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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风流人生之张丽梅(高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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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只不过才短短几年工夫,张丽梅又从一个骄傲的小公主,长成了一个美艳绝伦的青春少女。相貌长得更加迷死人不说,对我的深情厚意和那种体贴关爱更是与日倍增。

    虽然在所有人面前,张丽梅仍然是我和老婆的乖巧好女儿,但在暗地她却依然是我最贴心的可人儿。尽管我因托克逊古丽的事情被局领导免去科长职位,党内记大过一次,发送到器材科当了保管员。但她对我的那一片真情,就像天上永恒的太阳一样,依旧火热无限,始终真诚不变。

    在我思想和意志消沉的那些日子里,张丽梅总是趁我老婆在月底财务科特别忙,经常要加班连点的时机,不但用她年轻灼热的**,给了我好多次**上的最大安慰,而且每次激情过后,都要温顺地趴在我身上,搂着我脖子非常体贴地柔声说:“老爸,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一个自由和快活吗!你在新疆托克逊那么远,生理上有某种需要非常正常,找几个小姐发泄一下也不怎么奇怪。

    作为一个生理完全正常的中年男子,再加上我和你这六年多的交往,我完全理解你在那个地方的心理感受。不要说你一个大男人长时间在外工作了,就我这样一个快十六岁的姑娘,有时候屄里面痒了,都想让龟使劲**那么好多下。尤其里面痒得实在厉害时,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屄剜下来了套在你龟上,让你带到新疆托克逊去了一起风流快活才好呢!

    唉!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因为自己要上学不能和你在一块。才使你碰上了那么一个根本不讲商业道德,特别屄松的贱女人。老爸,青山常在绿水常流。事情已经过去,你活的是自己的人生,别人的流言蜚语和看法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些狗屁和过耳烟云而已。你的小心肝只希望你不要灰心,安安稳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至于那些争权夺利的事,还是让有野心的年轻人去干吧!

    你性的方面假如随时有需求的话,就由我和东宫以及你那六个妃子来完全满足好了。假如你再看上哪个女孩子漂亮了想**,我也尽量帮你忙达到目的,而且心里面还保证不吃醋。老爸,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来来往往,我们俩个谁还不知道谁的人品究竟如何吗!”

    正因为有了张丽梅的热诚开导和尽心抚慰,我才慢慢恢复了原来的自尊和生气,在各方面渐渐振作了起来时,也开始迈入了另一方面的极端人生。

    转眼之间张丽梅已经进了高一,各方面的学习成绩相当好暂且不说。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嘛!自然也是越来越密切,越来越成熟。相互之间无论干什么只要一个眼色或一个微小动作,马上就会心心相印,而且配合的相当和谐默契。

    我知道张丽梅的学习任务很繁重,所以我和老婆尽量在时间和物质上给她极大方便,同时自己也很少在性的方面去骚扰她。但这个死丫头却不这样认为,她好像把我当成了精神寄托和心中偶像似的,只要有机会总喜欢往我身上粘。

    老婆在的时候,她各个房间清扫抹擦的忙个不停,等这些都搞完才钻到自己房间里,正儿八经地进行学习。假若老婆加班或有事出去后,她的表现立刻就比较那么“烦”人,非要我把她按住颠簸上好一阵时间,才能不像口香糖那样缠人磨人,才能安静地坐下来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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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就发生在1999年的仲夏,y县到处也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张冬梅的饭馆由于经营有方,自然财源滚滚涌来外,因为9年夏天国家南方洪水肆虐,她又在我的策谋之下,利用y县的得天独厚条件,几角钱一斤的狗龟辣子和朝天椒买来,在房顶上完全晒干。囤积了约五吨干辣椒卖了个天价后,现在已经在城中心和城西新盖的大清真寺旁边,又开了两处规模比较大的饭店。

    张冬梅自己本人也在99年元旦结婚,肚子里面已经在她软磨硬缠之下,精心准备之中,无任何人打扰的温馨环境里,情趣盎然的与我着实疯狂了那么好几次后,也怀孕有两月多了。

    张冬梅肚子逐渐隆起以后,为了不能再让她费心操劳,她又把我当什么诸葛亮转世似的听取我的话。由她自己坐镇管理老312公路旁饭店,雪儿姐妹俩则辅助管理起了饭店的各项业务。

    而我其它的那几个宝贝,城中心的饭店由聪明能干的玉凤和忠厚老实的梦华具体管理,虞华姐妹俩因为有武术护身,现在已经扬名立万管理了大清真寺旁边和高速312公路间的饭店。四丫和路芳一月一轮的在我家处理家物,顺便包括性需要的服伺我。新宠雒玉玲则除了全面督导三个地方的财务外,另外一个主要任务就是随时向我传递各种消息。

    7月15日下午三点多,由于我在器材科的库房里没事可做,再加心里面一直担忧着张冬梅的临产期,就在向科长打了个到医院看老胃病的幌子后,顶着炎炎烈日,溜溜达达地走进了处于y县城东旁,葱茏山脚下火车来回长鸣通过,老312公路上各种汽车往返驰骋的饭店里面。

    因为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有吃饭的客人,所以张冬梅也像工厂里一样,除了留一个服务员收拾卫生看护饭店外,别的人都在休息或者干其它事情。

    当我像往常那样很自然的走进大堂时,就看到一个陌生姑娘打秋千似的正两手吊在一个小伙子脖子上,在一间雅座门口让那个小伙子用嘴亲得滋儿滋儿响。

    本来我也不想管这些男女之间的闲事,刚想移步退出去时,谁知那姑娘眼睛的余光扫描到我,竟然丢开小伙子跑到我身旁后,气势凶凶地用食指指在我鼻子尖上,眼睛瞪得滚溜圆的骂我:“老流氓,眼睛长到裤裆里去了吗咋的?你如果没有见过年轻人亲嘴的话,老娘今天先揍你一顿了再让你看个够。”

    她的话刚刚落地,那个小伙子也站在了我面前后,怒目金刚似的同样用眼睛威胁起了我。

    其实在这个地方我能怕谁?但我为了不露馅,想看看她(他)们俩究竟能把我怎么样?因此自己就赶忙赔着笑脸对那姑娘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进来的有些太匆忙,防不住给看见了你俩的春光。我现在就走就走,你们俩继续继续。”

    谁知那姑娘却根本不买我这一帐,唾沫星子一个劲往我脸上疯狂喷洒着说:“老流氓,继续你娘的臭屁还差不多,老娘现在的兴致都已让你扫光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再继续可讲。我如果不是店里面早就规定不准随便打骂人,早就打你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老流氓你说,现在是公了还是私了?”

    我听了她这与主题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后,当下笑吟吟地说:“你既然口口声声给我在当什么老娘,那你就说吧!现在公了如何,私了又将如何?”

    那个姑娘得意地向后甩了一下褐色的长发,狮子大张嘴的说:“公了就是到东山脚下的树林里让他痛打一顿了,以后再不找你老流氓的茬。至于私了嘛!你现在掏上2oo块钱了就赶快滚蛋。”

    我假装接受不了的连连摇头说:“噢哟嗬!公了私了的这两个条件都非常苛刻,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那姑娘马上又瞪大眼睛凶霸霸的说:“咋的,老娘的青春是你这个老流氓随便看的吗?今天你假如不给老娘一个满意的结果,老娘跟你就没完。”

    我正要继续跟那姑娘逗嘴时,就听一个声音传来说:“这个老娘真她妈牛屄大咋了,耍人竟然耍到老祖宗的头上去了。”

    那姑娘马上脸色成了灰以后,小伙子也立刻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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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依靠在张冬梅房间床铺上的被子边上抽烟喝茶水时,床边小沙发上坐着手抚大肚子,神情非常严峻的张冬梅,她前面就站着浑身嗦嗦发抖的那姑娘。

    我就听张冬梅声色俱厉的说:“纪玲,你从富平老家来的时候是个啥样,现在又是个啥样,你当时咋给我说的,刚才又是咋做的,咋向老祖宗赔罪?你现在就给我说个清楚。要不然你晚上卷铺盖了走人,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纪玲苦丧着脸低头嗫嚅着说:“大老板,老祖宗又在这半个月没有来过,我确实不知道老祖宗的真正身份。你对我这个穷农村来的姑娘这么关心,我能在这里安身挣钱,你在各个方面又照顾的特别周到。我……我……我实在不愿意卷上铺盖了走,至于到底咋办,我……我也不知道咋办才好?”

    我看纪玲的身材长得比较窈窕,瓜子脸蛋也很嫩俏,短袖衬衣领口里露出的乳沟白皙深邃,心里想到她刚才给我当老娘的那副嚣张情景后,就决定今天要把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也成为我长久发泄的柔顺对象。

    主意既然拿定,我就给张冬梅递了个眼色,她立刻心领神会的向我笑了一下后,仍然瞪着恶狠狠的大眼睛对纪玲说:“我现在也不想给你说这些了,太生气了对胎儿影响也不好。至于你到底在老祖宗面前具体咋办,那就看你咋表现?我嘛!现在打的到别处转转去,看那两个饭店再有没有像你一样的捣蛋货出现?”

    纪玲看张冬梅两手扶着大肚子,晃悠身子消失了后,立即爬在地上给我磕了三个头眼泪汪汪的说:“老祖宗,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乘船。只要你能原谅我刚才的不是,哪怕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吐了一个烟圈,斜着眼睛望着它逐渐变大时,才慢悠悠地对期待我赶快答复的纪玲说:“既然你要我原谅过错,那你就从烟圈里面找答案吧!”

    纪玲赶快将烟圈凝视了一阵,脸色慢慢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鲜艳时,她也站起了身子,羞赧的望着我说:“老祖宗的这个要求我完全同意,本来自己出门在外就没有个过硬靠山,你要我姑娘的身子作为一种补偿也不奇怪。你说现在咋能使你心里满意?我这个人反正是快人快事,一切全由你随意好了。”

    我由不得地将纪玲另眼看了一下就调笑说:“纪玲,你既然知道我有灵犀一点通,那你身有彩凤双飞翼的炫耀本钱吗?”

    纪玲立刻转身把房间门关了窗帘拉严灯光打开后,到床边一面快速脱着身上的所有衣服,一面向我卖好的微笑着说:“花蕊娇且芳,红豆吐幽香,柔嫩两瓣中,望君细品尝。”

    我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遇到一个才华出众的爽快姑娘,心里对纪玲的**更增添了一份彻底占有的信心后,她也将自己丰满光洁的身子依偎进了我怀里。

    当我将纪玲高耸肥嫩的白皙**,用手拨弄了几下就捏住小葡萄似的**揉搓时,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红脸娇滴滴的说:“老祖宗,小玲儿已经把衣服脱了,你咋还不脱了以后让我看你的灵犀呀?”

    我既然要仔细品尝少女的鲜嫩果实,自然就少不了的调侃纪玲:“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心急如火,是否娇**蛇吻过,两瓣里常有客,花蕊中蜂叮咬,红豆上蝶乱啄?”

    纪玲当即答道:“娇乳长成常隐藏,柔嫩两瓣水流淌,红豆渴望蝶乱舞,花蕊曾经想蜂狂。”

    话已经非常透彻的说到了这一步,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做作,几下扯下了所有穿着后,就将自己那赖以颠狂和骄傲的宝贝放了出来。

    纪玲马上低头睁大眼睛端详了几眼我的龟,接着小心翼翼地把它用手握住上下捋了好几下后,就仰起绯红的瓜子脸说:“老祖宗,小玲儿长了这么大,就是前两天晚上才看和摸过那个小伙子的龟。虽然他的龟特别坚硬,但和你的如果相比,那可真成了小巫见大巫——相差实在有些远。”

    我问:“那些地方相差有些远?”

    纪玲答:“长度少二寸,粗细差三分,头儿有少半,洞眼不流春。”

    这时我手指已经越过纪玲的平坦小腹,以超越自我的敏捷方式,拨开她稀疏的褐色阴毛和柔绵小**中间后,顿时在她湿漉漉的桃源地里逗留了起来。

    纪玲此时立刻往前挺着屄,柔嫩脸蛋上迷醉似的放着红光说:“老祖宗,小玲儿现在好想让你疼爱,好想让你在我屄里用龟**上一阵子。”

    我促狭地说:“怎么个好想法?”

    纪玲来回乱扭着她如同体操运动员一样的柔软身子说:“娇乳胀,两瓣晃,红豆跳,花蕊痒。心头如鼓捶,浑身似热汤,倘若再深入,必然魂飞荡。”

    纪玲既然能出口成章,我也再没和她商量。站起身叫她跪在我面前,两手捧着透露着青色细微血管的白皙绵软**望中间一挤,我馋蜒已经涂满的紫红色大**,在她**挤压形成的一条缝隙里从下往上一顶,“哧溜”一声就硬撅撅地搭在了她的红润嘴唇上。

    纪玲确实是个难得才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稍微“骨碌”一转后,粉嫩的舌头就立即伸出来,在我**的冠状沟上添了一下时,嘴就热情地包容了它一下。

    我“哧溜!哧溜”的这样来了二十几下,**已经被摩擦得越来越红亮,越来越粗壮。此时纪玲的身子前后晃荡,长发飞扬,鼻翼翕动,眼睛发亮,气息涌动,嘴唇闪光,**上下,口水流淌。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铺上,两手将轻微颤栗的双腿一分向上一推,**往她张开有黄豆大小的屄口里一插,“咕唧”一轻响和紧接着的“哎哟”一声尖叫后,龟就消失在她紧缩成一团的灼热屄深处。

    (待续)这一瞬间纪玲少不了的一声“哎哟”和身子往上一仰,额头上立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睁了老大,嘴唇哆嗦着说:“老祖宗,我还想**屄只不过就疼痛上那么一下,谁知道真正**起来才明白到底不一样。现在我屄里面咋疼得像着了火似的还不说,而且还感到特别地胀。”

    我不禁有些好气地说:“你不是屄特别能吗?既然能挂在那个小伙子脖子上使劲亲嘴,又能给我当什么老娘。现在怎么屄不能了?”

    纪玲神情有些害怕的望着我说:“老祖宗,那时我确实说错话了,可真正**起屄来毕竟很不一样。我也心里想着能完全接受你的龟,可……”

    我立刻瞪着眼睛说:“可什么?要不我把龟现在拔出来,接着给你些钱了卷铺盖走人如何?”

    纪玲当即眼泪汪汪地说:“老祖宗,那你不是把我给毁了吗?屄已经被**破了,姑娘身子也没有了,老家又那么个穷怂样子,你说我到底咋办嘛!”

    想到纪玲那时候飞扬跋扈的样,我由不得的就恶狠狠说:“咋(办)拌?反正不是热拌就是凉拌。菜就这么一碟子,你这样的人现在多的是,哪里不随便刨拉上几个呀!”

    纪玲气馁地看着我说:“可你已经把我屄**了,我……”

    我依然凶霸霸地说:“**了又怎么了,嘴里我我我的到底想说什么?口是心非的货色,你以为自己的屄就那么值钱?说句实在话,我想**的姑娘条件都非常挑剔。如果不是看你有些文才,**又白又大又嫩,打奶炮还比较舒服的话,就凭你想当我老娘的表现,照我以往的性子,早就让你现在滚得找不着影了。”

    纪玲到这时完全泄了气不说,而且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嗲笑着对我说:“老祖宗,小女子刚才是在惹你玩玩罢了,姑娘的屄就是第一次值钱,以后还不是像个坑,谁**和咋**都行嘛!”

    我当下就没有给纪玲留后路地说:“我给你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想在这里干,屄就只有我一个人**。假如你和别人**着让我手下人知道,嘿嘿!你在y县打听一下我这老祖宗是什么人就完全知道结果了。”

    纪玲到底年轻聪明心思敏捷脑子转弯快,这时立刻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展露着献媚的春光,眼睛里荡漾着**的光芒说:“花好堪折直需折,莫等花落空折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老祖宗这么大岁数还精神这样矍铄,**我这个不咋的屄算个啥呀!**!现在你使劲**好了,我就不相信**屄能把人**死?”

    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必然遇好人。我这个人虽然和极多数男人一样特别好色,做事也比较心狠手辣。可对待服软的人,尤其是一些稚嫩小姑娘和完全服从我的姑娘以及少妇,我还是能放一马就放一马,绝不再跟踪到底追击猛打。

    因此我也换了一副面孔说:“那好,现在我就不趴在你身上**了。一则这样也感到比较累,二则你屄里面肯定特别疼胀。我就躺靠在被子上了后,你自己手扶我肩膀了,腿跨在我裆里蹲着**,我嘛!一面可以欣赏龟在你屄里面进出的样子,擦擦你流出来的血,一面还可以随便用手玩你细嫩的白胖**。”

    纪玲看我态度已经和缓,自然喜不自胜地赶忙讨好我说:“老祖宗,你赶快躺好了我自己**,这样我也好掌握龟在自己屄里面的深浅和力度,你嘛!看我的屄被你的龟**得乱翻时,手玩我的白胖**也能提高**的兴趣。”

    事情顺理成章的这样进行了后,轻微的“咕唧!咕唧”**屄声和“呼哧!呼哧”喘气声就在床铺上时断时续的悠然响了起来。

    其实大姑娘被破身时谁不疼痛呀!只不过我向来霸道不顾及那么多罢了。现在看到纪玲一起一伏在我朝天翘着的龟上,满脸潮红嘴里面嘶嘶吸着气,鼻子尖上挂着一滴汗珠,两个白皙绵软的肥嫩**,像对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上下有力晃荡,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张一弛的波动,两大片淡红色的小**夹挤着我的龟,在她屄里面不断进出翻飞时,自己倒也感到了一种征服的愉悦和心灵的冲撞。

    当我看到纪玲的身子逐渐往下沉,我的**不时顶撞一下她的子宫口,接着再滑入一个深邃的热肉窝,而她的喘息声同样越来越急促时,我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了几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我裆里后,屄里面急剧抽搐的同时,她也头倚靠在我肩膀上瘫了下来。

    我这时也觉得心满意足,但还是少不了地调侃纪玲说:“你到底下面的屄没有上面的屄能,我正感到美的时候,你就这么个表现法呀?”

    纪玲满脸通红流淌着汗气喘吁吁地对我说:“老祖宗啊!我也想为你好好伺候一阵了再休息,可就是两腿蹲的发麻不说,屄里面也麻酥酥酸溜溜的让我浑身都发软。你看嘛!血水都把我俩的龟和屄糊成了个啥样子?要不等我休息上一会儿了再**怎么样?”

    我说:“等一会儿你的屄就不疼了?”

    纪玲却说:“屄里面虽然还在疼,可怪就怪在越**越舒服。有好几下**得特别舒服了后,头里面一晕的工夫,屄心子都会那么有劲的跳上一下。咦!你还不要说,**屄这事儿还真有个越**越美,越**越想**的感觉。我真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纪玲话的同时,她也赶忙钻进了我怀里。

    因为我早已经从脚步声辨别出了是张冬梅,所以也就毫不掩饰地拿过床边放的烟抽了起来。

    张冬梅一进门就气狠狠地说:“老爸,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的了?才狗大的岁数骚得就想男人的龟**上一下。你看嘛!我本来想着让纪玲在这里给你好好赔罪,自己到到别处转转去散一下心了就回来,谁知道在虞华姐妹俩那里又发现了这么一桩事。当时我就想让那小屄滚蛋了回家,后来看她跪在地上尽磕头求饶,哭得就像她爹已经死了一样。

    结果虞华姐妹俩也劝我先饶过了她,所以就看在她俩和我同甘共苦了这么几年,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又看那个小屄模样长得确实漂亮少见,样子也特别清纯可怜的话,早就让她当时就卷起铺盖走了。后来为了让你老人家决断,我就把那小屄带到这里让你看咋处理才好?”

    我少不了的当即就问:“她现在在哪里,确实漂亮不?”

    张冬梅说:“人倒是长得特别水灵,具体咋处理你看了再说。”

    纪玲在我怀里马上接茬说:“咋处理?如果确实漂亮了就和我同样处理不就得了。其实现在的女孩子就得老祖宗这样处理了才能懂事,否则她们就永远长不大,永远不开窍。”

    张冬梅立即瞪大眼睛骂纪玲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是不是让我老爸**舒服了以后,就像得宠了似的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我看你现在的那个骚劲儿,如果不是你那大**坠着的话,你屄能的都想上天去逛一圈呢!我现在给你下挂面不调盐——有言(盐)在先,以后你如果再不听话或者好好伺候他老人家,啥时候假如让我发现一条的话,你马上就回家往承包地里拾粪倒去。”

    纪玲吓得伸了一下舌头后,就赶忙缩在我怀里不敢吱声了。

    我向张冬梅赞许的伸了一下大拇指说:“你把她带到这里来。”

    张冬梅有些诧异的说:“你俩就这个样子?”

    我微笑着说:“这个样子才更有重大和深远的教育意义。”

    当门一开又一关我眼前一亮时,一个很漂亮的长发姑娘就立在了床铺前。

    这个长发姑娘眼睛看到光溜溜的我和纪玲以后,脸猛然一红的瞬间,头就耷拉在了她的胸前。

    而张冬梅看到我肯定的眼神后,自然敲山震虎地对这个长发姑娘说:“王小兰,你现在到底是走是留,都由我老爸一个人说了算。具体咋行动?床上就有你学习的好榜样。你也不是吃猪脑子才长这么大的,等一会儿你就当着他老人家的面说清楚。我今天已经让你们俩个货气得头有些疼不说,肚子里面小家伙也拳打脚踢得很凶,我先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了再来看你的表现咋样?”

    门一开又一关后,房间里面暂时回复了平静。

    我怀里的纪玲仰着脸看了我几眼,撅着白皙圆润的屁股到了王小兰身边,用手分开她长发遮盖的脸,上下端详了一阵后,就大惊小怪的说:“啧……!我这妹子长得确实水灵,脸蛋不但特别粉嫩,而且眉毛细又弯,眼睫毛长如线,眼睛大似杏,鼻子像悬胆,红润薄嘴唇,小嘴惹人馋,牙白赛编贝,下巴若玉山,两个竹笋奶,嫩肉包一般,倘若稍一碰,上下还乱颠。啧……!确实美呀!”

    我好笑又好气的在纪玲屁股上狠蹬了一脚说:“她又不是哑巴不会说话,你在人家面前瞎叽叽个什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好看不好看,她美不美顶什么用?走不走还不是由着我的一句话来决定。”

    纪玲一头栽在了王小兰小腹上急往起来爬时,王小兰也抬起了头,将黑色的长发往后有力甩了一下,清澈有神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说:“伯伯,既然我得罪了大老板,也不想离开这个条件和待遇很不错的好工作以后,回我那个鬼都不去的穷山沟里去。我姑娘的身子到底算个什么呀?在老家根本就值不了多少钱,迟早还不是让一根**子往里**。

    再说屄不就是那么一块臭肉嘛!与其让老家那些不知道年龄大小,心到底好不好,家里条件可以不可以的男人,在哪个上辈子传下来的旧竹片床上**来**去的,我还不如拿它当供品送给你老人家,安逸的**了还比较花得着。伯伯,只是不知道你现在要,还是什么时候要?反正我随时都等候你老人家的吩咐。”

    纪玲一屁股坐在了我怀里对王小兰说:“我都把他老人家叫老祖宗,现在经过开拓了以后,自己已经将他当成了有力的靠山。你还不知道赶快主动表现,难道还让老祖宗亲自动手不成?”

    王小兰眼睛看了看纪玲说:“这个姐姐我也不知道比我大多少,反正我老家那个地方不能随便把一个外人叫老祖宗。我想了一下,在外面混日子挣钱,没有一个牢固的靠山始终不行。要不然自己今天也不会让那个小混混,趁我在雅座整理餐桌的时候,被挤在墙脚脚里乱摸**了。

    这样好不好?我老家因为山高林密,况且我在这里准备长期混下去,屄也让老靠山在自己不怀孕的前提下随便**,以后我就叫伯伯为老靠山怎么样?”

    我听王小兰南方口音很重,说话也干脆利索,为了以后能完全掌握她于是就问:“小兰,你是哪里人,具体到外面打工又是什么原因?”

    王小兰当下就眼泪汪汪的说:“我是湖南花垣县茶峒沟乡仙腰坝村人,今年十七岁,由于9年老家下雨特别多的原因造成滑坡,我家的茅草屋也让泥石流冲得没有了踪影。当时除了我母亲和我被父亲叫醒跑了出来外,他却和哥哥因为抢救家里那些破财产被泥石流卷没了。

    后来母亲迫于生计嫁给了个快六十的老光棍,谁知那老畜生不但当着我的面随便**母亲,经常对我动手动脚不说,而且还在晚上我睡着时,有时候偷着摸我的大腿和屄边。为了不让他得到我姑娘家的身子,我就于今年春节后跑出来打工了。说句实在话,我一个姑娘家出门真难啊!到处受人欺凌不说,有几次还差一点失了身。有人说新疆的钱比较好挣后,我才一面打工一面来到了这里。

    也幸亏大老板心肠好,看我在这里吃饭时的可怜样子,又问了我的悲惨情景后,就把我安排到了虞华姐姐她们那里干活。这里不但地方比老家好,而且待遇不错几个姐姐对我也很好的同时,两个多月来我已经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上了这里,谁知今天却……”

    王小兰说到这里后,就扑在床铺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纪玲看到以后也伤心地抹了把眼泪说:“小兰妹子,其实我们出来挣钱比男人还要难。既要糊上面的口不要为难,还要防下面的口不要被人随便侵犯。尤其是找到一个合意的工作,又遇到一个好老板或牢固的靠山就很不容易。这里正好两个条件都具备,机不可失,失不再得,你还不赶快上床伺候老靠山咋的,我都觉得眼睛被驴粪糊了么咋的?一个小时前还把老祖宗骂了个一塌糊涂。”

    王小兰听后用手擦了一把眼泪,几下脱光衣服后,就扑进了我怀里。

    我将王小兰黑黝黝的长发顺到头后,端详了她一阵俊俏的脸蛋,手在她光滑细嫩的身上揣摩了一会儿说:“小兰,你把衣服先穿好,伺候着把我的龟和两个卵蛋彻底洗干净了,一同到我家里去再消停着破你的身子如何?”

    王小兰马上抬头问我:“那样虽然好呀!我就怕让你夫人万一看到了后,还不把我两脚揣出门去?”

    我用手搓揉着王小兰柔软的**说:“夫人现在遥远的南方伺候女儿,她就是想看一眼也鞭长莫及呀!”

    王小兰感激地两眼望着我,听话的轻“嗯”了一声,光溜溜的下地掺好了合适温度的水,给我洗起了到现在还一直没有顾及的龟和卵蛋。

    这时的纪玲却有些不平地抱怨说:“小兰命多好呀!还是你年轻漂亮听话了到底好,不但老祖宗对你态度这么和蔼,而且还要领你到他家里消停破身。那像我这个没有啥运气的人,老祖宗龟就没有客气的**了我一个王朝马汉不说,自始至终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我在纪玲柔嫩的脸颊上用手指轻拧了一下,叮嘱她以后要多学些温柔,少来些胡作非为我才会再**她的话语,接着在她做作的轻微哼哼声,哀伤幽怨的“花蕊曾盼雨露稠,谁料却遇新艳秀,柔情就此付东水,只存怅然在心头”的无限感慨中,配合王小兰一起洗完穿衣出了饭店门,打的去了我家。

    ***********************************

    由于老婆不在家,所以这月轮值的四丫穿着就很随便。当王小兰进门看到她只着乳罩和三角裤开门,并那么殷勤地伺候我进了卫生间冲凉,出来时和我又全身不着一丝后,立刻睁大眼睛迫不及待的问我:“老靠山,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怎么会那么尽心尽意的伺候你?”

    我两腿搭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嘴里面抽着烟,而四丫却给我用两手轻柔搓捏着卵蛋时才说:“她是我原来下乡插队时认识的一个姑娘的女儿,今年才有十六岁,比你还小一岁。至于他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现在我也不瞒你说,也就是到底的关系。”

    王小兰眼睛睁得更大的问:“那你和她有多长时间了”

    我吐了一口烟说:“不多,也就四年左右。”

    王小兰舌头当下吐了老长说:“乖乖!她十二岁就已经让你**了。”

    四丫微笑着点了一下头后,王小兰马上把衣服脱了个精光说:“老靠山,现在你就**我如何?纪玲姐姐说的对,机不可失,失不再得。我如果再有什么犹豫不决,那可真是错失良机了。”

    我淡然的笑了一下说:“不要着急,时间和机会还有。只要你把我全身伺候舒服,你留在这里那都是小事一桩,更多的好事还会接踵而来。”

    王小兰听后立刻从四丫抢过了她辛劳的工作说:“小妹妹,现在让我来伺候他老人家,你在旁边当指导好了。那些地方我如果做的不对,你就好不客气的指出得了,我保证坚决改正。”

    四丫抬头看我怎么处理这事时,我笑着让她准备应该的事物后,就和王小兰进了卧室里面。

    当四丫也光着身子在床上铺了条新毛巾,毛巾上放了个大沙发靠垫,上面又铺了新毛巾,床铺边准备了一摞软绵绵的纸巾和一个卫生巾后,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又会采取什么样的新奇方法给王小兰破身。

    这时的王小兰盘腿坐在我面前了后,脸色像盛开的红杜鹃一样鲜艳夺目,双眼如秋水似的波光滟潋,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小巧挺直的鼻子尖上微有些汗迹,红润小嘴里轻吐着热流,两个似新出土竹笋一般的白皙**轻轻抖颤,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似有若无的黑色阴毛,羞怯的露了一点在浑圆大腿根,圆鼓鼓的屁股蛋儿也同大腿在轻微颤栗时,我就像在欣赏一副美女写生图。

    就在我这样盯着王小兰观赏时,她突然站了起来到了我面前,两腿一岔屄往我眼前一挺说:“老靠山,我这个样子也没有什么看头,既然我已经准备为你献身了,你还是检查一下我的屄,看看是不是原装货了后?下面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完全听你老人家的所有吩咐照办得了。”

    我用手将王小兰稀疏黑亮的阴毛轻拂了几下,鼓而细嫩的白皙大**上抚摩了一会,两片不太大的柔薄红嫩小**中间划拉了一阵才说:“小兰,是不是原装货我就不看了,只要你心里能对得住我,就不是姑娘我也不怪你一分。我要的就是你一直乖巧听话,以后能有个好男人陪伴你一生。”

    说完这话我都想马上给自己一个嘴巴,明明自己馋蜒欲滴的就要剥夺人家姑娘的贞操,反而睁眼说瞎话不说,还信誓旦旦的尽给自己脸上擦胭脂抹粉。反过来又仔细一想后,龟啊!我这一辈子说**也行说蹂躏糟蹋也行,反正已经把许多年龄不等的姑娘上了不少,现在再享受一个也觉得没有内疚只有自豪。

    自己心里一坦然的同时,王小兰却已经潸然泪下说:“老靠山心真好,对我这么一个从不起眼地方来的可怜货,现在不但没有一点歧视的感觉,反而还说了这么多让人心里暖洋洋的话。尽管还没有**我的屄,我也决定从今以后非常乖巧听话的伺候你老人家了。

    老靠山,我姑娘身子非得你看。不是我心里能对得不对得住你的事,而是自己对自己也有个好的交代。至于以后能不能遇上个好男人我先不考虑,目前先考虑着把你伺候好就行。”

    我看王小兰还挺认真倔强,于是就让她两手扶着我肩膀,屄再向前挺了一下后,手指就分开了她两片紧闭的柔嫩小**。

    (待续)嗨!别看王小兰的小**不怎么大,她的阴蒂反倒很壮观,我才分开两片鲜嫩的小**,一个像花生米一样的圆头阴蒂就从包皮里弹了出来。嫩红嫩红的还直跳。当我再看了一会她完整的处女膜后,阴蒂已经在我眼前翘了很高很高。

    我忍不住将王小兰的阴蒂往根部剥离了一下后,乖乖!它差不多将近有我小指半节那么粗长。诱惑的我立即就将舌头迎送了上去添了起来。

    当我舔得还不怎么过瘾时,才用牙齿尖把王小兰的柔韧阴蒂轻轻地刮咬了几下,她立刻抖颤着两腿说:“老靠山,我怎么都有些夹不住尿了,屄里面也痒酥酥的特别难受,水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我没有吭声的两手捧着王小兰圆翘的屁股,又吸又添又咬的来了那么一阵之后,就觉得自己下巴上滑悠悠直往下流淌热水,她的屁股自然抖了起来不说,屄也紧紧地贴在了我嘴上。

    而我这时的龟由于四丫的深喉交已经硬了起来,因此我推开王小兰的屁股喘了几口气以后,就对面红耳赤两眼迷离的她说:“为了你的幸福将来,为了我以后的美好享受,为了我俩能长时间的完整结合在一切。你就两手搂着我脖子,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往下沉吧!至于到了你将要破身的那一瞬间,何去何从,你自己前后斟酌,我是决不强勉半分。”

    王小兰红着脸把我娇嗔的瞅了一眼,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往后用力甩了一下说:“老靠山,我这穷山沟里出来的人,近半年在社会上混了以后,也知道了人心叵测的深刻含义,但投桃换李的道理我还懂得。自己如果没有经历狂风暴雨的洗礼,又怎么能迎来光辉灿烂的明天。我将要破身的那一瞬间,自己一定会有正确的处理和决断。假如我到时候如果疼哭了,我也希望你能多原谅一点。”

    王小兰说完这些话后,清醇靓丽的柔嫩脸蛋一片飞红,口里气息涌动,两手搂着我的脖子,柔韧的**里面藏着一颗如小鹿一般乱跳的心,却又紧贴着我的前胸,身子慢慢往下沉降,四丫又手急眼快的扶着我的龟,在王小兰小**中间快速蹭了好几下的同时,龟就静止在了她**的屄口处。

    王小兰娇羞着胀红的脸,把我信任的用嘴亲吻了一下,感到我的双手已经温存的扶着她两胯以后,妩媚的两眼随即往紧里一闭,神情庄严肃穆而又视死如归的就将身子逐渐沉没了下去。

    当我感觉自己的**带着一股霸气,受着一种疼痛的折磨和温暖的爱慰,进入一个狭窄紧绷的蠕动空间时,王小兰已经脸色通红,额头和鼻尖上布满了细微的汗滴,嘴里面丝丝吸着气对我说:“老靠山,我感到屄里面已经进去了你多半个小鸡蛋大的**。虽然自己现在觉得里面胀疼得特别难受,但为了我能有个好的将来,反正长疼还不如短疼好,我可要把屁股全部往下压了。”

    我自然老和尚敲钟——巴不得这一声地说:“你的勇气确实让我赞叹,而我以后不对你好良心又何在?小兰,需要不需要我和你同时用力?”

    王小兰半眯着眼真切地望了我一眼后,羞答答地点了一下头后,细白牙齿紧咬下嘴唇吸了口气,接着眼睛猛一闭,屁股往下一沉。“咕唧”一声轻响,“哎哟”一声尖叫,身子往起一弹,头往后一仰的瞬间,我的**将她子宫口撞了一下时,紧跟着就到了一个不断蠕动,非常熟悉又第一次相遇的烫热肉团中。

    自古红颜命薄,再加现在**横行,权势与名利相互交错得很紧。我为了自己的感官享受,无端的在打破一个完美的花瓶。而王小兰为了自己将来的切身利益,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处女身。两相之间本来没有相等,可现在一这样完全结合了以后,相互之间自然也就平等的画上了一个句号。

    所以当王小兰身子往起一弹接着又一落时,我往前一扑将她仰面压在了身底下,四丫又赶忙将铺了新毛巾的靠垫塞在王小兰屁股下,将她两腿缠绕到我腰上以后,我也不管王小兰现在的具体感受如何,自顾自的跃马扬鞭**了起来。

    当“咕唧!咕唧”**屄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夹杂着“嗯……老老靠……靠山……我……我感觉……要……尿……尿了……嗯……已经忍不住了……哦……嗯……”的和弦响彻卧室一阵时间,我猛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流被有力喷上时,王小兰屄里面一阵欢快的抽搐后,她也紧搂着我放声哭了起来。

    我这时也频临崩溃的边缘,索性将**专门在王小兰子宫的小窝窝里研磨了几下后,接着就趴在她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酥软身上,将在纪玲屄里面没有放射的精液,总算痛痛快快地馈赠在了她黏糊糊的热屄里面。

    当我一面喘息一面用纸巾擦王小兰脸上的泪水时,她也眼睛里汪着完成任务的喜悦,表情却极为复杂的对我说:“老靠山,我当时想的是为了能傍上你了以后有靠山,为什么屄里面却被你**得有点儿舒服不说。尽管屄心子现在感到是又疼又酸,可心里面怎么喜欢上**屄了呢?”

    我微笑着在王小兰红润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胸脯就挤压着她竹笋般的柔韧**说:“不知个中滋味,自然难知端倪。其实主动些还好,否则你处于被动以后,可能受到的洋罪比这还多。目前我才把你**了一次,假若你和我**上若干次了以后,其中的玄妙你肯定会更有体会。如果不相信,你问这小妹妹。”

    正在给我俩擦拭下身的四丫当即接话说:“我十二岁破身还比你难受,可现在我真离不开爹的龟,可惜我就没有那么多福气,爹**得我比较少还不说,更不要说把那些好东西往我屄里冒了。说句实在话,能让爹**得姑娘并不多见,**了又能在屄里面冒好东西的姑娘,我可确实是很少见到。”

    王小兰立刻诧异地睁大眼睛问我:“老靠山,小妹妹说的是真的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后,王小兰立刻又热泪盈眶地说:“老靠山,自从父亲和哥哥死了以后,我一直就生活在悲哀和彷徨之中,出门打工半年,所幸在这里遇上了你老人家。现在我既然成了你的人,我的身子自然也由你所有。既然你这么赏识我,以后又要对我好,反正今后我是随叫随到,由着你怎么折腾都行。”

    我用纸巾擦了擦王小兰的眼泪后就调侃她说:“怎么折腾?你又是怎么知道子宫在这里叫屄心子,我**你的东西叫龟?”

    王小兰红着脸羞赧地用眼睛把我瞅了一下,身子在我身下撒娇般的扭了好几下说:“还不是入乡要随俗嘛!我总不能把老家叫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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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在你老靠山面前说吧?况且这一路我听都听会了不少,更不要说我俩正式在床上这样**得时候说了。至于怎么折腾我可真不知道,到时候你教我不就行了呗!”

    我笑着用手拧了王小兰秀气的小鼻头一下说:“那我可高兴了以后,会随便**你身上所有的肉眼眼啊!”

    王小兰又是诧异地睁大眼睛问我:“老靠山,还有眼眼能**,那些呀?”

    四丫笑吟吟地说:“只要有洞的地方都可以**呀!”

    王小兰当下嘴都合不上了地说:“我的妈呀!那样**该怪怪的吧?”

    我微笑着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体验过后,毫不为怪。”

    王小兰听后马上歪头问四丫:“小妹妹,我刚才迷迷糊糊时,好像看到你把老靠山的龟含到了嘴里,这个事情我想着倒还可以。可龟再往……”

    我用指头揉捻着王小兰樱桃似的**说:“再往什么呀?”

    王小兰羞赧地又把身子扭了几下说:“当然是再往屁眼里**呗!那地方脏兮兮的怎么样**,**起来真的舒服吗?”

    我恶作剧地用力捏了王小兰的柔韧**一下,在她“呀”的一声尖叫中才笑嘻嘻地说:“到底舒服不舒服,只有**过几次了你才能真正体会到。而第一次的感觉,也就跟这个”呀“差不多。”

    王小兰因为得到了我雨露的灌溉,再加此时对我已心有独衷,因此娇艳的脸蛋飞着红花,大眼睛里流着异彩向我莞尔一笑说:“既然跟”呀“差不多,我又是你的人了,那你现在**一下我怎么样?”

    我促狭地笑着说:“你屄心子刚才不是还在又疼又酸吗?怎么又想到要**屁眼了,难道还想让它也又疼又酸不成?”

    王小兰羞答答地望着我说:“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小妹妹十二岁时都不害怕你的龟往屁眼里**,我比她大了好几岁,现在如果再不把握这么好的良机利用,假如让纪玲占了先机,岂不是在老靠山的眼里没有分量了吗!?”

    听到王小兰这番勇于献身的话语后,我虽然心里感到很快慰,但还是忠告她说:“小兰,那样**起来女方第一次比较疼胀不说,其实我自己也并不喜欢走后门呀!”

    王小兰仍然在我身下撒娇般的扭了好几下说:“我不嘛!你如果不**我,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确实喜欢我比喜欢纪玲要强一些呢?”

    虽然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老色狼,但看到这么清醇的姑娘如此表白以后,我还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你就到卫生间去把屄里里外外的洗一下,再把屁眼里外也洗干净了,到床上我再**如何?”

    王小兰乖巧地“哎”一声,用几张卫生巾捂着屄去了卫生间。

    四丫这时赶忙把烟点燃递在我手里,又将早已准备好的红糖泡参片大水杯子端在手里等我喝以后,眼睛就关切地望着我说:“爹,我看这个小姐姐长得不但漂亮而且还听话。既然她在家里那么可怜,出外打工也不容易,再加对你也非常忠心。要不你把她在家里再调教上几天后,放到玉凤姐那里算了。”

    我用手将四丫有些散乱的长发整理了一下说:“只要她像你们这几个死心塌地跟着我,这些事情都好办。”

    四丫美滋滋地抿了一下嘴说:“爹,**都**了快四年了,现在谁不知道谁的深浅长短呀!亏的就是你老喜欢**新屄和梅梅姐她们几个,我的屄里面射精就比较少。不过我现在也已经很满足了,最起码一天到晚能看到你老人家不说,晚上了和你一块儿睡觉时,你**过梅梅姐了还能**上我那么一阵。”

    我笑着又调侃四丫说:“如果我晚上不和你一块儿睡,那你能否睡着呢?”

    四丫绯红着脸将我羞答答地望了一眼说:“那哪儿能成啊?又不是伯母在家里,况且你**梅梅姐的那个”咕唧!咕唧“声,就能叫我流半夜的屄水,更不要说里面痒得屄心子都使劲跳了。”

    我歪着头贴近四丫的脸将她瞅了一眼说:“有那么厉害?”

    四丫羞赧地乜斜着眼睛说:“谁说不是,不相信你摸我的屄,刚才你**那个小姐姐的时候我就痒得招架不住了。”

    我由于一直喜爱这个特别听话的乖巧姑娘,所以就很自然地说:“我也用不着摸了,反正自从每天吃了你冬梅姐让霜儿用屄带来那些花不了多少钱,又不损伤处女膜姑娘的屄泡枣儿,又吃了好些偏方补了肾脾以后,龟随便一拨弄就能像不倒翁一样乱晃。你如果不嫌它脏,那就先自己**着等小兰怎么样?”

    四丫眉笑眼开的赶忙“哎”了一声跨到我裆里,手扶龟对准她那两大片薄嫩的小**之间,屁股往下快速一沉时,“咕唧!咕唧”声就马上响了起来。

    就在四丫长发飘舞,“嗯……”的呻吟声不断,脸上神采飞扬时,王小兰已经依靠在门口,用羡慕的眼光注视起了我俩。

    当我招手让用手捂着屄的王小兰到了床上,依然站到我半躺的面前。我用指头轻轻分开她已经红肿的鲜嫩屄口。看了几眼她那支离破碎的处女膜,接着用自己的手掌心温柔的按摩了一阵,让她坐到我身旁后。她这时眼框里已经流着泪水说:“老靠山,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

    我有些不明白地问王小兰:“这话又怎么讲?”

    王小兰一面用纸巾抹着眼泪一面说:“我是一个土家族姑娘,知道得到别人爱的同时,自己也应当付出同样或者几倍的爱。因为我刚才为了将来自己过得好一些,被迫献出了姑娘的身子后,你对我的爱立刻就从各个方面体现了出来。我再看到小妹妹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又对我这么关心和爱护。我除了以后也心甘情愿的跟着你老人家外,其它什么事情现在也不想了。”

    到了这时我对已经停止活动聆听的四丫,眼睛睁了老大听我答复的王小兰语重心长地说:“其实人活在这个时间上也不过百年,而真正能遇到的真心真情人却少的可怜。我承认自己除了特别喜欢**年轻漂亮的姑娘外,谁对我好我自然就对谁好,谁想蹲在我头上拉屎我肯定不会客气。至于其中的+激情 //./duanpian/究竟,四丫和她梅梅姐就很清楚。”

    四丫连忙接着我的话音说:“小姐姐,我爹说的确实没错,一个女人一辈子不就是图的个好男人和好日子嘛!女人长得再漂亮又有啥用,还不是下面都长着一个屄。屄是个啥东西?不就是个**罢了。萝卜拔掉了坑还在,它又永远**不坏,我现在也已经想通了,只要爹能**动我,我的屄哪怕将来嫁了男人,它都永远是爹随便**的东西。唉!就是可惜的是爹到时候不让我怀他的娃娃。”

    王小兰当即惊奇地说:“你怀他的娃娃?”

    四丫沮丧地说:“就是,我们这里已经有好多个都这样说了,有的人已经都怀上了,就像……”

    我赶忙咳嗽了一声,四丫马上就咽下了后面的话。

    王小兰将困惑而又理解的眼光转向了我说:“老靠山,虽然你已经制止了小妹妹的话,但我也相信她没有说错话。我以后具体怎么办,反正只有行动,其它的都是废话。”

    王小兰说完这话,就让四丫起身腾出位置后,她将我的龟先塞进屄里上下晃动屁股**了起来。

    当我和四丫没有吭声看着王小兰“咕唧!咕唧”的**了一阵,然后把龟抽出在她屁眼上蹭了好几下,接着屁股往下一压,“扑哧”一响,我的**一紧一疼又一豁然畅通后,就沉鱼落雁般消失在了她已经蠕动着的滑腻屁眼里面。

    王小兰这样**了几十下,然后将洒落在胸前的长发用头甩了一下,红扑扑的脸蛋笑吟吟地对我说:“老靠山,其实屁眼里面**起来除了稍微胀一些外,也不觉得怎么疼,就是**着**着尽想拉屎。另外**得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屄心子也会跳上那么好几下,麻酥酥地还比较舒服。”

    我自然给王小兰鼓劲说:“其实屁眼能拉很粗的屎棒,龟就是**进去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有的人心里能接受,有的人却不能接受罢了。”

    王小兰听了我的话,“扑哧!扑哧”地又**了几下后,屁股就坐在我龟上喘着粗气说:“老靠山,我实在**不动了,你如果想**就**上一阵,假如不想**的话,让我和这小小妹妹伺候着你到卫生间洗了以后,先睡上几个小时了,你再**我其它地方怎么样?”

    我看了四丫一眼,她自然抿嘴一笑一点头后,三个人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

    卫生间里面热气蒸腾,相互调戏的话语和笑声响成了一片。

    我说:“小兰的阴蒂像个花生米。”

    “你的龟才像个大钢炮一样,卵蛋也像个小鸡蛋。另外四丫的**也像个大馒头,两片小**大的像蝴蝶翅膀。”

    “小兰岁数比我还要大,**咋嫩得像刚出土的竹笋一样?”

    “其实我看你**长得就不错,饱鼓鼓的像大馒头,起码老靠山手摸上了会感到心里特别舒服。”

    “哪是原来就有呀?还不是让爹用龟一下一下给**出来的嘛!”

    “唉!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你那么大?”

    “不要紧,你这岁数多**几次就长出来了。我**头三年还不咋明显,就这一年好像发了的面一样,没用几个月就长起来了。”

    “唉!谁知道老靠山以后再**不**我?”

    “只要你像我一样乖巧听话,爹肯定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你比我长得漂亮呗!”

    “老靠山身边就没有比我漂亮的了?”

    “有,多的是。你的模样在爹身边的大小姑娘里面只能算上等,更不要说他的小心肝了。”

    “小心肝是谁?”

    “爹的小女儿。”

    “自己的小女儿他都**?”

    “不是自己亲生,是领养的一个。”

    “那还差不多,现在多大了?”

    “十七岁,今年上高二。”

    “她对待人怎么样?”

    “那要看对啥人,反正对我是比亲姐姐还要亲。”

    “她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看见?”

    “出去玩了,说不定啥时候回来。”

    “哦!我说怎么就见你一个人在家里,原来她出去玩了。”

    “咦!你也应该长屄毛了,怎么光光的没一根呀?”

    “哪里不长呀!那是我用剃须刀刮了的结果。”

    “长得好好的刮了干什么?”

    “爹喜欢**没有长屄毛的白胖屄,说那样能看清楚龟**进屄里面后,咋**得屄片片在屄里面进进出出的乱动弹。”

    “不过那样也好,除了干净外,确实能看清楚龟怎么在屄里面**。”

    “到时候你刮不刮?”

    “刮,怎么不刮。只要老靠山**得心里高兴,把我的小**刮了都行。”

    “嘻……!你舍得?”

    “那有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两片片肉嘛!”

    “嘻……!这倒很像爹喜欢的那种人。”

    “嘻……!”

    ……

    ……

    “老靠山,你的龟怎么硬起来了?”

    “硬了怕啥?硬了你就两手挂在爹脖子上,龟塞进屄里面,两腿缠在爹腰上自己**呗!”

    “**就**,不就是粗些长些嘛!反正我现在也不怎么怕了。”

    ……

    “哎哟哟!老靠山,这样**起来还真带劲,我屄里面除了还有些胀以外,怎么越**越舒服了?哎哟哟……”

    ……

    “你们在一起玩的真热闹呀!”

    “哎呀!你是谁,你怎么进来了?”

    能这么大胆进来的自然是我小心肝张丽梅莫属了。

    “梅梅姐,你也脱了一起洗着玩。”

    “这个我不认识的妹妹和老爸继续**,我先冲冲凉。外面的天气简直热龟死了,颜红家又没有装空调,现在我身上的汗都流到大腿根了。”

    ……

    “梅梅姐真漂亮,眼睛又大又亮,鼻子又高又直,嘴唇又薄又红,两个**又大又圆又挺。啧……!简直羡慕死我了。”

    “你也不错嘛!脸蛋又白又滑,声音又绵又软,皮肤又细又嫩,屁股又翘又圆。怎么,我老爸的龟厉害不厉害,**得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确实舒服。热水这么一泡,龟再这么一**,哎哟哟!怎么能不舒服呢!简直舒服到心尖尖上去了,哎哟哟……”

    “那你先**够,四丫接着来,最后了我再让老爸**。”

    “梅梅姐,爹的精液到底射到谁屄里?”

    “这次优惠你一下,射进你屄里。不过射完了可得完全冲洗净,我现在是监工,就要监督你们这些不自觉的人不要像虞露那样偷着怀孕。”

    “谢谢梅梅姐,这些事情我知道。要不然爹以后不心疼我了。”

    “那我就不能往屄里射吗?”

    “你才来,以后看表现好了再说。现在先抓紧机会**屄,四丫都已经等不及了”

    “梅梅姐就知道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什么一样,你有老爸**我的年程长?”

    “你不就比我早**了三年嘛!爹如果早到娘那儿去几年的话,我说不定比你还要小几岁。”

    “什么,你九岁就让**了?”

    “是呀!怎么,你感到奇怪了?”

    “其实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我假如今天不遇到老靠山,打死我都不相信九岁小姑娘的屄里,能**进他这么粗长的龟。”

    “现在你觉得粗长不粗长?”

    “不粗长,我只觉得越**越舒服,越**越想**,哎哟哟……!”

    “你干脆趴在瓷砖上,让我老爸从你屁股后面往里**。”

    “那样像狗**屄一样。”

    “老爸**你怎么说这话,我可要撕你的屄嘴了。”

    “梅梅姐,下次我再不敢这样说了,现在就趴就趴。”

    ……

    “啊哟我的老天爷呀!这样**起来可真深,龟滑过跳个不停的屄心子后,现在都好像**到嗓子眼了。”

    “这样过瘾吧!”

    “过瘾过瘾,确实过瘾。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美的好事,现在不但屄心子麻的像过电一样,心都跟着龟在一起使劲动弹了。咦!屄心子里面怎么往外冒出热水了?哎哟喂!简直把我快舒服死了。”

    ……

    (待续)雪儿妹妹霜儿的回忆:(雪儿何人,霜儿又何人?可查看文章《冷被里的吴敏》)97年冬天的两场雪可真大呀!外面不知道下的咋样?反正我们这个穷山沟里鹅毛片一样大的雪,整整下了一夜后,天亮的时候门都有些推不开了。

    实在没有办法,下了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又涌到了脚脖子根上,想出去玩是绝对不可能了。可待在家里又能干啥呢?唉!简直愁死人了。

    其实说玩也没有啥龟用?家里这么穷,日子又过得这么困难,除了姐在外面打工还能寄回些钱外,现在剩下的也只有在热乎乎的炕上围着被子闲坐了。

    说起来也真羞,我一个十六岁的大姑娘,只穿着一条旧裤衩和一件夹衣坐在被子里真没有办法。谁让家里这么穷呢?娘不是和十三岁的弟弟也和我一样吗?

    唉!爹穿着家里唯一的一条棉裤在院子里扫雪,我就是想帮忙也不行啊!这贼天气真气人。娘也真是,昨晚上也许让爹给**乏了,这个时候已经靠着被子打起了盹,披着的棉袄里面葫芦似的**都完全露了出来不说,只穿着一条破裤衩的两腿也岔了老大老大。

    大人们咋那么爱**屄呀?自从地里没有啥活干了以后,爹基本上每晚都要**上娘一回。尤其是昨晚上,啧……!爹**得娘光叫唤,也不管我和弟弟能不能听见,就知道趴在娘身上“咕唧!咕唧”的**。我如果不是家里这么穷,只有这个热炕捂着还暖和些外,自己又能跑到哪里睡去呢?

    你还不要说,我也不知道自己长大了吗咋的?反正爹只要**娘,我总觉得屄里面也会痒。尤其讨厌的痒就痒呗!屄里面咋会淌出好多黏糊糊的水呢?我一想到自己这么没有出息就感到脸红发烫。

    唉!我一看到外面的雪,就会想到姐这些日子咋没有往家寄钱不说,咋连信都没有一封呢?

    还是姐好啊!光凭那些寄回来的钱和信我就知道,肚子能吃饱,身上也穿得好。我如果能和她一样出去挣钱该有多好啊!可惜呀可惜!自己除了个子长得还可以,脸蛋比她漂亮些外,再有啥本事呀?

    不过我也有比姐强的一些地方,除了**小了她起码有一圈,屄毛没有她那么多外,那就是屄比她长得高些白些,屄片片比她还长还大,整个颜色也显得又嫩又粉。

    我想姐就想呗!咋又没出息的想到这里去了?唉!是不是爹**娘对我产生了啥影响,姑娘大了都爱想这些不该想的事呢?我也实在不清楚。

    还是姐好,啥事情她都知道,我就爱和她谝一些女娃娃们的事。这样不但长了许多就识,而且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可惜呀可惜!可惜的就是她不在身边,要不然这么冷的天,我和她坐在热炕了谝一谝该有多好。

    爹咋和谁在院子里大声说话?哟!是姐回来了。我的娘呀!她穿得可真暖和漂亮,虽然脸蛋冻得有些发紫,精神还特别不错。呀!她给我们拿了好多东西和几件我穿的衣服还不说,一下子就掏给爹了那么多钱。一十,二十,三十……,简直了不得!整整是三百块呀!我啥时候也能有那么多的钱该有多好?

    啥?你再说一遍。啥?你这次来就要带我出去了挣钱,而且每月都有这么多钱。我的好姐姐呀!我咋感谢你才好哩?到底是一家人亲啊!你出门在外还能牵心我这妹妹,你简直太好了,我都觉得比爹娘还好几分。

    哪里?y县,y县在哪里?呱呱!都出了我们省了。啥?还要坐几天几夜的火车和汽车。汽车我见过,不就是几个大轱辘,上面架着一个大木箱子,呼呼跑得特别快的东西嘛!火车倒没有见过。啥?火车比汽车还大还长,轱辘和大箱子还要多多少倍。我的娘哟!我这不是掉进福窝窝里了吗!

    啥时间走,啥?越快越好。我的娘哟!这死天气到处冰天雪地的,到底咋走呀,啥?那边的老板在等,老板还是个特别难得的好人。唉!现在这样的好心人实在不咋多,错过这个机会黄花菜可真完全凉了。走就走,不就是路上难肠一些嘛!我和姐都年轻怕个龟呀!

    呱呱!外面的世界到底好,天又兰,河(黄河)又大,路又宽,房子又高,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又多。啧……!就连人身上穿的那个衣服,五花六色的都看的我眼睛有些直了。怪不得人们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哩!怪不得姐在家里才蹲了一晚上,就急死慌忙的叫我赶快走呢!

    坐了汽车再坐火车到底不一样,里面舒服宽敞不说,人还非常多,有时候把人挤的都不知道咋办才好。咦!这火车也真怪,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吃的啥东西,反正拉上这么多的长铁箱子了,轰隆轰隆的跑的特别快不说,而且还好像一点儿也不累。唉!就是卫生特别差,另外还有些吵,说个话听起来总是不咋清楚。已经坐了半天多了,我脑子里咋尽像火车在跑一样,轰隆轰隆地一个劲直响。

    啥?你再说一遍。啥?真是龟的事情。姐呀!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在外面挣钱有多难。唉!话丑理短,想想我们家过的那个没尽头的穷酸日子,吃的是啥,穿的又是啥,屄又能算个啥?只要能吃饱穿好再能挣上俩钱,那个老板心又特别好的话,你的屄都能让他那样**着玩,我的屄又能值多少钱嘛!迟早还不是让哪个男人的龟,在哪个破炕上一直**的嘛!

    啥?那个老板的龟除了头头比爹的小了一些外还特别粗长。姐呀!其实我想了一下后,觉得也没有啥害怕的必要。不就是一个龟嘛!你才比我大了一岁,都能让他把四根指头塞进屄里面玩,我就不相信自己会不行。再说夏天桂花娘因为生了第三胎还是丫头,又偷着怀了第四胎以后,还不是让乡计划生育办的大白天在乡院子里的乒乓球桌上,像劁母猪的一样,屄分了那么大给绝育了吗!

    姐,桂花娘的屄计划生育办的女人手都能塞进去,我的屄又怕个啥?我现在害怕的并不是那个老板**我的屄和用指头玩我的屄,而是害怕我们这个时候到y县后,那个老板因为一直等我们没有来,他会不会气的不要我们了。

    还好,12月1o号我和姐总算到了y县,这个老板也确实心好。不但把我和姐领到了那个漂亮的大饭店里,饱饱的吃了一顿饭后,又让我和姐到他家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

    这个老板家里真阔,啧……!光房子就好几间不说,摆的那些东西我见都没有见过。

    姐这两年确实长胖了,**长得又圆又大,屄毛又黑又亮不说,屄片片的颜色变得有些深外,也已经完全翻在两边了。姐呀!你让我全身上下都洗干净我知道,咋要我把屄片片也完全翻开洗呀?行!既然这个老板对我俩这么好,我俩以后还得靠他挣钱,反正他迟早要**我的屄,我总不能第一次就拿一个脏兮兮的屄给他看和**吧!?

    呀!姐的屄眼眼可真大,我五根指头塞进去了都能受得住。咦!姐呀!你这滑溜溜像个小鸡蛋头的东西,就是人们常说的屄心子吧!?啥,屄心子**舒服了还会跳,跳欢了里面还会往外冒热热的粘水,舒服的人都浑身发抖?我的娘哟!到时候真的有那么美吗?

    啊哟!我的咋才塞了个指头尖就这么疼呀?啥?不要硬塞,塞破了这个老板可能就不要我了。到底塞破个啥呀!里面的一张膜。啥膜?处女膜,一个姑娘的真正象征,在里面一点点的地方。姐呀!我又看不到自己的屄里面,你的我看看咋样?可能没有了,没有了我也看看。姐,真的呀!里面确实有些破了的细薄肉片片。

    姐,我反正听你话把屄里里外外洗干净,就是不知道这个老板啥时候**我玩我?你说我到了那时间到底主动些好呢,还是由他主动好?

    行!我听你的,反正是迟早的事情,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个老板如果等一会儿就**我的话,我就主动些好了。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先**上你一回,这样我在旁边也能学习一些经验,省得到时候丢你我的人。

    呀!这个老板下午咋不去上班,不穿衣服就甩着个软不拉叽的紫红龟,像个老流氓一样进卫生间来了?姐不知道咋想,反正我咋觉得脸烫得就像刚烙出来的饼子一样。

    唉!老板其实也不算啥流氓,我这次跟姐出来挣钱,不就是首先让他**了才能行嘛!既然我已经有这打算,况且我俩也光着身子,他光就光呗!

    姐到底让这个岁数比爹大的老板**过玩过,看到人家刚一进门,赶快就迎上去用手抓住龟了拿热水洗,姐这时也真怪,你洗就洗呗!还把龟皮也翻来覆去的洗。啧……!老板的龟才在姐手里多长时间呀!马上就硬得像根烧火棍一样。**也紫红发亮的像个小鸡蛋。呀!姐咋把老板的**塞进嘴里当吃把把糖啜起来了。啧……!还啜得嘴里面“卟叽!卟叽”直响。

    这个老板到底会享福,怪不得他红光满面身体特别棒,姐那么啜他**,他不但没有啥不好意思,反而坐到了小板凳上腿岔了老大,让姐跪在他面前继续啜那个越来越硬的龟。

    呀!这个老板咋把我拉到了他身跟前不说,手还捏住了我的屄片片揉搓了起来。虽然我也心里有准备,可就是不知道咋搞的,身上一抖的工夫,骚得我尿就当下冒了一股子。

    我心想这可坏了,尿在人家腿上那还不骂我,在老家早就让人不踢一脚也得给上一巴掌。就在我心里“扑腾!扑腾”乱跳时,这个老板没有怪我啥,反而拿他们叫的啥喷头,给我把屄又仔细冲洗了一阵子后,就用指头分开我的屄片片,摸起了上面的那个屄蛋蛋。呀!这个老板刚见面就对我这么好,我心里一不紧张身上马上就觉得热了起来。

    其实我的屄蛋蛋也比姐的大,有时候爹**娘的工夫,我听他(她)们**得乱哼哼,自己难受的屄里面也流出水了时,手就会在被子里面揉我的屄蛋蛋。这时间长了以后,屄蛋蛋只要我稍微一碰,它就会马上细皮皮里钻出来。也才有三年多嘛!它就长得起码比黄豆大,嫩红嫩红的特别好看。

    咦!我摸屄蛋蛋只感到柔筋筋的挺好玩,从来就没有啥舒服的感觉出现,老板咋一摸就好像不一样了呢?只感到有那么一股麻酥酥酸溜溜的舒服劲,说不出口由不得自己的硬往心里面钻。

    哟!姐咋已经把龟塞进屄里**起来了?啧……!这声音因为我已经习惯,所以现在也不觉得咋的时。老板的指头咋也塞进了我屄眼里面。

    怪了,我指头塞起来感到很疼,老板的指头塞起来咋不疼呢?今天简直奇了怪了。现在我也不管它了,反正里面只要舒服就行。

    呀!老板的指头咋好像有神通似的,这才来回戳了有多少下嘛?我的屄水咋像流水一样出来了不少,屄心子也跟着跳了起来呢?

    我的娘哟!老板指头戳的越来越快,大拇指揉我屄蛋蛋越来越有劲,姐**的越来越快,叫唤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屄心子咋跳的越来越欢,屄里面咋变的越来越痒了呢?

    哟……!完了完了,老板指头把我叫啥处女膜的皮碰了一下,姐扯着嗓子又一叫唤,我到底是舒服了吗咋的,心里一热身上一抖的工夫,屄心子马上猛跳了几下后,咋从里面冒出了一大股子热水了呢?

    我正觉得羞得想找地方钻的工夫,老板也怪。叫我姐蹲到一边自己拿喷头洗屄,却叫我坐在了他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上后,还让我拿他黏糊糊的龟往自己屄上面随便蹭。

    第一次坐在和我同样光溜溜的男人大腿上,我羞得心“扑腾!扑腾”一直乱跳,脸又烫得像刚烙出来的饼子一样后,只有把头低下顶在老板胸脯上,被他强按着我的手摸起了龟。

    我也不知道姐刚才咋**的?老板的龟让她屄水完全给糊成了个白**。滑的我都有些抓不住。我的娘呀!他的龟咋这么硬这么烫,抓在手里还摇头晃脑的直乱晃。呱呱!咋这么粗长啊!我一手刚刚攥住根了后,前头还可以攥上一手。就这都把**露在了外面多半个。

    咦!你还别说,**蹭在屄蛋蛋上了确实滑滑的特别舒服,舒服的我都想马上哭出来。呀!这个老板真会玩,我真蹭的美哩!他咋用嘴含住我**吸了起来呢?我的娘哟!他吸就吸呗!咋用牙齿轻轻咬了我的奶头几下,我咋觉得屄心子猛跳了一下又冒了一股热水后,心里一迷糊的工夫头都晕了起来。

    老板啊老板,你简直太会折腾人了,明明知道我身子都抖起来了,你用一手又上下摸我脊背时,另一手咋摸起了我的屁股蛋和屁眼呢?

    又不好了,讨厌的屄心子你跳就跳呗!里面咋又往外冒热水干啥?虽然冒热水我现在觉得特别舒服,可让人家老板心里又咋想?是不是想我这个青海煌中县老山沟里来的姑娘,小小年纪咋这么骚?龟!现在我不管他咋想,反正我头低着他也看不到脸上啥表情,索性扶着龟了在屄口蹭上几下了看看咋个样?

    好我的老天爷!**蹭起来咋这么舒服?蹭的我像化了的雪一样不说,身子都晃晃悠悠的飘了起来。既然这么美,我为啥不试着把**稍微往屄里面塞一下了,看看到底有啥情况能发生?

    又咋了?**才刚塞进去多半个,屄里面特别胀又稍微带点儿疼的我正考虑再塞不塞哩!老板咋就叫我起来重新洗一下屄和身子?

    唉!到底由不得自己啊!这么好的事情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又要耽误到啥时候才能享受?真急死人了。

    我自己洗不就行了,老板也怪,手抓着喷头把我**用另外一手揉啊揉,接着又把我的屄片片和屄蛋蛋翻来覆去的洗啊洗,等到洗完了我身子都已经软了以后,他又拿一个亮晶晶的小刀片,一阵工夫就把我的屄毛刮了个干干净净。

    等我迷迷糊糊的被老板抱到又厚又软的床上,屁股底下塞了个大软垫,上面又铺条新毛巾后,也不管姐在旁边手拿一些绵软纸坐着看,他一下子倒趴到了我肚子上后,热乎乎的**就顶在了我嘴边上。

    到底龟用老板家香喷喷的啥皂洗净了后没有一点怪味,既然他这样表示,我又不是傻瓜。为了让他赶快喜欢我,我马上学姐那样把**含进嘴里,一手轮流揉着沉甸甸的卵蛋,照猫画虎的啜了起来。

    哟……!老板咋把我的屄片片含进嘴里用牙咬还不算,牙齿尖咋也刮起了我的屄蛋蛋,我的老天爷!这种实在说不出口的感觉,一下子弄得我屄心子又猛跳了起来。

    就在我感到身子越来越热,伸长大腿舒服的抖着时,老板忽然停止了咬嚼和刮,好像用指头分开了我屄口在看。那里面有啥看的嘛!不就是一个红红的小**嘛!

    哟……!老板咋把舌头伸进屄里了?我的娘哟!这一下弄的我屄心子痒酥酥的直跳。

    这老板也有些怪,龟在我嘴里都已经硬得像烧火棒子一样,不知道赶快用龟**屄?他倒不嫌脏的用舌头**起屄来了。

    管他呢!现在我除了感到舌头不够长,**不到我特别痒的许多地方外,反正这样也特别舒服。

    哟……!屄心子咋噔噔噔地跳了几下后,那个讨厌的热水咋就会冒到老板舌头尖上呢?完了完了,这一下完了,他咋翻身起来了,他现在肯定会嫌弃我乱冒屄水子,把他惹的不高兴了。

    谁知老板并没有生气,而是笑嘻嘻的往我肚子上一趴,有些腥骚味的长舌头就伸进了我嘴里后,就在我舌头底下搅和了起来。

    这个时候姐也讨厌,一把抓着老板硬撅撅的热龟就对准了我屄口。等我喘不过气来张大嘴呼吸时,老板的嘴像老鹰捉小鸡一样,一下子吸住了我舌头后,马上就滋儿滋儿地啜了起来。

    我的娘哟!不知道老板是啥感觉,我反正是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头越来越晕,屄心子噔噔噔地又跳了好几下,又一股热水冒了出来时,就感到屄里面猛地一胀又一疼,屄心子让一个绵软的热东西碰了一下后,小肚子一胀的工夫,那个热东西就好像挨在了心上。等胀疼的感觉全部反映到我脑子里后,我这才明白是他的龟已经**进我屄里了。

    咦!姐说她第一次时特别特别地疼,除了心和屄心子在使劲跳,屄里面比较胀,再稍微有些疼以外,我咋没有那个特别难受的感觉呀?

    这个时候老板也不啜我舌头了,而是让我张大嘴了好呼吸,龟泡在屄里也不动弹,只是一手捻着我一个**的小奶头,另一手搂着我脖子捻着我的耳垂,嘴又滋儿滋儿地吸啜起了我另一个**。

    说个心里话,老板到底是人老姜辣有本事。我能让他这样的高手破姑娘身子确实很花着。我那几个地方平时并不咋的,现在让他随便一弄,我浑身上下都酥了不说,屄里面所有的肉也跟着屄心子动弹了起来。

    你说我到底贱不贱?所有的肉跟屄心子动弹就动弹呗!各处咋好像有好多蚂蚁在爬着咬着似的,实在痒得想有什么东西能抠上那么一阵子了才能舒服。就在我这样乱想时,老板两手往我身子旁边一撑,我刚觉得屄里面一空,长出了一口气,心里一纳闷的界儿,就听“咕唧”地一响,我屄里面又一胀一疼的工夫,痒的那些难受劲一下子就没影了。

    当我心里想着就这么多来几次最好的时候,老板眼睛看着我“嘿……”地笑着后,就不停地“咕唧!咕唧”**了起来。姐到这时候了也会**鬼,竟然用指头戳起了我的屁眼。看来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的货,老板才把我“咕唧!咕唧”**上了有几十下,姐又在我屁眼里面用指头“扑哧!扑哧”一直戳。我就觉得头猛地一晕,屄里面的所有肉往一块儿收了一下时,屄心子里面的热水“哧溜!哧溜”冒了两大股子后,屄像剪子一样飞快的一紧一松夹了起来。

    跟着我就感觉到老板的**在我屄里猛地一大一抖,一股股像开水一样的东西,像水枪里刚打出来一样,完全呲在我屄深处以后,我像抽疯一样蹄蹄爪爪到处乱抖,魂灵子也好像飞到了天上,由不得自己的就扯着嗓子大声“嗯!嗯”了起来。

    当我心里想着就这么多来几次最好的时候,老板眼睛看着我“嘿……”地笑着后,就不停地“咕唧!咕唧”**了起来。姐到这时候了也会**鬼,竟然用指头戳起了我的屁眼。

    看来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的货,老板才把我“咕唧!咕唧”**上了有几十下,姐又在我屁眼里面用指头“扑哧!扑哧”一直戳。我就觉得头猛地一晕,屄里面的所有肉往一块儿收了一下时,屄心子里面的热水“哧溜!哧溜”冒了两大股子后,屄像剪子一样飞快的一紧一松夹了起来。

    跟着我就感觉到老板的**在我屄里猛地一大一抖,一股股像开水一样的东西,像水枪里刚打出来一样,完全呲在我屄深处以后,我像抽疯一样蹄蹄爪爪到处乱抖,魂灵子也好像飞到了天上,由不得自己的就扯着嗓子大声“嗯!嗯”了起来。

    当我软得像一摊省了好长时间的泥,老板也像拉了风箱一样,趴在我身子上“呼哧!呼哧”喘够,从我身上下来躺到一边后,姐一面用嘴啜着他软溜溜的龟和卵蛋,一面用那些绵软纸擦起了我血糊糊的屄。

    说句实在话,虽然我感到屄边边上好像被**破了一样有些疼,但由于刚才确实舒服的我差一点把尿都尿出来,所以现在擦的时候也觉得没有个啥。

    等老板缓过劲抽起烟时,我才发现他年纪虽然有些老,但脸上和身上却显得非常年轻和有精神。

    就这样我被老板(现在我才知道他是最大最大的老板)**过,接着知道他老婆去什么g市开会,晚上又单独在床上把我**了三次以后,我和姐就开始在那个饭店里干起了活。

    在城市里挣钱过日子真好,活就是擀个面加搞个卫生擦个窗户。住的地方也宽敞干净,一间房子就姐和我一起睡。想说啥就说啥,想干啥就干啥,简直方便的很。

    唉!人这个吃饱穿好了以后,想的事情就比较多。就拿我来说吧!我还想自己年轻又比较漂亮,老板**过了肯定会迷上我,有工夫了会一直**。谁知道他才不稀罕我,身边常转悠的那些姑娘哟!啧……!不吹,确实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有姿势。我也不知道自己屄贱嘛咋的,反正自从老板**过后,虽然一月他也会**上我那么一、二次,可我哪里能够呀!

    还好,老板尽管不咋**我,可对我和姐却特别好,尤其是现在正儿八经的女老板冬梅姐怀孕了后,他还让我俩协助冬梅姐管理起了城边的饭店。现在吃的穿的戴的根本不算啥,手机都给我俩已经配上了。

    忘了说了,我现在还有个特别光荣的任务,那就是每天早上把从周围农村那些在饭店里睡了一晚上,一天到晚混饭吃的十五岁以下年轻姑娘,屄里面已经塞了一天的干枣,小心掏出来再塞进我白胖的屄里面了,接着就得赶快给老板喂着吃去。

    我当时想那些糊着好多白水的泡胀枣儿看起来就觉得恶心,吃了它到底有啥用?结果听姐细细一讲才知道,老回回的阿訇就特别爱吃这个,说吃了以后不但对身体有很大好处,而且**起屄来特别凶和时间长。

    怪不得老板能**那么多的年轻漂亮姑娘,原来这里面还大有名堂呀!幸亏我的屄让他用五根指头搅和了好多次,现在变得又大又深又特别有夹劲后,这个任务才给了我,要不然,哼哼!要不然根本轮不到我。

    老板也真胆子大,我不服都不行。那么多姑娘**了还不算数,自己的小女儿他都**了。如果不是我喂屄泡枣儿时亲眼见的话,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像一朵新鲜花咕嘟的漂亮姑娘,全身会脱光了躺在他旁边睡觉。看她挨的他那么紧,他的一条胳膊又搭在她又白又嫩又好看的大**上,她分开的大腿和屄毛完全刮净的白胖屄上又有不少白糊糊的东西,他(她)们俩如果没有**那才有怪呢?

    这些秘密我也只有心里面知道就行,可不敢对别人说上哪怕一丁点儿。假如让老板或他手下人知道了的话,不剥了我的皮也得抽根筋,最后的下场还不咋清楚,反正不是简简单单滚蛋就会完。另外那个叫张丽梅的小女儿也同样难缠,不要看她长得年轻漂亮,收拾起人来那可真是一绝呀!我姐和其它两个饭店的管事人员都非常怕他,你说我到底屄有多能,难道心里就不怕!?

    话虽这么说,老板和他小女儿还是对我挺好。有时候尽管老板或者昨天晚上陪他睡觉的姑娘一起吃了屄泡枣儿后,他不一定会**我。可他小女儿看到了总会让他用指头在我屄里面使劲掏挖上那么一阵子,接着再用嘴和舌头添吸上好一会儿了我也觉得特别舒服。

    现在不想也不说了,再说我的屄里就会痒,屄水就会淌了。还是趁早些到老板家里去。今年他老婆在深圳大女儿那里没有啥人打扰,反正我身上有他家的钥匙开门,如果有可能的话,说不定他吃了屄泡枣儿了,他小女儿一高兴,还会让他美美地**上我那么一次呢!?

    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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