袋瓜儿”这些都是自我保护的有效措施。可见男性即便是下意识的时候也在替女性着想。’

    正在想呢,政委又说话了。‘不行,找不到门。’政委压在姐姐身上仍安心的调戏他已经到手的猎物,**在**口周围上下左右的乱动就是不进去。

    ‘我来。’姐姐不知有诈,十分认真的说。她躺在床上,瞪着直直的眼睛,一边承受着政委庞大的体重,一边把右手从右腿底下穿过去,抓住政委的大**,对准自己的**口使劲往里一按。姐姐的大**很厚,挡在两边,中间只留下一条路,这就是所谓的‘外阴漏斗’。这回政委没地方可躲了。正所谓邪不胜正,没办法,‘黜溜’一下就进去了。

    ‘谁**的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政委一边上下运动一边问到

    ……姐姐不吭声

    ‘说呀,谁**的好?’政委仍在坚持。

    姐姐看多部过去了就敷衍道‘你的好。’

    ‘怎么个好法?’

    ‘你沉。’

    ‘好好答,别糊弄。沉能算好吗?’

    ‘算,我溅,喜欢沉的。’

    ‘别的都一样吗?’

    ‘一样。’

    ‘两个人**怎么能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的时间长,他的时间短,’

    ‘还有呢?’

    ‘你的花样多,他的花样少’

    ‘**一样吗?’

    ‘感觉不出来。’

    ‘杵到里面后的感觉呢?’

    ‘你的到头了,他的还差一点,要使劲撞才能到头。’

    ‘他是谁?’

    ‘阿康’

    ‘阿康是谁?’

    ‘我老公,’

    ‘我呢?’

    ‘你不是’

    ‘不是你老公。我怎么能操你?你是婊子呀!’

    ‘你也是’

    ‘是什么?’

    ‘是老公,你是二老公,他是大老公。俩人都能**’

    ‘呵呵,日子长了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大老公了,’政委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然后接着问‘操什么?’

    ‘**屄’

    ‘操谁的逼?’

    ‘**我的屄,**我的小嫩屄,**死我算了……’不过这是她最后一句,就在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中姐姐接近**了。这之后她开始低声呻吟、哼哼,或者兴奋极了就叫‘老公’,再也不说人话了。

    这种情话女人一般是不愿意说的,起码不一定都愿意说(确实有的女人喜欢一边**一边说脏话,当然姐姐不在此列中),但是政委不但是情人,还是上司、恩人,所以姐姐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接。

    莉莉不知道姐姐这些事,但是她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因为后来她也卷进他妈妈的这场漩涡里了)说过‘这种事从来都是双方愿意的,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女方“不得不”做的情形。’尽管在性方面有些放纵,但是莉莉不管怎么说也不是个‘坏女人’。从这以后她总是帮助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很少虚情。

    ‘翻过来操后面,对你这个**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

    原创《天南警校》24,女人的外阴

    ‘翻过来操后面,你这个屁股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着抽出插在姐姐身体里的**。姐姐翻身起来自动的跪在了床沿。平时睡觉的时候姐夫睡在外面,那倒不是因为他要保护姐姐,而是因为睡外面的夜里上厕所比较方便。现在姐姐也有权使用这个地方了。

    政委喜欢**姐姐后面是有原因的,关键就是她的大屁股。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因为有人嫌它臃肿)都喜欢我们姊妹俩的屁股。我们家的屁股最大的特点就是上鼓并且宽。

    政委不但喜欢**姐姐后面,还喜欢一边**一边用手拍打那个肥硕的大屁股,拍的时候颤颤的,非常肉感,以至于政委刚一举手姐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看来她挨政委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强烈颤抖的屁股带得四片肥厚的**一起运动,就像一只小嘴叼着政委的**往里嘬,政委不由得惊呆了。政委是个工作狂,除此之外他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对妇女感兴趣(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之利,尽管有太多的普通人有同样的兴趣,但是却根本无法享受。),可惜他搞过众多的妇女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好屄,好屄’他由衷的感叹道,从此他对姐姐更加迷恋了。

    天南护校的教材说(这里借用一下护校的教材),女性外生殖器(外阴)千差万别。就像指纹一样,个体、民族、年龄不同,**就一定有区别。

    护校曾经对不同的妇女进行过检测,并以此为基础制定了中国妇女外阴基本参数表。我检查过别人,也被别人检测过。

    检测时被测量的女子要仰卧,双腿提膝,9o°劈开,这个姿势可以看到从**到阴裂(就是**)再到肛门的整个女人的外生殖器。教案总结说,小**从阴蒂包皮下端开始算,形成左右长长的两片,这就是小**,其形态、材质都有丰富的变化。仅下端的形状就有左右交汇在一起和左右分开的两种形状。

    如把小**捋平,其外形分为上半段突出的上段发育型,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蝴蝶形;均匀发育的窄长形和中间突出的枣核型是处女的原始唇形,下半段突出的为反蝴蝶形。上半段或下半段超常发育与**有关,次数越多小**越大,越丰满。已婚妇女如果性生活丰富多彩,她的小**就会因**的摩擦比处女的更丰满(杨扬她们开玩笑说:那妓女的是不是小**长得都跟猪耳朵一样了?)

    但是政委所看到的不仅有小**,更多的是姐姐的大**。大**是女人外阴最漂亮的地方,里面充满脂肪,正面**时,它是阻止男性冲撞的唯一器官;女人叉开两条大腿站立时,它是无论从前面还是从后面都可以看到的唯一的外阴器官,所以大**越厚约管用,也越漂亮。姐姐的大**很厚,甚至可以颤动,所以才让政委如此迷恋。

    我甚至还想到,我们可以说政委玩弄女人;但是未尝不可说女人也想、也在玩弄他。许多女人为了各种目的企图勾引他,但是他都不为所动;他经常使用的几个女人都有太好的体态和高傲的资本,甚至正当的途径,如果姐姐被他征召的的途径也算正经的话。姐姐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人,自从姐姐跟了他以后这个地位再没有变动过。

    政委很快就在姐姐的第二次**的呻吟中射精了。尽管**后需要休息,但是姐姐还是挣扎起来,赶快抽几张餐巾纸塞在自己的逼里,再用自己洗脸的毛巾沾上热水替政委轻轻的擦敷他沾满姐姐体液的**和睾丸。

    ‘**好了吗?’姐姐轻轻的问。

    ‘太好了,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政委用他蒲扇般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姐姐瘦小的脸颊很满意的说‘明后两天是周末,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星期一我忙,星期二下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那天不会来例假吧。’

    24,外阴原理;

    ‘翻过来操后面,你这个屁股不操后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说着抽出插在姐姐身体里的**。姐姐翻身起来自动跪在床沿,她已经很有对付政委的经验了。

    在家里平时睡觉的时候姐夫睡在外面。那倒不是因为他这个大男人要保护姐姐,而是因为睡在外面夜里上厕所比较方便。男人的自私到出显而可见。不过现在姐姐也有权使用这个地方了。

    政委喜欢**姐姐后面是有原因的,关键就是她的大屁股。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因为有人嫌它臃肿)都喜欢我们姊妹俩的屁股。我们家的屁股最大的特点就是上鼓并且宽。

    政委不但喜欢**姐姐后面,还喜欢一边**一边用手拍打那个肥硕的大屁股,她的屁股被拍的时候颤颤的,非常肉感,以至于政委刚一举手姐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看来她挨政委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强烈颤抖的屁股带得四片肥厚的**一起运动,就像一只小嘴叼着政委的**往里嘬,政委不由得惊呆了。政委是个工作狂,除此之外他唯一的业余爱好就是对妇女感兴趣(尽管有太多的普通人有同样的兴趣,但是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之利,普通人是很难享受这种爱好的。),可惜他搞过众多的妇女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好屄,好屄!’他由衷的感叹道,从此他对姐姐更加迷恋。

    天南护校的教材说(以后要经常借用护校的教材),女性外生殖器(外阴)千差万别。就像指纹一样,个体、民族、年龄不同,**就一定有区别,绝无重样。护校曾经对不同的女性进行过检测,并以此为基础制定了中国妇女外阴基本参数表。我检查过别人,也被别人检测过。

    检测时被测量的女子要仰卧在妇科检查椅中,双腿提膝挂在支架上,呈9o°劈开;这个姿势可以从该女子的正下方看到她从**到阴裂(就是**拉)再到肛门的整个女性外生殖器。教案总结说,小**从阴蒂包皮下端开始算,形成左右长长的两片,这就是小**;其形态、材质、外观、手感都有丰富的变化。仅**下端(会阴)的形状就有左右交汇在一起和左右分开的两种形状。

    如把小**捋平,其拓片外形大概可以分为上半段突出的上段发育型(就是我们前面说过的蝴蝶形);均匀发育的窄长形和中间突出的枣核形,枣核型是处女的原始唇形;下半段突出的为反蝴蝶形。上半段或下半段超常发育与**有关,次数越多小**上、下段越长、越大,越厚、越丰满。

    已婚妇女如果性生活丰富多彩,她的小**就会因**的摩擦比处女的更丰满(杨扬她们因此开玩笑说:那妓女的小**是不是长得都跟猪耳朵一样了?)

    但是政委所看到的不仅有小**,更多的是姐姐的大**。大**是女人外阴最漂亮的地方,里面充满脂肪性结缔组织;这还不算,当受到性方面的刺激后,大**还要充血,这时大**就会变硬、变厚、变大,体积通常要扩张3至4倍。

    正面**时,大**是阻止或缓冲男性**撞击的唯一女性器官;它也是女人叉开两条腿站立时,无论从前面还是后面都可以看到的,唯一的女性外生殖器;所以大**越厚越好,男人们也会因此而觉得她越漂亮。姐姐的大**很厚,充血后更鼓,甚至可以颤动,所以才让政委如此心动。

    我想,我们可以说政委玩弄女人;但是未尝不可说女人也想、也在玩弄他?由于权力的关系,除了金钱利诱之外,许多女人为了各种目的企图勾引他,但是他都不为所动;他经常使用的几个女人均有太好的体态和高傲的性资本(例如**发达,**厉害等等),他甚至可以通过正当的途径获取她看得上的妇女(如果姐姐被他征召的的途径也算正经的话)。姐姐更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人,自从姐姐跟了他以后,这个地位再没有变动过。

    政委很快就在姐姐的第二次**的呻吟中射精了(可想而知,姐夫的时间更短)。尽管**后需要休息,但是姐姐还是挣扎起来,随便抽几张餐巾纸塞在自己的屄里后,连忙用自己洗脸的毛巾沾上快速热水器的热水替政委轻轻的擦敷他沾满姐姐体液的**和睾丸。

    政委两只大大的睾丸悬挂在松弛的阴囊里;**虽然已经变软,但是充血并没有完全退去,托在手里就好像大得托不住;大大的、沉甸甸的,手感非常好的样子。

    护校的教材上是这样写的:男性生殖器需要略低于人体正常体温的工作环境才能正常生产精子,但这并不是说睾丸的温度越低越好。在寒冷的状况下,为了保温,男性的生殖系统有着自己的调温方式。当外界温度低于需要的温度时,**和阴囊的表皮就会收缩,温度越低,收缩的越剧列,以减小散热面积。像现在这样悬挂的样子说明房间的温度不低。

    ‘**好了吗?’姐姐轻轻的问。

    ‘太好了,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政委用他蒲扇般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姐姐瘦且略长的、与屁股相比极不相称的脸颊,很满意的说‘大康每回怎么做?前面还是后面?’

    ‘恶心不恶心?老问这种问题!’姐姐低着头一边帮政委拿衣服一边说。

    ‘做都做了,说说怕什么。’政委说。

    ‘和你一样。’

    ‘又来了不是。怎么可能一样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对不对?他是自己进去的还是你帮着放进去的?’政委仍然不慌不忙的开导着姐姐。

    ‘还用我?人家急着呢。’姐姐说‘推倒了就要做,衣服都没脱完,东西已经进去了,有时候可狠了。’

    ‘没撕坏?’政委十分关心的说

    ‘没事,孩子都能生出来,他那点东西!’我们家人的**都比较宽松,所以姐姐会这样说。但是好多中国女人都以**狭窄为荣,认为是处女或**次数少的原因。

    天南护校的教材上关于这点是这样写的:对于有性史的女性而言,阴裂(**口)的长度与其是否频繁**有密切的关系。例如,有些女性虽然身材矮小,却有较长的阴裂,经耐心询问后发现,她们都有频繁的、与不同人的**史,而且有时接受比较粗大的**的侵入。**口在长期的性生活中被从不同方向刺入的,不同的**逐渐撑大了。

    ‘但是’教材又说‘白种妇女的**一般都比黄种妇女的**松弛,而欧亚混血种妇女**的松紧度则处于上述两者的中间。由于在中国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曾经多次发生过血统的混杂的情况,既有外来血统混入中国人群的情况,也有中国血统进入其他民族血统的情形,所以不同的妇女的**的松紧度是不一样的。

    但是,**松弛度的衡量不能量化,所以从来不是鉴定血统的手段。‘教材上这样说

    这对我们姊妹俩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说到姐夫急于机械性**,还让我想起老家村里人们所说的人生四大急‘下大雨,打大场,狼叼孩子,火上房。’下大雨要发洪水;打场是农家最紧张的时候,这时如果下雨,一年的收成就完了;狼叼走孩子,房子着火都是立即要救的。不过这些都不是这段顺口溜的目的。这种四句型段子一般都有黄色内容。

    所以后来村里的坏小子们在这四句后面又加了一条,‘**到了屄门上。’这才是最着急的事。警察大概也不能例外,它造成向姐夫这样新婚之人性生活前的焦躁心态。

    ‘哦,还是告诉他小心点才好,那是你的本钱。’政委说。我想他潜在的意思是:你要在这混,这东西是你必须的武器。

    ‘没事。’姐姐说

    对于这一点,护校的教材说,‘女性**伸缩能力很强,能适应各种大小不同的**。而且**的神经末梢几乎全部集中在入口的1/3部分(长5厘米左右)。接受到性的信号后,该部分**开始充血并肿胀,产生对**的“握紧”作用,加强了对双方的刺激。相反,**深处缺乏充足的神经末梢,所以即使大的**可以在这一部分抽动,但对女性的最终性满足意义不大。据此估算,**勃起后能超过7厘米就足以使女方获得性快感了。

    同样,对于过大的**,女子身材小并不意味**困难,因为**是极富弹性的。由于男女生殖器大小比例悬殊而造成**困难的事例极少,除非女方十分恐惧,很少有因**大而造成不适和疼痛的情形发生。‘

    ‘哦,你的手指根还有肉坑,不是只有小孩才有吗?’政委一边欣赏姐姐的小手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新发现。

    我的手上因为皮下脂肪层厚也有小坑。莉莉我不知道,杨扬没有。扬扬是那种现在最时兴的骨感美女。所谓‘骨感’就是身体狭长、消瘦(一定要露肋)。她的手指很长,适合弹钢琴,和我们的(包括姐姐)形成鲜明的对比。中国人的体形就是这样,要想瘦,就屁股**连带着消失;要想挺胸翘臀,其它部位就瘦不了。有些人(男女都有)幻想‘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简直就是做梦,发现了就应该立即上交国家主席;实际上这种效果不做手术很难达到。

    ‘脚上呢?’政委强行从姐姐光光的屁股下面硬抽出一支白白嫩嫩的小脚,果然也有肉坑。

    ‘再摸摸上面’政委说着摸到了姐姐的屁股。手掌在光溜溜、圆滚滚的大屁股上转了两圈,大概手感很好,又转了两圈还是不离开,接着好像一不小心,一根手指留在了姐姐肛门上使劲,而且想往里面捅。

    ‘不行!’姐姐一把把政委的手拉开十分紧张的说‘那里不行!’

    ‘怎么了?’政委问‘操哪不是操?’

    ‘那里就是不行!’姐姐很坚决的说

    ‘好吧。今天不进入那里。明后两天是周末,你们好好休息一下,星期一我忙,星期二下午两点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那天不会来例假吧。’政委说

    ‘又去那做!’姐姐说,

    ‘怎么了?’政委不太明白

    ‘办公楼?被人看见怎么办!’

    ‘谈工作怕什么,组织上决定送你去学习财会,将来会来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过星期二你即使不愿意也要强迫进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把大肠里的东西排空,最好能灌肠洗一下。对了,既然走后门就要走后门,你从后门(就是秘书室的小门)直接进去就行。不用敲门。’

    原创《天南警校》25,女人的软件及硬件

    ‘谈工作怕什么,组织上决定送你去学习财会,将来会来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过星期二你即使不愿意也要强迫进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把大肠里的东西排空,最好能灌肠洗一下。对了,既然走后门就要走后门,你从后门(就是秘书室的小门)直接进去就行。不用敲门。’

    政委说完,姐姐再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抬起一条腿,为政委的手指挺进**开放了道路(因为政委已经暂时放弃了她的肛门)。于是政委的手指顺利到达姐姐的会阴,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搅动着。看起来姐姐就这样放弃了对**屁眼的最后的抵抗(实际上并非如此,一会我们就会知道的)。

    ‘你的小**怎么跟塑料片一样?’政委继续玩弄着姐姐的**。

    ‘嗯’对于这种难堪的问题姐姐只是‘嗯嗯啊啊’的虚以应付。

    政委揭开了堵在姐姐**口已经泡的软如烂泥一般的餐巾纸,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立即流了出来。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还是洗洗去吧。’说这一把抱起了姐姐,用一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向厕所走去。他提起一米六五身高的姐姐就像抓起一只小鸡。

    不过姐姐一个打挺就挣扎出来了,一个女孩这么光溜溜的被男人抱着走,就算是亲老公也未必受用。

    姐姐赤足蹲在厕所的地上,用洗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把散乱的头发拢在身后,用手撩水到**,冲洗自己的**。她使劲收缩了一下腹肌,**里立即又流出一股浓鼻涕一样的浊白液体,这是政委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和姐姐自己**分泌物的混合物,妇女保持精神正常的一种必需的萃取液。

    护校的教材说‘……男性的精液射入妇女的**后,一般集中在**穹处,这时的精液是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精子逃不出来,不能立即进入子宫。待过十分钟左右,精液就会自动水化,变成透明的液体,流动性也大大的增加,这时它已经中和掉**的酸性分泌物,保护精子在弱碱性的环境中进入受体的子宫与卵子会合,这时精子们争先恐后的闯入受体的子宫,跑到最前面的几个将有一个在其他精子的轰击帮助下与卵子结合。原则上讲,我们都是跑得最快的精子变的。’

    至于精液对于女性生理功能的作用,课本里没有提及,但是一些专业书籍中时有所涉及的,她对妇女生理反应的正常生长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姐姐接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里不停的搅动,这时她的**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并有浑浊的液体继续流出。直到流出的冲洗的水完全透明,并且没有气泡产生的时候,姐姐才停止这一工作。

    姐姐洗屄的时候,政委就蹲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甚至还想帮姐姐洗,但是被非常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了。

    政委搂着姐姐**裸的肉肩,并排回到了姐夫的卧室,健硕的政委赤条条的坐在姐夫的床沿,把同样**的姐姐搂在怀里。把她的头发拢好,发迹推高;抚摸她的额头,捋顺她的眉毛;接着用手指挑逗她的嘴唇。姐姐张口就咬,但是手指灵活的躲开了;政委甚至翻开姐姐的鼻孔研究了一番;姐姐就那么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最后政委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姐姐的下颌骨,让姐姐张开嘴,仔细观看了姐姐洁白的牙齿。开始我还以为政委是牙医世家呢,后来才知道政委的爸爸是蒙古的,政委小时候常常帮助牧民给牲口看病。他当时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根据牲口牙齿磨损程度判断它们的岁数,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看看‘是几岁口的。’这本事现在好像不大用了。

    政委的手继续向下滑,先是揉捏了两下姐姐的浑圆的肩膀,接着再向下移,几乎接触到了姐姐已经开始下垂的**。姐姐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自己托着**说‘木瓜形的,不好看,不坚挺。’

    政委倒是很会说话,他鼓励姐姐说‘这有啥关系?因为大才下垂,中国人能长成这么大很不容易,我就没见过中国人有这么大的!’政委对女性见多识广,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动了。

    姐姐被政委夸奖的来了兴致,渐渐的不太老实,她在政委的怀里就地翻身,用胳膊搂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轻轻的叼住政委的**(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后用牙轻轻的咬住政委的**。这个动作虽然不像通常妇女为男人嘬阴,吞舔**、阴囊那样露骨,但是可以看出来,这种手段更加刺激

    政委一开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刻被镇住了,只见政委浑身颤抖、痉挛,双手紧紧的抱住姐姐的头,在阵阵快感的催动下,他气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再次膨胀,情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方子太厉害了,跟谁学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边接着啃另一边,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头推开。过强的刺激让政委感触很深,阅历了很多女人,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数。

    ‘女人就是这样,除了好的硬件(指身体、相貌及内外生殖器),软件也是必不可少的。’他后来说。这里的软件就是女人处事、行事、行房的手法。女人硬件不行,软件很好的时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硬件是天生的,软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两个人有过性关系,她应该不懂得这些。因为姐夫很简单,没有招花惹草的习惯,自然也不知道这些。那么姐姐是怎么知道这种手法的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会经历很简单,却又深不可测。

    姐姐这时就像离弦之箭,春心骚动,与刚才第一次时的被动挨**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声的要求说‘吸我。’然后不等政委动她就自动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两个膝盖,阴部大大的敞开,摆出一个淫蛙的样子,做出让男人们随便进入的姿态。‘如果姐夫看到这个情景,非把他气成精神病不成,’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对准姐姐嫩屄。他下用舌头清理了姐姐的大小**和**口,再用牙轻轻夹住姐姐已经突出翻皮的阴蒂,用舌头在因为膨胀而充满光泽的阴蒂头上来回刮动。这会轮到姐姐颤抖、呻吟了。

    一样的坚挺的**的插入,一样的对大屁股的暴打,但是这次姐姐的呻吟声更大,更淫秽,更自觉,‘老公,老公……’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挨打倒是那么特别舒服的事情。当政委再次痉挛的在姐姐的体内射精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着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势,头低低的贴在床上,‘如果怀孕我就要了。’姐姐说

    ‘不行!’政委声音都变了,他立即坚决的制止。‘赶快找药吃了。’他说

    ‘等着,一样一样的做,我也得忙得过来呀。’姐姐拿出她的脸巾,在干净的那部分倒上热水,再次细心的为政委擦洗外阴。她又拿起政委的内裤单腿跪在政委的脚下,把内裤往政委的两只脚上套。

    这时裤衩正在经过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裤衩内裆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惊住了,她把头插在政委两条腿的中间,鼻子贴在裤衩裆上使劲闻了闻,然后仰起头来说‘这么脏,先把阿康的穿上吧。这条我给你洗干净再带给你。’说着回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姐夫新的内裤给政委套上。

    已经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担心起来,‘不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说。

    ‘没事,我把它凉在曼丽的房间里。他看不见。’姐姐说。看来虽然已经进入天南警校,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警察的办事原则。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小心还是把老胖子吓跑了。所以警务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则后患无穷。

    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射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台湾老板……’我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

    26,PAiD

    ‘台湾老板……’我当时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那么姐姐的许多承诺,如婚前的处女之身等等,现在都要大打折扣。这回她好像终于说实话了,以前她总是一口咬定嫁给姐夫的时候是处女,台湾老板只是摸摸屁股,连屄缝都没见到过。现在想,她不过是在迎合男人们的一种变态心理。

    和姐姐在一个工厂打工的姐妹说:那个老板经常在车间里面转,发现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会千方百计地找机会糟蹋她们。如果不从就用开除她们的老乡来威胁,因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经常是同村互相介绍进来的,一开除就是好几人,甚至十几个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选择了忍耐,偷偷的让那个禽兽糟蹋一次算了。

    老板找这些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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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要分三六九等。长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办公室,当场脱衣检查。例如一次一个女工准备下班后和她的男友出去开房,她父亲病了,治病还差两千块钱,男友同意给她,条件是她放弃以前的矜持,同他发生性关系。

    两天前她已经献出了自己一向极为珍视的,宝贵的初夜,但是男友认为还不够,再多做几次才能给钱。于是他们商定这天晚上接着再做一两次,因为破瓜的时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为了尽早拿到钱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没承想刚进工厂一下被老板看见了。

    老板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来一下,’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连原因都不说。女工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跟着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这种事情女工们见得多了,在这之前许多女工都被老板逼奸过,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进去干什么,那个女工有8个同乡,个个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个女工拒绝,大家一起被‘裁员’。年关将近,大家都要带钱回家。所以那个女工刚进办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板办公室的窗户下面偷听,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连线长都不管。

    尽管窗帘拉得很严,但是仍有一个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见里面情况的缝隙。

    老板从里面反锁上门,问‘知道为什么叫你吗?’

    ‘不知道。’女工说

    ‘这段时间你上工总是东张西望的干什么?’

    ‘我没有东张西望,那是李曼娜。’那个女工显然松了一口气

    ‘李曼娜不是你的同乡吗?’

    ‘不是,’她再次紧张起来

    ‘今天为什么不穿工作服上班?’

    ‘来晚了,来不及换了’

    ‘怎么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想不到老板对一个普通女工这么关注,但是后面的就不是人话了‘是不是准备下班后开房去?’

    ‘……’那个女工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们老乡一起8个人吧!是不是都不想干了?’他故意把‘都’说得特别重。

    ‘不是不是’女工赶紧解释。后来我才明白,公安局审问犯人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能开门见山的问犯人真正你想问的问题,这样对方会下意识的抵抗,必须先用别的方法把她的精神彻底挤垮,

    这里的‘别的方法’有很多种;例如威严,上来就很严厉,厉声发问,‘姓名?性别?’把疑犯镇住,这种方法对那种意志薄弱的人很有用;或者使用亲情法,开审以后不紧不慢只说家常话,很同情疑犯的样子,使得嫌疑犯误以为遇到了个大好人,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时再说,你现在招了,我替你兜着!保证不判。疑犯往往信以为真赶快招供。这种方法对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生效。

    总之方法很多,警校的教材里都有,而且既生动又详细。但是这里我不能引用教材原文了,为什么呢?

    因为莉莉她们班有个叫小蝴蝶的女生,小蝴蝶最烦我引用原文。她原来分配到市中心医院耳鼻喉科,挺好的工作。耳鼻喉科从来不死人,又都是慢性病,病人老得上医院,他们就老有人上贡;不过人家小蝴蝶可不这么想,上次她看到我经常引用教材原文,竟然也要改上妇产科了!这还不算,害得他们班班长Noarh大哥也想去。

    别的女生问他说‘你一个大男生家家的去妇产科干什么?’

    人家说‘我在心脏科实习时,犯过心脏病;在内分泌科得过气喘;在皮肤科老觉得皮肤瘙痒;在外科,我确信自己患了溃疡;在精神病科,我觉得自己正失去理智。现在到了妇产科,我才感到完全放松了。’不过说是说,后来人家并没有去妇产科,而是出国了。听说在美国当版主任呢,在大陆官场,这算是平调,但是是肥差。

    当时那个女工紧张得很,因为如果因为她村子里的别人也被开除了,回到家里别人都会指责她或是她家的。

    看到女工精神已经快被被击垮了,老板才突然发问‘你是不是没戴卫生护垫?’

    一下把女工都问傻了,‘这事他怎么知道?’

    原来,为了使屁股更性感,看起来更大,有些西方妇女平日喜欢使用PAiD,这是一种垫在阴部两腿之间的一个垫子,用处是分开两腿,使臀部看起来更大、更宽、更翘、更性感,而且走起来屁股要‘扭’,走的样子很好看。后来发现这种垫子还有通气,改善局部卫生的功能,很多人都用,反倒把原来的作用忘记了。老板正是利用女工屁股先后不同的形状和走路的姿势发现女工没有戴护垫的。

    因为变化极为细小,所以很难看出,如果不是特别仔细的研究女工的屁股是发现不了的,但是老板为了防止搞女工的时候正好是她们的月经期,**血包非常晦气,所以平时观察得特别仔细,这叫做实干出真知。

    这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让女工很犯难,她一直在堤防性侵犯,没想到遇到这么个不伦不类的问题。她确实没带护垫,但是不戴卫生护垫又不犯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老板真的看出来了,所以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承认,说‘我没带。’

    对于老板,这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说明对方可以谈论这个话题(否则她可以大声斥责,甚至不说话也可以),所以得寸进尺,‘呵呵,那我倒要检查一下了。’

    女工吓得直往后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阴部,明确的表示不愿意,但是却没敢说出来,况且即便说出来也有点太晚了。

    老板则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威慑,‘躲什么躲,我又不吃人!检查一下,完事你就可以走了。’他成心不说‘有护垫你就可以走’而是说‘完事你就可以走’,就是在为他后面的罪行埋下伏笔,同时给对方一个根本不准备兑现的希望。然后又利诱说‘你把裤子脱到膝盖,就几秒钟,我看没有问题,你就可以走了。’

    女工巴不得快走,知道脱裤子早晚躲不过(以前别的女工被性侵犯后出来都说‘只是脱裤子检查一下’),即便是这种非分的要求也只有同意,只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检查完我马上走!’于是自己解开腰带,把裤子脱到将将露出阴毛的地方,赶快又提上去。

    老板什么也没说,对女工的**部位连看都不看,只是盯住女工的脸;女工知道没有过关,但是又不甘心。这样对视了几秒钟,女工顶不住了,小声问‘可以吗?’

    ‘你说呢?’老板反问道

    ‘再脱一次?’

    ‘不是“再”脱,你刚才根本就没脱!算了算了,就这样吧,你们几个回去收拾行李去吧。’老板很不满意的摆了摆手,‘我没时间陪你玩这个。’说完低头忙着写什么东西。就这样他把自己求别人成功的变成了别人求自己。

    那个女工赶快把裤子一下脱到膝盖以下,哈着腰,两只手抓着腰带,战战兢兢的问‘这次行了吗?’

    老板向前倾了倾身子,眯缝着眼看了一下说‘裤衩不脱我怎么检查?’

    ‘从外面不是也能看吗?’女工胆战心惊的说,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把裤衩也卷到膝盖,阴毛稀疏。大概是在幻想着晚上跟男友的幽会,她的大**已经发红,肿胀。这让老板受到很大刺激。

    ‘你这么远我能看得见吗!’

    女工往前挪了挪,但是仍然停留在老板手臂伸长后能接触到的范围以外,眼巴巴的盼着赶快完事,下午还要会男友,他们村的人很封建,如果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过的话,会出很严重的事情的。

    老板停下笔,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想不想走?那么低我怎么看?坐到桌子上来。’说着双脚一蹬,转椅无声无息的离开了大写字台,给女工留出了地方。

    女工无奈,磨蹭着转到写字台前,这时她的裤子已经脱到膝盖,迈不开步了。

    ‘坐上去,’老板指着桌面说

    女工垫起一只脚脚尖,抬起另一只脚先坐到写字台上半个屁股,接着一扭腰,另外半个也上去了,只剩下两条瘦瘦的小腿挂着裤子吊在桌面下。她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捂在阴埠上。

    老板又回到了他办公的地方,站起来用一只手扳着女孩的肩膀让她往后仰,女工不甘心受人摆布,不得已松开两手放在身后撑住身体,防止完全倒下。利用女工首尾不能兼顾的机会老板轻松的用钢笔的屁股轻轻的在女工遍布阴埠的黑毛上滑动,又向下插到阴缝里,分开小**,向上勾动阴蒂,一下接着一下。

    女孩的小腹收到异样刺激后绷得紧紧的,显得腰部健美异常,腰肢细细的一点赘肉都没有,第二特征发育得很好,使得胯骨很宽,显得腰很细。她用一只手支撑住身体,腾出另一只手试图去夺钢笔。但是没到地方手就手被老板捉住了。

    那个女工岁数还很小,两片微微红肿的大**紧紧的包住了小**,用钢笔分开大**之后,可以看到细小的小**包满了津液,看上去就像天津面人张用面捏的一样,两块玫瑰粉色的窄窄的嫩肉芽,从里向外渗着一种乳白的颜色。

    由于受到特别的刺激,女工的**中分泌液多了起来,粘液浸润了周围的大小**等组织。当钢笔轻轻划过时,肉片被挑逗得颜色鲜艳了很多,体积也变大了,在钢笔和**之间,黏度很大的分泌液拉出了长长的细丝。

    女工不敢出声,但是还是想抵抗一下,她猛的一收腹,尽管老板挡了一下,她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到底是工人,我们体育课做仰卧起坐,即便没人挡也不可能起得这么利索。

    但是起来又有什么用。老板马上侧过身来和她一起并排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嘿嘿地说‘李曼娜是肥白,你是健美。’搂住肩膀的手不忘在坚实的二头肌上捏了两把,说着说着另一只手连笔带中指全都插到**里去了。

    妇女对强奸的抵抗一般都是到**口为止,一旦异物进去,抵抗就停止了,这是一种自我保护,防止生殖器撕裂受伤的本能,这个女工自然也不例外。况且她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现在只是接受现实而已。老板再次扳倒她,这次不再允许她支撑成半倒的样子,而是把她按成完全平躺的状态,头后仰到桌面以下,工作帽掉了,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漂在地面上,双手尽管还向下体够着什么,但是已经够不到自己的阴部了。

    老板自己解开裤腰,露出那个膨胀成黑紫色的,硬硬大东西,想了想,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在**上。他站在女工还套着裤子的两腿之间,把**轻轻的插入她的**。开始那种往复运动。这时他终于腾出手来一件一件地往下剥女工的衣服了。

    他先解开女工上衣的扣子,抬起一个肩膀,把肉乎乎的胳膊从衣袖里抽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插到她的后背,稍稍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衣服拉过来,脱下最后的袖子后扔在地上。女工的反抗完全停止了,软软的躺在宽大的台面上,任凭摆布。

    老板虽然仍然在**,但是明显的减缓了速度。他一会来回抚摸女孩浑圆的肩头,一会反复按动她坚实的腹部,最后,把手伸到她的身后去解乳罩的挂钩。这时女工再一次试图抵抗。

    原创《天南警校》27,世上无好人老板虽然仍然在**,但是明显的减缓了速度。他一会来回抚摸女孩浑圆的肩头,一会反复按动她坚实的腹部,最后,把手伸到她的身后去解乳罩的挂钩。女工再一次试图抵抗,她试图用两只手推开老板。可是**都让人家**了,**还能金贵过**?抵抗自然没有结果。大手在小巧坚挺的**上揉动,女工发出了难以察觉的呻吟声。

    她不是处女,没有流血,也没有很大的痛苦,但是也绝对没有任何快感。

    ‘叫什么名字?’老板问

    ‘杨翠云。’她躺在那里一边急速的喘气一边回答。

    ‘晚上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女工不想承认她在出售身体

    ‘我听说你父亲有病,需要钱?’

    ‘你管不着!’

    ‘你下来。’老板拔出**,一把拉起躺在写字台上等着继续挨**的女工‘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他把女工死死按在桌子上,让她侧着头,半边脸紧贴着桌面。然后回过身,弯下腰查看她的汇阴和屁股。

    她的屁股小巧而坚实,只是由于由于长期坐着工作,屁股下半部经常接触板凳的地方有两块圆圆的皮肤颜色已经变深。老板用手摸了摸,那两个坚实的屁股瓣上那两块皮肤已经很粗糙了。他不由得心疼得叹了一口气。再往下弯弯腰,看见两条大腿光滑而挺直,非常耐看。想不到粗糙的牛仔裤里竟掩藏着这么好的身材。比他老婆为工厂组织的服装展示队的模特还要好。

    正在欣赏,女孩挣扎了一下,试图抬起身来,老板赶快打住。强奸和通奸有明显的不同,通奸或嫖娼可以慢慢欣赏到手的美肉,怎么玩弄都没有问题;强奸却没有这样的机会,必须赶快收场,快感来自对异性的征服和**的享受。他用手抬起了垂下的**再次对准那个神秘的地方。

    女孩的脸被紧紧的侧按在桌面上,眼泪和口水淌在玻璃板上形成一滩水迹,把女孩消瘦的脸庞浸湿了。**里分泌出来的液体远不及眼泪多。

    老板找准已经合上的小孔再次插入,但是这次他变得疯狂起来,进入以后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都大大的加强,很快就在**里面射了。

    完事后,老板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女工,意思让她擦净阴部和脸上的口水。但是她把它们摔在地上。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各自穿各自的衣服,默默不语。老板讨好似的想帮女工捋平因**造成的衣服上的折子,但是女孩毫不犹豫的打掉了他的手。

    随后先穿好衣服的老板从钱包里抽出两千块钱递给正在提裤子的女工,说‘给你父亲看病用吧’。没有任何迟疑,女工把钱狠狠的摔在老板的脸上。钱们无奈,纷纷撒落在地面上。老板一脸惊讶,但是他不是感叹女工的纯洁,而是心想‘连处女都不是还装什么贞节!’这这两千块摔的,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女工从老板的办公室出来转过几条走廊回到车间里,只见工友们全都在低头干活,甚至没人问她为什么离开这么长时间,线长也躲得远远的,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线长在回来的时候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女工也信以为真,以为别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女孩甚至不明白别人已经看到了一切。她准备晚上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去会她的男朋友。可惜手机年代这种消息传得飞快,等到晚上见面时,在外面工地上打工的老乡早就知道了。

    晚上下班后,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女工按照商定的时间来到男友的工地。为了让男友认为钱花得值;她特意跨上一个坤包,里面除了一些廉价的化妆品,还有一包安全套,她怕男友准备的数量不够,惹出麻烦。她甚至感谢上苍,老板做那事的时候主动带了套套,不然就惨了。

    ‘走吧。’聊了几句话以后她对男友说,意思是可以去上次破身时去的那家小旅馆了。人家花了钱,自然要给他花钱的道理,她自以为已经是人家的人了。

    ‘就在这做吧。’男友指着工棚说,‘还有几个别的村的也想帮你凑钱。’

    ‘已经够了。’女孩认真的说。

    男友知道她没听明白。‘我一个人的钱不够’他解释说

    ‘加上你今天的工资,够了!’女孩还是不明白

    ‘不行,我们工地不是外资的,业主付的钱还没到,给的都是白条!’

    其实政府一直三令五申不许给民工打白条,包工头一般都不敢欠钱,只是他现在不想给女孩的父亲付钱了,或者说他不想要这个已经被别人玩过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而且)那我爸爸……’女孩一下惊呆了

    ‘所以我给你找他们来嘛。’她的男友大包大揽的说

    ‘太谢谢了。我给你们写借条,以后一定还。’女孩非常感动,

    ‘不用还!不用还!’那几个人异口同声

    男友把女工拉到一边悄悄的说‘你傻呀,不用还钱!你一会陪他们几个做做那事就行了。’

    ‘什么事?’

    ‘就是那天我带你出去做的事。一开始你不让我脱你的裤子,后来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让做,你还喊疼的那次。’

    ‘你让我和他们也做那事?’女工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她一直以为那是件很丢人的脏事,怎么男友把她让给别人**就像请人抽根烟那样随便?如果她的男友这样出卖她,那以后他会怎样对待她?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那种关系大概完了。

    但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后她在几个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牺牲。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这件事,不想要她了,这是将来肯定要传回家乡,那就把一家人的脸都丢尽了。’二是‘父亲的手术费怎么解决?’

    ‘怎么办?她是绝对不会再回头秋老板拿两千元人民币的,可是爸爸怎么办?手术马上就要做,为了父亲牺牲自己一次可以吗?’她想打电话给父亲,可是不敢。可正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正是她父亲医院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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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先回到家里吧,回到我和姐姐争论的时候去吧!(详见第25,女人的软件及硬件)

    记得当时我就问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吗?姐夫对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这样做不是太狠心了吗?’我想姐姐不应该太实用主义了。我避开家庭经济状况和他理论,是谈判的技巧,一个方面说不过了,赶快换+激情 //./duanpian/别的。

    ‘你那样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没说和他离婚、也没有去卖淫,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姐姐说。

    由于现在很多妇女认为即便卖淫也算不了什么。因为她们认为**是人的天性,没必要用结婚是否来限制(结婚的目的只是确定固定的**对象),既然要找人**,能顺便挣点钱不是更好吗?莉莉她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

    现在传统思维方式受到挑战,认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样享受自己的**,特别是不同风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既然这样,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当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过程中是哪方付钱。或者是一夜情那样双方互嫖,或者干脆让那些男鸡被嫖之后还要付钱,这不是很好吗?所以姐姐说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时间天南就发生过这种事,一个富婆俱乐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里妇女可以找到各色称心的靓仔。俱乐部里面里面服务的没有一个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他们都经过了精心挑选,年龄在23岁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壮哥的体形,甚至搏起后的**的尺寸都有要求。顾客们挑选时要让他们站成一排,由着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随意掐、捏、把玩。不过这又扯远了。

    ‘但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姐夫知道了呢?’我问。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不这样,我只有回去给台湾人打工,他回那个小派出所。你的学费没有着落不说,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险还不能跑,等在那里找机会脱身;那时对他不是更残酷?所以你不满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这个说出去,那样伤害的人太多。’

    ‘再说’姐姐接着说‘他(指政委)爱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为工作的关系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个大男人工作那么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们就算帮他一个忙吧,人家帮我们那么多,我们能给人家什么?’

    有这么帮忙的吗?我想,我仍然坚持问了姐姐一个或许根本就不应该问的问题,‘你刚才说不愿意回工厂,那你和台湾老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呀!’姐姐一脸惊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问题

    ‘你就别瞒我了,我是你这边的’我安慰说

    ‘真没什么!’姐姐坚持说

    不过和姐姐争我好像从来没赢过,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我相信,尽管我吵不赢,但是最后胜利一定是我的。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会出卖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宝,不理她,臊着她。自己一声不吭的回房间复习功课。一直到晚上姐夫回来。

    ‘我回来了’等了很长时间,天都快黑了。姐夫终于回来了。

    ‘姐夫回来了!’我赶紧跑出房间。

    ‘进来别忘了换鞋、换衣服。’姐姐瞪了我一眼,说‘我还没来得及做饭呢,你们都想吃什么?’

    ‘炒米线。’我说,‘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脸上长疙瘩?’姐姐说

    ‘不用做,不用做。’姐夫说‘今天有人请客。’

    ‘不去。’姐姐说‘又是你那帮狐朋狗友。看人不说看人,假装请客,然后就借机会往你身上蹭。’

    ‘谁?’姐夫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帮王八蛋也太不够义气了。’

    ‘没事,没事。’姐姐赶快收场‘谁请客?’

    ‘组织买单。’姐夫说‘那个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说今天晚上红满天迪厅还有活动。曼丽认识他们的人,所以请我们也去蹲坑,花销公家报销。’

    ‘危险不危险你就让曼丽去?’姐姐说

    ‘什么都不干,就在那蹲着。一边玩一边看着就行了。发现情况用手机通知,我们什么都不用管。’

    ‘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

    28,骗奸

    ‘柳陵说什么了?’我当然关心学校的同学,不全是关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

    ‘那可不能说(这是纪律)。’姐夫道‘她不属于卖淫,是二奶的性质,但是知道一些内情,所以还要问些问题,很快就会被放了。这些东西你不许对别人讲啊(可是还是说了点)。’

    我说这个我当然知道。东北人讲话,瞎摆虎这么多干啥!

    姐夫说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着急得伸进姐姐的衣服。他没有直接摸**,因为姐姐的**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来,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紧才行,虽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进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裤裆里;姐夫一边摸一边回头对我说‘曼丽你先回你的房间去……’毛毛草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是姐姐不愿意,一甩手躲开了。说‘干什么呀!,当着孩子(姐姐一直把我当孩子)你怎么一点不害臊?不是说好出去吃蹭饭吗!’

    但是姐夫火烧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着姐姐上床(在老家乡下都这么干,没什么可回避的;北欧人也是这样);看我没有走人的意思,同时用眼神示意我赶快离开。我一下就闪到他们卧室外面去了,连门都没关。

    不过姐夫永远也犟不过姐姐,几秒钟过后姐夫就跟在我后面垂头丧气的出来了,虽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么地方已经被拧紫了。已经这德行了姐夫还不死心,‘晚上回来做啊。’他说,仍然不顾忌我就在旁边。

    ‘曼丽你去换身衣服。’姐夫转过来对我说。对于姐夫的话我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过不像杨扬和莉莉她们,我没什么好衣服,于是把姐姐的便服拿来穿,姐姐的衣服我穿着都有点肥,但是问题不大,有问题的是她的衣服开领都很大,不适合学生穿。

    姐姐自己留在房间里化妆,姐夫站在旁边看着,大手在姐姐裸露的肩膀上不停的抚弄,不过即便这样不充分的机会也很短。莉莉她们化个妆最少半个小时,姐姐5分钟就能完成,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

    天黑得很晚。我们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黑透。警校离市中心不远,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现在下班的高峰已经过去了,街两边都是摆路摊、出夜市的三轮车,不少人在那里选购商品。天南是县级市,没有专职的城管,所以他们可以自由的买卖,大家都方便。有的时候传来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买东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净找我们老百姓的麻烦呢?不怕养活孩子没屁眼吗?‘

    ‘现在去太早。’姐夫说‘我们在大街上先转一转。走着过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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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杨翠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新买的山寨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刚一听还不知道在哪,以为还在脖子上挂着呢。打开包掏出来一看,是父亲医院楼道里电话的号码,赶紧接了。

    ‘翠云啊,’是爸爸的声音‘钱都收到了,你妈取的,已经交给医院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动手术了。早上你爷爷他们都放心不下呢,这下好了,动完手术就没事了。这次可真难为你了……’后面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眼泪夺眶而出。

    挂了电话她抬头问男友‘你们已经把钱汇给我爸爸了?’

    ‘啊?????’男友一头雾水,倒是旁边的有个机灵点的问‘什么钱?’

    ‘给我爸动手术的钱。’

    ‘你不干,我们怎么给钱?’她的男友说

    ‘那是谁汇的?’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

    ‘啊,对,对,下午我们不是把钱汇出去了嘛!’又是那个聪明点的民工说,一边还背朝女孩拼命的向他的同伙使劲挤眼。

    那几个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对,对,,’‘我们下午不是刚汇过去吗!’‘我们汇的时候小钢(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

    ‘汇多少?’女工问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问小钢‘啊,两千多吧?’小钢回答之后,又不放心的反过来用眼睛问那些人。

    ‘汇到哪了?’女工没等他们串通完又问

    没人回答,愣了一会,还是那个聪明的说‘你家账户上吧?’

    ‘连这个你都打听到了!’女工还在自言自语。显然,钱是拿不回来了,而且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来。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用身体抵债了。‘我过些日子还行不行?’她还不死心,不想干这种无耻的事,所以做了最后一次尝试。

    ‘过些天你就能有钱了?!’她男友对她的处境非常了解。‘进去吧!’他催促到。

    看到杨翠云还是不肯动,又是那个聪明的民工,赶快贴过来,紧挨着她温柔的侧身,从后面搂住她的小蛮腰,硬把她往工棚里带。随着女工踉踉跄跄往里走,那个聪明的得意的从她背后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胜利的手势,脸上笑得花一样。外面的其他打工仔则捂着嘴,背过身偷偷的乐。

    进了工棚,心中暗乐的聪明仔得意的反手关上了门,他原本被排得很靠后,现在他成了无可争议的第一。以前很多人说他依仗着有点小聪明,不务正业,大家都看不起他,说他有‘过高的目标’是一种‘恶人’。今天的事例毫无疑问证明他们是错的。

    转身插上插销,看着眼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个更为罪恶的奢望。‘把她搞成自己的女友,带出去是不是很光耀?’当然前提是绝不娶她,这种到处和其他男人交欢的滥女人是绝对娶不得的!祖宗都不会同意。

    外面排队的民工立刻涌到门口、窗口。扒着门缝、窗缝往里看,刚才紧张的心情一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剩下的是对自己刚才的笨嘴拙舌的后悔。但是心中仍难免愤愤不平:“那个**干瘦的小兔崽子凭着能说会道就能排到老子这样干活最快的壮汉的前面?!‘。

    不过最难受的还是小钢。他本来就不愿意为女友的父亲付手术费,听说女友被老板玩了以后一时气血攻心,没了思想,旁边的人一鼓动,就把女友给卖了。现在清醒过来,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说以前女友对自己百般的好,追到手有多困难,就是乡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能原谅他。况且自己的女友让别人轮着**,自己只能在旁边看着,只要是血气方刚的汉子,谁能受得了!

    他想上前阻止,又怕朋友笑话,这些老乡都是一起打拼过来的,已经答应的事怎么好改口?左想右想都不是出路,别人都趴着窗根往里头看,只有他一个人蹲在地上大把大把往开拽头发。

    进屋后杨翠云含着眼泪呆呆的站在门口不肯再往里面走,幸好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然小聪明还要另费一番周折。

    聪明仔三下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那家伙直挺挺的回到女工的身旁。看着女工还在那站着独自落泪,就急不可耐的上前把她一把拉到床边,摘掉了她的坤包扔在远远的竹板铺位上。

    屋子的窗户都被报纸糊着,阴暗的很。外面偷看的人的脑袋的黑影都印在了窗纸上。从里往外看,只见玻璃上糊的旧报纸上一溜黑脑袋的影子。杨翠云看到不禁一阵颤抖,腿都软了,站不住。

    小聪明回头一看,就凭他聪明脑袋瓜立刻发现了端倪,随手把工棚里那个25瓦小灯泡拉亮了。这回倒是看不见窗户上那溜小脑袋了,但是从外面把窗户向里看肯定更清楚了。杨翠云赶快过去把灯拉灭。

    她关灯的时候小聪明的手正在往回收,两个人的手不经意碰到了一起,小聪明顺势把那只温柔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女工抽了一下没抽动,就不再挣扎,由着小聪明拉着手把她带到一张铺板的旁边。

    看到杨翠云的行动,聪明仔明白这个女人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因为她关灯就是怕一会自己被**的时候被别人看西洋镜,由着男人拉到床边说明她的心里已经不再抵抗。他立即借势把女工按下,让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一只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随后小聪明将解开扣子的上衣脱下来。女工没有挣扎,任凭人家脱去了上衣,只是仍然用两只手护在胸前。她的**并不大,硬硬的挺在那。看起来位置稍微有点低。

    就像单酒窝一样,**低也是许多中国人的一个特点,不过单酒窝多发生在北方,**低则在南方比较多。远古的时候这些现象可能只是某个人一个突变的基因,因为这两个新变基因呈显性,为显性基因,如果这个基因突变的人是个大家显富,数十代都能够娶妾生子,就能够经过长期的血统混杂,把单一突变变成很大的群体特征之一,而且是中国人独有的。

    当然聪明仔再聪明也不懂这些,他现在最大的兴趣就是赶快剥掉女工身上的每一条布丝。他从背后摘掉了女工乳罩的挂钩。胸罩开始自己往前翻。不过女工的胸罩是挂肩的,现在还不能摘下来。这时奇怪的事出现了,为了配合聪明仔往下扒衣服,女工竟然主动的从一根肩带里掏出一只手,现在她只能用手紧紧的按住胸罩,否则一松手那块遮羞布就会掉下去。

    聪明仔这时开始脱女工的裤子,因为杨翠云必须按住自己的胸罩,所以阻力不大。他把女工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向下翻,到了臀部的不知道怎么才能继续往下脱的时候,女工自己一抬屁股,竟然又把裤子放过去了。‘贱货,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顺利之下聪明仔觉得有些乏味,不由得乱想。

    尽管女工还羞羞答答的捂着**,但是聪明仔对这些绝无兴趣,他们只在一帮人说笑瞎扯的时候才会谈论女人的**和屄,讲黄色笑话,到这种关头他们最想要的就是**屄,是干这个眼前的臊娘们。只要下身有那个可以**的小洞,长得怎么样并不重要;只要让**,身边的这个杨翠云即便是条母狗也没关系。

    聪明仔看到女工的阴已经全部露出,顾不上继续往下扒裤子;站起身来把女孩的两条腿往上一推,白白细细的小**一挺,就准备刺入了。

    女孩的腿被压在胸前,两条细长的小腿还在裤子里。这样使她的腿难以分开,手也绕不到下面去阻挡聪明仔的**;而且这时她的阴部是完全暴露的,虽然两条肌肉紧绷大腿死死的夹紧,但是加紧的大腿并不能妨碍男性生殖器的插入。所以在警校的教材里强调,女孩这时的姿势非常重要。因为:

    1,这个姿势是最容易被性侵犯,是强奸犯最容易得逞的姿势,这种姿势下妇女完全没有抵抗能力;2,这个姿势阴门和肛门同时暴露,是肛交的最好途径,因为大部分妇女都只允许异性生殖器进入自己的**,所以如果强行肛交,这个姿势很难反抗。

    3,这个姿势是检查是否尖臀的最好姿势。关于尖臀,这里还需要专门解释一下

    女人的臀部,也就是屁股,如果单从审美的角度来讲,可以简单的分成尖臀、圆臀两种。如果从后面看女人的臀部,可以认为这是一个二维的平面。而尖臀由于髋骨上下的纵轴过长,甚至大于横轴,因此造成女性臀部下方有一个渐缩的过程,看起来有尖,所以叫尖臀。

    尖臀最主要的缺陷在于尖臀的‘尖’的位置不能保证在臀部的中间或偏外,而是偏里,靠近中间肛门一侧,使得整个臀部看起来就像一个自来水钢笔的笔尖,审美不好。

    圆臀没有明显的尖,如果横轴大于纵轴,这个屁股就相当不错了。但是是否尖臀有时并不能一眼看出,所以国外美臀比赛的时候,除了要求姑娘们弯腰撅臀供评委们欣赏外,一个重要的比赛项目就要求参赛选手脱掉内裤,把两腿抱在胸前,躺在评委面前。这时,是否尖臀一目了然(当然这也是检查大**厚度的体位。对于女人,大**厚的为上品)。

    这时聪明仔已经用腾开的一只手分开女孩的大**;他还想分开小**。但是女工的小**很窄,又有点厚,而且此时女孩的**正在不由自主地从里往外挤压出一种泡沫状的粘液,就像工地施工时密封用的硅胶,清亮、透明,而且相当滑;试了几次都滑掉了,根本就分不开。

    聪明仔想了想,其实分不开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插进去的时候把小**也带进去,可能有点疼,反正不是疼自己,干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而感慨,想着想着就要往里硬插。

    原创《天南警校》29,赌资

    聪明仔想了想,觉得其实分不开杨翠云的小**也没有什么关系。顶多是插进去的时候把她的小**也带进去,可能有点疼。反正不是疼自己,干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为自己的聪明而折服,想着想着就要往里硬插。

    他的小**白而且细长,包皮在小**前面聚集,就像打了一个结,今天得知可以**小钢的女友时,他曾经试图把包皮撸下去洗一洗,但是没有成功,只撸了一半就因疼而废。不过翻开一半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包皮里面都是一些白色的渣滓(其实是一些死去的上皮组织),一股恶臭也随之而出,害得他贼一样把包皮头套在自来水管上冲了半天。但是仍然觉得没有冲干净。

    ‘现在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他想‘当我的大**(不光是小聪明,凡是那些写自传体类型的色情的作者都喜欢这么说,就算和火柴棍差不多,他也要写成“16寸!!”,甚至更大)向里插的时候,没准她的小**进不去,反倒把我的**皮拉开呢?那样我不就可以用她的屄把我的家伙事蹭干净了吗!’想得非常好,但是要真‘干’才行。况且外面的人已经开始催促了。

    对着面前**裸待**的女性生殖器,聪明仔看到两只粉嫩的小**在微微的煽动,就像在家乡河里捉到的鲤鱼小嘴一张一合的嘬着,好像正在等待着他小棍的到来。他顿时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抬起那根白杆就要向里送。可就在他准备刺入的一刹那,忽然听到女工大叫‘停下!不能插!’声音那么大,连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女孩同时猛的侧过身来,把屄口对向其他方向。

    聪明仔一愣,但是毕竟做贼心虚,而且在工地上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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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姐姐、姐夫正在散步,准备走着去红满天,忽然看见前面十字路口围着一群人。曾经有人说过‘看一个国家老百姓的文明程度,只要看看那里出事的时候有没有人围观就可以了。’天南的人还行,围观的人不多。姐夫因为是警察出身,所以对那边多看了两眼,但是也没有过去。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本来不想看那里,但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你们交警怎么回事的?这是什么车你看不出来吗?’说话的是莉莉,她坐的是一辆小牌号的军车。莉莉已经换衣服了,穿的贼紧,开领贼大,中间露着一段腰,下面的裙子将将挡住内裤,偷拍绝对有机会。

    ‘什么车都要遵守交通规则。’交警说,因为是一辆普桑,警察根本就不把它当回事。

    ……

    ‘小陈你看,那个屄怎么样?’正当莉莉和交警争吵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身后不远有人在小声议论她。姐姐、姐夫要往前赶,没有听到,我也是刚要出他们的音波圈,听到这话又退回了一步。

    ‘可以呀,不过好像是兵婆。’另一个人说。

    ‘**!’第一个人说

    ‘**?你上得了吗?’

    ‘打赌怎么样?’

    ‘你刚回来钱多是不是?怎么动不动就打赌?’

    ‘靠,最多花一千块钱,三天之内把这个**搞上床。怎么样?赌不堵?’

    ‘赌什么?’

    ‘我输了你上我姐,你输了我上你姐姐!’

    也许是姐姐对我太重要了,听了他们的话,我心中不禁暗想,‘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人!’我赶快利用路旁商店橱窗玻璃的反射悄悄的看了后面的说话的人一眼,记住了他们的模样。

    两个都是帅哥,个子很高,人长得也很精神,头发都很短,一个胖点,一个稍微有点瘦,为了防止衣服在记忆里占据太多的内存,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下他们的体征容貌,接着又看一眼。这样就忘不掉他们的样子了。

    同时,我在想,他们最后的这句话至少包括几层意思:

    1,他们都惦记着搞对方的姐姐,或许是美女,或许就是为了寻求**的刺激,不过看他们的身材,他们的姐姐也不应该太差;2,他们很可能已经搞过自己的姐姐或是有什么**药,不然这事怎么说出口?又怎么可以当作赌注?

    3,他们之间可能对这个话题已经有过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对此均很感兴趣。

    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

    他们还在讨价还价,但是已经离开我们,去给莉莉她们劝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了。只见他们过去后,那个小臣很潇洒的把警察叫到一边交头接耳的说了些什么,偷偷替莉莉交了2oo元罚款(虽然好像是‘偷偷的’,但是还是要让莉莉多少看到一点),然后拍拍警察的肩膀,让警察先走了。

    两个人又和莉莉说了几句话,只听见莉莉说‘就是不交,看他能怎么样!’。那个帅哥安慰了莉莉几句,借机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后莉莉上车先走,两个帅哥走到路边,进了一辆奥拓,跟在军车的后面走了。

    因为是周末,红满天的人很多。我仔细一看,认识的人也不少,张秘在门口卖美国爆米花(借来的爆米花车),张队则在门口收票。一个看似很有钱的丰满的妇女在张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问‘新来的吧?’

    我望停车场扫了一眼,没能立刻就发现那辆奥拓。但是看到了那辆比较显眼的军车。开军车上迪厅,他们挺有胆量。

    那天张队他们没有发现任何新线索,白跑了一趟。柳陵不可能知道有价值的东西,起码已开始我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却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中,因为我既然发现莉莉她们也到了红满天,而且跟那个刚碰到的进了KTV包间,我认为我有责任告诉她:那些人对她不安好心。

    我本来想用手机通知莉莉:那些人在拿引诱她上床打赌,但是她不接手机。我又想自己闯进他们的包间,大喝一声‘住手!’再把已经被剥得赤条条的莉莉从那个包间里救出来。他会不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但是包间那边管得很严,也许是怕外面的鸡自己进去揽生意,所以他们不让女的自己进。姐夫那又不能离开太长的时间,所以隔几分钟我还得跑回到姐姐的视线中转一圈,然后再试着混进莉莉的包间,累死人了。

    乱转的时候我看到柳陵也在一个角落里坐着,面前摆着几杯饮料,周围零散的坐着几个穿黑夹克的男的,不用说肯定都是警察。我心里直想笑,要是有坏人接头,看到这个阵势不跑还等什么?

    警校的教材中明确写着执行任务时不许穿醒目的,新的衣服。不许穿醒目的是害怕引起对方注意并且留下清晰的记忆;不许穿新的是因为怕执行任务时心疼新衣服而行动犹豫、迟缓。不过也没有必须穿黑夹克的规定。都这么穿不引起对方的注意才怪。

    直到深夜,我也没能进到包间区,一个人孤魂野鬼一样在迪厅里乱转,好在周末人多,所有的人都跟发神经一样,鬼哭狼嚎的蹦迪,没人注意到我。最后,我看到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出来了。

    迪厅里噪音大的了不得,很难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只好尽量往他们身边靠,厅里蹦迪的人挤人,就算是贴着他们,他们也不会有所察觉。不过为了说话方便他们转到外间去了,我真怕他们跑到男厕所里面密谋,幸好他们没有。

    在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他们停住了脚步,我拿着手机,不开机,假装接听站在他们不远处。我侧对着他们,这样他们看不到我的脸,我却可以用余光监视他们。

    ‘你们怎么不回去唱,跑到这里偷着干什么那?’尽管背对着说话的来人,我还是一听就知道是莉莉来了。斜眼一看,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由于穿的低腰裤,小蛮腰和大半个屁股都漏在外面,看得出那些部位已经让人家掐的青一道紫一道的了。

    ‘干嘛追出来?想我了?’那个小陈说

    ‘德行!想的美!’莉莉同时撇了撇嘴,对小陈横了一个媚眼说

    小陈伸手捏了捏莉莉的**,莉莉让他摸了两下,待他想再往领口里面抓的时候,莉莉一闪身躲开了。看来他们已经很熟悉了。

    ‘都硬了还不让摸!’小陈嘟嘟囔囔的不死心,两只手缠在莉莉的腰间,肚皮对肚皮。接着低头把嘴和莉莉的小嘴对到一起。两只嘴嘟嘟的嘬在一起。莉莉挣了两下没挣开就享受了。

    突然莉莉使劲的往开推小陈‘你顶什么顶?’她说

    ‘硬不硬?’小陈继续调戏道

    ‘讨厌啦。’莉莉说着终于从小陈的怀里挣扎出来

    看到远处那个当兵的正在走来,小陈早早住手,道‘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说着两手按住莉莉的肩膀,把她扳到包间的方向,说‘走。’

    正说着,和莉莉一起坐车的那个当兵的醉醺醺的屁颠屁颠赶来了,‘你们怎么不玩,都在这躲着?’显然他不过是莉莉的一个普通朋友,即便喝高了也不敢限制莉莉,虽然看见莉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高兴,却也只能打哈哈。况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花的钱都是帅哥出的。

    小陈顺手就把莉莉塞到他那边说‘你们先回去,我们马上就来。’

    等他们走了以后,小陈的朋友说‘用药可不能算。’

    小陈说‘你放心,回国以后那东西我绝对不沾,不能因小失大。这点我还是能掌握的。不过今天必须把这炮放掉,不然要憋坏身体呦。这个不行的话我们还要找一个打炮的。’

    ‘那边有一个很正点。’小陈的朋友说的时候朝一边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喝饮料,姐夫不在那里。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很不沾边的话,‘旁边有狗!’

    3o,骚乱

    ‘那边有一个很正点。’小陈的朋友说的时候朝一边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仔细一看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喝饮料,姐夫不在她身边。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很不沾边的话,‘旁边有狗!’那只‘狗’他是说警察?还是姐夫?

    ‘或者都不是?那他们到底在说谁?’我想,说姐姐?姐夫并不在旁边;说柳陵?他们始终没有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那个方向。或许是别人,他们一会说这,一会说那,让人摸不到头脑。而我又偏偏喜欢瞎分析,生活在警察家庭人都变神经了。

    ‘嘴好像挺大’那个帅哥说‘嘴大阴深。她的穴道大概很深。这种屄一般顶不到底,但是一旦到底反应更强烈;咱们要是能一起试这个骚屄就好了,拿根尺子插进去量一量……你忘了?上次那个阴短的!我他妈使劲一顶,她肚子里直痉挛,一个劲的喊恶心。一开始死活不肯用嘴,最后反倒主动的要给你嘬。’

    ‘哈哈,为了那块料那次没少花钱!不过这个**更大。**着得多舒服!比那个强不知多少倍了。不过现在你关心的应该是叫你姐姐赶快准备好了,掰开了躺在那伺候我!’

    ‘滚,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别上。’

    ‘开玩笑呢,我什么时候独吞过?走,试试这个去’小陈说。我还在猜他们说谁的时候,他们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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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杨翠云喊停,聪明仔不由得一愣,毕竟做贼心虚,而且在工地上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

    ‘戴套。’杨翠云呼哧带喘的,说着赤溜溜的下床到她的山寨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聪明仔说‘戴上。’

    聪明仔在工地上从来是被别人欺负的料,别人灌开水,打饭,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欢叫聪明仔去做。吆喝一声‘聪明仔,一会打饭把我的也带来啊。’就行了。今天打了头炮真是不知哪辈子烧的高香,但是杨翠云一喊,他又变回去,又成原来的聪明仔了。

    毫无疑问,聪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但是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顺起来到处都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不知道是女人拿来的套子太大还是自己的家伙太小,套上以后太松,好像连蛋蛋都能装进去,不好使。因为平时工地上干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时候,如果套套不合适只要转几下就可以了。他多聪明啊,也在自己的小棍棍上拧了几下。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下好了,这么一拧,套套不但没变结实,反倒掉了下来;小棍棍不但没有变粗,反而软了,它早泄了。

    粘粘的液体从包皮前面的缝隙里挤出来,根本没有‘射’的样子,而是慢慢的挤出一种乳白和透明相间的浓液。看看那脏乎乎的东西快要掉到砖地上,小聪明赶快用手接住了。砖地没法拖,所以工棚里有规定:打飞机不许射在地上。违者罚款1o元。由棚长执行。他们的棚长是跑大墙的(就是砌砖墙的)大黄。这个平时在这伙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长’,现在灰头鼠脸的正在外面排队呢。

    小聪明又急又臊,这么聪明的他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以前都是找张旧报纸或水泥袋子擦掉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前有一个**裸的大姑娘正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呢!这可咋办?

    他想找卷卫生纸,但是工棚里根本就没有(如果任何一个人学城里人买了擦屁股纸,别人便去无偿使用,很快就没有了,所以谁都不买,都用旧报纸、水泥袋子);擦在自己的床单上,太脏;擦到别人的床单上倒是个好主意,可是那些人都在外面趴窗户缝往里看呢,哪个他都惹不起;想来想去都不行。

    也许等的不耐烦了,正在这时杨翠云动了一下。这倒提醒了小聪明,‘反正也**不成了,不如抹到她身上!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中国人的劣根大暴露,小聪明抓住菘汤向女孩扑了过去。

    杨翠云并不知道小聪明在想什么,看见小聪明突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也没有看见他的小弟弟已经软缩,还以为他不戴套就要强奸,急忙起身搏斗。‘这事绝对不行,自己已经不能为小钢哥保持纯洁了,但至少不能再给他怀出一个小杂种来,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拼命抵抗。’

    于是两个人就床上床下的打了起来,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两只脚举得高高的顶在小聪明的小肚子上,聪明仔伸长了胳膊正好差一点够不到女孩身上最高的部位,**;不然他一把精液涂在她的**上,双手一拍,不带走一片云,就可以轻轻的离开了。

    小聪明就算瘦小也是天天卖力气干活的,按理说收拾一个缝纫厂女工应该没什么困难,但是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精液,有劲使不出,战斗力暴减,一时间两个赤条条的野男女僵持在床上,八条胳膊腿纠缠在一起,谁也制服不了谁。

    外面的人一看着急了,寻思着,这哥俩女下男上,中间空着那么大一截;怎么不干那事,摔起相扑来了?我们这都排队等着呢!尤其大黄,吸取了刚才当断不断的教训,认真总结经验,立刻对身后的说‘虾仔,把门给我弄开。’

    虾仔说‘我是掏包的,这玩意不会。’只好又去把会撬锁的三楞子找来。三楞子从棚子旁边地上随手捡了块破铁片三下两下就把插销拨开了。

    大黄把其他人挡在工棚的外面,自己一个人钻了进去。眼睛适应了以后,他看到那两个男女还在那一上一下僵持着。因为是棚长,工棚里的执法者,所以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先下来。’大黄说着一把就把滑溜溜的聪明仔抓了下来。让他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杨翠云坐起来两边一划拉,什么盖的都没有,便一只手护住阴部,另一只手捂着**,她想穿衣服,但是帐还没还完,估计也走不了,穿上脱下的太麻烦,就没穿。光着身子等在那,看事情怎么发展。

    聪明仔捧着自己的精液气哼哼的说‘我还没完呢!今天他妈我老大!’

    ‘知道,知道。’大黄说‘你大!你大先给你娶!……不过呢,你老这么悬在半空多危险呀。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灯谜,猜对了你接着干,她也不许反抗(大黄说着一指杨翠云。现在女人即便是自己的事情,也没人和她商量,她没有任何权力。男人说怎么用她的时候,就像在讨论买一条鱼。);猜不对,你看门后面那不是有个盆么,盆里面不是还有点昨天剩的洗脚水么?我就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在那里面把手洗洗,穿上衣服给我出去。好好走,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谜子?’男的女的一起问

    ‘听好了,这可是灵隐寺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和尚出的谜,我花了八百块钱才请出来的。我数三十下,答出来你就接着**;答不出来那就对不起了,哪远你给我往哪滚。听好,现在我说了……

    心是媒人,手是妻;

    两眼不住望东西。

    白花点点攥手里;

    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这个碣子原来是‘心是媒人,手是妻;两眼不住望东西。白花点点落在地;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是一个捡废品的瘸子跟大黄聊天的时候告诉他的,但是大黄看到小聪明这个德性,临时给改了。

    若是小聪明处在正常状态,这样的谜几秒钟就能猜出来。但是他此时不在状态;心里好像想出来了,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看着大黄数过三十,连屁都没放出一个。只好垂头丧气的去洗手、穿衣服。大黄在他后面喊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说着大黄自己急急忙忙开始脱衣服。

    杨翠云眼巴巴的看着大黄,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计算的减少,几下就脱得一干二净,下面黑乎乎的东西比小聪明的大多了。心里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后面排队的都是什么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级数发展,后面的太可怕了,不知噩梦何时才能完结。

    大黄脱完衣服,挺着大**,走到女工的两腿之间。他的**比起小聪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头上的那个大脑袋瓜,又大又圆还闪着亮光。要不他上面脑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为脑子长到下面裤裆里了。他很欣赏自己的‘本钱’,得意的对女人说‘怎么样?大不大?你放心,保证把你**舒服!’

    女工恐怖的闭上了两只优美的丹凤眼,只是侧着脸,执著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举起。

    大黄对杨翠云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视而不见,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阴部打转。那**绝对是上等货色,大**是浅色的,小**更是淡淡的颜色粉里透白,连屁眼一圈密纹都是肉色的;尤其是还没完全长好的阴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阴毛下面的皮肤也是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比起那些干洗店的小姐(因为禁止卖淫,很多出卖身体的妇女把自己的铺面标上‘干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样)真是天壤之别。

    干洗店的那些丫头大小**都是灰黑色的,阴毛又黑又密一直连到屁股钩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颜色就觉得有异味。有时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戒指掉到小姐的阴毛里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们的**里极为干燥,经过千万次的磨练,普通男人已经不能刺激出她们的**,那些老娘们挨**之前必须要抹润滑油,不然又干又涩。哪像眼前这个女孩,还没碰到男人的家伙呢,已经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层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脑袋一进去还不像冲击钻(一种农村小型打井机器)打井一样,合金钢钻头’唰‘的一下贴着井壁砸进去,里面的泥浆’哗‘的一下涌出来。’大黄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大黄想的心里禁不住的暗乐,‘上品啊。’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软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这个壮汉执意不用套,立马被吓坏了。一面滚到一边躲闪,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带套吧!大叔!!求求你!’

    ‘别怕,小妹妹,没病。老子招鸡从来都带套。我就知道刚才那个傻小子进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干净的,我也绝对没毛病,咱们俩**根本不用带套。你放心吧!保证让你爽到底!’

    杨翠云不懂什么病不病的,只是担心受精。她认为这事就像村里公鸡给母鸡踩蛋,公鸡一旦站到母鸡背上对准屁眼,你想让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继续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脸,见到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谁他妈冲凉还穿衣服?’说着一把把企图逃跑的女孩捉了回来。

    两个人都不出声,面红耳赤的憋着气搏斗。拳来脚去,兵来将挡;男的要把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女的裤裆里的小洞里,女的就是不让男的把他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自己裤裆里的小洞里。虽然大黄不知道强奸最佳体位(祥见第28章),但是女孩毕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

    大黄把女孩按在小聪明的铺位上,摆了一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女孩的脸像早晨在老板办公室里一样,再次被按得紧紧地贴在床单上,憋得红彤彤的,挨着床的脸蛋挤到了眼睛上,口水无法下咽,不断的湮到褥子里。她的两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气,撅着腚眼,干等着男人来**。

    看到淡淡的**都已经流到屁眼上了,大黄很兴奋,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里嘬了几下。大黄觉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

    女孩的小**已经分开,甚至好像可以看见里面**壁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大黄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信号,还以为像平时几个人吹牛时说得那样‘女人高兴了’,立刻扶助**对准**口,‘走’一送臀就进去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阴埠贴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间,女孩突然爆发了,她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紧张颤抖,歇斯底里发作了。

    原创《天南警校》31,顺藤摸瓜(1)

    然而就在大黄的大头强行进入女孩紧张抽搐的**的一瞬间。女孩爆发了,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风一样的颤抖。女孩开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

    但是大黄没有停,仍然在使劲的向女人**里面杵。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许多男人在**的时候会产生性幻想,通常他们会选择除**对象之外的女性,通常是崇拜的对象,或窥测的目标。但是大黄没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种非常幼稚的问题。

    大黄能想到什么呢?‘快点结束!不然外面的人会报警’?他那个脑子都长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么远;‘这是同伴的女友,**了她,恶心,恶心老乡’?他还没那么坏。‘欣赏女性’?他决不会有这么高的档次;他甚至连‘倒马毒’(详见第四章)都想不到。那他到底在想什么?后来姐夫审问他的时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个一般人想不到的答案:

    原来他在想‘我的**那么大,**的技术这么好,这个女孩事后如果主动找我再做一次。我是给她钱好呢?还是不用给钱?’;真正愚昧到了极点。

    也许觉得女孩的哭声很‘正常’,总之,外面排队的人并没有受到很大的触动;但是有一个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小钢。

    小钢一直蹲在地上抓自己的头发,他听不到屋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旁边的人讨论他们计划怎么**自己女友的话却时时刺激着他的耳膜。

    那些王八蛋有的说‘我首先要掰开那个小嫩屄,亲口尝一尝,有人说处女的**是甜的,大补!’

    有的就揶揄说话的人‘等他妈轮到你,那他妈小娘们屄帮子上都打泡了,里面全是松汤(指男人的精液),你喝松汤补去吧!’

    有的说:“你见过大黄的那个大卵子没有?他妈的又黑又大,还不把杨姐的屄给撑松了?那等咱们进去不是和找小姐一样了吗?‘

    当女友第一声哭声传出屋外时,小钢实在忍不住了,他猛地抄起一把板锹,疯了一样向屋里冲去。

    因为小聪明出来的时候不能替大黄反插插销,所以门是虚掩的,小钢一脚把门踹开,破口大骂‘妈了个巴子,黄老蔫你他妈给我滚出来……’他就忘了,大黄进去是因为他小钢收了人家的钱。

    大黄一回头,‘呦,这小子要玩命!’马上拔出**,甩着两个大卵子,转身作了个英雄救美的样子,危急关头还不忘回头说一声‘妹妹别怕,有你大哥在这呢!’然后大喝一声‘小钢你住手!’好像小钢要拼命的对象不是强奸妇女的他,倒是他胯下痛不欲生的受害者。

    然而最最不幸的事情却在这时发生了:他射精了。

    浓黄的精液从杨翠云的**里一直连到**上,大腿上,最后一直喷到了旁边的墙上,沥沥拉拉一大片。按照自己制定的规矩,这回罚钱老了去了。

    一些想看**女人的民工也随后涌了进来。他们假装劝架,你拉我扯的一门心思往杨翠云身边凑。

    衣服被扔得太远,女孩明知道自己还光着身子,却够不着衣服,只能一边哭,一边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护住自己的阴部,其他地方爱莫能及,只能任人猥亵。

    有的人摸两下女人**的小脚丫就已经满足了;有的人则掏出手机想照相。但是工棚里太黑,照不出来。如果第二天有什么手机的广告利用电视台赚取黑心钱,说什么‘能在黑暗中正常照相’,相信立即就可以挣一个大大的彩头。

    那些坏小子你来我往有的故意用自己的身体接触一下女孩裸露的肌肤;有的脸冲着打架的人,眼睛却专门往女孩硬硬的**上瞟(那对**,躺着都不塌!照样支愣愣的站在那)。闹了好一会,终于有人大声说道‘小钢的女朋友还没穿衣服哪!都出去吧!都出去吧!’大家这才簇拥着小钢和大黄又都出到外面。

    于是又有人破着嗓子问‘第三个该谁啦?’

    小钢痛不欲生。他原本打算利用拼命的机会把这个局搅黄了,把那些人赶走;哪怕自己受点伤呢,只要不褪钱,还是自己合算。没想到又回到开始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卖翠云了。现在他很后悔。

    乡下人娶个媳妇不容易,而杨翠云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礼也没花。而且翠云已经铁心跟自己了,现在就因为他们老板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吗?家里人会怎么说?要说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妈的的可恶。她们没事绘声绘色的胡说什么!!!

    本来即使知道翠云让老板调戏了他也不会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湾老板。结果让这帮臭娘们一说,他就认为是崔云没有反抗,是因为她也是个卖屄货了。他既然不敢找台湾老板算账,拿翠云解气难道不对吗?

    他不知反思自己的过错,还在那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这也是咱中国人的劣根之一吧!

    正当小钢胡思乱想,其他人都在争当第三者的时候,忽然有趴门缝的人突然喊道,‘屋里的人上吊了!’

    民工们再次炸了窝。重新涌进工棚。最前面的人一把抱住赤条条的挂在那里的女孩,让别人解扣,后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来。于是有人说‘剪断它。’大家又分头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着女孩已经吐泡泡了。还是虾仔会,眼看着人快不行了,即便暴露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从衣服下摆翻出一条刀片,纵使绳子结实,两下就断。

    杨翠云口吐白沫头歪在一边。**裸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还不是小钢,小钢的缘分已经彻底完蛋)。她无法容忍这种屈辱,不明白男友为什么不但不保护她,反而将她出卖。她不过因为父亲有病才张口要钱的,难道这也不对吗?

    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连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里面的小衣早就被虾仔顺手拿走当战利品去了,那是打飞机不罚钱的最好工具。

    穿又没得穿,走又走不成,实在想不开,杨翠云连衣服都没有找根小绳就挂到房梁上了。白花花的,阴乳具现,清清楚楚地摆在所有人的面前。直到几个月后大家还常常说到当时的场景;而这前面的事情却好像被人忘记了,再没有人提起过。

    小钢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为不过是玩玩,挣点钱;大街上那么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么?怎么女友她就这么烈呐!这让他回家可怎么交待?还不让三村五里的街坊邻居骂死了?想不出个头绪,他开始用自己的脑袋往门框上撞,越撞越使劲。心想:干脆一起死算了。

    大黄一看暗自叫苦,心说,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强行**屄引起的?早知道这样,当时充什么大头非得要干清纯老乡不可?还不如花五十块钱大街上找个小姐呢!使劲把那个婊子想成一个村的,是第一次接客不就成了?

    想归想,不过他还拦到了小钢的前面‘兄弟诶,你这是干什么呀!为个女人撞死自己值得吗!!’这是上边脑袋太小的缘故,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了。

    好像还嫌工棚里不够乱,外面工地大门那边又传来阵阵警笛声。刚才拿手机的小子没照成像,改打11o了,一边报警还不忘一边向别人显倍自己的新手机。‘八百块钱呐!’他刚买的手机,不在别人面前用几下心里就不舒服。

    那天接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这么详细。至于后面的事那就更热闹了,因为姐夫没有把重点放在处理强奸案上,而是顺藤摸瓜,死查大黄、虾仔、三楞子一伙,结果破了个大案,连着提了两级警衔不说,还搞到一个绝色的媳妇,最后还因此调入警校。

    对于解放军和警察来说,立功,特别是立大功,是摆脱论资排辈慢慢熬着升级的仅有的几种方法之一。(其他的方法还有:找老乡、找关系、得到上级的赏识、直接花钱送礼等等。这些也许后面可以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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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两个帅哥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很不明白,后来姐夫解释后才弄清楚。这两个人一个是探路,一个是监视。

    在中国如果不是专业罪犯,一般的故意犯罪,警察一旦发现了线索就很容易破案了。因为业余罪犯往往不能考虑得很全面,漏洞很多。

    例如绑架的索取赎金,他们摆脱收取赎金时被跟踪的常用手法就是中途变换交接的地点,但是这种外国电影里常见的手法在中国刑警面前不堪一击。只要警察已经蹲守,去一百个罪犯就能抓回一百二十个来(属于超额完成任务)。

    相比之下,职业罪犯的方法是提前到交接地点反蹲守,比如提前一个小时甚至更早,躲在远处用高倍望远镜看。警察是有特征的,比方说喜欢穿深色衣服,开中档汽车和面包车,几个男人不即不离总是在固定地点活动等等。更专业的甚至会反蹲受害人,这样侦破的难度就大了。

    至于这两个帅哥就是这样的一种行为,他们互为监护,显然是在察看什么。至于他们的谈话,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

    不过他们显然发现了什么很快又回来了,而且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吧,什么时候上你姐姐?’这是那个叫小陈的在说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把莉莉搞到手了,这可大出我的意料,这也意味着我那么半天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心里不觉得有种失落感。

    ‘他妈的,现在的女的怎么这么不值钱?看着挺文静的,,我以为即使能到手也要至少等上一个月呢。’

    我心里好笑,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过莉莉和烧锅炉的乱搞我也不信她会这么溅。

    ‘嘿嘿,那要看是谁了!哎,别打岔,说正经事呢。明晚我去你家?’他是指明天到人家家去搞他的姐姐。

    ‘那不行,明天我爸我妈都在家。’

    ‘算了吧,你们在你爸你妈眼皮底下又不是没干过。’

    ‘换个人行不行?’

    ‘废什么话!找抽啊!’

    ‘过几天?’

    ‘最多两天!’

    ‘那明天我们开车出去,我把我姐叫上?’

    原创《天南警校》32,莉莉的阴蒂露出手术

    ‘那明天我们开车出去,我把我姐叫上?’那个帅哥说

    ‘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早上不行吗?’

    ‘我姐她们周末起的晚。’

    ‘那明天下午两点我去你家找你,告诉你姐姐中午少吃点,下面洗干净。’

    ‘不行不行,先别去。你真的干她(这个她,指的是莉莉)了?我怎么知道你们躲在厕所里干什么呢?’那个人想到莉莉天真无邪的样子又有些怀疑(所以看女人不能只看外表)。

    ‘一男一女脱光了在里面还能干什么?你不是看到她在穿衣服吗!不许不认账啊。’

    ‘那起码还要听输不听赢呢!(他的意思是,打赌之后输的一方有更大的话语权。)刚才你带套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先把当兵的支使出包间,然后莉莉就和小陈一起进了包间的厕所。不过两人虽然光着屁股在厕所里鬼混,但是并没有真做那事,只是互相摸弄。

    在护校,莉莉的手法好事非常有名的。知道的男的有机会的时候绝对不干她的阴,而是点名要她用手做。这就像你到瑞士旅游要去日内瓦、到香港吃饭要点海鲜、到全聚德不能放过吃烤鸭一样,其他的方法只能当作事后的助兴。既然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著名景点、创牌子的手法是绝对不能错过的。

    莉莉手上的工夫可不是吹出来的,她不像那些打飞机的小姐(一种中国特有的性服务,小姐不允许对方的外生殖器进入自己的**,而是用手抚摸对方的**,直到对方射精。因为顾客都是躺着接受服务,射精时**的方向一般均指向上方,所以形象的称之为‘打飞机’。)只是一味的捋动男性的包皮,而是全方位的刺激。

    莉莉后来专门教过我。当女方拿起一只**以后,不要一开始就着急做那些可笑的往复运动;可以先快速的撸动包皮,但是适当力度的抚弄、攥捏睾丸更好,总之目的都是使男方的**快速博起。然后要把包皮向后退,露出整个**以后,用食指尖轻抚**后的股沟槽,这之后还有再抚弄尿道口等手法。莉莉还说,其实嘬咬男人的**是最好的方法,不过知道的人很少。

    这些都是莉莉成名的绝招,所以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过她的成就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做到的。她妈妈就是护士状元,所以她也有专长,不管什么事,她们办事都很认真。

    那天莉莉和小陈这两个狗男女钻进厕所后(开玩笑的时候大家都这样称呼他们),先是小陈坐在马桶上,莉莉蹲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为小陈服务。莉莉用纤细的手指不停的触摸小陈的**后的股沟,没用几下小陈就先射了,看来也是个草包,顶多是个绣花的草包(当然莉莉也有本事让男友长久不射,这要取决于环境以及她个人的心情);

    射精后轮到小陈用嘴啃莉莉的阴埠,莉莉分开腿坐在洗手水池的台子上,头靠在身后的镜子上;享受小陈舔她的阴蒂带来的快感。小陈用舌头在莉莉的阴缝中钩来钩去,用舌尖快速拨打她的突出来的阴蒂头,(莉莉每当这时就要狼哭鬼嚎的哆嗦半天,那次她逼我舔她的**也是这个目的)直到她也出现第一次**。

    他们都没有随身带着避孕套,都不敢冒险。

    护校的教材说:阴蒂位于外阴裂顶端,阴蒂海绵体表面覆盖有皮膜。性兴奋时因其海绵体充血而勃起,这时刺激它可以导致性快感以及产生**,如果阴蒂上覆盖的皮膜薄或不存在,这时女性对刺激就会更为敏感。

    自然状态下中国人的阴蒂头大小约5~7毫米。平时阴蒂隐藏在阴蒂包皮内。阴蒂露出的多少还影响小**的敝开程度,如果阴蒂露出,就可以看到**口甚至处女膜。阴蒂越大,小**就越不可能严密闭合,摩擦的机会也会更多。

    莉莉的阴蒂原来是有瓣膜盖住的那种,为了更好的体验性快感她自己做了个小手术,上实验课的时候,趁老师不在她让同学把自己阴蒂上面的膜作了十字切开,这时女性享受生活的一个绝好途径。

    最逗笑的是那个小手术莉莉点名让全班手法最好的同学做。可她就不想想那个同学是个男的,定力远没有达到以后上班时要求的坐怀不乱的水平;看着那水灵灵、粉扑扑、亮晶晶的**,上碘酒的时候手指就开始打哆嗦,第一刀就切偏了。大家都说,当时情况很危险,那刀口如果再深一点,莉莉的阴蒂就要分叉,和钢笔尖差不多。

    幸亏那小子还算机玲,临时改着,十字形切开改成环周片开。通俗点说,就跟削土豆皮差不多。没想到歪打正着,效果出奇的好。事后大家都说,这小子让他当护士算是屈才了,就冲这刀工,即便不能当主刀大夫,总要去大饭店当红案厨师那才不辱没人才。(大饭店厨房大厨分红案、白案;白案做面食,红案做肉类,这时刀工很重要)

    对此护校同学众口一声,全都赞誉他为‘神刀快手削屄王’。从此以后排队找他做‘开屄’手术的女生络绎不绝。有出高价,有的甚至献出初夜才能加塞领到靠前的手术号,那情形就和股市上买原始股差不多。

    对于莉莉,从此她的阴蒂头就彻底暴露在外面了,可以更敏感的接受性刺激。**来得比别人快多了、间隔也短,一次**可以有好几次**;**时闹猫一般的叫声悠扬顿挫,男的就跟被打了性激素一样,玩了命的动作,皆大欢喜。

    用莉莉的话说,手术后‘要是穿上低腰裤,勒紧点,走路超过1o米就来感觉。’要不那天莉莉的**也不会来得那么快。

    ‘看来不让你看点真东西你是不会服气的。你过来。’说也巧,正好莉莉又来叫他们回去唱歌了。小陈趁机躲开‘戴套’这个关键问题。看看当兵的没有跟在后面,小陈把莉莉叫到跟前,一把把她揽在怀里。

    莉莉被对小陈,半倒在他怀里,仰头向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这个淫棍俊美的面孔。小陈趁此机会用手从下面掀起莉莉的短裙,对帅哥说‘蹲下去自己看。’

    那个帅哥就蹲下去对着我曾经舔过的莉莉的小屄(详见第一章)念到‘我是臊屄。’原来小陈已经在莉莉的肚皮上写了字。

    ‘毛多不多?’帅哥借机想拉下莉莉的内裤,被小陈用手挡住了。

    ‘后面也有。’那个小陈说着一把把挺着肚皮的莉莉扳的翻转过去,让莉莉弯下腰,头扎在小陈的腋下,小陈掀起莉莉的裙子的后摆,亲自拉开莉莉小可爱的内裤的松紧带,指着莉莉撅起的白白的小屁股说‘再看这个,’

    帅哥索性全部拉下莉莉的小内裤念到:“”这是我的臊屄,请**我屁眼。徐小臣到此一游。“原来是大臣的”臣“,我还以为是耳东陈,是你妈妈的姓呢。‘

    不过说归说,一个美女的小白屁股明晃晃的摆在面前,那个帅哥当真受不了了。他把着莉莉的两条白嫩的大腿,突然一头扎到了莉莉的屁股缝里,舌头尖直插莉莉的屁眼。

    莉莉让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后来她对我说,她以前从来没有试验过肛交,男孩事先也没有语言的提示,所以一下很难适应。

    (护校的教材说,当男人在性生活中试图尝试新的方法时,必须事先让女方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否则即便**上可以接受,由于心理准备不足,试验很可能失败。)

    当时就是这种情景,莉莉可能吓坏了,死活不让侵犯她的屁眼。她把双手从后背伸出去,使劲的按帅哥的头,同时哼唧道‘脏!前面,只能弄前面。’

    但是帅哥的头夹在莉莉的屁股缝里,莉莉泛滥的**刺激着他脸上的感官,逼着他一定要探个究竟。但是他的舌头再长也够不到莉莉**,更不要说她的价值千金的阴蒂头了。我当时就想:今天晚上够这小子难受的。

    莉莉不但不害臊,反而咯咯的浪笑起来。涮着水蛇腰,扭着小屁股领着两个刚认识的亲‘哥哥’又回包间去了。落在后面的小臣还悄悄地说,‘今天王参谋(那个当兵的)在不好办,明天让她给你也放一炮,手法相当老到。’

    这回我可省事了,还替莉莉瞎操心呢!人家自己早把自己给卖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赶快回到姐夫那里,尽管已经深夜,但是没有人问我去哪了,姐姐玩得很高兴,可是其他人都失望极了。张队冲大家使了个眼色,同时向门口一摆头,意思是说‘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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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出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这么详细。至于后面的事就是喜剧了。因为姐夫没有把重点放在处理强奸案上,而是顺藤摸瓜,死查大黄、虾仔、三楞子一伙,结果破了个大案。连提两级警衔不说,还搞到一个绝色的媳妇,最后还因此调入警校。真是福不双降,要降就是三个。

    那天的关键在于审问。前面已经说,不同的人的审问的手法是不一样的,但是目的却相当的一致,就是:将坏人绳之以法。但是是否能在一个案件的审问中,利用罪犯的细小不慎发现更大的,与本案完全无关的线索则要看个人的本事了。

    经销的教材说:审讯的手法有多种,例如‘乍’,当疑犯拒绝交待时,就乍他‘你的同伙已经交待了,你再不说……’;其他的方法还有‘吓唬’,刚审就说‘你这案子可够厉害的啊!把中央委员家属打了,,你爸爸官再大能摆平中央委员吗?’疑犯立刻就要解释‘不是我打的,都是那个***’一下全撂了;等等

    姐夫那天就把他原来在警校学到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原来把几个**犯带到派出所后,那几个人纷纷抢着交待。也就是说,案子已经非常清楚了:小强唆使妇女卖淫,大黄强奸、小聪明强奸强奸未遂,其他人虽有嫖娼企图,却没有机会实施。

    但是姐夫好像并不关心这些,他只是反复的问大黄,‘小聪明强奸未遂的关口,你是怎么进门的?’那天三愣子和虾仔都没有参与**,自然也不在被警察带走的人之列。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发现蛛丝马迹非常不易。

    按照大黄的说法,是小聪明太着急了,没插好门,他一推门门就开了。其他人则都说没看见。但是这与小聪明的供述有出入。他们都是分开审问的,谁都不知道其他人说了什么,因为即便是送回看守所关在一起(那天抓起来的人太多,看守所没那么多单间),也不许他们之间说话。

    这时就看审问人员的功底了。姐夫认为关键在大黄。大黄对于反审问有一定的经验,而且眼睛一个劲的向右上方看。警校的教科书上说:“如果他们在撒谎,他们眼球的运动方向是右上方。如果人们在试图记起确实发生的事情,他们会向左上方看。这种眼球的运动是一种生理反射,除非受过严格的训练,否则装不出来。‘所以姐夫认定大黄有所隐瞒。就反复问大黄同一个问题’你是怎么进屋的?‘

    按照警校的教材,发现嫌疑人说谎后,可以反复问他同一个问题,得到他第一次回答后,接着问第二次。嫌疑人的回答一般会和第一次一致。这是要休息一下再问第三次。利用这段时间让嫌疑人的情绪平静下来,忽略前面的审问。这时嫌疑人通常会想,“谢天谢地,我已经过关了。”

    当嫌疑人所有的生理反应消退后,他的身体会放松,注意力转移,精神懈怠。趁他不注意,再次提问同一个问题。显然此时嫌疑人已经不在说谎的状态中了,最典型的反应是无法保持冷静。因为他在说谎,一时又拿捏不准回答的程度,这时他不是恼羞成怒,就是坦白交待。

    大黄就是这样,他迟疑了一下,明白警察已经产生了怀疑,同时又有侥幸心理,认为说出别人开的门,忘记谁开的就行了,警察照样抓不到人。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一旦说出是别人开的,当时其他在场的人一定有能想起来的。于是三愣子和虾仔就露出水面了。

    功夫不大三愣子和虾仔也被带到了派出所。姐夫诚心让他们从其他人的面前过。大黄一见有些慌,不明白是什么地方出了漏子。明明是**案,怎么把这些没有关系的人也抓来了?

    ‘他们都交待了,你说说你的吧。’姐夫就这样平静的向三愣子做了开场白。

    ‘说什么呀?他们强奸小强媳妇,我根本没参加!我避嫌。’三愣子说出的是行话,这说明他以前很可能已经进过局子了。

    ‘没说这个,交待你们溜门撬锁的事情!’

    ‘民工可是良民啊,警察同志。啥子人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呢!!谁干那种缺德事天打五雷轰!!!’

    警校的教材里写道:“人们在说谎时会自然的感到不舒服,他们会本能的把自己从他们所说的谎言中剔除出去。比如你问朋友他昨晚为什么不来开会,他想说他的车抛锚了。说谎者会用‘车坏了’代替‘我的车坏了’。所以审问时如果嫌疑人总是试图不说‘我’,他就会受到怀疑。

    另外,撒谎者也很少使用人的姓名。一个最著名的例子是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在向全国讲话时,拒绝使用‘莫妮卡’,而是‘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发生性关系’。“现在三愣子拒绝说‘我’,他用‘民工’代替‘我’。

    ‘没你的事情叫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现在如果交待了,和别人交待的一样,或者多交待了,算是立功表现;如果别人交待的你没说,那就是罪上加罪。你现在从最后一次开始说。’(这种话很有学问,首先暗示别人已经交待了,其次不是问你说不说,而是告诉你从哪说,不留任何缺口。当然实际审问很复杂,这里我把它简化了。)

    下面就是三愣子的交代

    原创《天南警校》33,滋阴壮阳的仙枣

    下面就是姐夫一年前审问时三愣子的交代

    我们最后一次揽活是上礼拜六,大黄领我们去开发区别墅院(他在开脱自己的责任,他认为跟着别人走罪责可以小点),那里的人有钱。我们找到一户外面有两辆车的大房子。绕房子一圈,从窗户外面看到里面有两男一女。我们知道那里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是正经夫妻,所以保安一定已经被事先支走了。大黄估计过一会里面的人一定要**屄。**屄的时候正好下手,我们就挑那个房子了。

    那个门锁是挺不好对付的那种,不过我一试,门是开的。进去后虾仔看到房间里面有一个保险柜,知道有货。可是如果屋里有人,开保险柜就比较困难。我们决定先在房间里藏好,等待机会。大黄估计第二天他们走了以后一天都不会有人,那时我们再下手更好。因为那里的人都是周末出来鬼混的,他们**完屄肯定还要回城里。那时候我们可以放心的作保险柜。我不是惯犯,手艺不好(后来才知道,世上几乎没有他开不开的保险柜,最新的电子版的在他手上都过不了1o分钟。他们同乡凡遇到开不了的锁全都找他请教。)

    我们藏在沙发后面,可是等了几分钟就不行了,他们屋里的有空调,我们没有。太热,我就想出去。正在这时那个女的把房间门开了,出来一股凉气,好受点了。那个女的又过去把大门从里面锁上,然后让一个年轻点的男人从门后拿出一个手提包,拖到房间里老头的面前。

    我们都以为里面的人接着要脱衣服,起码比黄片好吧,我们都想看,就不走了。

    里面坐等的是个胖老头,头发染得挺黑,但是还是看出来岁数很大了,他坐在一个大长条的沙发上。那个女的还行,挺鲜亮的,头发又黑又亮。**也大,甩来甩去的,里面肯定没带胸罩。

    姐夫这时说话了‘不许瞎说,说那些有用的。’(姐夫成心不用‘交待’两个字,而是说‘不许瞎说’,目的是让疑犯减轻心理压力)在这之前姐夫从不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着,另有一个警察做笔录。姐夫说只要他喜欢说就让他尽情的说,说着说着就说漏了。所以审讯就喜欢话多的疑犯;嫌犯就怕话多。

    老头问那个女的‘你要什么?’那女的指着那个年轻的男的说,给她老公一个什么土方工程。我们这才知道他们不是乱搞,人家本来就是两口子。

    老头一听就火了,说‘他连资审都通不过,怎么给他!’

    女的说‘那我不管,你就得给。’然后又叫她老公‘把包打开。’我们一看,一手提包全是钱!怎么也上万了吧!

    ‘就这些?’老头说。我们三个想:这么多还不够!

    那个老公赶快哈着腰说‘这是二十万(大黄立马晕过去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您上次喝酒时候提到的“至圣九阴枣”我给您找到了。我专门派人去天山找来的9粒冰窟金丝蜜枣。太难找了,天价买回来的!’

    ‘可是只有枣还不行,我们中医讲究“泡制”,这个泡制也是很重要的,甚至超过原值!’那个老头对中药非常懂行

    ‘那当然。’男的说‘为了这个,我派人专门高价请来冰山洼地雪莲、岐山背阴芙蓉、喜马暗影百合、两广瘴气雾茶、长白原始猴头、高山阿扁槟榔、黔桂古井女贞,都是最阴的东西,就是为了调制阴枣。’

    ‘只有7种阴媒?’

    ‘枣产于冰窟本身就是一阴。’

    “那个‘古井’好像不是阴的。”老头说

    我们在一边听得都觉得老头挑刺。古井嘛!深陷地下数百年哪能不阴?我们村里的古井青苔老厚,夏天再热井水也是凉的。

    谁想到那个男的说‘阴!阴!怎么能不阴?古井集团高层几十人全部**,连人民日报都说他们“阴”!’

    老头愣了一下说‘那倒是,看来是够阴的,我们绝对不能干这种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当然阴是阴了点,不过……’老头欲言又止(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想说‘有点苯’。不过没说出来)‘这只有“八阴”啊。听起来跟“八音盒”似的,不太好吧?阴是单数,阳才是双数;中国讲究九阴白骨掌。九阴才好。’他说。

    年轻人连忙说‘对,对,对,最后还有一种是“凤穴无日琼浆”。凑齐了正好是“九阴”。’

    老头马上高兴了,说‘好好,前八阴我都知道了,这最后一味药还真不知道。这个“无日”看起来就是“女阴老在裤裆里见不到太阳的意思”?’

    ‘不是不是,“阴”倒还是那个“阴”,但是我们采药都在西北,西北人都管那个性生活叫“日”。所以“无日”就是没有性生活的意思。没有补采阳气。那样的阴就比较纯正,阴气比较浓烈,补起来效果好!’

    ‘这么说,你这段时间不能和你老婆做那种事,你是不是……’老头说半截不说了,一脸的怪笑

    那个女的立刻恶狠狠的瞪了男的一眼。

    男的赶快说‘没有,没有,没那事。’

    他们说得跟猜谜一样,我们都听不明白,这枣子怎么了?没什么事?

    老头这时又问‘带来没有?’

    那个男的赶紧说‘带来了。’

    ‘多长时间了?’

    男的一扳手指头‘7个多钟头了。’

    ‘可以了?’

    ‘当然可以!’‘再等就馊了。’不过后面这半句男的是转过身说的,所以我们听见了,老头听不见。

    ‘那就取出来吧。’老头说

    男的就用眼睛问女的。女的却摇摇头,眯着眼睛说‘挤不出来。’

    男的说‘你再使点劲。’说着着急的掀起女的的上衣,那个女的穿的是低裆的牛仔裤,整个肚皮都漏在外面。只见雪白的小肚皮就像我们阳澄湖的波浪一样,一个波浪接着一个波浪的往下滚,可是就是不见有东西从裤腿里掉出来。

    女的没办法,只好使劲摇头,头发都恍散了。

    男的说‘去厕所吧。’

    老头赶快拦着,‘不能去厕所,到了厕所就“十阴”了:“十阴”就是“失音”,你在领导岗位上却没人听你的,太不吉利。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房间?’

    ‘别的房间都没开空调,你们去多热!就在这吧。又不是外人。’

    男的非常不愿意,无奈的问老头‘那,您这有镊子吗?’

    ‘拔眉毛的那种行不行?阿靓昨天留下一个镊子来着……’

    ‘呦,哪个阿靓啊?那么脏的东西还要往我那个地方里放吗?’这时女的说话了,而且相当不满意。

    ……老头一听又赶紧说‘不能用镊子!不能用镊子!镊子是铁的,属金,伤阴!不能用。直接用手指头往外抠。’

    男的赶快拍拍女的大屁股说‘起来一下,把腰带松开。’

    那个女的站起身来。解开皮带,她穿的是浅裆的牛仔裤,从后面就可以看见那种勒进屄缝里的内裤。我们当时就有点受不了了。

    男的就从前面把手伸进女的的裤裆里,想从下面往上抠。但是牛仔裤太紧,他怎么也插不进去。就对女的说‘把裤子再往下脱脱。我把手指头伸进去。’

    老头一听又不高兴了,‘那么细嫩的地方,女同志的**,你一个大男人的手怎么能随便往里捅?再说,你手那么脏,朝哪伸呐?新的食品安全法都公布了,污染过的食品不能使用。你到一边去,我来。’

    男的一听不干了说‘她大叔,要不让她自己来吧。我们出去等一下?’老头没办法,两个人出了房间。

    这时候老头就说‘要不你先出去买点饮料或者鸡汤回来。小王做这个很消耗内力的,我们给她补补。’看到男的不愿意又对着他的耳朵说‘你的那个土方工程我想着呢,你回去重新做一份资审材料,我给你找一家大公司挂靠一下,过几天我让业主从新资审,你不是就没事了吗!’

    ‘那可多谢了!!’男的很高兴,眉开眼笑

    ‘傻小子。’老头拍拍男的的肩膀‘赶快买东西去。上车时看一下表,过两个小时以后再回来。’他一直看着男的的车走了才反锁上门,回到屋里。

    ‘出来没有?’老头问女的。

    ‘我不管,等你呢。’女的说

    老头一下就把那个女的脚丫抓到手里了,又白又嫩,跟我们地里的水萝卜似的。老头还把它还放到鼻子前面闻,放到嘴里啃。这要是放到我们村里就坏了,我们村里老娘们从来不洗脚,下水田干活一涮就干净了。那大脚片子又肥又厚又黑,没什么咬头。

    ‘说正经的。’姐夫说

    知道,知道。老头又把那个女的头侧按在他的大腿上,脸冲里,正好对着老头的裤裆。老头用两个手指头揉女的的耳朵眼那块,说‘给你买一付好点的耳缀吧’。那个女的说‘那么小的东西您也说的出口!’我们听了直吐舌头。

    ‘老公不做你,你这几天是不是也憋得够呛?’老头说

    ‘我们是老女人,无所谓。’女的还挑那

    老头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怎么能无所谓!’

    ‘那五十呐?’女的问

    ‘五十赛过金钱豹,’

    ‘六十?六十那可厉害了’

    ‘怎么厉害?’

    ‘那六十呐。六十,六十站着吸风,坐着嘬土!’

    原创《天南警校》34,手把手教你如何刮阴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赛过金钱豹,六十呐?六十,六十站着吸风,坐着嘬土!看看你们女人吧,那玩意跟吸尘器差不多了。’老头说。

    ‘你就贫吧。赶快帮我把枣弄出来。哎,一开始你不知道我这里面有东西吧?’女的媚笑着说,一边还在扭屁股。

    ‘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

    ‘怎么看出来的?’女的不信。

    ‘走路的姿势不一样。你原来走路外八字,可是却用内八字进来的,当时我就在想,为什么呢?你大概不知道,这事就像去医院看病,你觉得你的病挺厉害,但是医生不这么想;大病你几年才可能有一次,人家医生每天都遇到好几十。就像你今天这样,你知道吗?世上用屄泡枣的少,但是利用**偷带毒品的有的是。咱们市以前就破过这样的案子。当时处理这件事的是现在的警校张政委。当时是市公安局局长。

    那次秘捕抓到了疑犯后不敢送医院,怕打草惊蛇。因为这些人后面都有偷偷监视的。发现送货人被抓走后,立刻所有的线都会被掐断。可是当时没有女警,也不敢叫人。正好张政委来了,他让那个女的把一只脚放到凳子上去,一下就看出来了。

    屄里有东西的时候,正常的样子根本就抬不起腿来。一公斤海洛因!取出来以后屄已经合不拢了,跟个小孩嘴似的,张着一个大黑窟窿,里面**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那叫臊!要不是带着成人尿不湿,估计整条裤子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不过,那个小妇人长得真有样……呵呵,真是可惜了。‘

    ‘又来了是不是?谁好你**谁去。’女的不高兴了。

    ‘那可不行,不要说她是犯人,不能动。再说,就算让**,当时也没人有合适的家伙。那小娘们的洞,我伸进一个拳头都有富裕,把咱们这小弟弟放进去,哪边都挨不着,周围全是空气,怎么**?’

    那个男的说着坐在女的的旁边,用胳膊锁住女的的脖子,一只手掐住女的的上嘴唇把她的嘴往开掰。‘我把手指头放到你的嘴里插,能有什么感觉?’

    女的被掐得挺难受,使劲往开躲,但是脖子让人家锁着躲不开,就说‘你有暴力倾向。把手洗干净,赶快把枣拿出来难受死了。’

    ‘知道怎么往出拿么?我给你讲个故事……’老头松开女的。一边用一块药棉花擦手,一边说。

    “你见到过农村的理发(剃头)挑子没有?过去多得很,现在少了。走街串巷的时候理发师挑着一付扁担,扁担的一头是一把椅子和理发工具;另一头是一个煤炉,路子上面有一盆热水;理发师挑着担子一边走一边拿着一个大镊子,另一只手拿一个钢锉,用钢锉从镊子中间拉过,镊子的两个尖撞到一起发出‘嗡嗡’的声音,意思是说‘理发的来了。’‘剃头挑子一头热。’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可是为什么一定要一头热呢?”老头开始讲故事。

    ‘不知道。’女的在一旁听。

    “听说最古的时候剃头的是没有‘一头热’的。那时候理发师只有一把剪子、一个剃刀而已。有一天,一个财主喊住一个剃头师,领他到了家里‘刮毛’。进屋后剃头的一看,坏了!原来财主想**干净屄,就让剃头的剃掉小老婆的阴毛。那个臊屄,虽然用猪胰子洗得白白净净的,可是刮的时候那个地方又松又软实在不好剃。”

    “剃头的只好先找容易的下手。他先用一只手揪起女人的黢黑的小**,用下面两个手指把那块黑囊皮子撸平,再用剃刀在那两块黑皮子两面倒扳茬(逆着毛生长的方向)。噌、噌,几下就刮好了。臊屄后面到屁眼那块,让财主老婆岔开腿举着,找两个丫环站在两边掰开肥嫩的屁股瓣,那些毛虽然都长在沟沟槽槽里,但是少,工夫不大也刮完了;再捏着外面那道刚出锅的热包子一样的大**,几下也完了。最后就剩屄前脸了。”

    “太软,又没地方抓,那个剃头摆弄半天也剃不好,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土‘办法’————他让丫环煮了一个鸡蛋,剥掉硬壳塞进了地主小老婆的屄里,屄里有个煮鸡蛋顶着,就鼓起来了。煮鸡蛋有弹性,伤不着屄道。这就好剃多了。剃头的三下五除二,龙飞凤舞的就完成了任务。但是麻烦又来了————鸡蛋拿不出来了!”

    “鸡蛋进去以后,屄口又收小了,就是蛇吞。从外面看都看不见,更别说往外拿了。财主着了急,一帮丫环小姐在窗户外面那个笑。剃头的汗都下来了。就跟现在咱俩的样子差不多。”

    ‘去、去、去,谁呀?别说我。’女的说

    “剃头的想用筷子往外夹,可是煮熟没壳的鸡蛋太滑,筷子哪里夹得着?剃头的又想用筷子扎到鸡蛋里面再挑出来,但是鸡蛋被女人屄夹紧后比原来硬,上面还有好多屄水,很圆、很滑,还有弹性,筷子头是圆的,使劲轻了扎不进去,一用劲就顺着粘水滑到屄帮上去了。那小老婆躺在床上不知道下面剃头的在自己屄里搞什么名堂,以为在那炒鸡蛋呢,怕被锅铲子伤着,所以一扎就叫唤,财主小老婆一嚎,财主心疼就不让扎了。”

    “咋弄呢?屄就是再干净,鸡蛋留在里面财主也没法**啊!那不跟石女一样了么?(石女是一种妇女病,或者女性生理缺陷。指女性天生无**或处女膜肥厚,致使**时**无法进入**。)

    要不说剃头的也有人家的职业道德。剃头的想咱不能这样甩手就走。最后他想出了用嘴向外嘬的法子。财主一开始还不愿意呢,大嘴套小嘴的多难看。后来看看没有别的办法,也就算了,总不能把个鸡蛋留在屄里一辈子吧。

    剃头的把那个女人的**上涂满油,这样他的嘴对准女人屄的时候,两片**就贴在他的脸上,怎么嘬都不漏气。他把嘴对准屄门一使劲,还真嘬出来了!“

    鸡蛋虽然嘬出来了,但是那个剃头的心里有气。味道好坏且不说,他深感这个行业的技术落后,落后就要被欺负,所以他立志要超英赶美;正好赶上国家设立了科技进步奖,这个剃头的冥思苦想三个月,“这之后,咱们中国剃头的就多了两个新武器,一个火炉加一盆水是用来煮鸡蛋的;一把大镊子是用来往外夹鸡蛋的。没有人刮阴毛的时候,就把镊子弄响。就像在吆喝‘剃头、刮屄毛的来喽。剃头、刮屄毛的来喽。’”

    天太热,老头一边讲,一边解开衣服扣子。等到讲完了故事,他衬衣扣子、裤子的拉索都已经开开了,里面露出大肚子。他身体哪部分都又胖又大,只有**忒小。

    女给老头倒了一杯水,弯腰递水的时候用手指头刮了**一下。说小弟弟不行了,起不来了。那个胖老头说‘没问题。见别人起不来,见到’护士长‘肯定能起来。’

    然后老头吃了一片药,十分钟**自己就大起来了,就跟气吹的一样。我们出去后专门到保健品店专门看了,叫‘超级恐龙’,一瓶6个胶囊,3o块钱,卖药的说,那玩意厉害着呐。等着**胀起来的时候老头用手指指身旁,让那个女的做到他的旁边。

    对女的说‘脱了吧,’女的就开始一件一件往下摘。她弯腰脱袜子的时候屁股正好对着门口。那大胖屁股,屁眼又黑又大,上面还有好多密密的细纹和(屁)眼睫毛。这样的女人我们村里都喜欢,大黑屁眼将来肯定生儿子。不像今天这个,什么颜色都没有,屁股小不说,屄门也小,屁眼还嘬着;这样哪能生儿子!生耗子还差不多。

    姐夫说‘你少胡说,接着往下讲。’

    (屁眼黑其实是岁数大的缘故。城里女人如果保养得好,化妆品用的勤,外表上根本看不出来多大岁数,只有里面的零件才能看出实际使用年限。姐夫说有一个案子就是这样:

    一个人娶了个‘24岁’的媳妇。后来媳妇病了,到医院一看,大夫说:“什么小女孩?我怎么看不见!下面的器官这都都什么颜色了,出厂肯定4o年以上;就是说,或者这个女人早衰,或者她根本就是四十多岁。‘结果引出一场凶杀案来。)

    说着说着,那个女的已经把裤子脱了,大腿白晃晃的,她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勾着她的脚尖,身体全都张开了。

    她的屄那劈得大大的,一撮黑毛,又粗又密,还闪着亮光。听说必须用高级洗发水才能洗成这样。这之前我们只见过小姐的屄,城里住家屄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跟咱们乡下的就是不一样。肥敦敦的看不出里面有阴枣的样子。

    那个男的正要蹲下去嘬屄枣,忽然大黄站了起来,炸雷一样吼了一声‘都不许动’,‘阴枣是我们的!’这下可好,小偷小摸成了明火执仗了!

    (更新连载至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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