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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学刑法课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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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学刑法课〈六〉

    今天的陈湘宜踩著白色高跟鞋,上半身一袭飘逸的红色丝质上衣,下半身则是黑色喇叭牛仔裤,颇有时装模特儿的风范。

    “各位同学,有同学问:‘为什么有些女同学明明上次才第一次来上课,老师不把她们赶出去,却在第二堂课赶走旁听、和第一次没来上课的人呢?’其实啊,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也常翘课,老师可以允许翘课,却不能允许第一堂课没来、第二堂课知道老师上课的特殊后,为了发泄**才临时来的男生们。老师承认老师偏心,不过教学自由是宪法保障的,你们不爽可以去声请**官释宪!”说完,陈香宜噘起上嘴唇,一副“咬我啊,笨蛋!”的流氓表情。

    “来,徐婷和小平出来。”虽然徐婷上次无预警地被人在体内射了精,不过看来她还算乐在其中,不然也不会再来上课。

    “上一堂课中,小平本来没有强制**徐婷的故意〈事实上,一开始犯下强制**的是徐婷〉;然而,徐婷听说小平会早泄之后,为了不被体内射精,已经不想再跟小平**,小平却紧紧捉住徐婷,不让她的性器离开与小平性器的接合状态,小平此时就已经有强制**的故意和强制**的行为,该当强制**罪;但相对于最后的强制**故意,小平在一开始与徐婷**的时候并没有强制**的故意,所以小平在前半段的**行为不该当强制**,仅仅后半段在体内射精之前几秒钟的**是强制**。”

    “所以,小平强制**徐婷的事后故意,对前半段的**行为来说,其实并不是故意。”

    “之所以区分这些称为不同种类‘故意’的名词,是因为学说上有所争议;而且民国81年司法特考书记官类也考出来了类似例题,希望大家注意,接著我们讲事前故意。”

    “来,小平,假设你现在违反徐婷的意愿与她**。”

    徐婷一听到又要跟我做示范,吓得直跟陈湘宜讨饶:“老师,拜托不要了啦;连我男朋友都没射在我里面过,我上次第一天来上课就差点被搞大肚子,这样玩太大了;老师,请您找别人。”

    “那,苏蓓君你出来。”

    只见苏蓓君也直摇摇头:“老师,不是我不配合,如果说两个人都爽就算了;每次小平都两三下就出来,女生都还没爽到,就要冒著怀孕的危险,未免太划不来了。”

    “没办法啊,老师就是爱他会早泄,这样一堂课才能讲多一点东西嘛;不然找加藤大叔来,一堂课都看他表演就够了,这样不行哪。”陈湘宜莫可奈何地摊著手。

    “不如老师你自己示范!”台下的同学鼓噪著。听到他们的陷害,我的心中瞬时窃喜。

    “看来也只好这样了。”说完,陈湘宜便莫可奈何地褪去衣裤和丝袜,不过却留著苹果绿的套装内衣裤和高跟鞋未脱。

    “既然老师今天要亲身示范,就顺便再跟大家复习一下刑法上行为的概念;所谓行为,必须是经过大脑思考后决定的行动或不行动,才叫做行为,现在大家看著。”

    “小平,你躺到桌上。”像以往的示范教学一样,我全身脱了个精光,乖乖躺在讲台前几张课桌拼的平台上。

    我躺上去后,陈湘宜竟然爬了上来,双脚大开、背对著我如劈腿般跨蹲在我身上,用大腿的力量撑著身体,还将她苹果绿三角裤那朦胧带点隐约黑色的神秘尖端对准著我的**,只差几公分就要接触。

    陈湘宜虽然姿态撩人,那浑圆结实的小屁屁也诱惑著我,不过她还穿著内衣裤,所以我还忍受得了这刺激,尚未到达勃起的阶段。

    “大家不要忘记,刚刚老师强调,要经过大脑的思考才算行为。”

    说完,陈湘宜竟然一把褪下她的内裤,让那小巧可爱的一缕黑森林的尖端轻轻撩弄著我的**;而更刺激的是,陈湘宜那粉红色、几乎未经开发的性器官又展露在我眼前;随著她的呼吸,两瓣粉红而极富弹性的小**也微微地颤动著。

    没有想到今天她会突然这样玩,让我又重温旧梦,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跟我朝思暮想的完美下体见面,我一受刺激,**便昂然而立;而且还在勃起的过程中,**不由自主地轻触陈湘宜的阴部,由阴毛而撩弄到阴蒂、**,直到抵住她窄小的**口;随著**的不断变大,**前端也自动地、微微地陷入了陈湘宜的**,而在此时她也忍不住轻皱眉头,嗯哼了一声。

    “各、各位同学,”她轻轻地喘著气:“你们看,小平的**跟老师的性器已经接触了,达到修正后刑法所谓性器接合中的接触程度;这样是不是已经该当**的定义?”

    “而且他也没问老师是不是愿意跟他**,他就迳自把**约略伸进老师的**,这样是不是有强制**中所谓违反当事人意愿的间接故意、未必故意?”

    “赞成小平刚刚有强制**行为的同学请举手。”话说完,全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同学都举起了手,只有一个虽然清秀,却带著厚厚近视眼镜的女同学没举。

    “不对,老师,**的控制中枢是在延髓,举凡口渴、体温、睡眠、**等等的控制都不需经过大脑;虽然小平确实藉由生殖器勃起奸污了老师,不过他的勃起是延髓控制的,充其量只是一种反射动作,所以不算是刑法上的行为。”哇,同学你好样的,竟然这样帮我脱罪,有机会我用老二帮你打一剂高蛋白营养针治疗近视。

    “非常好!”陈湘宜爆出惊叹。“没有错!同学说的完全正确!勃起是反射,不算是刑法上行为。”

    “同学,希望你下次不只回答问题,也要常出来亲身示范,这样对你刑法的学习会有相当的助益。”

    “嗯,老师,我求之不得。”

    又有新的可人儿可以搞,我也求之不得啊。

    “那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实例演练。”

    说完,陈湘宜便迳自将**与我的**分离,跳下课桌拼成的平台,我的心中充满错愕和惆怅。不过我没失望太久,陈湘宜马上就示意要我下来,换她躺在课桌上面。

    我的心中才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她微翘的性感嘴唇中便说出我最希望的事:“小平,现在你基于强制**和公然侮辱的故意,先跟老师**,然后射精在老师脸上,用颜面射精来当著全班同学的面前侮辱老师!”

    哇!**这么紧的美少女、外表艳丽高傲的刑法权威,竟然会说出这么猥亵的话,还知道什么叫**,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你还在那边等什么!”陈湘宜已经双腿张开躺著,用正经的眼神示意著我快一点进行。

    虽然我是一直都很想好好搞一次陈湘宜,不要像上次才干6下就射精,不过她用这种教学至上的口吻催促著我,却是令我心里有一点受伤的;以前我还以为她对我有特别的意思,才常常让我出来示范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为了教学方便而看上我的早泄。

    不过,即使气氛差了点,能搞她的事实是不会变的。看她上半身身著绮丽胸罩,包覆著坚挺的白皙胸部;下半身不仅一缕未著,还双脚大开向全班展示她完美的阴部,顾不得刚刚的一丝不快,我仍然迫不及待地站到陈湘宜张开的大腿间,在右手手上吐了口唾沫,便将唾液抹上陈湘宜的阴部,还轻轻地以中指将唾液往她的**中推入。

    接著,我不想浪费时间,挺起老二便要往她的**插去。不过出乎我意料地,这一次在我进入她的身体前,她竟然主动地由胯间伸出手来,握住我15公分长的**,引导著方向而让我将我的**缓缓插进她的**。

    才刚把**整颗没入陈湘宜的**,我就感受到一股温暖而令人满足的包覆;陈湘宜的**是那么地温暖而紧窄,随著我渐渐把老二塞入她的体内深处,她的**襞也充满生命力地绞弄著我的**。

    我满足地盯著陈湘宜完美的**瞧;那一撮整齐如垂柳般飘逸的阴毛下,是她粉红鲜嫩的小肉穴正一吸一吐著我的**;随著**+激情 //./duanpian/次数的增多,我也一下比一下干得更深入。每次略为抽出**,就会扯出陈湘宜的两片小**,而随著下一次的刺入,又会将两片小花瓣挤进她的嫩穴;而陈湘宜怕生理上的刺激使她不小心发出**,玷污了学术的殿堂,正紧咬著下嘴唇忍住叫出声来的冲动。

    比较起之前在课堂上干徐婷的经验,虽然徐婷的**也很紧,不过才**没几次就已经感觉到我已经干到了她的最深处、顶到了她的子宫颈。现在虽然已经经过口水的润滑,我却仍然无法顺利地将**干进陈湘宜的最深处,而只是吃力地顶开一层又一层**襞的包围;我推论她要不是很少**,就是我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一股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虚荣心也瞬间获得满足。

    终于,在我的努力之下,我感到我已经成功地开辟了老师的**。我毫无技巧地一下下以**重重击刺著陈湘宜的子宫颈,仿佛要彻底占有她似地蹂躏她全身最隐密、柔弱、而敏感的地方;而此刻陈湘宜也一反之前故作庄重的模样,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的闷哼。

    我得意地回头看了一下班上同学的表情,几乎无一不是目瞪口呆。他们想像不到我竟然能摆脱早泄的恶名,反而还将老师干到娇喘连连,连性器的交合处也发出“噗啾、噗啾”的**交响乐。不过我特地留意一下刚刚那位发言获得陈湘宜赞赏的清秀眼镜妹,她竟然面无表情地低头猛抄笔记。哇,如果你上成人论坛发表我的英姿,我可是要收版权费的啊。

    不过,我刻意憋住射精**、想**久一点来满足陈湘宜的心态,却抵挡不了身体上这顶级的刺激;虽然持久度有了进步,却还是在**几分钟后,我又面临到射精的渴望。

    虽然老师吩咐过,我这次的演出是基于强制**和公然侮辱的犯意,除了干她一炮之外,还必须在她脸上射精,让众人看到她被**的窘态,达到公然侮辱的情境。然而,基于天生雄性的本能,我宁愿被她骂,也要狠狠地再次把精液射在她体内,向全班宣示我曾经这样地完全占有她。

    于是我毫不犹豫,以肩膀扛起陈湘宜的修长双腿,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我的身躯往她身上压,以便能干得更深入、且能将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她的子宫,然后我便毫不愧疚、理所当然地射精了。

    正当我闭起双眼,享受又再次在美女老师的紧窄**内射精的快感的瞬间,陈湘宜竟然挺起膝盖将我重重顶了一下,还用双手戳了一下我的肋骨,这两下让我身体因吃痛而弹起,**也无奈地与她的**分了开;我和陈湘宜性器分离的瞬间,还微微发出如真空包装的玻璃罐头被打开时的“啵”一声。

    正当我因为射精中性器被迫分离女阴的错愕而张开眼睛之际,陈湘宜竟仰起了上半身,任由我的尿道口放肆地在她脸上、身上泄著精。我没预料到这意外的变故,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站著,看著我急泄而出的精液淋上了陈湘宜微泛潮红的漂亮脸颊、性感的双唇、飘逸乌亮的头发;精液还因为受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往下徐流,在她身上画出一道道动人的笔触,仿佛在完成一幅绝世的艺术画。

    我看得呆了,没想到自己的精液竟然这么争气,射了老师一身不说,还依依不舍地流过老师的身体,往下巴、乳沟、发梢流去,性感极了。

    虽然没有完全射精在陈湘宜体内,陈湘宜**之间的肉缝仍然挤出一丝乳白;虽然她随即站了起身讲课,使我只能看见她点缀了几滴精液白点的凌乱阴毛、和夹紧的修长大腿间露出的一部份红肿外阴部;但我知道,不只因为我的精液,陈湘宜一定也因为她自己分泌的**导致此刻的**口已经成为黏呼呼的**了。

    “各、各位同学,”她试著讲课,却掩饰不住气喘吁吁的神态,顾不得身上的精液还在用尽最后一丝能量往下纵流,也没空穿上衣服,先喝了口茶、喘了几口气才说道:“刚刚小平基于强制**和公然侮辱的犯意对老师强制**,而且最后还射精在老师的**里面、脸上和身上,客观上确实达成公然侮辱的效果;然而,他在射精的时候,射在老师**里面的姑且不讨论,他射精的时候其实是没有公然侮辱的故意的,所以在与老师**之前的公然侮辱故意,并不能因为后面的公然侮辱的客观情状而发生故意的讨论。毕竟他射精的时候没有想到要射精在老师脸上,以达到公然侮辱老师的情况,老师可以证明。”

    说完,她竟然又跳上课桌拼成的平台上,白色高跟鞋踩著桌面当著力点,面对著全班,蹲著便将一双屈起了的大腿往左右张开,露出她那如我猜测般,果真已经是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粉红色紧窄**。

    “你们看,小平他其实是想射精在老师**里面的,事实上也射了不少进来;却不小心因为某个他不能掌控的情况,将一些精液射在老师脸上;所以,他公然侮辱的这部份,由于不具备故意,根据刑法3o9条、刑法12条,是不处罚的。”我在旁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我**在**里面明明只抖了两下,才射出那一点点精液,其他的白浊液体是你自己的**吧,不要乱栽赃啊。不过,看她那么认真,香汗淋漓还露出刚刚才被我蹂躏完的可爱性器官讲解著课程,我也就不怪她了,你们说好不好?

    “举正常一点的例子说,例如:你想杀仇人,筹画已久;开车外出时过失撞死路人,下车一看,刚好就是你的仇人;这样你的过失并不会因为你早就想杀这个人而变成故意。故意杀人是1o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或死刑,过失致死却仅仅只有2年以下的刑责。”

    “综合言之,日本学者木村龟二老师总结:事前故意和事后故意都不是故意!故意必须在行为时支配行为人的举止才叫做故意。”

    “老师去洗个澡换件胸罩,大家下课休息1o分钟;避免等等上课时不能专心,想打手枪的同学可以打,但要小心过量;现在下课。”

    为了更好的发展**吧,请大家多多发贴。谢谢!

    [1楼]Posted:2oo7-o1-o615:o3|

    xingai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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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刑法课(七)

    我大概是本班男生下课十分钟里唯一没到厕所打手枪的,因为我已经在课堂上射了一发。在陈湘宜宣布下课的那一瞬间,我想起似乎还有一个观念没融会贯通,便急忙跟随著她的脚步,希望能弄懂再上下一堂课。

    陈湘宜真的是女中豪杰啊。虽然说星期五早上的法学院还在上课的只有我们班,然而仍有一些三三两两来学校自修的学长姐会待在法学院附近;陈湘宜竟然没穿回外衣外裤,只穿回可爱到不行的苹果绿内裤,便抱著课堂中脱下的衣裤往楼上走,不在乎路上那一对对或惊讶、或贪婪猥琐的眼神。

    虽然是懒得穿回衣服,但我知道陈湘宜还是有一点点害羞的,否则她不会走那么快,她17ocm的身高撘配学过跆拳的长腿,走路的速度竟然连183cm的我都要小跑步才能勉强跟上她的背影。

    毕竟是慢了一步,她搭上了上楼的电梯,我却因为跟不上她的速度,只好用跑的往五楼她的研究室跑去。然而,当我跑上五楼时,却瞥见她那仅著苹果绿内衣裤的背影正往洗手间转去。到了五楼,周围已经连半个人影也不见了,因为我们的教室区只在一到三楼,四楼是系办,五到八楼则是教师研究室。今天早上上课的只有我们班,所以连老师也不见半个。〈很会猜学校的那些人,你们再猜嘛,连我都不知道有没有这所学校,不要认真过度,oK?〉

    对了,陈湘宜有说她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把沾上我精液的胸罩换掉;我想,若等她洗完澡、回教室上课,那今天我可能就没机会再问她问题了,于是我加快脚步,想要在她进洗手间之前拦下她。

    我先说明学校洗手间的规格;洗手台是连在一起、坐落在大理石构成的平台上,而仳连在洗手台后方的,则是一面与墙壁等宽的镜子;如此,站在门外也能透过那一大片镜子看见洗手间内的情景。

    我气喘吁吁地加快脚步,终于瞥见她的身影,不过她已经早先一步进了洗手间,而我也差两步就能看到女生洗手间内的情景。不过,从走廊将视线望进洗手间是很不礼貌的,于是我识相地停下了脚步,不过那为了停下跑步而煞车所发出的脚步声仍然引起了陈湘宜的注意;而我虽然煞了车,却因为牛顿第一运动定律的惯性而往前垫了几步,仍不小心望见了洗手间内的情景。〈干,这一段怎么那么像尾行系列。〉

    《LASTSPuRT》〈呜呜,我只玩过尾行2。〉

    虽然陈湘宜惊愕的眼神告诉我她已经很吃惊了,不过我比她更吃惊。洗手间内除了我和陈湘宜外空无一人,如我之前所述,今天不到下午两点,五楼不会有其他人;而我打赌她也是这么想的,不然她也不会下半身一丝不挂、大刺刺地将右脚抬高,几乎成一字马地跨在洗手台边的墙上,用手掬起些许自来水,拼命地洗涤著下体!

    她透过镜子看到我壮硕的身躯,我也透过镜子看到她姣好而性感的身形;不过我留意的是她那粉红色的、1o分钟前不到还将我的老二放在里面一吸一吐,害羞地红了脸蛋的可爱阴部,她在意的则是我看她的眼神。

    她看到我正直愣愣地盯著她的下体,而且我还忍不住地咽了口口水,她害羞地瞬间放下了右脚,双腿以内八字夹紧,用双手遮著阴部,撇过头来也盯著我瞧;而我则是呆呆地站在女生洗手间外,始终舍不得将视线移开陈湘宜的完美**上,直到她轻轻喝道:“小平,你干什么?”

    我职业病地想起一个法条:“啊,老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这样有没有违反刑法315之1妨害秘密罪中的:‘无故利用工具或设备窥视、窃听他人非公开之活动、言论、谈话或身体**部位’啊?”

    “傻瓜,这一条必须要使用能增进视力的设备才该当构成要件;你现在虽然戴著眼镜,却只是让你恢复正常视力,所以不算是这一条所规范的范围。”她边说著边比手画脚,竟然忘情地将原本遮掩住下体的双手垂放了下来。

    等到她发现我的眼神已经不再好学,而是贪婪地又盯回她的下半身,直瞧著阴毛和两腿之间刚刚被我搞到发红的红嫩女阴时,她又害羞地满脸通红地转了身过去,回过头来问:“你看够了没?你到底想干嘛?”

    说实话,我原本要问的问题已经忘记了,我现在也只能呆呆地站著。

    “那,老师,”我一定要硬挤出一点问题,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我假问问题之名,往前又站了几步,站到女生洗手间的门边问:“那我这样有没有触犯其他刑法的问题?”虽然嘴巴里问著问题,我的眼睛却是盯著老师年轻坚实的小屁屁瞧,又被激发的**使我口干舌燥,可惜无法望穿诱人的股沟,瞧见神秘的菊门。

    “喔,如果光是像你这样看,顶多只是触犯社会秩序维护法第83条第1款‘故意窥视他人卧室、浴室、厕所、更衣室,足以妨害其**者。’顶多罚6ooo元罚锾。”她歪著头想了不到两秒钟,又转过身来,露出教学式的微笑,一副要给学生信心、让学生听懂的表情,而且双手又忘记遮住阴毛和胯间微露出的性器了。

    我想了一下,昨天刚领家教薪水,现在身上好像刚好有6ooo,不怕被罚啦,于是心一横,我竟然就打定主意,站在洗手间门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陈湘宜看到我又开始盯著她下半身瞧,又害羞地转身,以白皙无瑕的背部对著我,且用一手遮住下体、一手遮住股沟。

    “老师,我觉得这样不合理!那不就鼓励大家多赚钱,反正钱多就不怕罚嘛;只要钱多就可以大胆偷窥,反正捉到顶多罚6ooo,行政罚又不会留下前科。”

    “嗯,说得也是。”她说著又转了过来,而且几秒后又不小心忘了遮下面,真是可爱。于是我假借问问题的名义,却是直直欣赏了老师的下体达三分钟之久。

    “好啦,你不要问了,老师要洗一下身体;你刚刚射了太多出来,老师要洗比较久,有问题等一下再问。”她终于不耐烦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又继续搓洗著她的阴部。

    我失望地转身就要往楼下走,原本以为会有什么进展的,唉!

    就在我心里叹了口气的当下,陈湘宜竟然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下半身躲在门后,上半身则仅著胸罩,探出大半个身子问:“小平,麻烦你一件事好吗?”

    我心乱如麻,便随口答应:“好啊。”

    “你帮我到研究室拿胸罩和内裤来。”于是她递给我了钥匙。哇!我鼻血差点喷了出来,那就是说我可以趁研究室没人,好好研究身为老师究竟穿些什么种款式的内衣裤、还可以拿老师的内衣裤来做一些很淘气的事了嘛。

    不过眼看著时间就要赶不上下堂课,我只能随手在陈湘宜抽屉拿了套鹅黄色的少女内衣,也无暇欣赏其他款式的内衣裤,便直奔洗手间。我在洗手间外把内衣裤递给陈湘宜后,原本就要离开,谁知她又开了口。

    “小平,刚刚你射精在老师体内,弄得老师下面感觉怪怪地;你…你…”她说到一半,便声如蚊语地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啊,一定是因为我都期待著刑总上课,所以平时很少打手枪,积了太多精液,精液太浓黏住了老师的子宫颈,我心忖道。不过,陈湘宜到底想说什么?

    “老师刚刚很努力要洗干净老师下面,不过手指头太短抠不到里面;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奇怪,想要我帮你通一通、刷一刷就说啊,不过你平常作风那么大胆,怎么最近愈来愈害羞?

    总算让我等到好康的了,于是我正气凛然地说:“老师,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我弄的,我有这个责任帮老师洗干净。”

    于是陈湘宜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下半身则是双腿分得开开地站著,示意要我从后面帮她清洗手指构不到的地方。

    不过,由于是我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坦白说,我甚至不清楚这个体位的**口在哪,所以我没有一次就成功把**插进陈湘宜的**,而是不小心地滑开了,捅到了她的肛门;虽然一点也没有插进去,但那撞击仍然让她痛地闷哼一声:“呃!”

    难得有机会看到老师皱著眉头、让人像母狗似地干著,我便心存捉弄地又再插了一下她暗红色的可爱菊门,陈湘宜果然又闷哼了一声。

    “你干嘛啦!”说著她自己往后伸出手来捉住我的老二往她的**口插去,不过大概是体位不同的关系,这次进入陈湘宜的体内让我感到她**前所未有的紧窄,**没几下,这次**让我很快地便进入了状况。

    “老师,这样有弄掉那些精液了吗?”我边使劲地挺著下半身边问著。

    “感觉不出来,只感觉到你的**在里面撞啊撞地。”她忍住兴奋**下应该要发出的淫声,故作端装地将头埋在双臂中,仿佛真的只是为了清除掉子宫颈上的精液,而完全没有享受这个过程。

    我看她一副爱吃又装客气的样子,心想:不好好捉弄她一番怎么行?

    于是我叹了口气道:“老师,这样子是弄不到最里面的,我看书上说,一定要传教士体位才能把**插入到女性的最深处。”

    于是我抱起陈湘宜,让她躺在洗手台上,我则是以肩膀扛起她的双脚,趴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巧妙地运用腰力,确实地把每一下插入都顶到美女老师的子宫颈。

    看老师还死撑住不发出**,于是我又骗她道:“老师,我好像有拨到一点刚刚我射在里面的东西了,我再努力一下。”接著我奋力地用**在陈湘宜体内画圆圈,用**与冠状沟交接的那环较有角度的肉伞刮著她的**襞,时而9浅1深地**著,时而又加快频率换为3浅1深,再也顾不得到底是真的要帮她清洗**里面的精液,抑或只是单纯地享受**。

    终于,这个老师再也顾不得端庄的形象,忘情地大叫著:“啊、啊!小平!小平!”

    我低头一看,我和陈湘宜性器交合的地方正磨出一丝丝白色的浓稠淫液,随著我的抽出,她的小**也随著**翻出;而随著我的插入,她的小**又被狠狠地塞入,从原本浅浅的粉红色而加深颜色、直到充血成鲜红色,我拨开阴蒂上的包皮一看,陈湘宜的阴蒂也早已不客气地肿了起来,正随著我的插弄而抖动著。

    而她突然双手用力地搂紧我的脖子,同时我感受到**上竟然有股热流往马眼直喷了上来;这难道就是网路说的“女性的阴精”?从第一次奸淫老师,只插6下就射精,到今天让老师**泄身,竟然只花了两星期的锻炼。男性的虚荣心获得满足,延髓也催促著我射精来报答女方的真诚**。

    于是我满足地叫著:“老师,我要射精了!”便抽出**,射精在她的肚脐上,然后无力地瘫软在她香汗淋漓的**上,紧紧抱著陈湘宜,用我的身躯磨著她的**,把刚刚射出的精液完完全全地擦满老师滑嫩的小腹上。

    “啊,好下七咖净了。”她娇喘连连地以气音发出这几个音节。我猜,大概是“好像清干净了吧”。

    其实我猜想,不是什么精液黏在子宫颈上这么荒谬的缘故,而是她刚刚在课堂上没获得满足,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感觉**需要男性填满的空虚感。简而言之,大概就是欲求不满的感觉。看到这个骄傲美女最近不知世事的表现和**方面的笨拙,我大胆猜测她绝对是处女。

    于是我故意去套陈湘宜的话:“老师,我今天课堂上又不小心射精在你体内,你怕不怕怀孕?”

    “老师那个快来了,今天是安全期。”她话一出口,我内心举起胜利的手势,而她则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我上次在研究室跟她初体验的时候,她才说她那个刚来;现在又要来了,可见她在说谎,我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

    “老师,你上次…”

    “不要说了!赶快去准备上课,老师待会就去。”

    她收敛起刚刚**的愉悦神情,面无表情地约略洗了一下身体,便不发一语地穿起了衣裤。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获得了最完美的解答,但是我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失神地呆呆走回教室。毕竟,一个身经百战、不知玩弄了多少男学生的天才变态女老师,竟然在一次捉弄学生的过程中被夺走处女贞操,这说来确实是很不光采的事,而我却故意套话让她间接承认我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唉,这怎么说才好。

    “来,刚刚下课时,老师想到一个争议,这节课就先不上进度,我们来讨论这个问题。”

    “同学,你们有没有听过‘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又换回高雅时尚的打扮,陈湘宜虽然迟到了几分钟,却仍态度从容,甚至算是神采飞扬,看不出刚下课的匆忙了。

    废话,谁料想得到刚刚下课她又来了一次,当然神采飞扬。听说奥运期间,男选手为了避免脚软,通常都需要禁欲;而女运动员则是充分享受**后表现反而会更好,所以不需禁欲,大概就像这样吧。

    “关于‘强吻是国际礼仪’的这个判决,老师要跟各位澄清,之所以惹出那么多争端,主要是媒体的渲染。一、二审法院是提出‘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的看法,认为光是吻的动作不足以引起、发泄或满足**,所以不该当强制猥亵罪,顶多只该当强制罪。而不像那些狗媒体说的,什么‘接吻是国际礼仪’。不过,这个判决仍然有争议之处。”

    “猥亵的定义,在实务的一向立场是说:“除奸淫〈刑法修正后没有奸淫的说法了,应该说**〉行为以外之一切满足自己**,或足以挑逗他人引起**之有伤风化之**行为,如客观上非基于**之行为,且不致引逗他人**,行为人主观亦不足以满足基本人之**,即非猥亵行为。”

    “我们先讲什么叫做‘满足**’。来,点名表上的田同学,小田出来〈为了感谢这位大大热情推文,特别让他客串;跟我同班的田同学,你也可以当成是在讲你;不过要重申一次,短期内已经没有助教的戏份了,不要再来邀约轧戏了。〉。”

    “蓓君,你来让小田‘满足**’。”啊,可恶!我才想说想试试看苏蓓君尝起来什么滋味呢,没想到竟然被别人捷足先登。唉,不知是祸是福,今天已经两发了,要是这节课再让我挑大梁,搞不好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小田站在讲台上,苏蓓君则是蹲了下来,熟练地拉开小田的牛仔裤拉链,便开始仔细地舔著小田目前看起来垂软,等一下不知道尺寸如何的**。

    真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混血儿,蓓君深知男性的心理,虽然立刻就迫不及待舔起男人的**、尝起男根的味道,衣裤却是一件件慢慢以最猥亵的形式脱下,而不是一味地脱光。

    她边含著小田的**,一边撩起紧身的浅蓝色T-shirt,露出纯白色的运动型胸罩,还刻意用D罩杯的胸部挤出深深的乳沟,接著还扭动著腰肢、除下了胸罩;蓓君双手不住地搓弄著自己浑圆的大胸脯,手指还有意无意地时而拨弄、时而轻轻夹住自己鲜红色的**,看起来挑逗极了。虽然小田还没完全勃起,不过大家都看得出他已经血脉贲张、快不能自己了。

    看到小田的**竟然没有因自己的卖力演出而挺硬,蓓君马不停蹄地褪下黑色西装裤,嘴里却也没有一刻疏忽对小田**的照顾,还是用舌尖在小田的**上画著圆,时而以舌尖舔弄小田的尿道口。虽然蓓君没有脱下内裤,但她却很懂男人心地将右手伸进内裤、埋入胯下轻轻地抚弄著阴部,还发出淫声浪语。也由于她嘴里还含著小田的东西,所以那含糊不清的声音更充满遐想,也不知是说著「好大”,还是单纯喘息。

    随著蓓君舌尖仔细地舔弄,小田的**完全地勃起了,竟然是18公分的巨炮。蓓君见猎心喜,连忙站了起来、褪下了内裤,内裤还挂在左脚上便迫不及待将右脚微微抬起,挨近小田壮硕健美的身躯,用那肥美的**去摩擦小田的巨大**,磨了几下后,蓓君自己也分泌出了**,便以右手轻握住小田的**,要将**塞进自己的**。

    蓓君吃力地挤了两下,终于,蓓君**口已经完全套上了小田的**,小**也已经钳紧了小田的**;而蓓君被那么大的家伙塞进体内,眉头也微微皱起。幸好蓓君身高够高,在小田**完全塞入蓓君体内的瞬间,蓓君的右脚也不用再抬得那么高,省去抽筋的危险,而是仅需两脚微微踮起便很契合地达成与小田的结合,且蓓君只需踮起脚跟再踏下,便帮助小田完成一次的抽送。

    小田紧紧抱住蓓君丰满的小屁屁,下半身微微前后扭动著,还促狭地将蓓君两瓣屁屁往两旁使劲分开,露出暗红色的菊蕾,还伸进小指轻轻地抠弄,让蓓君下半身最柔嫩的几个部位都被填满、绷紧。蓓君背后的我们这些男生,无一不看得脸红心跳,恨不得也将**插进蓓君的肛门玩起3P。

    透过蓓君胯下,我看到她肛门下结合著的男女性器都已经兴奋到不行;小田的**是暴著青筋正一下一下地挤进这丰满混血儿的**,而蓓君则是用充血的外阴来回应小田的**;**口绷紧的嫩肉紧贴著小田的**,时而外露、时而又挤进自己的**。才**没几下,两人性器的接合处就已经溢出白色的春水,而原本只有两人厚重喘息声的教室,也开始有“噗滋、噗滋”**插弄**所发出的**声响。

    终于,不到几分钟的光景,小田原本厚重的喘息声变成了射精前的言语发泄,他吼著:“臭婊子,好爽啊,我要干死你!我要射精在你里面,让你怀我的种!”

    蓓君原本几乎**、布满潮红的表情突然转变成惊恐,拼命地推著小田大叫:“不准你射!我只让能让我感到骄傲的人射在里面!”还拼命扭动著下肢想分离性器的结合。无奈小田力大无穷,不仅没有被她推开,还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双脚离地,令她双脚找不到著力点,只能凭空挣扎著。眼看著又是一次后半段演变成强制**的失控示范。

    大概是常常搞到后来几乎变调,为了镇住骚乱,让陈湘宜不禁使出撒手锏。

    她说:“老师调查过了,小田是“台科大”毕业的学士后专班学生喔!”

    没想到,陈湘宜此话一出,全班竟然肃然而立!连我都不禁热泪盈眶,忘情地大喊:“天大地大台科大!台清交成我不怕!”

    而听到陈湘宜所言,苏蓓君原本惊恐的脸转而变成惊喜,双手不再挣扎,而是紧紧搂住小田,充满爱意地说:“可惜今天我是安全期,不然如果我怀下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努力生下来的。台科大万岁!”而在这一刻,蓓君原本欣喜的表情也转为微蹙眉头的用心享受,下半身更微微颤抖著,不住地向小田的下半身迎去,似乎也达到了**。台科大的威力真是高深莫测!

    听到全班的礼赞,小田也满足地抱著性器仍然与他接合著的苏蓓君环场一周致意。不过,刚刚的性战显然太刺激了,他走到一半就已经眉头一紧,双手紧箍住苏蓓君的腰部,用力将**往蓓君的**挺去,忘情地射了精,直直有1分多钟都没有动静。

    而全班同学则是对这位台科大毕业的伟人射精那伟大的一瞬间行注目礼,直到他颓软的老二无力地滑出苏蓓君的**,还带出了一缕混合小田精液和蓓君阴精的白浊液体,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许多女同学毕生没看过台科大的男生在面前射精,因为这壮丽的画面,还感动地相拥,忘情地哭了。

    我谨记老师的教诲,不敢在课堂上做些成全自己私欲的举动。其实是今天已经两发了,虽然兴奋,却也打不动手枪了。不过,今天苏蓓君和小田站立位的**太刺激了,有两个同学又开始不安分在课桌下抚弄著自己的**,眼尖的陈湘宜一声大喝:“高义,你他妈杂碎!”

    眼看著,这个班又有两个男同学要离开了。陈湘宜还故意模仿学校广播器的声音:“大会报告,大会报告,今天的阵亡者:2号高义、11号陈金城。截至目前,生还者:男生6号李逸平、15号小田、17号、23号、29号、37号,女生全员生还。”〈没看过电影BR大逃杀,也总看过漫画生存游戏吧。〉

    “哪,现在大家觉得蓓君有没有满足小田的**?”全班异口同声答道:“有。”我看不只满足了蓓君,看那群女同学的骚样,搞不好下面也湿成一片了呢。

    “那,蓓君,你再努力让小田勃起一次。”哇,陈湘宜你这变态,你当他超人啊!

    不过我的考虑是多余的,苏蓓君这**,竟然用不到3分钟的光景就又让小田勃起了。几乎全班女生都兴奋地两眼发光,盯著小田那深棕色沾满**的油亮**吞著口水。

    “强制**都不以满足**为必要了,只要插入就已经既遂,为什么强制猥亵要达到满足**呢?你们看看,如果假设小田是强制**的行为人,他射精完后的短时间内,在时间、空间的密接性下又再度勃起,那请问满足**的判断标准在哪里?”

    “再说,如果是以射精为判断标准;如果今天有个可以一个晚上搞1oo次,但是每次都只**几次就射精的人强制**了某人一整个晚上,我们能够说他是连续1oo次强制**的连续犯吗〈连续犯已经在修正刑法中废除;原本连续犯是可加重其刑二分之一的〉?或者是数罪并罚,关他个合并宣判的上限3o年?在美国的话,关他999年?这样会不会太过苛刻?所以,满足**的判断标准实在奇怪,也不客观,也难以计算。老师个人浅见,应该是足以诱发**就算是猥亵行为,毕竟男性的**是很难满足的。”她说著竟然对我的方向嫣然一笑。

    “两位同学,为了你们接著能专心上课,请你们赶快完事,回到课堂。”说完,小田便迎著全班女生的贪婪目光,在旁专心地干著蓓君,没几分钟两人便又**了。

    “小平你出来,裤子全脱掉。”啊,我不要搞苏蓓君那个被灌满精液的臭屄啊!拜托不要!

    “虽然说亲吻脸颊是国际礼仪,而且不足以引起**;但是本案中,行为人是强吻槟榔西施的嘴,而非吻脸颊。你来试试看吻老师的嘴,看你会不会引起**,先脱掉裤子才好判断。”

    她这样一说,我才蓦然惊觉;我之前交过几个女朋友,虽然常常接吻,却未曾**;我跟陈湘宜虽然**过几次了,却是未曾接吻,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为了证实老师的观点,我除了嘴之外,丝毫不敢触及陈湘宜的其他部位,怕一触及她软玉温香的娇躯,就要忍不住发生生理反应。于是我把嘴凑上她涂了唇蜜的粉嫩樱唇,轻轻地吸啜著她柔软的嘴唇,出乎意料地,她竟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傻傻地微张著嘴。难道她连男朋友都没交过,我想这可能性极大,毕竟她的个性太变态、太高傲了,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为了让这美女老师体会接吻的美好,我把所有懂得的接吻技巧都用了上。时而轻啜老师的舌头,时而轻舔她的牙龈,几乎要舔遍她的口腔。就在此时,忍不防地陈湘宜竟然一把抓住我的**,向全班骄傲地展示道:“你们看,光是接吻就让小平勃起了,你们说接吻能不能引起**?”

    唉呀呀,我子孙根被人一把提起,身子也无可奈何地往前挺,向大家展示我的反应。此时我脱口说出:“又不是每次接吻都会勃起,只有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接吻才会勃起啊。”此话一出,引起了台下热烈的讨论,我隐约听到许多赞同我意见的声音。而我回头偷偷瞄了一下陈湘宜,她的脸颊竟然微微红了两颗苹果。

    我心想著要报复她接吻到一半突然抓起我老二的举动,我也没去深思到底她为什么脸红,于是我又道:“老师,光证明接吻会引起男性的**是没有实益的,也要证明接吻会引起女性的**,才符合客观上引起**的定义啊;毕竟女生也有可能是强制猥亵的行为主体。”

    “嗯。”她说著,也不知怎么反驳。

    “老师,要看你下体的反应,才知道女性会不会因为接吻而引起**。”我说完,陈湘宜也无可反驳,不得已地扭捏著褪下了裤子和内裤,向我问道:“要怎么样才知道有没有引起老师的**呢?”

    “最简单不过的方法就是─”我说著,便冷不防地伸出手来,往她胯下重重划了一下,她仿佛触电似地打个冷颤,轻呼一声:“啊!”,然后便双手捂住下阴往后跳了一小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瞪著我,正要质问我刚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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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

    我得意地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分开,让大家看到我指间牵出的一条透明黏液所形成的黏丝:“刚刚在跟我接吻的过程中,老师的下面也湿润了起来,证明刚刚老师也引起了**。”

    其实,陈湘宜的生理反应比我预想中的还夸张,刚刚划那一下,甚至有**都因此沾染到了她的阴毛,陈湘宜那撮丝缎般的乌亮阴毛尖端,也因此悬垂著一小滴略呈白色与半透明间的液体。

    只见陈湘宜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失学术大家风范地道:“没错,我们应该诚实面对自己本能的感受,老师也承认在接吻的过程中确实会让人情绪进入一定程度的高昂,甚至下体分泌出黏液,准备做为**的润滑剂,可见接吻确实是会影起**的。如同这个判决所说,吻脸颊是国际礼仪;然而,这个判决意见中故意忽略,接吻是会引起**。所以,强制吻他人的嘴,其实是该当猥亵所谓“引起他人**”的定义的,这个判决应该修正。”

    “老师,我反对!”我得理不饶人又说:“老师,下体分泌出黏液,不一定就代表**的反应;除非实验证明男性**能因为老师**的湿润而轻易地进入老师的**,并且老师**的湿润是有助于**的,我才愿意相信接吻确实能引起**;否则光是下体濡湿跟诱发**似乎没有逻辑上的必然性。”

    由于陈湘宜一开始便是站在捍卫女权的那一方发言,此刻为了捍卫自己的论点,也只好硬著头皮接著接下来的验证。

    她无奈地躺在讲台上,双脚微张,示意要我试试能不能轻易地将**插入她的**。

    虽然我很想尽快享受到跟老师性器结合的欢愉,却又不禁心忖道,如果我**一插进她的**里面,她就宣布验证完毕、不让我再玩呢?于是我假装**新手般地笨拙,一边假装不得其门而入地东戳西戳,还一边利用戳弄的动作趁机对著老师的完美下体打著手枪;偶尔轻轻顶到她的肛门,偶尔又只用**撩拨她的阴蒂和小**,而不干脆地插入,这几下则让她的**又汩汩地分泌了出来,在阴部间氾滥成一小泓春水。

    随著我的捉弄,她原本想要催促我动作快一点的小嘴也只微张了些,看来似乎也不太讨厌我这样玩她。不过我心想,最后还是要证明她的观点是对的,不能给她难堪,于是我便还算配合地只玩了几下,就把**“噗滋”一下顶入了她的深处,让她因为男性的填满而微发出哼声。

    我怕她突然中断这个过程,不等她接话,我就自顾自地插弄了起来,只听到她微弱地发出几个气音,似乎要开口中断我的**。她还微愠地张大双眼瞪著我,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再干她了,还拼命地摇甩著头,看来是真的想中断这次**。

    我一不作二不休,既然是要证明女性因接吻分泌的淫液足以便利**的进行,我便用尽全力证明了这个观点,狠狠地在一分钟之内就**了老师6、7o下,直到再也忍不住情绪的高昂,终究还是紧抱住她浑圆软嫩的可爱小屁屁,在她初经人事的少女身体内再次射精。看她那被干到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无助,和无奈地被男人射精在**内的窘样,真是令人满足。

    她吃力地爬了起身,有点无奈、又算不上生气地对我扁了扁嘴,接著虽然左手五指紧闭贴住胯下、捂紧**,却还是无力地边让精液和**由指缝间溢出、撒下滴滴水渍,边走向讲台中央向全班道:“大…大家都看到了,因接吻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足以便利男女间的**。你们看,小平刚刚跟老师交合的过程,是不是比之前顺利,甚至干到老师说不出半句话?那就足以证明接吻是足以诱发**的,强吻槟榔西施案的那个判决应该全盘否定!”

    “今天课上到这里,大家下课。”以往她下课时间也不会刻意看我一眼,然而经过今天的几番暧昧,她果然有意无意地,在下课时间回答同学问题时偷偷瞟了我几眼,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不过我都装作不知道。

    大学刑法课〈8〉

    “今天我们讲各种犯罪类型。一个月前讲过作为犯与不作为犯,现在补充其他的犯罪类型。”今天的陈湘宜大概是因为1o月多的天气还蛮热的,一身随性的打扮,只穿了件白色T-shirt搭配下半身红色牛仔裤,还戴了一副黄色的有色眼镜,看起来随性中带著时髦。

    “一般而言,多数刑法分则中规范的犯罪类型都是‘状态犯’,意即犯罪行为侵犯法益〈法益指法律保护的利益。例如:身体法益、生命法益、**的自主权也是一种法益〉的瞬间,犯罪即完成。简单的说,例如:我们课堂上常常示范的强制**行为,只要男女或男男、女女一方并没有**的意愿,而双方性器官接合的瞬间,强制**罪即为成立,也有人称状态犯为即成犯,但亦有学者区分即成犯与状态犯的概念,有兴趣的同学再深入探讨。”

    “相对于状态犯的是继续犯。继续犯必须行为人放弃犯罪之实施,犯罪之违法情形才会中断;换言之,它是必须行为人持续进行犯罪行为或维持违法状态,才能看出它的犯罪特征的。讲这样会不会太快?”

    岂止太快,我看全班已经有三分之二以上的同学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没办法了,既然多数同学听不懂老师说的,那请小平出来示范啰。”说著陈湘宜也除下了眼镜。啊,我看今天的上课内容应该扯不到示不示范的啊,怎么又有我的份?不过既然是跟心仪的陈湘宜示范,那就怎么样都无所谓啦,于是我欣喜地正要起身走向讲台。

    “老师,我抗议!”只见一位男同学长身而起。“老师,为了增进学习效果,我也想要亲身体验课堂示范,不要每次都是小平。”

    待他说完,其他男同学也大声鼓噪:“是啊,是啊,每次好康的都是他,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上到现在第6堂课了〈其实我已经忘记第几堂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要跟我抢首席助教的位置,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尚未站直的身子又缩回了座位上去。

    我定睛一看,那位男同学竟然有19ocm高;而且看到今天陈湘宜穿得那么时髦,也已经拿下了眼镜,正待褪去上衣,想必今天也要‘身教’一番,那男同学的裤档竟然已经高高隆起。虽然隔著一层牛仔裤,但我估计那根**不加头绝对有2o公分长,直径就更不用说了,可能比7-11卖的大亨堡还粗上一圈。

    陈湘宜也想不到突然有人自愿取代我的位置,一时也只好故作镇定道:“同学说得也有道理,那今天就由老师和你示范。”说完她才看到那同学隆起的胯下,不免发出轻声惊呼,接著脸颊也瞬时发出绯红,然后不可置信地吞了一口口水。

    眼看木已成舟,似乎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心仪的陈湘宜马上就要与这位高大壮硕的男同学做课堂示范。虽然说不一定会指向以强制**示范,但上到现在第6堂课,除了第一堂课,有哪一堂课没有男生在课堂上射精!

    回顾以往的经验,今天下课前,我心爱的陈湘宜就要被这个猛男干得希哩哗啦的,搞不好**被搞得松垮垮不算,子宫里面还会被灌满腥臭的精液!看他**的尺寸,大概能射出我两倍以上的量,要让老师怀孕也轻而易举。

    怎么办?虽然陈湘宜没有向我亲口证实过,但显然她的第一次是误打误撞地给了我,如果我不能保护心爱的女孩子免于巨**的侵犯,还要眼睁睁地看著别的男人用巨大的**撑开她紧窄的**,在她原本纯洁的身体里面注满精液,我、我还算是男人吗?

    想到这里,陈湘宜也已经不似以往般地干脆,脱了老半天还是只脱下T-shirt,露出粉蓝色的胸罩,却怎么也不肯褪下牛仔裤,看来她也犹豫著要不要让这巨大的**塞入自己体内。

    看陈湘宜也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于是我心一横,感谢李安的断背山给了我无比的勇气,我激动地一把推倒课桌,大叫道:“老师,您已经那么厉害了,不需要再示范!让我跟这位男同学来示范吧!男生跟男生也可以示范强制**啊!”说著我也解开了裤子拉链跟扣子,褪下内裤,露出因为紧张而疲软不振的老二,展示我的决心。

    全班瞬间呆住,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而我得理不饶人大叫:“我身为大导演李安的支持者,亲身演出他的断背山也很合逻辑吧!”我边叫著眼泪边在眼眶里打转,没想到18岁就要变成‘正港的男子汉’,前后都破处,真是插人者人恒插之。

    陈湘宜则一点“得救了”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盯著我道:“好!那就由你们两个示范。”然后赶忙穿上了衣服。

    那位先前**胀得吓人的同学,看到我展露出必死的决心,连忙改口道:“老师,我觉得我基本观念还是不清楚,还是乖乖作笔记比较好,我不跟小平示范了。”回到座位时还喃喃道:“干,玩这么大,算你狠!”

    神啊!爱一个人莫过于此,感谢赐给我无比的勇气,陈湘宜总算是得救了。不过能每次都用这一招吗?不管,先解决眼前的危机,以后只好见招拆招了。

    “老师,我愿意跟小平示范!”上次那个说勃起是反射不是行为的眼镜妹又再次解救了我,若不是她开了口,大概班上也没有人知道接著课堂该怎么发展。

    “同学,你叫做?”

    “老师,我叫做叶宜吟。”

    “好,宜吟,谢谢你的配合,那就由你示范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啰。”

    拔下厚重的近视眼镜,脱下上衣、解下胸罩,露出粉红色乳晕、青春的精致**、和一双坚挺椒乳,叶宜吟边说著:“老师,我先声明一点。虽然我愿意配合,但因为我还是处女,我不想在婚前就弄破处女膜,所以请老师想别的示范方式,只要不侵入我的性器官,怎么样都可以。”虽然讲出这些足以令一般女生脸红心跳的性学用语,但叶宜吟的表情丝毫未有一丝牵动,如同她上次课堂般地冷静,纯粹将一切以学术的观点看待。

    话刚说完没多久,叶宜吟也已经干脆地脱下了紧身牛仔裤、褪下粉红色点缀白色小碎花的内裤,让我第一次直接看到她明亮的双眸,和完全自然不被镜框遮掩的脸孔。心揣,等一下虽然不能用**侵入这好学清秀佳人的可爱处女**,能目睹她在班上全体同学面前全裸的画面,今天也算不虚此行。

    虽然身高不高,仅有16ocm上下,但宜吟的身材比例非常完美。娇小的身躯配上大小适中、32B的胸部,纤细的双腿也自然并拢,没有**的荡妇们的矫揉做作,也没有一丝处女的过度矜持,性感双腿交会的隐密处,则盖著一小块乌黑却令人感觉清爽整齐的阴毛。

    我正认命地搬著桌子,要把它们拼成小床,陈湘宜却示意我不用搬了,而要叶宜吟站在讲台正中央,背对同学们,双手贴在白板上,双脚则是张得开开地,像美国警察盘查时常要歹徒作的动作一样。

    从叶宜吟背后看到她那随著电风扇吹拂而摇曳生姿的阴毛,再往她私密部位望去,那粉红色的阴部尽收眼帘。虽然她已经声明不能插她的**,但我仍然充满无限遐想,不禁地就硬了子孙根。

    “小平,你过来。”陈湘宜把光著下身的我叫到讲台上道:“之前我们示范了各种强制**的可能性,却独漏了肛交,你试试看把**插入宜吟的肛门。”

    怎么可能!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是会害我小弟弟破皮的啊。虽然我心中这么想,不过若是就此提醒陈湘宜,中断了现在的示范,搞不好今天就这样草草了事了,我完全没爽到还是小事,更惨的是搞不好又要陈湘宜入虎口,那才叫做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我便硬著头皮上了,不过如我估计的,**始终不能挤进叶宜吟未经开发的肛门半分,只比触碰的程度严重一点,**只能拼命地挤压著宜吟的肛门嫩肉,却未能达到插入的要求。

    此时陈湘宜突然打断了我的尝试道:“各位同学看,假设宜吟是不愿意**的,则小平的**接触到宜吟肛门的瞬间,小平就已经成立强制**的既遂,这点无庸置疑吧,如同伤害罪的‘受伤’,杀人罪的‘人死’等等,此刻法益既然已受侵害,犯罪就既遂,接著受伤状态、死亡状态、性自主已经被妨害的状态,都只是一个状态,而不会另外再构成犯罪,这就是状态犯的概念。”

    “继续犯呢,则是例如:私行拘禁罪虽然也是在私行拘禁的瞬间行为就既遂,然而如果行为人不释放被拘禁的被害人,则即使行为人心中已经不想再继续犯罪,只要他一天不放开被害人,这个犯罪就会一直继续,追诉期也永远不会届满,因为他不释放被害人,追诉期时效是根本都还没起算,要等到他释放被害人的瞬间追诉期的时效才会开始计算。”

    “虽然国内认为强制**是状态犯,但老师认为强制**必须要持续进行才能看出它犯罪特征的独特性;而且只要行为人不中断性器的接合状态,这个犯罪就不会进入追诉期时效届满与否的计算,所以强制**是继续犯。”

    “你们看,从老师刚刚开始讲课到现在,小平的性器和宜吟的肛门始终没有分开;如果这个状态不结束,我们就不能开始算追诉期,即使小平这一次**经过3o年,也不会因为3o年远超过追诉期而导致追诉障碍,我们仍然可以将小平绳之以法,因为继续犯的追诉期要从违法的状态结束才开始计算。”

    啊,刚刚光仔细听著老师讲课,我都忘记我的**确实还是挤压著宜吟的肛门的,听老师一说,我才不好意思地将**移开宜吟的肛门,而宜吟也罕见地脸部抽动了一下,不过大致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大家不要把接续犯和继续犯搞混喔,讲到状态犯和继续犯的差别,就不能不提接续犯的概念,接续犯又叫做‘徐行犯’,也就是行为人用数个举动完成一个犯罪行为,侵犯的也只是同一个法益,例如:一个偷窃行为,却有十个搬东西的举动。”

    陈湘宜突然转过头对我说:“小平,你赶快想尽办法把**插进宜吟的肛门,不这样我们没办法继续示范接续犯。”

    我也想啊,我也想试试处女的肛门是不是如说的,可以一屁股夹断男人**啊。不过宜吟的肛门那么紧,连把**插进去都很吃力哪。

    虽然我尝试过用口水滋润,不过根据自己的几次经验,似乎女生自己的**比口水润滑的效果要好;于是我努力地抚弄著宜吟的**和阴部,两只手都没闲著地时而挑弄阴蒂、时而撩拨著**。虽然我的经验也不多,不过加上A片的教导,似乎足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处女了。只见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渐渐泛起潮红,我的手指也略沾染到她分泌出的淫液。

    随著我对叶宜吟阴核的搓弄,叶宜吟竟然忘情地闭上了眼睛享受著;搭在白板上的双手也从原本五指平贴,转而用力曲起,如抠著男人背膀般地不住抠著白板,发出刺耳的刮弄声。

    看到这原本坚持不肯露出一丝媚态的清秀佳人如今享受著男人的挑逗,我也感到**尖端分泌出了一丝黏液。眼见机不可失,我便伸手捞起宜吟胯下的大量黏液,集中涂抹在她敏感的肛门,弄得她再也忍不住矜持而娇喘连连,接著我又做出多次尝试,我一手绕到宜吟的腋下,捧著她的嫩乳轻轻抚弄著,一手则是扶著自己的**向宜吟的肛门突刺。

    随著一下下重刺,我感到自己**已经微微陷入宜吟的肛门,但是总缺临门一脚;于是我把**完全分开与宜吟肛门的接触状态,想要做一下全力的突刺,看能不能冲破这最后的肉襞包围。

    其实,慢慢试也总会插入的;但我心想既然吃不到她的处女,狠狠插她一下肛门,看看她会不会痛得跳起来,搞不好能看到她有别于平时上课一副正经的窘样,所以我在即将成功进入宜吟肛门前一刻却这样子玩。

    不过我在那么多次的突刺后,其实**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如果**度1oo是射精,我现在的**度大概也有6、7o分了。

    没有时间磨菇了,为了完成老师托付给我的示范,为了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我一定要在这一次成功进入宜吟的体内!谜之声:骗笑耶,区别继续犯和接续犯要那么辛苦?

    就在我下定决心,腰部用力一挺,准备突破万难,夺走宜吟肛门的处女炮的那瞬间,我仿佛看到眼前有成群的白色鸽子飞起,耳边老师和同学的絮语仿佛坏掉的录放音机般浑沌难解,眼前宜吟的娇喘和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响若奔雷,时间仿佛就在这一刻静止〈请参考抢救雷恩大兵中,米勒上尉在虎式坦克前的那一幕〉,我也在这一刻感到已经突破层层阻碍,**尖端的阻力已经化为对整枝**温暖而潮湿的层层包覆。

    感到无法置信的快感,我感动地维持著这个姿势,丝毫未有一下抽动,只是紧紧地由后方抱著宜吟,静静地让**留在宜吟的体内。

    等到我渐渐恢复意识,我满足地望向我和宜吟结合的部位,才赫然发现,干!这哪是宜吟的肛门?我插错洞了,我15公分的大**正插在宜吟紧窄的处女**!

    我回想刚刚的过程,可能是因为我在宜吟的肛门涂抹太多**,导致肛门太湿滑**难以著力,宜吟**又已经湿润到轻而易举就能进入,加上我刚刚白目插得太用力,眼前视线又被吴宇森式的白鸽档到,才导致**一滑,竟然没有进入肛门,而是进入了比肛门易于进入数倍的**。

    很多男生也有这个经验吧,想要玩狗爬式、背后位,却一再被女朋友抱怨,插到肛门而不是小妹妹。

    刚刚叶宜吟已经三令五申说,不准插破她的处女膜,现在我15公分的**已经完全插进她的嫩穴,我想她要保全处女膜完整是不可能的事了。惨了,又是一次过失的强制**,会不会因为我,而在下次修法将妨害性自主罪章增列过失犯啊。

    不过,从插入到现在已经那么久了,宜吟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是气晕了,我连忙俯下身来看看她的表情。

    出乎我意料的,她不仅没有生气,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竟然春雪初融般温暖,闭紧的眼眉也微微有了温柔的弧度,似乎是在细细品味、享受**被男性**填满的美好。

    陈湘宜没有发现我插错地方,只从我背后约略看到我的**已经进入叶宜吟体内,竟然还下令要我**几下。

    我扶著宜吟的腰肢,摆动著我的下半身,轻轻干了宜吟几下,发现她的**跟陈湘宜的一样紧窄,每当我想抽出**,却又一下下将我**吸入,让我满足地直想射精。

    “大家仔细看,小平刚刚**了宜吟五下。假设这次的交合是违反宜吟意愿,这五下是不是强制**?是啊;但是我们能不能将这五下看成五次强制**?不行嘛,这样小平关到反攻大陆成功了都还未必能出狱。”

    “小平,你再继续。”陈湘宜在讲课时,我表面上是专心地回过头来认真听著,胯下却是紧紧贴紧宜吟的屁屁,让我的**整根没入她体内,深怕别人一时眼尖看出我刚刚干的不是宜吟的菊花蕾,而是货真价实地正干著她的处女**。要是被其他男同学知道了,我不被公干、剥包皮才怪。想到这里,虽然**还是绝爽的状态,我额头上却冒出不安的冷汗。

    “小平,你再**几下。”陈湘宜又下命令道。

    好、好,我巴不得多干宜吟几下,却又很矛盾地怕被识破,只好拼命加快**的速度,想要用残像拳迷惑全班的眼睛。

    “好,好,不要那么多下。”在陈湘宜下令停止的瞬间,我又插了宜吟十多下了,她毫无愠色,反而是不断配合著我的突刺,在我插入的瞬间发出声声愉悦的哼声。

    “那现在能说小平又进行一次强制**吗?不行嘛,他干宜吟一下,不能就遽论为一次强制**,那干五下呢?干十多下呢?都不能嘛,一定要性器分离,而在没有时间空间密接性之下,才能判断是结束一次强制**嘛。”

    “而且,小平从头到尾只侵犯一个法益,也就是宜吟的性自主权,所以论刑也只论一个强制**。总而言之,如果小平把**插入宜吟的肛门后,始终没有进一步动静,那就是一个显然的继续犯,论罪只论一个;如果他**了,而客观上完成一次**,则也只是一个多次举动的接续犯,论罪也只论一次,端看犯罪的类型决定追诉和罪数的问题,难以一概言之。”

    一边听著陈湘宜讲课,虽然我停下了**,但**在宜吟体内被**襞温暖地环绕著,**根部也被小**狠狠钳住的感觉,令我的快感未曾消退。

    “至于客观上一次强制**犯罪的完成,除了就时间空间来看之外,也有人以射精为衡量标准;不过老师不喜欢这样的衡量标准,如同上次说的,如果有人很会射精,一个晚上插1oo下、射1oo次,就要论人1oo次强制**,似乎也言之过苛。”

    “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以射精作衡量标准倒是不错的判断。”陈湘宜说著转过头来对著我道:“小平,你就射在宜吟的肛门里面,让大家判断这样的衡量标准合不合适吧,反正射在肛门里不会怀孕嘛。”

    哇,大姐你不要害我啊,这门课这样搞下去,我会多出很多小孩的啊。我和宜吟面面相觑,却又不敢让大家知道,我干的其实不是她的肛门,而是她的**;宜吟大概也不想让大家知道,她的处女童贞是在这种情况下失去的,竟然微微点头,也用眼神示意我放手干吧。

    看我面有难色,不肯进行下一步动作湘宜不禁催促:“喂,一堂课时间都被你用完了,你快一点啦,让你射精也是方便你下节课专心上课,不要不识好歹了,怎么?怕精液被盗用啊。”

    不是啦,我,唉,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我还能怎么样呢?于是我认命地让自己的**在叶宜吟的下体一进一出,一下下随着**翻出她最隐密的嫩肉、再塞回她的**,全班同学只顾抄着笔记,陈湘宜也低头准备下节课的上课内容,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此时不是正在肛交,而是货真价实的奸淫啊!

    偷偷做坏事的紧张感,加上**身处处女体内的舒适,我**没几下就射精了,不比平时示范时的持久。全班也料想我不会那么快射精,正埋头抄着笔记,准备等会再看看所谓**以射精作为结束是什么情况呢!

    因此,我是在没人留意的情况下,偷偷将精液大量射在宜吟体内的;而我射精后也很聪明地将手紧紧捂住宜吟的**口,将汩汩流出的精液和不甚明显的处女落红完全接住,然后偷天换日地抹在叶宜吟的肛门上,然后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让全班欣赏精液由宜吟深红色的肛门往下直向**横流的美景。

    看到后面那几个男生都因为宜吟的美臀、秀气的菊蕾和若隐若现的阴部而瞪大眼睛,我男性的征服欲不禁获得满足。你们慢慢羡慕吧,你们一定很羡慕我能射精在叶宜吟的肛门里,不过更让你们吃惊的是,其实我不仅是射精在她体内,还是射精在子宫里面,而且还夺走了她的处女贞操啊。

    虽然心理层面上,成功隐瞒一次意料外的射精是非常令人兴奋的,但不能尽情地将**留在刚刚**过的女性体内,直到它完全瘫软滑出,却又徒添一丝伤感。不过来日方长,相信我的老二总有旧地重游的一天的。

    “体会了接续犯、继续犯、状态犯的区别,大家休息一下,等会再上第二堂课。”

    大学刑法课第8章发泄版今天陈湘宜临时决定要带全班校外教学,要旁听高等法院台中分院的一个刑事庭审判,而陈湘宜更担任了原告的辩护律师。没想到她连台湾的律师执照都有,真是出乎我意料。

    这个庭要审判的是一个轰动全国的大案子,当事人之一,被告颜家仪,身世显赫,其父亲颜青彪因为绑架宗教领袖林莫娘,因而获得近千亿赎款,成为中部地区首区一指的富豪,并且颜青彪也是中央民意代表,暗地里更是中部黑道帮派的精神领袖。

    本案被告颜家仪,被控强制猥亵与他同校的高中校花苏钰涵,他请到了国内最负盛名的失意政客─无良律师苏迎贵为其辩护,一审在地方法院获得了无罪的判决,举国哗然,检察官提出上诉。今天我们旁听的就是这案子。

    下午两点整,我们全班挤进台中高分院的旁听席,屏气凝神地关心这个令人发指案件的审讯过程。

    审判长开场揭示:“针对检察官的上诉,本庭要厘清几个争点:第一,颜家仪虽然搞大苏钰涵的肚子,然而颜家仪并没有强制**或强制猥亵的行为,顶多只是公然侮辱;第二,其它共同被告强制罪成立,检座并无异议;第三,掰开苏钰涵**的该被告强制猥亵罪成立,检座亦无异议;本案中并无任何人构成强制**行为,检座仅对控告颜家仪强制猥亵被驳回的部份提出上诉,合先叙明。”

    接着是检察官的意见:“被告颜家仪虽然没有强制**苏钰涵,然而他射精在苏钰涵**内因而导致苏钰涵怀孕,本席认为应该成立强制猥亵罪。”

    我们全班对于这个案件虽然在报章杂志偶有所闻,却完全不知道详细案情、及究竟法官和检察官所指为何,怎么可能不成立强制**或强制猥亵,却让一个女孩子怀孕呢?

    “接着请大家看证物之一,颜家仪的同伙放上学校网站让全校师长同学浏览、纪录犯案过程的影像档案。”检察官示意通译在法庭内的大萤幕,以及证人席、律师席前的电脑萤幕播放该档案。

    听到要播放自己被凌辱的过程,苏钰涵原本冷静地的脸上逐渐露出不安,我这时才仔细看了清她的长相─清秀的瓜子脸、高挺的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俨然就是琼瑶中女主角的典型。没想到原本绮丽的人生竟然因为颜家仪这头猪而生变。

    镜头画面首先是几个年轻人在路边把一位面貌清秀的高中女生强拉进厢型车内的过程,那高中女生应该就是苏钰涵;然后画面一转,苏钰涵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几名壮汉押在一张大弹簧床上,双手双脚都被狠狠地地往外拉开,整个年轻健康的美丽**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粉红色**下的饱满的双峰因为恐惧而不住地上下起伏,白皙修长的双腿也害怕地直发抖,整齐的阴毛紧贴在**上,也因为此时的羞愧和惊惧而抖动着。看在犯罪人的眼里,颤抖着的阴毛彷佛招手般地在召唤着男人,赶紧将**侵入那紧窄的粉红色**。

    看到这一幕,我承认我有勃起,看法官们和检察官身体也微微向前倾,我可以笃定告诉你们,除非不是正常的男人,否则都会因为苏钰涵姣好的外型和完美的**而起生理反应。

    看到美女**我们都会起反应,不同的是,我们对于美丽的女性是保着想办法追求的心态;一些几近畜牲的人渣,则会霸王硬上弓或利用家里财大气粗的背景来侵犯心仪的对象。

    画面中的苏钰涵虽然嘴巴没被塞住,却也不敢哭叫,大概是怕一张声便会遭遇不幸,只是害怕地发抖着,令绿豆大的冷汗滚滚落下,濡湿她灵秀的鬓角,润湿她绝美的身躯。

    虽然苏钰涵的姿态诱人,那些壮汉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动手,看她整齐的阴毛丝毫未因凌辱而零乱,尚未有过性经验的可爱下体亦未因为**而有丝毫红肿,可以大胆判断,到目前为止,除非接下来有任何迹证能证明他们想强制**或强制猥亵,才能将目前的行为视为强制**或强制猥亵的未遂,否则那些歹徒顶多只犯了强制罪。

    接着,歹徒之一,也就是本件案子中唯一成立强制猥亵的那名被告,走向苏钰涵,背对着苏钰涵,跨坐在她身上,接着便伸手袭上苏钰涵胯下的嫩肉,此刻再清纯的女性也知道恶运将接踵而来;苏钰涵一改之前因为恐惧而放弃挣扎的姿态,开始摇着被抓紧的手,甩着虽然没被制住、却发挥不了太大挣扎效果的头,死命地挣扎。那歹徒略伏下身,不顾苏钰涵的大哭大闹,将手掌与拇指之外的其余四指贴紧苏钰涵的大腿内侧,拇指则将苏钰涵的大小**死命地向两旁掰开,露出粉红色的处女膜。因为他没有将手指伸入苏钰涵的性器官,所以只该当强制猥亵而非强制**。

    歹徒们将苏钰涵制服地服服贴贴的瞬间,画面中多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男子,显然就是今天的被告颜家仪,他从门外走进房间,眼见全身**的校花苏钰涵正被制伏在床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大美女躺在床上!”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这样就难以举证他跟其它歹徒的关系,接着他便从各种角度欣赏着这校花流着眼泪裸身挣扎的画面,甚至将脸凑上苏钰涵的胯间,用力地嗅着处女桃源的花香,鼻子几乎都要接触到苏钰涵的阴蒂,接着甚至还脱下裤子打起了手枪。

    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对着自己的**打着手枪,苏钰涵吓得别过头去,却仍大声制止,哭喊着:“你变态啊,放开我。”

    苏钰涵的举动更激发了颜家仪的兽性,他双手套弄**的动作突然加了快速度,马眼也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一副就是要射精的前兆。法庭上的苏钰涵看到大家直盯着画面上她的**和颜家仪的自慰,羞愧地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令人十分不忍。但为了厘清案情,我们也只能忍着对她的不舍,努力盯着萤幕画面看能不能找出有利的迹证。

    颜家仪自慰的过程不到几分钟就逼近了**,他将**尽可能接近、而不碰触苏钰涵的阴部,满足地把白浊的精液喷射在苏钰涵被掰开的两瓣粉嫩小**正中央,也就是处女膜的开口。除了前几发命中苏钰涵的嫩穴,剩下的份量还喷得苏钰涵可怜的下体到处都沾满了这头肥猪的精液。

    吊诡的是,在颜家仪进入房间直到射精的过程中,那些歹徒丝毫没有其它动作,甚至连看颜家仪一眼也没有,彷佛被下了石化咒语一般,这样子检察官就很难举证颜家仪和绑架苏钰涵的这伙人有犯意之间的连络,而无法以共谋共同正犯的法理将其它的人罪也冠在颜家仪身上,能审判的只有颜家仪自己所为的独立行为,也就是一开始检察官说的,可能有强制猥亵的行为。

    一审时颜家仪就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他说他只是偶然走进郊外废弃空屋的房间内,因为看到有个美女被制住,那些人又没有对颜家仪有所反应,他便大胆地对苏钰涵的**打起手枪,而他完全不认识制住苏钰涵的那些人。

    射了一发还不满足,颜家仪休息片刻,又因为苏钰涵被凌辱的画面而刺激起**,**瞬时勃起,又草草打了一次手枪,这次还是把尿道口瞄准苏钰涵的处女私处,拼命地挤出一缕缕精液、像在灌溉花园般地用精液浇淋上苏钰涵被掰开的阴部,让她的阴毛和处女膜上沾满颜家仪令人作呕的腥臭精液。此刻法庭上的苏钰涵再也忍不住屈辱与羞耻感,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女性法警连忙上前安慰。

    过了不久,画面中颜家仪眼见精液汩汩地流出苏钰涵被玷污的**,沿着会阴处流向苏钰涵的肛门,他像在自言自语似地喃喃道:“啊,这样子精液都流出来了,怎么搞大她肚子呢?如果能垫高她的屁股让她小妹妹朝着正上方,应该比较好。”他话刚说完,原本彷佛石像的那些歹徒竟然就乖乖地为苏钰涵的屁股垫上枕头,让她的**朝着正上方。

    由此看来,那些歹徒显然是颜家仪的人马;然而,法院讲求证据,检察官既然提不出证据指向他们之间有任何关系,也只能相信颜家仪的鬼话。

    颜家仪第三次射出的精液,就真的毫无浪费地注入了苏钰涵的处子身了。此时苏钰涵也因为体内感受到温暖精液的注入而打了个冷颤,花心一烫,想到子宫颈真的被眼前这猪面人身禽兽的精液入侵,很有可能因而怀孕,回顾自己16年来对**的矜持,保持的处子身今天竟然被这样子的畜牲给玷污了,无助地绝望啜泣了起来。

    接着通译快转档案,一整天下来,颜家仪竟然足足在苏钰涵的**口射了8次精,然后才一脸疲惫却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整个阴部都被干了的精液弄得黏呼呼、哭干了眼泪的苏钰涵。射了8次,也难怪会让她怀孕。

    这颜家仪真的很嚣张,他之所以射精在苏钰涵**内、接着还把这过程藉由骇客放上他们学校的网页首页,无非是要昭告天下、宣布这处女校花已经被他的精液射入了体内了,已经是他的人了,藉此断了其它人追求苏钰涵的念头;加上无良律师苏迎贵的献策,颜家仪虽然被控告,现在却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可能被定罪的迹证。旁听的我们无一不义愤填膺,然而却又无奈于法律规定而无法将他绳之以法。

    向大家说明一下,我国对强制猥亵的定义,必须要对被害人“施以猥亵之积极行为”〈综合82年6月16日厅刑一字第7626号法院座谈会意见,拙见以为即指侵犯身体行为为是〉,且必须完全剥夺对方行动自由,意即本案中颜家仪既未剥夺苏钰涵的行动自由,亦未有积极侵犯其身体之行为,所以连强制猥亵都谈不上。

    苏迎贵主要意见大致就如我提到的,他还强调:“所谓公然侮辱必须要不特定人或多数人得以共见共闻才该当‘公然’的要件,我的当事人虽然在无心之中闯入该房间,亦忍不住在场打了手枪,然而该房间不是不特定人能进入共见共闻的场所,那是很偏僻、罕有人迹的郊外;且当时那些嫌犯也都没有将视线移往我的当事人,显然也未共见共闻,我认为我的当事人既不该当公然侮辱、亦不该当强制猥亵。”是的,侮辱只罚‘公然’侮辱,如果照无良律师苏迎贵的意见,确实颜家仪是无罪的。

    我们这些法律系的小毛头听到这里虽然不齿苏迎贵的意见和颜家仪的行为,然而,就法言法,却也无力反驳,只能祈祷陈湘宜能提出有利的意见反驳了。

    “是的,我也认为苏律师说的一切言之成理。”陈湘宜微微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像是承认这个官司败诉的机会很大。同学们心急如焚,我却以为是她收了颜青彪的黑钱,昧着良心讲话。听到陈湘宜的话,苏迎贵忍不住露出胜利的微笑,转头便向颜家仪露出“一切搞定”的神情。

    正当大家垂头丧气面面相觑时,陈湘宜突然道:“我认为颜家仪强制猥亵和公然侮辱不成立,他成立的是乘机**!”

    听到这句话,不只苏迎贵和颜家仪脸色大变,连检察官、法官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我们这些旁听的更是忘情地私下讨论、鼓噪了起来,直到审判长和法警制止我们的喧哗。

    “请将档案倒带到颜家仪第一次射精的画面;大家仔细瞧,由于这是颜家仪的第一发,所以精液的浓稠度非常高,请将这画面定格放大。”

    “大家看,放大的画面中,颜家仪浓稠的精液是不是已经牵出一条长长的白丝,而这条白丝是不是已经延伸进入了苏钰涵的**内?”

    我们定睛一看,真的,虽然刚开始看没注意到,确确实实颜家仪的精液在射出尿道口的瞬间,由于他故意将**尽可能靠近苏钰涵的**口,精液确实是牵出一条长丝直到苏钰涵**内的。

    “那又怎么样?”苏迎贵不知大难临头,还嚣张地打断陈湘宜的诘问。

    “请辩方律师不要打断原告律师的陈述。”审判长聚精会神地听着陈湘宜的叙述,不耐烦地警告苏迎贵一次。

    “请问刑法第1o条第5项第2款,是不是说以性器以外的其它身体部位进入他人性器或使之接合也叫做**?”陈湘宜骄傲地昂首质问。

    她又道:“身体部位不只包含器官吧?身体部位除了包含**、手脚等器官外,应该还包含细胞、组织等,否则若有人用息肉或肌肉组织插入女性的性器,岂不是不该当**的定义,造成法律漏洞?”陈湘宜边说着,审判长和陪席法官、受命法官也都点着头直表赞同。

    “而且,所谓组织也是由功能相近的细胞构成的、器官则是由组织构成的;讲得更夸张一点,细胞能联结成组织、组织会演变成器官,说组织比器官重要、而细胞比组织重要也不为过!例如,今天有人手被斩断,以手这个器官而言,器官已经残废了;然而,只要神经组织和肌肉组织还在,还是可以想办法让它藉由科技来形成手的人工器官。”

    “举轻以明重,既然刑法连较不重要的‘器官’都罚了,怎么可能不罚相对而言更重要的组织、细胞的侵入呢?”

    “而精液中的精细胞在人体中的定位,是细胞;被告颜家仪的精液虽然在画面中只牵成细细长丝,然而大家要知道,精液每即含有3千万以上的精虫,画面中的长丝其实是由数千万只以上的精虫构成的,亦即藉由这条长丝─正是颜家仪的身体中的一部分细胞,也就是符合刑法第1o条第5项第2款的身体其它部位,正进入了被害人苏钰涵的性器里面!颜家仪应该不是成立强制猥亵罪,而是成立法定刑与强制**一样的,乘他人不能抗拒时而与之**的乘机**罪,应处3年以上1o年以下有期徒刑!

    听到这里,不只颜家仪和苏迎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们这些旁听的小毛头则是爆出欢呼,审判长竟然也忘情地跟身边的受命法官、陪席法官击掌道贺,检察官则是亲着项炼上的十字架,不住地仰头感谢上帝,简直就是一片同仇敌忾、沉冤得雪的欢乐场景。

    而审判过程中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苏钰涵,也终于泪流满面,高兴地直拉着陈湘宜的手向她称谢,整个法庭洋溢着欢乐的气氛。

    “我想,虽然我国没有陪审制度,不过根据原告陈大律师的见解和刚刚的证物,想必法庭内除了两个人以外,其它人都会认为被告成立乘机**罪的。希望来旁听的各位法律系同学们努力用功,将来也当一个和你们老师一样出色的法律人。”审判长边说着边向陈湘宜点头微笑致意,还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毕竟这个案子历经舆论批判,动员全国的法律人意见,始终无法将坏人绳之以法,今天总算达成了法律史上的一大胜利。

    “我、”苏迎贵还想说些什么辩解,审判长却怒道:“希望辩方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词!”

    “我什么都还没说耶!”苏迎贵还想接话,审判长又怒道:“苏迎贵,你他妈杂碎!你光开口就令人作呕!”引来整个法庭的哄堂大笑,逼得苏迎贵只好将一股冤气往肚子里吞。

    颜家仪恨恨地向着陈湘宜质问:“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曲解法律你一样犯法!”

    陈湘宜摊了摊手,笑道:“我无所谓,我曲解法律顶多罚款三千〈没有这条法律,只是为了顺口〉;”接着陈湘宜又突然正色,恶狠狠地道:“你趁机**,起码要在牢里被中出三年!”

    “被告乘机**罪成立;被告虽为初犯,却毫无悛悔之意,且恶性重大,本庭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剥夺公权1o年。看来你赶不上接着两届的立委选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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